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腰山魔頭 四
浩在害死理發店老板一家人之後,又參加了幾次掃蕩。
一次,日軍突襲一個村莊,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還是在一戶農舍中,發現了一個年輕女人和她的不滿周歲的男孩。
浩怎能放過女人呢?
他興奮地叫道:“腰西,花姑娘。”
撲向縮在炕頭的女人,這時,她懷中的孩子嚇得哭叫起來,浩一怒之下,奪過孩子,塞進炕洞里,又添進一把柴草,點著火,那孩子就被燒死在了炕洞中,而那年輕的母親,也慘遭浩的強奸。
他在中國的日子,那嚇人的大肉棍,沒少糟蹋中國婦女。
不久,戰爭進入到最慘烈的階段,那是從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會戰。
浩在中國的戰場上,領教了中國軍人的勇敢頑強。
每一個陣地都要反復爭奪,每當陣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個活著的中國士兵時,他是決不會投降的,他會拉響最後一顆手榴彈,然後高喊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或“中華民族萬歲”,與衝上陣地的日軍同歸於盡。
浩敬佩這樣的對手,覺得對方也是真正的武士。
在一次肉搏中,他用刺刀捅死了三個中國士兵。
那是一場真正的血戰,他最好的朋友三島被中國人大刀劈掉了半個腦袋。
小隊長在和對手拼刺刀時,對手當胸給了他一顆子彈,小隊長捂著胸口倒下時還不甘心地說:“你的,軍人的不是,玩賴的干活,拼刺刀還行鐵炮子的給。”
然後一命嗚呼。
原來,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講究的所謂公平比武,拼刺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要把子彈退掉。
徐州會戰被稱之為“中國的敦刻爾克”,日軍南北幾路兵馬對我軍形成包圍之勢,蔣介石下令棄守徐州,國軍六十萬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圍,張自忠部斷後掩護撤退。
日軍未能聚殲國軍主力,急忙尾追。
於是,國軍炸開花園口黃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軍。
日軍兩個師團成了黃河大水中的魚鱉,延緩了進軍速度,國軍保存了抗戰主力。
中華民族以沉重的代價,抗擊著世界上最凶殘的入侵者。
正如蔣介石所言:即使戰至最後一人,中華民族也決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軍還是打到了鄂贛皖地區,武漢外圍的戰斗打響了。
浩就是在這時接到命令,一批中國被俘女軍人將要由他押至腰山,為進軍武漢和南昌的皇軍路經部隊官兵服務。
由於小隊長在徐州陣亡,浩已經升任為小隊長。
又因他在中國奸汙了已經不下百名的婦女,上司認為他對付中國女人有經驗,所以,這批女俘便由他來看管,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臨時關押所是縣城所在地梅川鎮的一個小旅館,那是一所二層西式小樓,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鎮盡管已被日軍占領,但是一支頑強的中國軍隊,在人數和重武器裝備都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數次組織反攻,這支部隊的長官正是令日軍膽寒的掃倭猛將張靈甫。
同時,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過來了幾支游擊隊,正向這支國軍部隊靠攏,試圖合兵一處,奪回梅川。
對日本人而言,梅川鎮便處於危險之中。
因此,日軍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臨時房屋,欲將女俘盡快轉移至腰山,因為日軍部隊多集中在那一帶,並且附近又有日軍新修的公路,機械部隊便於施展。
剛剛就任的中田浩小隊長,在梅川女俘的臨時關押所,與他的新部下相見,他們是由日軍部隊調來的護士雅由江,從隨軍慰安隊征調來的多津子和美惠。
這兩個姑娘十分年輕,多津子只有十七歲,而美惠也不到十八歲。
這些女人成為女俘們的醫官,並管理女俘生活。
此外,還有一個翻譯官,那就是朝鮮人老金。
負責安全和戰斗任務的是曹長熊本和十幾個日本兵。
居然還有一只灰色的大狼狗,名叫“紅狼”。
中田浩與這些人見面後,就回到自己房間,翻看收繳來的女俘的物品。
其中一只帆布挎包,盡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東西,但包上卻繡著兩只玫瑰,繡得很細膩,栩栩如生。
那挎包就有了一種芳香的女人氣息。
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打開挎包,除了小鏡子、小梳子、小發夾、雪花膏一類姑娘家的用品外,他還翻到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二人的合影。
男的小分頭,身著西服,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看上去倒是氣度不凡。
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個楚楚動人的絕美佳人,她梳著垂肩的半長秀發,細眉杏眼,嬌嫩的鵝蛋臉,櫻桃口,標准的中國傳統美人。
再看身上,著一件絲綢旗袍,勾勒出削肩豐乳細腰……
中田浩就看呆了,自從踏上中國土地,他已奸汙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本隨軍慰安婦,當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認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是不會亮出自己大肉箭的,現在可不像昔日在家鄉時候了,見了肥胖的女傭都要動情,如今他的巨屌只有在美女面前才會有反應。
不過,似照片上這麼美的女子,他還真沒見識過。
這樣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簡直就可以被稱為“國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鋼筆寫下的幾個字:“民國二十六年湯禮紅珍藏。”
他又翻了一下女俘的名冊,上面果然有湯禮紅的名字,是國軍的救護隊員。
中田浩喊來老金,命令他找上三兩個最漂亮的女俘,到門廳二樓回廊茶桌旁坐著等他,老金點頭哈腰道:“哈依!”
剛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著照片上的美女說:“這個,湯禮紅,必須有她。”
老金連說“明白”,再次點頭哈腰出去了。
不一時,老金回來,告知事情已辦妥。於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領,抻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這才來到門廳。
沒有電,廳里點著蠟燭,一群來此尋歡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著中國女俘。
她們無奈地忍受著敵人的調戲和羞辱,任日本男人將她們摟在懷中,在她們胸上、肚子上亂抓亂摸。
中田在一張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奮了,這麼多女俘,各個漂亮,他有了一種需要發泄的瘋狂,下身憋漲得即將爆發了。
他抬眼望向二樓回廊,果然在一張桌子旁坐著三個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
每當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會將他們轟趕走,不客氣地說:“走開,這三個女人是中田小隊長准備提審的,誰也不許碰她們!你們這些醉鬼。”
中田暗自夸贊:“這兩個女醫官真不錯,善解人意,認真負責。”
中田拎著那瓶清酒,走到二樓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緊隨其身後。桌旁的雅由江和多津子連忙鞠躬,殷勤道:“小隊長閣下,到招,腰勞西哭。”
中田又對著瓶嘴喝了一口酒,問三個女俘:“都叫什麼名字?”他的眼睛卻只盯著最漂亮的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個疑似叫湯禮紅的姑娘。
兩個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劉瑤。”、“張小巧。”只有湯禮紅臉扭向一旁,都懶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頓是覺得臉面無光,一個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對皇軍,竟敢如此高傲,不治治她怎麼能行?
他看到,盡管湯禮紅身著軍裝,但仍難以掩蓋她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的屁股。
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臉地挑逗著湯禮紅:“啊,體形和臉蛋都不錯呀,今晚就陪我吧。”
他已經開始發泄了,一伸手,摟住了她柔軟的蜂腰,並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溫軟。
禮紅“啊”地大叫一聲,引起了樓上樓下,全體鬼子和女俘們的注意。
她抬手想抓中田的臉,中田閃頭躲過,他從後邊按住了禮紅的粉頸,禮紅無法動彈了。
劉瑤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張小巧緊緊拉住,她只好和張小巧擔憂地注視著。
中田肆無忌憚地把玩起禮紅來,他呼呼地喘著粗氣,令人作嘔的酒氣直撲禮紅面孔。
手從禮紅褲帶里強行伸進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褲衩,並摸來揉去,她的兩片嫩肉十分柔軟,但中田粗大的手指並沒有使她的兩片肥美的嫩肉濕潤起來。
她的臉漲紅了,憤怒地罵道:“混蛋,臭流氓,放開我!”
盡管她抵擋著,卻已渾身無力,嬌喘吁吁了,只有閃光的瞳孔,噴射出憤怒的火焰。
中田氣惱了,沒想到這個女俘如此傲氣。
他一把將禮紅推到一邊,眼睛掃向張小巧和劉瑤。
那兩個女俘見狀,拼命並攏大腿,當中田移向她們時,二人都緊張得僵硬起來,劉瑤的眼中,還噴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續上酒,呷了一口,笑眯眯地將兩個女俘同時抱到自己膝蓋上,並順勢將手探入她們的褲襠,劉瑤在扭動反抗著,而張小巧穿的是薄絲內褲,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
他的手指隔著褲衩,捏弄著兩個女俘的屄。
禮紅對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顯出一種憤怒狀,她罵了聲:“狗畜生,敢在中國土地上胡作非為!”拿起桌上的杯子,將杯中酒潑向中田。
老金和雅由江同時罵起來:“巴嘎,放肆,臭婊子!”剛想對禮紅動手,中田卻擺手止住了他們。
中田望著禮紅心想:“小美人還真剛強,不過,怎樣剛強的支那女人在我手里也要變得乖順的。”
中田微笑著,突然向禮紅嬌嫩的臉上吐了一口痰。
禮紅尖聲叫起來:“瘋狗,野獸!”
她用衣袖擦著臉,惡心得連連作嘔,又揮手向中田打來。
劉瑤和張小巧都發出了驚叫,她們顯然擔心禮紅吃虧。
臨桌和樓下的鬼子們,還有那些女俘,都吃驚地將目光轉向這張桌子。
中田對眾人說道:“巴格牙路,這些臭娘們,太不老實了,我要以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名義,教訓這個賤貨。”
說著,他坐了下來,看著坐在對面的禮紅,猛一抬腳,正踢在禮紅的座椅上,只聽“撲通”一聲,禮紅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禮紅這一下摔得不輕,她抓住回廊的欄杆,掙扎著站起來:“該死的小鬼子,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女俘嗎?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粗重地噴著鼻息,有如一只發怒的小貓。
中田站了起來,羞辱著禮紅:“可愛的小姐,你誤會了,我哪有興趣玩你們支那母豬肮髒的身軀?”
話音剛落,他就給了正在咬牙切齒的禮紅一記耳光。
禮紅被扇得暈頭轉向,身體旋轉了一圈,立不住腳,仰面跌倒在欄杆旁。
她滿耳轟鳴著,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機抽出匕首,割斷了她的褲帶,並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禮紅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絲內褲包裹著白嫩圓突的大屁股。
還沒等她掙扎起來,中田已經抓住了她的腳脖子,一把將她倒提起來,拎在回廊的欄杆外面。
女俘們驚叫失聲,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
可憐的禮紅,秀發似黑色瀑布傾泄下來,一雙玉腿不敢亂動,只有兩臂在胡亂舞動著。
不一會兒,她就口吐白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著手中小羊羔一般的女俘,威脅道:“怎麼樣?我的小寶貝,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馬上就要松手了,試試是你的腦殼硬,還是樓下的水泥地面硬?”
禮紅畢竟是柔弱女子,當兵前還只是一個大學生,並且生長在富人家中,她再堅強,也有柔弱的一面。
此時,她渾身顫抖著,艱難地從口中擠出聲音來:“……讓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個中國女軍人向自己告饒,中田豈能不得意?
玩過那麼多中國婦女,他還是第一次和中國女兵過招呢。
他掃視了一眼都在向這里注視著的人們,然後大聲對禮紅說道:“我的寶貝,你應該放明白,現在你不是一個受寵的嬌小姐,而是我們皇軍的女俘,你必須學乖一些。”
他說得不緊不慢,可禮紅哪里受得了?
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來,顯得毫無生氣,有如即將咽氣的金魚,尿水濕透了薄絲褲衩,瀝瀝拉拉流淌下來,她已無力回應這個野蠻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這才將禮紅從欄杆外拎過來,一揚手,扔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禮紅身體在沙發上彈了兩下,她便一頭伏在沙發上抽泣起來,接著又慢慢哭出聲來。
四周鬼子發出一片“腰西”聲,並為中田鼓掌。
而女俘們則垂著頭,顯得十分沮喪,她們明白,這樣的恥辱和遭遇會隨時降臨到任何一個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禮紅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撫摸著,禮紅身體仍在顫抖,她不知是該慶幸劫後余生,還是應該痛恨自己忍辱偷生。
中田對雅由江和多津子說:“今夜安排她獨住,換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
兩個日本女人彎下腰應著:“哈依!”可她們的臉上,分明掠過一絲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間,期待著夜里如何享用那個漂亮而又倔強的湯禮紅。
他拿出了快女丹,在濟南搶來這包妙藥後,他到處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
他思索一番,又把快女丹收了起來,他決定不對禮紅使用這種藥。
他已玩過許多中國女人了,再不是當初那個狗屁不懂光長個大物件的無知少年了。
根據他的經驗,但凡美女,一般都有兩大弱點,一是傲,二是騷。
傲自不必說,美女嘛,身邊總少不了追求者,獻媚者,她們被寵壞了,又豈能不傲?
騷呢?
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種本事技巧在她們身上使用,她們總會有被迷惑的時候,何況美女本身雌性荷爾蒙就旺盛,這就注定了她們的肉體經受不住更多的挑逗誘惑。
所以,中田決定不用藥物,就靠自己的手段,讓湯禮紅就范,完全徹底地征服這個高傲的中國女俘。
他又拿出禮紅的照片,細細欣賞著。
看到禮紅身邊那個俊朗青年一臉幸福神情,想必是湯禮紅最親近的人了,不是戀人便是情侶。
中田不禁冷笑起來:哼,你們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貞操嗎?
不是最怕戴綠帽嗎?
今天我就要奪去你心上人的貞操,給你戴一頂皇軍贈送的東洋綠帽。
正得意間,多津子穿著和式睡衣來請他了,說是已將湯禮紅安排好了。
中田准備了照相機,挎上手槍,隨多津子出去,走過小走廊,來到一間房屋門前,多津子輕輕推開門,向中田一哈腰:“小隊長,到招。”
中田進到屋內,卻大出所料。
屋內,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門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紗,薄紗里可見乳峰挺起,閃著光澤,富有彈性,若隱若現。
下腹三角區有一圈清淡的光暈,雖然她的面孔不是太美,但這一身穿戴和塗了油的身體,卻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開氣很高,露出大腿上的絲襪,衣襟上的扣子已解開,露出半邊堅挺的少女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
多津子也敞開了睡衣,露出塗了油的肥胖閃光身體。
中田問:“你們要干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見湯禮紅?”
雅由江的聲音很媚氣:“想那個國民黨女兵了?”
她的聲音越發嬌滴滴起來,“她有什麼呀?穿一身破軍裝,又那麼不聽話,先讓我們幾個姐妹為你解悶不好嗎?”
二十四歲的日本女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嘴角的淺淺一笑,頓時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
於是,他和三個東洋女子玩起了多人游戲,一時將湯禮紅拋到了腦後。
這間屋子沒有床鋪,房間已被改裝成了日本式,地上鋪著榻榻米。
多津子已跪坐在了地鋪上,似乎正期待著中田。
中田卻對更成熟一些,身著薄紗,身體各部位若隱若現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興趣。
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摟抱住她的下身,隔著薄紗,在她臀部摸索。
又將臉蹭在她的恥骨上。
雅由江連連浪叫:“噢……好……小隊長……不要折磨我……快……快插我呀……”叫聲雖然淫蕩,但聽起來,似乎過於夸張,表演的成分更多些。
中田撩起薄紗,舔雅由江的肚臍眼。
這時,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後,輕輕脫下他的衣服,動作很溫柔,中田心里暖暖的,這溫柔的脫衣動作,正體現了日本女人與中國女人的不同,中國女人是不會有這種溫柔舉動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後邊鼓搗,他則仰望著雅由江叉開的大腿,盯住剃過毛後呈青色的山丘,還有裂開一道小縫的陰唇,小縫里的肉是紅色的。
他毫不客氣地將手指探入小縫,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膩得非同尋常,中田干過的任何女人,也決不會有如此滑膩。
他的手指在里邊抽送起來分外順暢,這麼捅著,他的下身就堅硬如鋼了,想必他那粗大的肉棍若是插入這無比潤滑的穴中,定會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從他身後將一只手伸到前邊,解開他的褲帶。
中田暫且放開雅由江,自己幫助美惠解開了扎得很緊的皮帶,並且准備脫下褲子,讓硬得即將爆裂的陰莖,趕緊插進滑嫩的洞中。
他解開褲帶後,按日本人的習慣,回過頭來向美惠道謝,卻見美惠正撩開自己的旗袍下擺,摸弄著自己的陰部。
中田看著有趣,便掀開美惠的旗袍,見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處抹著,而其余四根指頭卻收攏在掌心,握成拳狀。
當中田掀開她旗袍時,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嘻笑著“啊”地大叫一聲。
中田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潤滑程度絲毫不亞於雅由江。
中田暗忖:難道日本女人比中國女人更樂於干這種事情?
見美惠那幾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終不松開,中田一時起了疑心,猜測她手心里握了什麼東西,便問:“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麼?”
美惠笑眯眯地將手藏到了背後。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嚴肅起來:“我命令你,把手伸出來!”
美惠無奈,只好伸出手,攤開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來好像牙膏管似的東西。中田拿過來一看,竟是潤滑油膏。
就在這一刹那,他那剛硬欲折的大巨屌頓時蔫軟了,他冷冷地盯著美惠,聲音很低,但卻凶氣逼人:“你在塗抹這個東西?”
美惠的笑意從臉上消失了,她面色蒼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對不起,對不起,実際に殘念があった(實在抱歉),我們只想讓小隊長玩得開心!”
中田又問雅由江:“你呢?也抹這東西了?”
雅由江身體也顫抖起來:“哈依,對不起,我們只想讓小隊長快活。”
中田瞪著眼睛說:“你們這樣子,我快樂得起來嗎?”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牆角躲著,小聲道:“小隊長息怒,多津子沒有抹,多津子不喜歡那麼干。”
中田神色緩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濕了嗎?”
多津子嚇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沒……我那里沒……濕……”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腳將其踩扁:“我不喜歡這東西!”他一邊系著褲帶一邊說。
只因這管油膏,他突然對三個打扮得性感妖艷的女醫官失去了興趣,他嘆著氣,突然就想起了湯禮紅。
他暗罵:該死,被這三個女人鬧得差點忘了正事。
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明明是徹底征服中國女俘湯禮紅嘛。
於是,他面無表情地問雅由江:“湯禮紅在什麼地方?你們讓她穿睡衣了嗎?我要去她那里。”
雅由江不敢怠慢,點頭道:“哈依。”打開一只小櫃,取出鑰匙,又點亮馬燈,領著中田出了屋。
在一個房間門口,雅由江剛要開門,中田卻從她手里取過鑰匙,接過馬燈,小聲說:“難為你了,你可以走了。”
雅由江離開後,中田用鑰匙悄悄打開房門,悄手悄腳進了屋,並順手關了門。
他用馬燈在屋里照著,屋里沒有床,只有一張長沙發,湯禮紅就睡在沙發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樣,本來中田的雞巴已被三個女醫官氣軟和了,此刻看見湯禮紅,竟然又硬起來了。
禮紅正睡著,臉上神情冷峻,顯得儀態高貴,這和她穿著西式睡袍,顯露出的輪廓豐腴的體態很不相配。
她被馬燈的光亮刺醒了,見到中田,她大吃一驚,剛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婦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別出聲,婊子)!我一聽到你的淫叫聲就心煩,皇軍心煩了是要殺人的,而且我不會讓你很痛快地死去,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吃夠苦頭。”
他說的是日語,禮紅應該聽不懂,可她卻抑制住了喊叫。過了一會兒,她終於鎮定下來,並恢復了勇氣:“你來干什麼?出去!”禮紅喊道。
中田聽懂了一些,他用夾雜著日語的生硬漢語問:“どんな意味である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
他故意作出一副蔑視禮紅的神情,這就更激怒了中國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來,勇敢地說:“快出去,臭流氓!聽懂了嗎?”
中田狂笑起來:“哈哈哈……”猛地抽了禮紅一耳光,禮紅從沙發上仰面倒在了地上。
中田逼近她:“你的,罵人的不該,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該罵我流氓,你敢再罵一遍嗎)。”
禮紅想爬起來,頭撞到了沙發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擺翻了起來,陰部一小撮黑毛暴露出來。
中田從腰上拔出手槍,一步步逼過去。湯禮紅急喘著,雙手拼命捂住乳房,這完全是她因緊張和恐懼做出的下意識動作。
“嘿嘿,”中田笑起來:“害怕的不要,皇軍優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的有用,損壞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會愛護你的)。”
說著,他用槍管撩起禮紅的睡袍,槍上的准星刮住了裙邊,只聽“嘶啦”一聲,薄薄的絲質睡袍被撕裂了,從腰間直到最下端。
禮紅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水。她本能地並攏了大腿:“你……想干什麼……我怕……”
“哼!”
中田冷笑著,禮紅抬眼看著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懼。
這使她更添幾分艷色,令中田不能不動心。
中田逼到禮紅面前,脫去了自己的衣褲,胸口那又濃又黑的體毛充滿獸性,下身充血膨脹的大家伙充滿急切的欲望。
禮紅何曾見過這樣凶野的體毛?
更沒見過這麼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嚇得面無血色,渾身顫抖,這就撩得中田更是欲火燃燒了。
他一手握著手槍,另一只手隔著睡衣,輕輕揉弄禮紅過於緊張而繃緊的肉體。
禮紅雙手捂住臉,劇烈地搖晃著腦袋。
中國女孩特有的純潔而天真的舉動,加劇了中田的興奮和瘋狂。
他用指尖捏著禮紅凸起的錐形奶頭,手掌心輕揉她酥軟的乳房。
那又大又有彈性的奶子,令中田心旌搖蕩。
突然,禮紅兩腿一蹬,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