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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愧疚

我保證不插進去 魏滿十四碎 2580 2024-02-29 23:23

  周綿使勁拽了拽,沒拽動。

  “你抓著我手我怎麼擰?”

  白慎勉的神色略帶窘迫,錯開臉默不作聲。

  好半響,他才像是極難以啟齒的張了張口,“周綿,你別這麼對我。”

  對於他來說,其實已經是在示弱了。

  如果是以往,周綿可能也就心軟放過他了。

  想與這樣心高氣傲,脾氣又惡劣的男人長期維持一段穩定的關系,不斷地遷就和忍讓是必然的。

  而這個男人在外理智果斷,雷厲風行,卻單單在她面前顯露出孩子氣的一面,這種甜蜜的被信任感讓周綿甘之如飴。

  可人的耐性總有被磨盡的一天。

  這樣的日子誰愛過給誰過去吧。

  周綿也就溫溫和和的笑了一下,神情嫻靜,“那好,你放手,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白慎勉心頭一緊,直覺接下來的“談談”絕不會是他想聽到的內容,但現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多考慮,為了小兄弟的安危,只得先松了手。

  “談什麼都可以,但如果是分手的事,休想。”

  他話音剛落,周綿嘴角牽起一個狡黠的笑容,揪住短褲的松緊帶向外拉扯,好歹也是制作精良的德里克牌內褲,彈性很不錯,繃到丁丁上肯定夠勁。

  不久前才和幾乎可以稱的上陌生人的蘇柏飛速確認了戀愛關系,轉眼間就和別的男人深夜逗鳥什麼的,對於周綿這個良家婦女來說還是有些破廉恥。

  像現在這個辦法就很好,既能達到讓白慎勉痛苦的目的,又不用親手碰到他的二弟。

  蘇柏頭上也就不會綠到反光了。

  白慎勉臉色都變了,他緊張兮兮的道:“你要做什麼?”

  周綿瞅著褲襠里那根歪斜著的肉棒,強迫症犯了,特別想把它擺正,在心里默念了兩遍蘇柏的名字後,她打消了念頭。

  “聽說男人那里挺脆弱的,我手一松估計能把你疼哭。”

  周綿誠懇的勸說道:“所以你老實一點,不要再試圖干出違反婦女意志強行發生性關系的事,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周綿覺得她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特有氣勢,默默為自己點了個贊。

  白慎勉臉色發青,死死的盯著她。

  他心里肯定翻江倒海了,讓你耍流氓。

  周綿輕哼了一聲,口吻平淡,“白慎勉,你我的事,稱不上分手,我們壓根沒在一起過。”

  迷離的燈光給他的欲露不露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曖昧的光暈,五官深刻菱角分明,肌肉线條像獵豹一樣流暢富有張力。

  無論骨相還是皮相,皆是絕佳,這個人確實有男女通殺的潛質。

  想到自己的小男友,周綿盡量不把眼睛瞟到不該看的地方。

  哼,白慎勉這個大丁丁的辣雞。

  雖然還沒看過,但她堅信蘇柏的身材肯定更好,而且不光給看,還給吃。

  就很棒。

  周綿嚴肅著小臉,接著剛才的思路說了下去,“就連所謂的性伴侶,也是名不符實……更何況,再那樣折騰下去我就要被玩壞了。”

  昨夜那次苦求不得的性飢渴真是把她搞怕了,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白慎勉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難看,“所以你才想拋棄我,好去和蘇柏真槍實彈的做愛?你敢的話,信不信我殺了他。”

  如果說過去白慎勉旺盛的占有欲還能讓周綿感到甜蜜,那現如今則已經膩味到胃里犯惡心的地步。

  她連個嘲諷的眼神都欠奉,面無表情的將臉轉向一側,“不是蘇柏也會是別人,我總歸是要離開你的。”

  氣氛凝固至了冰點。

  白慎勉捂住雙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沙啞的呢喃道:“可周綿,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周綿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嗯,我對你好嗎?”

  白慎勉挪開手,垂下頭深深的注視著她,緩緩點了點頭。

  “我也希望有個人能像我對你那樣,用心的對我好。”周綿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真摯無比,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白慎勉卻奇異的聽出了一絲淡淡的悲傷。

  這種輕描淡寫的傷感瞬間擊中了他整個人,像一根帶刺的藤蔓緩緩纏繞住他的心髒,難以描述的愧疚壓抑的他喘不過氣。

  白慎勉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對她不夠好嗎?

  他給了她普通人在這個年紀不敢想象的財富,給了她穩定清閒,不需要耗費太多時間和心力的工作。

  但這些卻是她以最好的青春年華和成為編劇的夢想作為代價換取的。

  可能,還不如他偶爾的關心和擁抱來得讓她開懷。

  白慎勉忽然間明白了周綿的意思,他給不了她想要的,就不該還妄想著干涉她將來的生活。

  他記得三年前,為了方便能時時刻刻享受到周綿的貼心照料,他提出和她同居。

  周綿拒絕了他。

  他無法理解,耐著性子告訴她,住在一起後,上下班接送起來會更便利,房子會有人定期打掃,她除了做幾頓飯,不會太辛苦,可周綿還是不答應。

  他氣急敗壞的踹翻了椅子,質問她原因。

  周綿大約是難過的,她的眼睛里有淚光,但臉上卻含著笑,有些艱難的說:“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他到現在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周綿還是搬過來和他一起住了,只是把偷偷換掉了她臥室門的鎖。

  他知道的時候還嗤笑了一下。

  難道是怕他碰她麼?

  怎麼可能。

  雖說,後來看見周綿換下她朴實無華的長袖長褲睡衣,穿著薄的不像話的吊帶裙,胸前頂著兩個激凸大搖大擺的從他面前走過的時候。

  他確實沒有按捺躁動的欲望,在她鎖門的前一刻抵住了門,將人撲倒在了她的小床上。

  “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引誘我的,你怎麼這麼不知羞。”他咬著牙拉開她護在胸前的手,將吊帶扯下肩頭。

  這個女人軟的像一灘水一樣,稍微用點,力就能壓壞似的。

  白慎勉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一股怪異的燥熱感在下腹部燃燒著,逼迫他對面前的人做點什麼。

  周綿無語的說:“你把空調開那麼高,我熱的都長痱子了,在家里還不能穿的清涼點麼?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眼前是女人白花花的肉體,白慎勉神色有點懵,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

  周綿還在鍥而不舍試圖把衣服穿回去。

  她抗拒的樣子讓他不悅,索性制住她的雙手,低頭將臉埋了進去。

  那是他第一次親吻她的乳房,又香又軟,皮膚很滑,很溫暖。

  白慎勉有點上癮。

  乳尖一痛,周綿叫了出來,聲音細細的,像是舒服又像難受,她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嘴也閉的緊緊的。

  白慎勉被這聲呻吟勾的骨頭都酥了,禁不住想做些更過分的事。

  從嫩嫩的小肚皮一直親到大腿內側,他卻倏地停住了,像是猛然回神,起身攏住散開的衣襟。

  轉身之際,周綿衣衫不整的拉住他的胳膊,卑微怯懦的,嘴唇被他親的紅腫不堪,連乳頭上都還留著他的牙印,“為什麼不行呢?就因為我是女人麼?”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她的樣子著實可憐,胸口悶悶地疼了疼,蹲下身替她拉上睡裙吊帶,溫聲道:“早點睡。”

  他走後,周綿在門後蹲坐了一整夜,望著黑漆漆的房間,流了很久的淚。

  之後,無論白慎勉怎麼威逼利誘,周綿堅持搬回了她的小公寓。

  來自一個辣雞無意義的懺悔,下次不立fig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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