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熄燈前我特意等在教學樓的門口,看到張蘭隨著其他學生出來,就上前叫住她,讓她陪我走走。
張蘭和我肩並肩在校園里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誰也沒開口。
我伸手拉了一下張蘭裸露在連衣裙外面的手臂,沒想到被她一下子甩開,同時恨恨地說了一句,“別碰我。”
我楞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原來還說是為了我而去報復許昕,”張蘭忽然開口說,“我也明白告訴你別干了,你最後卻強奸了她。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占有許昕!”
“本來只是想懲罰她一下而已,”我之前也想過這件事發生以後,該怎樣向張蘭解釋,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
“那你有沒有動她,”張蘭直接了當問道。
“我只是想讓她以為自己被楊凡奸汙了,”我只好繼續說謊。
我把整個過程大概給張蘭描述了一下,但是省略了那晚我趁許昕昏迷時奸汙過她,還隱瞞了我和李潔之間的事,把李潔說成是老虎的相好。
“你怎麼這麼大膽,你不怕被查出來嗎,”張蘭聽完我敘述,吃驚地睜大了雙眼問我。
“如果沒有老虎的意外,這件事很難查到我身上的,”我此時也有點後悔自己的膽大妄為,怎麼也沒想到許昕還是處女之身,想來她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童貞被一個強奸犯奪去的事實才報的案。
“怎麼會查不出來,就算老虎不被許昕看見,楊凡就會輕易承認自己做過那件事嗎,這是要坐牢的。他一定會找女店主出來給他做不在場的證人,”張蘭頭腦非常清晰地分析道。
“我沒想到許昕會報案,”我有點懊悔地說,“如果許昕只是和楊凡對質的話,她是不會相信楊凡所說的話的。”
“你簡直太自相矛盾了,”張蘭有點不屑地質疑我,“如果許昕不報案,怎麼能查出來她內褲上的東西是誰的呢,她為何唯獨要找楊凡對質呢?”
張蘭見我沉默不語,接著分析道,“還有那張照片,和你寫的信封,警察一定會問許昕那晚為何一個人跑到體育館的。”
頓了頓,張蘭接著說,“還有就是老虎,如果警察通過楊凡找到那個女店主,她萬一說出老虎那天晚上的行為,老虎就會成為嫌疑人的,到那時他能不把你交代出來嗎?”
我聽著張蘭對我這個漏洞百出的計劃的分析,沒想到一個學外語的女生有如此強的邏輯分析能力,真後悔在行動之前沒和她商量一下這些細節就擅自鋌而走險,會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太想占有許昕了。
“你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張蘭看到我呆若木雞地楞在那里,溫柔地對我說,“你畢竟是為了我才做這些的,有事的話我們一起承擔。”
我試探性地摸了摸張蘭的胳膊,張蘭低頭看著我的手說,“你和那個女店主沒什麼吧。”
我趕緊搖了搖頭。
“那許昕的內褲是你脫的吧,”我覺得連這個都否認就太牽強了,只好點了點。
“你居然碰過其他女人的內褲呢,”張蘭忽然不滿地叫起來,“髒死了,你還來碰我,” 她象是要擦掉什麼髒東西似的,搓了幾下胳膊上我碰過的地方。
“你有沒有看她身體,”張蘭繼續刨根問底。我看她剛才那麼激烈的反應,馬上搖頭否認。
“我才不信呢,你那麼變態,會不看?”張蘭有點不相信我的否認。
“我看你就夠了呢,其他女人根本不吸引我,”我發現我的話好像讓張蘭感覺好了很多,於是伸手想攬住張蘭的腰。
張蘭一把抓住我的兩個手腕說,“快去洗洗再碰我。”
張蘭拖著我走進一幢已經熄燈的教學樓,和我一起溜進了男洗手間,親眼監督著我把雙手翻來覆去衝洗干淨。
我剛一洗完就故意露出色迷迷的樣子,雙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接連抓了她的乳房和屁股。
張蘭咯咯笑著,扭動著身體躲避著,最後被我捉到懷里,熟練地解除了她里面的內衣。
在張蘭嬌嗔的“不要”聲中,我讓她兩手支在洗手台上,把昨晚還沾著許昕的體液和處女血的陰莖,從後面送進了張蘭的身體。
第二天傍晚,我去了一躺趟內衣店。剛進門李潔就大驚小怪地問我,“附近大學里發生了強奸案,和你有沒有關系。”
“如果有關系,你會不會告發我,”我直接反問她。李潔“啊”的叫了一聲,嘴巴半天沒合攏。
我走上前去抱住李潔,輕輕摸著她的頭發說,“你去告發我也沒關系,只是我得去坐牢了,不能來看你了。”
聽完我的話,李潔忽然緊緊地抱住我,生怕我跑掉了似的說,“那怎麼辦,如果警察來問我,我怎麼說啊。”
“那天來拿內衣的人你還記得嗎?”
我故意提示李潔。
李潔點了點頭,好象忽然明白了似的,“好的,好的,我就說見過他,但是他來拿內衣的事可以說嗎?”
我點了點頭,繼續交待給她道,“如果警察來找你,只問楊凡的事,你就矢口否認他那晚來過。但如果任何情況下問道老虎,也就是那天來拿內衣的那個人,你只能如實講揚凡和老虎都來過的情況。但是記住無論如何,不能提到任何關於我的事情。如果問起為什麼幫老虎做這件事,你就說老虎給了你一些錢,說想和同學開個玩笑,讓你幫個忙。”
我把老虎的大名告訴了李潔,並讓她復述了幾遍。
李潔一邊聽,一邊象雞啄米似地不斷點頭。
我為了讓她放松點,在我快說完的時候開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剝下來,然後讓一絲不掛的李潔站在我面前復述一遍我交待的事。
聽心理學系的弟兄說,女人赤身裸體面對一個男人時能記住的事情,一般是不會遺忘的。
我一邊聽她的復述,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和乳頭,捏住她的乳頭往上拎她那沉甸甸的乳房。
李潔被強烈的刺激打斷了復述,但還是堅持著說完,而且沒有說錯的地方。
我為了萬無一失,讓她躺下來用羞恥的姿勢把陰戶完全綻露出來。
我一邊揉搓著她的陰蒂,一邊讓她再復述一遍。
我欣賞著李潔一邊大聲地呻吟,一邊吃力地復述著的樣子,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勃起的陰莖擼動著。
當她剛一字不漏的敘述完後,我把陰莖撲哧一聲插進她性液泛濫的騷穴,做為巴浦洛夫式的獎勵。
李潔被我一次次送上快活的巔峰,最後當她終於以坐蓮式癱軟在我身上時,我也差不多耗盡了體力,於是腰眼一松射了出來。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攻守同盟已經象這股精液似的,深深注入了李潔的身心。
次日下午,一輛警車把許昕送回了學校,她雖然戴著一副黑墨鏡,但仍然掩飾不住一臉憔悴的樣子,在幾個女生的陪同下回了宿舍。
聽別人說她前兩天被驗了傷,還接受了心理輔導。
不難看出警方從一開始就圍繞著校園內部人做案的思路展開了調查,原因很簡單,校外的人很難利用體育館器材室這樣的現場作案。
他們很快開始在學校排查某個血性,而且有立拍得相機的人員,可能是對許昕內褲上的遺留物做了檢驗。
有立拍得相機的男生都被叫到校保衛處問過話了,我因為從一開始就小心翼翼地保管著立拍得相機,所以一直沒有落入偵查的視线。
而面對人數眾多的同血型者,警方無法展開大規模的DNA采樣,只能有針對性地選擇了一些對象,可能是根據那張立拍得照片的內容劃定的相關者。
從目前警方並沒有找老虎來看,說明許昕那天晚上並沒有看清器材室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甚至僥幸地想,會不會是因為許昕慌里慌張只想著逃走,根本連看都不敢看老虎。
而且如果警方的調查視线一直被局限在我們學校內,可能連楊凡都無法涉及到,更不要說牽連到李潔,從而把老虎供出來。
我在剛開始的惶恐中度過了幾天,每天靠著在張蘭身上發泄情欲來穩定情緒,很快憑借這個調查極可能會陷入死胡同的幻想,內心漸趨平靜。
我雖然怕和警察不期而遇,不敢再去找李潔,但總感覺最讓人放心不下的還是她那里。
我每天中午傍晚各一次,都會騎著自行車經過一下內衣店,借機偷偷觀察一下那里的情況。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當我和往常一樣經過內衣店的時候,忽然發現還沒到打烊時間,店已經關門了。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大著膽子跑到店門口敲了敲門,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馬上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看到不遠處小區出入口的一個書報亭,就走上前去打聽。
書報亭的老板一邊眼睛咕溜溜地轉著,一邊說下午來了幾個警察把老板娘帶走了。
我還沒等他說完,趕緊推著自行車走了,聽到書報亭老板在後面譏諷地說,“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學會叫雞了……”
我一口氣騎著車衝回了學校,馬不停蹄地去找老虎。
老虎在宿舍的水房里洗衣服。
我示意他跟我走,老虎遲疑了一下甩了甩手上的水跟我走出了宿舍。
我門一前一後來到社團辦公室,我看見里面關著燈,於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和老虎一起閃進去鎖上了門。
老虎看我進門也不開燈,有點狐疑地看著黑暗中我臉上嚴肅的神情。
我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告訴老虎,“內衣店老板娘被警察帶走了。”老虎像是有預感似的,還沒等我說完話,就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老板娘如果扛不住的話,一定會把你說出來的,”我盯著老虎的表情說,“那你怎麼辦。”
“可是,可是這一切都和我沒關系啊,”老虎果不出我所料,已經開始慌亂起來了。
“老虎,你怎麼能脫得了關系呢,”我幫他分析道,“是你把許昕的內褲親手交給老板娘,又親手拿走的。而且你當時暈在那兒,許昕也肯定看見你了。”
“但那都是你讓我去做的啊,”老虎惶然地抬頭看著我說。
“憑我和老板娘的關系,她是不會把我說出來的,”我終於把這句話拋了出來,“你就算把我說出來,也沒人信,只要老板娘一口咬定是你。”
我盯著老虎低著頭思索的樣子。
“那整件事不就成我干的了,”老虎忽然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老虎,這件事你只能扛下來,不管你願不願意,”我蹲在老虎的面前,抬頭看著他誠懇地說。
“可這是要坐牢的啊,”老虎搖著頭,臉上的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
“老虎,我的好兄弟,你明天去自首,不會很嚴重的,”我乞求地看著老虎的眼睛。
我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老虎說了句,“你在這兒坐一會兒別走,我馬上回來。”說完就直接衝出房間。
我在梯教找到張蘭的時候,張蘭看著我面無人色的樣子,趕緊收拾書本和我一起離開了教學樓。
一路上張蘭看著一言不發的我,連問了好幾次發生什麼了 。
我帶著張蘭進了社團辦公室,稍微想了一下把門反扣上了。
張蘭一進房間就看見黑乎乎的地方還坐著一個人,嚇了一跳。
她小心地走近了點,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光线,看清楚坐著人是老虎,馬上轉頭慌張地問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把女店主被警察帶走的事情告訴了張蘭。
張蘭原先抱在胸口的書本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一把拉住我的手說,“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正在勸老虎自己扛下來,不要連累我,”我摸了摸張蘭的頭發。
“對啊,對啊,老虎你扛下來吧,”張蘭一步衝到老虎的面前蹲下來,扶著老虎的膝蓋哀求著。
老虎看到這個自己心目中日思夜想,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正距離蹲在他面前,仰著俏麗的面龐,一雙美眸在黑暗中閃動著看著他。
“可我連老板娘叫什麼都不知道,”老虎有點委屈地說,“而且我聽同學說,許昕驗傷的結果是被強奸了,後果很嚴重的。”
雖然在黑暗中,我還是看到張蘭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她慢慢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問我,“你不是說女店主是老虎的相好嗎。”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一邊的臉上“啪”地挨了張蘭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不是說你沒有碰許昕嗎,”張蘭接著問。
我依然低著頭躲避著她憤恨的目光,另一邊的臉上“啪”地又挨了一記更響亮的耳光。
我正感受臉上被打的地方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忽然聽到嚶嚶的啼哭聲,偷眼看見張蘭肩膀抖動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低聲哭泣。
老虎看見張蘭哭了,有點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
沒想到張蘭一下子撲在老虎身上,雙膝跪地伸手抱住了老虎的大腿,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老虎說,“你救救他吧,我不能沒有他啊。”
老虎伸手想把張蘭攙扶起來,張蘭卻執意不肯站起來繼續說,“算我求你了,你答應吧。”
張蘭看老虎站著沒動,馬上說,“我聽他說你喜歡我,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竟然當著我和老虎的面開始飛快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脫去胸罩和內褲後,張蘭一絲不掛地站在老虎的面前,靜靜地看著黑暗中老虎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加上第一次面對赤裸的女人,而且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老虎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我聽到黑暗中張蘭一聲輕輕的嘆息,然後就看見她拿起老虎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今晚我是你的,只要你肯救救這個混蛋,”說完張蘭伸手開始脫下老虎的襯衣,然後解開了老虎的腰帶。
我站在旁邊想轉過身去,聽到張蘭低沉地喝道,“你不許走,在這兒待著。”
老虎的內褲被張蘭脫下,在他的配合下離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已經變得堅硬的器官在黑暗中跳了幾下。
張蘭低頭看了看,沉思了一下就蹲下身去,把老虎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吞吐起來。
老虎估計從未受過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哼了一聲。
張蘭幫老虎口交了一會兒,牽引著老虎自己仰面躺倒在桌子上,讓老虎站在她的大張的胯間。
我聽到張蘭在黑暗中說,“你現在來吧……但我還沒有很多水……你先揉一下我……”然後張蘭引導著老虎的手在她的胯間摸索著,“對了,就是這兒……”還沒說完張蘭就在老虎毫不客氣的刺激下呻吟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老虎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重,張蘭說,“你現在進來吧……不對……是這兒……對,對……”張蘭還沒說完,我就聽見老虎低聲嚎叫了一聲,然後空氣中傳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味。
“別急,”張蘭溫柔地對沮喪的老虎說,“我今晚都是你的,等會兒再試一次。”我在一旁聽著剛發生的這一切,無比羞恥地垂下了頭。
房間里寂靜了一會兒,老虎和張蘭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忽然傳來老虎的聲音說,“我能看看你嗎。”
我聽到張蘭“嗯”了一聲,然後轉頭對我說,“你有打火機來照一下吧。”
我趕緊拿出打火機,在張蘭的上方點著了,張蘭的胴體最美麗的胸腹部分一下子展現在所有人的眼前,張蘭嬌羞地把臉扭到了一邊。
老虎伸出顫抖的雙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美麗景象伸出了雙手,在張蘭的首肯下,開始輕輕地揉著張蘭的乳房。
“你可以捏捏乳頭,如果你願意的話,”張蘭提示著老虎,聲音有點發顫。老虎仿佛聽話般地用手指一緊一松地捏起張蘭的乳頭,還用驚奇的眼神和我對視了一下,可能是張蘭的乳頭硬了起來。拿著點了很久的打火機,我的手被燙得抖了一下,火隨即滅了,但馬上被我重新打著了。
老虎摸完了張蘭的乳房,又伸手去摸張蘭的臉,我趕緊把打火機移到張蘭臉的上方,看著老虎在張蘭俏麗的臉上摸索著。
他先撫摸張蘭的額頭,還幫她理了理前額的頭發,然後沿著她的面頰一直摸到下巴,接著又輕觸了張蘭的眼睛和鼻子,最後在她的嘴唇上停了一會兒。
老虎直起腰,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立刻明白他想看張蘭的陰部。
我的大腦雖然被一陣恥辱感猛地擊打了一下,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我的手又被燙了一下,我趕緊打著又滅了的打火機,移到張蘭的胯間。
在火光中,張蘭竟然伸手撥開了自己的陰毛,用手指分開了肉唇。
老虎彎下腰仔細地打量張蘭胯間的景象,粗重的氣息直接噴到張蘭的陰戶上,張蘭下意識地微微合了一下腿,但隨即又用力打開。
為了讓老虎能看清楚,張蘭努力把兩片恥肉分開,讓中間的肉洞盡量綻露出來。
打火機又滅了一次,老虎在黑暗中問,“我能摸摸嗎?”
張蘭輕輕地“嗯”了一聲,我旋即點著了打火機。
我看到張蘭剛縮回了手,老虎就伸出手指先輕輕地繞著張蘭的恥洞打圈,手上擦上了不少剛才噴射在那里的精液,然後開始撥弄張蘭兩片縮回去重新覆蓋在肉洞口的恥肉。
他用手指把張蘭的一側的陰唇拉開,然後是另一側,讓杏核形狀的恥洞微微露了出來。
我看著老虎那第一次看見,並把玩女人真實的性器的好奇神態,一想到那原本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女性性器,現在正被另一個猥瑣的男人把玩,我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心。
老虎忽然又直起腰去看張蘭的臉,我意識到他好象有點不敢相信正被他玩弄的那個女性器官的外露部分,是屬於他心中的女神的。
張蘭用溫柔的聲音對老虎說,“你正好幫我再揉一下,方便你等會兒進去。”
老虎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了看我,我不知為何竟然伸手指了一下張蘭陰蒂的位置。
我看著老虎伸出顫抖的手,用手指在張蘭的陰蒂上揉搓起。
我一想到每次當我揉搓張蘭那里時,她興奮的反應,立刻感到一陣眩暈。
果不其然,在老虎的揉搓下,張蘭很快呻吟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地問道,“你行了嗎?”
老虎點了點頭,在火光中擼了兩下他那丑陋的陰莖,然後對准張蘭已經充分潤滑的柔嫩入口,把碩大黑紅的龜頭擠進了一點。
我忽然感到胃部一陣痙攣,但隨即定了定神,穩住自己的手,擎著打火機穩穩地照見自己的女人那嬌嫩的入口,正要被另一個男人身上那最丑陋肮髒器官占有的丑惡一幕。
“對……對……你……別急……慢慢用力……”張蘭一邊說一邊還伸出手扶著老虎的肉棒。
老虎慢慢收縮腰肌,我和他一起目睹著那條粗壯的肉棒逐漸撐開張蘭濕潤的恥洞。
張蘭原來重疊多皺的恥肉被擠向兩邊,緊緊環包著老虎那青筋暴突的肉柱。
隨著肉棒的推進,擠壓肉洞的壓力逐漸加大,把肉唇上面的褶皺都抻平了,張蘭陰蒂的頂端也被擠出了包皮。
就這樣,在這個女人的男友的注視下,另一個男人的陰毛和被入侵的女人的陰毛很快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男人的性器已經整條沒入了女人的性器,而我的女人也正用自己身體最嬌嫩的部分包裹著男人身上最齷蹉的器官。
我眼前似乎出現了張蘭那充滿褶皺的柔嫩肉壁、尿眼、甚至陰蒂,正包裹擠壓著男人的龜頭和肉棒,而男人也將利用男女兩種迥異的器官的獨特互補,所產生的那種無法替代的擠壓感和摩擦感,來盡情暢快地享用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我手中的火又一次滅了。
老虎在黑暗中開始運動起來,我不用看就知道那根器官已經在我心愛的女人那溫熱潮濕的恥道里拉動了。
我清楚地知道,通過本來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那條充滿褶皺的肉道,對那根肮髒的雄性器官的包裹、擠壓、摩擦,那種熟悉的無法言喻的快樂,正源源不斷地被送入老虎的神經系統和記憶里,是他之前用自己五指環繞成的人工肉洞所無法比擬的。
我一想到直到老虎和他胯下的那根怪物,在張蘭的身體里獲取足夠的快樂之前,這一切都不會停止下來,我的心都快要滴出血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收起打火機,站到一邊找了個椅子坐下。
聽著飄蕩在黑暗空間中那一下下伴隨著越來越明顯的水聲的,男女器官淫靡的摩擦聲,我感到自己的尊嚴正被一寸寸地剝下來。
老虎這次搞了很久,我已經分不出張蘭呻吟聲中還剩下多少是假裝的了。
十幾分鍾後,老虎才發出一聲嚎叫。
我知道他射精了,扭頭看見老虎的身子正緊緊地抵著張蘭的胯間,估計把他那肮髒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進了張蘭的花心,那一瞬間我感到自己最後的那絲尊嚴被毫不留情地剝得干干淨淨。
老虎射完精後,還意猶未盡地在張蘭的身上摸索了一會兒。
我看到他先伸出兩只手,抓著張蘭的兩個乳房象揉面團似的揉搓著,然後又去玩弄張蘭的乳頭。
接著把一只手伸到張蘭的胯間,隨即傳出了唧唧的水聲。
一想到這家伙肯定把手指插進了張蘭的身體里攪動著,我真想大吼一聲“夠了”,把老虎從張蘭的身上拉下來。
我能感到老虎忘我地享受這一刻時的投入,我也能依稀感覺到張蘭從剛一開始老虎玩弄她乳房時還挺身相迎,到後來全身變得僵直,但依舊盡力張開大腿保持著恥辱的姿態,讓老虎盡情玩弄她女性最羞恥的地方。
張蘭躺在桌子上忽然哇地哭了起來,嚇得老虎縮回手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趕忙把張蘭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遞給她。
張蘭拿著衣服卻沒有著急穿上,只是輕輕蓋在自己身上。
一邊哭泣一邊說,“老虎,你今天晚上想怎麼樣,我都依你。但我求你要救救這個混蛋。”
老虎離開了張蘭的身體跌坐在一把椅子里,低下頭仿佛想從剛才的興奮中恢復過來,卻一下抬起頭面對我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
我瞥了一眼老虎胯間那沾滿了張蘭體液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軟下去,拍拍他的肩膀說,“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老虎若有所思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臨出門還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張蘭躺在桌子上的裸體。
我急忙趕回已經熄燈的宿舍,偷偷拿出立拍得相機帶出寢室交給等在樓下的老虎,讓他把相機帶回寢室,放到自己的儲物櫃里。
我跟著老虎往他的宿舍走,一路上我交待他許昕收到的那張照片的情況,還有乙醚是從生物實驗室盜竊的,最後讓他把張蘭的照片和內衣找出來。
不一會兒老虎手里拿著張蘭的內衣和照片走下樓,很不舍地還給我。
他站在黑暗中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你要對張蘭好點。”
他見我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最後平靜地說,“我們走吧。”
我有點驚訝地問他,“這麼晚你到哪兒去?”
“我現在就去自首,你去看看張蘭那邊怎麼樣了,”說完老虎頭也不回地往保衛處的方向走去。
我看著老虎的背影在轉彎角處消失,馬上趕往社團辦公室。
推開虛掩的房門一看,已是人去樓空。
我撿起張蘭掉在地上的書本,望著眼前這靜謐的空間,簡直無法想象剛才的一幕真的在這里發生過,忽然整個人象被掏空了五髒六腑似的一屁股跌坐在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