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養傷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憊懶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練劍,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這兩天總是溫言軟語地對我說話,對我照顧得細致入微,簡直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乖巧媳婦,讓我幸福得不辯東西南北,恍惚間直以為前兩年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不過她只一樣堅決地不答應我,就是絕不幫傷處我上藥!
“真是沒良心,我的傷是誰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她死磨到底。
母老虎眼珠一轉,便明眸皓齒地湊上前來,膩聲道:“小帥,姐姐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補償妳啊?”“好啊,好啊!”我只是痴纏,原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聽說還有補償,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對我飛來一個媚眼,笑吟吟地說道:“小帥,是不是特別喜歡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師姐在的時候,妳還偷偷地看了半天,還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只會說這麼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門,回身來到床前,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慢慢地把一邊的裙擺提了上去。
粉綠色的裙擺\緩緩地滑過雪白腿面,一條筆直勻稱繡腿一點點地露了出來。
當圓潤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終於忍不住慘叫出來了。
“啊~!我不看了!”膨脹的欲望引動了前日的傷痛,我捂著脹痛的下體,開始求著母老虎把那條絕色的大腿收回去。
“這可是妳說的哦,那還要不要我來幫妳上藥了?”母老虎狡詰道。
“不要了……”哪還敢要她來幫我上藥啊!
“哼!是不是師姐上藥很舒服啊?妳還上癮了是嗎?”突然她語氣變得狠厲起來,“要不要我再去請她來幫妳換換藥啊?”
“不用了。”我徹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里好好養傷吧。”她又突然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臨走之時還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
我賊心不死,於是,我只好轉而打起兩個小丫頭的主意。
只要逮著獨處的機會,我就想方設法把她們喚進屋來,要麼是要喝茶,要麼是要吃點心。
杏兒早早就聞出了這其中的陰謀味道。
她精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從來不給我和她獨處的機會,總能巧妙地躲開我,實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種借口從我的手心里溜走,讓我吃不著干著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子,因而總是被我逮著,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暈著臉兒幫我換藥。
香香背著臉兒,拉下我的褲子,把藥膏傾在手心里,然後通紅著臉,閉上眼睛背著身兒,用小手把藥膏塗抹在我的傷處。
可是由於害羞不敢看,藥膏總是T不准,不是塗在肚皮上,就是塗在了大腿上。
好不容易摸著了正主兒,卻仿佛拿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胡亂塗上幾把,就趕緊丟開,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來,再重新塗上一遍。
這幾天養傷,見著母老虎心理面總是覺得有點兒怕怕的,再也不敢煩她了。
於是,欺負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樂趣,只要母老虎不在,我就會把香香騙進來,讓她幫我上藥,或者抱在懷里逼問她一些羞人的問題,例如我總算搞清楚了大姨媽是誰,呵呵。
這種舒適的生活誰不想過啊,於是本來只要將養個叁五天的傷病,我這一養就養了叁五個月。
直到憤怒的母老虎問明了師姐之後,拿著寶劍將我從床上打了下去,這才總算結束了美好的修養生活。
這幾個月來,不用早起,不用練功,把我將養得白白胖胖,還知道了大姨媽是誰。
一看到這兩個丫頭誰半夜起來洗褲褲,就知道誰的大姨媽來了,這個發現又讓我多了一個調笑她們的話題,讓香香恨死我了。
當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絕對不敢去惹的。
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動不得了,而且那幾天她還會變得比往常還要暴戾。
最後只剩下了一個問題還在困擾著我:“那到底怎樣叫圓房呢?”
我一直對這個問題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諱莫如深。
我只是隱約知道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一個剛剛開竅的男孩終究不能很清晰地想象出來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我曾經打算去問問師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夠嗆,就又趕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還不如上長安城里弄幾幅春宮圖來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幫爛人常常躲起來看春宮,我那時對他們嗤之以鼻,現在倒是有點兒後悔沒有搶幾本回來研究研究。
師姐最愛看書,屋子里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當然少不了醫書。
以前師姐老是讓我到她的屋子里讀書,我對四書五經之類的沒啥興趣,倒是對武功\秘籍很有興趣。
當年為了要找出一種不用練習就能很快成為高手的快捷方式,我幾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來,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麼《素女經》的古書,好像書里面還畫著小人人,不過還沒看清楚就被師姐劈手奪了過去,當我質問她為什麼不給我看的時候,卻被她紅著臉趕了出去,也許這本書里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趁著大家吃晚飯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了師姐的房里。
在書架上一番胡找亂翻之後,卻什麼也沒有找到,看來那些書已經被師姐藏了起來。
我失望地一頭躺倒在了師姐的床上,隨手從床上被褥里翻出來一件看來是師姐剛剛換下的水綠色肚兜,抱在懷里感受著真絲柔滑的質感,聞著肚兜上師姐濃郁的體香,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在我輾轉反側的時候,覺得頭枕處有點硬硬的感覺,伸手一掏,卻意外地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
小冊子封面用娟秀字體簡簡單單寫著《劍法》兩個字,翻開來一看果然是一本劍法,不過一看配圖,卻是香艷的緊,俱是一個個手持寶劍的裸女。
我如獲至寶,趕緊來到書桌前,湊在燭光下仔細觀看。
劍法的最初九頁可能是配合的內功功法,書中裸女十分美麗,女子私處也被畫得惟妙惟肖,身上畫著各種筋脈圖形,擺出各種姿勢,還標著紅线指示內息的運行方向。
後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劍法,持劍裸女的動作顯得分外誘人,舉手投足間私處忽隱忽現,每個劍勢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里師姐所練的劍法有幾分神似。
在燭光下,書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
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內功部分,有些裸女盤腿打坐的姿勢十分香艷,我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我根本沒有仔細研究什麼劍法,倒是對裸女美麗的容貌和性感的身體分外地著迷。
我反復把玩著這本香艷的劍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幾幅修煉內功的裸女圖中仿佛少了些什麼,仔細一看,這幾個裸女仿佛懷中虛抱著什麼東西,奇怪的練功姿勢透著一種古怪淫靡的氣氛。
看著看著,書中的人兒仿佛跳動了起來,引得我的心也撲騰撲騰地隨著裸女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來,直覺得血脈賁張,分身悄悄勃起。
一股內息不由自主地順著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线運行起來,這股游走在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熱,最後向會陰涌去。
初時我沒太在意,當發覺這股內息變得熱辣辣燙人的時候,已經再也停不下來了。
我急得滿頭大汗,趕緊運功抵抗,卻一下子岔了氣息,整個人僵在太師椅上動彈不得了,反到使得這股氣息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在我的身體里面四處亂竄開了。
這股氣息越來越燙,會陰部的陽氣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脹痛的幾乎要裂了開來,我只覺得口干舌燥,鼻腔也幾乎要冒出火來。
如果再沒人來救我,剛剛長出毛來的小雞雞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
“小壞蛋!又偷偷跑到師姐的房間里干嗎?”當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師姐用過晚餐終於回來了。
“嗬,嗬……”我拼命想呼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准再偷師姐的內衣了嗎?”師姐發現了床上的肚兜,氣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連我藏在被褥里的肚兜都能翻出來!”
“咦?你怎麼了!”師姐終於覺察到了我的異狀,“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天哪,你偷看了我的劍譜!”她轉眼便發現了桌上翻開的劍譜,一低頭又看到了我高高鼓起的下體,俏臉馬上泛起了紅暈,氣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這當春宮圖看了。不要臉!還流鼻血了!”
“嗬,嗬!”我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還不快給我滾蛋!”師姐伸手便來拽我手腕,“呀!”卻被我體內鼓蕩的真氣彈了開來。
師姐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運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脈象,立刻臉色巨變:“糟糕,小帥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武功嗎?你這臭小子就敢隨便亂看!”師姐真是有點兒氣急敗壞,“這是專門給女子練的劍法,男子練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沒想練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
當一股熱氣再次經過胸口膻中穴時,我終於抵受不住一口熱血噴了出來,“你不要亂動,我去找人救你!”師姐滿臉焦急,說完就轉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
然而到了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師姐猶豫了一會兒,狠狠跺了跺腳,卻把門給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來。
我吃驚地望著師姐,不明白為什麼她又不去叫人了。
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難道她要趁現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幾條內褲肚兜的陳年舊帳?
師姐漲紅著臉走回來,恨恨地說:“小色鬼!就知道隨便亂翻師姐的東西!”
果然如此,我嚇得渾身都抖了起來。
她望著我咬牙切齒道:“小冤家!現在闖了禍,害得師姐還要幫你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