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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福建

武林啟示錄 影子武士 35894 2024-02-29 23:46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點了點頭,他臉上猶如罩了一層寒霜,怒道:“放肆!膽敢打傷巡查,跟我去刑堂!”

  我慢慢道:“是不是無論是非曲直,只要打了他們,都要受罰?”

  石泉冷哼道:“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說去,說得通量刑發落,說不通罪加一等!”

  我搖頭道:“衙門八字兩邊開,有理沒錢莫進來,我不去!”

  他臉色更是嚴峻,冷冷地說道:“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

  石泉身後那兩名護法衝了上來,我都不認識,想來總壇中象施巨源這樣主管巡查的小護法還挺多,所以當日金鈴並沒有讓他們晉見。

  這兩人左右撲來,一個鷹爪扣肩,一個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斗的小巧功夫。

  我不躲不閃任憑他們抓到身上,兩人剛暗暗心喜,只覺手上一熱,不由自主的彈了開來,我長袖一揮已把他們帶了個圈,兩人身上一軟,緩緩坐下,剛好坐在桌旁長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

  石泉見兩名護法一動不動,顯然已被我點了穴道,臉色大變,驚道:“流雲飛袖!你是少林奸細…”

  連忙探手懷中,左掏右掏才摸出個紅色哨笛,想來從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會用上。

  店內眾人見他要把哨笛遞往口中,想起剛才施巨源挨的那下重擊,不由都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人影一晃,我已揉身撲了上去,“呼”的一掌砍向他脖子。

  石泉連忙揮臂擋開,腳下連環兩腿忽忽踢了出來,右拳鞭擊我頭側,應變很是敏捷。

  我呵呵一笑,雙手閃電般扣住他右手曲池、孔最兩穴,腳下砰砰對了兩腿,石泉大驚,右肩向我猛撞,同時振臂發力,想要憑內力震開我的雙手。

  身後忽忽兩拳擊向我後背,勁力沉厚,很有功力。

  我松手身形一轉,右手尾指在石泉左臂上輕輕帶過,他頓覺左手麻木無力,手掌一松,我順手把哨笛奪了過來,輕輕一縱又坐回酒桌,笑道:“曾老爺子,我可受不起你的重拳!”

  曾大伯的神情異常慎重,功聚全身慢慢道:“小伙子,你要不利於咱們聖教,老漢縱知不敵,也要拼上一拼!”

  店內眾人都站了起來,看來是打算一擁而上,我笑道:“人多就有用嗎?我又不會跑,還是等你們厲害頭目來吧!”

  大伙心想也是,便沒有衝上來。

  店外響起三聲急促的哨聲,稍歇了歇又是三聲。

  我置若未聞,指了指地上施巨源三人,笑道:“曾老爺子,這些人平時對你們也是這麼霸道嗎?”

  曾大伯淡淡地道:“威風是有的,霸道不霸道我卻不知道…”

  石泉怒道:“曾慶倫,你是什麼意思?”

  我搖頭嘆道:“石泉,這右護法再讓你做下去,只怕不久就沒人敢再說話了!”

  石泉訝道:“你認識老夫?”

  我笑道:“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李耘田。”

  店外突然有數人恭敬叫道:“神妃,您也來了!”

  我心中大樂,不知來的是月兒還是如雨,想不到如此之快。

  一個曼妙的身影輕輕飄了進來,站定時纖毫不驚,優雅閒適,正稱得上動如脫兔,靜若處子!

  月兒見到我時愣了一愣,石泉連忙抱拳躬身道:“恭迎神妃,這廝武功甚高,屬下等不是對手!”

  月兒左右看了看,眨眨大眼睛問我道:“是誰?”

  我也對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是我!”

  月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石泉莫名其妙,卻不敢詢問,她瞟了我一眼,哼道:“我不管了,隨你怎麼玩吧!”

  接著笑吟吟坐了下來,眾人大訝,石泉再笨這下也知道我不是敵人,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又有了聲響,金鈴先掠了進來,然後是孔雀和夜叉。

  金鈴在總壇的時候總是會戴上面紗,朦朦朧朧的很是動人。

  眾人連忙施禮,我站了起來,對她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說道:“恭迎教主!”

  又對兩個明王抱拳道:“兩位明王安好!”

  兩人立即認出了我,連忙回禮,只是孔雀沉靜,臉上不露神色,夜叉卻忍不住抿嘴微笑。

  金鈴瞪了我一眼,哼道:“寒梅,我就知道准是你搞鬼,是什麼事兒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人,笑道:“弟子正在這酒店喝酒,這三人出言不遜,不驗身份、不查腰牌就要把我抓起來,後來石泉不問緣故也要把弟子抓到刑堂去。”

  金鈴哼道:“總是你隱瞞身份,故意捉弄他們,對不對?”

  我嘻嘻笑道:“教主聖明,若非他們太過可惡,欺壓良善,弟子怎會如此多事,請教主明察!”

  她笑道:“你可不是良善…”

  又看了看酒店里教中弟子,說道:“李耘田來了沒有?”

  李耘田已趕到店門前,聞聲連忙邁進店內,躬身道:“屬下在!”

  金鈴冷冷的道:“前些日本座就聽說許多執法巡查的人驕橫專斷,強占教中弟子便宜,你這總護法做什麼去了?”

  李耘田連忙跪下,俯首說道:“屬下無能,請教主責罰!”

  金鈴淡淡的道:“起來,這也不算是你的過錯,不過整頓治理卻要你全權負責。”

  李耘田忙道:“是,屬下一定徹查,決不容此類事情再度發生!”

  金鈴點了點頭,我又道:“教主,本教正是用人之際,理當廣開言路,博采眾長才是…”

  她笑道:“對呀,你想說什麼?”

  我笑道:“右護法石泉驕橫跋扈,不許教中弟子口說逆耳之言,只怕有礙聖教的團結和睦!”

  金鈴望了石泉一眼,他早已面色蒼白,連忙跪倒叩首道:“屬下知罪,求教主寬恕!”

  金鈴嘆道:“石泉,這次就饒你一回,回去好好反省了!”

  石泉擦汗道:“是,是,屬下一定改過,謝教主大恩!”

  金鈴白了我一眼,說道:“還有嗎?”

  我嘻嘻笑道:“教中弟子馮其昌應策略府號召擬定了一套與唐門對陣的戰略,雖然還未完善,但大有潛力,請教主明察!”

  馮其昌應聲滾了出來,有些緊張的說道:“屬下斗膽…”

  金鈴微笑道:“若人人都象你這般為聖教出謀劃策,聖教定能興旺發達,你好好琢磨,盡量把應對計劃完善了,可直接上交孔雀明王!”

  馮其昌恭敬的道:“是,屬下叩謝教主,謝過寒…寒梅公子!”

  金鈴點了點頭,又道:“還有嗎?”

  我笑道:“沒有了,教主!”

  她笑道:“那現在就說說你的處罰!”

  我苦著臉道:“教主,弟子無時無刻不為聖教著想,難道還要被處罰嗎?”

  金鈴啐了一口,瞪眼道:“你知道他們一旦示警,總壇有多少人會被耽誤事情?”

  我笑道:“弟子也考慮到這點,所以幾位護法剛才都沒有示警,不過其他教中弟子奮不顧身、忠心護教,弟子就沒辦法了,這還要恭喜教主!”

  她嬌笑道:“你也不用討好,終究也是你沒能耐,所以還是要罰!”

  我嘆道:“既然如此,弟子拜領教主處罰!”

  金鈴點頭道:“罰你同五十名忠勇衛一起閉關修煉,十日後驗收成果,若不盡人意,以後這苦頭可有的給你吃!”

  我失聲道:“閉關?”

  她哼道:“不錯,在武庫內不得外出,除了吃飯睡覺都要勤練武功!”

  我笑道:“晚上我可不可以回住所?”

  她頓時有些臉紅,哼道:“不行!夜叉,立即帶他去武庫!”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我叫道:“教主,屬下還要去夜叉明王家看看,晚上再到武庫成不成?”

  金鈴不再理我,徑自去了。

  孔雀拱了拱手也走了,夜叉嘻嘻笑道:“殿下,尊駕蒞臨有何貴干?”

  我笑道:“聽聞明王令弟略有抱恙,在下不才,乞願能略盡綿薄!”

  夜叉白了我一眼,月兒笑道:“妾身還未拜訪過明王,順道也去看看吧!”

  夜叉笑道:“神妃屈尊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

  我嘆道:“何其不公,看來我就是不請自到,不受歡迎!”

  夜叉見月兒在旁,不好與我調侃,只是嘻嘻一笑。

  李耘田戰戰兢兢的走了上來,抱拳哈腰道:“下人們有眼無珠,冒犯殿下,請殿下恕罪!”

  我淡淡的道:“總護法,你怎麼統御屬下咱們管不著,但若是弄得民不聊生,難免有負教主對你的看重,教中的兄弟們也不會答應。”

  李耘田點頭道:“是,是!殿下教訓的是,屬下銘記於心!”

  我轉頭對曾慶倫笑道:“老爺子,下次晚輩再來聽您講故事!”

  曾慶倫抱拳笑道:“是,老漢恭候殿下大駕!”

  我對馮其昌微一抱拳,與兩女走了出來,大街上又恢復了平靜,漸漸散去的行人臉上卻露出好奇驚訝之色,不時偷偷打量我們一眼。

  月兒低聲說道:“我不管,我要跟著你!”

  我苦笑道:“神妃,屬下要被關禁閉了,跟著我有什麼好玩?”

  月兒噘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你!”

  我見她眉目如畫,嗔態動人,心中頓時柔情似水,更不願拒絕她,低聲道:“寶貝兒,你去換個裝束,呆會咱們一塊兒去!”

  月兒頓時笑靨如花,喜道:“好,我這就去!”

  轉頭對夜叉笑道:“夜叉姐姐,下次再到府上拜訪,好不好?”

  夜叉笑道:“當然好,神妃,屬下可當不起你這稱呼!”

  月兒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有什麼當不起的?他有什麼了不起?別人縱使把他捧上了天,咱們也用不著理他!”

  夜叉可不敢如此放肆,只好微笑不語。

  我呵呵笑道:“很是很是,我早叫她別把我當回事,漂亮女孩子不把我當人看,那滋味可不好受。”

  月兒咯咯嬌笑,夜叉則臉紅狠狠瞪了我一眼。

  月兒去後,夜叉笑道:“你真打算去我家嗎?”

  我盯著她笑道:“你憑什麼以為我不打算去?”

  她受不了我的眼光,臉紅轉頭道:“前些日我請教中的何老先生來看過思誠,他也說沒什麼大礙了,何老先生人稱‘神針’,現在由他的弟子每日替小弟行針,這你倒可以放心,你要做什麼就去做吧!”

  我看著她的羞態,心中不由一蕩,微微湊上去低聲笑道:“原來是請到了好大夫,難怪不讓我看了。”

  她的臉更紅了,蹙眉嗔道:“你這人老是這樣無賴,我可不是那意思!”

  我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我就不去你家了,我去馬頭明王家!”

  夜叉奇道:“你去馬頭大哥家做什麼?他又不在…”

  我笑道:“我聽說馬頭有個賢惠老婆和聰明兒子,反正無所事事,便想去見識見識。”

  夜叉臉紅低啐了一口,說道:“懶得聽你胡言胡語,我要走了!”

  我忙道:“你可不能走,我找不到他家!”

  她嘻的一笑,施展身法向前掠去,一面道:“隨我來!”

  原來馬頭明王府也在鎮西,夜叉將我帶到宅前,轉身道:“你可要我一起進去?”

  我笑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她應了一聲,想走又停了下來,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含笑意,我笑道:“你想說什麼?但說無妨!”

  夜叉臉紅了一紅,說道:“沒什麼!”

  接著轉身而去。

  我知道她定是想和我開個玩笑,但可能又覺得不雅,所以沒說出來。

  府門前兩名守衛看在眼里,知道我身份不低,見我走上前去,舉手抱拳道:“閣下有何貴干?”

  我把令牌遞了過去,只說是教主有事,兩人連忙放進。

  我走進前院,有個小丫鬟迎上來問道:“公子有何事?”

  我抱拳躬身道:“在下奉神君之令求見明王夫人!”

  那小丫鬟嚇了一跳,忙道:“公子請進客廳就坐,婢子立即去稟報夫人!”

  我坐在客廳下首,環目打量四周。

  這客廳相當整潔,一應物事都很是簡單素雅,壁上掛的兩幅水墨山水也只是尋常之作,惟有一側鏤空花架上那個典雅光潔的宋瓷花瓶,才有些價值。

  後進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屏風後轉出兩個窈窕身影,一個正是先前那小丫鬟,一個是位蛾眉淡掃的美貌婦人,神態寧靜,端莊秀麗。

  我忙站起相迎,這婦人不徐不急的走到主位,抬手相讓說道:“公子請坐!”

  我抱拳躬身道:“謝夫人賜坐!”

  兩人分別坐下,這婦人微笑道:“妾身聽下人說,公子是奉神君之令前來?”

  我抱拳注視著這婦人說道:“是,在下寒梅,奉神君之令求見夫人!”

  這女人三十二三,風姿氣質雖不如金鈴般高雅,卻也相當動人,尤其是那種恬靜怡然的柔和韻味,比之金鈴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目光明亮,光彩內涵,渾身隱隱氣機流轉,顯然身具武功。

  聽到我自稱“寒梅”神色也絲毫沒有波動,看來馬頭並沒有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

  她點頭肅然道:“賤妾向神君問安,不知神君有何吩咐,請公子示下!”

  我微笑道:“神君說,馬頭明王為聖教大業長期在外四處奔波,家里難免疏於照顧,令夫人受累,所以特地讓屬下前來表示他對夫人的一番敬意。神君說,夫人但有所需,盡請吩咐下來,神君一定讓人做到!”

  這夫人一直仔細聽著,待我說完,站起道:“神君天恩垂顧,屬下一家受寵若驚,屬下跪謝!”

  說著就要跪下。

  我忙道:“夫人且慢!神君曾言,明王是聖教中流砥柱,在他外出期間代為照顧家里,乃理所當然之事,神君讓在下轉告,請夫人不要多禮,也不用去拜謝!”

  馬頭夫人嘆道:“神君如此眷顧,賤妾如何敢當!”

  我笑道:“夫人請坐,夫人何必太過謙讓,明王建功卓越,聖教眷顧些也是應當的!”

  她慢慢坐下,微笑道:“公子言重了,外子理當為聖教兢兢業業,決不敢存挾功自傲之心!”

  我笑道:“在下決無此意,在下曾在總壇外與明王見過數面,這次到總壇沒有立即前來拜會夫人,還望夫人恕罪!”

  馬頭夫人微笑道:“公子言重,請恕小婦人見識淺薄,以前似乎並未聽聞公子大名!”

  我笑道:“在下一直名不見經傳,家師乃是金鈴公主。”

  馬頭夫人微微一驚,說道:“原來公子是教主的弟子,小婦人有眼無珠,怠慢之處,還請海涵!”

  我笑道:“夫人如此客氣,在下可坐不下去了!”

  馬頭夫人微微一笑,皓腕輕抬,我舉起茶杯呷了一口,站起抱拳道:“夫人若有吩咐,還請示下!”

  馬頭夫人站起笑道:“府內一應俱全,煩惱神君與公子費心,請公子轉達賤妾一家感激之情!”

  我笑道:“是,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馬頭夫人將我送出府外,才轉出巷口,一人迎上來躬身道:“寒梅殿下,教主有請!”

  我說道:“哦,教主在哪里?”

  那人回道:“教主已至神君府求見神君,請殿下速去!”

  我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所謂神君府就是原來的指揮所,只是現在布置一新,四周警戒也嚴厲了許多。

  從走入神君府所在的青龍大街清水巷直到府門前,一共有三處明樁盤查,進了府內卻松弛許多。

  外進住有些下人和警衛,內院中就只得梅蘭竹菊四個丫頭、月兒、如雨和我七人。

  我走進內院的小客廳,金鈴迎了上來,笑道:“爺,你來了!”

  我笑道:“教主,先前你可得意的很哪!”

  她摟著我臉紅道:“爺,你可別生氣,賤妾只是做做樣子。”

  我撫摸著她的玉臀,問道:“五十忠勇衛在武庫里練什麼武功?”

  她笑道:“大多數還是研習血刀和血劍,奴家讓他們參詳許多前輩的心得,相信對他們幫助很大…”

  我笑道:“你想讓我也練練嗎?”

  金鈴獻媚道:“爺哪里還用練那些招式呢,奴家另外選了些功夫,爺若有興趣倒可以練上一練!”

  我在她柔軟的玉臀上大力擰了一記,笑道:“是什麼玩意?”

  她扭身嬌嗔道:“我不說!”

  我哈哈一笑,側頭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順手探到她股間,口上輕輕道:“好寶貝,你乖乖的,爺自然有好處給你!”

  金鈴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軟綿綿的貼在我懷里,媚眼如絲,吹氣如蘭。

  我笑罵道:“騷狐狸!”

  手上一面用力動了一下,她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緊緊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懷里。

  我心中激蕩,低頭在她面頰、粉頸上來回親吻,最後尋到她的小嘴,連忙緊緊含住。

  她立即把香軟的舌尖吐了過來,腰肢輕輕款擺,一面順應我手上動作,一面貼著我的下腹擠壓磨擦。

  我放開她的小嘴,卻沒有拿開下面的大手,邪笑道:“小騷貨,還沒給爺辦事,就想討好處嗎?”

  金鈴面紅耳赤,玉手撐住我的胸膛,輕輕顫抖著說道:“爺,求你饒過奴家吧!”

  我“咦”的一聲,握住她的玉腕笑道:“這不是我給你買的墨玉戒嗎,是誰給你的?”

  她右手纖美的中指上套了個晶瑩剔透的墨綠玉戒,正是這次在許昌逛首飾店時我為她買下,恰好可與原來在長安時送她的墨玉手鐲相配。

  金鈴靠在我懷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兒先前交給奴家的,奴家謝過相公!”

  我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笑道:“好處都拿到了,不辦事更不行!”

  我把金鈴抱進內室,拋到牙床上,緩緩解著自己的衣衫。

  金鈴春情難抑,也知難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寬衣。

  我改而撫摸上她的酥胸,問道:“珠兒,你要我練的是什麼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練的軒轅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間表現太差,喂不飽你這騷狐狸,所以要我練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這是咱們聖教第一神功,爺卻拿來和江湖下三流的騙人把式相提並論!”

  我褪去下裳,陽具早是一柱擎天,幾乎要貼上小腹,張牙舞爪不住跳動。

  我跪上牙床,把她的頭按向下腹,邪笑道:“什麼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厲害嗎?”

  她臉紅啐了一口,張嘴把龜頭含住,然後慢慢含入。

  我輕輕挺動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長裙,探手撫摸豐滿的玉臀。

  金鈴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聳動,一面解開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脫了下去。

  靈巧的香舌不斷纏繞著粗壯的棒身,不時刮弄著敏感的龜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著她的屁股,嘆道:“珠兒,你可越發長進了!”

  金鈴媚笑著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輕輕舔著龜頭,神態又是討好又是淫蕩。

  我胸中一熱,把她扶了起來,雙手從上衣下摸了進去,握住兩邊豐滿柔軟的雙峰溫柔撫摸。

  她春情泛濫,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也漸漸濕潤起來,酥胸劇烈起伏,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來喘息,一面迅速解著自己的衣襟。

  兩顆殷紅漲大的蓓蕾終於展露在眼前,金鈴正要把外衫連著小衣一並脫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這樣!”

  她擠入我懷里,雙手環著我的猿腰,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雙峰緊緊頂著我堅實的胸膛,痴迷地說道:“爺,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我低頭親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聲道:“珠兒,你那帝皇功有什麼好處?”

  她呢喃道:“軒轅帝皇功不只是一種內功心法,應該說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這套功夫就好象君臨天下,無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頸,一面笑道:“你不是說這功夫只能由教主來練嗎,干麼讓我去練?”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個樣子,爺才是聖教的聖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濕潤的下體,笑道:“這事若讓外人知道了,你想他們會怎麼說?”

  金鈴一面迷戀地不住親吻我的身體,一面喃喃說道:“大不了說奴家水性楊花,戀奸情熱,為了你這奸夫什麼都願意干…”

  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臉道:“珠兒,你現在果真能做到拋開虛名和禮教,把爺看得最重,爺很高興,今兒要好好賞你!”

  金鈴桃腮暈紅,眼波流轉,膩笑道:“爺,你快賞奴家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鈴舒展著迷人的身體,媚眼如絲,雲鬢散亂,下體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圓潤的光華,好似毫無瑕疵的美玉。

  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輕輕擺動,淫笑著仔細觀賞了一番她的下體,才不懷好意的從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她早已激蕩得輕輕顫抖,寶蛤口微微開合,吐出絲絲晶瑩的愛液,昵聲道:“爺,奴家喚小蘭和小竹一起侍侯你,好不好?”

  我抬頭淫笑道:“小騷貨,還沒玩你就想臨陣脫逃嗎?”

  金鈴臉紅道:“奴家害怕…”

  我輕輕開合搖晃她的大腿,低頭湊上去嗅著她濕潤嬌嫩的桃源散發的陣陣淫香,笑道:“你怕?你怕什麼?”

  金鈴鳳目緊閉,粉臉因極度的羞恥而變的通紅,寶蛤口卻淫蕩的吐出汩汩蜜汁,濃密的芳草閃起晶瑩的亮光,連股間也濕潤起來。

  我嘿嘿笑道:“珠兒,你上面那張嘴說害怕,下面這張嘴可饞的緊哪!”

  金鈴剛要不依,我已經張嘴把飽滿的寶蛤整個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攪動,她立即“啊”的一聲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閃避,我緊緊跟隨,時而抿動,時而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嚙咬,時而硬起舌尖挑撥擠壓,口中“嘖嘖”有聲,心里也著實興奮激蕩。

  金鈴蹙眉張嘴,喉間響起一連串動聽的呻吟,一對玉手用力在床單上拉扯,身子不時劇烈顫抖。

  我抬起頭嘿嘿一笑,放開兩條大腿,用手分開飽滿的蜜唇,輕輕向蜜壺里吹著氣。

  金鈴連忙縮身躲閃,顫聲道:“爺,奴家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兩邊大腿將她拉到身下,讓碩大的龜頭點擊溫暖濕潤的寶蛤,又讓棒身在蜜唇間拖動,再輕輕給她刺了進去。

  金鈴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盡量向我袒露出桃源。

  我用力插到頂端,俯身上去握住她兩側乳峰,笑道:“珠兒,你今兒怎麼不怕水晶那丫頭闖進來?”

  金鈴把腿盤上我的猿腰,按著我的雙手揉動,昵聲道:“水晶已被我派到武庫去了,奴家說不練好就不許她出來…”

  我熟練的擺動腰肢,紫紅威武的玉莖在飽滿多汁的蜜壺內快速出入,一面笑道:“難怪!”

  金鈴暢快的哼出聲來,說道:“爺,你真好!”

  我輕輕捏住她胸前腫脹的蓓蕾,笑道:“還有更好的呢!”

  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擊她的股間,發出“啪啪”的聲響,她“啊啊”的叫了起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霞染玉頰,神情舒服到極點。

  粗大的玉莖帶出陣陣灼熱的蜜汁,她的體內溫暖濕潤成一片,逐漸的收縮蠕動,似乎越來越緊,我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金鈴更是暢快,叫聲尖銳起來,突然間全身一震,桃源口緊緊夾住玉莖根部,柔軟的花蕊抱住龜頭大力開合吮吸,我連忙頂住了輕輕研磨,只覺渾身陣陣酥麻,緊跟著花蕊噴出滾燙的花蜜,盡數灑在敏感的龜頭上,我大力顫抖,精關搖搖欲墜,連忙提氣鎖住。

  金鈴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嬌軀暢快的不住顫抖,閉目仰頭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感中。

  我輕輕撫慰著她,整個壓到她身上,一面溫柔親吻她的面頰。

  片刻她呢喃道:“爺,奴家快活死了!”

  我摟住她的纖腰大力挺動起來,笑道:“你死了,我怎麼辦?”

  她眯起雙眼,一面卻用力擰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雙手死死壓在牙床上,下身挺動更是狂野,她挺起纖腰,喘息道:“爺,你不喜歡小梅她們嗎?”

  我笑道:“喜歡呀,不然我干嘛花費心機收在身旁?”

  金鈴媚笑道:“那爺定是不喜歡處女…”

  我低頭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笑道:“青梅澀口,怎及黃梅酸透?爺就喜歡象你這樣又成熟、又解風情的!”

  她臉紅道:“呸,你這人從來就不正經!”

  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了起來,撫摸著玉臀道:“寶貝兒,快動!”

  金鈴抱住我的頸項起伏著身子,不時左右搖擺著玉臀,我頓時渾體舒泰,摟住她仔細體味,她輕輕哼著,喘息道:“爺,妾身安排兩個乖巧些的少婦侍侯你,好不好?”

  我笑道:“你到哪里去找?”

  她吃吃笑道:“教中想獻身給神君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還有些男人,只要老婆女兒有點姿色,都想送來侍侯你!”

  我抱住纖腰用力挺動下身,道:“我都被你罰去閉關了,要再多女人有什麼用!”

  她綿軟的貼在我身上,呻吟道:“爺若想要回來,誰還敢攔你嗎?”

  我滿意的笑道:“你把那些愚夫愚婦給我擋住了,我可不想被他們利用!”

  金鈴輕輕舔著我的乳頭,說道:“是,神君!”

  我把玉莖刺到最深,然後擺動她的屁股,溫暖的蜜液不斷順著棒身流下,金鈴越來越軟,昵聲道:“爺,奴家又要了!”

  我嘻嘻一笑拔出玉莖,把她翻過來趴下,她分開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開兩片飽滿的蜜唇,顫聲道:“爺,你快來!”

  桃源口的蜜肉已變成鮮紅的顏色,絲絲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纖纖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閃亮。

  我心中激蕩,食中二指從殷紅的桃源口刺了進去,金鈴輕輕一顫,玉臀款擺道:“奴家不要手指…”

  我嘿嘿笑道:“那你要什麼?”

  她膩聲道:“奴家要神君的寶簫!”

  我一掌用力擊在她豐滿的屁股上,道:“不許叫我神君!”

  金鈴“哎喲”一聲,說道:“是,不是神君,是相公,是爺…”

  我擰了一下她的蜜唇,搖頭道:“不對,我是你的主子!”

  她渾身一震,顫聲道:“是,主子,你別逗奴婢了!”

  我笑道:“你想要主子的大雞巴,對不對?”

  金鈴知道若不遂我的意,一定不能暢快起來,道:“是,奴婢想要主子的大雞巴!”

  我嘻嘻一笑,讓龜頭對准蜜穴口,握住纖腰用力插了進去,柔韌的龜頭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聲,幾乎就要軟倒下去。

  我按住玉臀輕輕抽插,笑道:“珠兒,你乖乖聽話,爺還有好多手段讓你快活!”

  金鈴不斷向我挺湊,顫聲道:“是,主子,求你讓奴婢快活吧!”

  我微微一笑,一手從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頂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壓她的會陰。

  金鈴只覺下身又是瘙癢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斷,神色苦惱,蜜穴卻源源不絕的吐出蜜汁,突然輕輕一顫,原來是我把手指插進了後庭。

  我讓食指在她緊窄的後庭里挖弄轉側,緩緩抽動,然後再插進中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

  金鈴只覺後庭里又漲又麻,羞恥和快感糾合,不斷強烈的衝擊著心靈,拼命向後挺起屁股,片刻後終於在我的三重攻擊下泄出身來。

  我拔出玉莖,見寶蛤口不住收縮,連帶菊花蕾也微微開合,便慢慢把蜜汁塗了上去。

  金鈴敏感的微微閃避,顫聲道:“爺…”

  我用力分開玉臀,湊身將龜頭頂住菊花蕾,慢慢刺入。

  金鈴喉間輕輕嗚咽,我撥開她的長發笑道:“珠兒,又不是第一次玩,干麼還怎樣緊張?”

  她埋首到枕中,顫聲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我俯身上去在她耳邊輕輕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難受死了!”

  我摟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進去,她“啊”的一聲,掐了我一下說道:“冤家,你慢些!”

  我輕輕抽動起來,一面撥弄著飽滿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嘆息,一手探後撫摸我的屁股。

  我笑道:“珠兒,舒服嗎?”

  她呻吟道:“你壞死了,非要人家對你毫無保留!”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把她摟入懷里側身倒在床上,一面輕輕挺動,一面撫摸著她的乳房和蜜唇,說道:“好吧,我不問了!”

  金鈴不住顫抖,卻仍輕輕說道:“爺,奴家舒服,就算你玩奴家的後庭,奴家也舒服!”

  我湊上去親吻她的臉頰,柔聲道:“明珠,你對我真好!”

  金鈴溫柔的撫摸我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里,輕輕揉捏著玉莖根部。

  我不由舒服的吐氣,只覺玉莖更加堅硬火熱,含住她的耳垂道:“寶貝兒,你這樣弄我更不能射了!”

  室外響起陌生的腳步聲,一人竟然直接闖了進來,相貌兒頗是英俊,他一下呆住,驚道:“神君,教主,你們…”

  我嘿嘿一笑,金鈴臉紅啐道:“死丫頭,快過來!”

  月兒跺足嬌嗔道:“人家辛辛苦苦裝扮了這麼久,怎麼還是一眼就被識穿了!”

  我撫摸著金鈴蜷曲的雙腿,望著她慢慢笑道:“無論你扮成什麼樣兒,相公都能一眼看穿,同樣你也能看穿相公…”

  月兒自知不假,嫣然一笑道:“那珠姐是怎麼看出人家的呢?”

  金鈴笑道:“誰讓你走路站著的姿勢都扭扭捏捏的?”

  月兒噘起小嘴,也知象金鈴這樣的絕頂高手決不會輕易被表象所蒙蔽,只是被她調侃難免心有不甘。

  烏黑明亮的眼珠一轉,抿嘴笑道:“原來爺在采珠姐的小菊花,姐姐好象挺快活呢!”

  金鈴頓時面紅耳赤,把臉埋入枕中,我笑道:“月兒,快過來!”

  她臉紅道:“過來做什麼?”

  卻依言走了過來。

  我拉著她的小手問道:“如雨呢?”

  她笑道:“雨兒剛練完劍,正洗澡呢!”

  我望著她笑道:“上來,幫幫你珠姐!”

  月兒眼中掠過一陣嬌羞,有些慌亂地垂頭避開我的目光,取下臉上面具上了牙床,慢慢寬衣解帶。

  我又讓金鈴趴了起來,一面輕輕挺動,一面撫摸月兒的身體,柔聲道:“你裝扮得很好,但相公一見到你心里就會有種相當親切的感覺,所以根本不用看你的相貌…”

  月兒神色歡喜,湊上來親吻我的嘴唇,又順著胸膛親了下去。

  我撫摸著她的雙峰,笑道:“你到前面去,讓珠兒給你舔舔…”

  月兒向我拋了個媚眼,卻嗲聲道:“人家和姐姐怎麼好意思嘛!”

  我深深刺入金鈴的後庭,擺動屁股大力研磨,金鈴頓時呢喃起來,我撫摸著她的螓首,湊上去柔聲道:“珠兒,好不好?”

  金鈴只覺下身又漲又麻,又是難受又是舒服,哀聲道:“好,爺,你要怎樣奴家便怎樣!”

  月兒的心撲撲直跳,俏臉火熱起來,我瞟了她一眼,笑道:“好,那你親親月兒。”

  金鈴拉著月兒的手,軟綿綿的道:“妹子,你過來!”

  月兒心搖神馳的到她面前躺下,金鈴慢慢親了下來,喃喃道:“妹子,你的身子真美,難怪爺這麼疼你!”

  月兒撫摸著金鈴的螓首,道:“珠姐,你才是真的美,月兒怎及得上你!”

  金鈴微微一笑,分開了她的雙腿,低頭親上月兒的蜜唇,伸出舌尖在蚌珠上舔著,笑道:“月兒,你真香!”

  月兒被金鈴舔著下體,又是害臊又是激蕩,面頰酡紅,俏臉上卻盡是飢渴之色。

  我心神蕩漾,拔出玉莖用衣衫擦拭干淨,用力給金鈴銷魂的蜜壺插了進去。

  金鈴被我撞得向前一傾,連忙撐住牙床,我狂野的挺動下身,一面揮掌擊打她豐滿白皙的玉臀,她早已是其樂陶陶,沒幾下就顫抖著泄出身來。

  月兒轉到我身旁趴下,一面扭動腰肢,回頭嗲聲道:“爺,我要!”

  我嘿嘿一笑,移到她身後輕輕插入,然後按住香肩大力挺動。

  秘道里早已溫暖濕潤,緊緊咬住玉莖吮吸蠕動,月兒擺動玉臀,口中不住呻吟呢喃,灼熱的蜜汁一陣陣被玉莖帶出蜜壺,順著她豐腴的大腿流下。

  金鈴休息片刻,鑽到月兒身下輕輕舔著我的肉袋,幾根凌亂的發絲搔著我的大腿內側和股間,我只覺下身舒爽一片,抽插的更是迅急,月兒被我撞得一前一後,嬌軟無力,下身象敞開的泉水,滾燙的蜜汁不斷涌出。

  良久我渾身一震,連忙抱住月兒的屁股深深刺入,下身迅猛快速地聳動,月兒忘情的叫了起來,只覺玉莖猛的一漲,火熱的陽精強勁地噴射在自己的花蕊,不由得渾身顫抖,無力的軟倒下去。

  我慢慢抽出半軟的玉莖,月兒微微翕開的寶蛤口涌出一股濃稠白膩的混合液,身下金鈴的俏臉早已變得濕漉漉一片。

  我把玉莖送到金鈴嘴旁,她立即張嘴含了進去吮吸舔弄,一面抱住我的大腿。

  我輕輕的抽動,同時用力揉捏著她的酥胸,月兒也轉過身抱住了她,一面伸出舌尖舔著我的下腹。

  我抽出玉莖又插進月兒的小嘴,金鈴轉而含住我的肉袋吮吸,月兒擺動螓首吞吐套弄,靈巧的舌尖無處不到的侍侯著我,玉莖立即又再昂首挺胸。

  月兒吐出玉莖握在手里輕輕套弄,一面仰頭向我媚笑。

  我屈起手指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輕佻的摩挲兩下,再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

  金鈴正要翻身起來,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珠兒,別動!”

  一面找來她的汗巾,溫柔的替她擦去臉上的穢漬。

  她羞澀的閉上鳳目,玉頰酡紅,我心中愛憐,低下頭去重重吻上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一手握住一側柔軟滑膩的酥胸用力揉捏。

  她激蕩地按住我的大手,香舌順應著我的挑逗,呼吸又急促起來。

  我分開雙腿把金鈴拉入懷中,堅硬的玉莖緊緊貼在她溫暖的後背,一面側頭親吻她的面頰,一面抱起她的雙腿。

  金鈴被我以幫小孩撒尿的恥辱姿勢抱在懷里,羞赧的面如火燒。

  我給月兒打個眼色,她咯咯笑道:“妹子也幫姐姐舔舔!”

  一面趴到金鈴身下。

  我用力把金鈴的大腿分開再抱起,她的桃源完全袒露了出來。

  金鈴“嚶”的一聲側頭靠在我胸上,我低頭在她鮮紅的小嘴上大力親了一口,輕輕道:“明珠,你看看月兒是怎麼替你舔的!”

  金鈴又感羞辱,又感興奮,微微睜開眼來,一對鳳目燃燒著熾熱的欲火。

  月兒微微一笑,將纖美的玉掌貼在本已略微翕開的飽滿蜜唇兩側,再用力往兩側分開。

  金鈴“呀”的一聲想作掙扎,只是兩腿被我用力抱住,終還是無濟於事。

  月兒吐出舌尖,慢慢向金鈴張開的桃源口刺去。

  金鈴激蕩得叫出聲來,月兒再硬起舌尖緩緩舔著蜜唇頂端那早已殷紅挺拔的蚌珠,金鈴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下的顫抖,桃源口變成奪目的鮮紅,源源不絕地涌出粘稠的蜜汁。

  我看得食指大動,側頭舔著金鈴的面頰和粉頸,突然她渾身巨震,原來是月兒輕輕咬住了那顆珍珠。

  金鈴皺眉大力顫抖起來,身子不住轉側,桃源口噴出股股愛液。

  月兒一面輕輕撫慰,一面吮入口中,再爬上來吻住金鈴的小嘴,慢慢渡了過去。

  金鈴好似要虛脫了一樣,癱軟在我懷里任人施為。

  我把她放到一旁,將月兒抱入懷里吻上她的小嘴,吮吸著她口中香津。

  月兒的小舌頭靈巧的挑逗著我,一面引導著玉莖進入她濕潤的體內,再上下起伏套弄起來。

  溫暖柔軟的蜜肉好似有千萬層,不住吮吸包裹著玉莖,飽滿的蜜壺一陣陣的收縮擠壓,傳來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

  我不由舒服的叫出聲來,一面輕輕撫摸她渾圓豐滿的玉臀。

  月兒在我耳邊喘息著嗲聲道:“爺,妾身好不好?”

  我挺腰用力頂入她身體,喘息道:“寶貝兒,你是最好的!”

  她聳動著身子,一面抱住我的脖子,昵聲道:“爺,你的神根快把賤妾插穿了!”

  我握住她的纖腰,挺動得更加用力,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含住我的耳垂嗲聲浪叫,灼熱的蜜汁粘滿了兩人的下身。

  我終於忍不住把她用力壓在身下,狂野迅猛地擺動下身。

  月兒愉悅的歡叫聲高亢起來,臉上的神情舒服到極點,高聳的乳峰隨著我猛烈的衝刺蕩漾起眩目的波浪。

  我心中更加激蕩,用力把她的雙手壓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全力挺動,月兒顫抖起來,突然蜜壺內所有變化驟然一停,玉莖好似被緊緊握住,然後火熱的蜜壺大力抽搐,我只覺渾身舒爽,連忙快速挺動,趁著這波快感也爆發在她體內。

  這番水乳交融,兩人真氣流轉的速度達到頂點,我怎肯放過這大好良機,連忙吻上她的小嘴,月兒吐出香舌,二人搬運起周天。

  金鈴放下芙蓉軟帳小睡了片刻,才穿衣出去了。

  我帶著月兒來到浴室時,小梅正侍侯她沐浴,我脫光衣衫走進浴池,把她摟在懷中,毫不客氣的握住豐滿的乳房。

  金鈴面紅嬌嗔道:“你難道不能讓人休息片刻?”

  月兒嬌笑道:“公主剛才不是睡了一會嗎?”

  金鈴啐了一口,我用力把她抱在懷里,重重吻上小嘴,她立即軟綿綿的貼了上來,我大力撫摸著她豐滿的身子,嘿嘿奸笑了兩聲。

  金鈴面紅耳赤,月兒跨進浴池把她接了過去,笑道:“爺,你不如找找幾個丫頭吧!”

  我聞言望向小梅,她霞燒玉頰,連忙垂下螓首,心如鹿撞,欲迎還拒。

  我的目光在她剛成為女人的身體上逡巡,把她拉到身前攬住纖腰,笑道:“小梅,你進來侍侯吧!”

  小梅蚊蚋般的應了一聲,羞赧的解著衣衫,待只剩下小衣和褻褲,卻磨蹭起來。

  我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撫摸,攔腰把她抱了進來。

  小梅初嘗銷魂滋味,芳心又羞又喜,乖乖的依偎著我。

  月兒在一旁侍侯金鈴洗浴,笑吟吟的看著。

  我低頭吻上小梅的面頰、粉頸,再吻住小嘴,舌尖頂開她的玉齒伸了過去。

  小梅面如火燒,輕輕含著我的舌尖,仰頭任我施為,小手環住我的猿腰。

  我解去她的小衣,輕輕撫摸著胸前雙峰,在她耳邊柔聲道:“把下裳脫了。”

  小梅偷偷瞟了我一眼,彎腰褪去褻褲,我上下其手,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撫摸,她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喉間輕輕的哼著。

  我把她抱了起來,小梅乖巧的環住我的頸項,纖細修長的雙腿盤住猿腰。

  我沉身分開她的雙腿,微微一頂已輕輕刺入秘道。

  小梅銀牙暗咬,無力的靠在我肩上。

  秘道里雖已濕潤,但相當狹窄,我耐著性子緩緩挺進,終於頂到柔軟的花芯,玉莖卻仍有一大截露在寶蛤外。

  小梅低聲呻吟,雙腿的力量越來越小。

  我摟住纖腰慢慢挺動,她開始輕輕地顫抖,小穴里卻越來越濕。

  月兒走到小梅身後,分開她的雙腿抬了起來,我頓時方便了許多,越插越快,越刺越深。

  小梅叫了起來,身子大力顫抖,終於嘗到魚水交歡的銷魂滋味。

  月兒放下小梅的雙腿時,她已變成軟泥一般。

  月兒把她接了過去,吃吃笑道:“小梅好可憐,被公子爺弄成這樣!”

  小梅羞赧的瞟了我一眼,臉紅埋首到月兒胸前。

  月兒把她交給躲到浴池一角的金鈴,見我已躺了下來,游過來媚笑道:“爺,你不玩了嗎?”

  我嘻嘻一笑把她摟入懷里,她的小手輕輕套弄著玉莖,如雨這時走進浴室,眼波一轉,抿嘴笑道:“神君、教主,你們每日不務正業,難道不怕教中不滿嗎?”

  我笑嘻嘻的招手道:“過來給相公擦擦背!”

  如雨嬌憨的皺皺鼻子道:“我不來,我是請各位去吃午飯的,各位確是很用功,忘食是做到了,不知有沒有廢寢?”

  金鈴啐了一口,嗔道:“死丫頭,你也來學月兒那麼貧嘴!”

  月兒咯咯嬌笑道:“我知道,雨兒是嫉妒了!快過來,相公給你補上!”

  如雨臉紅捂住耳朵,說道:“呸呸呸,月兒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懶得理你們!”

  說完轉身跑了出去,眾人相視一笑。

  我抱住月兒用力擦洗,笑道:“寶貝兒,相公來侍侯你!”

  月兒扭去扭來,咯咯嬌笑道:“不要!人家皮都要被你擦下來了!”

  片刻後小蘭和小竹捧著衣衫走了進來,臉紅低聲道:“雨夫人讓奴婢們侍侯公子爺洗浴!”

  我站起走出浴池,笑道:“都洗完了還侍侯什麼!”

  兩女連忙替我擦干身子,服侍我穿上嶄新的衣裳,我湊上去在兩女面頰上各親了一口,笑道:“若不是要去武庫,今晚公子爺就采了你們這兩朵鮮花!”

  兩人霞飛雙靨,神色微微有些失望,我心中大動,探手摸上小竹豐滿的玉臀,又湊去在小蘭鮮紅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金鈴啐了一口,低聲罵道:“大色魔!”

  我哈哈一笑,在兩女玉臀上用力拍了一記,徑自走到一旁椅中坐下,說道:“珠兒,我先記下了,相公睚眥必報,下次一並收拾你!”

  金鈴呸了一聲,起身走了出來。

  小竹和小蘭侍侯金鈴和月兒穿上衣衫,我笑道:“小梅最好去睡一會,小蘭,你留下來侍侯她,小竹,咱們去吃飯!”

  如雨早坐在飯桌前翹首以待,咱們這才想起她練了一上午的劍,想來早已飢腸轆轆,連忙開飯。

  如雨笑道:“幸好我先吃了點心,不然定被你們活活餓死!”

  我笑道:“實在對不住,相公忘了你一定很餓了,都怪你們珠姐,若不是她一下就罰我十多日見不到你們,我也不會想起要找她算帳!”

  如雨“啊”的一聲,訝道:“要去十多日嗎?”

  金鈴嗔道:“別聽他胡說!”

  如雨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起來。

  我對小菊道:“給小梅留些菜起來…”

  金鈴笑道:“不用留了,待會讓外面給她做一些便是。”

  我微笑點頭,她瞟著我道:“我忘了問你,你去馬頭明王家做什麼?”

  我笑道:“我想看看馬頭的夫人是怎樣一個人…”

  金鈴點頭道:“結果怎麼樣?”

  我思忖道:“賢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溫和恬靜,看不出有什麼野心…”

  如雨好奇道:“相公,馬頭明王的夫人是怎樣一個人有什麼關系?”

  我笑道:“怎麼沒關系,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為舉止會不會受丈夫的影響?若是馬頭夫婦關系很好的話,那至少說明一件事。”

  金鈴道:“什麼事?”

  我笑道:“要麼馬頭明王沒有野心,要麼他很會偽裝,連自己的妻子也瞞了過去。”

  金鈴笑道:“他們夫婦很是恩愛,馬頭在總壇時從不與人應酬,總在家陪著妻兒,他也不象是善於偽裝之人。”

  我搖頭道:“我並不是懷疑馬頭有篡權的野心,只是驗證自己看人的心得…”

  如雨抿嘴一笑,月兒和金鈴卻明白我指的是攝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礙著兩個丫頭在座所以不便說明。

  隨著不斷深入的鑽研,我越來越覺得人被施展攝魂大法後的表現很是復雜深奧,並不一定能全面真實地反映他內心的感受。

  比如馬頭明王上次在長安被我施術後雖然表現出強烈的權欲和暴戾之氣,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長期在外獨當一面、必須用盡手段才能完成任務的經歷所造成,若單憑這點就認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過武斷。

  另一方面,若馬頭明王疼愛妻兒、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會犯上作亂。

  金鈴後來又說,聖教最難練的三種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軒轅帝皇功的一種內功心法,據說這心法練成後能奇跡般的加強人體新陳代謝,使各種傷勢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

  我半信半疑,以尋常醫理揣測那決無可能,但想起炎陽訣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奇。

  吃過飯後金鈴又面授機宜一番,便匆匆去了。

  我小睡了個午覺,又給月兒仔細裝扮了一番,兩人才出了神君府。

  月兒戴上了那張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們蓄意修飾了一番,讓她看起來不那麼惹眼。

  兩人走在青龍大街上,她問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庫的路?”

  我搖頭道:“不知,閣下可否知道?”

  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個名字?”

  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

  她喃喃念道:“梁辰?”

  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

  月兒抿嘴一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倆從白石鎮中心廣場往北,走上去總壇的大道,雖然月兒相當面生,一路上居然沒人盤查,肯定另有隱情。

  剛到總壇門前,季航迎了上來,對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屬下不勝心喜!”

  我笑道:“季兄,怎麼當起守門神來了?”

  他笑得嘴都合不攏來,道:“教主與殿下提拔,教主親點屬下監察這進出要道,責任巨大,屬下誓死守護好這道關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干,教主決不會虧待你們全家!”

  他躬身激動的道:“是,屬下決不辜負殿下教導,叩謝殿下提拔之恩!”

  我點了點頭,指著月兒道:“這位兄弟身份隱秘,所有干系全由在下承擔…”

  季航笑道:“殿下說哪里話來,兩位請進!”

  我和月兒往里走去,我問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處辦公?”

  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內務府辦公,過前廳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達到,屬下職務在身不能帶路,請殿下恕罪!”

  我笑道:“無妨,咱們自己去便成。”

  我和月兒按季航的指點穿過前廳,後院中竟是相當的寬闊,樓宇處處,樹木林立,雖然不見有守衛,但暗樁四布,危機四伏。

  咱們沿白石小道規規矩矩的行走,月兒輕輕問道:“季航不就做了個看門的嗎,有什麼值得那麼高興的?”

  我笑道:“教主親自點名,足見聖眷之濃,這職位可只有親信才能擔任,而且人面廣,眼线熟,教中有點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後對他幫助可大了,干麼不高興?”

  她輕啐一口道:“呸,就你懂這些歪門邪道!”

  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個,不靠這些歪門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

  月兒向我拋了個媚眼,抿嘴輕聲笑道:“呸,誰被你弄上手了!”

  穿過一片桃林,一幢華麗樓宇躍然眼前,樓前聚了許多人,卻很是安靜。

  眾人大都神色莊重,即使相互說話,也把嗓音壓到最低。

  樓下不僅系了馬匹,而且還備有小轎,橫匾上大書“內務府”三字,門前站了兩名持刀大漢,目光直視,神情冷肅,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

  身前樹了一塊大木牌,上寫“擅入者死”四個大字。

  旁邊有個涼棚,茶水座位一應俱全,卻只寥寥坐了幾人。

  首端是張小桌,桌後寬椅中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樣子倒象是位教書先生。

  桌前掛了塊木牌,寫著“登記處”三字。

  我和月兒走了過去,這時樓中匆匆走出一個少年,遞給那中年人一張條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閔文、湖北孫魚!”

  兩人站了出來,躬身道:“屬下在!”

  那中年人打量了兩人一眼,道:“立即晉見!”

  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孫魚果然便是武昌分壇壇主孫魚,此時他目不斜視,恭敬地應了一聲,大步隨著那少年走進樓去。

  我倆走到桌旁,我遞上令牌,說道:“在下寒梅,求見夜叉明王!”

  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連忙站起,接過去仔細辨認一番,說道:“原來是寒梅殿下,殿下請稍候,屬下替您通報!”

  我點了點頭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門前,對里面招了招手。

  先那少年走了出來,中年人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那少年又走了進去。

  那中年人走了回來,對我抱拳道:“屬下內務府接待使李謀,殿下請坐!”

  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來,樓前等候的眾人連忙躬身齊道:“屬下參加夜叉明王!”

  夜叉點頭道:“免禮!”

  轉眼見我坐在涼棚中,笑吟吟的走了過來,說道:“殿下來領罰嗎?”

  我笑道:“不來不成啊!”

  又指了指月兒道:“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還不差吧!明王若無意中人,不如…”

  夜叉聞言頓時臉紅,轉向月兒抱拳道:“見過梁兄!”

  月兒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裝糊塗的本事可厲害的緊,不過說實話,你能不能看出他是誰?”

  夜叉沒好氣的瞪我一眼,對月兒仔細打量了一番,笑道:“屬下看不出來,但大概能猜出來。”

  我笑道:“為什麼?”

  她笑道:“神妃的眼神很美,屬下的印象很是深刻,而且身形未變…”

  月兒嘻嘻笑道:“夜叉姐姐,你的眼睛才稱得上明媚秀美!”

  夜叉臉紅道:“妹子,姐姐怎能比得上你?”

  我笑道:“在下來說句公道話,兩位的眼睛在不瞪人的時候是一般的美!”

  月兒吃吃嬌笑,夜叉的臉更紅,這話不異指出了我和她並不是普通關系,要麼她瞪我干嘛。

  月兒眼珠一轉,笑道:“夜叉姐姐,咱們參觀一下你辦事的地方,好不好?”

  夜叉微笑道:“怎麼不好,神妃想來視察,屬下求之不得呢!”

  我和月兒跟著夜叉走進樓里,她介紹道:“樓下是內務府各處的辦事地點,二三樓是辦事人員的住所或臨時休息處,教中事務繁多,許多人數十日都出不了這樓。”

  我問道:“你一人主持這大樓的工作?”

  她無奈道:“本來內務由總壇三名長老分別負責,但如今只剩下霹靂一個,教主就讓我協助處理。”

  月兒好奇問道:“這內務有些什麼內容?”

  夜叉笑道:“包括各地分壇活動的審核和布置、人事變動的初步裁定、教中弟子的賞罰、調遣、酬勞、生活安排等細節…”

  月兒訝道:“這麼多啊…”

  我聽的頭大如斗,問道:“咱們有多少分壇?”

  夜叉道:“目前共有分壇一百零四處,總壇外弟子有七百二十五名,這已稱得上相當羸弱了,據教史記載,聖教興盛時教中弟子曾有數萬名。”

  我奇道:“各地分壇的詳細事務干麼要總壇來策劃?”

  她笑道:“也不是由總壇策劃,大體是他們定下計劃上交咱們審訂核查,但光是這樣已相當繁瑣。”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樣的體制下各地分壇難免有陽奉陰違的情況,而且積極性不高,下面的人難免不生二心,干出其他事情。

  不過這與聖教的傳統和機構相關,若談及改革則涉及面太廣,必須謹慎妥善布置。

  我問道:“孔雀明王負責些什麼事?”

  夜叉微笑道:“孔雀大哥要管理聖教的大小行動策劃、各地活動協調、教中弟子管束、考核、審查以及紀律…”

  我笑道:“各位當真能干,一人強過一人!”

  她笑道:“神君想想法子給咱們分分擔吧!”

  我笑道:“分什麼擔,你這樣不是挺威風嗎,水晶想這樣還做不到呢!”

  說話間已走到一處大廳,中間大匾書有“白虎堂”三個大字,廳內沒有特殊擺設,只是左右各放了五副桌椅。

  廳內清一色全是妙齡少女,雖然不時有人來往,但沒人抬頭望一眼,大廳里只聽沙沙的書寫聲。

  夜叉笑道:“所有的事務都先經過分類,然後由她們預覽、摘要、批注,按規定擬訂處理辦法,最後再由咱們酌情處理,這便是總壇各部普遍的辦事方法。”

  我見這些少女神情肅穆,一絲不苟,聚精會神地閱覽、批注,然後再將卷宗匯集到為首兩名少女,由她們審查核實,最後上傳大廳最上首那空著的木桌,嘆道:“這法子確是高效簡捷,想不到聖教許多決策便是出自這些小女孩之手…”

  夜叉笑道:“這十名少女都是屬下挑選的,屬下覺得她們這年紀恰好單純、果敢也頗為精明,也許考慮問題不是很全面,但這樣照章辦事卻挺適合。孔雀大哥那青龍堂情況復雜的多,所以男女老幼都有,手續更是煩瑣,他那邊能輕松做好我這里的事,我卻做不好他的事。”

  我望著她笑道:“夜叉,你似乎很是佩服孔雀明王?”

  夜叉的面孔微微發紅,卻沒有移開目光,說道:“孔雀大哥精明果敢,睿智能干,兢兢業業,我當然敬佩他!”

  我笑道:“難怪水晶也那麼佩服你,上次咱們開玩笑說要教主給她找個婆家,她就說要象夜叉明王一樣趁年輕多為聖教辦事。”

  夜叉抿嘴笑道:“她真這麼說嗎?”

  我笑道:“我說的話你老是不信,不信問問月兒!”

  月兒嘻嘻嬌笑,夜叉瞟了她一眼,臉紅道:“我沒說不信…”

  我又盯著她笑道:“聖教的大業雖然重要,可也不能讓你把其他事全耽誤了,你可有看得上眼的…”

  夜叉偏過頭板起臉來,我連忙打住,她冷冷地道:“這是屬下的私事,不用勞煩神君費心!”

  我疑惑的打量著她,夜叉一向大方,縱使不好意思也不會生氣。

  她的俏臉笑起來的時候很是生動,現在卻是冷冰冰的,看上去就有些森然。

  我心想定有隱情,還是先問問金鈴,便點頭道:“你帶咱們去武庫吧!”

  夜叉板著臉在前面帶路,耳邊響起月兒輕輕的聲音:“相公,她是喜歡你啊…”

  我轉頭瞪了她一眼,月兒嫣然一笑不再多說,但一路都笑吟吟的似乎很有把握。

  原來武庫就在總壇深處,夜叉帶我們穿過大樓,不遠處又是一座樓宇,原來是孔雀所在的青龍堂。

  穿過青龍堂,小道上便幽靜起來。

  密林小溪,鳥語花香,足足走了頓飯工夫,才看見圍牆圈起的一大片建築,四周居然沒有守衛,倒象是個避世的莊園。

  夜叉一路上說話很少,敲開了院門就告退了。

  開門的竟是個中年尼姑,看她的步伐身形,武功也不過平平,咱們報上姓名,隨她走進莊園。

  莊園內雜草叢生,房屋破舊,一副殘敗模樣。

  屋宇眾多,前後左右橫豎林立,但大多數似乎都空無一人,四周透著股陰森森的味道。

  這尼姑不發一言,只帶著咱們左轉右轉,穿房過屋,若沒她帶領,恐怕頓時就會迷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到了一處大廳。

  這大廳異常寬大,空蕩蕩的竟好似個練武場,角落處放了一張木椅,當中孤零零的靠著個枯瘦干癟的老婆子,看起來沒有一百也有九十。

  她閉著一雙三角眼,也不知是在打瞌睡還是養神,那尼姑合十為禮,又轉身走了出去。

  我和月兒對望一眼,走上去抱拳躬身道:“前輩…”

  這老婆子睜開一雙渾濁的小眼,喉中響了一聲,沙啞著嗓子道:“啊,又來人了,做什麼的?”

  我恭敬地道:“前輩,在下寒梅,這位叫梁辰,咱們奉金鈴教主之命前來。”

  這老婆子擺手道:“不對…”

  我笑道:“哪里不對了?”

  她冷冷地道:“金鈴那小丫頭只傳令說要來一個小伙子,沒說還有個小姑娘。”

  這老婆子功力絕高,看都沒看月兒一眼就已知道她是女人,我笑道:“教主是知道的,興許忘了要知會您老。”

  她揮手道:“不對不對…”

  又慢慢抬起頭來凝望著我,道:“你不知道聖教的規矩?”

  我笑道:“什麼規矩?”

  她的眼中暴起一絲精光,冷冷地道:“擅入武庫者,殺!”

  黑影一閃而沒,我喝道:“當心!”

  這老婆子的身形比清風長老不知又高了多少,瞬間一只干枯的手爪已抓到月兒頭頂。

  幸好月兒早有提防,突然間曼妙的旋轉起來,衣袖飄舞,超凡脫俗,只聽“錚”的一聲龍吟,劍氣縱橫,如意寶劍亮起耀眼的光芒,輕輕削向老太婆的肘端經脈。

  這老太婆喉間格格一響,仍然抓了下去,待到劍尖及肘突然間沉肩垂肘,前臂劃出個優美的弧线便避開了劍鋒,手爪卻已觸及月兒的頭頂。

  這一招好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我心中一驚,吉祥化作一道長虹脫手飛出,帶著一下凌厲的破空聲,閃電般刺向這老太婆的背心。

  月兒嚇出一身冷汗,在緊要關頭猛的向後傾倒,足尖一點貼地飄了起來,手上全力施為,瞬間綻放出九朵劍花,如意劈空時竟沒了聲音,只是待劍招劃出後才響起尖銳的呼嘯。

  那老婆子輕飄飄的回身騰起,毫不費力就閃過襲來的吉祥劍和月兒的劍招,望向我的眼光中充滿譏誚。

  我傾身探手圓腕一抓,風馳電掣的吉祥劍好似被根無形的絲线一拉,又倒飛回我手里。

  月兒落到我身旁,已是氣喘吁吁,花容失色,那老婆子象壁虎一樣穩穩貼在牆壁上,冷冷地道:“原來是御劍術…”

  我把月兒摟來靠在身上,一面調理她散亂的氣息,一面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你若再對她出手,我一定殺了你!”

  老婆子輕輕躍了下來,落地時就好似二兩棉花,卻神凝氣閒,淵停岳峙,絲毫不露破綻。

  此刻她站得筆直,目中神光充足,竟絲毫不覺矮小蒼老。

  她淡淡地道:“你殺的了我嗎?”

  我輕輕推開月兒,慢慢迎了上去,凝視著她緩緩說道:“你可要試試?”

  這干癟的老太婆實在是位驚天動地的絕頂高手,月兒知道自己的武功和我還有段距離,只好留下來關切地注視著我,心中懊悔平日里用功不勤,不然夫婦聯手合擊的勝算要大的多。

  老太婆靜靜的看著我走近,突然沙啞道:“想不到金鈴那丫頭竟會被你這個小毛頭給迷住…”

  我心中疑惑,不知這老太婆又如何知曉此事,莫非她是為了金鈴才要除去我?

  我搖頭道:“教主是何許人也,豈會被人迷惑,能令她迷戀的只有世間的真情。”

  老太婆喉間又“格”的響了一聲,神態似乎頗為不屑,曬道:“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便知有沒有真情都是一樣。”

  我淡淡地道:“可是咱們都還未老。”

  老太婆呷呷一笑,上下打量著我,又慢慢說道:“現在你認為老身所作所為是真是假?”

  我望著她平靜的說道:“無論真假,金鈴要殺我都不會借別人的手。”

  老太婆聞言嘿嘿一笑,微微躬身道:“老身阿苦婆,參見神君、神妃!”

  我靜靜地望著她,半晌才道:“阿苦婆,你以後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

  阿苦婆面上目中的神光漸漸黯淡下來,又重新變成個干癟可憐的老太婆,舉步維艱的從我身前走了過去,把背後的大片空門留給我,似乎根本不擔心我會對她出手,一面呷呷低笑道:“老身試試神妃的武功,神君修煉期間,便由老身指點指點神妃…”

  這老太婆雖然尊稱神君神妃,卻絲毫不把咱們放在心上,但也不會違背你的意願,很是有趣。

  我壓下出劍的強烈欲望,緩緩把吉祥插回鞘中,月兒歡喜福身道:“賤妾謝過婆婆!”

  阿苦婆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了些嘉許,嘆道:“神妃何必多禮,以你的天資和造詣,縱使沒有老身指點,再過二十年這輕身功夫也決不會在任何人之下,何況還有清風十三劍護體…”

  阿苦婆出手的目的是否僅僅只是為了試探月兒的功力,她沒有多作暗示,我也沒有深究,但她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給咱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相信月兒一定會認真向她討教。

  阿苦婆又帶著咱們轉了片刻,周圍突然有了人氣,有的房間里隱隱傳來細細的吐納聲,遠處卻有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她推開一間房門,回身道:“兩位就在這里暫住,這是這一片房屋的地圖,若是走出去可就不好找了…”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張黃絹交給月兒,我問道:“周圍住的是忠勇衛?”

  阿苦婆點了點頭,說道:“神君請上床躺下…”

  我皺眉道:“做什麼?”

  她笑道:“做過便知!”

  我嘆了口氣,知道定有隱秘機關,對月兒道:“小心些!”

  她應了一聲,我走上木床平躺,阿苦婆呷呷干笑,滿室游走,手掌不住四處拍打,我只覺身下一空,突然陷身於漆黑的空間,只覺身下好似有塊滑板,載著我飛快向下滑去。

  滑行了足足一柱香時間,身下猛然一停,我立即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四周漆黑無光,我也不敢亂動,若是對方是面牆壁,我一定撞成一團肉泥,從未如此窩囊,不由大罵金鈴和阿苦婆兩人。

  “嘭”的一聲,我摔的七葷八素,眼前卻亮起淡淡的朦朧光華,定睛一看,原來是顆被輕紗罩住的夜明珠。

  我待眼睛適應片刻才揭起輕紗,四周頓時明亮起來,前面石壁上刻有方向指示,我回頭一看,身後卻空無一物,不由暗暗心驚,想不到這機關竟如此巧妙。

  我拿起夜明珠,按著指示向前走去,一路九曲十八拐,仿佛置身於一個地下迷宮,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才到了一處寬闊的石室。

  石室中有一張大石床,床上鋪了薄薄的一層草席,還有一張石桌,桌上放了本厚厚的帛書,還有盞造型奇特的八寶風燈。

  我把夜明珠嵌入風燈的圓形燈座,石室頓時千百倍的明亮起來,原來這八寶風燈竟然有聚光的奇效,接著才發現四周石壁上刻滿了文字和圖形,想來便是那軒轅帝皇功。

  我暗暗心驚,這一路布置環環相扣,想來這地下迷宮便是在莊園之下,但莊園中房屋何止上千,要找到入口談何容易。

  阿苦婆在房間里四處拍打,看似雜亂無章,說不定是依次解除甬道里的防備機關。

  夜明珠和八寶風燈設計的也相當巧妙,若用其他照明工具,萬難將如此高而闊的石壁照到。

  我見石室頂壁竟象是一塊大石,心知要把日光引進來也是妄想,聖教費盡心機弄了這樣一處地下堡壘,肯定不僅僅是收藏這絕世武功這一種功用。

  四下里一片死靜,我一向不甘寂寞,恨不得跳起來大吼大叫一番。

  翻開桌上那本厚書,記的卻是八位聖教教主修練軒轅帝皇功的心得體會,內容五花八門,卻各有奧妙,雖然這些教主都是不同時代,但記錄到最後竟好似眾人在爭吵一般,矛頭四指,後面的隱隱批駁前面的,再後來的又指責稍前的,人人都道出自認為最正確的見解,偏偏每個都說的中規中矩,有條有理,相當有趣。

  我知道這些教主個個都有一身驚天動地的武功和見識,便津津有味的逐一翻閱,還不知道帝皇功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就已被眾人的論述吸引了進去。

  我粗略的把厚書看了一遍,又從最後一位教主的記載仔細看起,逐句琢磨,相互比較,心中推算這帝皇功究竟是些什麼內容,到底是什麼模樣。

  說實話,我的武功早已融會貫通,若要蓄意使用某種武功,反而會落入下乘。

  但金鈴見識武功都比我高出許多,既然她覺得有必要,我就順從安排。

  剛把聖教第三十六代教主白樺的心得看了一半,突然遠處隱隱傳來一些極輕微的聲響,只是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特別明顯。

  聽上去倒好似滾雷由遠而近,響了一會才靜了下來,過了好一陣,石室外突然“啪”的一聲,我走了出去,見地上有包東西。

  抬頭一看,原來過道側壁上有個圓洞,想來是從洞中掉出。

  打開包袱,是二十個饅頭和一大葫蘆清水,還有張紙條,上面寫明了離開的方法。

  我這才覺得腹中很是飢餓,看來阿苦婆並不想把我餓死,縱聲哈哈哈哈大笑了一回,然後飽餐了一頓,內息搬運九大周天,再跳起來忽忽打了兩趟掌法,才又去看那本心得。

  石室中根本無法衡量時間的流逝,開始時還能從肚子飢餓和疲憊困乏來估計,後來卻模糊起來,反正每隔一些時候就會有食物送到,按數量估計應該是兩天一次。

  果然隨著第五次食物送到,又帶來一張紙條,寫著“好了沒有?已經開戰了!”

  按時間已過去十天,想來七大門派按期發出英雄令,孫仲予頓時成了武林公敵,只不過未料到他居然敢與三山五岳的英雄硬碰,想來實力確是相當雄厚,信心也是十足。

  我與金鈴早有預定,這場仗是先讓正派打頭陣,咱們暗中提供线索消息,待孫仲予潛伏、正派英雄撤退後才是聖教出馬,以暗對暗,恰到好處。

  進來了十日,我根本未去看那石壁,但已經對軒轅帝皇功有了一些認識。

  這功法是一套包羅萬象的武學精義,它包括輕功、內功、刀劍掌指,甚至還有奇門兵器,並提供了一系列具體的演練方法,但要旨卻並不注重形式。

  這套武功決不會是出自一個人之手,而是數十位絕世高手的共同心血,也決沒有任何人能把全部練完,書中八位教主都只是根據個人興趣選習了幾樣。

  在眾人的論述中,最離奇的就是關於天衣心法的記載。

  八名教主都選練了天衣心法,卻只有第二十四代教主余師愚練成,但他的心得最是荒誕離奇,被後來幾位駁斥的體無完膚。

  根據他的記載,有次用這心法治療左肩輕微的刀傷,雖然刀傷立即治愈,但使用後身體衰弱到極點,竟然整整調養了一年才漸有起色,令人難以置信。

  我自己對醫道頗有心得,對這天衣心法的興趣越來越濃,心想反正還有一段時日才與孫仲予交鋒,若要研究琢磨,確是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便沒有理會金鈴的紙條。

  我從石壁上找到天衣心法的記載,仔細研讀記憶,然後苦苦思索,常常因此忘了吃飯,久而久之也不大覺得飢餓。

  況且昆侖心法源於道家,我功力早到,辟谷後神清氣爽,思維更是敏捷,偶爾吃點東西,喝點清水便能支持很久。

  這一日我正在繞著石壁滿場奔走,一面思索天衣心法的原理,遠遠又傳來隆隆的聲音。

  不同的是其中似乎夾有女人的叫聲,我一愣停了下來,果真有人在叫著我的名字,想來是她們對著傳遞食物的通道呼喊。

  突然間只覺欣喜莫名,我縱聲哈哈大笑,跳出石室對著那圓洞大喊道:“老婆!老婆!”

  洞里隱隱傳來“小破…”

  我運功哈哈大笑,震得四周簌簌作響,吼道:“金鈴,你敢作弄我,我要收拾你!”

  那邊仍然在叫著我的名字,等了片刻又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圓洞中呼的一聲掉出個包袱,我順手接住,這才發現過道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堆了七八個包袱,看來不知不覺又過了好些時日,她們見我久久不出,所以擔心起來。

  經這一鬧,我再無心思繼續呆下去,前些時候也曾把石壁上其他的武功匆匆看了些,心想再仔細看一遍就啟動機關出去和她們相聚。

  正聚精會神的默默記誦,遠處卻隱隱傳來腳步聲。

  我心中大喜,知道定是她們放心不下,所以下來找我,最有可能便是金鈴。

  想起當日她害我狠狠擔心了一場,便極輕地奔出石室,騰空而起,緊緊貼在過道頂端,運功進入龜息狀態。

  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金鈴手持火折衝了過來,一眼看見地上眾多的包袱,頓時臉色大變,叫道:“小破!”

  一面衝進石室。

  石室中一覽無遺,空蕩蕩的沒有我的身影。

  金鈴檢查機關並未啟動,神色更是驚惶,又衝出來大聲呼喊,語音已帶著哭聲。

  我不忍心繼續逗她,笑道:“寶貝兒,相公想死你了!”

  金鈴大驚抬頭向我望來,眼神中初是狂喜,然後大怒,又是委屈,眼眶也紅了起來,轉身撲入石室,“哇”的大哭聲傳了出來。

  我連忙追了進去,見她撲倒在石床上,香肩聳動,傷心欲決,連忙上前抱住,柔聲道:“寶貝兒,別哭!”

  金鈴翻轉來用力捶打著我,哭道:“你就只知道玩,人家都擔心死了!”

  我見她神色淒然惶惑,滿面珠淚,雲鬢散亂,心中大憐,用力抱住纖腰,柔聲道:“寶貝兒,是相公不好,相公給你賠罪!”

  金鈴更是傷心,撲入我懷里大哭起來,死死抱住我的猿腰。

  我低頭在她臉上狂吻,伸舌舔著她的淚珠,一對手又摸又捏,她頓時顫抖起來,抓住我的手喘息道:“咱們快上去!”

  我用力抓住豐滿的雙峰,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不,我現在就要你!”

  金鈴掙扎道:“不要,月兒她們都等著你呢!”

  我頓時清醒,抱住她道:“好吧,呆會我要操死你!”

  她用力推開了我,轉身將石桌左轉三圈,運功提起一截,又轉了三圈,然後取下八寶風燈里的夜明珠,拉著我躺在床上。

  我用力壓在她身上,故意用下身擠壓著她,金鈴呻吟一聲,桃腮暈紅,春情蕩漾,我笑道:“你練過帝皇功嗎?”

  她閉目搖了搖頭,我奇道:“你怎麼看都不看一眼?”

  她撇嘴道:“誰希罕!”

  我哈哈一笑,低頭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鈴尋到機關輕輕一撥,兩人頓時又向下陷去。

  我倆在甬道里飛快的滑行,這次有了亮光,石壁上果然有些蹊蹺。

  我笑道:“再往下咱們就要到地府了!”

  金鈴嬌媚地呸了一聲,我心中一熱,一手探入她的衣裙。

  她敏感的大力顫抖,喘息道:“爺,別,會出事的!”

  我用力抓住她的下體,淫笑道:“你別亂動就不會出事!”

  她按住我的大手,顫聲道:“爺,月兒已有了你的骨肉!”

  我大喜道:“什麼!”

  金鈴昵聲道:“月兒兩個月未來月事,奴家請了好幾個醫生給她把脈,都說有了身孕!”

  我訝道:“什麼兩個月?上個月她來的時候咱們在河北…”

  金鈴大力掐了我一記,嗔道:“你這渾蛋!咱們就知道你一定把時間忘了!”

  我心中盤算,月兒的月事一向很准,按時間應該是我進來後第五天,那就是說我進來了起碼一個月。

  我問道:“你們多久送一次食物?不是兩天嗎?”

  金鈴大嗔道:“三天!”

  我狠狠地道:“小淫婦,每隔三天才送一次饅頭,不怕把老子餓死了!”

  她嗔道:“你根本就不吃,給多了也浪費!”

  我嘿嘿笑道:“好,你很好,呆會我和你一塊清算!”

  甬道先是下降,然後似乎平行滑動,最後略微上升,盡頭居然是個大湖。

  湖水清澈冰涼,我和金鈴箭一般的從洞口射入湖中,天色已是黃昏光景。

  我心想正好可以洗去身上汙垢,卻已被她提了起來。

  剛踏上岸邊,已有兩個香軟的身體撲入懷中,原來月兒和如雨已等候多時。

  我大喜摟住,低頭審視兩女的花容,月兒豐滿了少許,腰肢也略微變粗,兩人都清瘦了,卻絲毫不減風姿。

  此時梨花帶雨,喜極而泣,我心中愛憐狂熾,摸上月兒圓潤溫暖的小腹,問道:“月兒,是不是真的?”

  月兒嬌羞點了點頭,我縱聲大笑,心想難怪前些日我看著她就覺得親切,原來已是珠胎暗結。

  我扶住她的香肩仔細打量,果然生出血脈相連的感覺,大喜把她抱入懷中不住親吻。

  月兒喘息道:“相公,還有雨兒呢!”

  我哈哈大笑,把如雨緊緊抱住,眨眨眼道:“雨兒,你也有了?”

  如雨臉紅道:“不是的,相公…”

  我哈哈笑道:“不用急,咱們有的是機會!”

  如雨大羞,我湊上去也是一陣狂親。

  金鈴笑道:“好了,咱們回去吧!”

  這大湖原來還是在莊園之內,我和金鈴功行百脈,片刻間衣服就已干爽。

  她帶著咱們左右穿行,竟然相當熟悉,一問之下,原來從小便在這里長大。

  阿苦婆守著院門,見到咱們也露出笑容,道:“神君可是神功大成?”

  我笑道:“我根本就沒練…”

  眾人一愣,金鈴雖知定有隱情,但仍忍不住恨恨地道:“那你在里面做什麼?修仙嗎?”

  我哈哈大笑,摸著肚子道:“太久沒吃東西,今天可不能太油膩!”

  阿苦婆微笑道:“神君武功大進,老身今日再不敢問那一句了。”

  我失笑道:“您老太過抬舉,藝無止境,這教訓還是從您身上得到的,您老瞬息千里的絕世身法,晚輩佩服的五體投地!”

  阿苦婆嘿嘿笑道:“瞬息千里?那不成神仙了嗎!”

  金鈴把夜明珠交給阿苦婆,咱們呼嘯而去,如雨問道:“相公,這老婆婆問的是什麼話?”

  月兒笑道:“苦婆婆那日曾問相公可殺的死她…”

  我仔細打量著兩女,見如雨氣定神閒、嫻靜優雅,神情中流露著自信,而月兒足不沾塵,衣袖飄飄,絲毫不費力氣,兩人比月前都是突飛猛進,笑道:“兩個寶貝兒,武功都已大進呀!”

  兩女得意的嘻嘻嬌笑,我攬住金鈴的柳腰,嘆道:“最辛苦的恐怕還是我的大老婆!”

  金鈴頓時紅了臉,如雨笑道:“是啊,姐姐既忙的喘不過氣來,又要為一個人牽腸掛肚,真可說是度日如年!”

  金鈴羞赧滿頰,略微垂下頭去。

  我笑道:“待會相公一定向各位賢妻盡量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如雨咯咯笑道:“相公,你現在可不能太感激月兒哦!”

  月兒捶了她一下,我奇道:“怎麼才一個月不見,雨兒竟變得如此頑皮,月兒反而這麼文靜?”

  如雨頓時大羞,金鈴哼道:“雨兒現在貧嘴的很,你可要好好給她治治!”

  我訝道:“怎麼她竟敢不聽你的話?待會定要把家法全用上!”

  金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月兒想起我的家法,俏臉暈紅起來,如雨撅嘴撒嬌道:“她們這些日子悶悶不樂的,尤其是月兒,更會對寶寶不好,我就挖空心思說些笑話兒,相公還要罰人家嗎?”

  想來金鈴和月兒也是這時才明白如雨的苦心,兩人感動得一左一右擁著她,我摸了摸她的臉蛋,微笑道:“相公不罰你了,相公要好好謝謝你!”

  四人把身法施展到最高,一面調笑,一面翻牆過屋,片刻就到了神君府。

  梅蘭竹菊四個丫頭拜見我時眼睛都是紅紅的,我先吃了些點心,調息了片刻,才拉著眾女到了浴房。

  月兒正要脫衣衫侍侯我,我止住她笑道:“寶貝兒,你現在可不同往日了,要少沾些水!”

  月兒嫣然一笑,小手情不自禁撫上自己的小腹,整個人散發著溫馨慈愛的韻味,大大有別於往日的明媚活潑,我的胸中頓時充滿柔情。

  小梅乖巧的搬來木椅,扶月兒坐下。

  金鈴和如雨先脫來只剩小衣短褲,才上前侍侯我脫著衣衫。

  我見四個丫頭一排站在月兒身後,哈哈笑道:“小丫頭們要逃的快啊,公子爺可要露出原形了!”

  如雨噗嗤一笑,四個丫頭俏臉緋紅,紛紛垂頭,要麼玩著衣角,要麼弄著發辨,就是沒人出去。

  金鈴微笑道:“你的原形到底怎樣,難道還瞞得了人嗎?這個月她們也候得你很苦,願意留下來便留下來吧!”

  我微笑道:“我現在只擔心一件事情…”

  金鈴知道我又有奇談怪論,白我一眼也不答話,如雨見狀抿嘴微笑也是不問,還是月兒笑道:“相公擔心什麼事呀?”

  我對金鈴和如雨瞪眼磨牙,嘿嘿冷笑,惡狠狠地道:“我在里面是不睡覺的,今晚要是不累,恐怕怎麼也睡不著!”

  兩女頓時霞燒玉頰,月兒吃吃笑了起來,模樣兒很是嬌媚。

  我攬住如雨的柳腰撫上她的玉腿,嘆道:“月兒,你現在可更美了!”

  月兒歡喜萬分,忍不住抿嘴微笑,臉蛋兒紅艷艷的更是惹人遐思。

  我一面嘖嘖稱奇,一面對如雨動手動腳,她面頰火熱,身子綿軟,好不容易脫光我的衣衫,抓住我的手道:“爺,先洗澡!”

  我嘿嘿奸笑,暫停手上動作,讓兩女用香夷毛巾塗抹擦洗,再用清水衝淨,最後才泡入香噴噴的浴池。

  兩女脫去殘留的衣衫貼在我左右,大有任我施為的架勢。

  我再不用客氣,又摸又捏,抱來摟去,弄得一池水波濤洶涌。

  月兒注視著我的動作,呼吸也急促起來,四個丫頭更是面紅耳赤,我從金鈴濕漉漉的豐滿酥胸抬起頭來,對小梅她們邪笑道:“小梅,你們四個去把大夫人和月夫人的床拼起來,然後脫光了在床上等著咱們!”

  小梅羞得無地自容,拉著三個妹子去了。

  我嘿嘿一笑,慢慢從浴池里站了起來,捧住金鈴的螓首,把紫紅碩大的龜頭送到她嘴邊。

  金鈴面如火燒,一顆芳心跳的飛快,伸手握住棒身,閉目把龜頭含入嘴里,舌尖輕輕舔著尖端。

  我仰頭舒服的吐了口氣,挺腰緩緩深入,金鈴張大鮮紅的小嘴吞了進去,龜頭頂著了柔軟的喉壁,我再慢慢退出,她用力的吮吸以至面頰也凹陷下去,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響。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蛋,又再插了進去。

  如雨湊上來舔著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按住她的頭頂,拔出肉棒送到她嘴邊。

  如雨吐出鮮紅的小舌頭輕輕地舔著,一面嬌媚的注視著我。

  馬口流出粘稠的淫液,如雨立即舔了過去,金鈴也湊上來舔著龜棱、棒身,兩根靈巧的舌頭無處不在,我抓住兩女的長發,不住舒服的嘆氣。

  月兒走了過來在浴池邊跪下,探手撫摸著我的屁股。

  我走出浴池把她抱了起來,對金鈴和如雨笑道:“擦干身子,咱們回房!”

  一面走到椅中坐下,把月兒放在兩腿間。

  月兒抱著我的腰肢低頭將玉莖含入嘴里,擺動螓首在尖端吞吐起來。

  我撫摸著她的頭頂道:“寶貝兒,現在會不會泛酸惡心?”

  月兒略微搖了搖頭,慢慢將肉棒深深吞入喉間,小舌頭靈巧的卷動纏繞,我彎腰撫著她溫暖的後背,笑道:“很好,寶貝兒,不要太深了!”

  月兒吐出玉莖用手快速套弄,喘息著道:“寶寶才兩個多月,相公你不用擔心!”

  我笑道:“這是我楚破的長女,我家的楚大小姐,相公怎會不小心翼翼?”

  月兒咯咯笑道:“相公,你一定會把她慣壞的!”

  如雨在一旁笑道:“相公這麼肯定是個女孩?興許是楚大少爺呢!”

  金鈴笑道:“這人對女孩子又溫柔又耐心,若是個男孩子,一定會天天被他打屁股!”

  我哈哈大笑,對月兒道:“寶貝兒,咱們可是早說好先要女兒的…”

  她大嗔道:“人家哪里有法子,若這次是個兒子,我不許你打他屁股!”

  金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哈哈一笑,把月兒的頭按向玉莖。

  金鈴和如雨擦干身子接著要穿衣衫,我奇道:“你們做什麼,馬上又要脫,不麻煩嗎?”

  金鈴臉紅啐道:“若是哪個不長腦子的闖進來看到了,咱們還用做人嗎?”

  我笑道:“隨你,反正我不穿了,擦干就行!”

  如雨拿了塊干布走過來替我擦拭,一對豐滿的乳峰陣陣蕩漾,我不由探手握住,她嗔道:“先別玩了,快站起來!”

  月兒忘我的吞吐著玉莖,激烈的程度令其余兩女面紅如火,我慢慢站了起來,哼道:“月兒,你這口技可絲毫沒有退步呀!”

  月兒轉而輕輕咋著龜頭,滿臉媚笑,酥麻的快感陣陣傳來,我說道:“哎喲,寶貝兒,再弄可要給相公吸出來了!”

  她眼中閃過捉狹的神色,更是強烈的刺激著玉莖,我不願在她口中射出,拔了出來笑道:“寶貝兒,別急,呆會相公一定給你!”

  月兒皺皺小鼻子,哼道:“希罕嗎?”

  一面站了起來。

  如雨已給我擦干身子,我摟著兩女,笑道:“走吧!”

  金鈴瞟了一眼紫紅威武的肉棒,臉紅啐道:“呸,一點也不知羞,我先去了!”

  我挺著胯下凶器走到金鈴房中,一路上兩女嬌笑不已,直笑我不知羞恥,我心中惱火,臉上卻洋洋自得。

  走入房中,小梅四婢果然把兩張大床並到一起,雖然沒有脫光了躺著等我,卻也一個不缺,見到我的模樣,都是羞赧到極點。

  我抓住如雨,對月兒笑道:“寶貝兒,你先看一會,相公怕開始忍不住要動粗!”

  如雨大驚掙扎,月兒咯咯一笑,走到一旁坐下。

  我“唰唰”幾下撕掉如雨的衣衫,抱著她跳到床上,又親又咬,上下其手,淫笑道:“都給我脫光了上床來!”

  金鈴臉紅啐了一口,慢慢寬衣解帶。

  小梅望了三個妹子一眼,帶頭脫起衣衫,我握住如雨的乳峰大力揉捏,一面重重吻著她的小嘴,巨大的玉莖在她圓潤的小腹聳動。

  如雨抱著我的肩背,喉間輕輕的哼著。

  我粗野的舔著她的粉頸,再一路往下舔了下來,一面將乳房捏成各種形狀,一面嚙咬著腫脹的蓓蕾。

  如雨的螓首不住左右擺動,喉間痛苦的呻吟,卻用力抱著我的腦袋。

  我猛的把她翻了過來,重重壓在她的身上,在香肩上又舔又咬,喘息道:“雨兒,你想不想我?”

  如雨顫聲道:“想!妾身想死相公了!”

  我探手向前握住乳房,舌頭在她面頰耳朵上粗野的舔著,堅硬灼熱的玉莖擠在她深深的臀溝里聳動,如雨呻吟道:“相公,給我,我忍不住了!”

  我嘿嘿笑道:“不行,今兒我要慢慢玩!”

  一把又把她翻了過來,分開她的大腿向胸前屈起,低頭咬住濕潤的蜜唇。

  如雨尖叫一聲,接著呻吟起來,金鈴爬上床來,湊到我身前抱住我的腰肢,把玉莖含入嘴里快速吞吐。

  小梅也邁了上來,乖巧的在我身後為我拿捏背上的肌肉。

  如雨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在我的嘴下不住的顫抖呻吟,我的舌頭狂亂的攪動,騰出手揉捏她的乳房。

  如雨的俏臉變成艷紅,灼熱的肌膚滲出顆顆汗珠,我按住金鈴的螓首拔出玉莖,站起身把如雨的雙腿用力壓向她的頭頂,猛地插了進去。

  如雨“呀”的叫了出來,我壓在她的大腿上劇烈挺動著下身,碩大的龜頭拼命撞擊著柔軟的花芯,沒幾下她就渾身顫抖,花蕊猛的噴出花蜜。

  我放下她的雙腿,仔細品味著蜜壺對玉莖的陣陣擠壓,俯身上去親了一口,贊道:“雨兒,你真好!”

  如雨捶了我一下,怨道:“你慢一些不成嗎,人家一下子就被你弄出來了!”

  我緩緩抽動,笑道:“寶貝兒,這才是第一次,呆會有得你慢慢體會的!”

  如雨陣陣顫抖,昵聲道:“那你讓人家休息一會吧…”

  我點頭笑道:“好,我找你珠姐!”

  說著拔了出來。

  金鈴早已躺到一側,見我望去,面紅閉上鳳目。

  我躺到她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柔聲道:“珠兒,這些日辛苦你了!”

  金鈴睜開雙眼,溫柔地道:“這些都是妾身份內的事…”

  我輕輕吻上她玫瑰般的柔軟紅唇,一手在纖細的腰肢上摩挲。

  她的身子火熱起來,酥胸起伏,吹氣如蘭。

  我的舌尖侵入她口中,金鈴含住了吮吸,兩條舌頭糾纏到一起。

  我溫柔地撫摸著豐滿挺拔的乳房,輕輕掂著它的分量,又捻動著腫脹的乳頭,一對手總是及腰而止。

  金鈴抱住我的腰肢,喉間輕輕的嘆息呢喃,兩條修長的美腿煩惱的不住交疊,怪我遲遲沒有對她的下身展開攻擊。

  金鈴黛眉輕鎖,鳳目緊閉,桃腮兒暈紅,鼻翼微微煽動,鮮艷的紅唇略微翕開,露出雪白的貝齒,喉間若有若無的銷魂呻吟。

  我的動作越溫柔,她就越煩惱,終於再忍不住,翻身壓在我身上,探手向下握住了我,引導著玉莖來到桃源口。

  她含住我的耳垂,伸指分開兩片肥厚的粘膩蜜唇,顫聲道:“爺,你賞給奴家吧!”

  我輕輕挺進,龜頭擠開蜜唇進入秘道,她舒服的嘆了口氣,挫身緩緩吞入,然後扭動屁股套弄起來。

  芬芳灼熱的花蜜沿著棒身流到我的下腹,她的身體里火熱緊窄,好似充滿了滾燙的岩漿。

  我興奮的不住挺動,同時握住她胸前跳躍的雙峰。

  金鈴愉悅的嬌吟嘆息,聲音蕩氣回腸,令眾人心搖神馳。

  如雨突然撒嬌道:“我不服!姐姐這麼舒服,人家卻那麼馬虎!”

  我哈哈大笑,坐起摟住金鈴的腰肢狂野挺動,她的呻吟頓時亂了樂章。

  月兒春情難抑,解去衣衫但仍穿著小衣躺到如雨身旁,輕輕笑道:“雨兒,你難道還怕今晚樂不夠嗎?”

  我又把金鈴壓到了身下,一字劈開她雪白的大腿,猛烈地衝刺著脆弱的蜜壺。

  她暢快的叫喊起來,眾女聽得面紅耳赤,均知她必是渾然忘我,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金鈴綿軟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後大力顫抖起來。

  我趁機握住纖腰一陣迅疾猛烈的聳動,她仰頭張開小嘴卻沒發出聲音,神情似乎快要死過去,滾燙愛液不住強烈的噴了出來,良久才停止。

  她高潮過後面色蒼白,氣喘吁吁,酥胸劇烈起伏,我對口渡過真氣,柔聲道:“好老婆,你多休息一會!”

  月兒乳頭的顏色果然變深了少許,溫暖的小腹竟已微微可見隆起,我訝道:“寶貝兒,怎麼才兩個月就已這樣?”

  月兒白了我一眼,幸福的撫摸著小腹,如雨嗔道:“你這糊塗爹,馬上就要三個月了!”

  我仔細盤算,在石室中確是呆了四十多天,歉然一笑,溫柔地分開月兒緊合的寶蛤,輕輕刺入濕潤的秘道,只覺比以前緊窄了許多,就慢慢抽動,一面撥弄挺立的蚌珠和濕潤的蜜唇,月兒呻吟道:“爺,深一些,沒關系的!”

  如雨撫摸著她的雙峰,媚笑道:“相公,只要別太用力撞擊月兒的小腹和花芯兒,現在還沒關系…”

  昆侖醫典《回春錄》上有詳細的女科論述,我心中有數,笑道:“好吧!”

  輕輕握著月兒的腰肢,慢慢刺到一半,月兒挺腰咬住下唇,舒服的哼了出來。

  我一面溫柔抽送,一面按壓撫摸她的敏感地帶,片刻後她便心滿意足的呻吟一下,嬌軀輕輕顫抖,舒服的閉上雙眼。

  我愛憐的撫慰著她,一邊親吻一邊柔聲道:“寶貝兒,相公想死你了!”

  她緊緊抱著我,卻撅嘴撒嬌道:“才不是呢,你一點也不想人家,你巴不得見不到人家…”

  我又好氣又好笑,動作更是溫柔,柔聲道:“是相公糊塗,若是知道我家寶貝兒有了孩兒,相公第二天就出來!”

  想不到月兒更是不依,嗔道:“雨兒給你送了那麼多消息,難道你不知道嗎?”

  金鈴慵懶的說道:“他在里面不吃東西的,包袱根本就未打開…”

  月兒大嗔捶了我一記,我呵呵笑道:“是,相公是混蛋,都怪那些臭記錄,狗屁不通,弄得相公雲里霧里,忘了其他事…”

  月兒靠在我懷里,溫暖靈巧的小手侍侯著肉棒,媚笑道:“爺,你在里面這麼久,憋的狠了吧!”

  我舒服的不住打顫,心想在里面連東西都不吃,哪里還會想這個,卻點了點頭。

  她嬌聲道:“你先找她們快活,呆會咱們再說話!”

  月兒躺到牙床最里面去了,小梅閉目躺在金鈴身旁,心如鹿撞,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楚楚可憐。

  如雨的模樣兒卻很想徹底舒服一次,蘭竹菊三個丫頭雖已上床,卻縮到一角,好象三只受驚的羔羊。

  我笑道:“雨兒趴起來,小蘭,躺到公子爺身邊來…”

  我從身後插入如雨的蜜穴,一面捻動蚌珠,一面挖弄菊花蕾,三管齊下,如雨頓時神魂顛倒。

  小梅照我的吩咐在身旁撫摸親吻著小蘭的身體,我不時伸手到兩女身上摸上一把,縱橫馳騁,說不出的暢快。

  如雨呻吟嬌啼,很快又要高潮,我在最緊要關頭退了出來,等了片刻又再繼續,待她剛要快活又停下,幾次後她便開口求饒,股間狼籍一片,很是淫靡動人。

  我這才把她翻轉慢慢行那五淺一深之道,如雨足足快活了半個時辰才達到高潮,舒服的說不出話來。

  交戰了四個回合,我不僅沒有泄身的征象,尤其是與如雨玩過深淺之道後,玉莖更變得象燒紅的鐵棍,堅硬的難受。

  月兒爬了過來,柔聲道:“爺,賤妾幫你先泄一次再玩吧!”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月兒抱住我的屁股將龜頭含入嘴里,表情淫蕩無比。

  我按著螓首讓前端快速進出,渾身舒坦,小梅移了過來,臉紅羞澀地道:“月姐姐,讓奴婢來做吧!”

  月兒吐出玉莖,扶住小梅的後腦,笑道:“公子爺最愛讓人替他吹簫,你侍侯他高興了,他會更喜歡你!”

  小梅面紅如火,星眸半閉,微微張開鮮紅的小嘴,兩指捻住棒身,湊上來把龜頭含進嘴里。

  我扶住她的螓首慢慢抽插,月兒一邊指點著她,一邊卻用青蔥玉指按壓搔弄我的會陰和後庭。

  小梅雖然拋開了廉恥之心,但動作終究生澀,不久已有些氣急,月兒湊上來把肉棒含了過去套弄。

  她技藝精湛,我頓時舒服的哼了起來,陷入愉悅的驚濤駭浪。

  我喘息道:“月兒,不要!”

  一面按住她的前額抽出玉莖快速套弄,馬口噴出一條白线,飛出老遠,小梅見狀居然湊上來含入大力吮吸,我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動,股股強勁的精液射入她口中,又隨著我的抽送涌了出來。

  我舒服的大聲喘息,空氣中彌漫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月兒秀美的大眼睛濕潤起來,白玉般的小鼻翼微微煽動,顯然很是激蕩。

  小梅用力吮吸舔弄,同時快速幫我套弄,一心想令我舒服。

  我緩緩抽出仍在頻頻跳動的紫紅肉棒,舒服的躺了下來。

  月兒拾起如雨扔得滿床都是的破碎衣衫,慢慢替小梅擦去下巴和胸前的殘漬,又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小梅依偎了過來,小手在我寬闊的胸前順著氣,幽幽發香飄了過來。

  我攬住她柔軟的腰肢把她抱入懷里,低聲笑道:“小梅,怎麼一下子變這麼乖了?”

  小梅羞赧的說不出話來,月兒在我身旁躺下,抿嘴笑道:“小梅一直都很乖,只是之前你凶巴巴的,人家當然有些害怕。”

  我低頭在小梅面頰上香了一口,笑道:“說,我什麼時候凶巴巴的?”

  小梅垂頭微笑,我一面親吻,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不住顫抖。

  我的中指刺入她濕潤的蜜壺,在她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叫大聲點,咱們演場好戲給你三個妹子看看!”

  小梅羞得把頭埋到我胸前,我翻身把她壓到身下,低聲惡狠狠地道:“不叫我可要整治你了!”

  一面彎曲中指左右挖弄,同時用指根擠壓摩擦著蜜唇與珍珠。

  小梅皺眉輕輕哼了出來,我又把食指插了進去,大拇指頂住蚌珠快速的擠壓,嘿嘿笑道:“小寶貝,你還不大會叫春啊!”

  小梅何嘗體驗過如此手段,頓時瘙癢飢渴,喉間忍不住迷亂呻吟,白皙的大腿無意識的伸曲交疊,玉臀擺動,粉臉兒火熱,小穴里涌出股股清泉,片刻就將她下腹淡淡的芳草全部浸濕。

  我讓小梅跪著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玉莖撐開蜜唇刺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到達她體內最幽深的所在,粗壯的棒身完全占據她嬌小脆弱的秘道。

  小梅早已變得綿軟無力,我捧住她的玉臀大刀闊斧的抽插起來,每次都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

  小梅仿佛覺得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嬌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帶出插入,隨著我的挺動“啊啊”的不住浪叫。

  緊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我逐漸輕狂起來,小腹和她柔軟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撞擊聲,眼前蕩漾著眩目的臀浪,小梅的螓首左右擺動,如雲的秀發如瀑布般四散,她被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天旋地轉,口中狂野的呼喊,片刻渾身一頓,玉臀用力收縮,我只覺肉棒被她箍的死緊,連忙用力頂住花蕊旋轉研磨。

  小梅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仿佛飛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花蕊噴出滾燙的花蜜,蜜壺內劇烈抽搐起來。

  極度愉悅後的小梅雖然昏昏欲睡,可臉蛋酡紅,神態嬌媚,月兒奇道:“爺,小梅的資質挺好呢!”

  我嘿嘿笑道:“那你以後多給她指點指點!”

  月兒白了我一眼,摟住小梅輕輕媚笑。

  我轉向蘭竹菊三個丫頭,眨眨眼道:“誰先來?”

  三女看了剛才與小梅的床戲,心里都是七上八下,一齊臉紅垂頭。

  我拉過小蘭抱在懷里,她大羞閉眼,小臉蛋變成塊大紅布,我親吻著她的面頰,笑道:“小蘭,你又乖又聽話,公子爺會輕輕的!”

  小蘭埋首到我懷里,蚊蚋般的說道:“奴婢謝謝公子爺…”

  我探手到她腿間,她渾身一顫,連忙夾緊雙腿。

  兩片嬌嫩的陰唇上已糊了一層晶瑩的粘液,我將手指舉到她面前,笑道:“這是什麼?”

  小蘭“嚶”的一聲捂住臉側身倒在床上,我哈哈大笑,撫摸著她曲线玲瓏的雙腿,跪在她身後,堅硬的玉莖輕點著她的股間。

  小蘭激蕩的陣陣顫抖,一對小手緊緊抓住床單。

  我抬起她的一條大腿,龜頭撐開蜜唇輕輕刺了進去,待頂到處女膜時停了一停,然後沉腰用力插入。

  小蘭眼淚都痛了出來,我退了出來將她抱在懷里撫摸,柔聲道:“小蘭,第一次都有些疼,以後就好了!”

  她靠在我懷里輕輕抽泣,楚楚可憐。

  我把肉棒上的處子血跡擦了干淨,照樣要了小竹和小菊的身子,也不和她們多作纏綿,便讓三女回房歇息。

  月兒依偎在我懷里,玉手套弄著玉莖,媚笑道:“爺,你這寶簫今兒一下就破了三名處子,可是為此番出關獻祭呀?”

  我微微一笑,說道:“小妮子們沒什麼用,我現在後悔進去前沒有破了她們的身子,那麼今日縱使不濟,也可象小梅一般。”

  月兒吃吃嬌笑,媚眼如絲,金鈴爬了過來,鮮紅的舌頭在玉莖上輕輕舔著。

  月兒也俯下頭去,兩根舌尖靈巧的刮過龜菱,又輪流含入龜頭。

  如雨見了也不甘寂寞,爬過來舔著我的胸膛小腹,我舒服的頻頻顫抖,一手撫摸著月兒渾圓豐滿的玉臀,一手揉捏如雨的乳峰。

  三女的關系現在更加親密無間,配合得天衣無縫,毫不扭捏作態。

  金鈴坐了上來扭動著身子,熟悉的呢喃又再響起。

  月兒親吻撫摸著她,如雨則將顫巍巍怒挺豐滿的乳房送到我嘴里,我如坐雲端,飄飄欲仙,任由下身一波波的快感襲來,不久便把精液射入金鈴體內。

  小梅已熟睡過去,四人親熱一回,又擁著說一會話,然後再接著歡好,一直到四更過後才相擁入眠。

  原來距離七派發出英雄令果然已過去四十多天,此番正道以七派弟子為主要實力,匯合了包括海南劍派、天山、昆侖、長白等一些門派高手和丐幫、龍游幫、鷹爪門、長江水道等幫派勢力,此外就是和七派有淵源的英雄豪傑以及幾個武林世家,實力堅不可摧。

  由聖教和丐幫提供消息,狂風掃落葉般破去福建孫仲予的諸多邪惡勢力。

  雙方雖有交鋒,但對方少數幾個頂尖人物卻一現即沒,從此銷聲匿跡。

  群豪在福建逡巡數日,再找不到邪魔的蹤影,便漸漸散去。

  七大派此番准備充分,策劃精密,一舉奏效而自身損耗微乎其微,聲譽頓時如日中天,光芒萬丈,江湖上綠林好漢一時都收斂了許多。

  發動前蘇小葉、長空無雲、丐幫李佛等人曾到洛陽寶洛客棧要求與我會晤,是由月兒和如雨代我而去,告知我正在閉關修煉。

  武當派賈劍鵬的老爹是龍游幫三龍頭賈飛虎,龍游幫參加此次行動卻不知是這個緣故還是蘇小葉的撮合。

  在七派行動前夕,武當派向外傳出山東青衣會徐世祿的諸多罪狀,金鈴與范九如的洛陽之約不了了之,當日中午玉白樓還是被包了下來,一心想看熱鬧的人被告知此事已妥善解決,由雙方招待,免費大吃大喝一頓後也就散去。

  韋固殺了徐世祿,照金鈴吩咐依我擬定的心法散去炎陽訣,此時已初見成效,武功雖大不如以前,但命已保住,今後還可以再練。

  此番我苦苦鑽研天衣心法,醫術受益最大,給他擬定的那心法只需改動一番,定能發揮更好效果。

  孫仲予畢竟比不得聖教有數百年牢固基業,經此一役後,重要實力雖未損耗,但手下組織已殘不成形。

  雖然他必定有些隱秘處所,尚有反攻能力,但眼前這下風是站定了,若要眾多手下繼續賣命,短期內定要有所作為,以鼓舞士氣。

  金鈴已嚴令福建周邊的教眾暫停所有活動,化為普通百姓,而給金陵雷霆長老和長沙霧澤長老各派去十名忠勇衛,輪番貼身保護。

  忠勇衛經過近一個月苦練,武功都已不可小窺,只要兩名長老小心謹慎,相信保命不是問題。

  果然沒過多久,首先是武夷派林永福被割去頭顱,接著九華山法心禪師的屍首又被懸掛在福州城門。

  這兩人都參與了正派的行動,此舉無異是福建一干邪魔公然向正派武林搦戰,不久又四處傳出九幽書生、祁連雙梟的蹤跡,許多正道中人尋訪查截,但人被傷了不少,卻始終對他們束手無策。

  更不妙的是福建周圍不時傳出有人遭難的消息,直弄得人心惶惶,待少林武當派出高手布下據點,情況才有了好轉。

  但七大派終究人生地不熟,也不能長期駐守,眾人此時都知道若不徹底鏟除禍首孫仲予,那此後再無寧日。

  前些日江湖上果然盛傳關於如雨與華山派關系的諸多猜測,起因是老河口橫江派數名弟子向外出賣消息,泄露了那晚的經過。

  其中有些謠言頗為不堪,竟把蕭昭業和如雨扯到了一塊,她不由也有些生氣。

  雖然各人都知橫江派申交泰铩羽而歸,但仍有不少江湖中人上門騷擾,申交泰帶著家人黯然躲避,橫江派頓時亂成一團。

  天剛亮我便醒了過來,盤腿坐在床上仔細思索。

  此番能順利除去孫仲予的大多數據點,一是因為他們平時太過囂張露了痕跡,倒不需要我用上攝魂大法。

  一則是聖教和丐幫的衷心合作,閃電般的四處出擊,這點李佛和月兒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雖然金鈴未說,但我知道因為我一時粗心疏忽,以至貽誤了戰機,給孫仲予留下翻身機會。

  若是趁著正道群豪齊聚福建,以攝魂大法逼問出孫仲予隱秘巢穴所在,那他就只有做流寇的下場,手下也不會再有如此多凶人死心追隨。

  如今雖然正道與孫仲予彼此決難再相容,但一幫邪魔必定更加變本加厲,不知又要造下多少殺孽。

  天氣已是夏時,氣溫逐漸炎熱,在石室中毫無所覺,出來後才知衣著早已偏厚。

  輕輕穿上她們為我准備的淡青衣衫,只覺質地輕柔,好似微風吹拂,舒爽涼快,知道定是相當華貴。

  走到後院中矗立片刻,忽忽打了套掌法,小梅也走了過來。

  我對她眨了眨眼睛,小梅的面頰一下紅了起來,垂頭低聲道:“公子爺早!”

  我點頭笑道:“早!一個多月沒見,你有沒有偷懶?”

  她眼中頓時露出喜色,福身道:“奴婢不敢偷懶,請公子爺指點!”

  我笑道:“指點當然可以,不過你的劍呢?”

  她興高采烈的道:“我這就去拿來,公子爺請梢等…”

  我笑道:“以後叫爺就行,快去吧!”

  小梅臉蛋一紅,輕聲道:“是,爺!”

  轉身匆匆而去。

  小梅與小蘭住一間房,小竹和小菊又是另一間,但小梅取來劍後不久,另外三個丫頭也一起趕了來。

  我微笑道:“小梅,你對妹子們可真好呀!”

  小梅臉紅道:“奴婢擅越,請爺恕罪…”

  我笑道:“有什麼擅越的,我以為她們要多休息一會,這下正好,讓我再試試你們的劍陣。”

  小蘭她們聞言俏臉一紅,四女擺開劍陣,一時劍光閃爍,與上次相比威力大增。

  四女中功力最高的小梅已可以把回風舞柳劍和千山雲霧掌靈活套用,小蘭和小竹功力相若,劍掌套用卻還嫌生疏了些。

  小菊的天分很好,回風舞柳劍練的很是嫻熟,在剛滿十六歲的女孩中武功算是很好的。

  昨晚才破瓜的三個丫頭步法都有些遲滯,對了上百招我便停了下來,逐一指著各人的缺點,讓她們自己改正。

  過了一會,金鈴和如雨都走了出來,月兒卻仍在酣睡。

  如雨練起劍法,果然得心應手,進退有度,無論經驗火候都有了很大成就。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已踏上寬闊大道,此後只要勤練不息就會進境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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