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將濕淋淋的手,從小聰的褲衩里抽出,笑道:“小聰,你來嘗嘗什麼味兒?”
說著,向小聰嘴上伸去,小聰笑著躲過。
大丑說:“你不嘗我嘗。”
說著,自己舔了舔,又深吸一口氣。
小聰紅臉問:“牛大哥,怎麼樣?”
大丑說:“好香呀,我好想再吃。乖,脫下褲衩,讓老公吃你的小香屄。”
小聰瞅一眼舔雞巴的錦繡,以及撫摸大丑身體的小雅,膽子一壯,便脫得一絲不掛,又有點羞,捂住自己的下邊。
大丑鼓勵道:“小聰,過來,蹲下,把你的小洞露出來,你的身子長得好極了,讓老公好好享受。”
小聰猶豫著跨在大丑的頭上,把個騷答答的寶貝兒湊到大丑嘴上。
大丑摸著小聰的陰毛跟裂縫,那縫正垂下粘液。
大丑伸舌頭舔了一下,小聰輕叫一聲,感到神經猛地震一下,那感覺真好。
大丑分開小聰的肉縫,仔細地掃蕩著,小聰的性欲迅速升起。
再看錦繡把肉棒伺候得要多凶惡有多凶惡,不待別人吩咐,已吐出來。
問小雅:“妹子,咱們三個誰先上?”
小雅微笑道:“誰最騷,誰先上。”
說著,在錦繡的屁股上捏一把。
錦繡說:“我又不最騷,讓小聰來吧。”
小雅說:“她忙著淌水呢,哪有空,姐姐要不來,我不客氣了。”
錦繡眯著美目說:“那我就上了,騷就騷吧,反正都是他的女人。”
說著,跨上去,把著肉棒,緩緩下落。
錦繡是久曠之身,肉洞很小,套了幾下都不成功,那個大龜頭支愣著,就是進不去。
小雅在旁笑道:“姐姐,這可怎麼好?誰叫你的嘴太小呢。”
錦繡說:“姐姐自有辦法把它吃掉。”
說著,擺弄著肉棒,將春水塗了不少在上邊,差不多時,再次套棒,那龜頭在肉縫上擠來擠去,終於入門了。
錦繡長出一口氣,哼道:“這玩意,趕上茄子大了,不常接觸還真吃不消呢。”
小雅說:“姐姐真聰明,不但干別的行,干這事也是內行。”
錦繡笑道:“小丫頭,是夸我是損我呢。”
說著,在小雅的奶頭上捏了一下,捏得小雅啊的一聲。
之後,錦繡將肉棒盡含,滿足地喘息著,品味著大雞巴給肉體造成的衝擊與快感。
那麼脹,那麼硬,象頂在心上了,啊,又那麼美呀,難怪男男女女都喜歡干這事。
錦繡試探著上下套弄,把個白屁股晃得春色撩人。
因為舒服,錦繡一邊呻吟著,一邊伸手玩起小聰的奶子,小聰受雙重的挑逗,叫聲更大了。
大丑舔著小聰,肉棒進入一個美妙的肉窩,肉窩是彈性良好的美肉,活動之間,把自己的魂都夾動起來,大丑直想大叫。
一會兒,小聰說:“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說著,泄出一股水來,弄大丑一臉。
小聰向一邊倒下,大丑騰出手來,握住錦繡的奶子,時緊時松地玩著,大肉棒厲害起來,硬邦邦地向上挺,跟著錦繡的節奏,干得錦繡直叫:“牛大哥,nihao棒,nihao行,我好美呀。”
小雅在旁寂寞,便到錦繡後邊,扶著她的腰,幫她起落,不時伸手去撓錦繡的菊花,在大丑跟小雅的努力下,錦繡很快不行了。
小雅一見,高興起來,將錦繡放到一邊,自己得意洋洋地跨上來,將肉棒收入後,身子前伏,跟大丑親起舌頭來,同時,小屁股不安分地動著,她的技術相當熟練,畢竟跟大丑時間很久了。
大丑見只有她一人了,這還不好對付嗎?
一翻身,壓到她身上,那根肉棒象報仇一樣,狠狠地插著,插得小雅淫水直流,鼻子直哼哼。
當大丑放開她嘴時,小聰便痛快地浪叫起來,叫得那個放蕩勁兒,令一旁的錦繡跟小聰自嘆不如。
大丑不時變換著花樣,以各種玩法攻擊小雅,小雅也真行,不管什麼姿勢,一律配合,令大丑暗暗夸獎:“真不愧是我小老婆,就是有能力,在這事上也讓我滿意。如果春涵也能這麼瘋,就太好了。”
當大丑雙臂格住小雅腿彎,四肢著床,中間懸空,凶巴巴的家伙,象一根燒紅的鐵杵,飛速地插弄小雅時,小雅再也受不住,什麼粗話都叫出來:“老公,親愛的,心肝,大雞巴,操屄,操得真美,使勁兒操我,操我的屄,你小老婆的騷屄……”
大丑聽得魂飛魄散,肉棒激動得無以復加,插得小穴水聲不斷,整個屋里都回蕩著小雅的叫聲,聞之令人動容。
錦繡望著小聰,兩人都不禁吃吃地笑了。
在兩人的笑聲里,小雅被“操”死了。
大丑還沒有過癮,把錦繡和小聰拉過來,讓她們兩人並排跪著,把屁股撅起來,把小穴露出,兩女紅著臉照做。
大丑挺著大雞巴,這個操幾下,那個操幾下,操著這個,用手摸著那個,只覺得人生沒有比這事更美的了。
當覺得累時,他把肉棒插進小聰的嘴里,說道:“小寶貝兒,她們倆都舔過了,只有你沒舔呢,好好舔,老公有賞。”
小聰這時春情大動,不再害羞,把自己熱情的一面拿出來了。
用小嘴套弄肉棒唧唧直響,又用舌頭在龜頭上一陣滑行,搞得大丑啊啊叫著,呼呼喘著,真想射進她的嘴里。
錦繡看得清楚,說道:“牛大哥,射我的洞里,我要。”
說著,在床上躺下來。
很快,大丑從小聰的嘴里拔出來,因為肉棒太粗,小聰的嘴小,拔時,竟發出“撲”地一聲,就象啟瓶蓋一般。
大丑立刻趴到錦繡的身上,將那根身經百戰的家伙再次插入,狂插了幾下,便把子彈給了她。
那滾燙而有力的精華,衝擊得錦繡直叫:“牛大哥,好熱呀,好舒服呀。”
說著,勾著大丑的脖子獻出香吻。
休息一會兒,大丑將三女玉體擺正,拿來被子,給她們蓋上,說聲:“老婆們,做個好夢。”
說著光溜溜地走了。
不用說,他奔春涵那屋了。
就象賊一樣,大丑進了屋,屋里黑幽幽的。
他慢慢接近床,悄然上床,掀起被子,心說,她已睡了,我別吵醒她,挨著她睡覺就行了,也算是過夫妻生活。
這些日子,她在外邊,苦了她了。
當他鑽入被窩,不禁一驚,她的背好光滑呀,腿好熱呀,原來這美女竟然是光著的。
是屋里太熱嗎?
還是在外邊學會裸睡了?
正在發呆呢,那玉體一轉,春涵已經抱住他了。
大丑親一下她的臉,說道:“你還沒睡,在等我嗎?”
春涵輕聲說:“睡得正香呢,被你給吵醒了。弄得那麼大聲,害得我睡不好覺。”
大丑嘻嘻一笑,問:“你干嘛脫光了,是不是便於老公的行動呀?”
春涵柔聲說:“我也是女人,也是有性欲的女人。都是你們害的,那麼大聲害得我衣服都穿不住。”
大丑笑道:“原來,我大老婆也有熱情的一面,那你現在要不要老公喜歡一下?”
春涵不語,在大丑臉上吹口氣,大丑覺得好香呀。
這時,春涵抬起一條腿,大丑知趣地將一腿伸入她腿間,雙方的下體湊乎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靠在一起了。
春涵笑道:“你還是軟的呢,不知道還行不行,不行就算了,明天再說。”
大丑說:“這方面,俺是鐵人,很快就行了。剛才把那三個妞都放倒了。”
春涵說:“我摸摸看,看有沒有希望復活。”
玉手觸了觸那東西,那東西象得到魔力一般,居然動了兩下,顯然能“東山再起”春涵用手握住套了兩下,那東西象生氣一樣,竟有了硬度。
大丑笑道:“怎麼樣?它又活了吧?一會兒讓你投降。”
春涵說:“它要敢有什麼企圖,我非夾斷不可。讓它以後敢不敢非禮我。”
大丑親著春涵的臉,說道:“nihao的不學,怎麼學起淺淺來了。夾斷它,你這輩子可怎麼活呀。”
說著,那棒子已經硬起來,跟春涵的絨毛碰了碰,自動地找縫就鑽,頂在春涵的軟肉上,春涵輕呼道:“好硬呀。”
說著,不安地向後退退。
大丑摟住她的屁股,說道:“老婆,讓我進去吧,它想你想了兩個月了,可憐可憐吧,再不進去,它會餓死的。”
春涵一笑,也大膽地向前湊著,在兩人齊心協力下,兩個東西融合在一起,就象鑰匙進入鎖頭那麼合適。
春涵好久沒干那事了,有點不適應,當肉棒到底時,她嬌喘不已,感慨道:“大老公呀,你全身數這個東西長得好,確實有征服女人的本錢。”
大丑輕輕挺著,吹牛道:“如果這東西不行,女人會喜歡我嗎?”
春涵問:“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把我表嫂也給睡了?”
這事能承認嗎?
大丑說:“哪有的事,不要瞎說。是誰在你面前埋汰我,你告訴我,我跟他玩命。”
春涵說:“是我自己猜的,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兒。”
大丑堅決地說:“沒那事,兔子不吃窩邊草,她可是你表嫂呀。”
春涵點頭道:“你明白就好,你可記著,那事不能干。要是我發現你騙我,我饒不了你。”
大丑答應一聲,心里暗暗叫苦,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這事可不能讓她知道,她要知道,又得鬧個天翻地覆。
要是再走,不得干到美國去呀,這事她能干得出來。
這麼一想,雞巴都軟了一下,春涵覺察到,說道:“老公呀,是不是累了,那今晚別做了。”
大丑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一動不動,那東西仍泡在春涵的小洞里,春涵的小洞真是妙品,所有的優點它都有。
每次肉棒一進去,就不想出來。
大丑多次感慨道:“春涵呀,你不但有一張絕色的臉,還有一個美妙的屄。一插進去,我的魂都沒了。”
每次他這樣說時,春涵雖羞得直罵他,可心里總是得意洋洋的。
因為他說的是實話。
春涵說:“老公呀,咱們商量一下今年的計劃,好不好?”
大丑回答:“有話只管吩咐,還用商量嗎?你就是老大。”
春涵微笑道:“話不是這麼說,我終究是個女人。你可是當家的,好多事還得你拿主意。對於今年,你都怎麼想的?”
大丑說:“我不是說了嘛,今年要多賺幾個錢,人口多了,沒錢是不行的。
這樣,過了初五,把旁邊咱們的屋子收回,咱們再開一個店,兩店一齊發展,利潤會更大。
春涵沉吟道:“這只是大地圖上的一個小點,咱們發展遠不止於此。起碼,咱們在進貨渠道上要豐富一些,最好能出外考察一下市場。爭取以最低價進貨,當然,質量必須保證。”
“沒錯,這道理我也懂,你說咱們上哪里考察才好?”
“咱們的貨多是從服裝城來的,而服裝城的貨多從北京進的。雖然服裝城跟咱們關系不錯,可在商言商,人家怎麼也得賺點吧。可如果咱們直接去北京,直接跟廠商接觸的話,那樣對咱們大大有利。因此,咱們的考察地點就選在北京。等咱們的買賣再大些,咱們再上上海和廣東。”
大丑高興地說:“好呀,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出門玩過呢,為了找你,我去趟北京,等於白去,哪都沒玩上,就跑回來了。算是白去了。”
春涵歉意地說:“老公,你別生氣了,我以後聽你的好了,再不跟你吵架,鬧別扭。下次上北京,咱們住上一個月,讓你玩個夠。”
說著,親著大丑的臉,這一番話,聽得大丑飄飄欲醉,快找不到北了。
大丑不傻,心說,你只是哄我玩吧,你什麼時候聽話?
別看我是一家之主,還不是你說了算嗎?
只要你喜歡的事,你盡管去做,只要你不給我戴綠帽子,啥事都由你。
大丑說:“大老婆,你可真好,你這話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使。如果你再大量一點就更好了。”
說到這兒,聲音變小了。
春涵哼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嗎?你想讓我再給你幾個老婆指標是吧?行呀,你先給我一刀兩斷不就行了嗎?省得我在這礙事。”
大丑笑道:“大老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我早點遇到你,我就守著你一個,這輩子就知足了,再也不惹別的女人。沒辦法,誰叫咱們相遇晚了呢。”
春涵說:“你如果遇到我再早點,我想,我還不一定跟你呢。早知道搬到這兒來會失身,你跪下求我都不來。”
大丑撫摸著她的玉體,微笑道:“我跪下你都不來,只好親自去把你扛來,你要再不來,我只好來個王老虎搶親,把你搶來。”
春涵哼道:“那我還不打扁你呀,牛大丑就成死牛了。”
大丑說:“誰說死牛,它還活著呢。”
原來,大丑的家伙又硬起來,還調皮地頂了幾下,頂得春涵哼了幾聲。
大丑問道:“咱們現在大戰一場好不好?”
“等等,有些話我還沒有說呢。
大丑急道:“請大老婆接著講話。”
“過年這幾天,咱們也得有個安排。我想好了,初一去表嫂家拜年,她跟表哥沒少照顧咱們。”
大丑點頭道:“那是應該的。”
“那你去不去呀?”
“我就不去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對付五個姑娘呀,我太辛苦了。”
春涵笑罵道:“活該,誰叫你那麼流氓。”
大丑笑道:“還有什麼,都說了吧。”
春涵接著說:“過完初五,我回家一趟,看看父親跟後媽,再看看舅舅。這回,你也不去嗎?”
“這回當然得去了,我也該去你家瞅瞅,見見岳父岳母,得給他們一個好印象。”
春涵笑了笑,說:“按他們的標准,你不及格呀。”
大丑厚著臉皮說:“幸好我老牛下手快,生米煮成熟飯,連孩子都有了。”
又說:“你舅舅那里,更得去謝謝,他對我的人生太重要了。好長時間了,都沒有去看他,實在失禮。”
“這才象話,人家把外甥女跟房子都給了你,你得有點良心。”
“我的良心比別人長得都全,都大。還有兩件事,也不能忘了。”
“你又想起什麼有用的了?”
“幾位姑娘都是有親人的,過年都不回家,也得跟家里表示一下。每個發點錢,讓她們寄回去,讓家里也高興高興。”
“行,你還是個體貼的男人。不過,我那份也不能少了。要一視同仁呢。”
大丑笑道:“你也變得這麼現實了?那麼俗。”
春涵辯解道:“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呀,我也得吃飯,也得走人情的。”
大丑又說第二件事:“車站那兒的房子也到收費期了。咱們一開門,我就去收錢,那筆錢夠咱們六口活幾年的了。”
春涵感嘆道:“十八萬呢,省點花,能活十年呀。老公,你真行,天上掉下來的錢。看來,我的命不算太苦。大款雖沒有嫁成,至少比嫁一乞丐強多了。”
大丑笑道:“大老婆,以後的事,咱們慢慢再說。現在嘛,讓我過把癮,讓我給你幸福呀。”
春涵發令:“你躺下,讓我來,讓我擺平你。”
說著,一推大丑。
大丑心道,娶這樣優秀的老婆,有什麼好處呢?
連干事都得聽她的。
沒老婆子。
他甘當寶馬,春涵驕傲地騎上去,那根肉棒把穴撐得脹脹的,以至每根神經都跟著興奮起來。
春涵緩緩地動著,吞吐著大丑的寶貝,嘴里自然地嬌哼起來,一聲聲的,象甜美的甘泉,令大丑暗暗叫好。
大丑握著春涵的奶子,展開技巧,熱情的服務著,後來覺得不過癮,坐了起來,低頭吻奶頭,吻得春涵象百靈一樣唱起美妙的歌。
雙方都激情地挺著下身,那水聲響個不止,令雙方都挺愉快。
後來,大丑的雄風發作,下了床,扛起美人的玉腿,以劈山開路的氣勢,攻擊著春涵,足足干了千余下,才把春涵征服,這才把精華奉獻出來。
他實在累了,抱著春涵,臉貼在乳房上,沒說幾句情話,便睡著了。
他不是鐵打的,這麼多女人,需要安慰,換了誰,都會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