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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不就是想讓我操你嗎?

我保證不插進去 魏滿十四碎 2678 2024-02-29 23:23

  周綿擰了擰眉峰,心里面升起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別看白慎勉體型高大健壯,大手一張能把她整張臉蓋起來,還有富余的。

  過去他一和周綿鬧矛盾,或者是意見相左的時候,這混蛋就會仗著身高優勢強摟住她,把大巴掌糊在周綿正臉上悶的她喘不過氣。

  看她像個無力反抗的幼崽似的唔唔叫喚,不知觸動了白慎勉哪根變態神經,在她頭頂樂不可支,笑的胸腔都在震動。

  直到周綿氣息奄奄,被捂出了一臉的鼻涕眼淚,白慎勉才心滿意足的松開手,愉快的表示願意妥協讓步,然後潔癖痊愈了似的捧著她的臉輕輕啄吻她的鼻尖。

  黑眸里閃爍的笑意怎麼看怎麼可恨。

  那時周綿裝成很氣憤的樣子,人卻老老實實的坐在他大腿上任他親吻,暗暗捏著拳頭強自按捺雀躍的小心思。

  這種特殊待遇只有她能享受到。

  所以說……這人分明就是喜歡自己的。

  類似於這樣的幻覺,陪伴她度過了很多個在心冷和孤獨中煎熬的日子。

  立冬後,天氣進一步轉冷,白慎勉的媽媽不止一次的在電話里叮囑周綿要備好各類感冒藥,多多關心一下她兒子的身體狀況。

  與硬朗的外表相反,白慎勉極度畏寒,偏偏又愛耍酷不願穿的太笨重。

  以前在家上學的時候,白母會為他准備一壺暖胃驅寒的姜紅茶,再在背、腿、腰部分別貼兩個暖寶寶,才肯放心讓他出門。

  現在白母鞭長莫及,只能讓周綿承擔起照顧他的重任。

  天剛蒙蒙亮,還沒到上班時間,周綿就得提前爬起來,睡眼朦朧的按照白母給的配方煮新鮮的姜紅茶。

  因為白慎勉既不肯喝外面賣的,也不喜歡喝過夜的,說味道會不夠醇厚。

  她的悉心照料很快有了成效,白慎勉不會再一離了暖氣就手腳冰涼,也不會被冷風多刮幾趟就頭疼腦熱,咳嗽個不停。

  此時此刻,周綿眼神平靜的凝望著白慎勉凍得鐵青的臉,忽然就覺得有點可笑。

  但他既然願意犧牲自己的健康跟她扮可憐,她怎麼著也該給點面子。

  周綿掃視一圈腳下,找到自己剛剛扔掉的那條厚實的羊毛毯,拿在手里衝白慎勉晃了晃,“離天亮沒幾個小時了,你應該也沒睡好,披上它回去補一覺吧。”

  白慎勉把上翹的嘴臉強壓了下去,冷冷的撇過頭,看樣子是不領情。

  周綿已經習慣了他經常性的鬧別扭,轉身踏著從容的步伐走進室內,勸都懶得勸。

  白慎勉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口,眼底劃過一絲黯然。

  周綿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中,望著白慎勉佇立在北風中的高大身軀,胸口莫名有些發堵。

  白媽媽還在s市,如果白慎勉因為在她陽台上站了一夜凍病了,不知道會怎麼埋怨她。

  白阿姨一直對她很好,現在還把蘇柏介紹給了她。

  她坐臥不安的糾結了一會兒,終於妥協的爬下床,趿拉著拖鞋走到白慎勉跟前。

  白慎勉頭發蓬亂,嘴唇發白,是難得一見的狼狽姿態。

  見她出現了,飛快的把臉轉向一邊,只留給她一張冷峻的側顏。

  周綿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幾乎占掉了她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時間,哪會看不出他在期待什麼。

  周綿摸了一下他的手,果不其然,冷的跟石頭一樣。

  但奇怪的是,她心底竟然是一片漠然的。

  “不會有什麼改變的,我還是會在公司上班,我們還是朋友。”

  總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周綿斟酌著語句,“我知道你習慣了我的陪伴。但其實我工作能力不算出色,做的菜也很一般,在床上也只會那麼幾個花樣,很容易就能找到代替品的,比方說你請個保姆……”

  “然後呢?”白慎勉臉色難看的出奇,像是恨不得吃了她,“再找個花樣多的床伴?”

  周綿知道這時候不該再刺激他,但在心中積了許久的酸楚還是迫使她脫口而出,“你不是喜歡霍權嗎?你去找他呀,我相信他一定很樂意的。”

  白慎勉不敢置信的皺起眉頭,“你說什麼?他是我哥。”

  周綿猛然泄了一口氣,她扶額搖頭,語無倫次的說:“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系,總之是誰都好,你去找個願意親親摸摸不做愛,還能整天圍著你團團轉的人吧。雖說傻逼到我這種程度的人可能不多,但沒准就被你碰上了呢?”

  周綿抱著頭蹲在地上,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喋喋不休的怨婦,她討厭這樣,連最後的驕傲都無法維持住。

  白慎勉蹲下身,捏著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臉扳了起來。

  他打量了一會周綿的臉,突然笑了,“說的這麼委屈,還以為你會哭呢。”

  周綿看著他白森森的牙齒,被他的態度弄得摸不著頭腦,畏懼的縮了縮脖子。

  果然,白慎勉的表情毫無征兆的冷厲起來。他帶著滿身戾氣將周綿打橫抱起,用蠻力遏制住她的掙扎,一步步走進屋子,將人重重地壓在床上。

  周綿整個人都籠罩在白慎勉的陰影下,她心里一慌,拼命想要從他身子底下挪出去。

  白慎勉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他的性器上,隔著一層內褲,能感覺到里面原本軟趴趴的一根有了點變硬的趨勢。

  他的眼神像匹惡狼似的,用威逼似的語氣道:“你不就是想讓我操你嗎?行啊,你自己來。”

  “你是不是有病?放手!”周綿是真被他惡心到了。

  她嫌惡的把手往回抽,但怎麼敵得過他的力道,白慎勉就跟和她較勁似的越按越緊,鼻息也粗重了許多,狹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嗯……”

  竟然發出這種這種臭不要臉的聲音……

  周綿真想拿腳往他臉上踹,能踹多狠踹多狠,以前怎麼沒覺得他發起情來跟個變態狂似的,“我真是眼瞎了才會喜歡上你。你再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把你命根子擰斷了拿去喂狗!”

  白慎勉被她臉上不加掩飾的厭惡和仇視刺痛了,明明以前那麼迷戀他,被他牽牽手摸摸頭就會開心的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現在卻用最惡毒的話謾罵他。

  “想我放手?”白慎勉有點扭曲的笑了起來,陰沉沉的道:“行啊,你不是討厭我嗎?你放心擰,擰斷了我以後就不會再來糾纏你了。”

  他真的瘋了。

  周綿不想和他繼續這場幼稚的爭吵,冷冷的偏過頭,竭力忽視掌心里逐漸膨脹的肉棒。

  白慎勉被她全然不在乎的模樣激怒了,他得寸進尺的解開睡袍帶子,剛把衣服領子扒掉一側,周綿轉過臉怒目而視,“你還沒鬧夠嗎?”

  白慎勉的動作僵住了,裸著一片精悍的胸膛和半邊性感的香肩,薄唇抿成一條线。

  忽略按在胯下的手,委屈的模樣像是受了什麼欺負似的。

  人還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周綿氣笑了,“好啊,你要我擰斷是不是?你逼我的。”

  她用指腹摸索了一下,找准接近根部的位置用指甲輕輕撓了撓。

  “哈啊……”白慎勉倒吸了一口氣,大腿筋肉一陣痙攣,壓在她手背上的力道也因為吃驚松懈了一點。

  周綿趁機反客為主的握住那玩意,用力捏了捏。

  白慎勉痛的悶哼一聲,小兄弟卻像是對即將到了危險渾然不覺,亢奮的吐出一點稀薄的精液,沾濕了深色的內褲。

  明明是想懲罰他,卻反而把這人弄舒服了。

  周綿沉下臉,心里十分不甘,隔著緊縛的布料不方便操作,她索性將手伸進內褲邊沿想拽下來。

  結果剛露出個紫紅的龜頭白慎勉就害怕了,他牢牢的攥著她的手不敢放,偏偏面上還不肯表現出來,倨傲的抬著下巴睥睨著她,只有微微顫動的喉結暴露了他的色厲內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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