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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10405 2024-02-29 23:13

  老虎那晚消失在轉角處的背影,一直銘刻在我的記憶中。

  他被判處強奸罪後不久,我和張蘭還匯了一些錢給他老家的父母,聊做一點補償。

  但幾個月後,匯款又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不清楚是沒人去領取,還是他的家人並不接受這份好意。

  年少時與張蘭和老虎一起所經歷過的這些事情,難免會讓張蘭對我有戒心。

  如果她正在策劃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一定會防范我這個曾經的陰謀策劃者,雖然已經被證明是一個並不高明的策劃者。

  至於老虎,在他風華正茂時,因代我受過而遭受的牢獄之災,可能已經使他變成了一個正常人無法想像的惡魔。

  我對於老虎的凌虐,並沒有產生極大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種對因果報應的感慨。

  “咣當”一聲金屬的碰撞聲,把正沉浸在對往事回憶中的我拉回了現實。

  一片刺眼的光线從房間里原先一個最黑暗的角落灑了進來,讓本來隱藏在那里的一道門豁然呈現。

  我和另兩個被禁錮的男子,一起費力地抬起頭朝光亮的地方望去。

  由於一直待在黑暗中,眼睛被突如其來的明亮光线刺的睜不開,但還是能依稀看清一個男人逆光的輪廓站在打開的門中央。

  接著又出現了三四個象馬仔似的人從男人身側擠進了房間,隨後男人才慢悠悠地踱了進來。

  其中的一個馬仔拿著一根棍子敲打著我身邊的一個鐵籠子,房間里立刻回響起刺激神經的當當聲。

  “怎麼樣馮老板,想好了嗎,還錢還是上路?”馬仔流里流氣地喝問道。

  “虎哥,哦,不不,虎爺,你就放我一馬吧,”馮老板在籠子里奮力扭動著一絲不掛的微胖身體,掙扎著把手從籠子欄杆的間隔中伸出去,想拉住被叫做虎爺的那個人的褲腳。

  “是啊,虎爺,您就再寬限他幾天吧,”隔壁那個籠子里的男人也幫馮老板求著情。

  虎爺把腿往後縮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清了清嗓子。

  馬仔立刻揮起棍子一下砸在那個馮老板的胳膊上,只聽見馮老板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把被打的手縮了回去捧在懷里嚎啕大哭道,“你把我的胳膊打斷了……”

  “你這手也用不了多會兒了,哭什麼哭,”馬仔一邊回罵,一邊扭頭看著老虎隱在黑暗中的臉,似乎在等老板的命令。

  另一個馬仔也用不停地用棍子戳隔壁籠子里多嘴的男人,饒有興味看著他在狹小的空間里閃躲著。

  “又碰上個要錢不要命的,”老虎清了清嗓子輕描淡寫地說道,“送他上路吧。”說完轉身往房間外面走去。

  “虎爺,虎爺,你放我一馬吧,不不,你再給我點時間,我讓家里人再想想辦法……”馮老板在老虎的身後瘋狂地嘶叫著,一邊惶恐地看著幾個馬仔開始用兩根木杠把籠子抬離地面往外走。

  “你家里還有什麼人啊,”那個馬仔看著被抬在籠子里的馮老板流里流氣地說,“你那口子我們已經問候過了,她也說沒錢。昨個已經用她自己招呼過兄弟們了,算是幫你還了點利息。”

  馬仔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撓了撓褲襠,仿佛在回味昨天馮老板的女人帶給他們的歡娛,其他幾個馬仔也爆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

  “你們這幫畜生,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干嗎動我的女人,簡直連豬狗都不如,”馮老板激憤地咒罵著。

  “你在這兒關著,人家多寂寞啊,”馬仔一邊用棍子點戳著籠子里馮老板的下體,一邊譏諷地說道,“你女人昨天可是爽了,被六根雞巴輪了,屄水流了一床,從沒見過那麼浪的騷貨。”

  “你就放心上路吧,那個騷娘們今後就交給弟兄們照顧了,”另一個馬仔也插嘴說,“連虎哥都看著她有潛力,准備把她留在我們這兒發展呢。”

  馮老板發瘋似的咒罵著被抬出了房子,隨著鐵門咣當一聲被關上,房間里只剩下兩個赤身裸體蜷縮在籠子里的人渾身戰抖著。

  我聽到另一個男人嘶啞的啼哭聲,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去安慰他。

  “馮老板是個好人,如果不是因為生意周轉不開,借了虎哥的高利貸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不但工廠被虎哥收走了,女人也讓他們霸占了,現在連性命也不保,”男人哀嘆道。

  在他逐漸低落下去的啜泣聲中,黑暗的房間又慢慢歸於平靜。

  處於一個封閉的黑暗空間,人很快會失去對時間的概念。

  剛開始我還想過王瑩如果在車站等不到我和她碰頭會怎麼樣?

  還有馨怡,雖然沒有和她約定出差期間如何保持聯系,但如果很久沒有我的消息,她會不會很擔心我的安危。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無論馨怡或王瑩,應該都無法想象我現在所遭受的這一切。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間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經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進食進水了。

  每次清醒過來就會象中了魔咒般,腦子里反復閃現著被凌虐時,老虎在我面前倒下的那瓶水。

  我試著動了一下喉結,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想緩解一下象要著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陣灼痛。

  由於身體已經明顯出現嚴重脫水症狀,我渾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軟綿綿的,現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別說站起來了,我能不能爬出籠子都是問題。

  我想隔壁那個很長時間沒有一點聲息的男人,可能也是一樣的狀況。

  當鐵門被咣當一聲再次打開的時候,我聽到兩個馬仔邊走進來邊說,“這次喂那個新來的吧。”

  我在迷迷糊糊中意識到終於有人送吃的來了,於是費力地抬起頭卻看到進來的那兩個人都兩手空空。

  我正在疑惑中,自己的籠子就被罩上了一塊黑布,然後被抬離了地面。

  我在晃晃悠悠的籠子里,低頭看著身下的地面不斷變換著樣式,當最後變成地毯時,走了不久就停了下來。

  聽到有人開門後,我被抬進了一個房間,然後籠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剛被拿掉時,房間里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睜不開眼。

  “交給你們招呼了,”兩個馬仔說完轉身就走出了房間。我眯縫著眼看見一個不大的房間,沿著牆是一圈沙發,中間放著一個茶幾,看上去像是一個娛樂場所的包房。我的眼睛馬上被茶幾上幾個碗碟里殘留的食物,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當聽到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時,才注意到沙發上坐滿了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板的錢,被老板爆菊了,屁眼都爛了,”一個女人邊說邊走到籠子前蹲下來看我,“這幅皮囊長得真不錯呢,看這臉上的线條和五官還是個帥哥呢。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這些姐妹哪個沒被老板爆過菊。唉,你說奇怪不奇怪,老板從來不操屄,老是插屁眼,聽說受過什麼刺激,”另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晃蕩著翹起的二郎腿說道。

  “還不是坐牢時落下的毛病,聽說他那時年紀很輕,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計沒少被人干,現在報復社會唄,”另一個女人說道。

  我掃了一眼房間里的女人們,雖然意識變得很緩慢,但還是立刻看出她們都是夜總會或桑拿工作的小姐。

  她們每個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裙外,只穿了條內褲,腰間還掛了一個號碼牌。

  “水……水……”我不顧自己赤身露體象一個動物似的蜷縮在一個籠子里,吃力地用嘶啞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重復著那個字,一邊用眼睛示意著桌上那些殘留著液體的杯子,一邊用舌頭舔著干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女人故作溫柔地說道,“把腿張開,讓老娘看看你那狗雞巴配不配。”

  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體來慰藉男性,讓他們用雞巴把自己渾身各個孔洞塞滿來賺錢的女性,居然開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雞巴來。

  她們怎能想像此時眼前這個低賤得連條狗都不如的男人,畢業於這些不幸淪為娼妓的女人從來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學,還曾經是捧著金飯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層。

  曾幾何時這個流連於風月場所的個中老手,手里掌握的金錢和權勢能讓這一屋子的所有賤貨,一起不顧羞恥用最下賤的方式來滿足他。

  而現在的他卻為了眼下能討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機會,搖尾乞求她們的施舍。

  因為我知道,當老虎那條受我邀請曾侵犯過我生平第一個女人的男性器官,插進我後庭的那一刻起,所謂的尊嚴已然離我而去。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聽命於這些風騷毒辣的女人,在狹小的空間里努力尋找著合適的姿勢張開了大腿,象一條狗似的在主人面前盡量袒露出自己的胯間,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讓這一屋子的女人們看清楚。

  “晃兩下給老娘看看,”女人提出了更過份的要求。我只好不顧身體在鐵籠子上碰撞著,晃動著身體讓生殖器在腿間滾動著取悅女人。看來效果還不錯,因為滿屋子的女人都轟笑了起來,我借機又舔了舔帶著血絲干裂的嘴唇,讓她們快點考慮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這樣子,老娘就是來喂你的,”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說完站了起來。

  我正盼望著她拿水給我喝的時候,沒想到她撩起紗裙一把褪下了內褲,一屁股坐到籠子的上面,分開腿讓她的陰戶正好搭在我頭頂的兩根鐵欄杆之間說道,“給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點水喂你。”

  我抬頭看了一眼在我頭頂上張開的的女陰,騷肉瓣上還粘著一兩處白帶,褶皺里填著發白的粘液。

  明白了她所謂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還得靠舔舐這副令人惡心的性器才能得到。

  飲尿已經讓人無比屈辱,竟然還要通過舔舐這種女人胯間那人稱公共廁所,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肮髒的男性器官出入著的齷蹉女陰才能換取。

  我一下子憤怒得差點眩暈過去。

  “怎麼了,嫌老娘的屄爛啊,還不都是成天被你們這些臭雞巴排隊操成這樣的嗎,”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說道,“愛喝不喝,不喝就渴著吧,老娘還不伺候你呢,。”

  她的話音未落,我趕緊費力地把臉貼在她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起她的陰戶。

  “哦……哦……”女人故意大聲地呻吟起來,“把屄肉分開,舌頭伸進去屄里面舔。”我順從地用舌尖分開了她粘在一起的陰唇,盡量伸進她的騷洞里,鼻子緊貼著她的肛門,強忍著從兩個排泄口散發出的臊臭。

  “這個比前兩天的那個會舔呢,”女人轉動著臉,快活地向周圍的女伴們評價道,“老娘好爽啊,快給老娘咬一下屄豆。”

  女伴們聞言都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費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剛適應了她胯間的氣味,忽然一股帶著騷氣的溫熱液體衝了出來,噴在我的下巴上。

  我還沒來得及用嘴去接,水簾就一下子變小了,散成一片後就停了。

  我趕緊用舌頭舔濺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間的水珠,喉結在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動著。

  “對不起了,老娘這會兒尿不多,哪個姐妹再來給帥哥喂點。”女人說完跳下籠子,提起內褲走到一邊去了。

  “我剛被一幫臭男人灌了一肚子貓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個女人拉下內褲,取代了剛才那個女人的位置。

  沒等她開口命令,剛剛在干渴中得到了一點“甘霖”的我立刻湊到她的胯間,努力地舔舐起來。

  這個女人直到被我舔得興奮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賜給我。

  她卻也沒有食言,這泡尿持續了很久,我不顧尿液衝進我的鼻子,濺得我睜不開眼,張大了嘴接著,並大口地吞咽著。

  等水簾完全停了,我還張著嘴等著接她抖動著臀部掉下來的幾滴尿尾。

  所有的女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都圍在籠子周圍欣賞這一幕,一邊咯咯笑著,一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聽到我忽然打了一個滿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彎下了腰。

  “你們瞧這家伙的屌軟軟的還那麼長,硬起來肯定更大,”一個小姐指著我胯間的男性器官議論著,“老娘要被這屌塞到屄里肯定爽死了。”

  我剛感到脫水的身體稍微得到了緩解,聽著小姐們的議論羞愧地低下了頭。

  “想不想吃點東西呢,”一個小姐手里拿著一碟吃剩的食物,隔著籠子端到我面前。

  我立刻感謝似的朝她笑了一下伸手想接過來,結果被她一縮手躲開了。

  “想吃就得逗本姑娘開心一下,”女人問周圍的小姐,“你們想怎麼開心啊?”

  “讓他擼管給咱們看,”幾個女人七嘴八舌地說,“擼出來才給吃,擼不出來就餓著。”

  我看著那盤可望而不可及的食物,不知道多少天沒有進食的胃毫不客氣地向大腦發出了不可遏止的食欲。

  我在女人們的嬉笑中羞愧地低下了帥氣的頭,一只手已經慢慢伸向腿間拿起了陰莖。

  我熟練地把軟耷耷的包皮擼下來露出龜頭,然後握住陰莖套弄起來,沒想到弄了很久還是軟耷耷地垂在胯間。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不耐煩地把盤中的食物倒在了地上,我趕緊伸手去劃拉,結果被一個女人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還用細長的鞋跟狠狠地輾了一會兒。

  我疼得齜牙咧嘴一臉痛苦的樣子,等她的腳稍一放松,趕緊縮回了手捂在懷里揉搓著。

  女人們開始唧唧喳喳地議論起我的性無能,其中的一個說,“這廢物還不如前幾天的那個,屌不大但挺會擼的。”

  女人們一邊議論一邊開始紛紛用高跟鞋伸進籠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細長的高跟踩踏我一絲不掛的身體,還有一個在我無謂的避讓間,專揀我臀間因無法遮掩而露出的陰囊反復踢。

  她們的嬉笑越來越肆無忌憚,最後一個女人說,“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只能送鳥洞了,不然還不得活活餓死。”

  說完打開房間的門伸頭出去喊了一聲,不一會兒剛才的兩個馬仔走了進來。

  “吃飽喝足了嗎,”其中的一個馬仔一進門就大聲問道。

  “喝是喝了點,但沒吃上東西,怪他自己那屌兒不爭氣,擼不出來,”女人鄙夷地說道,“趕緊送鳥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餓死吧。”

  “銀樣蠟槍頭個玩意兒,還想和虎哥搶女人,”馬仔往我頭上啐了一口唾沫,揮揮手讓另一個馬仔重新把籠子用黑布罩上,然後把我抬出了房間。

  我在籠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著,沿著一些走廊走了一會兒,拐了幾個彎,穿過幾道門後被咣當一聲扔在地上。

  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時,我看見籠子被放在一個走廊的中間,走廊的一側是一長溜關著的門,只有我面前的這個是打開的。

  從門口看進去是一個非常小的房間,進深和寬度都和門一樣寬,說是個房間,卻更像一個廁格。

  我抬眼看見里面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身材豐腴年紀35歲上下,脖子上居然拴著一個狗項圈,被一個馬仔模樣的男人牽著往外走。

  女人雖然披頭散發,但看得出來面容還算姣好,用兩只手分別擋著胸前和下體。

  女人被牽著經過剛才抬我的兩個馬仔時,一個馬仔流里流氣的叫住她,“馮太,怎麼樣吃飽了吧?咱可沒虧待你哦,等會晚上兄弟們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們啊。”

  我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馮的女人吧。

  一個馬仔打開了籠子朝向房門的鐵門,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腳喝了一句,“給老子滾出來。”

  我吃力地挪動著身體從籠子里爬了出來,被他們幾腳踹進了房間,聽到倆個馬仔嬉笑著在身後說,“快點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這個除了四壁空無一物的房間,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

  忽然一個黑紅短粗的陰莖,從牆上一個剛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進來。

  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頭看了兩個馬仔一眼,背上卻被猛地電擊了一下。

  “不想餓死就趕緊的,”一個馬仔拿著手里的電擊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電,指著那條像是憑空懸掛在牆壁上微微抖動的陰莖威嚇道。

  我忽然明白這所謂的大餐是什麼了。

  回想起這些日子被不著寸縷地關在一個鐵籠子里,剛喝飽了堪稱世界上最肮髒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緊接著又象一條狗似的爬進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經距離我所熟悉的那個人世間非常遙遠了,只能苟且地活在當(襠)下。

  眼前的境遇讓我清醒的明白,做為一個男性的我,如果不象一個蕩婦似的來慰藉另一個男性的器官,讓它快活並最終釋放出那種以蛋白質為主要成份的液體,並靠著吸食這種人類本來用於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獨特液體而果腹,我的下場不外乎被活活餓死。

  當我自捫是否還有選擇時,眼睛忽然濕潤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條充滿了汗臭和尿騷味的雞巴,剛輕輕擼了幾下,就聽到牆那邊傳來了舒服的哼唧聲。

  我機械地把軟耷耷的雞巴含進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來。

  雖然之前被馨怡和張蘭含過自己的雞巴,但是自己嘴里含著另一個同性的器官還是頭一遭。

  不知道馨怡和張蘭含我的雞巴時是怎樣的感覺,我此時除了嘴里咸澀的味覺外,鼻子卻很快適應了剛才刺鼻的臊臭。

  很快雞巴在我的嘴里脹大變硬,肉棒的頂端一直頂著我的上顎前後滑動著,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口中充血的海綿體的彈力。

  我雖然盡力避免嗓子眼被頂到,無奈雞巴的主人興奮起來,幾次將雞巴頂入我的喉嚨。

  我每次吐出雞巴干嘔的時候,身後立刻傳來電擊的灼痛,只好馬上把雞巴含回嘴中。

  這根雞巴可能很久沒有享受過性服務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會兒就在我的嘴中跳動了起來。

  我喉嚨里立刻感到被射進了滾燙的液體,不一會兒充滿了我的口腔。

  奇怪的是,我不但沒有任何想把這些液體吐出來的念頭,反而飢不擇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

  我沒有嘗出液體聞起來的那種腥膻,反而感到液體在經過我喉嚨的時候,緩解了那里的灼痛。

  在雞巴抽離嘴巴的時候,我還把帶出來的幾絲液體用舌頭貪婪地舔進嘴里。

  “這一撥來了10來個呢,好象都是同一個工地上的,估計剛發了工資,”一個馬仔一邊和旁邊的馬仔聊著,一邊滿意地看看我下賤的樣子說,“慢慢享用吧,別噎著。”

  說完揮了揮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間,在我背後關上了房門。

  來這種地方享受這種最低檔的性服務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體力勞動者,果然忙不迭地塞進來的第二根雞巴也充滿著汗臭和騷味。

  我一根接一根地為接連塞進來的雞巴服務著,大多數的雞巴在我的口中幾分鍾就噴射了,偶爾有一兩根比較費事。

  到後來我基本掌握了雞巴射精前的感覺,盡量不讓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嘔。

  隨著不斷吞咽著精液,我居然感到身體恢復了一些體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

  我一直數到第十四根雞巴,身後的門才打開。

  兩個馬仔進來後看著我完成了最後一根雞巴,把我一腳踹倒在地上。

  我順從了爬進了籠子,在籠門關上的時候,看到走廊的一頭,又有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兩個馬仔牽著狗鏈走過來。

  當我的籠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時,聽見同室的那個男人發出嘶啞的笑聲。

  等兩個馬仔走了以後,男人冷不丁問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靜靜地躺在地上沒有理睬他,紛亂的思緒中隱藏在一切背後的女人又慢慢浮現出來。

  我對老虎一直怨恨不起來,充其量他不過充當了張蘭的打手而已,而且他畢竟代我受過坐了那麼多年牢,並為此斷送了他本來做為平常人的美好生活。

  至於張蘭,她雖然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發生性關系,使我能擺脫牢獄之災。

  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這一點我想她自己應該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無法原諒她為何這樣對待我。

  在那晚發生的事情之後,張蘭並沒有我擔心的那樣疏遠我,反而更迫切地需要我,找尋一切機會和我發生性關系,似乎想讓我以各種方式不斷進入她,來洗刷老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但這一切並沒有維持多久,她就開始經常借口有事,晚上不和我見面。

  我剛開始並不在意,直到有一次她說要重新加入排球隊了。

  張蘭解釋說由於許昕辦理了退學手續,排球隊缺少主力隊員,所以高平說服了學校讓她重返球隊。

  那時已經接近期末,以往這個時候,我和張蘭都會在一起緊張地復習功課准備考試。

  而我發現自從張蘭重新開始參加訓練後,不訓練的時候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反而更少了,也很少去復習功課。

  我偷偷地去看過她的訓練,卻也沒發現她和高平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互動。

  我接連幾天跟蹤她晚訓後回女生宿舍,一直等到熄燈也沒看見她再離開過舍區。

  我的疑慮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象雪球般越滾越大。

  終於有一天熄燈後,我偷偷翻牆潛入女生舍區,藏在可以觀察到她宿舍樓入口的一個隱蔽處。

  直到渾身被蚊子咬了無數個包正准備離開時,我忽然看到黑暗中走過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側身閃進了宿舍樓的大門。

  我朝著張蘭來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道圍牆分隔著女生宿舍和旁邊的居民區。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沿著圍牆探尋著,忽然看見牆上出現了一個鐵門。

  我用手推了一下,門是上鎖的,是一種兩面都需要鑰匙開的鎖。

  我大概記住了鐵門的位置就離開了。

  第二天傍晚,我一吃過飯就走入了和女生宿舍一牆之隔的居民區,很快找到了那個鐵門在居民區這邊的出入口。

  我在旁邊找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暗中觀察從這個門出入的人員。

  通過這個門出入的都是本校的教職工,他們用自己帶著的鑰匙開門出來,有的人好象就住在這個小區,不少人是穿過小區後,到附近搭乘公共交通。

  等天完全黑下來時,人員出入的高峰過去了,鐵門很長時間一直關閉著,這時我忽然看見高平走了過來。

  他走到鐵門前看看左右沒人,掏出鑰匙打開門,剛推開一點,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側身穿過了那道門。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表正好是8點整,抬頭看見穿著一身鵝黃底碎花連衣裙的張蘭走過高平身邊時,高平伸手想摟一下張蘭的肩膀,結果被她躲開了,像是怕被人看見似的。

  我遠遠跟著他們,看著張蘭煥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在薄薄的真絲布料下隨著走動誘人地微微顫動著,和高平肩並肩一直走進了一個單元樓門,我心里象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似的。

  來到單元門的前面,我抬頭看著一扇扇亮著燈光的窗戶,不知道此時張蘭進了哪個屋子。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讓我一時無法想象這背後有什麼含義。

  我忍受著夏夜蚊蟲的叮咬,蹲在單元門旁邊的一叢灌木後面,緊盯著單元門口生怕漏掉了什麼。

  我滿腦子胡思亂想著高平對許昕的輕薄舉動,猜想著此時他和張蘭單獨在一起的情景。

  在這個炎熱的夏夜,室內穿著任何衣服都會馬上被濡濕,他們此時還會象剛才那樣穿著得體嗎。

  高平動手脫去張蘭那件碎花連衣裙的景象,固執地出現在我腦海中。

  當半裸的張蘭露出只穿著內衣的白皙肌膚時,高平肯定不會停下,他會把張蘭胸罩的肩帶從兩邊撥拉下來,讓她豐腴的肉峰失去胸罩的遮擋。

  張蘭今天會穿著哪條薄薄的棉質三角內褲呢,是那條白底小粉花的,還是淡黃色的那條,這唯一的遮羞布會不會很快也離開她的身體呢。

  高平會拉著兩邊褲腰把它褪下嗎,他會猛地拉下來,還是在張蘭扭動的胴體的配合下慢慢脫去呢,甚至是張蘭自己動手把它褪去的呢。

  我正被這些細節折磨的時候,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隨著時間不停地流逝,任何男女單獨在一起時會發生的事情,可能都已經發生了。

  我曾經親眼目睹不諳男女之事的老虎,無師自通地挑逗張蘭的身體,想來高平這個經歷豐富的男人,一定會比老虎,甚至比我更高超。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張蘭身體的那些器官會不會在高平的挑逗下,已經出現了令人羞恥的反應。

  張蘭那又硬又翹的乳頭,和蚌形的恥肉瓣中間露出的泛濫肉洞,立刻在我的眼前浮現。

  我似乎聽到張蘭發出了呻吟,嬌喘連連。

  一想到張蘭會不會讓高平最終侵入,黑暗中的我伸手掏出已經完全硬起來的陰莖,輕輕的套弄著,似乎這樣才能好受些。

  一個小時快過去了,張蘭還沒有出來。

  張蘭的肉體被高平侵入,已漸由焦慮的猜想轉變為無情的事實。

  難道高平一直在持續侵犯著張蘭嗎,這麼長時間里他會不會變換著各種體位享受著張蘭的肉體呢。

  當兩個小時過去的時候,我唯一能揣測的只剩下張蘭到底這一晚被高平干了幾次。

  悶熱的房間里,兩個裹滿汗水和體液的肉體沉浸在極盡淫蕩的氣氛里,一次次交纏在一起的情景,讓我不可遏制地噴射了。

  已經10點多了,戶外納涼的人們都紛紛回家了,一扇扇原來亮著燈的窗戶也黑了下來,已經很久沒人進出單元門了。

  我正等得越來越焦躁,忽然間看見高平一個人從單元門走出來,還推著一輛自行車。

  他在單元門口站著左右觀察了一會兒,就跨坐到車座上,腳點著地做出隨時准備開始騎行的姿勢看著樓門里面。

  我正納悶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忽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是嘩嘩的濺在水泥地上的水聲。

  從我的角度看不見單元樓門里發生的一幕,但從高平臉上淫邪的微笑,和目不轉睛地盯著一處看的神情,我全身被一陣羞恥襲過,心好象被揪了一下似的,我極力否認著腦海中閃現的那一幕。

  等水聲漸止稍停了一會兒,一個女人的身影從單元門口箭一般衝出來,跳上自行車的後座。

  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張蘭,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張蘭,她雖然用手輕輕擋著乳房,但仍能看見雙乳隨著跑動上下拋落著,小腹上的那叢黑毛也格外的顯眼。

  張蘭一跳上後座就用手拍打著高平的後背好象在催他快點走,看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高平故意搖搖晃晃地騎了起來,一路上張蘭一手護著前胸,另一手緊緊地摟著高平生怕掉下來似的。

  我躲在暗影里跟上去,路過單元門時,看見了水泥地上還在慢慢擴大的一大灘水跡,,一些已經順著門口的台階流了下來。

  我沒有看見地上遺留的手紙,馬上想到張蘭會不會也像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尿之後,抖動著屁股甩干淨尿液呢。

  我發現他們並沒有直接前往那道鐵門,而是不緊不慢地在小區里繞了幾圈。

  此時小區里絕大多數窗戶都黑了,昏黃的路燈照在張蘭如絲般潤滑的肌膚上,象是給她罩上了一層薄紗。

  張蘭豐腴的雙峰和臀肉隨著路面的顛簸一直不停地抖動,所以稍加留意不難看出張蘭的身體是不著寸縷的。

  路上偶爾遇到幾個迎面匆匆走來的夜歸者,雖然每次都是側坐在後座的張蘭的身體正面和他們擦肩而過,但大多數人都沒抬眼看後座的人。

  再遇到一個迎面的路人時,高平故意逼向路人走的那一側,惹得路人停下來狠狠看了他們一眼。

  我看到路人在和張蘭擦肩而過的時候,一下睜大了眼睛,還轉身看著張蘭赤裸的背影站了一會兒,才搖搖頭繼續往前走。

  我看到張蘭的臉緊緊埋在高平的後背上,渾身緊張地盡量縮在一起。

  我想象著張蘭的兩個奶頭此時會不會興奮的又硬又翹,屁股上的淫水和尿水是不是已經濡濕了後座。

  不一會兒高平在超過一個同向的路人後,故意放慢速度,路人抬頭看了幾眼,不知是眼神不好,還是根本沒往那方面想,又低下頭匆匆趕路了。

  高平帶著赤身裸體的張蘭終於來到鐵門口的時候,張蘭一下從後座上跳了下來,從自行車的龍頭上拿過連衣裙和內衣。

  高平支好自行車,還把鼻子湊在後座上貪婪地嗅了一會兒,然後專注地從後面欣賞著張蘭豐潤的臀部,不舍地看著她晃動著乳房穿上了衣物。

  高平走上前想摟一下張蘭,但被她伸手推開說,“快開門吧。”

  高平掏出鑰匙剛打開鎖,張蘭就自己拉開鐵門一閃身走了進去。

  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里單獨待了快3個小時,然後赤裸著身體被男人公開猥褻,這些事實使我的想象空間已經被縮小到沒有什麼余地了。

  再次和張蘭性交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陰毛不知何時被剃光了,我假裝著隨口問了一句,為什麼剃陰毛,她說同寢室的女孩嫌夏天太熱都剃了,她跟著學的。

  這樣的謊言如何能逃過我的眼睛呢,我腦海中浮現出高平打開張蘭的雙腿,用剃刀小心地避開她私密處那些女體外露的肉體組織,游走在張蘭的恥部,把那里的陰毛一根不剩地剃光的情形。

  眼前緊接著又出現了她一絲不掛坐在高平自行車後座上,奶子和屁股隨著自行車的顛簸顫動的淫蕩景象,低頭看著包裹著我雞巴的那個騷洞,那里被老虎光顧的情景還記憶猶新,如今又增添了高平的抽插。

  我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興奮地猛操著張蘭,直到精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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