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好色女子最聰明,千方百計樂無窮;
風流格訓文子想,忘卻無來無後成。
四句閒言勾開。
話說公子叫道:“仙姑,請那邊坐下,恐師父撞見。”
妙姑說道:“師父是個大痴愚人,就是坐一處,他來看過也無妨礙。”
一行說著,將公子藍衫解開,分為左右。但只凡腰中系一條子繡花羅帶,又遇公子松開,將中衣向下一拉,那話亦露將出來。這妙姑低垂粉頸,呆呆的盡看,恨不得含在口內。
看了一回,心癢難熬,情痴如迷,遂嚦嚦聲音,叫道:“親親姐姐,我將他來收拾了罷!”
公子見妙姑情迷如痴,柳眼顧得,如同痴了一般,自己也把持不住,遂叫道:“親親姐姐,你代將他收拾了那里?”
公子這一聲姐姐,叫的妙禪另顯出一個態度,怎見得:
情兒濃,意兒痴,眼角斜痴心迷亂,
源泉滾滾流不盡,心頭火兒如线提,
筋骨酥麻難消受,口叫親親快收拾。
自己連忙解開羅帶,將紅綢裙子向下一推,柳腰一蔣,玉股轉抬,輕輕的坐在公子懷中,將那仙衣開了一開,叫道:“親親哥,你興舉舉。”
公子聞言,將那話向上一舉,妙姑忽著向下一坐,說道:“我的親親,我這可撈著你了。”
公子故意的一問道:“仙姑,你撈著是我的甚麼了?”
妙姑伸下手去,摸著那話說道:“我撈著收拾了。”
公子說:“你代收拾,就都收拾罷!因何遺留下半截?”
妙姑說:“這半截就夠我受用,若是收拾全了,可就昏殺我了。”
這幾句話,說得公子如同是襄王入了陽台夢,心神昏昏入漢宮。
不由得兩只手緊抱柳腰,向上一攜,妙姑將身子向前一探,將身子匐伏在那桌面以上。
公子的玉股近舉,那話進的了一半天,這妙姑的身子就昏過去了。
妙禪女初經雲耐一陣昏,但見他二目迷迷似痴人;渾身上筋骨麻酥受不住,櫻桃口喘喘吁吁叫親親。小金蓮玉股丹心桃似標,姚花臉粉紅面皮色還真;正是這風流女子意兒美,混身舒暢體態宛如似仙。
老道姑手端齋飯進了門,說道:“徒兒用齋罷!”
話說妙姑正到了羞處,老道姑手端齋飯,進了禪房,叫道:“徒兒用齋罷!”
妙姑聞言,即忙直起身來,還是坐在公子玉股身上。
老道問道:“徒兒,這又是學得個什麼故事?”
妙姑說:“這叫菩薩坐蓮台。”
老道姑說:“我見那塑的菩薩,端坐蓮台以下,端端正正的坐,你怎麼坐在這里,如同發昏的一樣。”
妙姑答道:“那又是一個故事。”
老道問道:“那又是什麼故事?”
妙姑道:“那叫神女巫山夢。”
老道聞言一神女巫山夢:“徒兒,我也學學罷!”
妙姑說:“你有了年紀學不得了。你快去用齋罷!”
老道聞言,一行向外走著,說道:“這人老了,就無用了,連個巫山夢也不能做了。”
一行說者,向廚房而去。
妙姑坐在上邊還是不肯離,一抬頭看見桌面以上,是兩盤素食果子,兩盤玉筍湯。
妙姑一伸手拿過來了,一個糖食餅子,說道:“哥哥,你吃一個兒。”
公子說:“我這手抱著你,怎麼拿得?”
妙姑聞言,將糖餅銜在口中,金蓮雙抬,柳腰一轉,輕輕的轉將過來,一雙金蓮打在公子的腰後,回過了面,對著口鰓,將餅送於公子口內。
公子吃了幾口,妙姑問道:“哥哥,吃著美也不美?”
公子說:“妙姑親口吐來,美味異常。”
妙姑聞言,又將柳腰輕轉,金蓮雙抬,又來了個半面,一伸手又拿了一個銜在口中,轉將過來,吐在公子口里。公子又吃了一個。話不可重敘,妙姑一連銜了叁枚,玉股搏明公,這一比兩個故事。
一名仙人推磨,二名白猿獻果。
妙姑說:“如此玩耍,到也快樂,只是怕壓壞了哥哥的肢體,待我下去罷!”
公子將小妙姑抱了又抱的,說道:“小生得仙姑這個滋味,不嫌壓壞。”
妙姑聞言,心中迷亂,朱唇微啟,含著公子的舌頭,吮咂了一回,說道:“哥哥,我下去用個點心,天色不早,點上燈的時節,咱可再做好事。”
言罷,將柳腰一轉,轉朝外,金蓮落地,身子向上一起。列位明公,他這一起,有分解:
小和尚離了僧舍,小禿司出了金穴。
妙姑轉面,但見公子的中衣濕了一大塊,自己將褲子提上,即取了一條汗巾,與公子拭了一拭,公子起身,妙姑與公子系上羅帶。端過水來,兩人淨了手,雙雙坐下,共桌而食,將飯吃完,天已日落,老道姑前來,將箸子碗收去。
秉上燈燭,妙姑說:“師父安眠去罷!這里不用你了。”
老道姑說:“徒兒,我去了,你可好好學個武藝,莫要荒功。”
妙姑說:“徒兒記下了,師父放心。”
言罷,老道姑出禪房去了。
禪房內出來老道痴愚人,小妙姑即忙起身關了門,一轉身回頭就把哥哥叫,桃花把住哥哥叫親親,白日里美食到口不能吃,今晚上叫你隨意又放心,想人生能有幾年少年樂,說什麼良刻一刻值千金,小奴家今日得見你的面,就是我那世遇著有神靈,看你這風流美貌真難得,小奴家得配哥哥值萬金,今日里算是牛郎織女會,將這口美肉新不新,行說著二人就向床上去,目下里一點魂靈入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