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慕鵬心思疾轉,搖頭道:“哇操!你只看見表面,我的家人住在遠處,我是在那兒練功的啦!”
“真的嗎?”
“哇操!你可以自己再去瞧瞧嘛!”
“好嘛!反正下月月圓之時,就可以在瘦西河畔法海寺前見面了,你願意把你的家人帶來嗎?”
“哇操!拜托你別出這種難題啦!我擅自喝酒而且又觸犯色戒,我不知道能不能少挨點罵哩!”
“啊!你的家人管教這麼嚴厲嗎?”
“哇操!他們是擔心我會發生意外啦!”
“那……那你敢不敢提在此洞發生之事呀?”
“哇操!見機行事啦!憑心而論,我自己都好似作夢哩!怎麼可能會有三個仙女下凡來陪我呢?”
“鵬!萬一你的家人不同意咱們在一起,你該怎麼辦呢?”
“哇操!拜托你別增加我的壓力吧!”
“可是……”
“哇操!反正咱們即將在下月見面,屆時說不定都有好消息可以告訴對方,何必現在傷腦筋呢?”
“好吧!無論情況如何的變化,我們三人、水遠跟定你了,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打開包袱,取出一條薄毯替他鋪妥。
費慕鵬被她一陣追問相激,正感到受不了,一見她替他自己鋪妥薄毯,立即脫去外衫,側躺下去。
他將心情放寬,沒隔多久,立即熟睡。
費薇薇及費常婷見狀,立即和身側躺而眠。
只有費常虹悄悄地脫去衣衫,她仔細地伸指朝下一摸,不但長逾一根中指,而且寬逾三指合並,她不由喜極掉淚。
她又端視自己那豐滿的雙峰一陣子之後,暗喜道:“實在太神奇了,我絕對不能失去他,即使做鬼也要跟他!”
於是,她赤裸裸地盤坐調息著。
一個時辰之後,她悠悠醒轉之後,暗喜道:“天呀!我的功力怎麼激增到這個程度呢?這全是他的功勞呀!”
她不由痴痴地瞧著他。
好半晌之後,她按耐不住地走到他的身邊,她剛躺下去,立即見他在瞧著自己,她不由雙頰一紅。
他一見到她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前,立即將她摟入懷中,先深深地熱吻一陣子,然後低聲道:“哇操!你又想起要‘那個’啦?”
她低嗯一聲,牽著他的左掌。
他邊摸邊低聲道:“太妙啦!”
“鵬,進去瞧瞧吧!”
他將中指伸進去,立即發現它又柔又細又溫又滑,而且雲深不知處,他欣喜地道:“恭喜你!”
“這全是你的賜予,咱們出去吧!我要好好地答謝你一番!”
他親了她一口,起身脫去衣衫,立即摟著她行去。
費常婷睜眼一瞧,立即閉起。
卻聽費薇薇低聲道:“婷姐,咱們該為虹姐高興,是嗎?”
“是的!真感謝你找到他哩!”
“緣!婷姐,我原本沒有注意到他,而且也早該離開揚州了,可是,因為‘月潮’來臨,多留了一天,就見到他了。”
兩人立即輕聲細語著。
此時的費慕鵬與費常虹卻緊緊地摟吻著,兩個雪白的胴體亦不停地在地上來回翻滾著。
費慕鵬摟她入懷,低聲道:“虹,別急嘛,弄破了,就沒得玩啦!”
“鵬,它太雄偉啦!”
“你不喜歡它啦?把它割掉吧!”
“不,不要!人家好喜歡它哩!鵬,別讓人家和它分離,好嗎?”
“我會努力的!相信我,好嗎?”
費常虹嫣然一笑,立即送上一記香吻。
好戲終於上場了!
荒郊野外,夜深人靜,只有聲聲蟲鳴及偶爾傳來的低沉獸吼,不過,沒隔多久,一切全改觀了。
首先,加入了密集戰鼓聲,它們立即吵醒了樓在樹間休息之飛鳥,林中立即多了‘吱吱喳喳’鳥叫聲。
哇操!看來它們在罵這兩位冒失鬼哩!
盞茶時間之後,又加了費常虹那嗲死人的浪叫聲音,沒隔多久,那些鳥兒受不了地邊‘罵’邊飛走了!
突見兩只小猿的右臂彎各中一石,‘吱、吱’一叫之後,立即向下墜落,卻見它們倏然向上一翻,迅速地逃向林中而去。
片刻之後,即不見人影。
“哇操!好俐落的動作,不簡單!”
“鵬!它們好似經人訓練過,咱們進去看看吧!”
“哇操!誰怕誰!”
說完,兩人已飄向樹頂。
“哇操!不知道是哪個冒失鬼來打擾哩!”
“鵬,是個小妞哩!瞧!”
果然不錯,只見一位豐態婀娜,眉清目秀的十六、七歲紅衣勁裝少女跟著那兩只小猿疾掠而至。
那兩只小猿停在方才挨揍之處,指著臂彎吱叫一陣子之後,紅衣少女立即朝四周一瞧!
那兩只神光照照,充滿威儀的風眼,立即贏得他的暗暗喝采。
倏見紅衣少女橫掠到二人隱身之地下,打量那些汗水及費常虹在舒爽之際泄出來之物。
紅衣少女皺眉打量片刻,頭一抬,立即發現赤裸裸相擁的他們二人,她倏地臉紅轉身問道:“是不是你們傷了我的二猿?”
“不錯!誰叫它們來此吵鬧!”
“喔!既然你如此介意被打擾,是不是也要對我下手啦?”
“哇操!沒必要!你是人,不是小猿,你很冷靜,不似它們亂叫亂跳,因此,我只能請你早點離去!”
紅衣少女神色一變,叱道:“你是誰?怎可拿本姑娘皇甫明珠與畜牲相比,把衣衫穿上吧!”
說完,徑自掠出十余丈外。
費常虹一聽見‘皇甫明珠’四字,立即忖道:“原來她就是皇甫世家主人之唯一掌珠,她不是在天山習藝嗎?”
她立即傳音道:“鵬,別傷她!她是皇甫世家之唯一掌珠,又是天山神尼之關門弟子,犯不著得罪她!”
費慕鵬點點頭,立即摟著她飄下樹,然後由陣中掠入洞中。
費薇薇二人剛起身,費常虹已經傳音道:“皇甫明珠在外面叫戰,咱們暫時回避,免得日後尷尬!”
二女心知必然另外有故,立即點點頭。
費薇薇上前幫他穿妥衣衫之後,三女便隱在洞口附近,目睹他穩步地走向皇甫明珠。
費慕鵬站在她身前丈余外,淡然道:“我是費慕鵬,多指教!”
“你姓費?是不是血手黨之人?”
“沒聽過這個幫派!”
“那你是何門之弟子?”
“無門無派!”
“那你是……”
“哇操!少攀親帶故啦!你看著辦吧!”
“你……你真狂!你知道我的來歷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皇甫明珠氣得嬌顏發白,纖掌一抬,‘白雪紛飛’帶著漫天氣勁朝費慕鵬的全身大穴疾涌而去。
費慕鵬雙肩一晃,倏然橫掠出五丈外,三株大樹做了‘替死鬼’,當場樹倒枝折,帶起駭人的‘嘩啦’暴響。
她心中暗駭,正欲再度出擊,他已經叫聲:“稍候!”
然後徑自去察看樹干折斷之痕跡。
這是小喬鑒定他的掌力之法,他搬過來使用,而且煞有其事地瞧了一陣子之後,搖了搖頭。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心浮氣躁,掌勁欠勻!”
“你……你憑何如此批評我?”
說完,就欲再度出掌。
“哇操!別急!上九宮雷府,繞十二重樓,嗔念俱寂,再行出掌!”
她神色一悚,雙眼異采一閃,緊盯著他的雙眼好一陣子之後,突然吸口長氣,肅然而立。
他一見她的額頭瑩光稍閃即逝,心中忖道:“好精湛的內功,比費常虹還要勝一籌哩!我該如何對付她呢?”
倏見她將左掌豎立如山置於胸前,接著右掌亦移到胸口,雙掌一合,指縫間立即飄出白煙。
那兩只小猿敢情知道她這招之厲害,立即轉身疾躍而出,直到躍出二十余丈,才停了下來。
費慕鵬神色一凜,立即功行全身!
倏見她雙掌一分,振臂一推,丈余方圓的塵土及樹葉,好似被龍卷風刮起般疾卷起來。
倏見他的右掌一抬,食中指一駢,似‘喬太守亂點鴛鴦譜’般朝掌勁之中心及南北四周各點一指。
然後,將雙手朝身後一放,挺胸接住那道狂飈。
呼呼聲響中,他的儒衫不停地晃動,他卻似老樹生根般一動也不動,嚇得皇甫明珠向後連退。
她退三步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即探肩取出一把寒芒閃爍的寶劍,不由分說地疾攻而至。
劍光霍霍,劍氣嘶嘶,即疾又猛!
他卻左騰右躍,前飄後閃,似根鵝毛在狂風駭浪中飄蕩,險而又險地避過那淫淫不絕的劍招。
她一見師門絕學,居然奈何不了對方,倏地清叱一聲,身子一彈,連人帶劍射出一道長虹疾射而至。
這招頗類似小冊中之‘穿心一劍’,小喬曾以‘穿心一劍’替他喂招百余遍,他倏地向右疾閃。
他避過那道長虹之後,倏地向側一翻,雙掌未著地,雙靴一合,‘啪’一聲,立即夾住那把寶劍。
接著雙掌倏地朝她雙膝抓去。
皇甫明珠拼著耗損功力,使出這招尚未至十成火候的馭劍絕活,“輸人不輸陣,輸陣歹看面”原本以為即使不重創他,也要令他掛彩。
哪知,他卻以雙靴夾劍,而且劍身一被夾住,立即無法動彈,她在驚急之下,懸在半空中的雙腿,立即擰腰前踹。
這一踹,雙膝立即被他抓個正著,全身立即無法動彈,而且由於雙膝未著地,又用力過猛,身子立即向後倒去。
‘砰’一聲,她結結實實地仰身摔倒,他那雙膝正好貼在她那未曾被人沾過的雙峰,她氣得尖叫道:“移開!”
他暗叫一聲:“夭壽!什麼地方不好碰!怎麼會碰上那個地方呢?”
立即身子一彈,貼地疾射出十余丈。
他尚未起身,兩只小猿已經撲向他的後腦及背部,瞧它們的毛手一抓,居然隱透勁氣哩。
他倏地右掌連拍,‘吱、吱’兩聲,兩只小猿立即被掃飛出去,‘砰、砰’兩聲,落地之後,一時起不來。
他起身來到皇甫明珠的身前,淡淡地道:“你的武功很棒,不過,你的運氣太差,因為你遇上了我!”
說完,拍開她的穴道,轉身行去。
倏聽一聲尖叫:“站住!”
他雖然停了下來,卻不屑轉身。
“你敢與我約期再戰?”
“沒必要,因為你我原本無仇,何必再添怨!”
“住口!我非破你這招不可!”
“哇操!你既然想破招,我再使幾招讓你開開眼界,瞧清楚,我只施展一遍而已喔!”
說完,頭也不回地將‘玉獅揚蹄’、‘玉獅吞天’及‘玉獅卷地’三記玉獅掌疾施而出。
他身法疾逾閃電地在十余丈方圓內施展玉獅掌之後,由於他的超水准掌力,根本沒有驚天動地的掌勁。
外行人還以為他在‘賣狗皮膏’耍花拳繡腿哩!
他收招之後,徑自朝洞口行去。
他剛收招‘起步走’,四周突然傳來一陣‘嘩啦’爆響,三十余株大樹之樹干紛紛腐化成灰倒去。
正在思忖招式的皇甫明珠見狀之後,如見厲鬼般抓起兩只小猿,頭也不回地疾掠而去。
三女見他人洞之後,費常虹情不自禁地道:“絕技,令人嘆為觀止!”
“哇操!雕蟲小技,登不得大堂之雅,只能唬唬那種剛出道的‘幼齒仔’,倒叫你們見笑啦!”
“不……不……我在江湖走動這麼多年,尚未見這種絕技哩!”
“哇操!拜托你別再說下去啦!否則,我的尾巴要翹起來啦!”
“鵬,她這一去,一定會找人來此,咱們走吧!”
“好吧!那我就直接回揚州,你們呢?”
“薇妹,你送鵬回去,然後直接返家吧!”
費薇薇點點頭,將面具及假發戴上之後,欲將包袱交給他之際,費常虹倏地投入他的懷中,貪婪地吻著。
好半晌之後,她方始轉身道:“鵬,別忘了法海寺之約!”
“不會忘,不敢忘!”
“你……你走吧!”
說完倏地以掌捂臉。
他正欲上前安慰,費薇薇已經將包袱交給他,牽著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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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偉的揚州城矗立在朝陽之下,更添威儀,費薇薇輕握他的手,道:“鵬,多保重!別忘了法海寺之約!”
他輕輕一握她的纖掌,道:“你也多珍重,法海寺見!”
說完,立即朝前方行去。
黎明中的揚州,雖有趕集地商賈小民,卻不失寧靜,費慕鵬按捺不住心中的欣喜,大步朝家行去。
不到盞茶時間,他已經遙見倪家那個煙囪所冒出之白煙了,他禁不住大叫一聲:“嬸婆!”
聲音宏亮,立即傳出老遠並驚醒了倪家之人。
他剛抵達倪家大門,倪虎已經上前緊緊地抓住他的雙掌叫道:“鵬哥,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回來了!”
說完,雙眼倏地一紅!
“哇操!羞羞臉,大男生還想哭呀!”
他抬頭一見倪順夫婦、倪琴及阮氏皆驚喜地過來,他立即上前行禮問安,然後跟他們人廳。
倪順含笑道:“那位沉姑娘沒說錯,你果然平安地回來啦!”
“哇操!沉葳崴來過啦?”
“是的!她等了一天才走的,她說她還會來的!”
倪虎接道:“鵬哥,你真厲害哩,她變得好客氣喔!對了,她留下那盒珍珠,說是要向你道歉哩!”
費慕鵬暗忖道:“哇操!她是什麼意思呢?”
倏見阮氏及倪琴端著早膳走入廳,費慕鵬陪他們用過午膳,才回竹林中洗個痛快澡。
當他換上那套白色儒衫走出房,立聽倪虎叫道:“哇!有夠正點!怪不得沉姑娘會有大轉變!”
“哇操!你別黑白講破壞我的名譽哩!”
“這是娘說的哩!”
“哇操!她怎麼說?”
“娘說沉姑娘一定愛上你啦!”
“哇操!天方夜譚,你忘了她是那批凶漢之頭目呀!對了!你是怎麼搞的嘛?練了十多年的功夫,怎麼會被人擺平呢?”
倪虎紅著臉道:“他們沒打招呼就動手嘛!”
費慕鵬正欲訓他一頓,突然想起自己曾被沉葳葳制住,立即道:“哇操!下回遇上這批人,別客氣,說打說打!”
“對!說干就干!”
“哇操!干?難聽死了!對了!店里的生意怎麼樣?”
“忙死了!真的是越鬧越旺哩!”
“有沒有人來鬧事呀?”
“沒有,不過,從那天之後,有好多佩刀掛劍的人來吃餡餅及面哩!不過還好,都沒有鬧事。”
“那你還要不要去店里幫忙呀?”
“爹叫我聽你的吩咐!”
“好!你就留下來練功吧!”
說完,兩人立即進入竹林中開始練功。
費慕鵬經過這次廝拼,不但在‘床上功夫’方面頗有心得,連自身的拼斗經驗及信心也大為增加。
尤其他學自雲貴雙丑的那招‘車輪旋出’,他更是欣賞萬分,於是,他邊練邊仔細地思考如何進一步改良。
日子就這樣地飛逝著,在第七天晌午時分,他正和倪順、倪琴及阮氏在廳中用膳之際,突然一聲:“姓展的,別跑啦!”
倪順正欲衝出去,費慕鵬已經按住他道:“哇操!少管閒事,我們先瞧瞧再說。”
說完兩人立即走出廳去。
不久,他們立即看見一位黃衣勁裝青年自左側牆外疾馳而來,瞧他一掠丈余,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夫。
在他身後五丈外有一黑一白兩名中年漢子,持短杖疾追,倪順立即低聲道:“鵬哥,他們不是廟里的黑白無常嗎?”
“哇操!黑白講,他們是故意如此打扮的啦!”
“媽的!扮得可真像哩!一白一黑,一高一矮,只差沒有戴上那頂‘一見大吉’的高帽了!啊!那青年被攔住了!”
那青年剛馳到倪家大門附近,倏見白臉中年人一式‘浮光掠影’掠過那青年的頭頂,立即將他攔住。
那青年停身喝道:“白無常,你們難道還不死心嗎?”
“不錯!為了這塊寶石,即使你跑到九重天外,我們兄弟也要追到靈霄寶殿,趁早交出來吧!”
說完,一杖疾點向他的‘靈台穴’。
那青年冷哼了一聲,向左竄出。
倏見黑臉中年人將短杖一翻,疾點向那青年背後。
那青年背著一塊三尺見方的發光青石,他未待黑無常的杖端接近,倏地轉身出手,朝杖端抓去。
黑無常收杖變招,疾攻向他的下三路。
白無常身子一彈,短杖帶起一股疾勁劈向那青年的頭頂。
黑白無常行走江湖,無論對方人多人少,一向聯手而戰,而且默契甚佳,此時上下夾攻倒也頗具威力。
倏見那青年將右掌一推一拿,一招‘翻江攪誨’疾使而出,左掌一掄,一招‘風虎雲龍’劈手抓去。
黑白無常驟覺被一股勁力一撞,短杖已被撞了回來,臉色方變之時,那青年的十指已如閃電般抓到。
兩人變招不及,只好撒手暴退。
那青年冷哼一聲,將短杖朝地上一拋,立即朝前掠去。
哪知,他剛掠到右側牆角附近,倏聽一陣呵呵笑聲,道:小伙子,老身鐵拐姥姥已經等候多時了!“話聲一落,一條人影已自牆角閃出。
那青年間目一瞧,但見來人是位白發老婦,面孔好似四旬余,聽她自稱老身,看來挺會挑化妝品保養的哩!
那青年停身,拱手道:“晚輩展泰良,奉先師遺命送此石至皇甫世家,尚祈前輩能夠讓道。”
費慕鵬聞言,立即想起皇甫明珠,心中不由一動,於是,他立即低聲道:“小虎,你進去吧!我去瞧瞧……”
“鵬哥,小心些!”
“畦操!安啦!這些人不夠看啦!”
說完,他立即轉向後院抄捷徑掠去。
此時,鐵拐姥姥已經振杖向展泰良砸去,黑白無常不甘心地立即再度疾攻向展泰良。
三人皆急於奪取青石,因此,出招又重又狠。
倏見鐵拐姥姥將鐵杖一翻,反而掃向黑白無常,一陣‘怦怦’連響之後,黑白無常的短杖已被掃飛離手。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
杖風如山,猛砸狠掃向黑白無常。
不到十招,黑白無常慘叫兩聲之後,立即倒地。
鐵拐姥姥一見展泰良已經溜得不見人影,急怒之下,厲吼一聲:“小子,你哪里逃!”
立即持拐疾掠而去。
等她追出里余遠之後,隱約聽見右側林中傳來掌勁撞擊聲音時,她厲嘯一聲,立即循聲射去。
片刻之後,她立即發現兩名中年人持劍疾攻展泰良,地上另外躺了兩名中年人,她不由勃然大怒!
只聽她厲喝一聲:“小子,你真該死!”
立即掄杖疾砸。
那兩名中年人抽身暴退,拱手道:“多謝堂主解危!”
“少囉嗦,並肩子上!”
三人這一搭上手,招式更為狠辣,逼得展泰良左攻右拍,仍然無法把三人攻勢化開。
倏聽他厲吼一聲:“我和你們拼啦!”
立即將那三尺見方的發光青石拿在手中,一招‘雷動太極’疾攻而出。
一道青光似“探照燈”般到處閃耀,不但護住他的胸前大穴,而且帶著一股冷流砸向兩名中年人之手腕。
兩人大吃一驚,連忙滑向一旁,鐵拐姥姥趁機一式‘飛鷹攫兔’以拐尖疾戳展泰良的‘風府穴’。
展泰良抽身暴閃,險而險之避開那一戳,手心及額上立現冷汗,他一見鐵拐姥姥直挑直撞疾攻出四杖,立即振石以攻搶攻。
另外兩名中年人不敢怠慢,雙創時左時右,忽上忽下在兩側牽制展泰良的招式,逼得他連連後退。
倏聽鐵拐姥姥大喝一聲‘力劈華山’及‘飛鷹攫兔’連番砸戳之下,場中立即傳出一陣‘轟隆’暴響。
展泰良只覺眼前杖影如山,防無可防,只有疾退一途。
可是,他剛退出三步,倏覺左腰及左背一陣劇疼,他知必是遭到那兩名中年人之襲擊,不由大駭!
他自知此命已經不保,立即轉身振腕揮砸,青光吞吐之間,那兩名正在得意洋洋的中年人立即慘叫倒地。
又是一聲慘叫,展泰良被鐵拐姥姥砸中後背‘命門穴’青光一閃,他的屍體尚未墜地,那塊青光石已經脫手飛出。
鐵拐姥姥正欲射去接石,倏聽一聲沉喝:“站住!”
四道掌勁已經自左側卷向她的身子及前之處。
她被逼得只好擰腰後退。
黑影一閃,那塊青石已經落入一名黑袍老者的手中。
倏見紅、黃、藍、白影各自一閃,四位分別穿著紅、黃、藍、白袍的六旬老者已經一字排開擋在鐵拐姥姥的身前。
“啊!花心五妖,你們……”
紅袍老者陰聲道:“裘英,好久不見了,聽說你混得不錯,目前榮任萬紫幫內堂堂主哩!”
“不錯!你們五人雖然縱橫天下,可是,敢與萬紫幫三千余人為敵嗎?趁早把此石交出來吧!”
“嘿嘿!老夫五人的確不敢得罪貴幫,不過,只要得到這塊萬年青石,貴幫根本好似一堆廢磚破瓦矣!”
鐵拐姥姥倏地將左掌朝天空一拋,‘咻’的一聲過後,半空中立即傳出‘砰砰砰’三聲響亮的聲音。
原來,她一看情形不對勁,已經發射信號彈求援了!
紅衣老者神色一變,立即喝道:“老四,你先走!”
聲音方出口,立即和其余三人疾撲向鐵拐姥姥。
鐵拐姥姥一見黑衣老者已經挾著那塊青石離去,她不由大急,可是面對這四名武功與自己相去不遠之勁敵,她只能目送黑衣老者從容離去。
紅衣老者存心滅口,因此雙方一交手,立即使出全力搶攻。
鐵拐姥姥自知無法力敵,倏地掄杖疾掃,將他們四人逼退之後,向後一轉,沒命地朝林外疾馳而去。
四名老家伙豈肯任她逃逸,一陣疾掠之後,重又將她圍住,並且各使出渾身解數地疾劈猛打。
鐵拐姥姥一見衝不出去,厲吼一聲:“老身和你們拼啦!”
杖勢一變全是攻招,而且是同歸於盡的潑辣招式。
四名老家伙好不容易才得到那塊寶石,豈肯和她同歸於盡呢?
一正一負之間,立即形成僵局。
咱們別理這五個貪婪老家伙之廝拼,咱們瞧瞧費慕鵬迂回繞道,以及他有沒有湊上這個場熱鬧吧。
他小心翼翼地循聲趕到附近之時,恰好是展泰良嗝屁,他一見黑衣老者帶著青石離去,立即悄然跟去。
那個黑衣老者專撿荒山小徑疾掠,足足地疾掠一個時辰之後,他回頭一瞧身後並無他人,立即“嘿嘿”低笑著。
只聽他喃喃自語道:“項龍,你們四人盡量與那個老虔婆拼個你死我活吧!老夫不出一年必可成為天下第一人啦!”
說完,雙唇朝青石一湊,‘嘖……’地吻了下來。
費慕鵬趴倒在草地上,聽得嘔心,心道:“哇操!真無聊,連石頭也親,怪不得會有‘花心五妖’字號,分明是老豬哥嘛!”
黑衣老者吻個過癮之後,朝遠處頂峰一瞧,又朝身後張望一跟,似‘驚鴻留爪’般疾掠而去。
費慕鵬由於置身於平坦的草原,不敢起身續追,直到對方繼續朝山腰掠去之後,方始縱身疾射而去。
他似閃電般疾掠五下之後,立即抵達山腰,可是,當他縱眼一瞧,原本該出現在山腰的黑衣老者卻不見人影了!
他的心中雖急,面對這種陰狠的老怪物,他可不敢莽撞地亂衝,他立即放緩身形,同時凝神默察。
他好似貓捉老鼠般小心前進,雙手緊抓衣袖,不讓它發出一絲聲響,以免驚動了那只老怪物。
他朝山上行出里余遠之後,倏聽一陣呼吸聲音,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凝立不動仔細側聽著。
那呼吸聲音甚為悠長,而且吐納之間相隔甚久,他不由暗駭道:“哇操!這個老包的內功不賴哩!”
俟他調勻真氣之後,肩不搖,衣不揚地悄然飄去,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之間,他立即發現黑衣老者靠坐在一塊大石前面。
瞧他將雙腿一盤,雙掌按著那塊擱在大腿上的青石背面,然後將青石面緊貼著胸腹之間。
他知道黑衣老者在運功,而且猜忖那塊青石必然對運功甚有助益,所以黑衣老者才會迫不及待地在此地運功。
他由黑衣老者的悠長鼻息,知道自己若再接近,必定會被他警覺,可是,他不甘心蹲在此地干著急呀!
倏聽城內方向傳來一陣爆響,接著黑衣老者起身,道:“嘿……大好啦!看來萬紫幫來了不少人馬哩!”
“嘿嘿!只要萬紫幫的人宰了項龍四人,老夫就可以安安穩穩地練功了,等老夫復出之時,嘿……”
說完,雙臂高舉起那塊青石,抬眼欣賞著。
“哇操!好自私的老鬼,你先樂吧!我待會再替你收屍!”
黑衣老者對著陽光打量那塊青石一陣子之後,欣喜地道:“不錯!果然有一把石中劍,嘿嘿!天助我也!”
說完,又‘嘖……’地親吻著青石。
費慕鵬趁機掠近,同時隱於一塊丈余見方的大石後面。
“嘿嘿!天色不早啦!他們可能正在拼得滿頭大汗哩!嘿嘿!想不到我曹天宗居然有這麼大的福份……”
說完,將青石挾人右臂彎,身子一彈疾射而去。
費慕鵬期待此刻已久,倏地起身左右開弓地疾彈出十道指風朝曹天宗的背後及左右兩側射去。
敢情他連曹天宗的閃躲之路也要堵住了!
果然不錯!
曹天宗一聽背後的空氣浮動有異,雖然身在半空中,仍然硬生生地擰腰向右閃去。
哇操!
這一閃立即自投羅網,他只覺‘志堂穴’似被針劇戳一下般,一陣劇疼之下,全身無力地向下墜去。
那塊青石當然也成功地‘投奔自由’了。
費慕鵬生怕砸碎它,立即彈身招手,‘唰’的一聲,他剛停在曹天宗的身側,那塊青石已人他的手中,一陣冰涼立即透體而人。
他將右腳踩在曹天宗的頸後托起青石一瞧,立即發現在油光光、亮晶晶的石塊中央果然有一把白色小劍。
那把小劍長約三寸左右,劍把、劍柄及劍身俱全,真不知是用什麼質料鐫成?
又是如何塞人青石中的?
他將左掌心朝小劍棲身之處一貼,立即發現,那一帶特別冰寒,他不由詫道:“哇操!難道這塊青石的涼氣是由小劍透出來的嗎!”
倏聽曹天宗喘道:“朋友,你是誰?為何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伎倆奪去老夫的寶物呢?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費慕鵬淡然道:“哇操!這一切便廢話,這塊萬年寒石有何妙用?”
曹天宗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哇操!老鬼,你識相些好好回答少爺的問題,否則,少爺‘招待’郎客的手法層出不窮哩!”
“哼!”
“哇操!你是不是染上了氣喘病呢?否則,怎麼只會哼呢?我就先讓你見識一下少爺的待客之道。”
說完,將他的身子一翻,一把撕下他的內外褲,將小劍棲身之青石朝曹天宗的‘子孫帶’一放!
這是他和倪虎以前對付頑皮小孩之策,當時,他們是以碎冰塞人對方的‘子孫帶’,經常將對方整得哭爹叫娘哩!
曹天宗的‘志堂穴’被制,根本無法提勁御寒,因此,不到盞茶時間,立即冷得全身直顫,雙唇發紫了。
“我……我說……快……移開……它……”
“哇操!你要說什麼呀?”
“你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
“哇操!這樣子才乖嘛!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想不開!第一、它來自何處?”
說完,將它輕輕地移高寸余,隨時可以再放下去招待他。
“你……你夠……狠……”
“哇操!我和你這個老奸一比,小巫見大巫啦!媽的,你的四個好友在那兒拼命,你卻巴不得他們嗝屁,你還是人嗎?”
“你……你不知道我和……他們的……恩怨……”
“好!我也不想知道些狗皮倒灶之事,快回答吧!”
“它來自東海海鯨島地心,經過十年前的一次地層震裂,它緩緩地浮出,直到三月前才正式出土。”
“哇操!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老夫五人當時也在場。”
“後來呢?”
“你搶我奪,血流成河呀,至今已經有近千名江湖好手因它而死,你最好別收留這種不祥之物。”
“哇操!你別管,那是我自己的事!它有何妙用?”
“修習陰功之人可以藉它陡增功力。”
“哇操!怪不得你方才那麼樂!可惜!你沒有那個命!”
“你……你要……”
“不錯!世上容不得你這種敗類,不過,念在你合作份上,本少爺就留你一個全屍吧!”
說完,右掌一按。
曹天宗全身一震,雙足一蹬,含恨嗝屁。
他搜出曹天宗身上的銀票,揣人自己的懷中,道:“老鬼,這是埋葬費用,反正你也用不著了,對不對?”
說完,倏地以左掌推起那塊大石,右掌一揮,劈出一個深洞之後,將屍體朝洞中一放,又將大石恢復原位。
“曹老鬼,別怨我!只怨你作惡多端,能夠有此下場,也該偷笑了,代向閻羅王爺請安問好吧!”
說完挾著青石疾掠而去。
他掠下山,又掠過那片草原馳行不久,立即隱隱聽見劇烈的拼斗、吆喝、慘叫聲音,他暗暗一笑,繞向遠處。
他繞了一大圈,一直到申時才掠回大廳,他馬不停蹄地將青石藏人壁間夾層之後,方松了一口大氣。
“哇操!不能說!我得到萬年寒石之事,絕對不能說,否則,全天下的人皆會跑來這里啦!”
他朝四周望了一望,干脆抱著青石走入書房。
只見他在書桌右腳一踹,‘唰’的一聲,書桌右側之地,倏地出現一個六尺見方的缺口。
這是小喬為了避難所暗中挖掘的地室,只有她們母子二人知道,費慕鵬立即抱著青石躍了下去。
那是一個二坪大的小洞,別看小喬只是個女流之輩,她憑著武功及毅力暗中挖成了這個小洞。
費慕鵬將那塊青石朝暗層一塞,自言自語地含笑道:“哇操!看誰還有辦法來把它拿走!”
身子一彈射出地室之後,朝桌子右腳一踢,那塊缺口立即自動合上,他微微一笑,走出欲去找倪虎。
倏聽後院傳來一聲輕響,他警覺地立即刹住身。
可是,他凝聽半晌之後,卻未再聽見什麼異響,他立即點頭道:“哇操!這個老包挺沉著的哩!咱們來耗著吧!”
倏聽前院竹林中傳來倪虎喊叫道:“鵬哥,吃飯啦!”
費慕鵬暗罵道:“哇操!死小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要緊關頭來湊熱鬧,嗯!我何不順水推舟呢?”
他立即應聲:“來啦!”
同時大步行了出去。
他走出廳一看見倪虎張口欲叫,立即先行眨眼,叫道:“哇操!今天有些啥好吃的東西呀?”
倪虎雖然愣直,但是經過十多年的默契,他心知必有‘狀況’,於是忙哈哈笑道:“炒三鮮、炸雞、夠贊的吧!”
“哈哈!你一定又偷吃了,對不對?”
“這,才吃兩塊而已啦!”
“哇操!你大過份了吧?居然一下吃兩塊哩!看我不槌你!”
說完,右拳一揚,朝倪虎追了過去。
倪虎佯叫道:“救命啊!”
抬頭即跑。
兩人立即邊嬉鬧邊奔跑,迅速便不見人影。
不過,沒隔多久,費慕鵬立即繞圈子自後院掠入,他隱在井旁凝神一聽,馬上發現房中有人在翻櫃。
“哇操!我果然沒有聽錯,讓我瞧瞧是何方神聖?”
只見他衣袂不揚地飄前行進,直到房外,一見房門關上,他默察之下,立聽櫃子又被關上了。
他正在考慮要不要推門衝進去,倏聽步聲行向房門,他立即屏息貼在房門左側壁上。
“呀!”
一聲輕響,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腦瓜子已鑽出來了,立見房中人警覺地欲探視房外是否有人,費慕鵬的左掌一伸,立即捏住那人的後頸。
“咳……咳……輕些!”
聲音嬌滴滴的,看來是個幼齒仔哩!
費慕鵬偏頭一瞧,立即叫道:“哇操!卿為佳人,奈何為賊?”
那是一張很正點的臉蛋,柳眉似黛,臉似芙蓉,雖然一身布衣,卻仍難掩那國色天香的容貌。
她聞言之後,雙頰一紅,突地無言以對!
費慕鵬松手一推,將她推人房中,然後閃入房中道:“哇操!坐下來談吧!”
說完,立即關上門。
布衣少女踉蹌後退三步之後;倏地解開胸前的衣襟,沉聲道:“放我走,否則,我就要喊非禮啦!”
“哇操!瞧你長得蠻正點的,怎會有不正點子呢?”
“少囉嗦!讓開!”
“哇操!我如果不讓呢?”
“那我就要嚷啦!”
“慢著!先談談你在找什麼吧?”
“我高興!讓開!”
“哇操!高興?一個女人因為高興就跑人男人的房間翻箱倒櫃,天下有這種事情嗎?你想騙誰呀?”
“少囉嗦,你到底讓不讓?”
“不讓,除非你把來意告訴我!”
“姓費的,你真的要逼我嚷嗎?”
“哇操!你認識我呀?”
“哼!凡是在江湖走動的人誰都知道揚州有你這一條潛龍,煙投郎,盛名得來不易,要毀掉可是很容易哩!”
“哇操!我的知名度真的這麼高啦?不可能吧?”
“哼!少扯遠話題,讓開!”
“不讓!大丈夫說不讓就是不讓!”
好!
那可別怪我絕情!
現在尚有近百人在半里附近廝拼,我只要叫聲:“‘萬年寒石在此地’,就夠你忙的啦!”
“哈哈!你果然是為了這玩意兒來的!很好!多謝你提醒我!我絕對不容這條消息走漏出去的!”
說完,緩緩地走了過去。
布衣少女神色一變,探掌疾抓而來。
費慕鵬閃身斜切向她的右腕,卻見她旋腕化抓為戳,一縷指風立即戳向他的掌心。
他低喝一聲:“好功夫!”
立即翻掌收指為拳疾劈而出。
可是,他剛出拳,立即發現自己居然攻向女人家的胸脯,他的雙頰一紅,倏他收拳同時閃身退開。
布衣少女見狀,雙眼異采一閃,立即停身凝視著他。
他曾由費常虹三女的眼中瞧過這種深情脈脈的眼神,因此,不由暗暗地納悶不已!
倏見布衫少女雙掌一分,左掌右指再度撲來,費慕鵬不願再拖延,倏地一式‘玉獅揚蹄’迎了過去!
那漫天掌影立即罩住布衫少女,逼得她連連後退,直至撞到衣櫃之後,方始閉眼待斃。
兩粒淚珠立即自眼角溢了出來。
費慕鵬朝她的‘肩井穴’一拂,立即停身道:“咱們打個商量如何?”
“技不如人,夫復何求?”
“我讓你走,你別泄露青石在我處,如何?”
布衫少女張眼問道:“你信得過我嗎?”
“信!”
布衫少女一咬銀牙,道:“我老實告訴你吧!家祖練功岔氣走火入魔,我才急著取得萬年寒石?”
“好!你帶令祖來,我把它借給你,如何?”
說完,立即拂開她的穴道。
布衫少女驚喜地問道:“你真的肯如此做?”
“不錯!”
“我該如何答謝呢?”
“哇操!先救令祖再說吧!”
“不!南宮世家一向不欠別人的點滴人情,你如果不提個條件,我絕對不便接受你的這分恩情!”
“哇操!何必呢……這……這樣子吧!你只要告訴我你如何知道萬年寒石在吾處,咱們這扯平啦!”
“這……太容易了吧?我原本隱在一旁觀戰,恰巧看見你攜石而去,才尾隨至此地的!”
“哈哈!看來如此!看來你的輕功不賴哩!否則,怎會逃過我沿途小心翼翼地觀察及注意呢?”
“你這身白衣甚為明顯……”
“哇操!不錯,下回該改進!”
“少俠,我大約一周內可以趕返此地,而且可能挑在夜晚時分來此,不知是不是會影響你的休息?”
“哇操!不礙事!我原本就是一只夜貓子,不過,在你來之時,不妨先發出暗號,以免滋生誤會。”
“少俠,你考慮得真周到!三聲鳥鳴如何?”
“咕!咕咕!如何!”
布衫少女點點頭,突然道:“南宮菁菁多謝少俠不罪及成全大恩!”
然後羞赧地低頭開門而去。
費慕鵬喃喃念句:“南宮菁菁……”
不由一陣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