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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11596 2024-02-29 23:13

  午夜,郊外一幢豪華別墅一樓的大廳里,我走進相連的寬大餐廳,一屁股坐在鑲著大理石台面的餐桌旁,看著桌子上那沒怎麼動的豐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給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上了一大杯紅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我直接用手抓起盤子里的菜狼吞虎咽地大嚼起來,一邊看著只穿著睡袍的馨怡和王瑩那兩張寫滿了疑慮的臉。

  幾個小時以前,在那個瘋狂的夜場,楊琪正輪開手臂抽打著一個女人。

  盡管那張臉被無數個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腫,還是被我認出了她是馮太,那個丈夫遭了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覺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楊琪,她回頭看了一眼我的表情,舉起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兩個赤裸的乳球還因剛才激烈的抽打動作而晃動著,我注意到她的乳頭竟然翹得高高的,象是剛經歷了一次高潮似的。

  馮太被壯漢牽著越過我的面前,繼續繞著舞台任由主要來自同為女性的毆打和凌辱。

  楊琪看著我緊盯著馮太原本白皙的後背和臀部印滿了髒兮兮的鞋印,一臉憤怒的樣子,趕緊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衝上去保護馮太而吃虧。

  怒火中燒的我眼看著馮太被再次牽到台上,那個領舞女示意壯漢把馮太領到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處坐下,把這個奄奄一息,意識模糊的女人的雙腿和雙手分別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誰是今天我們中間的兩個幸運兒,”領舞女舉起手中的一把手術刀,刀鋒在強光的照射下發出了寒冷的光。

  她得意地說道,“他們將有幸品嘗到這個尤物,不,這個風騷尤物的乳頭。”

  說著她用一只手拉著馮太左乳頭上拴著的珍珠鏈條,把那顆已經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來,手起刀落隨著一股熱血從馮太乳房上的傷口涌出,那個乳頭已經被拎在領舞女的手上了。

  在劇烈疼痛的折磨之下,馮太並沒有慘叫出來,反而有氣無力地抽泣起來,淚水從腫成一條縫的眼里流出,滑過了腫得象饅頭一樣的臉頰撲簌簌掉下來。

  看到我翻身躍上舞台時,領舞女吃驚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腹部已經挨了我狠狠的一腳,身體飛出去的時候,手中的手術刀和珍珠鏈都落到了台上。

  馮太身邊的壯漢也吃了一驚,往後退了一步,被我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脅下,我聽到了肋骨斷裂的咔嚓聲。

  全場一片混亂,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無頭的蒼蠅似的抱頭向出口涌去,幾個看場的打手卻逆著人流向台上衝來。

  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從前了,不可能同時對付幾個家伙,於是低頭找了一下,撿起了那把鋒利的手術刀。

  一個打手的手剛扒住台沿,就被我撲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

  手術刀被我拔出來時,他捂著噴涌著血的手一頭倒在地上嚎叫起來。

  我一轉身撲向從另一側剛爬上舞台的一個家伙,衝到他面前時猛一蹲身避開了他的拳鋒,揮手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這家伙馬上抱著傷腿倒在舞台上,拼命用手壓著汩汩的血流。

  我正觀察著其他打手躍躍欲試爬上舞台的當口,眼睛的余光掃見了楊琪居然在手忙腳亂地解著馮太手臂和小腿上綁著的皮扣。

  “跟著我,”說完我就領頭從一側的樓梯往下走,楊琪則架著馮太跟在我後面。

  幾個壯漢圍在我面前,卻一步步往後退,估計是被我剛才連著扎倒兩個人連眼都沒眨的氣勢嚇住了。

  看到他們赤手空拳的樣子,想來他們可能從來沒料到會有人來惹事,所以連基本的武器都沒有。

  擋在我面前的一個家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離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揮動了一下胳膊,刀鋒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劃開了一條一尺多長的口子,雖然沒流很多血,他卻低頭看著傷口虛弱地雙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趕緊和我拉開了距離。

  就這樣我領著楊琪和馮太來到鐵門前,才發現門已經被從外面鎖上了。

  “看你往哪兒跑,”一個打手看著我忽然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老虎,”我的腦子里忽然出現了這個名字,“老虎!你給我聽著!你那次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們看著我這個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們老板的名字,面面相覷下意識地扭頭望著對面牆高處的黑暗中。

  “把兩個女人留下,”過了一會兒那片黑暗中傳來了一個聲音,卻不是老虎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這個女人帶走!”我斬釘截鐵地回答完,才意識到剛才那個人是讓我把楊琪和馮太都留下。

  “那我呢,”楊琪忽然哀求著對我說,“我可不想留下。”

  “他媽的,你別痴心妄想了,”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別給臉不要臉!給你一分鍾放下刀,你他媽一個人給我滾蛋!”

  我不能留下楊琪和馮太,尤其是楊琪,雖然今天是她把我帶到這里的,但是我惹了事才連累到她現在也無法脫身,而且她剛才配合我解救馮太的樣子,讓我對她又刮目相看。

  我也深知這兩個女人留在這幫人手里的後果,忽然張蘭的名字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腦子里。

  “老虎,”我定了定神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緊張,用坦然的口氣喊道,“這樣吧,我把馮太帶走,把這個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還給張總,哦,就是張蘭,她可是張蘭的人!”

  我想起張蘭曾經從江總手里搭救過楊琪,於是大著膽子說道。

  “老虎,你怎麼了,”不出我所料,當張蘭的名字飄蕩在這個巨大的空間時,老虎那邊一下子安靜了,“別唧唧歪歪的,快給個話,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否則我就得帶走這兩個女人!”

  我話語的余音還飄蕩在這巨大的空間里,楊琪忽然吃驚地盯著我赤裸的胸膛,我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那里扎上了一根飛鏢似的細管,正在詫異之時,渾身一陣乏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他醒了,”朦朧中我聽到一個聲音從耳邊不遠處傳來。

  “扶他坐起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腦,我費力地睜開因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雙眼,那個熟悉的面容和強烈的燈光一起刺入我的眼簾。

  “你們出去吧,”老虎對原來站在屋子里的幾個手下吩咐道。

  “老板,這小子野得很……”

  “沒事,你們出去吧,”老虎沒等手下的人說完就打斷了他們。

  等手下的人出去後,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的老虎並沒有急著開口,盯著我慢慢地適應著光线,忽然發現自己被剝得赤條條地癱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

  我想活動一下身體,卻發現四肢象是被截去了似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於是只能將耷拉在腿間的陰莖向老虎袒露著,開始打量起他這間碩大豪華的辦公室。

  我的目光最後停留在老虎的臉上,仔細地端詳起這張被歲月刻上了很多陌生的痕跡,但又十分熟悉的面龐,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對視著,誰都不知道該怎樣打破沉默。

  “張蘭,”當這個熟悉的名字從老虎的口中緩緩說出時,我象是被擊打了一下似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我們今天來說說張蘭,”老虎繼續說道,“你應該能猜到是她讓你上次逃過了一死。”

  坐在辦公桌對面沙發上的我,慢慢活動了一下還在藥力作用下毫無力氣的四肢,裝著根本不在意老虎說的話。

  “她已經兩次救了你,”老虎說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目光如炬地盯著我極力掩飾著內心對於張蘭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學里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居然將自己心愛的張蘭拱手獻給了他。

  “我就不明白當年你何德何能,能讓她為你而犧牲自己,”老虎說完伸手抹了一下臉,似乎想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

  一想到大學時張蘭曾經是老虎暗戀的女神,我對他的這番說話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更讓我不理解的是,當年你為何能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來,”老虎的話讓我想起那晚在那個黑暗的屋子里,我竟然讓他奸汙了張蘭,我的臉上不禁滲出了一絲絲的汗水。

  “你和張蘭為何最後沒結成一對,”老虎忽然話鋒一轉,“是不是因為那晚我當著你的面把她給肏了?”說完他仰起頭夸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眼前飛快地閃過張蘭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著坐在高平自行車後座上顫動的豐臀,不知不覺地嘆了口氣垂下了頭。

  “給你看點帶勁的把,”老虎說著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側面牆上的一個巨大的屏幕亮了起來,屋子里立刻充滿了女人被壓抑著的那種痛苦的呻吟。

  我抬起頭看著畫面中令人吃驚的一幕,只見桌子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體面對面顛倒著抱在一起。

  仔細一看其實是兩個女人的雙臂環抱著對方的身體,雙手被綁在對方的身後。

  兩具白皙的軀體上還纏繞著幾道繩子把兩人緊緊綁在一起,讓一個女人的頭正好處在另一個女人的胯間。

  桌子的旁邊站著許多赤裸的男人,幾只手將兩個女人的四條腿大大地分開,四個大腳趾上還分別纏繞著電线,兩個男人正站在用這種奇異的方式綁成的肉粽子的兩端聳動著腰肢。

  接下來的特寫是楊琪仰面朝上的面部,為了能拍攝到她因身體的另一端正遭受的凌辱,而痛苦扭曲的面容,正在她臉的上方埋頭苦干的男人微微挪了挪身體,把他的肉棒從那張秀美面龐正上方一個擴張得變形的肛門里抽出來,擠進它下面那個已經紅腫的光潔無毛的陰戶里抽插了一會兒,然後拿著那根肮髒的東西敲打著楊琪的面龐。

  我看到楊琪稍微抗拒了一下,馬上乖乖地張口含住那根肉棒吮吸起來,我立刻想到了腳趾上那纏繞的電线。

  就這樣男人們輪流上陣侵犯著眼前那三個分別屬於兩個女人的入口,近鏡頭還拍到了楊琪滿臉的汗水,想必是體力的透支和輪番的電擊造成的。

  最無恥的是,每次男人沒射精就被換下來,這樣男人們可以無休止地連番輪奸下去。

  楊琪身上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馮太,因為她的個子比楊琪略高,當身前的男人衝擊著她身下那屬於楊琪下面的入口時,她只能奮力地向後仰起頭來減輕男人軀體的衝擊力。

  “怎麼樣,想不想去試試?”我忽然發現老虎正盯著我有點出神的目光,發出了淫邪的笑聲。

  我滿臉羞愧地低下了頭,心想著老虎一定注意到面前這具男性的裸體此時無法抑制的變化了。

  “心疼了吧,你的小秘,哦,還有那個患難之交的騷貨,哈哈,”老虎放肆地笑了起來。

  “老虎,你何必呢,她們只是兩個無辜的女人而已,”我低著頭躲避著他的目光囁嚅道。

  “旁觀無辜的女人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了吧,”老虎止住了笑聲惡狠狠地說道,“哦,忘了告訴你這不是現場直播,現在她們是這樣的情況。”

  說著老虎將手中的遙控器按了幾下,畫面一下子切換到剛才那個舞場的畫面,鏡頭對著舞台上方懸著的那個鐵籠子逐漸拉近。

  我看到鐵籠子里兩具蒼白的赤裸女體互相依偎著,倒在冰冷的鐵欄杆構成的地板上一動不動。

  我看到老虎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另一個遙控器按住一個鍵,剛才還毫無生氣的兩具軀體忽然彈了起來,然後繃直了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雖然沒有聲音,我似乎能聽到她們在通電的鐵籠里那撕裂般的慘叫聲。

  “老虎,住手!”我晃動著身體掙扎著但無法從沙發上站起來,只能徒勞地喊叫著。

  老虎松開了按鍵,兩具一絲不掛的女體立刻停止了顫動,身體邊蠕動邊劇烈地起伏著,象是在大口地呼吸。

  “我還能調節電壓呢,”老虎擺弄著手里的遙控器說道,“不知道多大的電壓,或多長時間的電擊能讓她們嗝屁。”

  畫面中的兩具女體忽然繃得比剛才更直,更加劇烈地抖動起來。

  “老虎,你到底想干嘛!”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怒吼道。

  “憐香惜玉了?想做她們倆的救世主嗎?”老虎再次松開了按鍵油腔滑調地問道,“如果你願意進那個籠子,我立馬把她倆放了。”

  我看著鐵籠子下面滴著潺潺的液體,根本不敢想如果把眼前那兩具已經失禁了的軀體換成是我,到底能承受幾番這樣的折磨。

  “停下,快停下!”看到老虎再次舉起遙控器,我慌忙叫到。

  “怎麼,想試試,”老虎用鄙夷的口吻反問我道,“沒問題,我可以成全你。”

  “別……別這樣,”我忽然有點結巴起來,“求你放過我……還有她們倆吧。”

  “你啥時變得這樣天真了,”老虎用揶揄的口吻說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代價二字?”

  “什麼……什麼代價?”我慌亂地問道。

  “我清楚以你的為人是萬萬不會拿自己做代價的吧,”老虎看著我無奈地胡亂晃動了一下腦袋,似乎想阻止他這麼無情的表述。

  “張蘭,”這兩個字從老虎的嘴中說出,再次象雷電般在掠過我和他之間的空間,“你怎麼不看看你在她那兒還有啥本錢呢?”

  “不要……千萬別,”我沒搞清楚老虎又產生了怎樣的邪惡念頭之前,趕緊試圖打斷他。

  “我看她對你倒是還很死心塌地的,”老虎拿著控制電流的遙控器在手中玩著。

  “不……不是,”我盯著老虎手里的動作,生怕他再次按下那個鍵,“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如果你真是這樣看的話,我出的價格應該不會讓你為難的,”老虎說完後,房間里忽然寂靜了一會兒。

  不經意間我自己也想知道這個關於張蘭的代價是如何的心思,已經被老虎從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的神情中偵測到了。

  “這樣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老虎緩緩地說道,“你誘使張蘭到日本完成一部AV的拍攝,我就放了她們倆。”

  說完他用手中的遙控器點了點畫面中剛歸於平靜的兩具女體。

  “什麼?你說什麼?”

  我以為我聽錯了,詫異地反問道。

  在我的印象里,張蘭應該擁有著在某種程度上控制著老虎的地位,以至於我上次才能從老虎的黑獄中脫身,所以一時間竟無法理解他為何敢於這樣對付張蘭。

  “我已經說了,不想重復第二遍,”老虎的雙眼在我的臉上逡巡著,似乎想看破我此時復雜的心里活動。

  “這根本不可能!”我直面老虎的目光斬釘截鐵地回答他道。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對她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嗎?”老虎也直直地回視著我的目光,“看樣子還是又幾分情意的吧。”

  “我和她現在形同陌路,怎麼可能接近她,還要帶她去日本,而且是在三天之內,”我一口氣說完了這番話,腦海里卻閃現著在大學時期和張蘭那種種交纏的畫面,但這些畫面最後都被老虎那丑惡的器官在張蘭身體里進出的情形,和當年高平家樓門洞里地上的那灘尿液無情地擊碎了。

  “哈哈哈,”老虎聽我說完,仰頭大笑起來,“如果只是些技術層面的疑慮,應該難不倒聰明如你的家伙。”

  “可是,老虎你為何要這麼做呢,”我忽然感到這一切根本不象是僅僅為了交換眼前這兩個女人這麼簡單。

  “因為我認為你可以接受這個代價!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老虎忽然怒氣衝天地說道,“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放進那個籠子里,這兩個女人立刻可以離開這里!”

  說完他夸張地按下了遙控器上放電的鍵,畫面上那兩具無辜的赤條條的女體立刻再次顫動起來。

  當看到那個象是楊琪的軀體兩腿間噴涌出一灘黑色的汙物,老虎興奮地大笑起來。

  “好了,為了我們的約定,我現在還不能弄死她們,”老虎把手中的遙控器扔到了辦公桌上,拿起面前的一個煙盒,從中抽出一支煙向我扔過來,正好落在我小腹的陰毛叢中,然後抽出另一支自己點上,狠命地吸了一口,把手中的打火機扔到我身上。

  “這兩個女人就在我這里留三天,”老虎彈了彈煙灰,自顧自地說著,“三天之後就看她們倆的造化了,要麼你完成任務領她們倆走,要麼我送她們倆上西天。”

  我看著畫面中的兩具軀體漸漸恢復平靜,伸手拿起煙和打火機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能夠活動了。

  我用還不是很聽使喚的手,費力地點上了煙,也狠命地連吸了幾口,結果把自己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放心,這三天我會找最精干的弟兄們好好招呼她們倆的,”老虎忽然又露出淫邪的神情,“然後她們會帶著這輩子做為一個女人能得到的最爽快的記憶上西天,或者繼續回到她們原來平庸無聊的人生,讓她們在余生回味無窮。哈哈哈……”

  我透過面前的煙霧盯著老虎的臉出神,仿佛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

  “你也不要有壓力,”老虎忽然安慰起我來,“三天之後,你要是搞定了就來我這兒,算是救了兩條人命。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什麼都不做,我到時可以安排一場大型現場活動,用電籠送這倆騷貨上路,一定搞得非常隆重。你如果有興趣到時也可以來看看,保准不讓你失望。哈哈……”

  “該說的都說完了,接下來要你自己決定,”老虎把手中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叫外面的手下進來。

  我拿起他手下扔在我身上的衣物,渾身哆嗦著站起來穿好,看見老虎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就被兩個手下推推搡嗓地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直到車子停在自家別墅的車道,我才感到身上的藥力基本褪去了。我剛走上台階,房子的前門打開了,能看到兩個女人的背光身影站在門口。

  我忽然想起連晚飯都沒吃,再加上折騰了一晚上以後,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於是直接來到餐桌前自顧自地饕餮起來。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馨怡在我對面坐下有點遲疑地問道,“要不要幫你把菜熱一下啊。”

  說話時她那兩個渾圓的乳球,被睡袍在胸口的深V字暴露了一大半,再加上那條深深的乳溝,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那里掃來掃去。

  王瑩站到馨怡的身邊,用手輕輕搭在馨怡的肩膀上,偷偷幫馨怡把睡袍往上提了點,但我依然能看出對面兩個女人身上的齊B睡袍下啥都沒穿。

  “等我等著急了吧,”我幾杯酒下肚子,感到自己從之前所發生的事件而帶來的惶恐中慢慢鎮定下來,於是開始和她們打趣起來。

  “我和瑩姐都吃過了,才沒等你呢,”馨怡說著伸手拉了拉王瑩搭在她肩上的手。

  “沒等我怎麼這麼晚都沒睡,”我伸手勾了一下馨怡小巧的下巴壞笑道,“而且還穿成這樣。”

  “別臭美了,我和瑩姐說話呢,那麼久沒見了,好多話說呢,”馨怡嬌嗔地說完還仰臉看了王瑩一眼。

  “是的,是的,我們一直聊天呢,”王瑩說著忽然臉倒一紅。

  “聊啥啊,我奇怪今晚怎麼一個電話都沒有呢,”我發現王瑩的臉紅好象泄露了點東西。

  “瑩姐不讓我打的,她說怕影響你應酬,”馨怡說完還拉了拉王瑩的手加了句,“是吧,瑩姐。”

  “對對,”王瑩說著還伸手理了一下頭發。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故意如釋重負地說道,“我還以為我撞破了你倆在磨鏡呢?”

  “什麼,什麼磨鏡,”馨怡說著的時候,王瑩已經紅了臉拉了一下馨怡的手原想阻止她發問。

  “磨豆腐唄,”我嘿嘿笑著說。

  “別不正經了,我和馨怡妹妹沒你想的那麼……”王瑩本來正色的說著,沒想到卻被馨怡打斷了,“瑩姐我們剛才那個是磨鏡、磨豆腐啊?”

  “別瞎說,怡妹,”王瑩的臉紅的象熟透的苹果似的,“用手不算的……”她忽然發現說漏了嘴,馬上用手掩住嘴咯咯笑了起來。

  “瑩姐,你還說你嘴巴緊呢,”馨怡也咯咯笑了起來,邊站起身時還搖晃了一下。

  她身上那件睡袍的長度僅夠把臀部蓋上,剛站起來的時候,可能因為坐得太久,臀部的布料粘在了皮膚上,不但把渾圓的臀形給勾勒出來了,由於布料縮上去了一些,隱約間能看見她臀瓣渾圓的下緣,更讓人衝動的是她那豐腴的臀肉在薄薄的布料下性感地抖動著。

  我忽然想起當年在大學里,用立拍得相機給張蘭拍攝裸照的情景,趕緊拿出手機對著面前兩個嬌艷的美人。

  “別亂拍啊,誰讓你拍了,”馨怡嬌嗔著說著伸手過來要奪我的手機。

  “唉,別搶,別搶,”我躲避著馨怡,“我不拍你,拍王瑩呢。”王瑩一聽馬上開始躲閃起來,往客廳跑去。

  “好,我幫你,”馨怡笑著就撲到王瑩身上,將她一把壓倒在沙發上。

  “把她衣服扒掉,”我趕緊跟過去指揮著馨怡。

  “不要,不要嘛,”王瑩慌張地掙扎著尖聲叫道,“我的怡妹妹,你怎麼和他一伙了。”

  “我不跟他一伙,怎麼蹂躪你啊,”馨怡一出口就不簡單,居然用上了蹂躪這個詞。

  伸手就把王瑩的睡袍往上撩。

  王瑩一看小腹快要暴露出來了,趕緊轉過身去趴在沙發上,正好把一個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但她緊緊地夾著腿,無法看見臀瓣間的春光。

  我的相機咔嚓咔嚓響著,飛快地拍著眼前香艷的景象。

  “快把她翻過來,”我忙不迭地指揮著,“我要拍她的奶子。”

  馨怡真的是個好幫凶,聞言馬上騎跨到王瑩的身上,用力把她扳過來撩起她的睡袍,在王瑩的掙扎中我拍到了幾張她乳房的照片。

  其實更香艷的是馨怡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在劇烈的對抗中縮了上去,那兩瓣渾圓的屁股因為跨坐姿勢的緣故,讓她臀間顏色略深的肛門和毛茸茸陰戶的一部分,也被我一並收到照片里了。

  “我們快給瑩姐姐的寶貝照張像,”馨怡一瘋癲起來開心得不得了,雙手和上身壓著王瑩無法動彈,伸出一條腿插到王瑩的腿間,一邊急急地說道,“你快來幫忙嘛。”

  我趕緊撲上去,伸手用力把王瑩沒被馨怡雙腿夾住的那條腿向一邊拉開,當那個修剪過陰毛的陰戶,在主人的拼命掙扎中快被暴露時,我忽然意識到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用暴力迫使一個女人就范。

  當年設計在體育器材室迷奸許昕時,我褪下一個失去意識的少女的底褲那令人震撼的一瞬,雖然被永遠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但遠遠不如此時用暴力迫使一個女人徹底暴露的興奮更強烈。

  在用手按住王瑩白皙頎長的大腿時,我的手心在凝脂般的肌膚上滑動,看著被掰開的腿中間那個毛茸茸的膚色稍深的器官被無情地暴露在空氣中,我褲襠里已經變得無比堅硬。

  我無法讓那個胡亂扭動的女性誘人的私處靜止下來,為了獲得最起碼一個清晰的圖像,只能選擇了連拍功能。

  聽著手機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知道它在如實記錄著這淫靡的一幕,我恨不能掏出自己的肉棒當場套弄起來。

  “我把瑩姐姐那里的小肉肉分開來,你再照幾張,”馨怡說著伸出一只手順著王瑩的陰毛摸索到她的陰戶上,居然用手指翻弄起王瑩的秘肉來。

  我的激動變得更加無法克制,被馨怡指尖翻開的粉紅色濕肉讓我產生了強烈的新奇感,仿佛人生第一次看見女性秘處的模樣。

  我蹲下身子時,盡力控制著因興奮而顫抖的手臂,尋找著好的拍攝角度正要按下快門時,聽到了嚶嚶的抽泣聲。

  我和馨怡都嚇了一條,趕緊縮回了各自的手。

  雖然馨怡還壓在王瑩的身上,但我能看見王瑩委屈的臉上已經梨花帶淚了。

  “嗚,我到你們家第一天,你們倆就合伙欺負我,”王瑩傷心地啜泣著。

  “瑩姐,你怎麼了,你不會真生氣了吧,我們鬧著玩的呢,”馨怡象是哄小孩子似的,把王瑩摟在懷里輕輕搖著她。

  “對不起,我就是剛才不知怎麼,一下子覺得好委屈,有被人欺負的感覺呢,”王瑩伸手抹了一把掛在臉上的淚水。

  “是不是有被強迫的感覺?其實如果讓你自己擺動作,你也不會拒絕吧,”我忽然對女人在這種情形下的心里狀態好奇起來。

  這幾張照片的角度和局部的清晰度都遠遠不如我在大學里給張蘭,以及在辦公室給楊琪拍的那些。

  張蘭的那些照片,對於當年那個初經人事的我來說,讓局部充分暴露的擺拍,滿足了少年的我對女性身體細節的無比好奇。

  而楊琪那次在我辦公室里,是在一種心理的壓迫游戲中,最後袒露出她自己,但如果說那其中一點心甘情願的成份都沒有,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而只有剛才的這幾張照片,才能讓我體會到了女性對被強迫暴露自己身體的性征讓人拍攝的抗拒。

  “那倒也不一定的,這種姿勢好丑的,”王瑩邊說邊把馨怡推開,坐直了身子把身上的睡袍整理好。

  “有啥丑的,他喜歡看女人那里呢,再說你那里我也看過啊,”馨怡又沒羞沒臊地伸手去撩王瑩睡袍的下擺。

  “討厭,我不要的啦,”說著王瑩抬手拍了馨怡一巴掌。

  “其實只拍一個身體的局部,誰知道是誰啊,”我一邊翻看著手機里的照片,一邊安慰王瑩道,“反而被我拍到一張瘋丫頭的露屄照時,連側臉都拍上了呢。”

  “是嗎,你這個壞蛋,干嘛拍我啊,”馨怡伸手一把奪過我的手機,和王瑩倒在沙發上翻看起來。

  “瑩姐,你看你那幾張哪有我吃虧啊,”馨怡拿著她自己那張衝著王瑩叫起來。

  不知道馨怡是否也因為這張露出身體細節的照片不是被強迫拍攝的,所以根本感覺不到羞恥。

  她拿給我看時,我故意指點著說照片上看得出她那時在用力,所以屁眼縮得很小。

  “什麼屁眼屁眼的,你才放屁呢,”馨怡聽到我故意把屁眼說的很用力,白了我一眼道。

  “那要不叫屎眼,廣東人有這麼叫的,總得是個啥眼吧,”我繼續逗這倆小妮子開心。

  “什麼啦,怎麼啥東西一到你嘴里就變得那麼難聽啊,”王瑩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菊花門,後庭花,有點文化好吧,”馨怡裝著很老成,搖頭晃腦地說道,接著又自言自語地問道,“能看出是我嗎,就這麼一個小側臉,”

  “確實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你,”王瑩捂著嘴吃吃地笑起來“真沒羞。”

  “這有什麼的,”馨怡邊說邊靠在沙發上,曲起雙腿向兩邊大張開說道,“來來來,我讓你們再拍幾張清楚的。”

  “好了,馨怡別鬧了,”王瑩推著馨怡的一條腿,把她的胯間合上了,“這麼晚了,玩瘋了還怎麼睡覺呢。”

  “玩瘋了,他說不定就能讓我們倆爽了,”馨怡閃動著機靈的大眼睛瞅著我說道。

  而我看著馨怡大大咧咧的樣子,倒一點也沒有剛才強迫王瑩時的那種刺激感了。

  其實我早已不是很多年前那個盯著人體攝影雜志上女體正面模糊的裂縫遐想,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充滿了好奇的少年。

  這麼多年來,和女友、妻子、甚至歡場女子的無數次性愛,可能已經讓我對正常的歡好逐漸失去了應有的興奮。

  我無法解釋,雖然自己也是性凌虐的受害者,卻為何會對凌虐女性發生越來越濃厚的興趣。

  我常自詡為比較陽光的類型,無論是從外形上,還是內心里,而如今猛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其實尚有一小塊陰暗的角落,並且正在迅速的滋長和膨脹。

  “今晚怎麼睡啊,”我打了個哈欠面向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美人問道。

  我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當下的情形發展成另一次失敗的性行為,馬上做出了到此為止的姿態。

  “你先洗洗吧,在外面玩了一個晚上,髒髒的,誰要和你睡啊,”馨怡有點掃興地率先從沙發上跳下地,和王瑩一起拽著我往二樓走,進了主臥後直接一把將我推進了浴室。

  我飛快地衝了個澡,從衝淋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寬大的按摩浴缸里撒了不少玫瑰花瓣,缸沿上還擺了一溜香薰的蠟燭,看樣子馨怡本來為今晚費了不少心思。

  我心里對今晚掃了兩個女人的興有點內疚,來到床前時看見寬大的睡床上馨怡和王瑩一左一右仰面躺著,中間空著一個地方。

  馨怡支起身體,做了個有請的手勢,我也毫不客氣地爬到中間躺下了。

  我伸出雙臂摟著兩個女人的脖子,讓兩具溫軟的軀體側身貼在我的身上,能感到她們吐氣如蘭的氣息輕輕地撩動著我的脖頸。

  這就是我新的生活,我知道我應該感到幸福,但是胸口上還是壓上了那塊沉重的石頭。

  不一會兒兩個女人發出了深沉的呼吸聲進入了夢鄉,而我卻保持著並不太舒服的姿勢,生怕打擾了她們的甜夢。

  我盯著黑黢黢的天花板出神,想著在剛才開車回來的路上,我還沒有最後決定是否要服從老虎,尤其是事關張蘭。

  當張蘭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我腦海中時,我的心情立刻變得無法平靜。

  對於我而言,張蘭曾經是那麼的熟悉,包括她身上的每一方寸罅隙。

  但是自從在大學里出了老虎那件事,特別是目睹高平和她的關系之後,我只好眼看著她又重新走進了一個神秘的黑影中,直到我和她最終徹底分開,彼此越行越遠。

  我又想起和張蘭不久前在會議室的那次不期而遇,雖然她身上的氣味還是那麼的熟悉,但是她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又為何把我誘入老虎的黑牢,最後為何卻還是放過了我,特別是老虎這次為何要這樣對付張蘭,這一連串的問題讓她對我而言變得因陌生而神秘。

  而正是這種神秘感反而激發了我重新接近她,了解她,進入她的欲望。

  想起老虎的條件,我雖然看過一些AV,但從沒仔細考慮過女演員是如何拍攝那些鏡頭的。

  要把自己的隱秘處、以及和其他人性器官的交合過程,纖毫畢現地暴露給無數不知姓名的人觀看,這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呢。

  想到王瑩剛才拼命的掙扎,和最後的情緒崩潰,我想這應該才是被拍攝那種鏡頭的女性,甚至男性的正常反應吧。

  無論如何,AV和其他電影從制作上來說也不應有很大的差異,反正都是由一群專業人士根據某種事先的策劃制作出來的。

  說到演員在其中的表現,應該是以表演的成份為主吧。

  這些所謂的女優,無論是為了金錢,或者人氣而接受這種工作,從動機上說應該是主動的,因為她們非常清楚自己會在其中獲得什麼,失去什麼,或者也不失去什麼,因為在當今情欲泛濫的世界,這些對那種女人又算什麼呢。

  而對具有張蘭這種社會地位和身份的女人來說,女優們所需要的金錢和人氣,前者她不缺少,後者她不需要,所以很難想像她會自願象女優那樣出現在那種鏡頭里。

  難道是要強迫她這樣做嗎,其實從一開始老虎說出讓張蘭去拍攝AV作為放人的條件,這個念頭就在我的腦子里閃現過。

  我一下子想到剛才在老虎的辦公室里,他惡毒地說他認為我可以接受並能夠誘使張蘭去拍攝AV時的表情,在那一刻我不由自主想到為了逃脫刑罰,而讓老虎玩弄張蘭的那次。

  他一定認為那時和張蘭處於熱戀中的我,都願意把她拱手讓給另一個男性玩弄,不但旁觀整個過程,還指導少不更事的老虎侵犯張蘭的身體,那麼以我現在和張蘭基本形同陌路的關系,讓我去引誘甚至設計張蘭拍攝AV,在心理上是不會有太多障礙的。

  更令人生畏的是,老虎已經從一個曾經遭受過人世間不公的少年,成長為能操縱他人生死的黑社會老大,照理早已掌握了洞悉人類內心所有黑暗角落的能力。

  比如,我自己也無法解釋如果當年我只是純粹的旁觀者,為何老虎那根青筋暴突的陽具,進出張蘭濕濘之處的圖像能那麼深刻地印在我的記憶中?

  更有趣的是張蘭,如果那次她被老虎蹂躪全是出於一種自我犧牲,那如何解釋她之後會那麼快墮落為高平的性玩物,搞不好是食髓知味吧。

  也搞不好在那場水乳交融的交歡中,做為女人的張蘭把從被強迫中獲得的快感無意中瀉露給了老虎。

  正因為老虎知道我了解張蘭,如同我知道老虎了解張蘭一般,所以老虎認為這是一個我可以接受,並能夠完成的任務。

  而把拯救兩個無辜女人的性命,作為整件事的交換條件,將我一下置於被強迫的局面,從而去強迫張蘭。

  這種凌虐他人的念頭,也只有老虎能想得出來。

  不管怎麼說,對張蘭出現在AV場景中的想像,已經開始讓我興奮不已,反而對思索老虎為何這麼做沒有了興趣。

  但問題是如何在三天里完成這樣的一件事,這倒真有點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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