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回到店里,眾女一瞧他的臉色,知道又失敗了。
春涵問他,他便把事情詳細地說了。
春涵一笑,安慰道:“沒事的,劉備請孔明還得三顧茅廬呢。下次准成。”
別人瞅著大丑,都一臉的關切,唯獨淺淺笑嘻嘻地瞅他,那眼里分明有話。
想必是什麼帶刺的,想說又不敢說。
大丑走到她跟前說:“放心吧,我的老婆,不會耽誤你穿新衣服的。”
淺淺格格一笑,也不顧眾女吃醋,嘰地一聲,給大丑親個嘴兒,夸道:“老公,你這人真好,我選你我不後悔。”
大丑沒好氣地說:“我選你倒快後悔了。”
眾女一聽,笑得極歡快。
淺淺氣得直跺腳,就差上來給大丑捶胸了,然而究竟沒有那個膽量。
晚上,淺淺沒有跟回來,她惦記她媽,忍著對大丑的依戀,去陪母親去了。
私下里跟大丑說,她們母子現在還租房住呢,實在很可憐的,就差露宿街頭了。
聽得大丑心里發酸,就跟她說:“你先將就一段日子,我會盡快給你解決的。你是我老婆,你媽就是我丈母娘,我不會不管的。”
淺淺深情地望著大丑一眼,撲到大丑懷里半天不出聲。
很顯然,她把大丑當成自己的依靠了。
她知道這位老公雖然是個最普通不過的男人,然而對女性是很關懷跟體貼的。
跟他在一塊兒,心里總是暖的。
吃過晚飯,大丑跟春涵閒聊。
說到房租時,春涵軟語相慰,使大丑的心情好起來。
大丑問道:“大老婆,咱們過些日子去你家,你父親會不會同意我當他的姑爺呢?”
春涵睜大美目,對大丑反復打量,象看陌生人一般。
接著笑道:“看來希望不大。”
大丑急了,將春涵抱在懷里,問道:“那我該怎麼辦?給他跪下嗎?如果他能同意,我也肯的。”
春涵一笑,說道:“你不用著急,如果真的不行,我也會幫你通過的。”
大丑輕撫著春涵的酥胸,親吻著她的香唇,說道:“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我衝南天門磕頭。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還娶你。”
春涵美目斜視他,說道:“如果真有下輩子,我一定不嫁你。”
大丑問道:“這是為啥呢?我對你不夠好嗎?”
春涵認真地說:“整天老吃一樣的飯自然會膩,如果兩輩子嫁同一個男人,不是更膩嗎?”
說著,活潑地笑起來,聲音之動聽,當真如仙樂飄起,令大丑心醉。
可這言詞令他不快,在春涵的屁股上捏兩把才解恨。
春涵格格笑個不停,臉笑得比花還美。
一會兒,大丑往床上一躺,讓春涵趴在自己身上,兩人一起感受著身體相貼的滋味兒。
過一會兒,大丑問:“大老婆,今晚,你打算跟我做幾回?”
春涵搖頭道:“一回也不回。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你找別的姐妹吧。”
大丑問道:“我找誰好呢?”
春涵笑道:“這事也用我操心嗎?你喜歡誰就跟誰睡唄。”
大丑想了想,說道:“我還是喜歡跟你睡。你不讓,我就回屋自己睡。”
春涵笑道:“隨人的便,別人煩我就成。”
到睡覺時,大丑把小聰抱自己房里。
跟錦繡和小雅說:“一會兒,你倆也進來,輪流陪我。”
二女哼一聲,說道:“美得你。”
回自己屋,還把門插上。
大丑跟小聰進了被窩,關了燈。
都脫得一絲不掛的,兩人抱得緊緊的。
小聰問:“牛大哥,你讓我陪你,別人會不高興的吧?”
大丑說:“不會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了,不會計較的。對了,你打算今晚怎麼伺候我呢?”
小聰羞道:“你說了算,我是你的人。”
大丑笑道:“那你先躺好,把腿分開。”
小聰便慢慢地躺好,把腿分開一條縫。
大丑替她分得開開的,說道:“讓我先來試試小老婆的水位。”
說著,趴上去,錯開一點身子,將手指插入小聰的裂縫里。
那里暖暖的,已有少許的泉水。
大丑笑道:“這還遠遠不夠呀,不夠浪呀。”
說著,吻住小聰的紅唇,一只手抓住奶子揉搓,另一手改變路子,一指繼續在洞里騷擾,同時,大指在小豆豆上活動。
這三路進攻,很快便令小聰激動起來。
嬌喘聲如浪女思春,小細腰如風擺楊柳。
肉洞里的泉水,涓涓不止。
心愛的女人有如此的反應,大丑大為高興。
當小聰一得到發言機會時,她嬌柔地哼著:“牛大哥,我要,我要,我要你插進來。”
說著,抓住大丑的家伙直套。
大丑笑道:“今晚讓你主動些。”
說著,抱著她一翻身。小聰便到了上邊。
小聰這時不再矜持,干這事她也不是新手。
在黑暗中,她跨在大丑的身上,把著那杆大槍,將槍頭對准流水的洞口,慢慢坐下,大丑使壞,抬起屁股,猛地一頂,滋地一聲將進去大半截。
害得小聰啊地一聲。
伏下身子,不滿地叫道:“牛大哥,nihao壞呀。”
大丑笑道:“我不壞,你怎能讓我操。”
說著,抱住小聰的屁股猛挺,挺得小聰的浪叫聲,越發的動人。
這一晚,大丑振作精神,在小聰身上下足功夫,小聰舒服得欲死欲仙,說下輩子也要嫁他,也要跟他睡覺。
聽得大丑眉開眼笑,直干到半夜,這才放過她。
第二天早上,眾女都到店里去。
大丑跟昨天一樣,仍去收帳。
他打定主意,不達目的,今天絕不回來。
兩次失敗,使他極不舒服,再要那樣的話,自己都會覺得象武大郎一樣沒用。
當他上了大街,往等車點走時,迎面碰到玉嬌跟趙青雲。
玉嬌一見大丑,非常高興,忙給二人介紹,二人握著手,都不說破認識這個事實。
大丑便問玉嬌,你們這是干什麼去。
玉嬌回答:“我們今天要照結婚像去,去得早了,他朋友還未起來。就打算先去你的小店坐坐,看看你那幫美女們。”
大丑說道:“那好呀,春涵她們都在店里呢。我有點事,失陪了。”
玉嬌笑道:“你忙你的去吧,只要春涵她們在就行了。你不在也中。”
大丑很灑脫地一笑,向二人揮手後,上了剛停下的线車。
上車後,便看不清外邊了。
因為窗玻璃上都上了霜。
大丑坐在椅子上,心想,玉嬌跟他結婚,也沒什麼不好。
一個女人總要結婚的,只要這趙青雲對她好些就行了。
老實說,這趙青雲給自己的印象沒那麼差。
雖然曾經跟自己搶過春涵,自己對他咬牙切齒過,當春涵入了牛家後,自己什麼怨氣都沒了。
反而羨慕人家的斯文穩重,哪象自己,傻里傻氣的。
正想著呢,手機響了。
一接通,便聽見丁大姐爽朗的聲音。
“小牛兄弟嗎?我是你丁大姐,我在博物館這兒等你呢,你快來吧。我已經把錢准備好了。你要來晚了,我可走了。”
大丑心中大喜,總算成功了。
便說道:“我正在車上呢,很快就到。”
放下手機,大丑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這下妥了,回去不再丟面子了。
在北方劇場那兒下了車,轉了一圈,也不見丁大姐的影子。
大丑心說,難道又被耍了,這回俺老牛可不能善罷甘休。
當他正往北方劇場的長長的台階上張望時,身後有人叫道:“牛大哥,你在這兒等誰呢?”
聲音好熟悉,叫得大丑心中一喜。他當然知道這是誰。
回頭一看,正是久已不見的小君,身穿大丑給買的羽絨服,一雙美目正注視他,笑吟吟的,象從前不同的是,少了那種故意的挑逗性。
大丑一笑,說道:“小君啊,這麼久不見,還那麼漂亮。”
小君翹翹紅唇,說道:“還漂亮什麼呀,怎麼也沒有婚前好看了。”
大丑由衷地說:“在我眼里,你總是那麼漂亮,永遠是這樣。”
小君嘻嘻一笑,說道:“你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一定又有了新歡了吧。”
大丑搖頭道:“還是那樣,俺老牛現在變成正人君子了。”
小君說:“那是你的不幸,女人們的大幸。”
大丑笑道:“但願如此吧。對了,你這一大早的干嘛去?”
小君回答:“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去上班。”
大丑瞅瞅她,說:“這都八點了,你上中午班嗎?”
小君得意地一揚下巴,說:“我是誰呀,別人守時,我不用的。”
大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了,你可是經理的兒媳婦。經理是老大,你是老二。”
小君一聽,瞅瞅周圍,低聲笑罵道:“你才是老二。”
大丑本是無意之言,聽她這麼一說,嘿嘿笑起來,想起以往小君的裸體及在床上的種種迷人的表現,心中一蕩,不禁有點痴了。
小君見此情形,知道他心里准沒什麼正經的,便臉一紅,說道:“我不理你了,我得走了。”
大丑說:“急什麼,咱們多談一談,我還有好多話跟你說呢。”
小君輕笑道:“以後有的是時間。啊,今晚上有空沒有?”
大丑一笑,說道:“你要約我,沒空也變成有空。”
說著,一雙充滿希望的眼睛,盯著小君的胸脯。
小君哼了哼,說道:“你這家伙,少胡思亂想,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事。”
大丑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問道:“有什麼好事,就請講吧。”
小君頓了頓,才說:“今晚,我請了一些朋友去喝酒,如果你願意,你也來吧。”
大丑望著她,說道:“你請客,我自然會到的。這麼好心情,請人喝酒。”
小君緩緩地說:“今天是我生日,沒請幾個人,都是最好的朋友。春涵要是有空,你也把她叫上。對了,她有了吧?”
大丑噓地一聲,低聲說:“這事別叫人聽到,聽到就壞事了。”
小君笑了笑,說道:“我倒忘了,你們還沒有結婚呢。嘿,先上車後補票,是你的強項。”
大丑臉一紅,說道:“我哪里有說的那麼優秀。別這麼夸我。”
小君說:“你最近的事,我都知道了。本想去安慰一下你,不過又一想,你身邊的姑娘多了,也不少我這一個。以後,牛大哥,你得老實點了。再花心下去春涵還會跑的。她那個性子,我是知道的,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點頭,一本正經地說:“你說的是,以後,我打算當郭靖那樣的模范丈夫。”
小君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看著了。晚上見,記得,五點時到我家里就行了。”
說著,跟大丑揮手,上了一輛的士。
大丑也揮著手,心說,如果她當初跟小雅一樣跟了我,那麼,她會比現在好嗎?
一定不如現在。
跟自己有什麼好處呢?
連個名分都沒有。
對於一個女孩子,這是很不公平的。
想到自己家那幾個不清不白的姑娘,大丑深感自責。
正在亂想呢,又有人叫他:“小牛兄弟,讓你久等了。”
大丑一回頭,丁大姐正站在身後,一臉的笑容。
身穿大衣,手提皮包。
真不知她從哪兒走來的。
大丑問道:“你從哪里來?我怎麼沒看到?”
丁大姐嬌笑道:“你只顧跟那位美女說話了,哪會注意我。你一下車,我就看到了。我一直站在博物館的窗戶里,看得很清楚。”
大丑啊一聲,說道:“咱們這就辦正事嗎?”
丁大姐說:“是的。這樣,咱們先上出租車。”
大丑不解,把錢直接給我不就成了嗎?上出租車干嘛呢?
丁大姐說:“是這樣的,我男人都跟你說了吧,我的錢還差些。跟一位朋友借,那位朋友已經答應了。咱們現在就去找他,把帳算清楚。”
大丑點頭。
我一個大男人不怕你耍什麼花樣,今天不達目的,我決不回家。
於是,大丑同意了。
二人上了輛的士,沿著中山路奔跑,在省政府那兒拐彎,上了和興路。
兩邊的樓房,跟皚皚的冰雪紛紛後退。
在陽光的照耀下,樓房蒼涼,冰雪耀眼。
大丑東張西望的,實在忍不住,問道:“丁大姐,咱們這是去哪兒?都把我轉糊塗了。”
丁大姐看他一眼,微笑道:“快了,再拐兩個彎就是。”
果然又拐兩個彎,在大丑不知道名字的街上停下。
一下車,路旁是一排密集的酒樓,飯店。
丁大姐帶路,踏上一家紅地毯。
大丑只得跟著,心說,跟女人在一塊兒,總不至於吃虧吧。
二人一進廳,馬上就有身穿禮服的漂亮服務員們上來招呼,都叫聲:“丁大姐,這位先生,歡迎您來。”
丁大姐就問:“你們馬經理呢?”
一位圓臉的服務員回答:“我們經理他還沒到呢。”
丁大姐想了想,說道:“給我們找個間,我早上還沒吃東西呢。”
服務員彬彬有禮地說:“請跟我來。”
二人被領到一個裝修華麗的小間,丁大姐請大丑點了菜,服務員去了。
大丑單獨跟她相處一室,有點不慣。
丁大姐脫掉大衣,里邊是粉紅色裙子,露出一截光光的胸脯。
白白嫩嫩的,那淺淺的一线,正通向深深的乳溝。
雖不見真景,可以想見,里邊是何等的迷人。
丁大姐正對大丑禮貌而又嫵媚地笑著,見大丑看她胸脯,她象有點不好意思了,低頭看起菜譜。
大丑感到羞愧,怎麼老沒記性呢,就是改不了這壞毛病。
於是,他把目光移到桌上放的皮包上,暗暗猜測著,這里邊是不是錢呢?
丁大姐會拿著一兜子錢在街上走動嗎?
丁大姐注意到了,說道:“你想看看嗎?好的,我打開給你看。”
丁大姐站起來,衝大丑一笑,滋地一聲,打開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