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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拜壽

慈悲刀 漫天雪 10450 2024-02-29 23:39

  鍛鋒堂的門口掛出了兩個大大的氣死風燈,燈光雪亮,映得上面的兩個“壽”字金光耀眼。

  前來拜壽的人絡繹不絕,在門口進進出出,大是熱鬧。

  今天是鍛鋒堂堂段松喬的六十大壽。

  鍛鋒堂在江湖上聲名赫赫,不僅僅是段松喬的六十四路亂披風刀法在武林名刀譜上位列前十位,更因為鍛鋒堂出產的“鍛鋒”號刀具行銷十三省,甚至有行商一直賣到南洋諸國,在當地與緬刀爭勝,號稱海內第一刀廠。

  段松喬本人更是一團和氣,武功雖高,卻從不仗勢欺人,修橋鋪路的事做了不到少數,逢到災年還開倉放賑,雖然稱不上是萬家生佛,在當地口碑也大為不錯。

  江湖上有落拓漢子求上門來,段松喬也總是看在武林同道面子上封個四五兩的程儀救救急,因此不論黑白兩道,一說起段松喬都是挑起大拇指贊一個“好”字。

  段松喬的大弟子許敬棠在門口迎著來客。

  段松喬老於江湖,知道江湖中人面子比里子更要緊,多個朋友多條路,因此五湖四海的朋友交了許多,也不僅僅全是白道人物。

  此番做壽這些朋友都趕來了,那是給自己面子,可他們相互之間卻不一定是朋友,萬萬不能鬧出什麼事來,故早就吩咐了許敬棠不論見了誰都不能缺了禮數,便是要飯的上門,也得和顏悅色的。

  鍛鋒堂的弟子中,以這許敬棠最為八面玲瓏,談吐得體,讓他來接待來客最為合適。

  許敬棠忙了一整天,算算來的人也有百十來個了,點頭哈腰得久了,連腰背都有點酸,一邊給他打下手的小師弟卓星卻大為興奮,沒一點累的樣子。

  段松喬的朋友遍及黑白兩道,此番前來祝壽的頗有不少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卓星年紀尚小,見得那些名字如雷灌耳的劍客刀手就在眼前,只覺大開眼界。

  許敬棠將幾個前輩耆宿迎進門去,看看已無來人,便想坐下歇一歇,吩咐了小師弟卓星在門口守著,就轉回自己房中打算喝口茶水解解乏。

  段松喬家大業大,這鍛鋒堂也占地廣闊,比一般鄉紳富豪的宅邸豪闊許多。

  鍛鋒堂今日大擺壽宴,前堂早已打開幾個大廳做酒席,許敬棠一路走過去,只見不少豪客已經喝的面紅耳赤,桌面上杯盤交錯,酒肉滂沱,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許敬棠追隨師傅日久,認識的江湖好漢不少,為人也甚是精明,這一路在群豪中走過,突然覺得有些異樣,好像宴席間不見了幾位與師傅交情甚好的朋友。

  座中不見了荊襄女俠周春艷,快刀飛凰徐鳳嬌,海南玉女黎燕紅三位女俠。

  這三位女俠在武林中頗有名聲,倒不是武功特別高強出眾,而是在地面上頗有交際,官府與綠林中的大頭目都要給幾分薄面,並且這三位女俠貌美身嬌,就說是艷光四射也不為過,今日人眾嘈雜,可不要出了什麼差錯。

  許敬棠心里不安,想著還是稟告師傅一聲為好,師傅在內院畫室中招待武當少林的前輩,也許將這三位女俠一並請去招待了,也有可能。

  心里想著腳下不停,這一路走到了內院門口,兩個小師弟在門口守衛,看見大師兄連忙行禮。

  師傅畫室是在一所頗大的獨立院子,是師傅這幾年修身養性之地,聽說陳設豪華,寬敞高廣,周圍花木掩映景色雅致,與前面的喧鬧幾乎是兩重境界,的確是適合款待貴客之所。

  許敬棠卻只進過院子,沒進過室內。

  這幾步走到門口,卻是一愣,原來門口站著兩個師母手下的女弟子,卻是又在守門。

  這兩個師妹容顏秀麗,平時雖然很少見,卻是認識的,許敬棠知道她倆身手靈活,確實學到了師娘不少功夫,但是師傅大喜的日子居然這樣謹慎,在待客中還安排有人守門,實在有點奇怪。

  當下走上去,卻被兩個師妹笑盈盈的一擋,說道:“大師兄,師傅師母在里面待客,吩咐了一律不許打擾。大師兄請回吧。”

  許敬棠看了看兩個秀麗的小師妹,點點頭就走回去。

  卻不是去前院迎客,而是轉了個角,在一處無人的牆角手撐腳踩,連著兩三個起躍翻過了高牆,悄悄走到畫室的後牆。

  這後牆有一處機關滑門,撥開機頭,推門進入夾牆,那機軸鋼鐵所制,都用厚厚的牛油塗過,推開來全無聲息,再轉折打開一間極小的密室,推開小滑窗,就是能偷窺內室的密孔了。

  “若不是師母告訴我這個機關,怕是錯過了不少機密景色。”許敬棠心里得意的想著。

  剛打開密孔,就聽見一陣放蕩甜膩的叫床聲哼哼啊啊的傳出來。

  向著設計精巧的密孔望去,許敬棠激動的慢慢吸了一口大氣,只見那溫暖如春的畫室里,一側擺著三張胡床,幾只春凳,另一側是幾名內院的小師妹,正穿著大紅蔥綠桃紅水紅的各色抹胸站成一排,這幾名師妹有的見過,有的從沒照面,卻個個比守門的那兩個小師妹容顏嬌美,顏色艷麗,小臉紅嫩嫩的,一個個高挽雙鬟,青絲垂鬢,放眼望去一大片粉光致致,肉體玲瓏。

  那一痕籠罩在艷色抹胸里高聳的雪脯挺成一排險峰,吸人眼光流連忘返,再配著雪白粉嫩的脖頸,從柔滑美妙的肩膀一順而下,更要命的是那下半身全然一絲不掛,鮮艷的肚兜下赫然是雪白細致的小腹,那一叢叢黑黝黝的少女私處,把一雙雙活色生香的細腰長腿,小小纖足上穿著大紅繡鞋,都比了下去,許敬棠狠狠盯著這幾名美人師妹的腰腹美腿處,看了好一會才轉過目光,瞧著這幾名師妹在一齊盯著何處。

  荊襄女俠周春艷!

  許敬棠首先看見這身材嬌小的女俠,這女俠第一次見過以後,許敬棠就感嘆不愧於春艷之名,那嬌俏的小臉蛋眉清目秀,皮膚白嫩的吹彈可破,大眼睛嫵媚動人,小嘴唇卻紅艷艷的微微翹著充滿春意,眼睛大大的看似天真無邪,胸前挺翹的胸脯卻豪邁高聳,艷麗少女的臉龐長著好似豐滿少婦的胸脯,無怪被荊襄一帶的豪傑稱為第一女俠。

  眼下這春艷女俠發絲散亂,正坐在一個大圓桌旁邊緊緊皺著眉頭,白嫩的臉蛋兒漲的紅撲撲的甚為好看,紅嫩嫩的小嘴唇被自己的貝齒咬的緊緊的一臉痛苦的樣子,這緣故可能是她胸前那對赤裸裸的嫩白巨乳,正被一雙大手狠命握住,粗大的手指在一看就彈膩驚人的乳峰上用力揉搓,把兩顆雪白美麗的肉乳半球蹂躪的變化萬端,擠壓撫摸沒有一點憐惜的意味。

  許敬棠眼力甚好,貪婪的看著那紅紅尖挺的小乳頭被玩弄的高發挺立,波浪洶涌的乳峰上那雙大手皮粗肉厚,一看就是經過外門劈打功夫鍛煉的好手。

  再往後一看,許敬棠吃驚不小,那手臂筋肉糾結,手臂的主人更是全身赤裸裸的,滿身都是古銅色的肌肉,那肌肉塊並非初練外門功夫的年輕人那樣筋肉高高突出,而是平整內斂卻塊塊分明,這人光著個頭,一叢花白胡須在頷下,竟然是少林高僧百慎大師。

  許敬棠這一下大吃一驚,雖有心理准備,卻也被驚了個愣神,再看那百慎大師下體也是赤裸,穩穩的坐在方椅坐墊上,肌肉塊塊的大腿腿毛茂盛,健壯的腰胯上坐著荊襄女俠周春艷赤裸裸光溜溜的嬌美身軀,看那圓滾滾的白嫩屁股在大師胯下的位置,估計和尚下體的陽具正在春艷女俠的體內放著,卻不動作,只是兩只粗豪的大手肆意玩弄著那兩顆羊脂白玉般的彈滑肉球。

  百慎大師臉上帶著微笑看著懷里的白嫩小美人,荊襄女俠周春艷卻把赤裸裸的嬌軀依靠在這和尚懷里,兩只小手緊抓著和尚的大腿,兩條精光粉嫩的粉腿緊緊勾住百慎大師的多毛小腿,細致的腳掌用力擠壓著壯碩的小腿肚,似乎痛苦又似乎舒服的把眼光投向旁邊的大圓桌上。

  闊大的圓桌邊站著一個身披杏黃道袍的人遮住了圓桌的一角,讓許敬棠看不清楚桌上的情形,只看到有粉白色的身體在動作。

  不用問,這身形瀟灑的道人一定是武當葉靈素了,這葉靈素一向傳聞精修劍法,然而道家房中術博大精深,葉靈素豈能不懂一二,只是不知道為何沉得住氣,這當口還衣冠楚楚的站在桌邊,莫非是在飲酒?

  許敬棠輕步移向另一個小密室,慢慢滑開窺孔,就只見滿眼的艷光四射,那闊大的圓桌上玉體橫陳,兩個一絲不掛的玲瓏玉體一個大大的分著粉腿,一個高高的翹著圓滾滾的白嫩屁股,兩個女人都身材浮凸,皮膚光潤水滑,猛一看去活像兩條肥嫩的白羊在陳列著。

  許敬棠早聽人說海南玉女黎燕紅是夷族女子,行事直率豪爽。

  這時眼見這女俠赤裸的嬌軀才相信這夷族女子的野性風騷。

  這黎燕紅胸部不算豐滿,卻有著驚人的肉體彈性和美好健康的女性曲线,柔和的粉頸肩膀上紋著一條長長蜿蜒的碧綠細葉連枝紅桃花,把上身粉嫩的白肉映襯的分外雪白妖嬈。

  兩條粉白修長的玉腿和腰腹之間那一片线條優美,水光華潤的柔嫩肌膚,光是看在眼里,就讓人饞涎欲滴,大起撫摸捏弄舔吸咬吻的欲望。

  尤其是那蜂腰美胯下一雙修長嬌美的玉腿,豐腴雪白,美艷驚人,若是抱在懷中,握在手里,抗在肩膀之上,該是何等的滑嫩嬌柔,風味旖旎。

  這夷族女子把自己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根分的極開,修長的粉腿直伸向站在桌邊的道人,那武當葉靈素原來只外披著道袍,里面精光赤裸的袒露著身子,這兩條極美的粉腿從他左右腋下伸進去,腳尖直沒入他身上的道袍,在輕輕戳動著。

  這老道雙手在送上懷中的雪白腿彎膝蓋處撫摸著,臉上紅潤潤的笑開了花。

  道人保養的極好,皮膚身材像年輕人一般白皙健壯,但是黎燕紅這兩條雪白的美腿一伸進去,立刻就顯得他胸前手上的皮膚不如這黎燕紅的兩條豐腴的美腿白嫩光滑,好在這老道胯下也是爭氣,一條粗長的黑粗陽具直豎起來,那龜頭尤其碩大,不知道是被眼前的美景刺激,還是修習有道,顫巍巍的紫黑色大龜頭直晃,對准了前面女俠粉胯下黑油油的陰毛叢只等開戰。

  這黎燕紅曲著腿彎,不止把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分的極開,兩條白藕一樣的胳膊也探到自己陰部,小手左右分,把自己像蝴蝶翅膀一樣肥厚的兩片大陰唇大大分開,漲紅著充滿情欲春潮的媚艷俏臉,挑起細細的柳葉眉,大睜著水汪汪的丹鳳眼,張開嘴卻不發一言的盯著葉靈素胯下粗硬的長槍,尤其盯著那肥碩的龜頭,鮮紅的小舌頭在自己淡紅色的嘴唇上舔動著……

  那充滿屋中的聲聲浪叫卻是來自黎燕紅身邊的快刀飛凰徐鳳嬌,北地徐鳳嬌據說擅使一對寬刃桃花刀,刀法極快而且狠辣,是個身形如風一般的女子。

  此刻這徐鳳嬌展現在許敬棠偷窺的眼中的,卻首先是一對白白嫩嫩,豐滿豪放的妙品乳房,這一雙玉乳渾圓堅挺,像兩只大白兔一樣在徐鳳嬌胸前躍動著,那一眼看過,就知道比絲綢還滑嫩柔彈的乳峰上乳暈嫣紅,兩顆暗紅色的小乳頭正鼓鼓彈漲著,赤裸裸的誘惑著男人的雙手撲上去大力揉捏。

  若是一把抓握在手里,一定滿手都是溫香軟玉的滑彈享受……

  荊襄女俠周春艷的童顏巨乳已經算是人間極品,誰知道這徐鳳嬌的豪乳比周春艷的巨乳更加豪放渾圓,那尺寸著實驚人,若不是徐鳳嬌是北方女子,身材格外高挑豐滿,只怕尋常女子都經受不起如此重負。

  徐鳳嬌看似乖巧的伏跪在鋪著厚毯的大圓桌上,把個柔軟的白嫩美腰深深的下彎,那給人極大震撼的,滾圓豐盈的大白屁股高高的翹起,兩瓣極為豐滿的雪白臀肉夾著紅艷艷的一线股溝,黑黝黝的一叢陰毛顯露出來,曲线起伏,顏色交映下更顯得這豐臀細腰的大胸女俠誘人垂涎。

  徐鳳嬌高高的挽起滿頭青絲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嫵媚嬌艷的美貌臉龐不停的抬起低下,一只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只胳膊探到自己的粉胯下不停激烈摸弄著,大張著豐滿濕潤的鮮紅嘴唇歡樂的放聲浪叫,啊啊哦哦的高昂浪叫聲狂放不羈,帶著柔膩的尾音,高高低低的連嬌吟帶著喘息。

  那高高翹著的圓滾滾的白嫩屁股凌空亂晃,一絲透明的液體正從這女俠兩腿之間垂掛流下。

  是緬鈴,許敬棠心里知道,若無男人的陽具在這女人私處大力抽插,就一定是有抹了春血膠的緬鈴塞在徐鳳嬌體內震蕩搖晃,難怪這騷媚放蕩的徐鳳嬌如此用力搖晃自己的豐臀雪股,抹了春血膠的緬鈴越是搖晃越是震動,在私處里震蕩發顫,叫女人舒爽發浪卻遠遠沒有男人粗大陽具抽插的解渴,不過單看這浪蕩的樣子就不是泛泛之輩,果然是風一般的女子。

  “道長還沒有選好?是干這巨乳絕倫的鳳嬌女俠,還是干那騷媚入骨的燕紅兒?”

  許敬棠一聽這響亮的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師傅,轉眼向聲音來處一看,自己的師傅渾身赤裸的坐在一張禪床上,胯下蹲著一個身披大紅薄紗衣的赤裸女人,正給他垂首品簫。

  這婦人腰部略粗,可是那蹲下顯露出的肥嫩滾圓的屁股和雪白長腿,卻白嫩細致一點不比快刀飛凰徐鳳嬌的雪股豐臀遜色。

  只看側影,許敬棠就知道這是自己成熟美艷的師母。

  “難矣哉,看這燕紅陰戶重疊形如蝴蝶展翼,乃是陰中名器,插進去暢美異常。可是那鳳嬌女俠春水泛濫,大屁股如此圓潤,都真真是我道家采補的好鼎器啊。”

  武當葉靈素兩眼放光,胯下的大龜頭泌出一團亮晶晶的液體,卻拿不定主意先插哪個。

  海南玉女黎燕紅是傲性女子,聽得此話,在旁邊搖晃挺翹的快刀飛凰雪白翹臀上一拍,已經矯健的翻身坐起,兩條雪白的大腿一晃,暴露著一絲不掛的嬌軀走到胡床上的鍛鋒堂堂段松喬的身前,輕推開正低頭品簫的段夫人,一把抓住段松喬胯下的陽具,嬌吟一聲就往上坐去,只見雪白柔滑的大腿分跨兩邊,那騷浪飢渴的姿勢卻是極美的展示了兩條豐腴美腿和腰背上一派優美的女人曲线。

  許敬棠一眼望去,才發現師傅的陽具竟然不輸於武當道人,竟是比道人的陽具還要長上一分,只是龜頭略為尖細,陰毛叢旺盛非常,黑黝黝的好像森林一般。

  那騷浪的黎燕紅一坐上陽具,就啊哈一聲浪叫出來,又像長長的嘆氣又像痛苦的哼叫,跟著伸手進自己的腰下,左右分開自己的蝴蝶陰戶,猛的上下起伏起來,一時間兩個美艷女人高昂甜美的浪叫聲在屋里回蕩,只是一個還有幾分清朗甜膩,另一個則是有幾分沙啞放蕩了。

  葉靈素早看出那騷浪的黎燕紅喜歡自己粗長的陽具,本想稍作挑逗就挺槍征伐,待抽頂個百十下就再插進徐鳳嬌的誘人豐臀品嘗一下,兩個極品女子干過一番就去任意采補段松喬的各位女徒弟。

  誰知道黎燕紅竟然逃去。

  氣結之下,抓住身前搖晃的徐鳳嬌豐滿的翹臀,對准臀縫里的肥厚陰唇就猛捅了進去。

  徐鳳嬌獨自一人取樂,早就弄得自己的穴中春潮泛濫淫水橫流,這時感到一條粗硬的長槍挺進來,大喜過望的向後迎湊,那身經百戰的淫穴吞吐自如,一下子就把道人的粗硬長槍全部吞沒,只感到充實美快的她搖動靈活的腰肢,不等道人的衝擊就自己前後套弄起來,豐盈的烈焰紅唇吐著熱烈的春潮,浪叫哼嘆聲更加起伏轉折起來。

  這邊兩對男女恣意尋樂,許敬棠卻惦記著自己的師母,只見師母一言不發的從禪床邊走到一張胡床上倚靠著,一襲薄紗下豐美熟透的女體在俏麗的蓮步下波濤蕩漾,翹起同樣修長的白嫩大腿,眼睛卻盯著渾身肌肉的百慎大師。

  這百慎大師見道人和主人都有了戰況,哈哈的一聲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懷里的嬌嫩美人被他強健的臂膀輕輕連臀抱起,嬌美如少女的周春艷巨乳搖晃,白嫩的大乳房上滿是紅紅的大手印。

  百慎大師也不尋找床褥,退了幾步站在場中,就微蹲下來扎起馬步,把懷里的荊襄女俠周春艷向上一托,“波”的一聲響亮,一根紅彤彤的粗長火熱陽具從女俠周春艷的下體抽了出來。

  這陽具足有藥鋪人家用的搗藥杵一般粗長,龜頭像蘑菇一樣粗大滾圓,熱騰騰的閃著水光,一拔出來,荊襄女俠周春艷就張開紅艷艷的小嘴唇“啊,哦”的高叫兩聲,甩動滿頭青絲緊緊抓住了和尚的手臂,小巧的粉鼻頭露出了汗珠。

  真不知道這麼粗長的一根陽具,是怎麼全根吞沒在嬌小美艷的周春艷嫩穴之中的。

  百慎大師展開自己內功外勁,輕松自如的一手托抱著嬌小的美人腿彎,一手猛抓著小美人嬌嫩的巨乳,胯下的大陽具不用對准,大龜頭硬邦邦熟練的頂進周春艷粉股下的私處,腰腿發力,把大陽具深深的杵進這嬌美如少女的女俠嫩穴里。

  不過抽頂了兩下,就看見那陽具上閃光透亮,沾滿滑溜溜的水漬。

  每一下抽頂進去,懷里的周春艷就咬牙切齒的張開櫻桃小嘴小紅嘴唇,顫動著小舌頭,緊抓著和尚粗壯的手臂亂叫著,叫聲嬌媚婉轉,卻不是喊痛,而是艷紅著白嫩嫩的小臉連聲叫好,“好舒服,啊,大和尚,啊啊,好舒服,輕一點,哦噢,用力呀,啊,啊,啊,弄死我了,啊,哼,哼,大和尚……”兩條雪白嬌嫩的小腿在空中蕩上蕩下,塗著鮮紅鳳仙花汁的小腳趾用力彎著,嫩嫩的小腳丫勾回又伸展動個不停。

  許敬棠收回目光定定神,面紅耳赤的漲了個頭暈腦脹,耳邊聽著師傅的聲音在說道:“小妞們都別看了,圍住兩位大師助助興,好好伺候著。”

  再轉過臉看向屋里,那一群鶯鶯燕燕的小師妹穿著鮮艷的肚兜紛紛圍住靈素道長跟百慎大師,嬌聲笑語的靠在正在用功的男人身上,或撫摸胸膛或靠上後背,又獻上香唇酥胸嫩白臉蛋,更有騷浪獻媚的去推屁股舔大腿,“大師雞巴好大呀。”

  “道長好厲害哦。”一聲聲嬌聲浪語配著滿屋此起彼伏的淫浪叫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這畫室從此改名為“滿園春”都頗有不如。

  許敬棠又是嫉妒又是憤恨,滿腔欲火不知道如何發泄,轉頭看見胡床上倚靠著的美艷師母,才發現師母那水汪汪的媚眼也正向他所在的偷窺孔看來,四目相對,雖然知道師母看不到自己,許敬棠褲襠里的大陽具卻也猛跳了一跳,看著那一襲薄紗下風韻欲滴的熟女肉體,那高高翹起的白嫩大腿根部黑黑的一片迷人森林,和穿著紅緞繡鞋的白嫩長腿與小白嫩腳,許敬棠悄悄的滑上暗窗,退出密室。

  許敬棠剛剛平靜心情回到大門口。

  路上傳來了一陣疾雨般的馬蹄聲。

  那些馬腳力極快,乍聞之時還有里許外,眨眼間便到了鍛鋒號前。

  那是五個人。

  那幾人騎的都是白馬,每匹馬都神駿非常,渾身上下沒一根雜毛,竟然都是少見的良駒。

  許敬棠和卓星走上前去,一躬身道:“在下鍛鋒堂許敬棠恭迎各位。請問幾位英雄是來為家師祝壽的麼?”

  當年跳下馬來的是個黑黑矮矮的漢子,大約也只三十出頭,生了一張斑斑點點的麻皮臉。

  這人長相不好,身手卻極為矯健,飛身下馬,輕飄飄的似沒半分重量。

  這漢子只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邊上一個長臉漢子道:“是許世兄啊。請許世兄通報段老英雄知曉,就說關西石家大馬場少莊主來為段老拜壽。”

  關西石家大馬場向來與鍛鋒堂並稱為“快馬鋼刀”,鍛鋒堂出的是刀,馬場出的是馬,因此兩家也早有聞名。

  許敬棠江湖人物聽得不少,知道這石家大馬場的少莊主也算江湖後一輩的英雄,只是沒想到如此狂傲。

  他涵養甚好,也不著惱,笑嘻嘻地道:“石少莊主遠來辛苦,請入內喝杯水酒。阿星,快去報與師父知道。”

  卓星答應一聲,轉身便向里走去。

  那石少莊主只道以自己身份,段松喬定會出來迎接,哪知卻只是個小弟子入內通報,臉色當時便黑了一層。

  許敬棠甚是精細,連忙過來道:“石少莊主,方才少林百慎大師和武當的葉真人一塊兒前來,家師陪兩位落座,若他老人家聽得石少莊主也來了,定然歡喜得緊。”

  少林如今排行是“百忍無虛”,這百慎在江湖上名聲雖然不大,卻是名列百字輩的高僧,而武當姓葉的道人只有排名僅在當今武當掌門於靈修之下的葉靈素。

  這石少莊主再狂妄自大,也應知道難與這兩人相比。

  聽得許敬棠這般說,他吁了口氣,道:“王聲九,走吧。”

  看著他們進去,許敬棠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這時,突然從路上又傳來一聲馬嘶,那石少莊主聞聲猛地轉過頭來,脫口道:“好馬!”

  石家大馬場的駿馬名揚天下,石少莊主一行騎來的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駒,但來人所騎的馬似乎比他們的更為神駿,暮色中只聽得馬蹄聲此起彼伏,卻又急而不亂,但看過去卻不見人影。

  諸人正在詫異,只覺眼前一花,一匹高大的黑馬已到了鍛鋒堂前。

  這馬如炭一般黑,溶入了暮色中,自是看不到。

  許敬棠心道:“不知又是哪路英雄來了,師父的交游當真廣闊。”他走上前去,先躬身行了一禮,正待說兩句場面話,見到從馬上跳下之人,不由得一怔。

  這人騎了一匹如此神駿的良馬,他原本以為定是個江湖豪客,哪知從馬上下來的竟然是個少年僧人。

  這和尚穿著一領青布袈裟,神情甚是清俊瀟灑,只是背上背著一個長長的布包,足足有五尺多,細細長長的似是根扁擔。

  石少莊主見慣良馬,一見這黑馬,便知這是匹少見的大宛種良馬。

  大宛馬出在西域,據說是土人以家馬引天馬之種而成,神駿無匹,漢武帝時遠征大宛,才將大宛馬引入中原。

  只是年深日久,這種大宛馬血統多已不純,偶爾有幾匹被稱大宛馬的也不過個頭較常馬大一些,跑得稍快一點,遠沒有古籍中那般神異。

  石家大馬場養馬萬匹,竟沒有一匹如此神駿的,石少莊主相貌雖然長得可笑,相馬之術卻著實不低,見了這匹馬,不覺大為艷羨,上前道:“這位英……大師,在下關西石玉郎,請問大師這匹寶馬賣不賣?”他愛馬成癖,見了這匹好馬,說話也婉轉了許多,待見得騎馬之人竟是個和尚,也是覺得一詫。

  許敬棠卻聽得石少莊主這般黑黑矮矮一個漢子居然名叫“石玉郎”,差點笑出聲來。

  那和尚跳下馬來,看了看門口那兩個氣死風大燈籠,道:“這里是段松喬的鍛鋒堂麼?”

  他直呼段松喬之名,又對石玉郎理都不理,許敬棠涵養甚好,心中雖怒,面上還不露出什麼來,石玉郎卻已眉頭一豎,喝道:“小禿驢,少爺跟你說話,怎的竟敢不回?”

  那和尚眉頭一揚,掃了石玉郎一眼,低低道:“你不夠。”

  他的話也平和如常,石玉郎本就是個暴躁的,更是惱怒,向後一跳,手按在腰刀柄上,喝道:“小禿驢,出刀吧!”

  他在馬場自是頤指氣使,任誰也不敢忤他之意,殺個把人哪在石公子話下。

  許敬棠見兩人說得僵了,連忙上前道:“石少莊主,看家師薄面上,請息怒。”

  石玉郎喝道:“許敬棠,你少管!”他石玉郎在關西一帶只消打出馬場的旗號,那些截道的強人都不敢出面,臨入中原前,他父親也告誡過萬萬不可缺了禮數,方才對這和尚已算是謙恭之極了,哪知這和尚居然說他不夠,這口氣石少莊主可咽不下去。

  那和尚把馬牽到樹下,拴好了,道:“關西石家大馬場大風歌的武功也算了得,只是刀法剛猛有余,靈動不足,尚不足與我對刀,你走開吧,不然會傷了你。”

  石玉郎雖然粗魯,畢竟不是不通時務,也知道給段松喬拜壽,若是在段家鍛鋒堂外殺人,實在太過狂妄了。

  但這和尚出言已是辱及他石家大馬場,心頭怒火更甚,罵道:“小禿驢,少與我動嘴皮子,有本事就手底下見個真章!”

  和尚搖了搖頭道:“我沒空。聽說此間有少林武當的前輩耆宿,你還不夠斤兩。”

  他向許敬棠雙手一合什,道:“許施主,請轉告百慎大師和葉真人一聲,就說天童寺曇光求見。”

  許敬棠也不知這天童寺是什麼所在,見這曇光話語甚是有禮,也回了一禮道:“大師稍歇,待我進去稟報。”這曇光年紀甚輕,原本也稱不上“大師”,只是許敬棠謹遵師訓,不敢絲毫缺了禮數。

  正待入內,卻見石玉郎一在邊虎視眈眈,只怕一眨眼怕要動手,心中又有些躇躊,對曇光道:“曇光大師,百慎大師正與家師閒談,大師何不隨我入內拜見?”

  他也是怕自己一走,石玉郎便向這和尚動手,有心帶著他進去,石玉郎再橫暴也不至於當著賓客動手。

  哪知這和尚只是微微一笑,道:“不必了,請許施主通報便是,我在外面等。”

  許敬棠心中仍有些忐忑,又讓了讓石玉郎,可石玉郎眼珠一瞪,理都不理他,那個叫王聲九的隨從皮笑肉不笑地道:“許兄請便,我家少爺長途勞頓,還要在外面吹吹風歇歇。”許敬棠沒法,只得快步進去,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了看,心道:“千萬不要出事。”

  里面賓客多已落座,許敬棠見小師弟卓星正拿了幾個花生夾在人群在吃著,他拍了拍卓星的肩道:“卓師弟,你和師父說過了麼?”

  卓星伸長脖子吞了顆花生,道:“師父傳話出來說知道了。他正在和百慎大師說閒話呢。”

  許敬棠皺了皺眉。

  此番前來賀喜的都是些江湖豪客,百十來號人圍坐了十幾桌,吵得沸反盈天,熱鬧是熱鬧,卻亂作一團,另外幾個師弟穿花也似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向長者請安,給平輩說幾句吉慶話,院子里請來的弋陽班正依依呀呀地准備開唱一出《安天會》,這一切和與尋常鄉里財主做壽也差不了太多。

  他擠過人群,直走到滿園春色的畫室前面,卻看見師父段松喬已經衣衫整齊的和兩名守門師妹站在屋前,他過去先行了一禮,道:“師父。”

  段松喬正和兩名女弟子閒談,聽得許敬棠的聲音,他轉過頭道:“進堂,客都到齊了麼?”

  許敬棠看了看畫室緊閉的大門,吞了口唾沫道:“師父,外間有位大師,說是天童寺的曇光……”

  他話未說完,師父段松喬的眉頭一揚,向畫室看了一眼,這眼神中似是大有深意。

  許敬棠已看在眼里,心中一震,暗道:“莫非他知道了我偷窺的事?不,不像,看神情他們似乎知道那和尚會來,難道……難道他們來拜壽尋歡是假,等那和尚是真麼?”他是見段松喬眉宇間也抹上了一層憂色,似乎師父知道這曇光來歷,因此不像懷疑自己。

  鍛鋒堂在江湖上也算得名聲赫赫,也躋身《名刀譜》的前十位,但與少林武當這等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相比實是還差得遠,百慎與葉靈素兩人來為段松喬祝壽時,許敬棠當時雖覺有些詫異,倒也沒多想。

  就在此時,畫室門扇一開,一陣香風飄出,少林百慎和武當葉靈素雙雙走出。

  許敬棠是聰明絕頂的人物,看到這兩人的眼神,心中登時大為不安,只覺這番壽宴只怕要別起風波。

  卻見段松喬已看向自己,許敬棠定了定神,道:“那個曇光大師說要來見百慎大師和葉真人。”

  百慎和葉靈素對視一眼,同時走近。

  段松喬忙道:“兩位大師,此事是我鍛鋒堂結下的,還是讓老朽去見他,兩位請再寬坐吧。”

  葉靈素微微一笑道:“退翁,此人既是與二十余前的老友有關,退翁既然將此事托付給我們,還是請在此稍候,我與慎師兄出去一趟便來。”

  段松喬老了也覺得該玩些文人雅士的事情,因此向人學詩學畫。

  雖然學的詩還有脫不了的菜籽氣,學的畫也與鄉里年畫相去無幾,卻也如斗方名士般先取了個“退圃”的雅號,因此葉靈素稱他為“退翁”。

  這一番話說得平和,段松喬心中一喜,知道有他二人出面,天大的事也擺得平,喜道:“葉真人,那便多……”

  他口中的“謝”字還不曾出口,外面突然喊起了一聲慘叫。

  座中之人都嚇了一大跳,有幾個腦筋轉得快的看了看院中的戈陽班,但那幾個剛穿好戲裝的伶人一樣呆在當場,分明不是他們在喊嗓。

  許敬棠聽得這正是那黑黑矮矮的麻皮石玉郎的聲音,心中不由暗自叫苦,知道定是與曇光動上了手,只怕還吃了個虧。

  曇光與百慎和葉靈素相識,石玉郎則是石家大馬場的少東,傷了哪邊都不好。

  他轉身向外衝去,剛衝出幾步,只覺身邊有風倏然,一道人影已飄身而過,正是武當名宿葉靈素。

  葉靈素年紀不輕,身法卻快得異乎尋常,只兩三個起落便衝出人群,到了門外,正是武當的梯雲縱絕技。

  其時內家拳大行其道,學梯雲縱的人也有不少,能有這等造詣的,卻只有屈指可數的三兩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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