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墜逐漸減慢直到停了下來,身體象被雲托住了似的懸停在空中。
我享受著自己躺在一堆新棉花上面的奇妙感覺,身上也落滿了雲,如同蓋著一床輕柔的被子。
猛然間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聲音剛開始很遙遠,然後越來越近。
我趕忙轉動著頭四處尋找,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你看他醒了,他醒了。”
“是馨怡,”我已經聽出了這個久違了的熟悉聲音是屬於馨怡的,接著兩個朦朧的人影映入我眼簾,並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不錯是馨怡,她那雙美目正焦慮地盯著我的臉,旁邊那張俏麗卻略帶憔悴的面龐卻分明是王瑩。
這怎麼可能呢,我這是在哪兒啊,難道是和她們在天堂重逢了?
因為這兩個外表美麗,內心良善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下地獄的啊。
馨怡和我四目交匯的時候,熱淚奪眶而出,王瑩安慰似的樓住了馨怡的肩膀,眼淚也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你先躺著別動,我馬上叫醫生來,”王瑩抬手抹了一下眼淚,扭頭出去了。
“我在哪兒,”我聽著自己發出的喑啞聲音,“馨怡,你還好嗎?”說著伸手想拉住馨怡。
“你在醫院,都昏迷了好幾天了,”馨怡泣不成聲地說道“你快別動了,我除了擔心你,都挺好的。”
我凝望著馨怡明顯憔悴的面龐,疑惑地思索著她的話,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屏幕上那張被凌虐的熟悉女性面龐。
我感受著身下柔軟的病床,和蓋在身上散發著清新氣息的棉被,觸摸到自己身上穿著的病號服,還伸手摸了一下褲襠,陰莖雖然軟耷耷的,但是還安然地躺在我的腿間。
我拼命轉動大腦,徒勞地想把我在浴缸里失去意識那一刻,和眼前的情形連接起來。
王瑩帶著醫生和護士回到了我床前,後面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
“你好,我姓馬,是市局重案組負責你案子的刑警,”在醫生和護士給我檢查的時候,男人開口自我介紹,“收到你失蹤的報案以後,直到前幾天我們才確定你在外地出差時被綁架了。你公司支付贖金後,罪犯把丟棄在我市的一個城鄉結合部,並通知了警方具體地點。我們找到你時,你已經深度昏迷了,於是把你送來了這家醫院。真感謝醫護人員的精心救治,你現在終於蘇醒過來了。你先安心休養一下,等身體基本康復了,我再來和你聊聊案情。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那幫歹徒繩之以法的。我先告辭了,這兩位女士都有我的聯系電話,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馬警官向我點頭告別,然後和馨怡,王瑩以及醫護人員一一打過招呼就離開了。
醫生一邊填寫著記錄一邊對馨怡和王瑩說,“病人已經基本脫離危險,接下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恢復一下體力。”
說完在馨怡和王瑩的千恩萬謝中,醫護人員們也離開了我的病房。
我看著馨怡和王瑩肩並肩坐在我的床邊,這種景象既讓我緊張,又讓我痴迷。
我很想問她們倆為何會一起在這里,暗自尋思著王瑩是如何向馨怡介紹自己的身份,一時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總不能問王瑩那天有沒有去火車站,是不是因為沒等到我就報警了。
而王瑩是怎麼解釋她根本不和我在一個公司,為何要和我約在火車站見面呢。
沒想到正在我思索著如何開口的時候,兩個女人卻意味深長地互相對視了一眼。
“瑩姐在車站沒等到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一直到晚上也聯絡不到你,瑩姐就過來陪我等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聯絡不到你,我們就報警了,”沒想到馨怡開口把我最費思量的部分一下子全告訴我了,說到“我們”的時候還加重了一下音調。
王瑩在旁邊低下了頭,仿佛在自責自己的冒失。
“我,我,我,”我張了張嘴想解釋一下,卻結巴了起來。
“你什麼都別說了,”馨怡伸出一只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打斷了我,“我都知道了。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天都塌下來了,如果不是瑩姐陪著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過來。”
在不知道王瑩到底對馨怡是如何解釋之前,我不敢再說話了。
既然馨怡和王瑩這段時間都在一起,那麼那天在黑牢里被老虎和馬仔凌辱的女人是誰呢,我不禁自問。
聽到馨怡叫出了王瑩現在並不公開使用的名字,心里暗自擔心馨怡已經猜測到了我和王瑩的關系。
王瑩看著馨怡對我無法掩飾的親昵動作和語氣有點不自在,低下頭自顧自說,“我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你現在醒來了,就讓馨怡陪著你吧,我得到公司去看看。”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馨怡起先不肯讓她走,但在王瑩的堅持下,只好和我一起目送她離開的背影。
“沒想到社會現在這麼危險,”馨怡重新坐下後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有錢人了,怎麼還被人給盯上了,還好你的公司肯為你付贖金,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救你出來。”
“你換工作了,為什麼不跟我說啊,”馨怡接著道,“還是瑩姐告訴我的呢。你這個人就是太要面子,是不是怕自己又干不長?”
“王瑩還跟你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想到自己一開口就問這個。
“該說的都說了啊,”馨怡眨了眨眼又不自覺地露出了調皮樣。被她這麼一回答我倒一時語塞起來。
“好了,也沒什麼的,”馨怡看我臉上不自然的神情反倒寬慰起我來,“我現在知道你是瑩姐的初戀,你進現在這個公司也是瑩姐幫的忙。那天她在火車站沒等到你,一直打不通你的手機,就跑到我們家來找我。”
說道這里,馨怡稍頓了一下接著說,“我一直納悶你出差,她為什麼要到火車站等你。我後來知道她自己有車,但那天到我們家的時候卻是叫出租車來的,手里還拿著一個自己的行李箱。而且後來住在我們家的時候,她自己的換洗衣服都是從行李箱里拿的。而且她怎麼知道我們家的地址呢?”
“那她是怎麼對你說的呢,”我看不出馨怡臉上有生氣的樣子,大著膽子故意反問她。
“我沒問過她,但自從她第一天晚上就說出了你是她的初戀,我想我應該已經知道答案了,”馨怡歪著頭盯著我的臉說。
我剛張口想解釋些什麼,被馨怡的手指再次按在我的嘴上說,“這段時間和瑩姐的相處,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人,一直把我當成她的小妹妹來呵護。如果沒有她,就算你今天還活著,可能也見不到我了。而且經歷過這件事,我知道她是深愛你的,所以我接受她。”
我非常明白馨怡所說的“接受她”這三個字代表的份量,不僅對我,更重要的是對王瑩,還有馨怡自己都分別代表著什麼。
我從被子里伸出虛弱的手,握住馨怡那溫軟細滑的小手,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感激地對馨怡點了點頭。
“你別太激動了,對身體不好了。沒聽醫生說你現在要靜養嗎?”馨怡把我的手放回了被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幫我擦去了臉上的淚水。
晚上護士最後一次巡視完了以後,馨怡想靠在我的床沿和衣而睡。
我伸手拉開了被子,讓馨怡睡進來。
馨怡回頭看了一下房門,遲疑了一下脫去了外面的衣褲,只穿著內衣爬上床。
我指著馨怡的內衣讓她也脫了,馨怡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說,“可你別亂來啊,你不要命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馨怡聽我這麼一說才把胸罩和內褲褪去了,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子鑽進了被子。
我用一只胳膊摟著馨怡溫熱的身子,心里感到無比的踏實,仿佛這比世上所有的良藥更能醫治我的創傷。
馨怡已經很久沒和我一起睡了,赤裸的肌膚剛貼上我的身體,她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發現她的乳頭已經自己變硬了。
馨怡有點不好意思,在我要伸手到她胯間的時候,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不讓我摸。
“讓我摸摸怕什麼呢,”我扒拉著她的手說道。馨怡一不留神被我伸手摸到她泛濫的胯間,我哇地輕叫了一聲。
“好了,好了,都是水好了吧,我聞著你的味兒就流水了,你開心了吧。那你也不能亂來,要不然我就起來了,”馨怡嬌嗔地說著。
“我不亂來,就動動手指總可以吧,”我厚著臉皮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找到了馨怡的肉芽揉搓起來。
馨怡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輕輕呻吟起來,還微微地分開了腿。
在我熟練地挑逗下,很快馨怡小腹和腿上的肌肉就開始收緊,不久就經歷了一次陰蒂高潮。
我想著臨出差前幾次和她不成功的性愛,繼續刺激著她。
很快又讓她又來了幾次高潮後,我從馨怡的腿間抽出了手,把沾滿馨怡體液的手指伸到鼻子前聞著她充滿雌性氣息的味道。
我象哄著小孩睡覺似的拍著馨怡充滿彈性的光溜溜的屁股,讓忙了一整天,剛經歷了高潮的女人在我身邊沉沉地睡去了。
我看著馨怡香甜的睡容,摩挲著她光滑溫軟的身體,第一次感覺到我真的重新回到了人間。
第二天早上,我已經能坐起來了,正和坐在床沿上的馨怡一起吃著早餐聽到有人敲門。
馨怡起身開門看見是王瑩站在門口,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親熱地把她拉進來說,“瑩姐,門又沒鎖,你直接進來好了,干嘛還敲門。”
王瑩聽馨怡這麼說,原來臉上的忐忑也一掃而去,高興地和馨怡一起來到我床前。
“瑩姐,你來了就好了,你今天能陪他嗎,”馨怡挽著王瑩胳膊撒嬌地說,“我得回去洗洗了,身上髒死了。”說完偷偷白了我一眼。
“哦,我今天是請好了假過來的,”王瑩用手撩了一下頭發說,“那我就替換一下你吧。”
“那太謝謝瑩姐了,”馨怡開心地在王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把王瑩鬧了個大紅臉。
接著馨怡給王瑩交接了一下早上醫生巡視的時候交待的事項,拿起手提包象一陣旋風似的打開房門,臨出門前還向我和王瑩擠了擠眼睛說,“瑩姐,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王瑩等馨怡走了很久,臉都一直紅撲撲的,用手拉開椅子想坐下。
我伸手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在我身邊,王瑩放下椅子,偷眼看了一下房門,一扭身坐在了床沿上。
王瑩問了一些我感覺怎麼樣一類的話,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
“馨怡有沒有問我的事兒,”我剛伸手把王瑩摟到自己懷里,她忽然轉換了話題問道。
“問了啊,她問我你怎麼會在火車站等我,”我故意說出了最要命的問題。
“哎呀,她真的想到了啊,”王瑩臉又變得通紅。
“你以為她是傻瓜,連這個都想不到啊,”我伸手刮了一下王瑩的鼻子,看著這個平時在知名投行里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事總經理,現在象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似的低著頭。
“都怪我不好,我第一天晚上在你家洗澡的時候,忘了換下的那套內衣是以前從馨怡那兒買的呢,被馨怡撞了個正著,”王瑩非常懊悔地說,“我那天怎麼會穿著那套內衣呢。”
“你自己說說你為什麼會穿那套內衣呢,”我故意逗著她。
“你真壞,”說著王瑩伸手捶了我一下說,“馨怡肯定知道了我們原來去外地偷情的打算。”
“那還怎麼著,你真當人家是白痴啊,”我繼續和她開著玩笑。
“不許你這樣說馨怡,她現在是我小妹妹呢,”王瑩一臉嚴肅地抗議道。
“你們這麼快背著我認了干姐妹啊,”我故作吃驚的說。
“嗯,比干姐妹還要好,是親姐妹呢,”王瑩認真的說道,“我原來只覺得她美麗,現在發現她還那麼的善解人意,我要定這個妹妹了。”
“那你原來還准備和你妹夫去偷情呢,”我打趣道。
“討厭,沒正經的,看樣子你好了不少了,”王瑩坐起身看著我說。
到傍晚的時候,馨怡給王瑩打來了電話說她不過來了,讓王瑩給我陪夜。
王瑩面有難色的在電話里說,“這不好吧,會不會不方便啊,再說我明天白天還要上班啊。”
不知道馨怡在電話里說了句什麼,王瑩剛要回答,電話就被掛斷了。
王瑩拿著電話呆了一會兒,回頭看著我。
“馨怡怎麼說嘛,”我問王瑩。
“她說沒什麼不方便的,只要我方便就好,”王瑩有點莫名其妙地復述著馨怡的話。
等巡夜的醫生走了以後,王瑩想把兩把椅子拉在一起,琢磨著怎麼能舒服地湊合一夜。
“你上來睡吧,”我用手支著腦袋斜躺在床上說。
“什麼,”王瑩像是沒聽懂似的。
“我讓你上來睡,那兩個椅子怎麼睡啊,”我堅持邀請著王瑩。
“那不好吧,”說著王瑩搖了搖腦袋,“算了,算了,我怎麼都能將就。”
“你原來不是想偷偷跑到外地和你妹夫睡覺的嗎,現在不敢了?”我故意逗她。
“討厭,”王瑩說著拿拳頭來捶我,被我一下躲過去,反而一把將她拉到床上來。
“你別亂動了,我依你好了吧,”王瑩看著有點氣喘噓噓的我,掀起被子要躺下。
“不知道你睡覺還穿著衣服呢,”我仰面躺下看著她。
“啊,還要脫衣服,”王瑩吃驚地睜大了眼。
“廢話,不脫衣服怎麼睡覺啊,你都忙了一天了,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我很體貼地說道。王瑩猶豫了一下,關上了房間的燈之後,慢慢地脫去了外衣褲,剛想鑽進被子,被我一把捂住被角說,“還沒脫完呢。“
“不行,不行,”王瑩的頭搖得象波浪鼓似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可別亂來啊。”
“你放心,我不亂來,我有分寸的,真的,”我真誠的對眼前半裸的女人說道。
王瑩遲疑了一下,伸手解開了胸罩,背過身去慢慢褪下了內褲,結果被我從後面啪地拍了一下光溜溜的屁股。
王瑩啊的叫了一聲,伸手拉開被子一下子鑽了進來。
王瑩雙手護在胸前,頭枕在我的胳膊上,抬頭看著我的臉龐說,“沒想到第一次和你在一起睡覺,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管他什麼病床,還是其他什麼床,只要能睡覺就是好床,”我咬著她的耳朵說著,一邊伸出舌頭去舔她潔白的耳廓。
當我的舌頭伸進王瑩的耳朵的時候,王瑩輕輕地哼了一聲。
我輕輕拿開了她護在胸前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用指尖溫柔地揉捏著她的乳頭。
不一會兒王瑩呻吟著說,“你可別亂來,你身體還沒好呢。”
我繼續用指尖輪流刺激著她兩邊的乳頭,等它們充分地硬了起來時,王瑩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兩個不是脹得很大,但是已經直直翹起來的乳頭。
“很硬呢,”我故意羞臊她,“你自己摸一下。”
“是啊,”王瑩伸出手指輕輕觸了觸一邊的乳頭說,“沒想到變這個樣子呢。”
“你有沒有摸過自己的奶頭,”我故做好奇地問她。
“有的啦,”沒想到王瑩居然一下子承認了,“我曾經幻想過你的手來撫摸我咪咪呢。”
“沒想到你也這麼色呢,”我挑逗她說,“那舒不舒服呢。”
“討厭,”王瑩氣急敗壞地說,“不理你了。”
“哎,我逗你玩呢,”我趕緊哄她,“真的,你自己摸舒服嗎?”
“沒你摸得舒服,也沒你摸得那麼硬,”王瑩有點嬌羞地說道,“你是不是就想聽我這麼說啊,不過倒是真的呢。”
“你摸不摸這里呢,”我冷不丁拽住王瑩的一只手,按在她小腹的芳草地上。
“壞啊,你真是個流氓,”王瑩一把縮回手,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討厭,那里有什麼好摸的呢。”
“那里摸起來比咪咪舒服多了,”我進一步挑逗著她,“要不我幫你摸摸。”
“不要,”王瑩縮著身子想躲開我那只滑向她那女性中心地帶的手,沒成想反被我一把摟了過來,柔嫩的雙唇被我的嘴巴壓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用舌頭在王瑩吐氣如蘭的口中攪動著,把手伸到她的腿間時,能感到她大腿肌膚輕輕的顫栗,似乎已准備好迎接令人心悸的時刻。
我摸索著王瑩小腹下那條裂縫中瀉出的恥肉少少的,輕輕復住入口,不似馨怡那肉嘟嘟的一堆。
她的肉瓣上已經有了水跡,陰蒂沒有馨怡的明顯,我找了一會兒才確定了位置,但稍加揉搓肉芽就迅速硬了起來,勃起後竟然比馨怡的還大。
王瑩的高潮也比馨怡來得快和猛烈,她很快開始激烈地扭動著雙腿,大口地喘著氣。
快衝到第一個浪尖時,我看她全身漸漸繃直,於是趁勢擼開了她陰蒂的包皮,指尖稍用力彈了幾下裸露在空氣中那硬硬的肉芽,就只見王瑩的小腹帶動著胯間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起來,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讓她在接下來的幾浪里呻吟著快活地暢游。
蜜液從王瑩的恥洞噴涌而出,我的手指尖滑得快按不住她的陰蒂了,才轉為用手掌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腹,讓她慢慢平復下來。
“啊,原來做女人可以這麼幸福,”過了一會兒王瑩深吸了一口氣說。
王瑩還沒完全消退,嗓音有點喑啞,她緊緊地握住我的那只手,像是感激它似的把它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我把滿手帶著雌性氣味的液體故意抹在王瑩的乳房上,王瑩也沒想到自己流了那麼多水,自己伸手到腿間探了一把,羞澀地閉起眼睛,同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你有沒有這樣撫慰過馨怡,”王瑩似乎還在享受著剛才的激情,閉著眼睛問我。
“嗯,昨天晚上,和你一樣,”我輕聲說道。
“我真得感謝我這個小妹妹,今晚看來是她特地安排的呢,”王瑩充滿感情地說道,“她也和我一樣嗎?”
“嗯,我想她應該感覺和你一樣幸福,”我自信地回答她。
“那就好,”王瑩用頭在我身上蹭了蹭,仿佛也為馨怡感到幸福似的說道,“她讓我有這一晚,我這一生都沒白活。”
“她還會讓你有很多這樣的晚上呢,比這個還要好,”我想著馨怡昨天說的“我接受她”。
“會嗎,”王瑩睜開眼看著我的臉有點不敢相信似的說。
“我想會的吧。快睡吧,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我摩挲著王瑩光滑的背脊說著。王瑩很乖地嗯了一聲,合上眼很快墜入了夢鄉。
早上王瑩剛穿好衣服,馨怡沒敲門就進來了。
王瑩趕緊用手理了理有點凌亂的頭發,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馨怡看了我和王瑩一眼,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馨怡,我先坐一下,我去買早餐,”王瑩低著眼睛不敢看馨怡,自顧自說著,“唉,馨怡你吃過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吃吧。”
“你不是還要去上班嗎,”馨怡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一本正經地說著,“看你忙的這一整天,要不你先回去吧,這兒有我呢,”
“那太謝謝你了,”王瑩忽然想起今天還要上班趕忙說,“我還得先回去洗洗呢。”
“謝就不必了,回去洗洗倒是要的,”馨怡一直憋著,看著一臉尷尬的王瑩急匆匆離開後咯咯笑了出來。
“瑩姐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嗎,”馨怡帶著笑意問我。
“怎麼,你看出來了,”我反問她。
“我看她不象和男人好好相處過呢,”馨怡得意地說,“再說,哪個姑娘要是讓你做了她的初戀,就很難再看上別的男人嘍。”
馨怡說道“姑娘”這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好象在暗指什麼。
就這樣,馨怡和王瑩輪流陪著我,在她們的照料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
兩個女人也都輪流享受著幸福,到後來,只要巡夜一結束,兩個女人都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鑽進被子讓我服務她們為我忙了一整天的身子。
只可惜一來是因為擔心身體狀況,二來腦子里一直想著出事前和她們幾次不成功的性愛,所以一直克制著沒有進入她們的身體,只是用手來滿足她們。
等她們睡著後,我常常獨自在黑暗中思考著這次有驚無險的經歷。
從警官的描述中還不能准確地判斷出,為何老虎或者是張蘭最終決定釋放了我。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所謂的綁票和索取贖金只是試圖掩人耳目的舉動。
毫無疑問的是,在老虎的黑牢里所遭受的凌虐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創傷,不光是肉體上的,更主要是精神上的。
剛開始的幾天,每次摟著已進入夢鄉的馨怡和王瑩溫軟的胴體剛意識朦朧,恍惚間就又回到老虎的黑牢。
毆打、電刑、雞奸、鐵籠、喝尿、鳥洞一幕幕被凌虐的場景,還有那躺在冰冷的浴缸里無助地等待閹割和肢解的記憶,讓我一次次大汗淋漓地從睡夢中驚醒,並伴隨著淒慘的叫聲。
每逢此時,馨怡或王瑩,就趕緊坐起身柔聲地安慰我。
我每次都把她們赤裸的女性胴體摟在懷里,拼命地揉搓她們滿溢著生命力的光滑肌膚,好象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確信我已經遠離了那段噩夢般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