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莫曉川是在大遼黯然神傷,北斗劍派這邊,倒是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百花谷谷主。
這百花谷谷主名喚莊月,年輕的也是有名的美人,自小和莫曉川的母親寧依沐一同長大,互為閨蜜。
兩人年輕時,寧依沐和她同去大周,碰到了現在的劍主,也就是莫曉川的父親。
那是的劍主雖然還只是劍子,但風流倜儻,很快就讓兩人都對其暗生情愫。
只不過沒過多久,劍主便對寧依沐展開了激烈的追求,最後兩人便回到了北斗劍派,而莊月便留在了百花谷,如今已成為了百花谷谷主,至今未嫁。
寧依沐與其相互對坐,只聽得百花谷谷主莊月低聲道:“依沐,我聽說如今聽瀾如今昏睡不醒,可是確有此事?”莫聽瀾便是現在的劍主的名字,即是莫曉川的父親。
寧依沐臉色微變,道:“聽瀾如今走火入魔,練功出了岔子,確實狀態不是很好。”
莊月鄭重的對寧依沐道:“依沐,聽瀾這般模樣,並非無藥可救。”
寧依沐不大相信,嘆道:“我也找過許多大夫,但無奈都看不出是何病症。”
莊月只道:“那是大遼的一位活佛,佛法高深,也救人無數,或許能看出一二。他如今正游歷到我百花谷,我倒是可以為依沐你引見一二。”
寧依沐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只是死馬當活馬醫地道:“大遼何時有了什麼活佛?佛教最興盛的地方不是在大周麼?罷了,還勞煩月姐姐幫我引見活佛,若能救好聽瀾,必有大禮相送!”
莊月微微一笑,神秘地道:“依沐,這次也許你不會失望!”
……
第二天,莊月果然領著一個和尚來到了北斗劍派,一同去了寧依沐的寢宮。
只見那和尚不過四十來歲,身形健壯,身著一身普通粗布衣衫,腳著僧鞋,頸上掛著一串造型奇特的佛珠,面容普通,但是眼神深邃、平和,整個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那和尚見到寧依沐,雙手合十,施了一禮,平靜地道:“貧僧見過寧施主。”
寧依沐見他身上確實有一種神秘的氣質,雖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但也雙手合十還了一禮,道:“敢問大師上下?”
那和尚只道:“貧僧的俗名已經記不得了,自打貧僧小時出家之後,法號‘釋覺’。後來成了金剛乘教的活佛,如今已是二十余年。聽聞寧施主想要貧僧見一見劍主的身體情況,可有此事?”
寧依沐並未聽過什麼“金剛乘教”,不過又不好直接說自己從未聽過,只道:“大師且隨我前來。”
三人一同來到一個房間,只見床榻之上,劍主便躺在那里,神色如常,仿佛和睡著了一樣;只不過人雖還有氣息,卻根本無法喚醒。
大夫也看過,只道劍主脈象平穩,身體也無恙,沒有一點辦法。
活佛走上前去,抓住劍主的手,開始為其把脈。
過了幾息,就放下了劍主的手,疑惑道:“竟然沒有任何異象?”
寧依沐見狀,原本抱有的一絲希望也化作了泡影,只道:“大師不必氣餒,聽瀾能否醒來,都是他的命,大師盡力了就好。”
只見活佛並不氣餒,而是兩指搭在了劍主的靈台之上,只見得活佛手中竟有點點金光,雖然很難看清,但確實正慢慢的滲入劍主的額頭之上。
就這麼過了十幾息,活佛才轉身道:“不對,寧施主恐怕是有事隱瞞。依貧僧所見,劍主必不是什麼練功時走火入魔,而是外出之後,回來才這般模樣的。”
寧依沐驚道:“大師連這都看出來了?!不知大師可有救治之法?我北斗劍宮必有厚報。”
活佛微笑道:“救治之法當然有。劍主所患的,乃是陰邪入體,並非一夜之間就能除完;需要長時間的去除,才有效果。”說罷,一把掀開被子,又解開劍主的上衣,兩指並攏點在劍主的丹田之上。
只見竟有一丁點黑色的光點慢慢匯入活佛的手中。
持續了數息,便沒了那黑色的光點。
活佛只道:“每天能去除的量,就只有這麼多。如若想要去完,恐怕得數月時間。”
就在此時,寧依沐竟看到躺在床上的劍主小指頭微微動了一下,不由大喜的問道:“大師,難道夫君已經有了意識?”
活佛答道:“在陰邪除完之前,劍主是不會蘇醒意識的。”
寧依沐覺得不好將活佛一直留在劍派,只得問道:“大師,這救治之法,能否傳給我?北斗劍派定有重謝。”
活佛微笑道:“此乃佛門手段,寧施主是不可能習得的。”寧依沐正欲開口,突然間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竟是整個人倒了下去。
那活佛見此,眼中精光大盛,微笑道:“月奴,做的不錯。只怕這劍主之妻,也沒有想到是你背叛了她。”
那莊月倒是一改之前的端莊,反倒是帶著虔誠的眼神道:“上師佛法無邊,不如將依沐收為明妃,日日教化,讓她皈依佛門。”
活佛微笑道:“我看這劍主夫人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可惜已嫁為人婦,成為明妃已是不可能了。雖是如此,與這人妻交流佛法,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那莊月嬌笑道:“月奴知道上師最喜好人妻,而依沐又是有名的美人,待得她兒走後,便第一時間通知了上師。”
活佛笑道:“好!好!只是這里空間太小,施展不開。月奴你且將她抱到床上去。”
待得莊月將寧依沐抱到房中,活佛已然脫掉了衣物,渾身赤裸,漏出了精壯的肉體;而身下的那根肉棒更是形如巨物,又粗又長,通體黝黑,正軟綿綿地垂向地上。
只聽得活佛喊道:“月奴先莫動手,待我先細細品鑒一番。”
莊月聽聞此言,停下了准備脫去寧依沐衣裙的動作,而是恭敬地站在了一邊。
只見那邊角雕花的紅色大床之上,如今的劍主夫人寧依沐正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寧依沐身著著白色的合體長裙,一頭柔亮的青絲正盤成簡單的盤桓髻,一雙丹鳳眼描了淡淡的眼影,雙目緊閉,如同睡著了一樣。
櫻桃小嘴上更是塗了釉紅的唇彩,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
酥胸更是高高隆起,體態豐腴,婀娜動人,有一種高貴的氣質。
活佛笑道:“此女氣質成熟,體態豐滿,生得千嬌百媚,倒是一個天生的尤物。月奴,你倒是深得我心啊!”
說罷,活佛拿出一個藥丸,便放入了寧依沐的嘴中,而後慢慢地脫去寧依沐的衣裙。
待得衣衫盡落,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美婦正躺在床上,肌膚雪白,和身下的紅菱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美人玉峰渾圓挺拔,兩點嫣紅在藥力的作用下已是微微挺起;而那纖腰更是盈盈一握,和上面的豐胸仿佛不應生在同一人的身上。
而寧依沐的玉阜之上,竟是光潔白嫩,沒有一點芳草;兩腿之間的桃源秘境更是粉嫩無比,正在藥力下緩緩地往外留著春水。
寧依沐雙腿修長,大腿豐腴,當真是多一分則嫌肥,少一分則顯瘦。
活佛眼中精光大盛,著看這如同羊脂美玉般的雪白身子,下身早已堅硬如鐵,當即爬上床去,慢慢插入到寧依沐的花穴之中。
活佛這剛一插入,便笑道:“秒極!妙極!這美人竟是名器之身,喚作‘九曲回廊’。此女名器之內玉戶緊窄,體內更是有足足九折之多,尋常男子恐怕根本無法享用。想必這美人還從未享盡魚水之歡。妙極!妙極!”
一邊的莊月恭恭敬敬地道:“月奴恭喜上師。”
活佛哈哈大笑,雙手按在寧依沐的小腹之上,固定住了美婦,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這邊寧依沐只感覺迷迷糊糊間,一片舒坦,竟是慢慢轉醒了過來。
剛一睜眼,只看見那所謂的活佛正雙眼緊閉,兩手按住自己,精壯的身體正不急不緩地前後抽動著,而下身被塞得滿滿當當,正傳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
而那所謂活佛身後,莊月正恭敬的站在一旁,神色淡然的望著這一切。
寧依沐又驚又氣,這才想到竟是莊月迷暈了自己,當即尖聲叫道:“莊月,你瘋了嗎?”
這時,那活佛才緩緩睜開雙眼,淡笑道:“看來寧施主醒了?”
寧依沐羞憤難當,只欲一掌拍死這淫僧,哪知體內雖有真氣,卻失去了自己的控制,根本無法調用一絲一毫。
活佛仍是面帶微笑,不急不緩地道:“寧施主,你早已服下了大人的丹藥,被鎖住三花,莫說是這真氣了,就算是修出了仙家手段,也是施展不得的!”
這三花,乃是人的精、氣、神的匯聚,乃是一個人的精華所在,而寧依沐又從未聽過這種東西,只恨聲道:“我若是有仙家手段,哪還能被你這般?”
活佛語重心長地道:“寧施主不知道大人的手段,自然是不信我所說的。只不過這世上也無人修出什麼仙家手段,我即便想證明給寧施主看,也沒有辦法啊!”
說著,竟開始慢慢加大了抽送的深度。
寧依沐感覺到了活佛的變化,自己又提不起力氣,只得對著莊月吼道:“莊月,你就不怕寧婆婆知道嗎?!”
莊月這時才正眼和她對上,不屑地道:“寧婆婆早已死去,我有何懼?”
寧依沐此時已是滿臉淚水,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竟然害死了寧婆婆!”
活佛此時卻突然說道:“寧施主,我連主上的神丹都用在了你身上,你應感激才是。”
寧依沐流著淚,顫聲道:“淫僧!你不過是用了化功的藥於我,還稱什麼神丹……若是我今日不死,必將讓你後悔!”
活佛倒是搖頭道:“寧施主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只不過出家人慈悲為懷,我自當不會做出那催花之事!”說著,竟是雙手開始在寧依沐的玉腿上游走了起來,感受著寧依沐滑嫩的肌膚。
活佛一邊撫摸著玉腿,一邊正色道:“寧施主著相了!殊不知寧施主體內也有陰邪,我不過是在幫寧施主去除陰邪罷了。”
寧依沐羞憤難當,只道:“淫賊,我必不會放過你!”
活佛微笑不語,反倒是下身慢慢深入,竟是直接頂到了寧依沐的最深處。
寧依沐從來沒有被這麼深入過,一聲悶哼,只感覺蜜穴之中被那活佛塞的滿滿當當,自己甚至能感覺的到男人龜頭的形狀,體內仿佛有了一種空虛的感覺,想要那肉棒更加深入一點。
反倒是那活佛,正色道:“寧施主,此刻正在祛邪,有異樣的感覺也是正常的。只不過寧施主體內的陰邪竟如此之深,我現在還未遇到,這倒是頭一遭!”
說罷,活佛竟然又緩緩的向外抽出,爾後猝不及防間雷霆萬鈞的一杆到底,竟是直接全根盡入,一把頂在寧依沐的花心之上,只感覺觸在了一團肥美滑膩的嫩肉之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下身酥麻,暢快不已,嘴里喚道:“妙極!秒極!想不到寧施主體內的陰邪竟如此嚴重了,還需我慢慢化解啊!”
寧依沐原以為活佛是要抽出去,哪知突然迎來的卻是如此猛烈的一擊,一瞬間只感覺男人捅在了一個奇妙的地方,體內如同一道電流從腳底到流到頭頂,內心那種隱隱的空虛感一瞬間感覺充實無比,渾身酥麻,如墜雲端,竟然沒有控制住,發出了一聲鳳鳴聲。
寧依沐羞得不能自已,只是哭著道:“淫賊不要辱我!”
活佛厲聲道:“寧施主,休得胡言!”竟是直接大力攻伐起來,次次直擊花心,直感覺寧依沐花穴濕熱泥濘,甬道之內更是如同羊腸小道般左右曲折,花心肥美,當真是妙不可言,渾身爽快。
寧依沐的一頭秀發早已散開,一襲青絲如同綻放的花朵盛放般散在床上,臉頰之上已然有了紅暈,貝齒輕咬紅唇,不讓自己分出聲來。
活佛幾十下抽送下來,見寧依沐依舊如此,也不惱怒,而是直接雙手抓住了那飽滿的雙峰,用力一捏;寧依沐吃痛,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嘴,“啊”了一聲。
活佛眼里閃過一絲得意,更是加大了揉捏把玩的力道,下身不停抽送,發出春水四濺的聲音,嘴中道:“寧施主這胸前倒是又大又軟,當真是舒服!”
寧依沐這喊出了第一聲,就再也忍耐不住,本來就處在極度的快感之中,竟開始嗯嗯啊啊的低聲啼叫起來。
沒過多久,只感覺頭腦開始慢慢變得昏昏沉沉,突然一個哆嗦,竟是直接泄了出來,嬌軀劇烈的顫抖著,發出一聲鳳鳴來。
活佛一把抽出肉棒,遞到寧依沐嘴邊,厲聲道:“我為寧施主費力祛邪,降魔棒上已滿是陰邪,寧施主快幫我清理干淨!”
寧依沐把頭偏過去,她平日里連劍主的那活兒都沒含過,劍主也從未強迫過她做任何事,從來都是相敬如賓。
只不過劍主每次行房都不過一炷香不到的時間,雖然也有快感,但何曾像今天這般刺激過,只道:“淫賊,你竟這般辱我!”
活佛也不氣,將肉棒從寧依沐嘴邊挪開。
寧依沐還以為他放棄了,還未反應過來,就感到那活佛,竟又再度插入了自己的花穴之中!
而活佛更是三淺一深,每隔三次便是一次重擊花心,寧依沐只感覺自己已是渾身酥麻,如同魂都要出來了,全身酥麻,,沒過半炷香的時間,只感覺自己似乎要到了爆發的邊緣,當即咬緊了嘴唇,只想讓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活佛早已感知到了身下美人的變化,竟是一把停了下來,微笑道:“寧施主想通了沒有?”
寧依沐罵道:“淫賊!”
活佛仍是一臉微笑,只是停止了抽送,倒是一雙手又開始在寧依沐的玉腿上撫摸起來。
漸漸地,寧依沐感覺到自己的快感已經慢慢消退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感覺花穴之中的肉棒又開始大力抽送了起來,將自己慢慢送上了情欲的巔峰,只不過又在爆發的邊緣停了下來,依舊微笑道:“寧施主,想通了嗎?”
寧依沐只感覺體內空落落的,閉上鳳眼,不再言語。
活佛笑道:“看來,寧施主是魔種深種,我還是任重道遠啊!”等到寧依沐體內快感消退之後,又開始攻伐起來。
就這麼一連弄了幾回,每次都是同一句話,而每次寧依沐都閉口不言,嬌軀顫抖。
終於,在一次折磨之後,活佛依舊是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寧施主想通了沒有?”
寧依沐早已被折磨的渾身燥熱難耐,自暴自棄地哭著道:“我……我想通了……”
活佛厲聲問道:“那寧施主可知,我在做什麼?”
寧依沐流著淚道:“在祛邪……你在祛邪……”
活佛仍不滿足,追問道:“我在用什麼祛邪驅魔?”
寧依沐的心里仿佛有一道枷鎖被打破了,哭著吼道:“降魔棒!你在用降魔棒祛邪!”
活佛一把將肉棒抽出,一把遞到了寧依沐嘴邊,厲聲喝道:“既是如此,寧施主還不為我清理這降魔棒?”
寧依沐內心天人交戰,渾身顫抖,最後認命一般,含住了那活佛的巨物。
只是生疏無比,只是輕輕的含著。
活佛見到這等美婦終於為自己含起了肉棒,一瞬間滿足感大增,竟有了要射的感覺,趕忙從寧依沐嘴里拔了出來。
活佛大聲道:“既然寧施主已經想通,那我就好好祛邪!”說罷,猛地刺入了寧依沐的蜜穴之中,次次直擊花心。
寧依沐再也忍耐不住,低聲叫喚了起來。
沒過多久,只聽得那活佛低吼一聲:“寧施主接好了,我要淨化寧施主體內的淫陰邪了!”
寧依沐只感覺如遭雷擊,花心被一股熱流一燙,快感已然到了巔峰,尤其是之前累積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這時一次爆發出來,一聲鳳啼,整個嬌軀都劇烈的顫抖起來。
過了幾十息,才從這快感之中回過神來,還沉浸在之前的余韻之中,嬌軀微微顫抖著,只覺渾身酸軟,美的如在雲端。
這時,旁邊的莊月才走上來,畢恭畢敬地道:“恭喜上師!”
活佛這時才將肉棒從寧依沐體內抽出,平靜的道:“非也非也!寧施主魔根深種,還未真正度化,只怕今天還得多多度化幾次!”
莊月點頭道:“月奴知道了。”說罷便退到一邊,不再言語。
寧依沐癱軟在床上,聽著這番對話,心中充滿了絕望,一行淚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