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人奇怪的是,當張蘭重返球隊不久,高平卻辦好了到日本留學的手續遠走高飛了。
我從來沒有向張蘭提起那一夜在居民小區里看到的情景,在放暑假前和她又恢復了正常的交往,直到第二年開學遇到馨怡。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處於清醒和昏睡之間,斷續地回憶著和張蘭的往事,鐵門咣當打開的聲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現實。
老虎在三個馬仔的陪同下走了進來,房間的燈也馬上亮了起來,我透過刺眼的光线依稀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
沒等老虎說話,兩個馬仔就打開了籠子的門,連踢帶踹地讓我和另一個男人爬了出來。
我抬頭看見那個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里遇見的馮太,身上依然一絲不掛,脖子上戴了一個狗項圈被另一個馬仔牽著。
“今天老板給你們發福利了,”一個馬仔大聲宣布,“這兩天鳥洞的雞巴不夠數,這女人幾天沒撈著吃,委屈二位給她將就喂點。你先來,”說完兩個馬仔過來把我架起來擺坐在籠子上。
沒等馬仔發話,女人就走上前來,伸手拿住我掛在胯間軟綿綿的雞巴套弄起來。
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會兒,我那里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聽到馬仔爬到老虎的耳邊說,“虎哥,會不會真給電殘廢了。”
老虎雙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言不發。
男牢友在一旁看著早就等不急了,伸手一把拉過女人讓她為自己服務。一個馬仔掄起電擊器想阻止他,被老虎拉開了。
男人一看老虎已經首肯,馬上把女人的頭按在自己的胯間,把已經有點勃起的雞巴往她嘴里塞。
很快男人在已經久違的刺激中,興奮地哼哼著說,“小騷貨,小騷嘴給爺們好好舔騷雞巴,讓爺們多喂你點。”
過了一會兒男人覺著還不過癮,居然把女人拉了起來,在她的下面用手摳了一會兒後把她轉過身去,扶著雞巴讓她坐進身體里。
男人不顧眾目睽睽,忘我地聳動著說道,“還是屄舒服,操著小騷屄,小浪屄才有感覺。趕明兒老子放出去,一准把你贖出去,讓爺們的雞巴天天操你的騷屄。”
就這樣一個被凌辱的男人凌辱著,在他看來此時比刻自己還低賤的女人。
男人忽然嗷地叫了一聲射精了,抖動著身體時,還拼命頂著女人敞開的跨間。
剛才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一個馬仔氣得掄起棍子砸向男人,想把女人從他身上拉下來。
沒成想男人的器官象被焊進了女人的身體似的,顧不上躲避雨點般的毆打,抱著懷里的女人,顫抖著把精液全射進了女人的身體里。
“他媽的狗東西,女人上面下面的嘴都分不清啊。老子讓你喂她上面的嘴,又不是喂下面的嘴,”馬仔一邊罵一邊好不容易把女人從男人的身上拉了下來。
男人被打得抱著頭在地上亂滾,嘴里喊著饒命。
女人剛被拉下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叉開腿用力收縮小腹,把男人的精液擠壓出來,然後不停用手指沾著那些白濁的液體放到嘴里吮吸,還把手指伸進肉洞把殘余的精液挖出來,一點也不想浪費。
我看著這異乎尋常的淫靡情景,胯下的器官居然微微翹了起來。
老虎馬上注意到了,示意馬仔去指揮正貪婪地吮吸著指頭的女人。
馬仔踢了兩腳女人的光屁股喝到,“行了,行了,還有一個呢。”
女人默不作聲地爬到我的身前,一口把我剛勃起的陰莖含進嘴里,熟練地吮吸吞吐起來。
雖然花了不少時間,最後還是把我送過了臨界點。
當我的陰莖在女人的嘴里歡快地跳動的時候,我看到女人貪婪地吞咽著。
沒想到被餓了這麼久,但是我的精液似乎還挺多,一直持續射了很久,結束的時候我看到了女人滿意和感謝的目光。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爬到了女人的身邊,還伸手去拉女人,指著自己重新勃起的雞巴對大家討好地說,“我這還有呢,再給她喂點吧。”
“今天就到這兒吧,老板給你們帶來了更美味的東西,”一個馬仔說著把一個不知何時拿進來的不鏽鋼盆子扔在地上。
盆子里盛著一些切成片的肉,雖然量不多,但是用紅燒的方法烹調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三個人赤身裸體地爬在地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咕咚吞著口水,一起抬頭看了看老虎和馬仔。
當確信這是老板賞賜的食物時,三個人都飛快地伸手去撈盤中的肉片。
大多數肉片被男人搶去了,剩下的被我一股腦劃拉到手里。
我扭頭看了看什麼也沒拿到的女人,把手里的分了一半給她。
然後三個人蹲在地上將手里的肉一股腦塞到嘴里,狼吞虎咽起來。
男人吃完後不停地吮吸手指,還拿起地上的鐵盆舔起殘留的汁水來。
還沒等女人把手指挨個吮吸一遍,就被一個馬仔拽著狗鏈從地上拉起來帶走了,我和男人則被連踢帶打地趕回了籠子。
剛鎖好籠子,一個馬仔就對男人說,“你上次托人給老板的支票又跳票了,所以別怪兄弟們無情,今天得送你上路了。”
“虎爺,虎爺,你再讓我想想辦法。你饒了我吧,我是好人啊,”男人急的在籠子里衝撞著,不顧自己的頭在鐵欄杆上碰得梆梆響。
“你是好人?你和馮老板怎麼也算是難友了吧,”馬仔馬上換了一副鄙夷的語氣說道,“剛才讓你給馮太喂點料,你卻把朋友妻給操了。”
“什麼,那是馮太……我不知道啊,虎爺,我該死,我不知道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男人揮起巴掌在狹小的籠子里左右扇著自己的嘴巴。
“你個雞巴玩意兒當然不是人了,”馬仔得意地說,“剛操了馮老板的女人,還吃了馮老板的雞巴,蛋蛋和直腸。哈哈哈哈。”
說完兩個馬仔爆發出放肆的笑聲。
我聽到他們說那些肉居然是屬於前幾天還同處一室的馮老板的,卻也沒感到什麼惡心。
一想到馮老板一定是遇難了,而且這幫人居然把他的子孫根和肛門喂給了他老婆,心里頓時升起一陣寒意。
我聽到男人在被晃晃悠悠抬起的籠子里干嘔著,一個馬仔譏笑著說,“你放心,到時候你那副玩意兒也不會被浪費。咱讓大廚烹好了喂給馮太,算是補償她今天被你操了。”
“饒了我吧,饒命啊,”男人在被抬出房子的一瞬間還在求饒。
“你歇歇吧,快點想等會兒和馮老板見面怎麼向人家交待,操了人家的女人,吃了人家的雞巴,”馬仔們繼續調侃著男人。
我正側耳聽著男人被馬仔抬走,漸漸遠去的聲音,老虎忽然開腔了,“現在只剩你一個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老虎,老虎,我真的沒有想對張蘭怎麼樣啊,”我用真誠的口氣地對老虎說,“你們真的誤會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張蘭在你走了後不久就分手了。”
“你別裝糊塗,我知道你不會對張蘭怎麼樣。就憑你現在這副德性,你能對張蘭怎麼樣,”老虎用不屑的口吻說道,“你老實說你進這個公司是誰安排的,出於何種目的。”
“老虎,我總得生活啊,這是我的本行,我不做這個工作能做什麼呢?”我改為哀求的語氣,想讓老虎相信我。
“你被張蘭的公司開除了,身上背著官司,居然還偽造了簡歷,又混進和張蘭公司有密切業務的公司,”老虎根本沒聽我的解釋自己繼續說道,“你還說沒有目的,誰信呢。”
“老虎,你讓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啊。”我有點泄氣地垂下了頭。
“相信你確實不容易,我自己就是個例子,”老虎忽然仰起頭嘆了一口氣說,“看樣子你在這兒還沒待厭,但我得提醒你一聲,能從這兒活著出去的人可沒幾個。”
說完老虎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間,鐵門在他身後咣當一聲關上了,隨後燈也立刻熄滅了。
黑暗的房間里只剩下我獨自思忖著馮老板和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下場,還有老虎最後說的那句話,內心一下子充滿了對未知的結局的恐懼。
我越來越能確定張蘭是某個不可告人的計劃的幕後指揮者,如果我承認,或者被察覺我確實是抱有探查張蘭的目的,我真的能如同老虎許諾的那樣立刻離開這里嗎?
我唯一還不能確定的是這個計劃到底對張蘭有多重要,以及她認為我會怎樣妨害她的計劃。
假定這個計劃非常重要,即使損害無法預測,我是否都同樣會被張蘭毫不猶豫地滅口呢。
一想到我曾經對張蘭的利用和對她的始亂終棄,我對於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一點信心也沒有。
我是否還能回到原先離我並不遙遠的人世間呢,那里有我心愛的馨怡,還有對我一片痴情的王瑩。
一想到馨怡和王瑩,以及這兩天所親眼目睹的馮太,我立刻擔心起她們來。
張蘭對馨怡的憎恨是毫無疑問的,她可能一直認為被我拋棄都是因為馨怡的出現。
至於王瑩,以張蘭的能力不難查出正是由於她的幫助,我才能順利進入現在這個公司。
一想到張蘭有可能授意老虎用對待馮太的手段來對付馨怡和王瑩,自己的女人將因為我而遭難,我的內心除了對死亡的恐懼外,又被愧疚所填滿。
我唯一的希望只能是,讓張蘭和老虎相信我是無辜的,從而放過我。
最壞的結局,就算他們想將我滅口,也不至於太憎恨我,而加害馨怡和王瑩。
這也是眼下我為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不對,應該是三個女人唯一能做的事了:讓她們免於互相戕害。
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處是那麼的難熬,雖然之前和那兩個難友共處時也沒怎麼聊過,但好歹知道旁邊有人相伴,也不至於覺得寂寞。
時間現在對於我來說既是朋友也是敵人,一想到這可能是我生命中最後的時光,就不希望它飛快地流走;但對有驚無險的結局還抱有的一线希望,又讓我盼望能早日離開這里,哪怕是帶著一身的創傷。
在矛盾中我等來了鐵門的再次開啟,這次只來了兩個馬仔,一言不發地把籠子罩上黑布,抬起我就走。
我一路正尋思著這不知道是被帶去喝尿還是吞精,就被抬進了一個房間。
等黑布被拿掉的時候,蜷縮在籠子里的我看見房間里有不少人,坐在房間一角的一個沙發里的老虎,正和眾馬仔一起欣賞著牆上的屏幕播放的畫面。
他身邊站著一個半裸的女打手,還有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女打手牽著一根狗鏈象狗一樣蹲在地上,居然是馮太。
我抬頭只看了一眼屏幕就差點暈了過去,只見上面播放著我在小姐休息室里被喂尿的情景。
這個隱蔽的攝像頭的位置很低,把我舔舐小姐陰戶和喝尿的景象都拍攝得很清楚。
老虎津津有味地看著,時不時地和馬仔們議論著我的下賤樣。
當播放到我被小姐要挾著自慰,老老實實地拿起雞巴套弄時,老虎咯咯地笑了起來。
一個馬仔討好地對老虎說,“虎哥,你看這家伙的廢物樣和他那雞巴一個屌樣。”
不一會兒鏡頭一切換,居然出現了我在鳥洞里的情景,而且畫面被從中間一分為二,一邊是我趴在牆壁上含著各種雞巴賣力地吞吐的樣子,一邊是牆那邊雞巴猥瑣的主人們快活地享受著我嘴巴的服務時的臉部特寫。
“虎哥,我們這兒的小姐的口活都沒他強呢,把他留這兒吧。憑著他的技術,我再給他的號碼配上個大美人的照片,點他的人一定不會少,能給咱賺大錢啊,”一個馬仔不知道是想討好老虎,還是故意說給我聽。我看著半邊的屏幕上那些獐頭鼠目、穿著破舊衣服的民工們,一個個被我的嘴巴送上高潮時欲仙欲死的樣子,偷眼看了一眼角落里也注視著屏幕的馮太,羞恥地低下了頭。
老虎站了起來慢慢踱到籠子前,低頭看了看赤身裸體的我說道,“怎麼樣想好了嗎,是繼續留在這里,等會兒讓人抬你去吃大餐,今後待在我這兒飽食終日呢,還是趁這會兒點個頭認個錯,我馬上放你回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老虎,不不,虎哥,我一早就跟您說了,我就是出來混口飯吃,沒想到遇上了張蘭,不不,是張總,還惹了您生氣,”我抬起頭直盯著老虎的眼睛,滿腹委屈地說道,“我現在後悔死了。只要我出了這個門,我馬上辭去這份工作,大不了再回到原來的廚具店干唄。”
“他媽的,還不老實!不識好歹的家伙,”老虎揮了一下手,只見屏幕上的畫面忽然切換成了一個戴著半截面具的女人,從女人的下半截臉,和畫面中房間的背景,我馬上認出她是馨怡。
只見畫面中半截身子的馨怡上身除了胸罩外沒有穿其他衣服,她坐在電腦前,伸手調整了一下畫面,接著打開了背景音樂,然後慢慢站起來,隨著音樂邊扭動邊往後退,讓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身體暴露在屏幕中。
幾個馬仔吹起了口哨,嘰嘰喳喳地評論起來。
在黑色的蕾絲的內衣的襯托下,鏡頭中那具年輕充滿活力的軀體顯得格外白皙。
她穿的胸罩的前面除了托住乳房的部分用了點布料外,乳房正面使用了薄紗,讓乳頭和乳暈都透了出來。
底褲的設計也承襲了上身的思路,除了褲腰有點布料外,遮蔽女性軀體底部的三角區也是用窄窄的薄紗制作的,不但中間修剪得很整齊的陰毛一覽無余,更迷人的是陰阜的兩側光潔豐腴的肉體,和圓潤的大腿根部誘人的分界线都被清楚的暴露出來。
我正在心中乞求鏡頭中的馨怡千萬別轉身,卻已經看到屏幕上半裸的軀體正隨著音樂扭動身體慢慢轉過身去。
果不其然女體的下身是一條丁字褲,背面的細帶被夾在豐腴的臀肉中間,下半部分已經沒入到肉體中。
女人竟然彎下腰撅起了屁股,用一根手指勾起細帶向旁邊移開。
做這個動作的同時,女人稍微側了側身,讓原先被細帶覆蓋的臀瓣中央的隱秘處,恰到好處地被一側的臀肉擋住了。
老虎和他的馬仔們都興奮地叫起好來,似乎這個半裸的女人現在就在他們的面前表演著淫蕩的舞姿。
我看到老虎和馬仔身前的褲襠處都搭起了帳篷,不少人還伸手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體,似乎隨時准備著把一根根肉棒掏出來塞進那具充滿淫欲的肉體里。
我發現視頻有剪輯的痕跡,應該是之前從網路上錄制的,而不是在直播。
“弟兄們,這個女人合不合你們的口味啊,”老虎高聲問道。
“虎哥,您要是把這個浪貨賞給弟兄們,咱哪怕肝腦塗地都跟著您,”一個馬仔興奮地叫道,伸手到褲襠里套弄起來。
“你看看這一屋子的牲口,你如果再這麼死扛下去後果會很嚴重的,”老虎又湊過來語重心長地勸著我,“我這兒真有被活活操死的女人,還不只一個。你知道這幫熊玩意兒見了漂亮女人什麼事兒都干得出來,尤其是象你們家馨怡那樣的。”
老虎終於報出了馨怡的名字,象一個炸雷似的在我耳邊不斷地回響。
“老虎,你如果真的想讓我承認你說的那些事,好去交差,我肯定會配合你的。只求你放過馨怡,好嗎?”我努力地在籠子里坐起身,雙手扒著欄杆哀求著。
“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老虎忽然變了臉道,“那倒象是你的為人。象你這麼自私的混蛋,除了你自己在乎過誰呢?”
“弟兄們聽好了,”老虎指著我,轉過臉對一屋子興奮地欣賞著充滿淫靡氣氛表演的馬仔們宣布,“你們誰想操那個浪貨的屄,就先給我結結實實地操這個廢物的屁眼。”
話音未落,馬仔們歡呼著衝過來打開籠子,七手八腳地把虛弱的我從籠子拖出來。
身形高大的我被臉朝下按在房間里的一張桌子上,雙手被他們平拉開用鉚在桌子上的皮帶扣住,然後我的脖子和腰也被同樣扣住,同時我的兩只腳也被幾只手強迫分開一定的距離,固定在地上的皮帶扣里。
現在精赤條條的我被固定在這張他們不知道用來奸汙過多少男女的桌子上,象一條被擺在案板上的魚。
和魚不同的是,在屠刀落下前魚還能掙扎幾下,而我卻被綁的動彈不得。
很快我就感到肛門被淋上了涼涼的液體,然後是一只手把潤滑油往我肛門里捅。
我的頭被固定朝向桌子的一側,看見馬仔們已經紛紛脫下了褲子,一個個已經在套弄起自己的雞巴為雞奸我做准備了。
當第一個硬梆梆的肉棍撐開我的肛門,擠進我的直腸的時候,我渾身的肌肉在無以名狀的羞恥中戰抖著。
當那條肉棍開始在我身體里拉動的時候,直腸傳來的灼痛讓我發出了嘶啞的痛苦嚎叫。
肉棍象活塞似的在我身體里前後活動著,我的屁股被撞擊地啪啪作響。
等到灼痛已經不象剛開始那樣劇烈的時候,長期處於脫水的我竟然留下了兩行熱淚。
第一個家伙剛把滾燙的精液射進我的腸子,第二個家伙就上來把他扒拉到一邊,挺起硬梆梆的肉棍頂了進來。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根雄性的器官,我的肛門和直腸在反復的折磨下,已經慢慢失去了知覺。
一個操我的家伙忽然解開了我脖子上的搭扣,還扳起我的頭讓我看一直在播放著的視頻。
我發現視屏中的畫面不知何時被切換成了黑牢的另一個房間,剛才還在我身上施虐的那個馬仔正開門進去。
我看到一群已經雞奸完我的馬仔們都跑到那個房間里赤條條地站著,目光全聚焦在中間一個半裸的女人身上。
當看到那熟悉的面具和性感內衣時,我渾身凜然一震,立刻聽到身後正快速抽插著我的人發出了邪惡的笑聲。
從畫面上看,那個女人的年齡,發型,膚色,體形都和馨怡一模一樣。
女人像是被人下了藥,或是灌醉了酒,渾身上下流著汗水,控制著搖搖晃晃的身體,努力做出各種舞蹈動作。
我的心忽然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身體在背後傳來的衝擊下前後運動著。
“老虎,老虎,我……”我費力地叫嚷著。坐在角落里的老虎,正和女打手專注地猥褻著一絲不掛的馮太,似乎沒有聽見我的叫聲。
“媽的,給他把嘴堵上,這會兒反悔也沒用了,別壞了咱們的好事兒,”一個馬仔邊說邊拿起一條不知是誰脫下的內褲把我的嘴塞上了。
我拼命地把頭在桌子上碰撞著發出咚咚的響聲,希望引起老虎的注意,一邊焦急地注視著視屏畫面。
我看著視頻中半裸女體那曼妙的嬌軀,美麗的胴體雖然尚有內衣的遮蓋,但是由於面料太小,在那麼近距離的男人們眼前,和沒穿衣服有什麼兩樣呢。
女人在周圍男人們的指揮下做出各種淫穢的動作,一會兒用手把乳罩拉低露出乳頭,還把內褲前部的面料拉開,把赤裸的小腹送到男人們的面前。
站在她身邊的一個馬仔拿著手中的一瓶飲料,時不時地喂給女人喝。
女人喝完後,變得更加放蕩,竟然自己解下了乳罩,被一個馬仔一把搶了過去。
接著在馬仔們的起哄聲中,最後的遮羞布也很快離開了女人的身體。
我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陰毛的修剪方式,竟然也和馨怡一樣。
我雖然因為她臉上的面具,努力否認著這具女體的主人就是馨怡,但一想到這些天來老虎那些邪惡的行為,我的心象被一把大錘猛然擊碎了。
畫面中一個馬仔拿起了那條內褲遞給了剛才搶了乳罩的馬仔,那個馬仔馬上開門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拿著那套內衣回到了我所在的房間,用手拎著乳罩和內褲在我眼前晃動著。
我看著這些熟悉的物品,上面似乎還散發著馨怡的體香,眼淚奪眶而出,由於嘴被堵上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畫面中女人在藥力的作用下,開始用手拿著圍在她身邊男人們的陰莖熟練地套弄著,不一會兒居然蹲下身開始為其中的一個馬仔含了起來,兩只手還被馬仔們拖起侍弄著另外兩根陰莖。
馬仔們輪流拉著她為自己含著陰莖,享受著她嘴巴的服務。
當她正為一個馬仔口交的時候,一個馬仔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把她擺成彎腰的姿勢,從後面侵入了她的身體。
然後每次後面的馬仔下來的時候,前面被她口交的馬仔就會換到她的身後,而另一根陰莖會馬上填補她嘴巴的空缺。
我注意到從後面下來的馬仔都還挺著陰莖,表明他們並沒有射精,如果這樣輪下去,這場凌虐將會持續很久。
但畫面中的女人的反應似乎越來越激烈,身體也在主動配合馬仔們享用她的身體。
“媽的,這邊的廢物看自己的浪貨被人操發騷了啊,”我在桌子下面那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勃起的器官,被正在身後抽插的馬仔發現了。
老虎身邊的女打手馬上被吸引了,牽著馮太來到我身邊,俯下身在我耳邊說,“看老婆被人輪的那麼爽,是不是很開心啊。”
“瞧這雞巴,比自己親自去操浪貨的騷屄還硬呢,”說著話女打手已經拿住了我滾燙的陰莖套弄起來。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自己這邊被操著屁眼,看著老婆在隔壁被操屄還能硬呢,”女打手示意馮太鑽到桌子下面為我吸精,“一想到你老婆舔的那些雞巴都是剛從你屁眼里出來的,等會兒還要排隊操她的騷屄,是不是很爽啊。”
我剛才就注意到馮太對著一屋子精壯的肉棒,不時偷偷舔著干裂的嘴唇,可能很久都沒被喂食過了。
她站在我的身邊,不顧我滿臉羞恥的神情,盯著我勃起的肉棒,居然吞咽起口水來。
一聽到女打手的指示,馮太忙不迭地鑽到桌子下面,抓起我的肉棒就往嘴里塞。
我想躲避她的嘴巴,無奈腰身被皮帶固定在桌子上,又被人從後面頂住臀部,根本無法動彈。
我能感到我的下體在馮太貪婪的吮吸下,比剛才更興奮了。
馮太居然連從我肛門里溢出來的精液也不放過,吸吸溜溜地舔起流到我睾丸和大腿根上無數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來。
這時屋子里剩下為數不多的馬仔們忽然怪叫了起來,連老虎也站起身盯著屏幕露出淫邪的笑容。
原來畫面中,另一個房間里赤條條的馬仔們排成一溜躺在地上,肉棒都直直地朝天挺著,女人從一邊開始坐上一個馬仔的胯間聳動身體,等馬仔們一起數到一個數字,就暈暈乎乎地從一個馬仔身上爬下來,坐到下一個馬仔的肉棒上。
不知道是被這淫靡的畫面所刺激,還是桌子下面馮太那貪婪的索要著精液的嘴巴的作用,我幾次差點噴射出來。
老虎剛看完女人坐完了一輪,就匆匆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就在屏幕上看見他進了那個房間。
屋里的馬仔立刻都從地上站了起來,恭敬地讓到一邊,看著老虎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幾下脫得精光。
馬仔們好象在老虎的命令下,七手八腳捉住女人赤裸的身體,把她臉朝下象我一樣按在一張桌子上。
老虎對著鏡頭故意擼動了幾下爆粗的肉棒,然後走到女人的身後剛一挺身,女人慘白的身體就瘋狂地掙扎起來。
怎奈何被很多強壯的手臂牢牢地按住,還有兩只手從兩邊掰開了她的臀肉,老虎很快就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一想到上次在小姐休息室被凌辱時,聽小姐們議論過老虎不論男女從來只對屁眼感興趣,我羞恥地想象著,如果他身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馨怡的話,我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她的菊門,現在竟然被老虎粗暴地占有了。
“老板搞你女人的屁眼了,看著是不是很爽啊,”女打手在我的耳邊不停地羞辱著我。
馮太已經將我胯間的精液舔舐干淨了,集中火力吮吸著我的肉棒,我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在這種情景下羞恥地射精。
畫面中的老虎在馬仔的歡呼中不停地衝刺著,忽然像是嚎叫了起來,挺著身體抖動著臀部。
這時馬仔們都松開了手離開了桌子,老虎伸手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把她轉過身子面對鏡頭,一把拿下了女人的面具。
雖然凌亂的頭發胡亂的糊在女人的臉上,但是馨怡姣好的面容一下子露了出來。
“馨怡,真的是馨怡……”我哽咽地自語到,尚存的那一點幻想瞬間被擊得粉碎。
我精關一松,肉棒在馮太的嘴里激烈地跳動著,將濃厚的精液射進了她貪婪地吞咽著的喉嚨里。
在精神和肉體雙重的毀滅下,我整個人反而松弛了下來,一邊默念著馨怡的名字,一邊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等我再次慢慢蘇醒的時候,發現熟悉的籠子已經不見了,自己卻躺在一個浴缸里。
一邊是一面汙濁的牆壁,一邊掛著同樣汙濁的浴簾。
象是在夢中朦朧間聽到浴簾外邊有人在說話,“老板說干得麻利點,照老規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給切下來,去喂這倒霉蛋的女人。”
我猛然意識到這不是在夢中,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手腳都被捆住了,全身還被透明的塑料保鮮膜包裹著。
我忽然發現牆壁和浴簾上都布滿了噴濺狀的深色汙跡,透著黑紅的顏色。
這時浴簾被拉開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轉身匆匆走了,剩下的那個人低頭看著不斷扭動的我。
我看到他頭上戴著一個醫生的圓帽,臉上帶著一種護目鏡和大口罩,身上穿著連體的工作服,外面還罩著一件透明的塑料雨衣。
我看到他身後另一面牆的旁邊也有一個同樣的浴缸,里面躺著一具被開膛破肚的身體。
仔細一看竟然就是曾經與我和馮老板共處過一室的那個男人,他完好的頭顱正搭在浴缸的邊緣上,慘白的臉上倒也沒沾上什麼血跡,反而像是睡著了似的。
我驚恐地扭動著身體本能地想呼喊救命,才發現嘴巴被一層膠帶封住了。
那個一直低頭看著我的人,想安慰我似的衝我點了點頭。
他轉身從旁邊的一個不鏽鋼架子上拿出一個實驗室裝試劑的那種小玻璃瓶,在一個肮髒的毛巾上撒了一點,然後彎下腰想把毛巾蓋在我的口鼻上。
我奮力地扭動著頭,想躲開毛巾,但是在浴缸狹小的空間里最後還是被毛巾捂在臉上,吸入了一股在張蘭家聞過的氣味。
忽然間,我渾身的肌肉變得松弛而輕松,心髒跳得又慢又沉,意識似乎想慢慢擺脫我的身體。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一把鋒利的刀切開了我小腹處的塑料保鮮膜,然後有一只手拿住我腿間累累墜墜的那堆玩意兒拎了起來。
我能感到涼涼的橡膠手套蹭著我陰囊的皮膚,接著是冰涼的刀鋒碰上了我的那根玩意兒。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最終還是難逃一死,而且還會被閹割和破膛開肚。
如果我的生殖器現在被切下,一定會被老虎的人烹制成食物喂給我的女人。
我無力地乞求上蒼那個人千萬別是馨怡,或是王瑩。
如果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會死不瞑目。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經失去意識,但潛意識中有一個聲音還在鼓勵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別昏迷過去。
此時腦海中忽然出現了各種奇異的畫面,象哪個淘氣的孩子在陽光下吹出的一串串美麗的肥皂泡般。
孩提時初夏趁媽媽午睡時,躺在她身邊的我偷偷把手伸進她的背心撫摸她的乳頭,
在氤氳的女浴室里,一個個白皙的裸體腹間那一叢叢濃密的黑毛,在一個小男孩的眼前游蕩著,
撞見青春期時躺在涼席上生澀地套弄著膨脹的陰莖的我,媽媽吃驚得合不攏嘴,
湖邊的青草地上溫熱的王瑩靠在我身上仰望著夜空的繁星,
少女張蘭穿著曲线畢露的排球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把手里的排球向我拋來,
在火車站的門口馨怡拉著我的手壓在她的胸前,仰著頭喊我哥哥,
老虎和我赤身裸體地交纏在一起,互相激動地撫摸著對方的下體,
張蘭忽然出現在一旁,流著淚無言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
王瑩拿出一件我學生時代的衣服輕輕為赤裸的我披上,一邊自責,“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馨怡拖著我的手在我前面奔跑著,穿著丁字褲的豐臀在我眼前劇烈地抖動著,
忽然一只手伸過來拽住馨怡的胳膊想把她奪走,我憤怒地伸出手想拉開那只手,卻看到蒼白的許昕默默看著我,我趕緊甩開她的手,身體卻忽然失去重心向後面倒下,然後墜落下去。
王瑩、張蘭,馨怡,老虎,許昕都離我越來越遠。
永別了馨怡,王瑩,我對不起你們。
永別了張蘭,老虎,許昕,我對不起你們,請你們千萬要原諒我。
我在墜落中放聲大叫,一遍遍地呼喊著這些名字,卻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
當一切終於被黑暗吞噬時,我無可奈何地問自己: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