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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10196 2024-02-29 23:13

  楊琪不一會兒就把她的辦公桌在我門口安頓好了,趁著IT部幫她調試電腦的當口,她拿著一個文件夾進來給我簡報一些最近並購部門的日常事務,間中穿插了一些公司的小道消息。

  我望著那張生動的臉龐是那樣年輕,最後目光落在她那不斷翕動的性感嘴唇出神,想象著我又粗又長的肉棒在其中進進出出的樣子,心中忽然非常後悔當年沒及時俘獲這具美肉,查點讓老江湖鑽了空子。

  不過現在也不晚,如果她能死心塌地成為我的人,我在公司豈不有了防火牆和順風耳。

  但是她不久前剛被老江湖算計過,現在防范心應該很強,再加上那個老混蛋還說了那麼多抹黑我的壞話,我也得好好計劃一番才能得手呢。

  一邊胡思亂想著,我順手從抽屜里拿出那條粉紅色的內褲。

  楊琪看到後嚶嚀一聲罵了句“討厭”,伸手過來想搶回去。

  我一下縮回手說,“不是說好了下班前還給你嗎。”

  然後在手中把玩著,還湊到鼻子前嗅起來。

  “人家挺難受的啦,”楊琪紅著臉說。

  “不至於吧,不穿內褲有那麼難受嘛,”我用一根手指鈎著丁字褲的細帶在空中轉了起來。

  “女人不穿內褲不行的啦,”說著她乘我不備又過來搶。

  “先給我說說為什麼不行,”我一把收起內褲攥在手心里,好讓她死了搶回去的心。

  “都流在絲襪上一直干不了,難受死了,”楊琪還不死心。

  “那你穿那種開襠的絲襪唄,”我打趣道。

  “那不把裙子都弄髒了啊,而且每個月的那幾天怎麼辦,”楊琪氣呼呼地說。

  “不是有那種內置式的嗎,”我故意油腔滑調地說。

  “討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呢,”楊琪鬧了個大紅臉說道,“不和你說了,反正說不過你。”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我趕緊把楊琪的內褲扔進了抽屜剛說了句“進來”,門咿呀一聲被推開了,進來的是王瑩,或者說是公司的行政人事總經理陳萍。

  “楊秘書,你好,第一天調過來就那麼賣力啊,”王瑩向楊琪打了個招呼,把手中的一個盒子放到我的辦公桌上說,“我找你老板有點事兒。”

  沒想到她無心說的“賣力”兩個字讓楊琪那本已恢復常態的臉上又浮起了紅暈。

  楊琪趕緊招呼王瑩和我單獨聊,隨後快步走出房間。

  王瑩立刻跟上去把楊琪順手帶上的房門從里面鎖上了,脫下眼睛揣進口袋轉身衝到辦公桌後,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摟住我的脖子說,“人家一上午都沒心思做事呢,還不如真的給你來當秘書算了。”

  “我的陳總,你可是我們公司的高層行政人員,你現在在公司說這樣的話,還坐在我身上,成何體統啊,”我聞著撲面而來的體香,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王瑩濕軟的嘴唇壓住了。

  我毫不客氣地在王瑩吐氣如蘭的嘴中用舌頭攪了個遍,還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口中反復吮吸著那綿軟的肉體發出嗞嗞的聲音。

  王瑩抓起我的一只手,塞進了不知道何時已經解開了紐扣的襯衣。

  我用手把她的胸罩推到上面開始揉捏起她的乳房,剛撥弄了幾下她的乳頭,那肉粒就硬硬地勃起了。

  王瑩輕輕地呻吟了起來,拿起我的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忽然王瑩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能地想推開王瑩讓她接電話,沒想到她卻更用力地摟住我,嘴巴也用力地壓在我的嘴上搖搖頭示意我別管。

  手機響了很長時間才停,剛停下又急切地響了起來。

  王瑩不耐煩地罵了句“討厭”伸手掏出手機,仍然坐在我的大腿上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她的一個下屬打來的,向她請示幾個人事調動的審核意見。

  我一邊聽著王瑩干練地在電話里做著指示,一邊輕輕地彈弄著她的乳頭,當我把另一手伸進了她的套裙里時,她輕咳了兩聲調整了一下忽然變調的聲线,扭頭白了我一眼。

  我伸手探到王瑩的大腿根處,摸到那一點濕痕就開始隔著絲襪和內褲揉了幾下。

  王瑩一邊保持著通話,一邊用力地把我的手從她兩腿間抽出來壓在小腹上不讓我亂動,還用屁股蹭我勃起的下體並往下坐壓。

  等她說完最後幾句話終於掛上電話時,她一下把電話扔在桌上,把我的那只手塞回了她兩腿間,又抱著我濕吻起來。

  我把她的套裙拉到大腿以上,在她扭動的身體配合下,把她的絲襪和內褲褪到了膝蓋處。

  我不敢太刺激懷中的女人,只是用手指輕按住她身體前面的裂縫。

  王瑩被我吻得渾身都酥軟了,在我的懷里躺了一會兒,凝視著我的臉,伸出手輕輕摸著我早上剛刮過胡須的臉頰。

  “好了,別讓人看見了,”我看著懷里敞胸露乳,內褲被褪到膝蓋,白皙的大腿和小腹上修剪過的陰毛暴露無遺的行政人事總經理說道,“瞧你現在這樣子,被人看到影響不好的。”

  “算了吧,你和馨怡一大早就光著身子在一起,我也要,”說完她居然蹦下地,不管我吃驚的樣子,三下五除二脫地一絲不掛,然後重新跳回到我懷里摟住我的脖子。

  王瑩的女人香混合著高級香水的味道,讓我撫摸著懷中光溜溜的胴體一下子心曠神怡起來。

  “你還吃起馨怡的醋了,”我有點意外望著她的臉說道。

  “那也不是了,馨怡畢竟是我的小妹妹,”王瑩皺了皺眉說,“誰讓我是女人呢,心眼啊就那麼小。”

  說完還伸出手掐著小拇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那好,就著樣抱一會兒,可不敢亂動了,”我馬上安撫道,“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呢。”

  “那我就告你強奸,”王瑩捂著嘴偷笑著,“把你送進大牢。”

  我忽然想起當年在大學里,張蘭身體里夾著我的陰莖聊天時,也說過差不多的話,不禁想著這些女人明明知道自己離不開男人,怎麼都想著把男人往監獄里送呢。

  “我怎麼今天沒見到張蘭呢,”我忽然脫口問道。

  “怎麼了,想她了,”王瑩忽然有點悻悻然坐起了身子。

  我趁機拍著她光溜溜的屁股把她推下地說,“好了,剛剛吃了馨怡的醋,這會兒又吃起其他人的醋來了。”

  王瑩不情願地從我身上滑下來,赤裸著身體彎腰去拿地上的衣服,沒留神被我從後面伸手一下子抄到她兩腿間,揩了滿手的水。

  王瑩輕盈地一轉身,咯咯地笑出聲來。

  我趕緊豎起一根手指壓到嘴上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王瑩吐了吐頭,故意慢動作地伸手拿起卷在絲襪里的內褲,抖了兩下想穿上,被我一把搶了過來。

  光溜溜的王瑩愣了一下,聽見我說“下班前到還給你”才笑著搖了搖頭,把絲襪撿起來直接穿在赤裸的下身。

  我挺喜歡欣賞王瑩穿連褲襪的樣子,和剛才楊琪一樣,在她調整腰腹處絲襪位置時,還拃了兩下腿。

  她用手在小腹和屁股處拉了幾下絲襪,一不小心揪到沒有內褲覆蓋的陰毛時抬頭罵了我一句“討厭鬼”。

  王瑩套上胸罩後,向我轉過身撩起頭發讓我幫她扣上搭扣,接著很快就穿戴整齊了。

  “你一會兒上哪兒吃中飯,”王瑩一邊說著一邊湊到我的電腦前。

  “你干嘛呢,”我隨手翻著王瑩拿來的盒子里的車鑰匙和公司卡等物品,看著她熟練地敲擊著鍵盤時盯著屏幕的優美側臉問道。

  “幫你查張總,張蘭的下落啊,”王瑩說著白了我一眼登入了行政系統,查詢起出車和出差的記錄來。

  “她今天早上先去了你原先那個咨詢公司,然後下午會去四季酒店見客戶,今天不會來公司了。怎麼,第一天上班沒見到她讓你失望了?”

  王瑩盯著屏幕上的信息有點酸酸地說道,一邊退出了登陸。

  “我們一會兒還去原來那家西餐廳好嗎,”我趕緊岔開話題。

  “那好,誰先到誰先點菜,反正咱們倆一直就吃那兩樣,”說著王瑩從口袋里掏出眼鏡,臨出門轉身給我飛了個吻才開門離去。

  我能聽到她在門口和楊琪打了個招呼。

  不一會兒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沒等我說完“進來”楊琪就推門走進房間,我趕緊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把還留在桌面上的王瑩的內褲壓住。

  “有事兒嘛,”我抬頭看著楊琪說。

  “陳總怎麼來了,她原來從來不來你辦公室的啊,”楊琪有點忐忑不安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我故作有點生氣地說。

  “因為我?”楊琪一臉的訝異。

  “她來問我為什麼把你調過來,還問為什麼把你工資定那麼高,”我有點沒好氣地說。

  “那你怎麼說的,”楊琪有點惴惴不安起來。

  “我和她爭吵了起來,”我顯出一臉的怒氣。

  “真讓你為難了,”楊琪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忽然又問道,“但我怎麼聽到她後來笑了幾聲。”

  “我怕和她關系搞僵了,最後只好把她給逗樂了走人,”我心想楊琪的耳朵還挺尖啊,或者是豎著耳朵成心偷聽呢。

  “我幫你把桌子收拾一下吧,”說著楊琪要伸手拿堆在我桌上的幾個文件夾。

  “不用了,差不多時間了,你先去吃中飯吧,”我趕緊伸手壓在文件夾上,心想壞了這丫頭進來的時候說不定看見桌上王瑩的內褲了。

  “那我先出去了,”說完楊琪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盯著楊琪的背影,趕緊把王瑩的內褲也扔進了抽屜。

  看著抽屜里楊琪的那條內褲,心里重新琢磨起楊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為何這麼留意我的舉動,如果他是老江湖派過來的,上午對我使的都是苦肉計的話,那我今天本以為對老江湖的勝利,可能反倒落入了他將計就計的圈套呢。

  我必須盡早摸清楊琪的底細,總不能留個隱患在我的身邊。

  一想到老虎對我的身心所留下的陰影造成的性無能,讓我無法盡早通過俘獲這個小騷貨從而搞清她的動機,心中立刻又充滿了對張蘭的怨憤。

  我又從抽屜里拿出分屬於兩個女人的內褲把玩,只見屬於王瑩的那條肉色的帶松緊口的普通內褲,透露著一種朴實的忠誠;而楊琪的那條粉紅色的丁字褲則透露著輕佻的誘惑,讓人感到隱隱的不安。

  我把兩條內褲整理好平鋪在辦公桌上端詳著,一邊想著如果我能在肉體上征服它們的主人,把她們變成我在公司的利器,那該多好啊。

  而目前的狀況卻是楊琪還有待做進一步的試探,即使是王瑩,一想到之前和她幾次不成功的性愛,我自嘲地搖了搖頭。

  如果不能將一個女人征服在你的胯下,僅憑目前的程度,這種男女關系能算是套不可破嗎。

  不知為何我的眼前又閃現出張蘭模糊的面容,想著她在大學里穿的那種俏皮的印花棉質三角褲,想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品味應該早已不復從前了。

  如果她的內褲此刻也並排擺在我的桌子上,那麼這個公司豈不被牢牢地控制在我的手中了。

  私人秘書是我在公司里的防火牆和順風耳,行政人事總經理能讓公司上下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被我掌握,再加上這個首席行政官如果能重新成為我胯下的嬌軀,我不就可以在幕後操縱公司的所有業務活動了嗎。

  只可惜我胯下那位兄弟最近很不爭氣。

  中午是我先到的西餐廳,我幫王瑩點了一份她平時中午吃的色拉,又特地給她加了一份魚子醬,而我則要了一份牛排想盡量多吸收點營養,還叫了兩杯餐酒。

  王瑩剛坐下我就吩咐侍者上菜,王瑩看到一切全按照她的心水安排好了,還有額外的魚子醬,掩飾不住一臉幸福的樣子。

  “唉,我跟你說,我出來前剛把公司要求撤訴的文件發給律所呢,”王瑩忽然開口說道。

  “那又什麼奇怪的,我都回公司上班了,他們總不見得還要繼續和我打官司吧,”我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巴,舉起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王瑩的杯子,結果王瑩卻沒動。

  “你怎麼看到公司不告我了反而倒不高興呢?”我不理解地看著她。

  “如果撤訴的話,你的房子很快會解封的,”王瑩說道,“到時你和馨怡會搬回去的吧。”

  “那不正好,我那兒地方大,咱們仨一起搬過去,”我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說道。

  “你說馨怡會同意嗎,”王瑩端起面前的酒有點擔心地問道。

  “她是你的小妹妹,你應該清楚她的想法啊,”我調侃地說道。

  “我一想到馨怡今天早上和你單獨那樣,我心里就沒底了,”王瑩幽幽地說道。

  “你放心,馨怡的心可善良了。而且我們落難的時候,你對我們,尤其是對她那麼好,她不會忘恩負義的,”我寬慰著王瑩道。

  “難道只是不想忘恩負義,那我住在你們那兒也不會自在,畢竟女人的心眼都是很小的,尤其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上,”王瑩說完一仰脖居然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如果真是那樣,我兩頭跑不就得了,”我逗趣道。

  “我其實挺喜歡和你們住在一起的感覺的,”王瑩頓了頓說道,“不知道天底下是不是真的有二女一男大被同眠的事兒。”

  “還二女一男,還大被同眠,我說陳總經理,您不會一整天淨想這個了吧,”我露出吃驚的樣子看著她說道。

  “怎麼能不想,馨怡昨晚告訴我,你原來很厲害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不行了,”王瑩停了一下接著說,“我推算了一下時間,基本上從你和我有親密行為開始,你在馨怡那兒也不行了。會不會是因為我呢?”

  沒想到兩個女人昨晚背著我居然聊了這些。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也不要想太多,男人的事兒你不懂的,”我為了掩飾尷尬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和馨怡先一起住上一段時間,看看會不會好轉再說,”王瑩嘆了一口起把餐巾扔在桌子上說,“我反正都等了十幾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幾天,可我那小妹妹估計是等不急了,要不然今天早上她怎麼會明知道你不行還那樣。“

  “說明你真的不懂男人,男人說行就行的,”我譏諷著她的自作聰明。

  “真的嗎?”

  王瑩臉上忽然露出了看到希望的喜悅,“唉,我今天上午也感到你那里頂著我呢,硬硬的。你把人家的下面都脫光了,也沒有想那個,看來我還是不如馨怡迷人。”

  “什,什麼,”我差點一口把嘴中的食物噴出來,盯著眼鏡片後面那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說道,“不會吧,陳萍同志,我總不能在辦公室里就把咱們行政人事總經理給那個了吧。”

  “怎麼不行,馨怡說你原來還在公司的車里和她那個呢,”王瑩嬌嗔地說道,說話時臉上一片緋紅。

  “唉,”我嘆了口氣心中咒罵著馨怡不會把我和她以前的細節都給王瑩仔細描述了吧,“馨怡那丫頭沒心沒肺的,又貪玩,我也是沒辦法。”

  “我也要沒心沒肺,我也要貪玩,”王瑩撒起嬌來,“你和馨怡做過的事兒,也得和我做,不能有偏心。”

  “好,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和我們一起搬到我家,那才能不偏不倚啊,”我趁機勸說王瑩道,“我每次和馨怡那個完,怎麼那個的,馬上再和你那個。

  “那不要把你給累死啊,”王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又正色道,“也不能每次都讓馨怡先來啊,雖然她是小妹妹,我也不能總讓著她啊。

  “那好,你倆輪流先來,”我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

  “我得去趟洗手間了,”王瑩捂著嘴咯咯笑了會兒,忽然自顧自站起身搖曳著腰肢往洗手間走去。

  我想起剛才在辦公室里,王瑩從我懷里站起來時,我看見褲子上大腿處有一小塊潮濕的痕跡,一想起王瑩現在沒穿內褲的狀態,剛才的那些調笑會不會讓她又濕了,需要趕緊進洗手間處理一下。

  王瑩回來後,我看著她端起桌上的一杯冰水喝著,冷不丁問了她一句,“你剛才去撒尿啊。”

  王瑩差點嗆了一口,咳了幾下說道,“你說話什麼時候這麼粗俗了,到洗手間還能干什麼啊。”

  她看我一直盯著她臉不放的眼睛,趕緊垂下雙眼嬌羞地說,“我早應該看出來你從小就是個流氓,我怎麼偏偏就看上了你呢。”

  “沒穿那個難受嗎,”我故意壓低聲音問她道。

  “一點也不難受,”王瑩抬起頭眨動著美麗的雙眸說,“沒你這個流氓想的那麼難受。”被她這麼一說,我倒一時語塞尷尬了起來。

  “從明天起,我開始穿那種無襠的連褲襪,很風涼呢,”王瑩調皮地說道,“說不定哪天你能要我了,那不正好。”

  吃完中飯回到辦公室,我讓楊琪召集並購部門的項目經理們開會。

  我和楊琪走到會議室門口時,還聽見里面一片唧唧喳喳的議論聲,一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我環顧了一圈圍著碩大的會議桌坐著的人,發現經過一年的清洗,原先的人馬剩下一半都不到了。

  部門的老員工們一看見我都起勁地鼓起掌來,目光一直跟著我直到在主位上坐下。

  楊琪坐在我的右手邊,打開面前的文件夾,抬起頭看著我用請示的語氣說道,“是不是請還沒見過總經理的人先做一下自我介紹,重點講一下各自專業方面的背景,和目前負責的項目。”

  “我看不必了,這里的人誰是老的,誰是新的,我一眼都認得出來。至於都是些什麼背景我也不關心,直接匯報目前各自負責的工作吧,”我指著左手的一個老員工說,“由你先來,順時針轉下去。”

  我看著那個老員工激動地打開面前的文件夾,起勁地匯報起來。

  會議室里的其他老員工也似乎揚眉吐氣地挺起了胸膛,而那些我走後新來的家伙們則偷偷私下嘀咕著。

  我聽著經理們一個個地匯報,核對著手中那份項目清單,時不時地讓楊琪記錄著我認為的重點。

  等到所有的人都匯報完了,清單上只剩下那個國企收購海外資源公司的項目,居然沒有人提及。

  我用手中的筆敲打著桌面上的清單,抬起頭環視了一圈會議室的人問,“在座的有人負責這個項目嗎。”

  “是我負責的,”一個坐得離我不遠的新面孔抬起頭直視著我。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匯報呢,”我生氣地把筆扔在桌面上。

  “根據公司的要求,這個項目我只向張總一個人單獨匯報,”這家伙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不屑與挑釁的神情。

  按照他坐的位置,我在面前的一份排位圖上看到了一個叫“何昆”的名字,於是提起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目前項目的進度怎麼樣,”我再次發問道。

  “我想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吧,”何昆直視著我的眼睛逐字地重復道,“這個項目我只向張總一個人單獨匯報。“

  “啪”的一聲,我把手中的筆拍在桌子上厲聲喝到,“那你就不屬於我這個部門!你為什麼還坐在這里,給我出去!”

  我能感到坐在我旁邊的楊琪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房間里的的空氣一下子凝結了,其他人也都紛紛抬起頭惶恐地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看看何昆。

  “可是,”何昆呼的一聲站了起來。

  “可是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我一下打斷了何昆的話厲聲說道,“你不屬於我這個部門,給我出去!”

  何昆愣了一下,收拾起面前的文件夾,用腿把椅子撞開,昂著頭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我看著何昆離去的背影,他那不高的個頭,偏瘦但很結實的身板讓我的腦海里浮現起另一個身影,可是那個人的面容和名字卻一下子反應不出來。

  我直覺對何昆沒什麼好感,因為這種身形的男人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是他們短小精壯的身體里往往隱藏著一種不易讓人察覺的能量。

  何昆走後,我繼續就之前各位經理所匯報的內容,分別做出了指示,對於一些無法當場決定的事宜,我讓楊琪都一一做了記錄。

  散會後我讓楊琪和我一起回到辦公室,一進房間,楊琪就嘟嚷著說,“沒想到這個何昆今天會當著那麼多人耍態度。”

  “你給我查一下我臨離開公司前做的那個大並購案,就是最後破局的那個,歸檔的文件在哪里,”我吩咐楊琪道。

  不一會兒,楊琪從檔案室撥內线過來說文件找到了,但被公司加密了,需要張總的簽字才可以借閱。

  我本來想通過進一步了解那個並購案最後是怎樣收尾的,來厘清我被解雇的真實原因,以及張蘭到底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公司里。

  “我走以後,這個案子後期的工作是由誰具體負責的呢,”我向電話那頭的楊琪問道。

  我聽到電話那頭楊琪和旁邊的人不清晰的對話聲,接著傳來了她壓低嗓音的聲音,“就是今天那個何昆。”

  我一言不發地掛上了電話,掏出手機撥通了王瑩的電話。

  “怎麼了,這麼快又想我了,”王瑩一接起電話就嬌聲問道。

  “是啊,我想讓你過來一趟,”我柔聲地對王瑩說道。

  我怕等會兒王瑩在門口被擋駕讓她掃興,趕緊撥了內线交待給已經回到座位上的楊琪。

  我剛放下電話,就聽見王瑩通過楊琪的桌子時,禮貌性地叫了聲“楊秘書”後,只在門上象征性地敲了兩下就推門進來,反手把門從里面鎖上了。

  王瑩摘下眼睛揣進口袋,徑直衝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很享受似地嘆了口氣說,“哎,你身上真舒服,一整天就想著你這兒呢。”

  “陳總經理,我找你來是談工作的,”我聞著王瑩身上撲鼻的比上午還濃郁的雌性的體香,估摸著一整天沒穿內褲會不會讓她的荷爾蒙分泌增加了。我捧起她的臉認真地說,“請你體現應有的職業女性的姿態站起來說話,好嗎。

  “這樣怎麼就不能談工作了啊,有什麼事快說吧,”王瑩扭了扭腰肢好讓自己在我懷里坐得更舒服些。

  “陳總,我的那玩意兒現在頂著你的屁股,怎麼適合談工作嘛,”我伸手到王瑩的身下摸著那被我發硬的器官頂著的豐臀抱怨道。

  “我怎麼倒覺著被你那里頂著屁股時,特適合談工作呢,”王瑩也伸手到她身子下面摸索著我褲襠里的硬家伙。

  “別鬧了,我想讓你幫我調一個人的人事檔案看看,”我把王瑩扶起身好言好語對她說道。

  “那怎麼能行呢,你想讓我濫用職權啊,”王瑩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步裙拉倒屁股上面讓只穿著絲襪的下身直接壓在我的褲襠上。

  “幫幫忙了,我的好心肝,”我央求著身體前面這個行政人事總經理,因為只有她有權限查閱公司人員的人事檔案。

  “那你要怎麼謝我啊,”王瑩暗地運動著腰腹,讓她柔嫩的下體在我身上那個硬硬的地方磨壓著,臉上泛著紅潮。

  “你說吧,隨便你,”我被她拿捏得沒辦法只好這樣說道。

  “那你把那個硬硬的掏出來頂著我,”沒想到王瑩一開口就是這個要求。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我有點不滿地說道,“萬一您老將來養成習慣了,沒這玩意兒頂著沒法工作了,我不是害了您嗎。”

  “你說好隨我的,我不理你了,”王瑩有點生氣地作勢要站起身來。

  “好好,”我趕緊讓王瑩微微抬起臀部,伸手拉下褲鏈釋放出其實已經被王瑩坐得生疼的男性器官。

  我見王瑩先要低頭看,趕緊伸手壓住她的身子不讓她起身。

  她馬上改伸手去屁股下面摸,又被我捉住了動彈不得。

  沒想到她稍一分腿,我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居然硬生生地在她兩腿間探出頭來。

  王瑩雖然被我拽住,但還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伸手往她腿間的那根異物移動,差一點就要碰上的時候卻被我牢牢把住,不能再往前進哪怕是一點兒。

  我看到她的手指尖停在離我赤裸性器的頂端一兩厘米的地方,徒勞地在空氣中做著抓的動作而無法觸摸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

  怎麼也沒想到王瑩忽然一收腹,把屁股往後一送,我那根直挺挺的東西大半根貼著她的胯間彈了起來,居然還在空中搖頭晃腦,這下被王瑩的幾根手指一下子摸到它的頭部。

  我趕緊捉回了王瑩的手,她的指尖卻已經沾上一些透明的液體,在空中拉成一條线。

  “現在我們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呢,你還能硬得這麼厲害,是不是已經好了,”王瑩扭頭嬌魅地笑著說“不如現在試一下。”

  “聽話,先把正事兒干完再說吧,”我親了王瑩的嘴唇一下。

  “聽話,聽話,就讓我聽你話了,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我看著她老大不情願的樣子轉過身子,把我的陰莖重新壓在她的襠下,還狠狠地用她絲襪下的秘肉磨了幾下才解恨似的。

  “你抓著我的手,我怎麼用電腦啊,”王瑩掙了掙還被抓著的雙手說道。

  我趕緊松開了手,把女人環抱在身前,用鼻子湊到她烏黑的頭發和白嫩的後頸上,嗅著從她領口里散發出來的混合在香水味中的女人香,沒想到王瑩卻把沾了我體液的那幾根手指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我把何昆的名字報給了王瑩,她使用密碼登入人事信息系統,再使用高級權限密碼打開了何昆的檔案。

  何昆是我們的同齡人,從一所中國的名牌綜合性大學畢業後赴美留學,獲得了一所著名的常春藤大學的工程和金融雙碩士。

  一畢業就進入了華爾街一家著名投行,幾年後又橫穿整個美國大陸加入一家西海岸的咨詢公司,兩年前進入了我們公司的全球總部。

  看完了詳細的人事資料後,我點擊著鼠標退出到他頭像照片的頁面,看著眼前這個有著良好教育和職業背景的洋海歸的臉,我感到他那雙不大的眼睛里透露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犀利。

  “哎呀,你怎麼全軟了,”王瑩伸手到腿襠里摸索著我那已經疲軟的器官叫道。

  “哎,你能開張蘭的檔案嗎?”我忽然問道。

  “當然了,”王瑩仰起臉得意地回答道,“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說著王瑩打開了張蘭的人事檔案。

  不出我所料張蘭的教育經歷里出現了我母校的名字,然後是一所著名的常春藤大學的名字,雖然不同於何昆畢業的那所,但據我所知兩家相距並不太遠。

  從時間上看,張蘭是大四那年離開我們共同的母校,這一點是准確無誤的。

  進入這所美國大學後,她又重新用了四年時間獲得了金融學士學位,而何昆卻比她早一年就修完了雙碩士。

  忽然張蘭的工作經歷中的一個公司名引起了我的注意,居然也是西海岸的那家咨詢公司,她比何昆早一年進去,而張蘭加入我們全球總部的時間也比何昆差不多早一年。

  張蘭和何昆之間的聯系已悄然浮出了水面,怪不得張蘭將兩個最不願為外人道的項目都交給了何昆,那麼這兩個項目之間是否也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系呢。

  我用鼠標退回了有著張蘭照片的首頁,盯著屏幕上張蘭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出了會兒神,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和她在大學里一幕幕肉體的交纏。

  “你,你,你真是個流氓,”王瑩又羞又氣的話語一下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想我、馨怡還有你之間不能再容下其他人了。”

  說著她一下子站起身來,不顧套裙還撩在腰部以上,將坐著的我往後推了一把,氣呼呼地一邊往下拉裙子一邊往門口走。

  我看著自己腿間露在褲子外面的肉體不知何時又勃起了,變得比剛才和王瑩嬉笑時還粗硬。

  看著王瑩的背影驀然消失在被重重甩上的房門外,有點自責自己剛才看到張蘭照片時的失態被女人敏感的下體察覺了。

  我抽了張紙巾仔細擦拭著褲襠和大腿上亮晃晃的水跡,不知道那些是王瑩留下的還是我自己的。

  “陳總這是怎麼了,”楊琪這次居然沒有敲門就自己推門進來了,“走的時候怎麼看起來氣呼呼的。”

  我來不及把那根東西放回褲子,就趕緊把椅子往前面拽了一把,勉強用辦公桌擋著我的下半身。

  不知道楊琪已經看到了什麼,還是覺得我有點不對勁,見我沒有回答她隔著辦公桌怔怔地站在原地。

  我有點不悅地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趁著楊琪遲疑地轉過身往門口走去,我趕緊伸手把那根東西放回褲襠拉上拉鏈。

  沒想到楊琪在伸手開門的一瞬間回頭看了我一眼,正好看見我雙手在桌子下面忙亂著。

  我看到楊琪的目光忽然變直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僵硬地打開門時身體還不小心撞了一下門。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王瑩走得太匆忙還沒有退出登陸,於是不假思索地找到並打開了楊琪的頁面。

  剛看了幾眼,屏幕上就提示由於該用戶在其他電腦登陸,使我被迫下线了。

  楊琪的人事資料沒有太多讓人感興趣的地方,除了她的籍貫讓我聯想到了一個人。

  老虎那淫邪的面容猛地浮現在我眼前,楊琪和他居然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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