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四季(夏之暑氣)
將中午剩下的菜重新熱了一下,又新燒了幾個菜,再把米飯放進鍋里,細膩——也許是男人的……
魚頭豆腐湯,小心的和男人一起來到了餐桌旁。
整個一個下午都有一點壓抑的氣氛,在美食的誘惑下輕輕的飄散了。
女人們就餐時優雅的姿態,讓男人很有些……於是,一絲發自心底的笑,爬上了男人的嘴角。
是呀,這是家的感覺。
或許在很小的時候就希望有這麼一天,我和家人一起……可這一瞬間卻是那麼的長,它來的那麼的快,也有些突然,它讓人……笑意悄悄的淡去,就像它沒有來過。
男人默默的拿起了碗。
女人們細膩的感受到這一細微的變化,不知為什麼,她們全都讀懂了,在這份平靜背後的內容。
平靜,有時會讓人心顫。
女人們的手都不約而同的動了一下,隨後又默契的停下。
在短暫的沉默後,母親夾起魚頭放進兒子的碗里。
吃在嘴里,可是心為什麼會動?我……
男人用力壓住跳動的心情,很技巧的讓魚頭變成了魚骨。
剛要抬起頭來,又一雙筷子伸進碗里,是她給我……我吃……還有她也……我……還是……吃……好忙呀!
做男人好幸……
“嗤——”
忍俊不住的笑聲刺進男人的耳膜。
“這……”
男人不解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空了的碗,可手中的筷子為什麼還在下意識的在動?
好象……我……這……為什麼呀?
地下有縫嗎?
能鑽進去嗎?
我……不會吧……樂極生悲是不是這樣寫的呀?
我……
“我……嘿嘿……”
笑,可臉皮怎麼不動?男人呀……
“你呀——”
梅玉嗔怪的‘搶’過男人手中的碗,滿含笑意的鳳目深深的‘瞪’了他一眼。
“哇——太……太……太。”
男人在心里狂喊著……
“咳——”
“咳咳……”
女人們長出短起的……
“啊—噢……我……”
我什麼呀,快吃吧!
男人搶過碗來,低頭……眼角悄悄的瞟過去……梅玉——紅紅的臉俏挺的轉向一邊,眼梢上帶著一絲笑,有一點羞澀,有一點自豪……有……更有風情萬種……
“切——”
鄙視的潮水洶涌而來。
“吃……我吃吃……”
男人啊……“我不就是多看……那什麼不就是時間長了一點嗎……不就是目不轉睛。那是……那是,那是我專注!我……”
憤憤不平的我為什麼不能……唉——仰天長嘆的我呀卻只能……只能拿飯出氣嗎!
吃!
我再吃。
我……
一左一右,兩只盤子,一模一樣,兩小女人。
把盤子中的菜撥進男人的碗里,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你最多的時候能吃多少?”
在男人咽下最後一口的時候,左邊小女人問道。
“啊……最多嘛……好象是……”
“別好象!到底是多少?”
右邊的小女人嚴肅的提醒到。
“啊……這個嘛……”
所有的怎麼都……“啊……在石頭山的時候我好象吃過差不多三十個包子。”
沒有准確的資料,男人有點……
“什麼?三十個?你……你去石頭山干什麼去了?”
所有女人都驚叫著,那目光怎麼都……
“這?……”
女人的表現讓男人很困惑……不就是吃了……在說也不一定到三十個嘛,怎麼就……
“那包子有多大?你是怎麼吃的?你在石頭山……你那時候多大?你……”
一連串……滿天的……男人茫然四顧了。
“別急,讓他一個一個的說。”
終於,母親提出了解決方案。
“包子差不多二兩一個。”
回答一。
“一個二兩,十個二斤,那三十個就是……天哪是……”
驚叫女人最後只是張了張嘴。
“那年我十四歲,在石頭山干活。”
回答二。
“什麼?十四?你……干活?”
又有些亂的女人馬上就找到了紀律,她們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十四歲,是在上初二的我……
小學時,是左右手的斗爭,加上班主任老師剝奪了我太多的愛好,所以,我不想去學校。
我也很少和同齡的孩子玩,我羨慕他們,他們有這……他們有……而我……不過那時有一個美麗的背影卻……
初中了,我以為會改變。
可是……我們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老師天天在講,二姨,姨父也日日在說,可所有學的,我已經全會了……不要這麼看我,真的……不過……不過嘛,英語除外啊。
怎麼,不行嗎?
因為我不喜歡!
中國有那麼多好東西還學不完呢,學什麼鳥語,真是的。
還有,學會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留那麼多作業?
那不是太……唉——我好痛苦呀!
再就是……寫作文了,每次不是我的老師,就是我的爸爸。
老師從小學到初中還不都是一個樣,整天就知道那點書本,一點新意也沒有。
好不容易才讓寫一篇秋天吧,我提筆揮就,可……憤憤不平中背了起來……
塞外飄飛的落葉,在南飛的雁陣中向我們走來。
連綿的雨里,一絲憂郁的,淡淡的心緒讓人有些壓抑。
可轉而,豐收從大江南北走來,直到月明的佳節中萬家的團圓。
通篇二百多個字,沒有一個字說出——秋天。
可是,秋天的美麗……
可最後的評語是,閱,較有詩意。
在當天的課堂上,被所有人都認同是,啊——秋天!
那里有黃黃的玉米,成串的葡萄……有……唉,我只好睡覺。
沒有興趣,我就不做作業,最後開始逃學。
於是,我開始被叫家長。
二姨沒次去完了,回來就再教育我,“你很聰明。只要你……就能……”
可我……她在說什麼?
我……直到有一天,老師叫二姨每個星期都必須去學校一次時,二姨哭了。
姨父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揮起了巴掌。
要知道,他對我抱著最大希望,他希望我將來會……我仍然是我。
於是,巴掌變成了皮帶。
有時我還會一個人在某個地方呆一晚上,不過是站著,不能吃飯,不能……十四歲的時候,我告訴他,我退學了。
暴怒的他直到把木棒打斷了還不停手,我知道,他的心比我身上的痛還厲害。
可我就是不想念書。
我想自己去……二姨哭著拉開了姨夫,她抱著我,又揉有打,可是不論怎樣都是那麼無力……是那麼……那一夜,我們都沒有睡,也沒人說話,姐姐們和弟弟也……
在夏天,我來到了石頭山干活。
自以為很有力氣的我知道了什麼是累,本來就很能吃的我才知道這樣會……
秋天,我們也收工了。
一座約四千多立方的石山也變成了平地。
是我們把石頭開采下來,然後用粉碎機碎成小塊,最後用推車推走。
每一推車石塊大約有一百公斤重,我和大人們一樣。
我很累,有時我想……但我選擇了,我就必須堅持。
收工了,一個男人在陽光下舉起了雙手——這雙手,在剛來是曾經被磨的鮮血淋淋,最後結痂,再磨破,再結痂……今天,它們已經結滿厚厚的老繭,在秋日的陽光下閃著金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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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本來想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一切,可是有時人生卻很無奈。
我和大家一樣,只能把自己隱藏在故事的背後。
我和很多人一樣,在現實的生活中飄搖人生。
我無奈,那世人呢?
這個故事是我人生的縮影,主要人物有:梅玉。
毛呢和毛喃。此三人為母女。
金花。
母親李晚瓊蘇蘭,蘇菊,蘇荷三姐妹。
孔繁梅。
娜仁花,烏蘭,格日勒。妻子,女兒。
斯琴。
二姨李麗老姨李華雙月。
妻子王靜。
學生,楚心,楊柳,西門月,晴雨……
同事,烏雲山丹,周諺,莊蝶……
還有……是心的向往,還是親身的……我知道……
這不是我要說的全部,但我會和時間走完這許的多說不清,道不明的……
也許是風花雪月,也許是星空草原,可一絲無奈的心緒總在我的身邊飄過,這也是我最想說給能聽懂草原的風,草原的雪,她的哀愁,她的心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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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夏之雨)從石頭山回來後,先去學校找到弟弟小軍。
把給家人買的東西讓他捎回去,並反復叮囑他,就說是我讓別人帶回來的,他沒見過我。
看著小軍的背影,心里驀的涌出一種莫名的情緒,它淡淡的占滿我整個胸膛,卻又讓我無從去把握……它像……對,就是夏日清晨里的小雨,淅淅瀝瀝的飄散在我十四歲的……
收拾起心情,拿著給老柳買的‘禮物’,在一個滿是陽光的午後,我走進了老柳的小院。
從上初中開始,來這里的時間越來越少,而老人也越來越愛睡了。
每次來這,在一番嘻笑打鬧之後,老人簡單的詢問幾句,便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打盹。
他嘴里哼唱著,手有節奏的輕輕的拍打著,陽光撒在他的臉上,身上……慢慢的,一切都靜了,爺爺又睡……
我看完書,輕輕的把屋子收拾好就……那今天……
今天,打盹的爺爺在我進來後,就再也沒有睡。
他不停的問這問那,當知道我最近以來的情況後,他沉默了……許久,他把我拉進懷里,在我的頭上撫摸著,在我身上輕輕的拍打著……這一刻是……沉默,卻讓我……說不清……卻讓我用一生來回味。
爺爺抓起我的手,靜靜的看著,流轉的目光里閃著晶瑩。
我的手被他用力的緊了緊,一種我看不懂的笑,浮現在他的臉上……爺爺站起來,在後牆上取下了幾塊磚,噢——原來是……是書!
以前的書總是神秘的來,又悄悄的……嘿嘿……全在這呀!
爺爺找了一會兒,把一個木匣子塞在我手里。
“這幾天哪也別去了,好好的看完,有啥就問。爺爺先出去一會兒,你自己先看吧。”
爺爺說完就走了。
這是……手稿!
有的已經裝訂起來,有的還是散放的。
那就……先看裝訂的吧。
這?
……這是各種皮繩的編織和繩結的系法。
有……這些我在七歲的時候就學了,現在嗎……我比爺爺編的還好嘛……怎麼?
這些繩子還要用……這是藥劑的配方,原來這些繩子還要用藥水來泡啊!
只是……這些藥方好怪呀!
我從小就背各種中藥和方劑,現在雖不能說是……啊……可也是……啊,那個的嘛……可是這些方劑的用藥卻?
……它們這樣搭配是干什麼用的呢?
是治病?
不像。
是……啊——原來這些全是干這個的!
可是能這樣嗎?
這後面還有……我……我……我的心為什麼會跳的這麼快?
還……我……我緊張什麼呀!
又不是……可是……
算了,先看別的吧。
女人——可是女人怎麼會這樣分嘛?
她們不就是……啊……這……怎麼會……怎麼……不行了,停!
我要好好想想……我現在需要放松……我……
這是誰寫的?
是……柳風!
原來是大柳這個……自己當龜奴也就算了,怎麼還寫這些亂……啊就,亂……的東西,讓人……讓人……啊——我……我受……我還是再看一……就一會兒嘛……我又不……我……
“喂——”
客廳里母親不耐的嚷了一聲,還用手用力的敲了敲茶幾。
“啊……我……”
男人的真神被喚回了位,而所有的女人卻把眉頭都豎起。
“沒事老發什麼呆!你不會是……”
“就是!我們又不是非聽不……看什麼看!快講呀!你……”
“就是,你……”
很晚老柳才回來。
我們吃了飯後,老柳開始了——他先拿出了幾種草藥,把它們搗碎了,放在一個盆里,然後又把一些粉狀的東西放進去,加上熱水調勻。
一會兒,他把我叫了過去,讓我在調好藥水里泡手。
水很熱,手剛伸進去除了有些燙以外,沒有別的不適。
過了一會兒,兩只手上傳來了刺刺的感覺。
那是……有一點痛,有輕輕的癢,還有一種難以說清的舒爽讓人心里癢癢的……等老柳說行了的時候,我已經在這種感覺中泡了一個多小時。
幾天後,手慢慢的變紅,漸漸的白潤……哇——它還……聽老柳講,像我這麼小的年紀是不能去干那麼重的活的,要干也得大一些才行,要不,手上的骨骼會變形的,還會……他講,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九正當年。
再說,這樣的一雙手可不是光用來干活的,它還有更大用處等著它,比如看完這些書後……比如……
而我們……我是每天看書,聽老柳講解,泡手,練功,做飯,好象在我八歲時,老柳讓我拿起菜刀後,只要我在這就是……老柳白天除了在我看書時才安靜一會兒外,其它的時間則是在不停的說。
日說我以前及現在的所學,夜講柳家,自己及生平所見……他好象突然來了精神,就像年輕了許多……
時間悄悄的流去,兩個月之後的晚上……
少年——總在想外面的天。
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它滿是誘惑。
她像含情的少女,蒙著美麗的面紗在向你招手。
十四歲的我壓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那面紗後面是……
於是,我……可是這一次,卻在我心里種下了一生的情結,它讓我在今後的歲月為它歡樂,為它流淚……這一次,它留給了我一生的痛,它隱隱在心的底層,會在不經意間悄悄的流出,讓那痛在胸中翻滾……在記憶里……
四季(夏之入伏)男人端起了水杯,准備潤潤嗓子,這時候客廳里的座鍾鐺……鐺的響了十下——22:00“啊!都這麼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還沒人陪床呢!”
被鍾聲‘驚醒’的斯琴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戴帽了。
“是嗎?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過來。”
母親幫著斯琴拿過大衣,回頭對男人吩咐著。
男人把手套遞過去的時候,女人已經穿戴整齊了。
看著男人走過來,斯琴一把‘奪’過手套,一面戴,一面給男人下著定義——“都是你這小鬼鬧的,沒事發什麼呆呀,看!全讓你把時間給耽擱了,要是一會兒我挨罵了,我找你算帳!”
“這——她說的和我有關系嗎?好象有……可……”
被突然而來的大雪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這個家伙該罵!沒事就……”
“全怨他!看他還在那里……真是的,他沒救了!”……美麗的小女人二重唱跟著在男人的耳邊奏響了。
“嘿嘿……”
這時候的笑是……男人有時,不!很多時候我們都。
“好了,都別鬧了。”
母親給‘雪中’的男人遞過了大衣“這麼晚了,你去把你琴姐送回去。”
說著,母親又遞過一把自行車的鑰匙。
在這個年月,以及在以後的若干年里,自行車一直都是我們普通人的主要交通工具。
它見證了無數平凡而幸福的愛情,它載著我們長大……它……
接過光榮任務的男人,剛要出發……
“回來!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別囉唆,叫你穿你就穿過!別……”
“喂——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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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房頂呆呆的想著心事。
剛才——送完人回來的男人在樓道里鎖好車子後,發現車鑰匙上還有把別的鑰匙。
到了家門口一試——果然,門被打開了。
“哈哈……我就是聰……”
男人自得笑著,進得屋來……
客廳里只有壁燈幽幽的亮著,母親房間的門也關著。
“睡了……”
男人在心里嘀咕著,輕手輕腳的關好門,無聲無息的推開了自己臥室的門……
“啊——這?……”
男人的眼前一片燈影晃動,一股血氣直衝頂門……
臥室的床邊是一個大女人側著的身影——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但不太合體睡衣。
睡衣明顯的偏短,只是剛過了膝蓋,漏出了光滑圓潤的小腿;睡衣明顯的偏瘦,它緊緊的貼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動人的身材勾畫的更加玲瓏有致。
很顯然,女人為了讓胸前高聳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扣子松開了。
於是,在胸圍里被束縛了一整天的它們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縫隙里探出紅紅的杏頭,在燈光下,顫動著豐挺而誘人的身子。
女人披肩的長發隱隱透著水氣,那沐浴後瑩然流光的臉……
而兩個小女人,一個跪在床邊,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褲圍在青澀的胯間,兩只小小的鴿蛋在胸前隱隱的……粉嫩的皮膚里透著純真的稚氣;而另一個則舉著雙手站在床的中間,母親手中拿著的小背心擋住了她上半身。
可是,那未著寸縷雙腿間,光滑的兩岸中一條青溪涓涓流過……
這如夢畫,在男人的眼前激蕩著,跳躍著……血氣,好象已經不只是衝在男人的臉上,是呀,男人有時反應最大的可是……吆!
“啊——”
裂穿九霄雲外的尖叫,跟著,凡是床上能被拿起來的東西如暴雨般的向男人傾瀉而來……
“我……我……”
在暴風雨中掙扎徘徊的男人想試圖解釋……
“你還在這等死啊?還不快走?”
梅玉怒叱著這個不知進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
男人還……
“滾——”
三個女人齊聲怒吼。
“是……我……”
被炸雷驚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
怎麼她們也?……
“你!……”
三個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的女人……原來,暈頭轉向的男人已經不辯東西了,眼前發黑的他,只是腳步踉蹌的在原地轉了個大圈就……
“我……”
男人干干的動了動嘴,努力的辯了一下方向……離開——是好艱難的噢……
母親的房門也被驚叫聲打開了,金花和母親先後走了出來。
客廳里一角的沙發上是一個縮成一團的男人。
他背對著臥室,後背拱起,被雙手抱著的腦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臥室門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著。
看著另兩個女人探詢的眼神,梅玉朝那縮成一團的東西駑駑嘴,隨後又向臥室里似笑非笑的甩了下頭。
另兩個明白過來的女人輕笑了一下,其中的一個還向梅玉投過抱歉的眼神。
梅玉笑著搖搖頭,卻又向里邊無奈的撇撇嘴。
三個女人相視而笑,隨後又向那個罪人投去無限同情的目光……
“你這次可有大麻煩了!你竟敢……嘿嘿……”
母親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兒子慢慢的抬起頭,他讀出了母親眼中的疑問。
“是……”
兒子把攥得滿是汗水的罪魁禍首舉了出來。
“啊……原來是……”
原來今天送斯琴時,每天用的車鑰匙找不到了,母親只好拿出了備用的,可巧,她把家門的備用鑰匙也和……釋然的母親忍著笑,又輕輕的在兒子肩上拍了拍,然後手向下滑去……女人輕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轉一個三百六十度……看著兒子擰起的眉頭……
“嘿嘿……小鬼雖然不全是你錯,可也不能就……讓你……讓你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
“嗤……”
母親的小動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笑好象怎麼也沒忍住。
“啊……沒事了,沒事了,這麼晚了睡覺吧……睡……”
松了手的女人,左顧而言它……明天,那兩個暴走的家伙會……怎麼她倆剛才沒……算了,天亮就……我是怎麼了?
現在的抵抗力越來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
大姐……怎麼突然間想起她了……還是不……是啊,怎麼能忘呢……
在那個激情的夜晚後,我們就天……可是每個月總有幾天,大姐要自己去一邊睡,她不讓我摸,也不……其實,我和大姐在一起時,我除了摸她是主動的,別的都是她……沒一次都是她在上面……後來……
有一天,在我摸完她之後,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她趴在我的雙腿間,在我勃起的堅挺來回的撫摸著,一會兒,她輕嘆了一聲,慢慢的把頭湊過去,她用嘴!
是的。
她用……她開始用舌頭舔,慢慢吸吮,可是當她想深入是,她的牙齒卻碰的我很疼。
我……她感覺到了我的不適,改變了方式。
可……
“死小鬼……才幾歲就……沒事你把它長那麼大干嘛……嗯。嗯嗯……我喜歡我……”
她說著,動著……一會兒,她喘息著爬了起來,又……
在她自己睡的時候,我只能挨著二姐睡……我不知道,我在睡夢也會把手伸進二姐的……
好不容易今天他們不……我也能……呀!
這個死小鬼的……又來了……他是故意的嗎?
不是……他在睡著了還……不行!
我轉過身去。
呀……這個小鬼……他還會摟……他摸我的上面也就……怎麼還往下……啊……他摸那里了……天哪!
他的手指還在……完了……明天又要……
熟睡的小鬼不知道這一切……他不……今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