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這天,大丑及眾女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大家坐在客廳吃東西,眾女都容光煥發,嬌艷欲滴的,只有大丑看來臉色不是很好。
春涵明白原因,一個勁兒的給大丑夾好吃的,並提醒道:“以後在那事上適可而止,不可過分了,不然的話,你就會象西門慶一樣,死在女人身上。”
大丑聽春涵把自己比成西門慶,哈哈大笑,問道:“大老婆,我是西門慶,你們哪個是潘金蓮啊?”
春涵笑著瞅瞅另外三女,目光停在錦繡身上,說道:“錦繡性格有點象。”
錦繡一聽,大叫道:“我才不是,你才是呢。”
說著,站起來來掐春涵的脖子,春涵笑著躲過。
小雅及小聰津津有味地看熱鬧,一時間,屋里充滿快活的空氣。
大家正鬧著呢,淺淺來了。
兩眼明亮,臉色紅暈,顯然昨晚睡得不錯。
她一進屋就叫道:“老公,姐妹們,新年好。”
大家都回應說:“新年好。”
淺淺脫掉了外套,穿著紅絨衣坐到大丑身邊,深情地望著大丑,大丑被她一瞅,倒有點不自然,說道:“淺淺,別用這麼痴情的眼光看我,你的姐妹們會吃醋的。”
淺淺說:“大家都是一家人,誰笑話誰呀。”
說著,大方的側坐在大丑的懷里,用筷子挾東西,往他嘴里喂。
大丑一邊撫摸著淺淺的肥屁股,一邊看眾女的反應。
春涵笑罵著道:“這個死丫頭,沒臉沒皮的,照這麼下去,老公得被她慣壞了。”
小雅不悅地撅起小嘴兒,小聰則紅起臉,一會兒望望二人,一會兒將目光避開。
錦繡哼了哼,來到淺淺跟前,在她的高胸上揉兩把,說道:“快下來,快下來,老公不是你一個人的。”
淺淺問道:“我下來干什麼?我還沒坐夠呢。”
錦繡說:“你下來,讓我坐一會兒,輪也該輪到我了。”
大丑見此,心中大樂,而春涵在旁說:“別鬧了,都沒有個正經的。吃飯,吃飯。一會兒,老公在家休息,你們都跟我出去拜年。”
說著,目光有幾分嚴厲的注視二女。
淺淺忙從大丑懷里下來,跟錦繡一樣,乖乖坐到位子上吃飯。
眾女都明白,春涵是為了愛護大丑的身體。
要是留下任何一人在家,難保不會偷吃。
吃罷飯,眾女換衣出門,在大丑的要求下,眾女依次吻別。
別人吻的是大丑的臉,到淺淺這兒時,淺淺在大丑的嘴上親一口,又吐出香舌,大丑就親一口。
春涵想吻臉時,大丑不依,愣是抱住她,在她唇上啃了一陣兒,要不是春涵在他的腳上踩一下,這香艷的鏡頭還要持續一會兒呢。
關門前,錦繡很嚴肅地囑咐大丑:“在家好好睡覺,不要隨便開門。男人敲門,你可以開,要是年輕的女人敲門,千萬別開。”
別人聽了,都笑成一片。
大丑心說,我成什麼了?
女人有那麼可怕嗎?
嘴上說:“錦繡,一會兒你回來敲門時,我就不開門。”
錦繡狡猾地一笑,說道:“你不開門我也能進來,俺姐妹們有鑰匙!”
說完,眾女都笑著,揮揮手走了。
眾女一走,家里立時安靜下來。
大丑回到臥室,又鑽進被窩,床上還留有姑娘們的香氣。
大丑想到每個人的美態,每個人的魅力,不禁暗暗得意,我牛大丑運氣不壞,我的老婆們,個個漂亮。
別人得其一,已是艷福不淺,俺老牛得到五個,謝天謝地。
下輩子俺還要當男人,當這樣的男人。
這麼想一會兒,睡意襲來,朦朧之中,大丑仿佛抱住一個美女,象對自己老婆一樣,隨便的動手動腳,等那人把他一腳踢出多遠,並大罵色狼時,大丑這才看清,自己抱錯人了。
那不是自己老婆,而是才認識的美麗警花張婷。
格登一下,大丑突然醒來,才知道是個艷夢。
暗想,我怎麼夢見她了?
在現實中,要是真那麼做了,那個小姑娘還不打我個鼻青臉腫啊。
就算不打,告訴春涵,自己也有得受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丫頭長得真夠俏的,別看不如春涵,可也是絕色佳人。
她有男朋友了,唉,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
正在胡思亂想呢,有人敲門。
大丑慢騰騰地出去,來到門前,大聲問:“是誰呀,男的女的?”
門外人使勁敲門,也大聲說:“我是玉嬌,你說男的女的?”
大丑一笑,把門打開,玉嬌快步進屋,換好鞋子,直起腰,在大丑頭來個腦瓜崩,說道:“你有毛病呀,過年過傻了,沒看見人,就問男的女的。要不要去醫院查查。”
說著,象查病一樣摸摸大丑的額頭。
大丑哈哈一笑,拉住玉嬌的小手,帶她到沙發上坐下。
一打量她,覺得很有新鮮感。
頭發染成淺紅,且燙得彎彎曲曲的。
身穿裘皮大衣,很名貴的。
下邊穿著皮裙,裙下是緊身褲。
這打扮挺有意思。
大丑笑問:“玉嬌,你這是過冬天,還是過夏天?又是裙子,又是大衣。”
玉嬌不屑地白了大丑一眼,笑罵道:“真是個山炮,沒見識。城市里的女人都喜歡這個穿法,時尚嘛。這個你不懂。趕明兒個,我讓你老婆也都穿成這樣,你看習慣就好了。”
大丑連連擺手,說道:“免了吧,可別這樣。她們要都穿成這樣,不得得關節炎呀。”
玉嬌哼道:“這叫什麼話,我穿這麼久了,也沒做過病啊。”
大丑笑道:“興許是內傷,還在潛伏著呢。”
玉嬌瞪他一眼,說道:“你這烏鴉嘴,真不會說話。”
又在大丑腿上狠掐一把。
痛得大丑直皺眉,道:“你這騷娘們,我以為你來給我拜年的,鬧了半天,是來掐我的。等我老婆回來,讓她們追你家掐你去。”
玉嬌一聽,說道:“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我是專程來送喜帖的,送完就走的,還有好多家沒送呢。”
說著,站起來,從衣服里掏出大紅帖子來。
大丑接過來問道:“你哪個兄弟姐妹要結婚?在哪兒辦呀,到時我領老婆們一塊兒去,好歹也得把禮錢吃回來。”
說著興災樂禍的想法笑起來。
玉嬌卻不笑,說道:“不是別人結婚,別人結婚我還不通知你呢。”
大丑重新打量一下她,問道:“這麼說,你要改嫁了?”
玉嬌笑罵道:“我操的,你小子真不會說話,本姑娘長麼大,也沒結過婚,怎麼叫改嫁。明天得拿針縫住你的烏鴉嘴。”
說著,掄拳就打。
大丑笑道:“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咱們是老相好了。”
說著,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里,解開兩個扣子,把手伸進去。
玉嬌扭動著,說道:“別煩我,我還有好多帖子沒送呢,不能陪你。”
大丑揉著玉嬌的奶子,笑道:“三類接觸還不行嗎?”
說著,將玉嬌放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上去。
玉嬌抗議道:“別弄壞我的衣服,很貴的,量你也賠不起。”
大丑說:“那還不簡單,脫了它。”
說著,親手脫掉玉嬌的大衣,將它掛在衣架上。
然後,兩人站立著,大丑抱住玉嬌狂吻,兩手探進裙子,在她圓溜溜的屁股上摸著。
片刻,將她的褲子拉下,伸進小褲衩里去摸,摳弄那條密縫,慢慢地將食指插入。
玉嬌嘴被大丑吻著,只能鼻子哼哼著,舌頭被大丑吮得唧唧響。
好一陣兒,玉嬌才推開大丑,這時,玉嬌的褲衩已濕了一塊兒,玉嬌罵道:“都是你害的,我恨死你了。”
說著,一臉羞紅的將褲子提上。又整理好衣服,穿上大衣。
玉嬌說:“我不多待了,好多事等著我呢。到時別忘了去喝喜酒呀。”
大丑舔舔手指上的春水,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家人都去。非把你給吃窮不可。”
玉嬌笑道:“你可真行,那麼多老婆,她們要是打起架來,可有得看了。”
大丑說:不要亂說話呀,要是真那樣,我頭都會炸的。可千萬別挑壞呀。”
玉嬌哼道:“你以後再敢欺侮我,我就把咱們的事都告訴春涵,你看她高興不。”
大丑親昵地拉住她的手,說道:“玉嬌,一夜夫妻百日恩,那種缺德你一定不會做的。”
玉嬌甩開他的手告辭,她走到門外,大丑忽然問道:“你老公姓什麼,叫什麼?”
玉嬌說:“瞧我,倒把這事忘了。他叫趙青雲。”
說完,她下樓了。
大丑一聽,愣了半天,才關上門。
趙青雲?
不是從前跟春涵要好的家伙嗎?
也許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多了。
就真是他,玉嬌嫁他也不會差吧,他家可有的是錢。
至少物質生活非常優越。
大丑坐到沙發上,想著跟趙青雲之間的恩怨,又連帶想起自己跟春涵的事,心里一片亂。
正想得起勁兒,門又響了。
這又是誰呢?
剛才是來送帖子的,這個不是來送財神的吧?
在貓眼一瞧,是個陌生人。
還是個女人,很年輕的。
這又是干嘛的呢?
不是找事的吧?
大丑疑惑著將門打開,等著迎接即將喜與憂。
打開門,門外站一位少婦。
正對大丑禮貌的微笑,令大丑感到十分溫暖和舒服。
“nihao,牛先生,打擾了。我是你家的鄰居,住在樓上,想請你幫個忙。”
少婦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大丑心有點飄。
大丑問:“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少婦說:“你叫我苗竹好了。”
苗族?
這名字好記。
大丑說:“苗竹,nihao。遠親不如近鄰,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你盡管開口。”
少婦有一對黑溜溜的靈活的眼睛,她說:“是這樣的,我老公單位發了三箱啤酒,我剛才去取。打車到樓下後,我請司機幫忙給搬樓上去,他說啥不肯,給多少錢都不干,說要急著回家過年呢。我力氣小,搬不動,只好上樓找人幫忙。敲了幾家門沒敲開,就敲到你家來了。實在打擾你了,很不好意思。”
大丑就問:“那你老公呢?這事應該他來辦呢。”
少婦彎彎的眉毛一皺,說道:“他在外工作,過年也回不來。”
大丑露出同情的神色,說道:“好的,你等一下,我去穿件外套。”
說著轉身回屋。
很快,大丑出來,跟少婦下樓。
三箱酒就在樓下的門洞旁。
大丑將兩箱摞好,問道:“你家是哪個門?”
苗竹說:“是501,我給你開門去。”
大丑說:“你在這兒看著,我先把這兩箱搬上去。”
說著,將兩箱抱起來,向樓門走入。
苗竹一見,笑吟吟地夸道:“nihao強壯呀。”
大丑衝她一笑,心道,我大丑的強壯之處,你還不知道,可惜沒機會讓你領略我那方面的神勇。
搬完啤酒,苗竹請大丑進屋坐。
又拿飲料,又拿水果。
她家的布局跟大丑的屋里一樣,客廳布置得簡單而得體。
牆上還貼有大喜字呢,顏色還很艷的。
大丑一邊喝著東西,一邊問:“你們是新婚夫婦?”
苗竹微笑道:“不算了吧,都快半年了。”
大丑望著牆上的婚紗像,對上邊光彩照人的新娘夸道:“新娘可真漂亮呀,你老公很有福氣。”
苗竹坐在大丑旁邊,深情地望著自己的照片,說道:“謝謝你夸獎我。別人也都說我漂亮,可我從沒覺得自己好看過。”
大丑笑道:“群眾的眼睛是亮的,大家都這麼說,自然錯不了。”
苗竹衝大丑一大笑,說道:“我長得再漂亮,也不如你老婆漂亮,她才真正叫漂亮,跟她一比,我連丑小鴨都不配。”
聽得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問道:“你見過她嗎?”
苗竹回答說:“樓上樓下的,自然見過的。而且,我還去過你們那小店里買過東西,美女好多。問個不該問的問題,牛先生,你不會生氣吧?”
大丑微笑,說道:“你盡管問吧,我也沒什麼大秘密。”
苗竹說:“這跟前的鄰居都說,那幾個姑娘都是你的女人,是不是真的?”
說著,一雙妙目在大丑的臉上盯著,象要看到真實的答案似的。
大丑心道,這個問題的確不該你問的,這可是個人的隱私問題。
猶豫一下,才說:“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要錢不多,要地位沒有,要學歷沒有,要相貌還是沒有。你說,我有那兩下子嗎?”
苗竹附和道:“那是,那是,要一群女人跟著你,你自然得是大人物了。”
心中卻不以為然。
你既然連那個美如仙子的少女都能搞定,別的姑娘自然不在話下。
大丑喝一口飲料,問道:“對了,苗竹,你怎麼知道我姓牛?”
苗竹一笑,說道:“這樓上樓下的人,誰不知道你呀。都知道牛先生娶了咱們哈爾濱最美麗的姑娘。還有,上回你在江上勇救心上人,報紙我們都看到了。上邊報道得很詳細,你真了不起,真是英雄。還有你們夫妻的照片呢。”
大丑想不到自己這麼有名,一種名人的驕傲不禁涌上心頭,他連忙謙虛道:“那種情況下,哪想到當什麼英雄,只想著逃命了。”
苗竹說:“你已經偉大了,那麼危險的時刻,還要救老婆。換了別人,就不好說了。我們夫妻要是遇到那種情況,興許他早就自己逃命去了。”
大丑忙說:“如果他不會水,不逃也沒有用的。”
苗竹說:“跟你說話挺愉快的,你比報紙上好看多了,一定是整容了吧?”
大丑聽她提起,不禁有點傷感,那道傷疤折磨他好多年,使他經常自卑。
現在苦盡甘來,雖然不能吸引女人注意,至少表面上不令人反感了。
大丑點頭道:“是呀,是整容了,不然的話,可能老婆都要不要我。”
苗竹認真地瞅瞅他的臉,說道:“整容的效果還不錯,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你在哪里整容的,不是個人美容院吧。”
大丑說:“就是在咱們本市的醫院,沒上個人那里去。我對他們不是很有信心。”
苗竹說:“我有個朋友也整容了,他整容的幅度給你大多了,我簡直不敢認了。整個變了一個人。”
大丑一聽有了興趣,說道:“我可以見見他嗎?”
苗竹回答:“他現在外地打工,我也找不到他,有幾年沒見到他了。”
說到這兒,一指牆角的計算機,“還是前幾天上網時,偶爾遇上他的。我一看他的模樣,都不敢認了。聊了半天,才知道是他。”
大丑問道:“你能看見他嗎?”
苗竹說:“我家計算機是帶視頻頭的,自然能看見。”
大丑這才注意到顯示器上確有一個鏡頭似的小東西。
大丑說:“要是現在他在網上就好,我可以看看他整容整成什麼樣了。”
苗竹一笑,說道:“不上網,你也能看到。”
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只手機來。
大丑不解,但很快就知道了。
苗竹這只手機有照相功能,像素很高。
她一邊調弄著手機,一邊說:“幸好那天我用手機把他給照下來了,不然的話,你真的看不到他了。”
說著,往大丑身邊湊湊。
大丑聞到一股令人心癢的香氣,和自己的老婆大有不同。
“你瞧,這個就是他,多象任達華。”
苗竹指著屏上的男人。
大丑一瞧,那男人跟自己年紀相近,長得方面大耳,濃眉高鼻,二目有神。
“你看,他原來眼睛沒這麼大,做了雙眼皮的。”
苗竹介紹著,“鼻子沒這麼高,是墊高的。還有嘴上的棱角,也都是後弄的。”
大丑聽得連連點頭,目光卻從屏上移走,因為對方的香味令他難以自持了。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胸脯上,暗道,這女人身材小巧,想不到胸脯挺鼓的。
“牛先生有什麼感想?”
苗竹問大丑。
大丑趕忙收回無禮的目光,瞅著苗竹,笑道:“你跟這位男子關系一定很好吧?”
苗竹說:“不瞞你說,我們以前處過對象,可我父母死活不同意,我又沒什麼主意,結果就黃了。”
大丑說:“對不起呀,我不該問的,這是你的私事。”
苗竹搖頭道:“算不了什麼的,都過去好久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大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站起來告辭。
苗竹送到門口,笑面如花,說道:“有空請來坐坐,平時我都是一個人在家的。”
大丑點頭道:“咱們離得這麼近,少不了要打擾你的。”
大丑伸出手,跟苗竹一握,她的手真滑呀,再望望她的胸脯,心里癢絲絲的。
苗竹見到他的目光看胸,笑了笑,心說,男人都這樣子,家里有那麼漂亮的老婆,還看別的女人。
真是死性不改,是呀,男兒本色。
大丑告辭,一邊下樓,一邊還想著苗竹那黑溜溜的眼睛,高高的胸脯,還有讓人心猿意馬的香氣。
有機會可以跟她交流一下嘛,大丑暗想,只怕老婆管得嚴呀,沒有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