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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11101 2024-02-29 23:13

  我開著車去公司的路上,腦子里卻還想著剛才在家里,馨怡和王瑩那爭風吃醋的樣子。

  早上醒來時,我發現只有馨怡一個人睡在身旁,床的另一邊是空的。

  我輕手輕腳起來,生怕驚醒了貪睡的馨怡。

  剛洗漱完,馨怡就一頭衝了進來,門也不關就撩起睡袍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大大咧咧嘩嘩地撒起尿來。

  看著她那副睡眼朦朧的樣子,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下樓來到敞開式餐廳,就看見王瑩在一身職業女裝外面圍著圍裙,正里里外外忙著快把早餐准備好了。

  “快來吃點吧,你是業務部門老總不用坐班,可我今天上午還有一個會,不能遲到的,”王瑩說著把手中的一盤炒蛋放在桌上,解下圍裙拿起烤得金黃的面包片開始抹果醬,然後遞給我。

  “你怕遲到還不趕緊先吃,”我掂著手里的面包問她道。

  “我發現你一直不好好吃早餐,我得看著你吃,”邊說著她把一杯牛奶推到我面前,然後把炒蛋、培根和蘆筍分別撥了一些到我的碟子里。

  在我的眼前做著這一切時,我能聞到王瑩的領口散發著新鮮香水的味道。

  我湊近她的後領口,從濃烈的香水味中分辨著那處女特有的體香。

  撥開她白色絲質襯衫的後領口,我冷不丁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後頸上吻了一下。

  王瑩嚇了一跳,轉臉看我的時候,雙唇差點碰上我的嘴巴。

  我順勢一口叼住她鮮紅欲滴的嘴唇,一邊吮吸著,一邊就把舌頭伸進了充滿著女性馨香的口中。

  王瑩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我舌尖的攪動。

  我把手伸進她合體的筒裙時有點費力,她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伸手去捉我的手臂。

  當我的指尖抵住她綿軟的陰阜時,雖然隔著絲襪和內褲,她還是輕輕哼了一聲,卻馬上微微分開了雙腿,似乎在鼓勵著我的入侵。

  “一大早,你們不吃飯,光吃口水能吃飽啊,”不知何時馨怡也來到了餐桌前,故意大聲說道,說完還爆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我和王瑩趕緊分開了,我松開了捏在她胸口上的手,把那只筒裙里的手也抽了出來。

  馨怡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盈盈的笑意,但我已經能感到空氣中的一絲緊張。

  我趕緊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王瑩也趕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

  我抬頭看了一眼馨怡,差點把嘴里還沒下咽的牛奶噴出來。

  只見馨怡一大早換了一套性感的粉紅情趣內衣,除了綁帶外,僅有的幾片面料都是又小又透明,把乳頭和腿間的黑色部分全透了出來。

  馨怡看到王瑩也錯愕地打量著她一大早的這身打扮,好不得意地邁著台步向我走過來。

  就這短短的幾步,正好展示了她豐腴的臀部完全被丁字褲白花花地暴露著,行走中那點可憐的布料幾乎要被她嬌艷豐滿的軀體撐破了。

  “瑩姐,你不知道,他這個人一直不好好吃早餐,要人喂呢,”馨怡在我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我面前的叉子,叉起一塊培根放入嘴里,用充滿性感挑逗的動作慢慢嚼了幾下。

  還沒等王瑩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馨怡已經把嘴湊到我面前,而我竟然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嘴巴包住她鮮香的雙唇吮吸起來,正好讓她把口中的食物喂到我嘴里。

  嚼得不是很碎的培根混合著她的香涎,品嘗起來有種獨特的香醇,可能是其中的油脂和咸味已經被馨怡的嘴巴消化了一些吧。

  “瑩姐,你也試試,喂點炒蛋給他,不然他真的不好好吃飯的,”馨怡側身貼過來,把大半露在外面的酥胸壓在我的胳膊上,好讓她剛灑在胸口的香水氣味徑直衝進我的鼻腔。

  “還是算了吧,看來我還是要適應一下你家的生活習慣,”王瑩刻意不去看馨怡裸露著大部分肉體的身子,伸手拿了塊面包低頭匆匆吃了起來。

  “怎麼你覺得我們家生活習慣不好啊,”馨怡有點不服氣地輕哼了聲,“這還要適應,我還用下面的嘴巴喂過他呢。就是剛才親瑩姐的那張嘴,好象沒少親我下面那張嘴呢。”

  “馨怡,人家在吃飯,怎麼說起這個了呢,”我馬上正色道,“你沒看見王瑩一大早起來為我們准備這些早餐嗎,而你卻在睡懶覺。”

  說完我還伸手刮了一下馨怡的鼻子,想緩和一下氣氛。

  “我可只看見瑩姐坐在這兒讓你摸呢,”馨怡翻了一下眼睛說道,“再說了,今天小阿姨就來了,這些家務事今後她就能全包了。”

  “是嗎,她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有點詫異馨怡的安排沒有事先和我商量,偷眼看了一眼王瑩,她正拿起牛奶咕嘟地喝著,好象在仔細聽著我們說話。

  “她一聽說我搬回來了,就吵著要來,我也沒辦法啊,”馨怡臉上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

  “我得走了,要不然來不及了,”王瑩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匆匆走到前廳大門旁的壁櫥前,從里面拿出挎包掏出車鑰匙,伸手就要開門。

  我趕緊走過去,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後背,伸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說,“一會兒公司里見。”

  王瑩回頭對我莞爾一笑,開門走出去把門在她身後關上了。

  我站在門口聽到車道上引擎發動的聲音,立刻回頭對馨怡高聲喝道,“你這是怎麼了!你吃錯藥了吧!你干嘛這樣對王瑩?!”

  “我怎麼了,”馨怡被我嚇了一條,渾身居然抖了一下,眨動著那雙美目有點驚詫地看著我發怒的樣子。

  “昨晚你就瘋瘋癲癲地,把王瑩氣哭了,覺得在這里被人欺負呢!”我走到馨怡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繼續教訓著她。

  “我,我錯了,可是我看到你一大早起來就和她親熱……”馨怡有點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算了吧,那算什麼親熱,”我壓制著心中的不快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王瑩還沒發生過性行為呢。”

  “可能是我的生理期快來了把,”馨怡眼淚汪汪地看著我,“你知道我每個月每逢這幾天都很想要你的。剛才一早看見瑩姐和你親熱,不知怎麼搞的,我小腹那里一緊一緊的。”

  “那你也不能這樣對王瑩啊,”我站在馨怡身邊摟著她肩膀,用手心摩挲著她赤裸的肩頭用稍微輕柔的語氣說道,“王瑩對我們怎麼樣,你心里最清楚了,而且別忘了是我們請她住過來的呢。”

  “我知道我有點小心眼,我一想到你白天都會和她在一起,晚上回來我也不能和你單獨在一起……”馨怡喃喃地說,“我以後不這樣了還不行嗎。”

  “好了,好了,”我伸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沒想到馨怡一下子跳起身摟住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溫軟的香唇壓倒我嘴上。

  我馬上伸手摟著她赤裸的背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激烈地攪動起來。

  馨怡拿著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隔著薄紗的布料,我感到她的乳頭已經有點硬了。

  我拉開那塊細小的布料,把馨怡一側豐滿的乳房撥了出來,慢慢地揉捏起來。

  馨怡輕輕地呻吟起來,因為還在濕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伸手拉著我玩弄她乳房的那只手,往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插到她的內褲里。

  當我的手摸到她那里的毛發時,她就松開了我的手,讓它自行繼續往下時,馨怡分開了腿。

  馨怡的下面已經一片濕濘,象經歷了長久的前戲似的。我在那片秘肉里找到那粒肉芽,輕輕按了幾下就明顯硬了起來。

  “我要……我要你象在醫院里那樣搞我,”馨怡一邊扭動著身體脫掉了內褲,一邊拉著我來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來,把身上僅剩的乳罩推上去,然後握住自己的乳房說,“快……快幫我揉揉……”說話的時候,嬌喘的馨怡眼里閃動著情欲的火光。

  我伸手撥開她的手,用手掌包住馨怡白皙豐滿,充滿彈力的乳球,把它們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用手指忽地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慢慢由輕到重持續捏了將近一分鍾才猛然松開,隨著一聲從胸腔釋放的嬌吟,馨怡的乳頭象是充氣似的站了起來。

  她的乳暈和乳頭還不象那些懷過孕、生過孩子的少婦般色深粒大,勃起時還只是嬌俏的兩小粒倔強地站著。

  我興致盎然地玩弄了一會兒她的乳房和乳頭後,讓自己的雙手滑過她的胸腹,輕輕落在她的大腿根處,馨怡這時就把身子向後仰去,曲起腿象接受婦科檢查似的把胯往前送,著急著把女性的隱秘處充分暴露出來。

  我輕輕撥開馨怡那修剪得很得體的陰毛,撫弄著陰戶處嶄露出來的那些熟悉的秘肉時,手指掃到了勃起的那粒,剛用指尖稍微彈弄幾下,它的尖端就撐出了覆皮,好像在呼喚著我對它的進一步刺激。

  我把兩只手指伸進了馨怡濕滑的肉穴,當指尖劃過里面那些疊巒的嫩肉時,馨怡的腰肢忽然顫抖了一下。

  我用拇指沾了一些不斷涌出的透明液體,輕柔地按摩起探出頭的肉芽。

  馨怡的陰蒂是非常敏感的,回應著我的撫弄海綿體很快膨脹起來,變得比剛才更加堅挺,肉穴中的液體順著她的臀溝流到了身下的真皮沙發上。

  “哦……用力……用力搞我……搞你的馨怡……”她大聲地呻吟起來,伸手揉捏起自己那兩粒勃發的乳頭時,竟然比我剛才的動作更加粗暴。

  我的兩根手指在她的體內攪動得開始有點發酸的時候,馨怡的肉壁忽然開始收緊,小腹的肌肉開始收縮,大腿根部的肌腱也繃了起來。

  我加快並用拇指加重按摩肉芽,終於伴隨著一聲衝破喉嚨的呻吟聲,我看到她噴射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到我的手心里。

  第一波高潮過去後,我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讓隨後而來的一波波高潮一浪浪地把她拋到快感的頂峰。

  馨怡身體中央一直散發著雌性淫褻的氣味,雖然少了些少女的清冽,卻平添了少婦的濃郁。

  眼前這具美肉種種淫靡的反應,加上讓人心旌蕩漾的氣味,我幾乎能聽見褲襠里那個兄弟的呐喊。

  幾次都想由著它的性子把它放出來,讓它一頭扎進它想去的那個泥潭里,磨它個逍遙快活,卻又怕再次早泄。

  一想到那樣不但丟自己的面子,甚至會煞了馨怡的興致,才努力忍住了。

  直到馨怡臉上身上都滲出了瑩瑩的汗珠,那具不斷扭動著的騷浪身體再次繃直,我才把有點酸軟的手從她的肉穴中抽出,看著回縮的肉瓣慢慢把柔嫩的入口重新覆蓋住時,那黏著陰毛的胯間不由自主地被顫動著的肌群上下拋動了一會兒。

  等她睜開眼時,我把沾滿她體液的手舉到她的眼前,馨怡滿臉嬌羞,嚶嚀一聲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在沙發上,讓我緊緊壓到她赤裸的身上,還用赤裸的雙腿環繞著我的腰。

  “我好想你的大雞雞呢,”馨怡輕聲把如蘭的氣息吹進我的耳朵。

  “我的手也不差啊,”我盯著她高潮後紅暈的面龐,不得不承認女人此時的風騷樣,是她們最迷人的時刻。

  “那還是不一樣呢,我喜歡你插我時,你的身體撞擊我的感覺,”馨怡忽閃著會說話的大眼睛。

  說道“插”字時里面還帶著點“操”的發音,“好象要把我搞死似的。”

  “我看你不是要被搞死吧,”我故意嚴肅地說道,“是要被搞成仙了吧。看你流的那些水。”

  “討厭,女人是水做的嘛,”馨怡小鳥依人地被我摟在懷里說道,“唉,我跟你說啊,瑩姐的水也蠻多的,你剛才伸手摸她下面,有沒有摸到一手水啊,”說著她自己忍不住先撲哧笑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水多?你們昨晚我回來前,肯定沒干好事吧,”我挑逗著她繼續說下去。

  “人家昨晚等你等急死了,”馨怡忽然有點生氣地說道,“瑩姐也坐立不安的呢。”

  “我猜是你先胡來的吧,”我直截了當地質問著小妮子。

  “是啊,我說瑩姐你不如讓我試試,搞不好你將來就用不著他了,”馨怡得意地咯咯笑出來。

  “唉,你說說你們怎麼玩的,”我掩飾著自己的好奇,裝著不經意地問道。

  “我學你在醫院里那會兒搞我的手法,”馨怡掩飾不住的得意,“但我沒有把手指插進去。哦,我跟你說啊,瑩姐還真是處女呢。”

  “你怎麼知道,”我倒有點吃驚地問道。

  “我扒開她那里看到里面有處女膜呢,”馨怡脫口而出說道。

  “還處女膜呢,你知道那玩意兒長啥樣?”我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差點笑出來,“難道你還研究過婦科?”

  “我以前雖然沒看過自己,但我一看那玩意兒,中間有一個小孔,肯定就是啦,”馨怡興奮地說著,“而且每次我手指一劃到她洞口,她就緊張得不得了,趕緊把我的手推開。也是啊,人家那兒是給你留著的呢。”

  “王瑩可是正經人,你個瘋丫頭別老是撩撥人家,還和人家過不去,”我看著她興致很高的樣子,故意打擊她幾句。

  “什麼瘋丫頭,你個沒良心的,別忘了我和你也是第一次呢,人家之前也是純玉女,可惜失身給你這個大色狼了,”馨怡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前額,然後又笑著說,“瑩姐要不是一直等著你,可能早成蕩婦了,你沒看見我把她摸得水嘩嘩的流呢。”

  “算了吧,你以前是玉女不假,現在早成了欲女估計比她流得還多吧,只不過自己看不見罷了,”我故意譏諷她道。

  “誰說的,瑩姐的手動作太輕了,可能也因為她自己是處女,不知道女人需要怎樣的力度,而且也不敢把手指伸進來呢,”馨怡有點不滿地抱怨道,“搞得我就象隔靴騷癢,越弄人家越飢渴。還是你行,一下子就把我搞定。”

  說完她還拿起我的夸張地手親了一下。

  “可別這樣背後說王瑩,還啥力度不力度的,哪有個女人樣,”我說著慢慢推開馨怡,坐起身時看到西褲的前門襟上蹭了很多透明的液體,無奈地搖了搖頭。

  抬手看了一下表,想著王瑩應該已經到公司了,那麼我也該出門了。

  “下午要去接小阿姨呢,你能早點回來嗎,”馨怡整理好胸罩,裸著下身站起來,跑到壁櫥前幫我拿出公文包遞給我。

  “估計早不了呢,”我想起老虎那個荒唐的任務,“搞不好這兩天還得出趟差。”

  “那怎麼辦啊,”馨怡有點為難地道,“小阿姨這次帶了好多行李,還有土特產,我總不能讓她自己叫車回來吧,而且這麼長時間沒見她了。”

  “你讓王瑩下班接你一起去啊,”我不假思索地說。

  “瑩姐,她肯嗎,我今天早上還對她那樣,”馨怡怯怯地自語道,兩手交疊在身體前面,把隆起的陰阜上那片醒目的黑色擋住些。

  “現在後悔了,”我邊說邊拉開門,“放心吧,人家王瑩可沒你那麼小心眼。”說完在她光滑的翹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趕緊躥出門去。

  車開上高架剛匯入已屆尾聲的早高峰車流,連通手機的車載電話就響了起來,中控屏幕上顯示著公司的總機號碼,我趕緊按下方向盤上的接聽鍵,是公司前台的女職員打來的。

  “公司今天上午緊急召集會議,早上已經把通知發給了楊秘書,可是她今天一直沒來,所以才冒昧直接給您打電話,”前台的女職員禮貌地問好後急急地說道。

  “是什麼會議,怎麼今早才通知,”我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是張總召集的,現在已經在進行中了,如果可能的話請您盡快趕來吧,”女職員不可能了解會議的內容,只能催促我抓緊時間。

  “哦,我剛想起楊秘書早上向我請過假了,我怕一會兒忘記,你能否替我通知一下行政部,”我聽到她在電話里愉快地答應了,就掛斷了電話。

  自從我重回公司上班,一直都沒有見到張蘭,好象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張蘭了,還有老虎那個荒唐的任務,我心里有點不自在起來。

  楊琪和馮太還深陷老虎的魔窟,遭受著非常人可以想象的淫辱,只有我是她們脫離苦海的唯一希望。

  當“脫離苦海”這幾個字出現在我腦子里時,禁不住想到無論我是否能完成老虎的任務,其實她們最終都能達成這個結局,只不過死亡這個結局對她們兩條年輕的生命來說確實顯得太殘酷了。

  剛走出電梯,前台那個剛才給我打電話的女職員趕緊告訴了我是哪間會議室,然後看著我急匆匆地從她身邊走過。

  不出我所料,剛走近會議室的門口,就聽見張蘭一個人在那兒高談闊論。

  我推開門看也沒有看張蘭,徑直往長條會議桌她對面那個空著的位子走去,一個司齡很長的經理趕緊把座椅拉開,我把公文包扔在台面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會議室里忽然一片寂靜,我抬頭看了一眼張蘭,她也在盯著我看,當和我目光交匯時,她垂下了眼睛,伸手把一縷頭發別到耳朵後面去。

  我拿起身邊那個經理遞給我的一疊資料掃了一眼,抬起頭向張蘭做了個請她繼續的手勢,然後一目十行地閱讀起那些文件來。

  張蘭輕輕甩了一下柔順的大波浪長發,掃視了一眼圍坐在會議桌兩旁的業務骨干們,雖然語氣稍加緩和,但仍不失蠻橫的說道,“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希望大家能抓緊時間,緊緊圍繞這個項目的時間表,保質保量地完成各自手里的工作……”

  我看著張蘭翕動的嘴唇,似乎比當年更成熟性感。

  這張嘴吮吸我的陰莖,吞食精液的貪婪樣子一下子浮現在眼前,我一晃神似乎又看見它正吞吐著高平那根肮髒的雞巴。

  象張蘭這樣的職業女性,尤其是著有很高社會地位的那些女強人,應該不會想到,當她們在職場高談闊論的時候,那些盯著她們貌似仔細地聆聽著的男人中,其實有不少人正在想那張嘴在其他情景下的功能。

  張蘭的嘴難道只伺候過我和高平的肉棒嗎,應該至少還有她現任老公的吧,我不知聽誰說她現在是已婚的。

  “張總剛才布置的工作,任務艱巨,時間緊迫,請大家務必全力以赴……”坐在張蘭不遠的何昆接著張蘭的話說道,粗暴地打斷了我的思緒。

  “張總,我不明白海外被收購方為何在現在這個階段忽然漲價,”我打斷了何昆的會議結語似的發言,把手中的資料一把拍在桌子上,其中的幾頁散了出來,順著桌面滑向另一頭,差點撞上張蘭面前攤開的資料。

  “這個問題剛才張總已經做過介紹了……”何昆試圖搶過話頭。

  “我做為並購部門的總經理,現在和張總在會議上交流看法,你有什麼想法請會後向我書面匯報,”我再次打斷了不知趣的何昆,同時把話題對准了張蘭。

  “公司全球總部對這個情況也做了分析,考慮到目前原材料價格持續上漲的大背景,公司認為可以讓收購方考慮被收購方的新條件,”張蘭似乎覺察了我剛才眼神中的不良成分,有意避開了我的視线,做手勢制止了還想繼續說話的何昆,盡量用一種平靜的語調說道。

  “公司全球總部擁有那麼多美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我想不應由我來越俎代庖來指出此次工業原料上漲中出現的各種背離,以及這種背離後面隱含的各種可能性吧。”

  說道高材生時,我故意用手示意了一下在座的張蘭和何昆這兩個來自全球總部的名校海歸。

  “我們給客戶的建議怎麼能建立在可能性上,”張蘭忽然目光如炬地面向我,針鋒相對地說道,“這個項目對於收購方能否盡快在海外資源市場占有一席之地,從而增強其對原材料的控制權,進而參與全球原料定價的話語權是至關重要的。所有的收購建議必須建立在合理的確定性上,才是我們對客戶負責任的應有態度。”

  我看著張蘭因成熟而顯得更加俏麗的面龐上隱隱浮現的兩朵紅雲,心里想著包裹在那身高級女裝下的女體是否比當年更平添了成熟的風韻,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那些器官處在性興奮中的獨特模樣。

  不覺中觸動了心中那股柔情,竟然有一種衝動,想馬上向她和盤托出她所面臨的危險。

  “正因為如此,我認為在做理性分析前,我們的任何建議都無法建立在合理的確定性上,”我看到張蘭掃視到我的時候,她的目光里也閃動著一種柔軟的東西,我裝著沒看見繼續說道,“所以我建議我們目前應該集中公司的資源,首先對目前市場近期的波動進行理性分析,才能形成給客戶合理的建議。”

  我的話音剛落,列席的各位資深經理們紛紛交頭接耳表達著對我的贊同。

  張蘭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安靜,然後以妥協的語氣說道,“如果大家都這麼認為的話,我只能希望我們團隊盡快對當前形勢做一個有明確結論的分析,以便公司能及時把合理建議與收購方溝通。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們對客戶的服務除了質量,還必須是有效率的。”

  散會後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經過門口楊琪的座位時我停了一下,看著和平時下班時整理得一樣井井有條的桌面,一想到公司里估計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她目前的處境,心中對是否能再見到這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兒有點茫然。

  帶著到現在還沒有想出如何接近張蘭以完成老虎的條件,從而解救楊琪和馮太的的內疚,我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為何一再和張蘭過不去,這樣下去根本無法和她產生應有的交集。

  桌上的電話鈴響了,是前台打來的說剛收到我的一個快遞,因為楊秘書今天請假,能否她給我送進來。

  前台女職員剛走出我的辦公室順手關上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撕開了那個信封,從里面掉出了一本護照和一張電子機票的打印件。

  我掃了一眼電子機票上的目的地居然是東京,趕緊翻開了護照,吃驚地發現護照上印著我的照片,但是名字和生日卻是陌生的。

  我飛快地翻了一下護照,發現在所有的空白頁當中有一頁上居然有一個日本簽證,簽發的日期就是今天!

  我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冒名的護照,日本簽證,往返電子機票,酒店預定單,這些東西讓我剛才還認為整件事非常荒唐的念頭一下子被擊得粉碎。

  端詳著護照上的照片,我忽然發現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再仔細一看照片中的穿著,猛然想起這是我剛回公司時,在行政部重新制作門禁卡時照的那張。

  我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王瑩的手機,竟然是處於關機的狀態,留言提示音是在會議中。

  我又撥了行政部的內线,接聽的職員說陳總一大早就在開會,問有什麼事可以通過她轉告。

  我想了一下問她是在公司里開會嗎,得到的是對方肯定的回答。

  我趕緊前往行政部職員告訴我的那間會議室,在裝著無意路過那個門口的時,透過玻璃隔牆,確實看見王瑩坐在里面,面對著圍坐在會議桌旁的人們在做著發言。

  我匆匆回到辦公室,把手幾次搭到電話聽筒上又縮了回來。

  最後還是鼓足勇氣拿起電話,撥了張蘭的公司內线。

  電話接通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我的心咚咚地跳地越來越急促,竟然閃過把電話馬上掛斷的念頭。

  “喂,”當電話那頭張蘭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時,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張蘭連著喂了幾聲正要掛斷電話時,我趕緊喊了一聲“張……總”,那個“蘭”字卡在了我喉嚨口,沒有說出來。

  張蘭聽到是我的聲音,在電話里靜默了幾秒說道,“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一下,”我忙不迭地說道。

  張蘭在電話那頭又靜默了幾秒,我聽到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一會兒要出趟差,現在很忙,能等我回來再談嗎?或者你可以寫郵件給我。”

  聽到張蘭說她要出差時,我的腦子里象被扔了一個炸彈。

  我剛想問她到哪兒出差,忽然想起這是公司的內线,只好說了句,“那好吧,祝你旅途愉快。”

  一說完“旅途愉快”,我的喉嚨里就象卡了一根刺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聽著張蘭說完再見把電話掛上了。

  我手中的聽筒幾乎是掉回了機座上,深陷在大班椅里的我覺得一籌莫展。

  這一切發展得實在太快了,讓我原本精於分析的大腦似乎僵住了。我現在其實還能尋找其他的機會給張蘭報信,可是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冒名的護照和當天辦出來的日本簽證,這些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在這一切的背後一定有一股巨大的勢力,難道僅僅是老虎在操弄這一切嗎?

  他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只是為了報復我昨天攪亂了他的場子?

  他用兩個無辜女人的年輕生命來要挾我,難道真是為了讓我去引誘張蘭去拍攝AV,去做這件想起來其實很可笑的事?

  這個謎團背後潛藏的巨大陰謀將在日本這個異國展開,使過程中的各種風險更加難以控制,如果不能控制的話,會不會威脅到張蘭的生命安全。

  一想到這些,我立刻從椅子上象彈簧似的跳了起來,不行我得去通知張蘭。

  我在屋里跺了幾圈,心中胡思亂想著,那個曾經讓我第一次完整嘗試女性和性愛的女人如果就這麼死了,而且是因為我此刻的怯懦才踏上了這條死亡之途,我余生必將被一種無法磨滅的內疚所折磨。

  張蘭曾經為我所做的巨大付出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沒有那夜她讓老虎得償夙願,我恐怕就得走上另外一條充滿荊棘和險惡的人生道路了,而且此生也不會遇見讓我心愛的馨怡了。

  當年少不更事的我,雖然一開始無法接受老虎給她造成的不潔,但對張蘭還是充滿了深愛和感激。

  我想如果不是後來發現她和高平的那種隱秘交往,我對張蘭的愧疚感一定會逐漸占上風,從而讓我的內心重新平復下來。

  可是她為何被高平所控制,並甘心被他用那種方式所淫辱,對我來說還一直是一個未解的疑團。

  不行我不能失去張蘭,雖然現在的她對我來說無異於途人,但因為我和她的那些過去,寧可犧牲楊琪和馮太的性命,也不該讓張蘭再受到任何傷害。

  一想到這里我一把拉開辦公室的門,急匆匆地向張蘭的辦公室衝過去。

  張蘭秘書的座位也和楊琪一樣安排在她辦公室的門口,她抬起頭看著我用焦急的語氣說想見張蘭,有點詫異地回答道,“張總已經去機場了。”

  “她這次是上哪兒出差啊?”

  我脫口而出問道。

  當“日本東京”這個地名從她口中說出時,我整個人虛弱地晃了一下,用手扶著張蘭秘書的辦公桌穩了穩身子,保持著鎮定的步態轉身走開,身後傳來她關切的問候。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我立刻上網查了一下今日的出港航班信息,發現最近的一班飛往東京的航班將在1個小時後起飛,我想張蘭一定是乘坐這架航班。

  我拿起桌上的電子機票,在電腦屏幕上找到了這個航班,顯示著是在2個多小時後起飛。

  我趕緊把桌上的護照,機票等文件抓起來一股腦塞進公文包,拎起來衝出門去。

  我的車剛上了高架就被堵在茫茫的車流中,雖然我內心萬分焦急,但也無可奈何。

  在車流中慢慢挪動和左插右插之間,我不停地更新手機上的航班離港信息,希望張蘭搭乘的那個航班會晚點,這樣我就能在機場截住她了。

  我要告訴她此去日本的危險,我要告訴她我還是關心她的,我還要告訴她我其實一直都對她念念不忘。

  我想起剛從老虎的黑獄脫身時,曾經在王瑩的家中做過和張蘭歡好的夢。

  雖然那只是一個夢,我其實何嘗不想有朝一日,能和這個讓我初識女性的舊愛鴛夢重溫。

  一想到老虎的黑獄,就想起我是被張蘭誘入老虎的圈套,才遭受了那麼多的凌虐。

  我現在的舉動是否太以德報怨了。

  好不容易開上了機場高速,車速稍微快了一點,我看手機上顯示張蘭的航班已經在登機了。

  終於到達航站樓時,我把車扔在國際出發大廳門前,一路小跑到航空公司的值機櫃台,不管其他排著長隊的旅客,直接插到第一個換好登記牌,就衝進了出境檢查大廳。

  邊檢小姐翻找著我護照上的日本簽證時,我才想起到我是個冒名頂替者,心里忽然一陣慌亂。

  看著她在我護照上蓋好出境章,微笑著抬頭遞還給我,我趕緊接過來抓在手里,生怕她再拿回去多看一眼。

  等我衝到張蘭航班的登機口時,幾個航空公司的職員正在收拾東西准備離開,而所有的旅客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透過落地的玻璃幕牆,我看到一架尾翼上塗著那只仙鶴的大型客機正緩緩向起飛跑道上滑去。

  我只能目送著它在跑道上加速,最後衝向藍天。

  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通了家里的電話,聽到馨怡的聲音時,趕緊定了定神對她說,“我要出一趟差。”

  “幾天回來啊,”馨怡在電話那邊有點撒嬌地問道。

  “哦……那個……三天吧,”我不知為何對她說出了三天,“嗯……最多三天。”

  “哦,那很快的,”馨怡有點松了一口氣,“對了,我剛才打電話給王瑩了,她說她早點下班,和我一起去接小阿姨。”

  “哦,那就好,”我想起剛才一直打不通王瑩的電話,趕緊結束了和馨怡的通話,撥通了王瑩的號碼。

  “你能幫我查一下張蘭這幾天的日程,”我沒等王瑩說話急忙向她問道。

  “怎麼了,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剛才去你辦公室沒人呢,”王瑩反問我道,“你上午打過電話找我吧。”

  “哦,對了,我要出幾天差,”我怕她多問,馬上先說了出來。

  “沒見日程上有你出差的信息啊,”王瑩有點不解地問道。

  “哦,是個緊急出差,楊琪今天請假了,沒幫我報給公司,”我趕緊回答道。

  “奇怪,我怎麼也沒看見張蘭的出差信息呢,”王瑩在電話里有點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就是剛才趕飛機有點著急了,”我趕緊敷衍著說道,“我剛才跟馨怡也說了,三天後回來。”

  “你總是先想著她,”王瑩有點不快地說道,“什麼事情都是這樣。

  “我早上找過你,你手機不通啊,”我趕緊解釋道。

  “哦,是這樣,那你快去快回,”王瑩的聲音透出了點愉悅,“哦,對了,我下班和馨怡一起去接小阿姨,你就放心吧。”

  “那謝謝你了,”我真誠地說道,“早上是馨怡不好,你走了以後她還向我道歉了呢。”

  “是嗎,除了道歉你們沒干別的,”王瑩忽然有點酸酸地問道,“她一早穿成那樣,就是為了向你道歉?”

  “你就別和她計較了,”我回避了王瑩的問題。

  “我晚上回去一問馨怡,她那張漏勺嘴一五一十都會說給我聽的,”王瑩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我其他事可以不計較,但是這個事,如果我不計較,我還是女人嗎。你剛才說要謝謝我,我等著看你回來怎麼謝我。”

  “呵呵,是啊,”我一時語塞,“我這邊開始登機了,晚點再聯系。”

  “那好,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祝你旅途愉快,再見,”王瑩用輕松的語氣說完,電話中傳來了一個親吻的聲音。

  我和她道了再見,也回吻了一下,腦子里反復想著王瑩說的“旅途愉快”這幾個字。

  我之前明知張蘭即將身陷險境時,也這樣對她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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