詩曰:
花寵明月竹寵煙,百尺絲繩半空懸;
妙禪女姑俊人秀,碧桃以下打秋千。
閒言提過。
話說公子講到武則天娘娘身上,妙姑說道:“相公住口,那武則天後前隱先帝之私,陰徒後宮之嬖,乃是個淫蕩之婦,位登九五,雖是女子之魁,就是節儀上不大明白,這等人我還看不在眼里。”
公子說:“為女子者如他也罷了。”
妙姑說:“他雖是位高爵顯,也不過求一個從心之樂,愚姐姐不才,今日有花有酒,又有妹妹相陪,就是那武氏女皇帝,亦不過如是。”
公子說:“妹妹麼,可是假的說?”
妙姑說:“假的可強如那真的。”
二人正然講話,老道姑送了酒菜兩盤,素餐果子,到了一棵大桃樹底下,有一面石幾,兩邊有坐,將酒菜放在石幾上面,老道說:“徒兒,你二人在此玩耍,我好回中看門。”言罷,徜徉去了。
妙姑與公子來至石幾以前,妙姑將酒斟上了一杯,讓公子坐下飲酒。
公子說:“這個林我還不會端咧。”
妙姑會意,一伸手端將起來,以手攬著公子的脖頸,與公子飲了一杯,公子又讓妙姑飲。
妙姑說:“我也是不會端了。”
公子說:“你方才怎樣會端,這就不會了。”
妙姑說:“你飲我就會,我飲我就不會。”
公子說:“你原是叫我送你。”
遂伸手將妙姑抱在懷中,端過杯來,灌了一杯問道:“這樣卻好麼?”
妙姑說:“這樣吃著香美些兒。”
公子此時欲火熏心,遂用手將妙姑的羅帶解開,摸了又摸,妙姑自覺難受,叫道:“哥哥,我還要吃一口。”
公子聞言,又端過杯來,妙姑說:“不吃此一杯,我是要吃你腰中帶的那一壺。”
公子聞言,忙將褲腰解開,露出那話,妙姑轉過身來,玉股兩分,坐在公子腿上,那話插入牝中,又做起來了。
趙君娘娘坐蓮台,玉股綿綿兩分開;相如腰下執著盞,文君玉戶接進來。銅壺滴漏自來酒,銀缸倒就有漏台;張生情知妙姑渴,特硬金莖露一杯。
妙姑此時淫心似火,金蓮雙抱公子背後,兩手緊勾公子腰中,朱唇輕含公子舌尖,身子貼著公子就了,妙姑就口中叫道:“親親的哥哥。”
公子此時心如酒醉,玉體硬舉,半抽半就,口中香舌,任其嗚咂,二人深情美意,真令人描寫不盡。
又有鴛鴦調一首:
情興兩和皆,手挽香肩嘴對腮;
玉體坐郎懷,巧語鶯聲叫乖乖。
那一個金莖舉,這一個玉壺漏滿階;
一對鴛鴦交翅舞,兩只花鵝離不開。
二人雙舞了一回,妙姑說:“郎君,咱再另尋個方法玩耍玩耍,何如?”
公子說:“姐姐還有什麼法玩耍。”
妙姑說:“我有一句對兒,你若對上,我這身子交付於你玩耍,也任你一回,你若對不上,你的身交付於我,任我吩咐,不許違令,這樣玩法何如?”
公子說:“願聞。”
妙姑說:“桃花心里蝴蝶舞。”
公子說:“我對不上。”
妙姑說:“你對不上,可就得聽我吩咐。”
公子說:“我又對上了。”
妙姑說:“對來我聽。”
公子說:“玉洞門前小僧狂。”
妙姑聞對。抱住公子,坐了幾坐,說道:“好一個玉洞門前小僧狂。”
公子說:“對的怎樣?”
妙姑說:“對的好。”
公子說:“你這可就得依了我了。”
妙姑說:“從命。”
公子將妙姑抱起來,反在石幾之上,身子仰臥,將腿上的繡花雙鸞解開,那個綠花紅褲,與他脫下,露出壓霜欺雪的兩條白腿來,真正是:
風流格質清兼,玉肌照眼又動。
公子看罷,愛之不足,遂啟檀口,向玉肌以下咬了,妙姑口叫:“哥哥!”
公子又將繡花帶拴在妙姑腿上,將兩條腿吊在那桃花枝上,遂斟了一杯酒,灌在妙姑口內,自己也飲了一杯,但見妙姑玉洞門開,金穴流漿。
公子忍耐不住,遂將身一挺,那話一直而入,向前送了一送,妙姑就嬌聲細音的叫起來了。
妙姑女細語嬌聲叫親郎,只聽的鶯聲嚦嚦不住忙,叫了聲郎君你可罷了我,慢著些兒罷慢著些兒罷,小奴家初經風雨實難當,你先入上半截待一會罷,妙姑女柳腰欺擺聲不住,張公子歇輕輕點和江,問一聲這樣玩耍好不好,公子說小生叫你吃個飽,眾明公要如後來一切事,只得等下一回中說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