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杯涼茶給潑醒的。
不知多長時間之後,我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滿臉都是冰涼水漬和茶葉末子。
房間里面已經點起了明亮的蠟燭,母老虎披著一件睡衣,手上拿著一只空茶碗,杏兒站在一旁,手里卻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們想干什麼?!”我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顫著聲問道。
“呸!”杏兒一下子紅了臉,迅速把頭轉了過去。
“死小帥,你變態啊!”母老虎也羞紅了臉,避開了目光。
“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正在納悶,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風涼,低頭一看褲子早已掉到了腳面。
原來褲帶早被剪斷,剛才一蹦,褲子滑落,下體已是一覽無遺了。
我顧不上出丑,急忙仔細查看我的寶貝,發現除了疼痛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
我拉上了褲子,狐疑地看著褲襠中間那一大塊血漬,腦袋也糊塗了。
轉頭發現床單上還有一塊同樣的血漬,更加奇怪了!
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麼床上也有這麼一大塊呢?
見我在仔細研究床上的那塊血漬,母老虎馬上通紅著臉跑來,一把推開我,拉過一床被子把血漬蓋了起來。
我正想仔細問問,香香就背著藥箱,帶著師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少爺,你沒事吧?”香香一進來就拉著我的手關切地問。
“怎麼啦?小帥,半夜三更的把我叫來,到底受了什麼傷?”師姐也只是身上隨便披了件袍子,看來聽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了。
“師姐……”我仿佛終於見到了親人,委屈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母老虎趕忙迎上去,述說事情的緣由,只不過掐枝去葉,隱去了好多前因和後果。
“哈~”師姐聽完了事情經過,忍不住樂了,“小帥啊小帥,肯定是你不老實,否則怎麼會傷到了那里!”
“師姐!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著沒了褲帶的褲子,頓足氣惱道,“哎喲!”忽然又一陣劇痛襲來,我抵擋不住痛得彎下了腰。
師姐和母老虎趕忙把我扶到了床上。
“香香,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師姐吩咐道。
香香連忙捧過藥箱,杏兒也提著剪刀湊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我指著杏兒大聲喝道,杏兒被嚇得愣在了那兒。
“好了,你們倆都出去吧,這兒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師姐把她們兩個都給打發了出去。
◇◇◇
待香香放下藥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兒,師姐走過來伸手就要拉開我的褲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來了,
“呵呵,你還知道害羞?”師姐不由分說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褲子,我的下體又一次暴露在兩個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馬上把目光轉了過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麼邪霉,不光受到重傷,還三番兩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厲害,這麼大!別是腫成這樣的吧?”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母老虎也紅著臉偷偷地看過來。
我低頭一看,嚇得我差點兒又要暈過去,我的媽呀,才一會兒功夫,我的小雞雞已經淤腫得跟一顆碩大的紫茄子一樣了。
師姐伸出食指,輕輕在上面戳了戳,就讓我疼得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連母老虎臉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師姐不解地問道:“你傷得還真重哎!怎麼會傷成這樣呢?”
只聽母老虎那些語焉不詳的介紹,你當然無法想象我是怎麼受的傷。
摔下來那個地方先著地,傷的能不重嗎?
好險沒有給折斷了!
師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傷處,心理也有點兒懷疑母老虎沒有說實話了,不過這種夫妻間的事情,師姐作為外人也不好多問。
於是,只好放下心中的問題,從藥箱里拿出了一個白瓷小藥瓶,倒出一粒丹藥放入我的口中,讓我藏於舌下,然後隨手點了我下身幾處大穴。
“忍住點痛,我要給你敷藥了。”說完從一個綠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許綠色藥膏,師姐將藥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後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輕柔地為我按摩起來了。
師姐一邊為我按摩一邊嘴角上揚,止不住地滿臉笑意,仿佛看到了什麼十分可笑的事情。
而我卻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邊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頭緊緊抵在上面,咬緊牙關苦忍著,才沒有再叫出聲來。
母老虎紅著臉哼哼了兩聲,最終還是沒忍心把我給甩開。
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亂間無暇他顧,里面白嫩修長的大腿毫無遮蓋,被我緊緊地抱在懷里,在哼哼唧唧中還把裙擺給頂了上去。
可惜我只顧著忍受疼痛,根本無暇欣賞她裙下的美景。
漸漸地,火辣辣的劇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腫也消退了不少,觸覺也恢復了不少,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藥膏的清涼和小手的輕柔。
手中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也變得真實起來,我禁不住偷偷移動手掌撫摸起來,絲般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母老虎好像發現了我的動作,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可能怕師姐發現,竟然忍住了沒敢聲張。
這下子我膽子大了起來,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擺遮蓋下,啃噬舔吮著母老虎細膩白嫩的大腿。
這部位是如此敏感,饒是母老虎內功深厚,也禁不住雙腿輕輕顫抖起來。
我抬頭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著寸縷,白皙的雙腿筆直修長,线條勻稱彈性十足。
紅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輕輕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處的隱秘部位兜著一條汗巾,顯得十分的性感香艷。
仔細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還隱隱滲出紅色的血漬。
咦?
這是怎麼回事?
不容我細想,一陣濃烈的腥氣從汗巾遮蓋的隱秘處飄來,好淫靡的體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跳加速,一陣衝動襲來,欲望跳了幾跳,不禁又膨脹了起來。
“啊~痛!”欲望的勃動又觸動了剛剛消退的劇痛,我不禁痛叫出聲來。
“哼!都快變成爛茄子了,還不老實點兒!”師姐終於發現了我們的曖昧異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
母老虎則羞的無地自容,紅著臉使勁掰開我的雙手,遠遠地避在了一邊,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師姐把最後一種藥膏塗在了我的莖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寶貝東西算是保住了,然後丟給我一瓶紫色藥膏,叮囑道:“這藥膏要每天塗抹三次,雖然有點兒副作用,但無傷大礙。”
師姐握住我垂頭喪氣的寶貝,笑嘻嘻道:“不過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讓這個壞東西老實點兒。”說完還促狹地晃了晃我的莖身,一陣舒爽的感覺傳來。
母老虎站在旁邊,滿臉不豫地繃著臉,明顯地不滿師姐治療完了手里還握住我的寶貝。
“都好了,還賴在那兒干嗎?快起來!”母老虎說罷,氣呼呼地丟過來一條干淨褲子,讓我換上。
師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訕訕地放開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
師姐收拾好藥箱,招呼兩個丫頭進來收拾殘局,就要告辭離開。
我連忙拽住師姐的袖子,問出了我今兒憋了一晚上的問題。
“既然我沒有破皮,那褲子上的血是哪兒來的?”
“哈哈,哈哈哈!”師姐一聽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你,你都是娶了媳婦的人了,連這都不知道?”
“啊喲!”母老虎在身後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後背,然後漲紅著一張臉跑了出去。
莫名其妙!
就連香香和杏兒也都羞紅了臉。
“那是你媳婦流的血。”師姐笑夠了才告訴我。
難道是我把母老虎弄傷了?
難怪剛才母老虎的汗巾上會有血漬,難怪她剛才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她今天大姨媽剛好來了,給你這小子這麼一鬧,還不要弄得一塌糊塗。”
師姐的這句話又讓我犯糊塗了。
母老虎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姨媽啊,可就算有,這兩者又有什麼關系啊?
“啊?姨媽來了,為什麼就會流血?”我一臉的茫然。
“哎呀呀,煩死人了!這個問題你自己問你媳婦去吧!”師姐也奇怪地羞紅了臉,變得及其不耐煩,“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爺,少爺!”香香和杏兒收拾好了屋子換好了床單,見我還傻站著,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訴我,姨媽來了和流血有什麼關系?”我剛緩過神來,就連忙拉住香香的手問道。
“什麼呀!”香香惱怒地甩開了我的手,滿臉羞紅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麼回事啊?”我一轉頭看見杏兒還在,“杏兒……”
杏兒一見我要問她,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紅著臉叫道:“別問我,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個搞得神神秘秘的。
女人啊,真是搞不懂!
啊喲,那兒又隱隱作痛了,這種煩人的問題還是不要再想了,趕緊上床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