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四季(秋風乍起)
背對著小男人的蘇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起,她已經習慣於在每個月的幾天里,把自己融在那個溫暖的懷里。
他總是那麼的輕柔,一雙滿是魔力的手,在不知不覺中就撫遍自己的全身,連女人最隱密的地方也不放過……更叫人……自己每個早晨都要去清理……那濕濕的,滑膩膩的感覺真叫人……可是自己卻要一忍就是一夜……他又是那麼的霸道,來的那麼突然,讓自己一點准備都沒有的就被……他去的又是那麼的……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是真的睡著了嗎?
有時自己真的很懷疑……可他那勻勻的呼吸,下意識的動作,喃喃的囈語……是的,他睡著……他的皮膚很細,比我的還光滑……他……這個藏在褲頭里的家伙……小時候嘛……現在它大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不過……它真是好可笑,它軟軟的,像……下面……還有兩只小蛋蛋……嘻嘻……就像鳥……哇——它變硬了!
它……這麼長,好粗啊……它熱熱的,像燃燒的火,它跳動著,充滿著激情與活力……呀……他摟緊了我,停在胸前的手也……天——他要……他吻了……我……我為什麼不拒絕?
還去……可……那感覺……我知道,我迷失了。
如果有一天他也像和大姐那樣的……我會拒絕嘛?
我?
……我想……我不能!
可他會屬於我嗎?
我們會……那大姐?
……
夏天,二個纏繞在一起的人兒不自覺的蹬開被子……他們不知道,在著火熱的夏夜里,還有兩雙無眠的眼睛,她們在夜色里閃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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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有些亂的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翻了個身,在路上和斯琴的一番對話浮了出來……
“你畫的很好,怎麼不繼續畫下去了?”
“我……是老師不叫的,還有家里也……”
“你是不是因為學畫耽擱上課了?”
“不是。”
“那是?……”
“是有一次我下課後在教室里畫,我們的班主任看見了。她說這會影響學習,而我將來也不能就靠它來吃飯……後來她告訴了我姨,叫他們也……如果不是我行動的早,這些也早就……”
“啊,是這樣呀!那……那你畫的兩個背影是?……”
“哦,一個是我小學時的美術老師,一個是我在……”
“你畫她們時很用心,那她們……”
“我們的美術老師姓韓,她對我很好。你們剛才看的那些就是她告訴我的,她說這樣可以比較……另外也……我以前畫完就亂放,不久就找不到了……那些粘貼的就是……”
“你很聽她的話?”
“嗯,她對我很好……我……”
“不光是因為對你好吧?她是不是也很漂亮?”
女人誘導。
“是的。她太……咳……可是我怎麼也畫不出來她的……所以就……”
男人誠實。
“呸!我說你怎麼會聽話的,原來是……你可真是的,那麼小就……難怪你一見了美……你。”
“不是的,不是因為她長的……再說我們的班主任也很……”
“哈哈……這回全招了吧?還說不是……我看你從小就是個……滿腦子的漂亮不漂亮,怎麼能好好學習,還說這個那個的。你……”
“不……我是……”
“別是不是的了!那另一個是誰?”
“那個是……那個是我去牧區認識的,我都忘了她叫啥了。”
不會在同一快石頭是拌倒。
“啊,是這樣啊。哦,她好象穿的是袍子吧?”
“是的,在牧區差不多都穿的。”
“我也挺長時間沒去牧區了,那你呢?”
“我也是,真的挺……”
“噯,你畫的那個女人的袍子很別致,我是第一次見……”
“其實也沒什麼的,只不過她在這之前是不怎麼打扮的。那天她很意外的穿了件……那藍色……還有那花邊……”
“嘿嘿……”
女人的笑刺著男人的神經。
“別這麼看著我!你知道賊為什麼會三年不打自招的嗎?”
“不……”
落入陷阱的人還想……
“還不嗎?快說她是……你們有……”
“……她叫塔娜,是……”
“沒了?”
“真的沒……”……
“你平時都干些什麼?”
女人淡淡的問道。
“我嘛……看書,偶爾下下棋,別的……一般就這些了。”
“就這些呀!你都愛看什麼書?”
“我?……這可說不好,我是什麼書都看?”
“真的?我也喜歡看書。特別是世界名……你比方說大仲馬的……雨果的……斯基……還有……”
在那個被一本紅書遍天下中壓抑了很久的人們,在被解開思想的束縛後,不是把目光投向祖先千年文化的燦爛,而是轉向了另類的文化。
特別是在那些自以為讀了幾年書的人里……就比方說……他們鄙視國學,他們不認為不了解祖宗是恥辱。
相反,你如果不知道……就像現在……
“種馬呀,一般來說在一個馬群里有一到二匹,它們肉肉的,很不好騎的……”
看著女人越睜越大的眼睛,男人自顧自的說著。
“魚果?魚什麼時候會結果了?好吃嗎?……什麼斯基的,我的車開的就不錯的,要……”
“你——”
女人在怒吼一聲後,暈了……
“嘿嘿……”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想到女人當時的樣子就忍不住……
我不反對接受新的文化,但那只是借鑒和吸取。
最根本的是,要保留我們自己文化的特色。
我們只能讓她越來越美麗,而不是忘記和遺失,更不能貶低……之所以這樣和女人裝傻,這可能是……
女人說的,男人也看了許多……在兩種不同的文化之間,我們無法去比較……我們千年的傳承,是醇香的美酒。
你越用心去品,味道就越濃,讓你……而另一種文化,就像是早餐里的臘腸,它在我們的生活里只能是點綴,絕不是主食。
再說,我在讀臘腸時的感覺是……腸是腸,肉是肉……
想著……明天會……今天有事……只好發到這里了……我很笨,每分鍾只打草40到達50個字,如果在修改的話……所以很多的省略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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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物鍾的提示下,睡在沙發上的男人在早上五點鍾准時醒來。
他站在窗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伸展開腰身,然後做了幾個活動全身韌帶的動作。
感覺到身體已經活動開,男人調整好呼吸,緩緩的扎下馬步。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男人吐出一口濁氣,站了起來。
他剛掛好皮索,身後的門就跟著響了一下。
他回過頭去,看見母親正睡眼朦朧的站在臥室的門口。
見兒子回過頭來,母親笑著,給他一個你繼續的眼神後,便倚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男人愣了一下,隨後也向母親笑了笑。
他轉過身,單手抓住皮索。
在母親睜大眼睛里,男人的雙腳離開了地,慢慢的舉到和頭一樣高。
男人空著的手打開了索上的皮扣,把它扣在腳腕上。
唰——男人向後倒了下來。
啊——母親的心也跟著……眼看男人的肩背就要拍在地上了,男人的腰腹一緊,下墜的身體停住了……距離地面大約兩寸……
呀……噢……母親的心也隨著繃緊而輕輕抖動的皮瑣,落了下來。
呀!
我手怎麼這麼疼啊?
一只是因為抓門框太用力了,而另一只嘛……是被另一個女人緊緊的抓在手里——金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母親的身後。
男人剛才的動作顯然讓她也……沒有門框在手的她就只好把……兩個女人緊緊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在相互對視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後,又一起點點頭。
看……
半個小時,上下飛舞了兩百次男人松開了皮索。
他沒有回頭,左腿由後向上抬起,快到頭部時用單手抱住——金雞獨立。
停頓了一會兒,腿向前轉,成朝天蹬式。
然後是右……接下來劈橫叉,豎叉……最後是五百個……終於,眼前又是被一身細密的汗珠所包裹的男人……
此時,母親滿臉驕傲的拿著早就准備好的毛巾迎向了兒子……那另一個女人呢?
他好強壯呀!
真是人不可……那他的……不知想到哪去了女人……臉在朝霞里分外的紅……
“才剛七點呀!小平,一會兒你准備早茶吧,我們在躺會兒。”
說完,拉著金花又進了臥室。
飛快的洗潄完畢,男人拿起襯衣。
嗯?
袖口和領口有一點點……部隊的風氣是——拿起盆來接上水,舉起肥皂我……洗刷刷……洗刷刷……
把洗過的衣服晾好,男人進了廚房……當奶茶的濃香溢起時,一首草原的長調也隨著茶香在男人的心頭流過……它像從天那邊蕩起的秋風,纏綿的有淡淡的憂傷。
它又像落花於天地間,翩翩流芳而又無依無憑……晨風里,這微微沙啞的纏綿,讓屋里的女人們的心跟著起伏……她們中聽不懂的,被那淡淡的憂傷攪起莫明的心事。
聽懂的,這……這是流傳於烏珠穆沁草原上的長調。
她講述了一個遠嫁他鄉的女人,在秋風吹黃了草原時,思念起家鄉和親人……這長調在沙啞中……是啊,是什麼讓男人在清晨想起她?
是怎樣的經歷,才能唱的這麼傳神?
如果金花不是蒙古族,如果不是她恰好在很偶然的時候聽過她……不過,她現在至少知道了,這個男人有一份愛過的心,留給了美麗的……
長調沒有讓男人停下手,茶在曲盡時熬好了。
“去買早點吧!”
男人開始……我的……啊,洗了。
別的嗎?
都在那三個……她們還沒起……那就……在背心外套上外罩……匆匆忙忙的穿好,男人衝了出去,渾然沒聽見身後……“哎……給……”
“不穿才……這個不要……”
“就是,一大早就唱……讓人……真難聽……”……
聽到男人的敲門聲,兩個正和其它女人大發議論的小女人,哧溜——一下鑽進了臥室……剩下的女人們愕的……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
害羞嗎?
“嗤……”
三個大女人又是搖頭,又是忍不住的……可就是沒有人去……
“當,當當……”
敲門聲接著傳來……門開了,進來的男人面對的是三張又嗔,又笑的臉……
“這?我……不會是?……”
不明所以的男人……“啊……這是早點……我……嘿嘿……”
達了個哈哈,男人決定先逃為妙……擺好茶碗和早點,把每個碗里都倒上茶。
“喝茶了……”
男人向女人們發出了邀請。
三個大女人如邀而至。
“那……”
男人滿臉疑問的尋找著兩個從不落後的小……
三個大女人傳了一下眼神。“呢喃——喝茶了。”
梅玉喊了一句。半晌,沒有響應。“這……“男人欲起又坐,有些不解的看著三個女人。
“切——”
女人們給男人最深的鄙視。
“我……”
男人仍舊迷途不返。
“呢……”
母親輕輕的搖搖頭,打斷了梅玉。
給兒子茫然的臉上重重的一個盯視,母親進了臥室。
臥室里一陣竊竊傳來,一會兒,母親一手一個的摟著兩個小家伙出來了。
她倆微紅著臉,半低著頭,還忸怩個不……男人仔細的看著……在男人深切探詢的目光里,兩個小人兒的臉……兩個更低的……怎麼身子也……
“咳——”
一聲重低音在男人的身邊響起。“哦……”
男人收回目光問詢音之源……“呀!呀呀……乖乖的!這山可真的太……昨晚上……”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重要部位,又被這個好色人兒重重的電了一下,梅玉臉上桂丹,眉梢俏立,她猛的別過頭去,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不好!是因為……”
明悟的男人……他的腰很彎,像熟了的蝦米,他的頭,如果沒有桌子的話,那會不會就……
對面的兩個大女人瞪了眼睛,梅玉用眼角勾著,兩小妙目悄悄的瞟著,可是這全體矚目的人啊,卻是這個樣……
“唉——你呀……”
是對面的兩個女人的嘆息。“沒膽鬼!有……心,沒……膽!”
是身邊又羞又怒的女人。“活該!叫你……連人家清白的……”
是兩個幸災樂禍而又……的小女人。
“給我倒下茶。”
母親總是能想起自己的兒子。
“噢!”
解脫的男人的動作顯的那麼輕快。“來,金姐。”
“咳咳,梅姐你……”
“你倆也……”
氣氛好象就……
“你是不是病了?”
毛喃好奇的看著男人。
“我……沒……”
男人……
“還沒有呢!我看是該去醫院了。”
“我……”
男人……
“你看你。熱的滿頭大汗的還穿那麼多?你還說沒病?”
“啊……”
可我里面只穿個背心,在女人面前……嘿嘿……不好意思嘛……
“啊,不用了。我……”
“我我我,你就會我呀!快脫!”
對這個又……而又……的家伙,梅玉忍無可忍了。
看著暴怒的女人,男人……
“脫,我脫,我……”
脫,我叫你脫!這是男人說給女人的多呢?還是女人說給男……
“哈……哈哈……”
笑聲洋溢起來……心情就……
客人們相繼告辭了。母子兩人……
“對不起,早上我練的時候吵著你們了。以後……”
“沒事的,以後你要跑步的話可以去外面,今天做的就在家里吧。”
哼!
臭小子,老娘不就是想……要不我起那麼早干什麼?
我有病呀!
哎呀!
起早了可真不……
“你把所有的證明書都准備好,明天我們去聯系單位。”
“嗯。”
“明天我們……你……”
“嗯。”……
“忙完了我……”
“想干啥?說說……”
“我想回一趟西烏旗。”
沉默……
“我……”
沉默……
“幾就天!真的,就……”
“那幾天?”
“一個星……不五……那三天,就三天!”
“好,就三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四季(北雁南飛)大計已定。男人想……“我……”
女人也想……“你有什麼事嗎?”
“我……我想出去走走。”
男人說出了目的。“是這樣……”
女人沉吟……男人……這也不行嗎……“正好我也有點事,那我們一起去吧。”
女人解決了問題。
看著女人興高采烈的梳洗打扮,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也開始換衣服。
我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點小事情也要請示。
以前我可是……那如果她不同意,我還會……那還是就聽……我……男人邊穿邊想著……
怎麼都沒想出個結果,一向很看的開的男人決定不再費心思。
反正是沒有結果的,我還不如……男人拿著外套,來到了客廳里。
女人呢?
……
女人臥室的門開著,她正坐在梳妝台前……頭發梳起又放下,盤上又打散……開始還很耐心……可幾下過後就……呯——梳子隨著火氣飛了出來,它無奈的滾了幾滾,躺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客廳里的男人搖搖頭,撿起梳子走了進去……
他來到女人的身後,輕輕的抓起她的頭發,感受了一下發質。
然後,他對著鏡子看了看“盤起來比較好……”
男人的看法……“嗯……”
他想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盤……我還……要你說!我……你說的你就要會做,不要光……”
被男人的莫名其妙,弄的更加火氣上涌的女人正在心里……男人又回來了。
他把右手里幾個閃亮的東西放在梳妝台上——一只鳳釵,兩只珠花和一個約三寸高的細頸瓷瓶。
左手里是一把藏青色的梳子。
男人放好東西,站在女人的身後,又對著鏡子里看了一下,然後……
他……他用雙手把女人有些散亂的頭發攏好,然後用那把青色的梳子沿著發際梳了起來……熟練,是鏡子中女人的視覺……輕柔,是梳子滑過後女人的感覺……女人在視覺和感受的雙重作用下,逐級放松了……
這個瓶子是……女人好奇的拿了起來,拔開了瓶塞……哇!
這……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香讓女人……
“這是玉蘭心,是專用來梳頭的。”
男人邊說邊從陶醉的女人手里搶走了……
我……著什麼急,我不就是……陶醉的女人對男人的粗糙很不滿,在心里恨恨的……吆!
他小心的在手心里倒出了一點,就那麼一……還在我頭上左抹右……他好小氣呀!
沒處撒氣的女人拿起了珠花……這是……
“它們這樣用。”
很粗的男人又搶走了……把它們別在了女人的頭上。
“你……”
女人差一點兒就……鳳釵被她一把抓在手里,我要……感覺到頭頂上忙碌的手一頓,女人下意識的舉起了鳳釵……男人順手接過了鳳釵,仔細的將它插在了雲起的發髻。
“好了……”
男人輕輕的出了一口氣。
“這……”
對著鏡子的女人突的失了一下神。
她猛的站起來,湊近了鏡子,仔細的……
“這是我嗎?我有這麼美……”
女人……鏡子里的人影端莊而又典雅,就像是……是……對!
就像高貴的皇……可細一看卻又不……有點不同……那彎曲而輕垂的劉海,鬢間輕繞的兩縷細發,無不透出現代人的氣息……古雅的氣韻中有現代的……別具匠心中有……女人醉了,她被這美麗醉了……
“這個……這……”
女人的表現讓男人不知所措了。
“這是我從過去的……學的,後來又看別人做……我就把兩種結……你要是不……我重新再……”
吱吱嗚嗚,斷斷續續中,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解釋清楚了。
“這小子……”
在美麗中欣賞的女人被打斷了。
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慢慢的直起身子。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轉過身來,微微的昂了昂頭,面無表情的……“我們走把。”
“啊……走……走啊……”
差一點兒就……的男人邁起了沉重的腿,他渾不覺走在前面的女人,那眼角得意的笑……
“你怎麼還穿這個呀!”
剛拿起外套的男人張大了眼睛,看著眼睛張的比他還大女人……
“唉——你呀!”
被木木的男人鬧的無可奈何的女人憤然,拉著男人進了臥室。
“從里到外,都給我換了!”
把昨天買好衣服全翻了出來,女人下了命令。
“換?不用了……而且還要全換……”
男人手腳僵硬的……
“笨呀……”
憤怒的女人自己動手了……上衣,褲子……還有……女人雙手一用力褲頭也……一絲不掛的男人……他驚覺了,他的第一反應是……用雙手擋住那……
“擋什麼呀擋!”
正在興頭上的女人一把打開遮蓋物。
“切——小樣!還害羞呢,我可是你媽呀!你小的時候我什麼沒見過……就你那小玩意我還……”
是呀,那個還像條蠶蟲的小東西,我剛要去親親……它就……它就噴了我一臉的……我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小子卻哇哇的哭個不停。
好象誰欺負了你似的。
臭小子你……
這……忙碌的女人的手抖了一下,她此時只覺得有些頭暈……那……那條白白的小蠶哪去了?
這里只有一只紫色的大鳥,靜靜的落在黑色的叢林里。
它肉肉的,有些臃腫……圓圓的腦袋在包皮里悄悄的探出,它有……它有四五寸長吧?
要是它……那會有多麼……
“呀——我在想什麼呢!我……”
被驚了一下的女人晃了晃頭,隨手……“這……”
這不是剛換下來的嗎?
我這是……定下神,女人接著……“剩下的你自己來,真是的,什麼都叫人家給……”
給男人的褲子穿上皮帶,女人恨恨的甩了一句走了出去。
這一情景,在十六歲的……
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跪在地上,也是完成了這些……不同的是,她抓起了大鳥,用雙手輕輕的揉,輕輕的摸……她的手滑過它的全身和下面的鳥蛋……在女人溫柔的觸摸下,它慢慢的抬起頭來。
而女人則又張開小嘴,含住了它……
漸漸的,它完全勃起了,但是,它的全身也都進了女人的嘴里……女人忘情的吞吐著,哼叫著……一會兒,動情的女人站了起來,她開始……一件……兩件……女人將她全部的美麗完全展現在男人的面前……接著,女人又跪了下來。
她雙手捧著豐挺的乳房,用她們夾住男人的……
女人乳房里飽含的乳汁,也隨著女人越來越用力的動作滾滾而出,它們塗滿了男人的火龍,雙腿……那感覺綿軟而……男人舒爽的叫了起來,他的手不自覺的在女人的臉上,頭發上來回的撫摸著……
很快,女人的全身在激情中變得殷紅而顫抖……終於,她仰躺在蒙古包里鋪著的地毯上,她向男人發出了最深情的呼喚……早已經面目猙獰的男人虎吼一聲,撲了上去……堅挺的火龍猛的盡根而入……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呼喊……
“用力……我……在用力”“不要停……我快……”
在女人的叫聲里,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他起伏著,嘴里含咬著女人的奶頭,吸吮著甜美的乳汁……
女人瘋狂了,她拼命的迎合著……男人捕捉到了,他那在女人豐臀上來回撫弄的手指,也開始在菊門上游動。
猛的,男人的火龍和手指同時沒入……
“啊——”
正在激情邊緣徘徊的女人大叫一聲,衝向了頂峰……
許久,女人回過氣來。
她睜開眼睛,迎著男人溫柔的目光和撫摸。
她們輕輕的一動,下體那兩個硬硬的存在提醒她,男人還……
女人嫵媚的笑了,她趴在男人的耳邊:“親親……我還要。”
男人和她熱烈的擁吻:“我們換個……”
女人羞笑著,輕輕的打了男人一下,轉身跪伏了起來。
男人從女人的背後,把火龍深深的插入……女人興奮的迎合著……聳動的男人不能自己,他的手從女人的胸前環過,用力揉撮女人的乳房。
噴涌的乳汁撒在地毯上,沾滿了男人的雙手……幸福的男人把它塗在女人的臉上,身上……最後,他的手伸進女人的嘴里。
女人含著手指,津津有味的品嘗著自己乳汁和淫液,刺激——深深的激蕩女人……她嘶叫……她搖動……她……驀地,男人最重的一擊,深深的打進女人的花芯……女人從心底發出了嘶叫……她抖動著魂游天外……而男人,在女人的花房拼命的打擊下……噴渤而出……
啊——兩個汗如雨下的人兒,軟軟的……將要倒下的男人,此時突然在耳邊聽到,南歸的大雁在頭上幽幽的鳴叫著……像是預示著……
“這小子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是……我得進去看看……”
在客廳里等的不耐煩的女人猛的推開了臥室的門……
四季(萬物霜華)臥室里,男人正在和新買的腰帶較勁。
一米七多的個子,看起來有一點瘦,但是也長的很結實……怎麼回事?
原來這個很有一點男人味的家伙只有……不好意思,他的腰圍只有一尺九寸多一點……而在北方,即使是很注意身材的女孩,如果身高和他差不多的話,腰圍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那同等條件的男人們,怎麼也得在……是呀,這腰帶的最後一個扣眼,距離男人的要求也差了四五寸……現在嘛……男人在為腰帶開荒呢。
衝進來的女人弄明白了經過,看著繼續忙著的兒子……有一個形容男人的詞在女人的眼前跳——猿背蜂腰你忙完了是我,我忙完了是……當母子二人走出家門時候,時針指在上午10:30……
小城很大,是因為它管轄的地域遼闊,如果放到內地……只怕要站到一般省的四分之一多。
小城很小,如果你騎上自行車,在一個半鍾頭里你就會看遍它的大街小巷……這不,在三十幾分鍾里,男人跟在女人的後面……小城里兩座唯一可被稱做商場的地方,已經在兩個的身後了……
意猶未盡的女人想……可是,還能去哪呢?
總不會再回頭重來一遍吧?
女人此時的心情略有失落,可更多的是……今天,我們的女人……只要在女人的身邊經過的人都會——哇!
好香啊!
這是?
不,這不是香水的味道。
它淡淡的從你的鼻端飄過,不知不覺中沁入你的身心,讓你……很快,在尋找香氣來源的人又被眼前的美麗所吸引……這是怎樣的女人啊……可還沒等仔細的欣賞,她就已經……而有人是先被美麗拉住眼神,然後是那……
在贊嘆中,在欣賞中,女人挺直的腰身,微仰起的頭,輕快而婀娜的腳步……只是,這美好的感覺太快了,我還……唉,今天怎麼沒碰到一個熟人呀……這也。
唉,回家吧……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件淺青藍色的呢子大衣,微開而豎起的衣領里露出白色的高領毛衣,它們陪上黑色的靴子……眼前的女人就像這冬日陽光,叫人……又像綻放的梅花,在雪中……
來的時候是順風和心中的火,回的時候是逆風和有一點涼的情。
草原的冬季,零下二十六七度的氣溫,從身邊流過的風,怎麼看也有三四級……逆風的女人很美麗也有些單薄,因此,回家這十幾分鍾的路程就變得很長。
又一陣風裹著地上的積雪迎面而來,女人停了下來,背轉過身子……塞北的風刺紅了她的臉頰,揉痛了她的耳朵。
唉!
我怎麼也不能自毀形像的……可我真的有點受不了。
這會兒怎麼這麼冷呀!
我……
草原包容所有的美麗,但有時,美麗是要有代價的……
彷徨中的女人面前多了人影,他是一直默默跟在後面的男人。
他伸出熱熱的雙手,溫柔而有力的捂在女人臉上。
他的掌心貼在女人的臉頰,手指則輕輕的揉著女人有些發痛的耳朵。
女人眼里流出的是謝意和幸福,男人則是滿臉的關切和心疼……目光交集,那濃濃的溫情在寒風中向四方飄散……一會兒,女人在男人詢問的目光里向男人的胸膛靠了過來,男人把大衣解開將她裹住,就這樣相依相靠,兩個人完成了剩下的路程。
進了家門,脫下大衣的女人做的第一件是……對著鏡子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
呀!
高挽的雲鬢絲毫不亂“這小子”女人的心里一陣的……而男人則從大衣的口袋里左一袋,右一袋的掏了起來……是買好的菜。
不知何時,它們已經鑽進了男人的口袋。
是女人在……還是在……
“死小鬼!好細的心呀!你這樣叫我……你個死東西……”
享受中的女人會對男人有謝意嗎?
渾然不覺已經被女人在心里罵了無數遍的男人,他脫下外衣,又進了……
忙忙碌碌的男人抬起眼,女人正倚在廚房的門口出神的看著他。
“炒菜會很嗆的,你先去……”
不管女人要殺人的目光,男人有力的把她‘讓’了出去。
心里恨恨的女人無事可做,看電視也許是最……
吃完飯,一切都收拾好,男人回了自己的房間,女人拿起了電話……
下午一時四十分,李家的房門被有節奏的扣響……在臥室里聽見有客來訪,男人走了出來。
客廳里,一個陌生的男人——他四十左右,微有些發福。
他衣著大氣,成熟穩健。
好象還很有點……是個很有男人的男人!
李平在心里下著評語,可不知為什麼,他的心卻突的跳了一下……這……他很年輕……不,應該還有點稚氣,嗯,又好象很成熟。
他不帥,可……對!
是很耐看……突……客廳里正打晾李平的男人不知為什麼,心也在跳……
“小平,這是你和平叔叔。是來幫你辦工作的事的。”
看著兒子出來,母親熱情的向兒子介紹著。
“辦事就辦事吧,那麼熱情干什麼?”
李平在心里嘀咕著,可手卻還是……“和平叔叔,你好。”
“這就是我兒子,小平。”
女人的話跟了過來。
“啊……”
陌生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就……“啊——哈哈哈……小家伙……哈哈……”
幾句唅喧,幾聲客套,然後大家坐下……孩子的未來,我們的希望……女人叫兒子拿出了所有……返鄉證,戶口,糧食關……等等如此……
“啊,有這些就行了。小瓊你放心,我一定……”
陌生男人肯定了,又保證著……跟著話題流轉,你最近在……我又是……你看這好新奇,我覺得……
“拿了東西還不走?這個家伙真不要……”
小男人心中恨恨,是肉中進刺。
“還小瓊!那也是你能……我呸……我……”
成熟瀟灑,微笑迷人……小男人如盯在目……煎熬之中,仙樂如耳……
“啊……不了不了,我還有事,以後在……”
“你看,才坐一會兒就……要不……”
“啊。不了不了……以後有機……”
“快走快走,你真的……以後以後,哪有以後。你還不快……”
小男人心中憤憤又歡呼雀躍……“啊,叔叔再見……最好不見……”
後面的可是別人聽不到的……
送神出門,男人憤然……啊就……回到客廳坐下,隨後跟進的女人把手搭在他的頭頂。
“小鬼,下午好好在家,我去趟單位。”
小鬼扭頭向上……“你准備一下,我們明天去你二姨那。”
說完,女人哼著歌,著起裝來……
女人走後,男人該干點什麼……躊躇之間,電話鈴聲響起……
男人拿起話筒:“喂!你好,請問……”
另一端是沉默……
“嗯……”
稍一遲疑,有音傳來……
“噓——是那個色……”
接著是……
“你來……”
“不,還是你……”
“哎呀!你都拿著……你就……”
原來是……明悟的男人試探的:“毛呢——”
“嚇……他知道了!色……叫你呢!快,給你……”
“是毛喃……”
男人又……
“不,他叫你……快。”
“呢喃……”
提高嗓音的男人干脆兩個一起……
“哎——是我!”
不是小女人的女人……
“啊……是梅姐呀!你好你好……啊……有什麼事呀?……她呀……不在,去單位了……啊……是這樣呀!那就叫她倆來吧……啊……行行……沒事的……行,沒事的……啊,好,那就這樣……哎,行……那好……再見啊……再……”
放下話筒,搖搖頭的男人准備迎接挑戰了……
十幾分鍾後,男人在敲門聲中打開了門。
還沒等他看明白,兩條小魚已從他的掖下一前一後的鑽了進來……
關好屋門,男人轉回身來。
兩個小女人安靜的坐著。
四目流顧,還不時的相對……可就是不看男人一眼。
“嘿嘿……她們還在……還在那個……嘛。”
心中竊笑不已的男人……
不管怎麼說,來的就是客。
男人給兩個小女人一人到了一杯茶。
茶水放在面前,兩個小女人……一個向左看,一個向右看,就是不向前看。
“這不是辦法呀……”
男人在心里……“怎麼辦呢?……對,就這……”
想通的男人……他從臥是里拿出一些皮繩,然後坐在兩個小女人的對面,那靈巧的手指開始……
不一會兒,兩個小女人的目光就集中了。在她們驚訝的眼神里……
“來,給你們。”
男人把編好的東西遞了過去。
“嗯……”
兩個小女人的手都動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接。
“啊……”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他的手一抖,一個變成了兩個:“來,一人一個。”
男人又遞了過去。
小女人們遲疑了一下,又互相看了看,噌的,變成兩個東西飛進小女人們的手里。
小女人們專注的看著,來回的小心的翻弄著……男人在心里笑著……
一會兒,兩個小女人都抬起頭來,一臉疑問的看著男人。
“噢……是這樣的。”
男人從兩個女人手里拿過……在兩個的邊上各找出一個頭來,三根手指靈活的一動,一個漂亮的結系在了中間。
在兩個女人瞪的眼前又一抖,一個又變成了兩個,“這叫同心結,姐妹同心。”
男人解釋道。
“啊,是這樣啊……”
同心結又回到女人的手里,迫不及待的兩個小家伙就……
可是忙了半天,就是不……頭上有點汗的小家伙們撅起了嘴。
見狀,男人趕緊坐到了兩個人的中間,手把手的教了起來……
打結,松結。
再打,再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兩個小女人已經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繩結已經打的很熟練了,同心也一人一個的掛在兩人的頸間。
可是她們卻一點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她們和男人說著,笑著,偶爾還打鬧……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女人,都是大大的眼睛,甜甜的酒窩……她們天真的笑鬧著,幽幽的童香飄進男人的心底。
她們還不成熟的朣體在男人的懷里蹭著,磨著……不自覺的,那個晚上讓男人失魂落魄的情景又在男人的腦海里飄……有些不手意志控制的東西就悄悄的開始了……它太大了,沒地躲,也沒地藏……還不時的在兩個小女人身上碰著,磨著……
男人第一次想,它要是很小該多好呀……兩個女人,在它剛抬頭時就知道了,可是她們不僅不怕,相反還很好奇……還有……所以,兩個小小的香臀就,你的過來蹭蹭,我的過來磨磨。
有時,一個完整的小臀會把它完整的包住,然後上下的來回的摩擦……要死了……要死了……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的男人,此時只能在心里呻吟……噢……噢噢……我……又一陣折磨……
在許多年以後,男人小心翼翼的問兩個長大了的小女人……你們在那麼小的時候怎麼就……是誰教……還是……回答是:切——那還用教!
再說我們當時也很舒服呀!
這……男人無語……不過細又想想……也是……
像是有某一種約定,兩只小手不分先後的撫了上來……她們揉揉捏捏,掐掐纂纂的忙個不停……不過萬幸的是,她們的動作都還輕柔,要不,有人會很慘的嘍……男人的心已經死了,他沒了生氣的雙眼很是叫人同情。
然而,這還不是最……“平哥哥,著是什麼呀?它……”
男人……“平哥哥,我……”……
仿如夢令——昨夜手打辛勤,本意萬物霜天。
流水行文間,無奈結尾匆匆。
知否,知否,女人擲枕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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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平哥哥的這個東西真好玩,一會兒李姨回來我們告訴她好不好?”
妹妹一臉興奮的對姐姐說道。
“就是,李姨可能還不知道有這麼好玩的東西,一會兒我們就……”
說著,小手還用力的一……翹起的眼角含著笑的瞄著面如死灰的男人。
這幾句話,才真的讓男人看到了地獄的大門已經敞開,這可真的要死人了。
如果剛才男人是因為一時的鬼迷心竅的話,那這會就……
其實,這也不全是男人的錯,在當兵的四年里,這超強的家伙就再也沒機會施展了。
男人有如僧侶一樣的……而幾天來,心理和生理的刺激不斷,到了今天則是達到的高潮。
因此,才會是一時的鬼……
如果從更深的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受到了不應該有的誘惑,這讓他在潛意識對女人,對倫理有了特殊的理解。
老柳,家人都沒能給他合乎常理的引導,所以……可是理由千萬,要解決當前的問題才是……
“毛毛……啊不不……呢喃呀,我……”
男人哀哀的開口了。
“有什麼話就說完!是不是我們要告訴李姨把你高興的連話也不會說了。”
小女人的……
“不不,不是的。”
男人趕緊的……“我是說,今天的事……我們……我們把它當成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男人誘導……
“保守秘密呀!我們最拿手了,姐姐你說是不是?”
“就是,我們倆……”
心懸一线的男人聽之,心里那個的……
“可是……”
一個小女人歪著頭疑惑著……男人的心一下又……
“是呀,保守秘密是很辛苦的。我們想說又不……要是萬一……我是說萬一我不小心說夢話,或者……”
另一個小女人也……
“不不!沒有萬一,也沒有或者!”
男人趕緊滅了所有的假設,然後又……
“我知道,可保守秘密很好玩的呀。你們想呀,有多少人為了……還有,比方說……”
男人在千方百計的。
“是呀,我們也想……可是……”
小女人一臉艱難的看著男人,男人充滿期待的……小女人四目想詢後。
“守密是很辛苦的,我們這麼小,要……要是……”
小女人的確。
“別什麼是是的了!只要你們不……有什麼哥哥都能答應……”
男人堅決的。
“你說的是真的?什麼都答應我們?”
小女人們……“是的,我……”
男人……“你不反悔?”
女人……重重的點點頭,男人。“哈哈……那就好……”
小女人們笑臉如花……
“那好,我們答應你。”
女人異口同聲。
男人欣喜若狂……
“那我們就說了?”
“快說,只要我……”
男人好急喲。
“我們要——”
小女人們拉長了聲音:“著個歸我們了。”
兩只小手抓住火龍,小女人們勝利的宣布。
“啊……”
男人想,我還是去地獄吧……
原來,在討價還價中,女人們就沒有停下撫摸的手,男人的火龍不僅沒有……相反還更加的……男人此時才徹底的明白,她們早就……卻把責任都推給了……而且還討了天大的便宜……男人在心里流淚……可這是結束嗎?
“以後,我們想讓它什麼就……想什麼時候就……”
“行,不過不能讓別人……”
萬般無奈無奈的男人把條件降到了最低。
“切——我們傻呀!”
小女人們四目圓睜,一臉的你是白痴。
“還有,我們還要……”
“對,還要……”
一個又一個的還,一個又一個的要,男人麻木的一個又一個的……
“好了,先就說這些吧。以後想起來再……”
這些還不……還以後?一次是死,那一百次也就……男人……
“那現在嘛……”
女人還要……
“我們想看看它是什麼樣子,行嗎?”
這是在征求意見嗎?
我同意了嗎?
男人還在……而那跳動的家伙已經在四只小手的幫助下……
“紫的?好象比……”
毛喃的話被另一個截住了,她吐了吐舌頭,玩了起來。
“這……難道她們見過?”
男人的疑問剛剛閃過,強烈的快感就……四只小手,剛好握住肉棒的全部,那柔軟的感覺讓人……
不一會兒,毛喃被那油亮的龍頭所吸引,她好奇的湊進,仔細的觀察……小手一松,龍頭應聲彈起,它跳跳的碰到女人的小嘴。
“呸——”
小女人扭頭……當怒目回看時,對上的是男人那深深的渴望。
正要說點什麼的女人被這渴望打動了,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用雙手握住肉棒,對著男人笑了笑……她慢慢的把頭湊向龍頭,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皺了皺。
她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伸出粉嫩的香舌,輕輕的在馬眼上舔了一下。
咂咂嘴後,她含住了……
女人當你成心去問她什麼時,可能什麼也得不到。
然而更多的時候會……男人在幾年之後求證未果的某一天。
女人告訴他,這些是因為她們好事的父親,他拿回了幾盤錄像帶,自己看完了,就放到了自以為神仙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神仙找不到,那魔鬼呢?
而且是兩個。
所以在她們似懂非懂的看完後,今天的一切也就……
妹妹忙了一會兒,姐姐接了過來……此時,放開了一切的男人已經仰躺在沙發上,妹妹忙的時候,男人的手在姐姐的衣服里游走,姐姐去了,又在妹妹的……當四個來回後,男人有了衝動,他做了起來,手溫柔的在毛喃的頭發上撫摸……猛男人雙手捧著女人的頭,下體快速的動了起來。
捧著頭的手,只是不讓她動而已,快速的進出,也只是頭上那一點點,看來衝動並沒有讓男人失去理智,相反,他很是顧惜這嬌嫩的女人……而小女人也被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掙不脫,就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嘴中的男根。
她不知道這才是男人想要的……突的,男人的肉棒在進去一寸多後停住了,陽精噴發了。
噴發很有技巧,它在女人吸氣的一瞬噴出第一股,等女人吞下後回氣的間隙,開始第二次……噴發這樣連續了六次……
最後一次過後,男人放開小女人。
早就忍無可忍的女人憤然而起,可還沒等她要……男人一下抱起了她,巨大的嘴巴緊緊的包住她的小嘴。
嚶——小女人只來得及發出半個音,男人火熱的舌頭就卷了進來……許久,在小女人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放開了她。
此時的女人也只是輕輕的捶打著男人……而男人又轉過身去,抱起了另一個……很快,又有了欲望的男人抱起了兩個小女人,他們這次是進了臥室。
在床上,男人和女人都一絲不掛,可男人只是讓小女人那嫩嫩的小仙女在火龍上來回的蹭,卻沒有……他更多的是和女人們重復剛才……不過第二次,他給了毛呢……
母親回來了。
梅姐也來了。
幾個女人又開始了……晚飯之後,毛呢悄悄的趴在男人的耳邊,想定下明天的約定。
“小色女……”
在床上男人對小女人的愛稱:“不行的,我和你李姨要去……”
看著小女人失落的樣子,男人趕緊保證……我回來就……我決不……
早上八時,去往西烏的班車准時發出了。
那時在兩地之間沒有公路,來回只能走便路。
坑坑窪窪,顛顛簸簸……母親慢慢的受不了了,她左也不是右也是折騰了起來。
男人見狀,輕輕的把手放在母親的身後,慢慢的給她按摸……
很快,無比享受的女人安靜了下來,她和兒子笑了笑,就靠在了他的身上……顛簸中,女人困意上涌。
她的一只手摟著兒子的脖子,把上半個身子爬進他懷里,睡著了……
一百四十二公里,一共走了五個多鍾頭……車站的門前,二姨和姨夫已經等在了那里。
看到他們下了車,急忙迎了過來……千言萬語,在女人的眼淚中嘩嘩的流,久別重逢,是男人緊握的雙手……回家了,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家……心情有些說不清……又想去說……
四年的經歷,是兒子的匯報。
這些年你好嗎?
是姐妹情深的……豐盛的晚飯,熟悉的家,一身疲憊的母子很快就睡著。
第二天的下午,母子倆站在了老柳的墓前。
兒子跪下,燒起的紙錢隨風飄舞,燃起的香柱,把思念帶給親人……
曾幾何時,少年的男人站在這里。
秋風吹著枯草,紙錢在眼前飄過,痛哭過的男人放眼天邊——在這個霜起的季節里,萬物蕭殺。
生命沒有流去,就不會再來。
蕭瑟中,萬物生靈在孕育,它們在等待,等待嚴寒後春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