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老板,敬請您今天移駕別墅吧。”
我手機的屏幕上顯示著馨怡剛發來的信息。
拿到法院通知的第二天,馨怡就搬回去收拾已經一年多沒人居住的別墅,接連幾天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我正琢磨著不知馨怡把房子收拾的怎麼樣了,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著王瑩的號碼,我趕緊接了起來。
“馨怡讓我下班後直接去你家呢。”電話里傳來王瑩試探性的話語。
“什麼你家,你家的,是我們的家。”我馬上打趣道。
“你說這樣好嗎?”王瑩似乎還沒有完全決定。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不是已經答應馨怡了嗎?”
我知道她還有點半推半就,趕緊哄起王瑩來。
我知道王瑩很享受沒有馨怡的這幾天,在她家里和我如同夫妻一樣出雙入對的生活,對即將轉換到一個未知的環境有點緊張。
“可是……”王瑩剛要繼續說話,就被我立刻打斷了。
“再說今晚我有應酬,總不能掃了馨怡的興吧,你下班後就趕緊過去,你們倆先慶祝起來。”我怕今晚的約會泡湯,忙不迭地勸起王瑩來。
“公司日程表上沒見你今晚有應酬啊。”王瑩在電話那頭猶疑地問道。
“我私底下做點調查,不能讓公司知道。”
我淡定地回答她,接著又說道,“馨怡忙了這幾天就是為了讓你過去住。如果只是讓我搬回去,她就不用那麼費事了。”
“那好吧。”王瑩聽我這麼一說只好答應了,“那我先回家取點日常生活用品吧。”
“我看不用了,馨怡很細心的,一定都准備好了。而且馨怡肯定准備好了晚餐呢,你一下班就趕緊直接過去吧。”
我吩咐道,“唉,對了,別忘了告訴馨怡晚上我應酬完了就回去。”
王瑩又囑咐了幾句別太晚了,別喝太多酒之類的話才掛上電話。
臨下班前,楊琪走進來開口就問:“怎麼樣,請好假了嗎?”
我沒答話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扔給她。
“那我在車里等你。”楊琪接住鑰匙拿在手里揮了揮,轉身往外走。
“別讓人看見。”我看見她正打開房門於是壓低聲音說道。
“知道了。”楊琪反而故意大聲回答道。
為了摸清那些對我構成威脅的家伙們的底細,我選擇先接近楊琪這個最容易下手的女人。
為了減少她的防范,我決定從她業余生活下手,於是裝出一副很有興趣想見識一下年輕人夜生活的樣子。
沒想到她一口答應,很高興地帶我去了幾次她經常光顧的夜總會,都是些充斥著各色頹廢的年輕人光怪陸離的場所。
昨天下班前她又主動來問我還想不想去更好玩的地方。
走出電梯時,我環顧了一下地下停車庫,大多數車都已經離開了,我的那輛顯得孤伶伶地停在自己的位置上。
從外面看過去,車里空蕩蕩的,但是我知道那個小尤物正在那兒等我。
我拉開車門的時候還沒有看見楊琪,剛把公文包扔到副駕駛座位上,楊琪呼的從後座上坐起來做了個捕食的動作想嚇我一跳。
我趕緊坐進車里帶上車門,剛按下引擎點火開關發動車,楊琪就扭著身子從後面往副駕駛座位上爬過來。
楊琪經過我身邊時,我聞到她身上傳來一陣濃烈的廉價香水的刺鼻氣味,倒覺得蠻符合她有點不羈的個性。
我將車開出停車位轉上通道時,故意加了點速,猛打了一下方向盤,就看見還沒完全坐好的楊琪被慣性正好甩到了副駕駛座上。
我壞笑著看著楊琪一邊罵著壞蛋,一邊伸手整理身上的衣服。
楊琪每次和我晚上出去活動時都換上一套比較適合夜生活的裝扮,但她今天只脫去了白天那身西裝套裙的外套,穿著襯衫和一步裙。
在楊琪的指引下,我開著車三拐兩拐來到了離市中心不遠的偏僻地方,是我從來沒有來過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無法想象在這麼好的地段,居然有一幢象倉庫似的低矮建築物被周圍的豪華住宅區所包圍著。
我正納悶著這是個什麼所在,楊琪揮動著手讓我停在一個一不留意就會錯過的門口。
車剛停下,小鐵門就打開了,走出一個高大的男子,從緊身汗衫的短袖下露出了刺著青的健壯雙臂。
楊琪下了車,和男子說了句啥,男子探頭看了我一眼,就往我這邊車門走來。
“把車給他,他們代客停車的,”楊琪對我說道。下車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家伙開著我的車絕塵而去,就被楊琪挽著進了那扇小鐵門。
走過了一個狹窄的通道,我們來到了另一個鐵門前,楊琪伸手拿起了門邊安裝在牆上的電話,好象回答了一些關於卡號密碼的問題後,門上的一個小鐵窗忽然打開了,立刻傳出了里面震耳欲聾的迪斯科舞曲。
一個男子隔著窗打量了我和楊琪一眼,鐵門隨後就打開了。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不但面積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天花板有三層樓那麼高,昏暗的場地中央是一個籠罩著幻彩鐳射的舞台,圍繞著一圈吧凳上坐滿了男男女女,有的三三兩兩在嘈雜的環境中費力地聊天,有的把酒呆呆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
他們的身後,到沿牆的敞開式的包廂座位之間,充滿了一個個年輕軀體的隨著激烈的音樂扭動著。
各要了一杯雞尾酒後,楊琪拉著我沿場子走了一圈,都沒看到有空的包廂座位。
我指著幾個拉著簾子的包廂座位問她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人,結果楊琪神秘了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們只好站著啜飲杯中的酒來。
連喝了幾輪,只能看著舞台中央那個穿著三點式泳衣,戴著頂滑稽的寬邊帽,化著濃妝的的舞娘在領舞。
她的左右兩邊,一根鋼管上纏繞著一個一樣穿著一身三點式泳衣的鋼管舞女,另一根鋼管上是一個只穿著緊身三角褲的舞男在旋轉舞動著。
楊琪看起來越來越興奮,我卻越來越莫名其妙。
忽然音樂停了下來,舞台的上方原先隱在黑暗中的一個電子屏幕亮了起來,出現了2和0兩個數字。
舞台上的領舞女開始揮動著手,興奮地大聲倒數著,楊琪和周圍的人也開始一起喊叫起來,把手中的酒杯遞給我,動手解襯衫的紐扣,我惶然環顧四周,只見所有的在場女性都在一邊倒數一邊脫上衣。
楊琪把襯衫脫去後一揮手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飛快地解下胸罩一下搭在我的頭上,伸手接過我手中的酒水,示意我脫去上衣。
我剛猶豫著脫下襯衫,楊琪就催促著我把她的乳罩戴上。
我看著周圍的男人們都在手忙腳亂地往身上戴女伴的胸罩,一些單獨來的男人到處哀求著手里拎著乳罩的單女借給他戴,甚至追逐起來。
電子屏幕上顯示出了兩個零,閃動了幾下重新黑了下去,台上的領舞女將自己泳衣的上半件找了個方向彈了出去,只見還有幾個裸著上身的男子立刻發狂似的衝了過去。
這時全場燈光全部打開一片通明,震耳的音樂重新響了起來,是那曲NOBODY,光著上身的領舞女甩動著胸前的兩個肉球興奮地跳動起來,大聲地宣告:“現在是女人場,讓我們把那些男人抓出來吧。”
話音剛落,那個不知何時已經穿上鋼管舞女胸罩的舞男跳下了舞台,開始帶領舞台下的人去圍捕那幾個裸著上身的男子。
只見一片飛舞的肉球中,那幾個男子被七手八腳地壓倒在地,雖然拼命掙扎著,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剝得一干二淨,有幾根胯間比較雄偉的陽物已經被很多只玉手蹂躪起來了。
場邊高大健壯的保安不知何時都裸著上身也戴上了乳罩顯得很滑稽的樣子,把那幾個赤條條的男人從搖動的肉球和戀戀不舍的玉手之間揪了出來,從不同的角落里押送到了舞台上。
面對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台上那幾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顯得很緊張,都用手捂著自己的下體。
我正尋思著接下來會對他們怎樣時,一個戴著乳罩的長相猥瑣的男人忽然來到楊琪的面前,二話不說開始揉搓起她渾圓的乳球,還揪弄起她的兩個乳頭來,而楊琪則特意挺起傲立的雙峰,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環顧四周所有戴乳罩的男人都在到處嬉戲女人的乳房,我在楊琪的示意下,裝著很老道的樣子把旁邊一個年輕女孩攬了過來,伸手玩弄起她掌中寶型的乳房來,偷眼看到不一會兒已經有三個男人圍在楊琪的身邊,六只手輪流蹂躪著她那對令人垂涎的肉球來。
“誰願意解救他們嗎?”領舞女又開始狂叫起來。我看到有幾個手里還拿著乳罩的半裸女人聚攏到台前,開始仔細端詳著台上那幾個倒霉鬼。
“就你吧,我看你雞巴挺大,老娘今天憐香惜玉拉你一把。”
說話的女人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熟女,甩動著那對有點庸垂的大奶,用手指著台上的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大男孩喊道,周圍的人聞聽哄堂大笑起來。
“請女士上台領人。”
領舞女高聲叫到。
只見女士隨著音樂邁著驕傲的步伐沿著舞台兩邊的階梯走了上去,將乳罩遞給那個感激涕零的大男孩,看著他手忙腳亂地穿上後,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陰莖,象牽著一條狗似的施施然走下舞台來到沿牆的一個包廂,伸手拉上了布簾。
台前的女士紛紛開始讓剩下的幾個男人一會兒展示肌肉,一會兒做出淫褻的姿勢,然後又有幾個被領走了。
我正想著為何這些男人會服從這些令人羞恥的指令,已經讓人赤身裸體了,還能有什麼進一步的凌辱呢?
忽然聽到周圍響起一片掌聲,原來是剩下的幾個女人把手中的乳罩扔進了舞台前的一個桶里,擺出了一副不屑搭救的樣子,這時台上還剩下四個開始哆嗦的男人。
音樂忽然切換成了重金屬的節奏,四個不斷掙扎的男人被身後的彪形大漢扭住押往後台,領舞女帶頭將雙手舉過頭頂有節奏地擊起掌來,台下的人也狂熱地和著她擊掌和扭動。
“那幾個男人會被怎樣處置啊。”我一邊低頭用嘴刺激起懷中的那對讓我想起了王瑩的“掌中寶”,一邊問它們的主人道。
“誰?”微醺的女人頓了一下,立刻咯咯地笑了起來,“你第一次來嗎?”我裝著專心伺候她乳頭的樣子含混地哼了一聲。
“最輕的懲罰是被光溜溜地扔到大街上……哦……哦……”女人一邊輕聲呻吟一邊說,“重的就不知道了……”
“你的胸罩給了誰?”我仰臉看了一眼長相平凡的年輕女人。
“那個沒良心的唄。”說著她用嘴朝楊琪的方向奴了一下。
我扭臉看了一眼赤裸著上身醉醺醺的楊琪,不知何時她身上已經換上了六只新的手,象水蛭似的叮在她白皙的肉峰上搓彈捏揪著,手指劃動間隱約可見兩顆聳立的肉粒。
她見我在看她,居然向我舉了舉杯,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就被一個男人掰過臉去啃吻起來。
當我看到楊琪裙子的後面已經被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掀了起來,一只手隱沒在她豐腴的臀間,我的下面立刻有了反應。
“是哪個?”我接著問道,“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那個在摸屄的,”女人有點酸酸的說,“他是我老公。”
說完拽著我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發現她居然里面沒有穿內褲,惶然間傻傻地脫口道,“這里可以性交嗎?”
“你想嗎……帥哥。”女人嬌滴滴地回答道。
“我看你老公想搞那個女人了。”我轉移了話題。
“什麼那個女人,分明是剛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盯著我有點心虛的表情說道,“是你老婆吧?”
“是我讓你這麼興奮了,還是看到老婆被三個男人搞興奮成這樣?”
她的手滑到了我的褲襠摸著那個硬硬地隆起的地方,臉上露出了充滿淫邪意味的笑容,“可惜今晚我們都是女人,不可以干的,只有去領男人的那幾個騷貨能干呢。”
“哦,那你為什麼沒穿內褲啊。”我立刻戳穿了她,“難道不是等人干?”
“不能用男人的家伙干,”女人賣起了關子,“不代表啥都不能干啊。”說完她又朝楊琪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楊琪那邊變得更加不堪入目了,只見她彎腰撅臀,一步裙被撩到了腰上,絲襪和內褲被褪到了膝蓋以下,露出白皙圓潤的臀部。
一個男人站在她身旁用手掰開她的臀瓣,一個男人正埋頭在她的臀間“苦干”著,第三個男人蹲著玩弄她懸垂的乳房。
我看到楊琪的雙腿在微微地戰抖,一會兒高仰起頭,一會兒又深深地埋下去,享受著男人們手和口的挑逗。
“今天是女人夜,就是讓你們男人練習除了用雞巴外,怎樣討好女人。”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不是要把男人憋死啊。”
看著楊琪淫蕩的樣子,我的胸中忽然升騰起一種從未如此強烈的想干她的衝動。
我想立刻衝過去把那幾個叮在她身上的男人扒拉下來,然後把自己已經無比堅硬的陰莖塞進她的身體。
“只有憋著你們,等會回家了,你們才會把自己老婆操死的。”
女人說著轉過身去,撩起自己的裙子彎下腰分開腿,讓自己胯間的深色器官充分綻露出來。
我此時只當這是楊琪的身體,立刻把臉壓了上去,用舌頭靈活地刺激起那些肉體中敏感的部分。
當忽然間音樂又停下來時,全場那些女人們此起彼伏的淫叫聲一下子衝進了耳膜。
“姐妹們,我們都是女人,我們美不美啊?”領舞女又開始在舞台上興奮地嚎叫起來。
“美……美!”我身前的女人和其他女人一起發出了附和的叫聲。
“最美是哪里啊?”領舞女大聲地提問道。
“大奶子……”“小咪咪……”“大乳房……”這次舞台下面叫的有些亂,有些男人也跟著亂喊。
“還有呢?”領舞女似乎按著規定的台詞嚎叫著。
“小屄屄……”這次女人們倒出奇地眾口一詞。我聽到身前的女人和旁邊的楊琪爆發出的巨大音量,和悠長的尾音,著實嚇了一跳。
“我們最恨什麼人啊?”領舞女頓了一下,立刻自己回答道,“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對嗎?!”
“對!”台下異口同聲的應答中居然包含著一種憤怒。
我聽到半空中有鐵鏈摩擦的聲音,抬頭一看舞台的上方黑暗中懸著的一個鐵籠子正被緩緩地放下來。
台下剛才還陷入一片迷離的女人,紛紛直起身露出一臉的興奮,不顧胸前肉球的晃動往舞台前擠去。
鐵籠子離地還有最後半米多高時,忽然自由下落咣的一聲砸在舞台上,大家的視线一起聚焦在里面一個被強光燈照得雪白的物體上。
一個健碩的壯漢上前打開鐵門,蹲在開始輕輕蠕動的物體前,直到他重新站起身抖了一下手中的鐵鏈,眾人才看清那個被從地上拽起來的是一個長發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長連衣裙,垂著頭雙手拉住脖子前的鐵鏈,好舒緩一下被拽著的強力,看得出她不知是被剛才的下摔跟震暈了,還是被台下瘋狂的半裸女人們給嚇住了,渾身戰抖著被牽出了籠子。
不知何時,楊琪已經回到我身邊,用手挽著我,把赤裸的雙峰壓在我同樣赤裸的胳膊上,眼里閃動著興奮的目光。
女人被身邊壯漢用手強迫著抬起了頭,把原來擋在臉前的頭發甩到兩邊,在頭頂強光照射下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露出了一個姣好的臉龐。
“看看這個騷貨。”領舞女不知是不是也生出了些許的妒忌,圍著女人邊走邊說道,“告訴我你們想不想把她衣服扒掉?”
“扒掉,扒掉……”尖銳的女性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原來女人對女人也有這種扒衣服凌辱的欲望呢,我有點期盼接下來的一幕。
刺拉一聲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在空間回蕩著,女人身上的長裙被壯漢從後面撕開了。
在女人扭動著身體的反抗下,壯漢熟練地把那條可憐的裙子撕成幾片扔在地上。
女人趕緊深深地低下頭,用烏黑的長發擋住自己的臉,將手環抱在只有胸罩遮擋的胸前。
“這個騷貨害羞了呢,”領舞女調侃著道,“還要不要扒啊?”
“扒……扒……”台下的女人們更興奮了,男人們也激動著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扒這個嗎?”領舞女用手指勾著女人的胸罩肩帶彈了一下大聲問道。
“扒胸罩……扒乳罩……扒奶罩……”下面的男女亂哄哄地用自己習慣的說法嚎叫著。
女人緊張地看著壯漢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剪刀,咔嚓喀嚓地開始在她胸罩的後面,肩帶,和前面中央剪開。
她趕緊用雙臂夾住身上那變成了幾片搖曳布片的胸罩,身體瑟瑟抖動著。
壯漢才不管那麼多,伸手把她的雙臂扭到身手捆了起來,任由那些布片在她的掙扎中紛紛落下。
台下忽然寂靜了一下,只見台上那個赤裸著上身的女人胸前露出了一對形狀完美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戰栗,輕輕地顫動著,無意中泄露了那對肉球的豐盈和彈力。
她的下身雖然還穿著內褲,但已經遮蓋不住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和誘人的梨形髖部。
“女人的天敵就是比自己好看的女人,”領舞女繼續煽動著,“她好看嗎?”
台下居然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
楊琪在我耳邊用鼻子鄙夷地哼了一下,看見我低頭看了一眼她那對離開了我身體的乳房,趕緊重新把它們壓在我手臂上,伸手把我的臉撥開。
“最後的遮羞布。”
領舞女也有點知趣地把一只手環在胸前稍微遮擋著,又圍著女人轉起圈,伸手拉了一下女人內褲的腰,“扒掉了就真的很羞了,畢竟也是女人嘛,怕人看光呢。”
女人把頭發甩到胸前,聊以遮擋一下,由於被頸鏈拽著,只能微微欠著腰,象是懼怕有人來剝掉自己的內褲似的,一聽到領舞女最後這麼一說好象有點松了口氣。
“但是我們對這種騷貨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領舞女忽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尖銳嘶叫。
“把她扒光……扒掉……”同樣尖銳的嘶叫排山倒海般的從舞台的四面八方傳來。
連楊琪都興奮地跳起來,不顧自己又開始變硬的乳頭在我的手臂上蹭著。
“不要……不要。”女人忽然拼命地搖晃起腦袋,但她柔弱的聲音很快被四周更瘋狂的喊叫聲淹沒了。
壯漢又拿出剪刀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在滿場女性的歡呼聲中,在女人的兩邊褲腰各剪了一刀。
女人在頸鏈還沒被壯漢重新拽住前,想彎腰蹲下,並用大腿根緊緊夾住那片搖搖欲墜的布料,怎奈很快被壯漢拉直了身體。
其實布片早已失去了遮擋的功能,垂在了腿間,原來內褲的中央部分勉強擋住了女性正面最隱秘的部分,但露出了光潔無毛的小腹。
“這騷貨還剃了毛,”領舞女發出戲謔的嘲笑聲,“這下可真要看光了。”說著伸手一把將那片布料從女人的腿間抽出來扔到人群中。
從高處打下來的強光,讓女人身體前部的下端形成了一個陰影,雖然沒有毛發的遮擋,其實也看不見任何細節。
但女人還是在無數雙眼睛的緊盯下,羞恥地把兩個大腿根向中間擠壓著。
“我來給你裝扮一下吧,”領舞女邊說邊拿著不知哪兒來的紅色細繩,在女人緊張的注視下開始把她一個乳頭揪得站立起來,然後勒住那顆勃起的肉粒緊緊地纏著了幾圈扎好,細线下掛著一串珍珠似的東西隨著女人激烈的呼吸在她胸前胡亂擺動著。
當兩個乳頭都被扎上的珍珠鏈,領舞女在女人豐腴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示意壯漢牽著女人下台。
“女人對女人,”領舞女又開始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千萬別仁慈。”
女人剛被牽下舞台,就被擠上前去的其他女性瘋狂地咒罵著“騷貨”,“騷屄”這些下流的詞語。
同樣赤裸著上半身的女性們,不顧自己胸前晃動的肉球,伸手抽打著女人的臉頰,向她臉上吐著口水,不少人用腳踹她赤裸白皙的臀部,要不是被壯漢扯住,女人幾次幾乎跌倒在地。
這可能是今晚最瘋狂的時刻了,楊琪要不是還挽著我的手臂,估計早衝上去了。我看著她臉上透露的瘋狂神色,有點忽然不認識她了。
“她是誰啊?”我在一片吵雜聲中大聲問楊琪道。
“誰知道,誰管啊。”
楊琪看也不看我,雙眼竟然亮晶晶的,只管注視著幾個熟女伸手摳挖女人的下體,而女人的雙手被縛在身後,除了身體的扭動外根本無法防護。
“等下老娘要吃你的奶頭。”
不遠的一個熟女一邊惡狠狠說,一邊用一只手托著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狠命地扇著那張糊滿了口水,粘著頭發的臉頰。
“吃奶頭……”我遲疑地重復著道,一邊看著快被牽到面前的女人。
楊琪早已按奈不住,一把松開我的手臂,衝上前去推開其他人,伸手抓住女人烏黑油亮的長發往一邊揪著,讓她一側的臉充分暴露出來,接連啐了幾口唾沫後,開始用力扇著女人已經腫脹的面頰。
在楊琪手掌的起落之間,那張在眼眶已經青腫變型的臉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我心里猛地一顫,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