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月兒迎上來把我拉入椅中坐下,再奉上香茗。
我將銀票擲到桌上,笑道:“雷霆手筆可大呢,一出手就是三十萬兩…月兒,你收起來吧!”
月兒應了一聲,將銀票收好。
我端起茶抿了兩口,她走來在我身前跪下,輕輕捶著我的大腿。
我見她梳洗了一番後神色更是光鮮,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潔的臉蛋。
月兒柔聲道:“爺,賤妾伺候你歇息了吧!”
我點了點頭,她拉著我到床沿坐下,端過清水才替我脫去了衣衫。
清涼濕潤的毛巾逐寸清潔著我的肌膚,我注視著她專注而恬靜的俏臉,心中一片祥和。
月兒放下紗帳,跨上我的身體,又取下發簪。
蓬松如雲的烏黑長發垂了下來,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發香。
她嬌媚地凝望著我,慢慢解開上身衣衫,我輕輕握住那卓然挺立的兩座山峰。
月兒俯身下來,嬌嫩的紅唇親吻著我的臉頰,一面松開束腰玉帶。
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月兒從我臉上一路吻下,順勢脫去下身衣物。
我正要坐起,她撲到我身上,昵聲道:“爺,今次讓賤妾伺候你!”
我微笑點頭,月兒的小嘴再次湊了上來,我倆口舌交纏,香津暗渡,重溫了先前的溫馨感覺。
兩唇分離,她轉而逐寸親吻起我的肌膚。
我舒適地躺著,閉目體會那豐潤柔軟的紅唇在肌膚上移動的舒適感覺,月兒親遍了面頰、胸部、雙臂,終於到了下腹,卻故意避開搏動的玉莖,沿大腿親了下去。
當她輕輕咬著我的腳趾時,我心中癢酥酥的感覺再難平靜,叫道:“寶貝兒…”
月兒抿嘴一笑,又從小腿吻了上來,終於用力將粗大搏動的玉莖握住,一面張開小嘴慢慢讓碩大的龜頭消失在唇間。
我舒服得呻吟一聲,微微抬高了下腹。
月兒按住我的大腿,聳動螓首讓玉莖在溫暖濕潤的小嘴里出入,烏黑的秀發如水波般蕩漾,我撥開她的頭發,清楚看著她的動作。
月兒專注地伺候著玉莖,用盡我喜歡的一切法子討好,我心中一動道:“寶貝兒,轉過來…”
月兒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嬌羞,卻依言轉身跨在我頭上。
嬌艷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綻放,花瓣上尤自帶著幾滴花蜜,陣陣的芬芳飄蕩。
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將花瓣含進嘴里抿吸。
月兒深深含入玉莖,喉間傳來銷魂的呻吟。
我大力分開深深的臀溝展露出嬌嫩的蜜肉,空氣中的芳香頓時濃郁了許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顆早已挺拔的鮮紅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輕輕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
月兒迷醉的含住跳動的玉莖忘了動作,我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卻甚是生硬單調。
我生氣地將舌尖頂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插進後庭,月兒似要掙扎,我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將她牢牢壓住,微微擺動腰肢讓玉莖輕快的出入她的小嘴,月兒抱住我的腰順應著我的動作,靈巧的小舌不時纏上腫脹發癢的棒身。
我讓食指在後庭內轉側挖弄,一面胡亂吹舔著牡丹花兒,一手按住蚌珠捻轉彈弄。
不久她就顫抖起來,寶蛤口噴出股灼熱芬芳的花蜜,灑在我正逗弄她後庭的手上。
我翻身過來將她壓住,把手舉到她面前笑道:“看!這全是你的花蜜!”
月兒嬌喘微微,星眸半閉,聞言睜開眼來,見我手上果然晶瑩一片,眼中不由掠過羞赧。
我笑道:“給主子舔干淨!”
月兒乖乖伸出小舌頭清潔著手掌上的愛液,我將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贊道:“好香!”
月兒本來暈紅的小臉頓時緋紅起來,扭動嬌軀嬌嗔不依。
我嘻嘻一笑,往後躺倒,將她拉來壓在我身上,笑道:“剛才誰說要伺候相公的…”
月兒連忙道:“妾身只顧著自己享受,是賤妾不好…”
我笑道:“有什麼不好了?我家寶貝兒最好了!”
月兒在我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一面媚笑道:“爺對賤妾太縱容了!”
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還有女人覺得自己老公太寵愛自己的,真是希奇!”
月兒歡喜的親吻著我,濕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動,嬌嫩濕潤的蜜唇觸到灼熱跳動的龜頭,我二人渾身都是一震。
月兒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緩緩將玉莖引入體內。
碩大的尖端撐開敏感嬌艷的肉唇,滾燙酥麻的感覺讓她心兒都酥了起來,一時間動彈不得。
敏感的龜頭被兩片豐厚濕潤的滑肉緊緊含住,微微粘膩的感覺銷魂蝕骨,我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
汩汩花蜜從翕開的寶蛤口流到玉莖,晶瑩雪亮。
月兒頓了一刻,咬牙緩緩將玉莖吞入體內。
熟悉的溫暖濕潤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溫馨的老家。
月兒蛾眉微鎖,美目緊閉,櫻唇微啟,喉間吐出嬌弱的一聲長哼,終於將龜頭頂到柔軟的花蕊。
我低頭審視,只見粗壯的棒身無情地撐開緋紅的寶蛤口,淫靡的濕潤蜜唇被大大的分開,蜜唇頂端俏然挺立的蚌珠顯露出來,體外卻尚有一小截玉莖。
我輕輕再往里面擠了擠,月兒卻嬌弱的哼了兩聲,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膩聲道:“爺,再頂就要到賤妾的心坎兒了!”
我又微微挺了兩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冷聲道:“賤人,動啊!”
月兒打了個冷戰,撐起身體,微微讓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莖小幅度的抽送,緊裹的蜜肉纏住玉莖摩擦,兩人都產生了巨大的愉悅。
長長的秀發垂到我的胸前,幽幽發香撲鼻。
伴隨著玉臀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來越膩,房間里響起了牙床吱吱的搖晃聲。
我挺動下腹配合著她的起伏,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
月兒突然高哼一聲,下身一陣快速的挺動,花蕊噴出股灼熱的愛液,軟倒在我胸前嬌聲道:“爺,這體位太容易讓人快活了!”
我調笑道:“是你自己容易興奮,不許怪體位!”
月兒在我耳邊微微喘息,輕輕咬著我的耳垂,一面膩聲道:“是,奴婢是賤貨,奴婢是淫婦!”
我揉捏著雙峰,用力挺動下身笑道:“爺還沒開始玩,你就已快活了兩次,看你今晚怎麼收場!”
月兒興奮後的蜜壺受到大力衝撞,快活的呢喃起來,又輕輕往我耳里吹了口暖氣,頓時令我酥癢到心里,昵聲道:“奴婢願意讓殿下操的流干淫液…”
我嘿嘿奸笑兩聲,翻身將她壓住,笑道:“死賤人,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癢癢的!主子現在就操你!”
言罷大力抽送起玉莖。
月兒挺動玉臀迎合,媚笑道:“啊…啊…主子,你操的奴婢好快活!”
我一面狂野挺動,嘿嘿笑道:“賤人還敢假裝,看一會主子不把你操的尖叫!”
月兒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項脖,壞壞的淫笑道:“奴婢一定會尖叫的,但奴婢的尖叫聲定可以讓整個金陵的人都聽到!”
我用力將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劈開,讓龜頭夾在蜜唇間滑動,一面笑道:“好,死賤人還敢嘴硬!本殿下今晚將招式全使出來,不讓你昏死過去絕不收兵!”
月兒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又有了感覺,顫聲道:“主子,好癢…”
我讓紫紅的龜頭擠壓逗弄著蚌珠,笑道:“不癢,主子一點也不癢!”
月兒的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寶蛤口吐出晶瑩的愛液,蜜唇和大腿內側變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
我按耐著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她胸前兩顆蓓蕾,一面讓龜頭撥弄兩片肉唇,不時用棒身在蜜唇間廝磨,讓她體會玉莖的灼熱和粗壯。
月兒盡力向我挺出嬌嫩的桃源勝地,緋紅的寶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膩的愛液將萋萋芳草貼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
我讓龜頭在寶蛤口試探,左右輕刺,月兒終於忍不住呢聲道:“爺,我要…”
我拖出龜頭在她會陰部劃動,笑道:“你要什麼?”
月兒顫聲道:“奴婢要主子的紫玉寶簫!”
我讓龜頭在桃源口點擊,奸笑道:“那你告訴主子,你以後乖不乖?聽不聽話?”
月兒俏麗的小臉上全是春色,昵聲道:“奴婢以後都要乖,都要聽主子的話!”
我笑道:“好,你先把花瓣兒分開…”
月兒用食中二指大大的分開蜜唇露出鮮紅晶瑩的穴肉,媚聲道:“主子,奴婢已分開了…”
我揮舞堅硬的肉棒擊打在嬌嫩的蜜肉上,月兒隨著我的擊打陣陣顫抖,蜜穴也一收一縮,不停吐出愛液。
我逗弄了片刻,讓硬得難受的龜頭擠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進去,兩人的小腹相撞,發出啪地一聲,月兒不由舒了口氣。
充實飽滿的舒適讓我二人都甚是心醉,我緊緊頂住花蕊,一面埋頭到她豐滿溫馨的乳間嗅著她熟悉的體香,小穴內溫暖的蜜肉纏住玉莖蠕動,即使沒有抽動也越來越濕潤。
我趴了一會立起抽身退出玉莖,寶蛤口發出了“茲”的一聲輕響,吐出一股濃稠的花蜜。
空虛的感覺讓月兒失望的呻吟一聲,探手在身下搜尋著玉莖,一面悲聲道:“爺,別逗月兒了…”
我扶住她的手腕,引導她握住了灼熱的玉莖。
月兒牽引著我向蜜壺進擊,我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配合著她進入桃源,再擺動腰肢大力抽插。
月兒愉悅的歡叫,激烈地扭動嬌軀配合,蜜穴內一片火熱。
我左右衝刺,讓堅硬的龜頭擠壓狹窄的幽徑側壁,奇特的快感不住衝擊著她,片刻後月兒弓起身子又開始泄身,口中柔弱呻吟。
我摟起纖腰用碩大的龜頭研磨不斷張合的花蕊,月兒快活得不住顫抖,口中淫聲浪叫不斷。
待她余韻結束,我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臀下,按住纖腰開始作猛烈的抽插,蜜壺內濃稠的愛液被陣陣帶出,在鮮紅的寶蛤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動人。
我已記不清抽送多久,月兒鼻尖已布滿細小的汗粒,蛾眉緊顰,小嘴微張,鮮紅的舌頭輕輕舔著嘴唇,不時無意識的呻吟長嘆,兩手無力的撒在身旁,豐滿挺拔的雙峰隨著我大力的挺動蕩漾起陣陣乳波,鮮紅的蓓蕾更是嬌艷。
我捻住一顆用力擰了一下,笑道:“寶貝兒,你怎麼就不尖叫呢?”
月兒卻似以聽不到我的話,口中叫道:“主子…爺…好快活…相公…快一點…”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大力撞擊,笑道:“寶貝兒,你究竟要叫什麼?”
月兒的哼聲卻高亢起來,叫道:“相公,快…月兒又要…啊…啊…月兒不行…要死了!”
玉莖被滾燙濕潤的蜜穴緊緊包裹住,我只好轉動屁股,讓碩大的龜頭和粗壯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擠壓,月兒眉頭緊鎖,面色蒼白,身子大力顫抖,緊緊把我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來。
我見她快感強烈,還真怕她昏死過去,忙吻上嘴渡過真氣。
月兒的身子不住抖顫,喉間咿咿唔唔,喃喃自語,一會卻啜泣起來。
我親吻著她的面頰,柔聲道:“寶貝兒,不要哭,相公疼你!”
她慢慢收住泣聲,我抬起她微紅的俏臉,月兒埋首入我懷里羞道:“爺,賤妾太舒服了,不知為何就…”
我呵呵笑道:“沒干系,只要是舒服就好!”
月兒撫摸著我的身子嘆道:“爺,你太厲害了…”
我舔著她身上的汗粒笑道:“寶貝兒,給爺吹吹!”
月兒媚然一笑,就在我身底扭身下移到股間,張嘴將粘滿濃稠愛液的玉莖含了進去。
我微側下體,將她的小嘴當蜜穴抽插起來,月兒順應著我的動作,喉間唔唔叫著。
我按住她的螓首,讓敏感的尖端快速出入,月兒乖巧地大力吮吸舔纏,酥麻的感覺在尖端聚集,我拔出玉莖道:“趴下,爺賞給你!”
月兒就勢在我身下轉了個身,回頭讓挺翹的玉臀湊近我的下體。
她的股間一片滑膩,艷紅的兩片蜜唇,緊縮的菊蕾和黑亮濕透的芳草,分外誘人。
我在她寶蛤口摸了一手愛液,盡數塗在早已濕潤的菊花蕾上,月兒分開臀溝,我讓龜頭擠入滑膩的菊花蕾,挺身將整根玉莖刺了進去。
她忍不住嬌哼了一聲,我她她的頭按入枕中,一手抬高玉臀,擺動腰肢大力的抽插,小腹撞擊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先前又酥又癢的快感再次襲來,我傾前將她整個壓倒,狂野地抽送,月兒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縮臀肉擠壓粗壯的玉莖。
我在醉人的快意衝擊下狂亂的起落,叫道:“寶貝兒,我來了!”
月兒連忙上下挺動玉臀,尖叫道:“爺,給奴婢…全給奴婢吧!”
我虎吼一聲,全身僵硬,玉莖在後庭內劇烈膨脹,開始噴射。
月兒收縮臀肉擠壓,口中浪叫道:“主子燙得奴婢好爽…奴婢謝主子賞賜!”
伴隨著激烈的戰抖,我強勁地噴入她體內,良久才停了下來,舒爽地壓上她柔軟的嬌軀,一手摟住纖腰,一手握著柔軟的乳房,贊道:“好寶貝兒,真舒服!”
月兒乖乖的讓我抱著,微微的喘息,一面仍讓後庭緩緩蠕動,巨大堅硬的玉莖慢慢恢復原貌。
我慢慢退出,低頭審視,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擴張成鮮紅奪目的圓孔,白滑濃稠的精液緩緩從菊穴流出。
我伸出兩指插了進去攪動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嘴邊道:“舔干淨!”
月兒嬌羞的嚶了一聲,伸出舌尖舔著手指上的精液,又含入嘴里吮吸,我捏住她的臉頰道:“乖!”
月兒轉過身來,又滑下身去,將玉莖含入嘴里吮吸,我贊賞的撫摸她的長發。
濕潤溫暖的緊裹感覺又讓玉莖堅硬粗壯起來,月兒吐出玉莖,嬌媚地望著我,昵聲道:“爺…”
我嘆了口氣,將她拉了起來道:“要是如雨在就好了,爺可以輪流玩你們…”
月兒依偎入我懷中道:“爺給賤妾和如雨多找幾個姐妹吧…”
我笑道:“尋常女子怎麼能象咱們倆一樣歡好,咱們還是先把如雨調教的乖乖的吧!”
月兒嬌笑道:“賤妾不信還有女人在爺的虎鞭下,會不乖乖就范的…”
我擰擰她的小嘴笑道:“你這張小嘴可真是妙用無窮…”
月兒擠入我懷里,一面用身子微微扭動,一面在我耳邊輕輕膩聲蕩笑,我笑道:“寶貝兒,你的天魔妙相又進步了,似乎和攝魂大法沒什麼明顯的差別了,只是威力還差了一點,被你施術的人只要幾天看不到你就會慢慢恢復…今後出門都要帶面紗!”
月兒昵聲道:“是,奴婢遵殿下法諭!”
我翻身將她壓住,下腹一頂,玉莖輕車熟駕刺入她的體內。
月兒渾身一震道:“爺,你還要…嗎?”
我挺動著嘿嘿笑道:“爺見你似乎還沒飽,再喂你一餐!”
月兒呻吟道:“爺啊,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賤妾已經很飽了!”
我嗯了一聲,不理她繼續抽插,月兒不敢再說,皺起眉頭,貝齒咬住鮮紅的下唇,嬌喘陣陣,模樣兒又是痛苦又是快樂。
我一邊挺動一面思索道:“寶貝兒,現在你的天魔妙相似乎已脫離了原來的路子,是不是和爺歡好弄的呢?”
月兒呻吟道:“賤妾也不知道…爺,求你別分心了…”
我點頭笑道:“好吧!看爺的蒼鷹博兔!”
一面將她的雙腿舉起,紫紅光亮的玉莖在鮮紅的蜜壺深入淺出,左右衝刺。
寶蛤口吐出的股股濃稠而晶瑩的口涎,嬌艷的蚌珠已腫脹成小指頭大小,宛如顆紫紅的葡萄。
月兒緊皺眉頭,鼻翼煽動,桃腮暈紅,星眸緊閉,螓首左右擺動,喉間隨我的抽插發出一連竄的哼叫,蜜穴內一片火熱濕潤,燙得我渾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條條汗漬。
玉莖在她體內似乎越來越堅硬,月兒漸漸有了感覺,奮起余力嬌弱地配合著我,我將她翻了過來,以跪勢從身後進入了她。
月兒綿軟的趴在我身前,我低頭瞧著緋紅的穴肉被粗壯的玉莖帶出插入,心中異樣的激蕩,她周身榮潤的肌膚變成悅目的粉紅色,因跪著而顯的異常豐滿的玉臀已布滿細小的汗粒,漸漸匯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籍。
我壓上她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粒,蜜壺里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糾纏著棒身,花蕊抱住了龜頭。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將玉莖刺到底,牢牢頂住了花蕊研磨擠壓,月兒發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緊緊拽住棉被扯拉,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緊,滾燙的花蜜從花蕊噴出,全身大力的顫抖,泄出身來。
高潮過後的她似乎死了過去,嬌軀癱軟,面色憔悴蒼白,呼吸欲絕。
我連忙停下身子,將她翻過來渡入真氣,月兒的面色才好了些。
又等了半晌,我稍微動了動身子,她的俏臉卻抽動起來,我連忙緩緩拔出玉莖。
顫抖的鮮紅寶蛤口微微敞開,流出米粥樣的分泌物。
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邊,月兒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
我移到枕側將玉莖插進她的小嘴,月兒似乎連替我吹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捧住她的螓首,將小嘴當蜜穴一樣抽插。
月兒嬌弱的配合著,舌尖舔著敏感的龜頭底,我凝望著她美麗而憔悴的面容,用嬌艷的迷人小嘴刺激著玉莖敏感的部位,體會著口中濕潤溫熱的快感,蓄意讓自己盡快興奮。
過了一刻,酥麻瘙癢的感覺強烈起來,我更加頻繁地出入,突然後脊一酥,我拔出玉莖大力套弄,龜頭紫紅膨脹的嚇人。
玉莖終於爆發,火熱的岩漿噴入她張開的小嘴,我一面顫抖噴射,一面讓龜頭在她臉上滑動,月兒乖乖地任我施為,片刻俏臉上布滿了精液,連青絲上也粘上了許多。
我終於停止爆發,意猶未盡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月兒大力吮吸玉莖內殘留的精液,舒服的讓我呻吟出聲。
良久我抽出玉莖,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贊道:“真美!”
月兒嬌羞地閉上了眼,我用手指將精液刮入她嘴里,月兒伸出鮮紅的舌頭在唇邊舔食,我嘆了口氣,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爺又要興奮了…”
月兒瞟了一眼我的下體,跳下床去笑道:“奴婢去打水來清洗!”
我笑道:“寶貝兒,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嗎?”
月兒媚笑道:“賤妾怎敢跑?但爺若再疼愛賤妾的話,賤妾就要昏死過去了…”
我揮了揮手,月兒取水將自己和我清潔干淨,才上床歇息。
次日進過早膳,二人上馬從西門出了金陵。
我問道:“寶貝兒,你覺的怎麼樣?”
月兒略微嬌羞道:“賤妾下身火辣辣的,但還能應付,爺要趕路嗎?”
我搖頭笑道:“咱們不趕路,我們繞到東邊去揚州…”
月兒聽我說過在揚州有家業,眼睛發亮道:“爺要帶賤妾去揚州?”
我笑道:“是啊,老板當然要帶老板娘回去見見伙計們…”
月兒嬌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卻甚喜,笑道:“爺,揚州是不是很繁華?”
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兩分明月在揚州’,寶貝兒,揚州正當大江入海之要衝,乃水運和鹽業的中心。加之物阜人豐,風景迷人,富商雲集,處處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認作天下最繁華之處!”
月兒嬌笑道:“看來爺真想把家安在揚州…”
我帶著她策馬繞了個大圈子往東奔去,一路笑道:“爺給你講個關於揚州的笑話…”
月兒聽說我要講笑話,已先嬌笑起來,我道:“以前有四個讀書人在一起閒聊,一人道:我只想做揚州刺史,如此既富且貴,定能享盡人世間的種種樂趣。另一人道:其實只要有錢,到哪里還不都一樣,所以我只想要家財萬貫。第三個人嘆道:富貴權勢又如何,轉眼灰飛煙滅,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死後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我想長生不老做神仙。最後一人道:你們說的都很好,我都想要,聽說神仙都騎鶴的,所以我願意‘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月兒在馬背上笑彎了腰,我欣賞著面紗後的朦朧俏臉,從馬上躍到她身後,攬住了纖腰。
月兒訝道:“爺…”
我將她抱起側坐,低頭在她耳邊笑道:“爺怕你傷了下面的小嘴兒…”
月兒見我原先的馬兒乖乖的跟在,放心靠入我懷里媚笑道:“賤妾會小心的,賤妾還要靠她討爺的歡心呢!”
我哈哈一笑道:“寶貝兒,咱們疏忽了一件事,若讓那些伙計見了你的天魔妙相,只怕就難作生意了…”
月兒一愣也愁道:“是啊,那怎麼辦呢?”
我望著她略帶擔憂的面容,知道她有點在乎,故意嘆道:“伙計都還罷了,但有兩個人定要見見…”
月兒問道:“是給爺打理生意的人嗎?”
我點頭笑道:“不錯,不然爺如何能放心的四處跑。”
月兒笑道:“想來這兩人定是特別可靠,所以爺才如此信任!”
我微微一笑道:“寶貝兒,爺既把鋪子交給他們,這兩人當然可靠,你放心!”
月兒俏臉微紅道:“賤妾不敢懷疑爺的眼光,賤妾只…”
我伸手在她纖腰上撫著,笑道:“寶貝兒,有你給爺操心,爺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怪你?”
月兒露出歡喜神色,我又道:“這兩人是叔侄,叔叔叫錢寬,侄子叫錢乙。錢寬很善交際,武功也蠻不錯,錢乙的醫術卻相當精湛。我在長白挖參的時候認識了錢寬,他家累世在揚州行醫,聲名甚廣,卻被人設計陷害騙去家業後流落江湖,錢寬也被人打成內傷。雖然一家人仗著醫術不至餓死,但行醫之人蒙此不白之冤,心結難解,當時真是沉淪到極點,錢乙的母親更因憂郁患上病證,藥石無效。我見他們一家人誠實可交,仗著內力修為硬給他母親打通經脈,配合阿乙的藥物,終於救回他母親的性命,又與他們回揚州雪冤報仇。後來我出資把錢家的基業買了回來,本來打算還給他們,但這家人卻說要以有生之年報答我,只求一容身之所,所以那藥鋪就由錢寬打理,錢乙親自坐鎮,因為錢家的盛名,生意一直很好。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把藥鋪的成本分成十份,他叔侄倆每人兩份,薪金另算。平時我不在時,業務就用他們全權代理。”
月兒露出恍然神色,我隔著衣衫逗弄她圓圓深陷的肚臍,笑道:“寬叔老練,把生意打點的蒸蒸日上;阿乙為人很俠義和善,對貧窮病人經常贈食贈藥,你見了他就會知道。”
月兒笑道:“也許正因為他是老實人,所以會被人欺負…”
我搖頭笑道:“他才不傻呢,行醫本就有點象劫富濟貧,有錢人家請他看病,他都會重重收一筆診金的…”
月兒在我懷里扭身道:“爺,妾身可不是守財奴…”
我笑道:“是,爺的月兒當然不會是守財奴!”
月兒咯咯笑道:“爺,你弄的賤妾好癢…”
我低頭笑道:“是哪兒癢啊?”
月兒不依的扭了兩下身子,頓了一會卻道:“爺啊,聽你這麼說,賤妾也很想見見這家人,可現在賤妾這…”
我笑道:“那就把他們迷的神魂顛倒吧!”
月兒嬌嗔不依,轉身抱住我道:“賤妾知道爺已經想到法子了…”
我笑道:“法子現成就有一個,就是學師傅那樣把你的功力制住…反正見一面要不了多少時候。”
月兒點頭笑道:“爺這法子的確能應付一時…”
午時時分,我和月兒進了揚州城。
我帶她到城中東大街與南大街交界的鬧市口,指著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書“回春堂”三個大字的藥鋪道:“老板娘,咱們到了!”
月兒驚訝道:“爺,賤妾沒想到這藥鋪這麼大!”
我得意笑道:“當然大了,回春堂是揚州數一數二的藥鋪,本來規模就不小,後來咱們經營得法,又擴大了鋪面,禮聘了幾位老先生,名氣可大著呢!”
月兒甜甜的笑著,看的我心里也舒服起來,笑道:“寶貝兒,現在坐堂的那個英俊小伙子就是錢乙,咱們過去吧!”
月兒取下面紗,我二人走進藥鋪。
錢乙抬頭望來,頓時神色大喜,迎上來笑道:“大哥,你回來了!”
我握住他的手臂,點頭笑道:“順路經過回來看看,阿乙,這是你嫂子!”
錢乙驚喜地瞪我一眼,轉頭向月兒望去,頓時驚為天人,肅容躬身抱拳道:“錢乙拜見嫂子!”
月兒微笑福身。
我拍拍錢乙的背笑道:“你娘和寬叔怎麼樣?”
錢乙笑道:“我娘還好,在家里養著;寬叔剛吃了飯,去後堂歇息了,我去喚他!”
我拉住他道:“不用,我和你嫂子先去吃飯,然後去家里看你娘,晚上你們早些收了回來。”
錢乙還要說話,卻有病人上門,連忙走了過去,回頭道:“大哥你先去吧,呆會寬叔定會回家去見你!”
我揮了揮手,走了出來。
先帶月兒去樓外樓吃了揚州出名的龍鳳蝦仁、叫化雞,再領她到了錢府。
月兒見錢府宅子頗大,甚是驚奇。
我笑道:“那陷害錢家的奸人自己占據了錢府,後來被我硬逼著吐了出來,所以這宅子當時沒花任何錢,爺對付起奸徒來可是心狠手辣…”
月兒嬌媚一笑,我上前打門,應門的傭人喜道:“大少,你回來了!”
連忙通傳到內院,我和月兒在客廳候著,片刻錢家夫人迎了出來,我站起笑道:“青姨,小破給你請安!”
錢夫人白了我一眼,揮手笑道:“這兒可是你的家,幾個月不見就這麼生分?”
我嘻嘻笑了一下,錢夫人訝然望著月兒道:“這位是…”
我笑道:“這是小破的媳婦月華——月兒,見過青姨!”
月兒福身笑道:“賤妾月華給青姨請安!”
錢夫人甚是驚訝,連忙上前扶住她仔細打量,越看越愛,卻嗔道:“小破,你也不把月華帶回來成婚,青姨可氣壞了!”
我嘻嘻而笑,不盡不實的把過程說了一遍,把責任推到師傅師娘身上。
她沒有辦法,笑道:“你這媳婦可也真俊!”
一面從手上褪下個玉鐲要給月兒戴上,笑道:“這是青姨的見面禮!”
月兒俏臉微紅望著我,我笑道:“既然青姨如此喜歡你,你就謝過青姨吧!”
月兒正要福身道謝,青姨攬住她對我嗔道:“謝什麼謝?你和咱們就象一家人,月兒還不就是老身的媳婦嗎?”
我哈哈一笑道:“不錯,月兒也算是您老的媳婦,不過青姨也的確該找個正式媳婦了!”
青姨喜色一動,笑道:“還真讓你說中了,咱們就等你回來了!”
我大喜道:“阿乙看中的是誰家的姑娘?”
青姨笑道:“我們這樣的人家,還能配得上誰家的姑娘呐!那姑娘是城郊一戶菜農的閨女,前兩個月經常帶她爹到咱們的藥鋪看病,小乙就看上了!”
我笑道:“青姨又怎會是挑門第的人呢?再說揚州有誰不知道錢乙的大名呢,溫文爾雅、年少有為,這樣好的女婿哪里去找?況且我知道小乙的眼光絕對不低…”
青姨樂得嘴都合不攏了,笑道:“你就是一張嘴哄的死人——那姑娘的確又孝順端莊,又賢惠可人…等晚上他叔回來,咱們就給小乙定個日子吧!”
我哎喲一聲,拍頭道:“青姨,小破可為難了——我師傅師娘召我去辦事,可能最多只能在家待上三日…”
青姨白我一眼道:“咱們知道你是忙人,所以聘禮已早送了過去,一切物事也都備著,只差花轎去接人。你既然回來了,咱們把人接過來就行…”
我大喜笑道:“怪不得阿乙今天見了我笑成那樣…”
青姨又白了我一眼,見月兒忍不住低頭微笑,也笑了起來。
我笑道:“青姨,我現在功力好了些,再給您老行行功,配合阿乙的藥,說不定就能把您這病根全去掉…”
青姨點頭嘆道:“哎,老身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若不是虧你搭救,早就去見阿乙他爹了,又怎能親眼見阿乙成家立業呢?如今也不敢奢求能盡去其根…”
我笑道:“小破保證青姨不僅能親見阿乙成家,還能抱孫子,再看著孫子成家立業…”
我讓青姨站在大廳中心,運起全身功力,一面環繞她周身游走,一面點拍她身上各處穴位,一時物我兩忘,身形越轉越快,功力發揮到極限,頭頂冒出蒸蒸白氣。
屋外急步走來一中年人,見廳內情形不由一愣,月兒見來人身具武功,知道我正處在關鍵時刻,不由踏上一步。
這特殊手法載於昆侖醫典《回春錄》可憑真氣貫通經脈,而我陰陽互濟的真氣更可以起到濡養作用。
青姨陣陣抖動,搖搖欲墜。
我身形逐漸慢下來,以真氣支持著她緩緩在廳內盤膝坐下,最後手掌按在她背心輸入內息溫養五髒六腑。
她額頭滲出顆顆豆大的汗粒,雙頰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萎黃,逐漸我二人周圍似乎有淡淡的白霧環繞。
我的真氣一遍遍濡養她全身經脈後,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將她扶入椅中坐下。
這手法甚是消耗內息,我只覺一陣疲憊掠過身體,臉色也有些蒼白。
月兒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我望著她微微一笑,對門前那人笑道:“寬叔,你回來怎不進來坐呀?”
錢寬笑著走了進來,先見過青姨,轉身對我抱拳道:“小破,又麻煩你了!”
略微望了月兒一眼。
我笑道:“小事一樁,月兒,見過寬叔——寬叔,她是小破的媳婦月華!”
錢寬呵呵笑道:“幾個月不見,你就帶了個媳婦兒回來…”
月兒微羞福身見過。
錢寬眼中閃過喜色,笑道:“小破,你真是好眼光!”
感嘆兩聲,接著又笑道:“剛才我可不敢進來…”
月兒看我一眼,福身垂頭道:“賤妾給寬叔賠罪!”
我明白過來,握住月兒的小手笑道:“月兒她不懂事,寬叔你別介意…”
錢寬擺手笑道:“剛才我正要進門,突然有股好強的勁氣…小破,月兒可是你的良配呀,寬叔真替你高興!”
月兒歡喜得垂下頭去,逐漸明白我為什麼願意為這家人費錢耗事。
我先讓青姨進內室休息,再坐下和錢寬說話,大致將幾個月的事告訴了他,卻也花了近個時辰。
然後由他匯報藥鋪的經營情況,錢寬將帶來的帳目給我過目,我隨手遞給月兒,笑道:“我難道還信不過寬叔嗎?只是讓月兒看看我這老板的身家也好!”
月兒頓時紅了臉,錢寬呵呵大笑,又從懷里掏出一枚印章笑道:“咱們在大通錢莊另給你開了個戶頭,你可以憑這印章和畫押取錢…”
我接了過來,見這印章入手沉重,手工精致、質地獨特,實乃不易偽造之物,遂收入懷中。
月兒將帳本交還給錢寬,笑道:“原來咱們不只是開藥鋪…”
錢寬微微一笑,我笑道:“寬叔可會做生意了,咱們回春堂包攬了長江以南藥材行業的貨源供應,江南同行中,提起錢寬的大名可是無人不知!”
錢寬笑著對月兒道:“月華你可知道,寬叔的名字雖是響亮,但回春堂大東家的身份,卻一直是江南藥材同行猜論不休的話題。幾乎每日都有人向我打聽試探,卻不知道原來竟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小伙子!”
月兒嬌笑著瞟我一眼,我正色道:“寬叔,咱們這生意越做越大,兼因你勞苦功高,我無功受祿,甚是慚愧,所以…”
錢寬擺手肅容道:“此事休要再提!咱們錢氏一脈忠義傳家,你對咱們的大恩,又豈是這點銀錢所能報答的…況且你和咱們就象一家人,寬叔和阿乙又各有分紅,此時家道比往日最興盛時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你青姨、我和阿乙對此事絕對不會有任何異議!”
我搖頭道:“寬叔和阿乙都非常人,就算小破不相助,他日也必會東山再起。阿乙也即將有家室,我打算將咱們的份額重新分配,由寬叔占四份,我與阿乙各占三份,如此小破就相當滿足,寬叔定要依我所言!”
錢寬見我神色甚是認真,想了一下道:“我和阿乙各占三份,你占四份,此事就此決定,無須再說!”
我見他態度堅決,只好點頭應允,轉而笑道:“不知最近有沒有人打咱們的主意?”
錢寬笑道:“有也只是沒名頭的小角色,幾個護院、鏢師和寬叔就能輕松應付…”
轉而對月兒笑道:“月華你不知道,咱們最開始跑那一趟貨運的時候,你夫君足足應付了八批道上的好漢,只是從此咱們回春堂的貨等閒就沒人再敢碰了!”
月兒抿嘴微笑,雖然天魔妙相被我壓制,可本身就明媚動人,秀色可餐,連寬叔也眼前一亮,神情微愕。
月兒微羞垂下頭去,寬叔轉頭見我含笑望著他,不由也老臉一紅,口上卻倚老賣老不住贊嘆。
正說話間,阿乙卻也提前回來了。
剛進大廳,見我一臉奸笑盯著他,先不好意思起來,俊臉微紅笑道:“大哥笑什麼呐?”
我嘻嘻笑道:“我笑有人臉紅紅的象要嫁人的大姑娘…”
阿乙的臉卻越來越紅,寬叔和月兒也不禁笑了起來。
我笑道:“你進去給青姨號號脈,說不定咱們這次能把病根給除了…”
阿乙乃大孝子,聽我說起母親,神色頓時慎重起來,告了個罪走進內堂。
我給寬叔說起行程,他卻說反正一切都已備妥,就把阿乙的喜事定在明日。
婚姻非同兒戲,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來。
後堂急促的足步聲傳來,阿乙衝出來就要向我拜下。
我早有防備,一把將他攬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寬叔先前在我行功時察看情形就有些懷疑,此時見阿乙如此行徑,激動地問道:“怎麼樣?”
阿乙的醫術乃三人之冠,所以寬叔才有此問,阿乙微微哽咽道:“娘五髒六腑生機盎然,病勢大愈,實在是奇跡!”
寬叔走過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淚花閃動,感動莫名。
我笑道:“青姨能康復過來,我也高興莫名,只是還要阿乙處方調理…”
阿乙點頭道:“我已給娘開了藥,交代下去准備了。”
我笑道:“大哥還要忙著去給師傅辦事,所以只能委屈你明兒把喜事辦了,實在對不住…”
阿乙握著我的手道:“小弟怎會怪大哥…”
我對他眨眨眼笑道:“明兒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今晚要不要大哥帶你先體驗一番?”
阿乙的臉一下變的通紅,訝異的望著我,又瞟向寬叔。
卻見寬叔也是很認真的望著自己,一時神情尷尬,手足不知擺在何處。
我和寬叔對望一眼,狂笑起來。
月兒走過來捶了我一下,嬌嗔道:“阿乙是彬彬君子,相公怎麼老是欺負他?”
阿乙抹抹汗笑道:“還是嫂子對兄弟好!”
月兒笑顏如花,我冤枉叫道:“阿乙,你老實說,難道大哥想帶你去體驗一下是害你嗎?”
寬叔大笑不已,阿乙幾乎要捂住耳朵,苦臉求道:“大哥別再說了!”
我哈哈大笑道:“阿乙說起醫理來滔滔不絕,可要與人斗嘴就差太多!”
阿乙笑道:“是,嫂子到了這麼久還沒梳洗呢,小弟帶嫂子去大哥的房間歇息。”
回到闊別數月的房間,看著熟悉的物事,心中不由泛起回家的感覺。
月兒見窗明幾淨,顯然每日都有人打掃,坐入我懷中笑道:“賤妾現在也知道爺為何喜歡這家人了!”
我摟著她笑道:“他們都是有情有義的人,寶貝兒,咱們明日可要大大的送份賀禮呀!”
月兒嬌笑道:“咱們不是送賀禮,是做哥哥嫂子的給弟媳的見面禮!”
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不錯,還是我家寶貝兒機靈!”
月兒嘻嘻笑道:“爺打算送什麼東西?”
我笑道:“你說咱們送什麼?”
月兒想了一下笑道:“倉促間也沒准備,就把賤妾那對耳綴或珍珠項鏈送給他們吧!”
我湊到她耳邊輕輕道:“你把珠子送了,下次爺要看你戴,怎麼辦?”
那珠子月兒只戴過一次,卻是赤裸著身子。
此時回想起那晚的溫情,不由臉頰暈紅,眼波流轉,眉梢眼角盡是春情。
我抱著她輕憐蜜愛了一番,笑道:“爺哄你的,當日那齊文遠不是說揚州有他們的分店嗎?咱們待會去看看,順道給你和如雨買幾件首飾。”
月兒沐浴更衣後更是美艷不可方物,宛如出水芙蓉,觀者心喜。
我和她在大廳遇上阿乙,他驚見月兒更勝先前三分,脫口道:“嫂子定是天仙下凡!”
月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調笑道:“阿乙,看不出你也挺會討女孩子歡喜嘛!”
阿乙話剛出口,自己都嚇了一跳,忙捂住了嘴。
此刻臉紅囁嚅道:“小弟心直口快,大哥嫂子莫見怪!”
月兒嬌笑道:“嫂子怎會見怪?嫂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阿乙眼里露出贊賞神色,我拍著他的肩笑道:“很好,你很有潛質——阿乙,你知道揚州有個齊寶閣嗎?”
阿乙奇道:“大哥要買首飾珠寶?”
我點頭笑道:“對,我帶你嫂子去看看!”
阿乙誠懇地道:“如果是買給小弟,小弟心領了,咱們一家人,大哥不必客氣!”
我笑道:“給你買?別想了,咱們是去給弟媳買見面禮!”
阿乙臉紅笑道:“那還不是一樣,大哥嫂子…”
我指著月兒耳上的星夢淚痕道:“你嫂子很喜歡這耳綴,若是不另外去選一樣,咱們就只好拿這耳綴送給你媳婦,你也不想讓你嫂子割愛吧!”
月兒笑道:“阿乙,你說不過你大哥的…”
阿乙苦笑道:“大哥讓阿福用馬車送你們去吧!只是不要買太貴重的東西…”
當我和月兒從齊寶閣揚州分店走出時,身上已多了四個錦盒,我見她興高采烈的神情,低聲笑道:“寶貝兒,咱們今晚有玩意兒了!”
月兒的身子掠過了一陣熱潮,俏臉飛過一絲紅霞,眼波兒也有些嬌媚,微微向我靠過來。
我觸著她圓滑的香肩,在她晶瑩剔透的小耳旁低聲道:“寶貝兒,你越來越容易興奮呐!”
月兒知道自己身子的反應瞞不過我,嘴角含春垂下頭去。
我心中大動,在她纖腰上捏了兩把,攬著她向馬車走去。
駕車的阿福問道:“大少,咱們去哪里?”
我看了看天色道:“你把咱們送到西城外,我帶大少奶奶去玩玩!”
到了城郊,交代阿福幾句後讓他先回家,轉頭對月兒笑道:“來一趟揚州,若不到瘦西湖看一看,回去定被如雨笑。”
月兒笑道:“洛陽此時也正是一年一度牡丹花會的盛期呢!”
我點頭嘆道:“可惜沒看到‘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的熱鬧景象!”
月兒靠著我柔聲道:“賤妾只要和爺在一起,去哪兒都一樣!”
我低頭在她俏臉上輕輕一吻,笑道:“曾有人把杭州西湖比作豐滿嫵媚、雍容華貴的少婦,而把這兒比作清秀婀娜、纖美羞怯的少女,可惜咱們這次只能大致看看…”
月兒嬌媚一笑,挽著我沿湖緩緩而行。
正是春光爛漫時分,萬紫千紅,爭相斗艷。
湖邊多有踏春而來的青年男女,人人心中盡是片片柔情蜜意,熏熏然如坐雲端,慢慢隨清爽芬芳的春風而神馳天外。
傍晚時分我二人才返回錢府,青姨休息了一下午,精神氣色果然比之前大是不同,眾人都甚是高興。
吃過晚飯,青姨和寬叔去安排明日的喜事,我和阿乙又聊了會天,就各自回房歇息。
我關了房門,轉身笑吟吟地看著月兒。
她溫柔的替我淨面,臉頰酡紅,我坐在床沿笑道:“寶貝兒,把衣衫脫了!”
月兒又喜又羞,俏然立於我身前,取下插住頭發的玉簪,如雲的長發頓時瀑布一樣的傾瀉下來,再慢慢一件件褪去身上衣衫,令人顛倒迷醉的胴體依次展現於我眼前,凝望著我的眼里盡是心醉的情火,我笑道:“咱們還是照上次一樣做…”
月兒低頭審視自己欺霜賽雪的肌膚,俏臉不由掠過興奮的紅暈,披上件翠綠的綢衫,反射著銅燈的光芒,渾身上下似乎光采流動,更增美態,一面昵聲道:“爺,賤妾穿好了…”
我打開錦盒,取出那名叫“紅豆相思”的項鏈給她戴上。
紅寶石的鏈綴剛好與胸前兩點嫣紅三足鼎立,月兒低頭看著雪白豐滿酥胸上的三點殷紅,眼波朦朧起來,兩顆蓓蕾不由逐漸挺翹腫脹。
我用手指捻住了慢慢玩弄,一面嘆道:“寶貝兒,爺去西域的時候,有次曾見一位胡賈的侍妾戴了點綴這兒的裝飾,肚臍上還有寶石臍飾,可惜咱們中原沒有這些東西…”
月兒眼中水汪汪的,昵聲道:“爺是怎樣見到人家妻妾胸脯的呢?”
我笑道:“胡人衣著本來就比較大膽,又喜穿輕紗作的衣衫,有點功力都能看穿。”
月兒嬌聲嬌氣地道:“爺是個大壞蛋!”
我重重在她乳頭上捏了一下,月兒哎喲一聲,身子向我懷里偎來。
我探手隔著光滑的綢緞外衫撫摸她挺翹的玉臀,將她的小腹壓上我堅硬的玉莖,笑道:“爺本來就是色中餓魔…”
月兒輕輕扭動纖腰,讓溫暖的小腹摩擦著我的下體,昵聲道:“賤妾今晚恐怕受不了爺的恩寵…”
我笑道:“怕什麼怕,反正你還有小嘴和後庭可讓爺用!”
月兒嬌羞不依,撅起小嘴道:“人家也會難受的嘛!”
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月兒一面在我懷中扭動,一面卻探手伸入我的下衫,用力握住了玉莖。
我放開她的小嘴,月兒微微喘息,昵聲道:“爺盡管找其他女人侍侯,賤妾絕不會妒忌的,賤妾也可以和她們一起伺侯爺…”
我知道若夜夜狂歡她的確受不了,略微點頭,心里盤算。
月兒卻跪下褪去我的下裳,將挺拔的下體含入嘴里。
我笑道:“你不試試其他首飾嗎?”
月兒搖搖頭,擺動螓首大力吞吐,陣陣快感傳來,玉莖在她嘴里更是堅硬挺拔。
堅韌的碩大龜頭碰到柔軟的咽喉。
月兒吐出玉莖,開始用舌尖舔弄挑逗,我退後兩步,她追隨著玉莖,身子前傾,雙手雙膝著地趴上。
豐滿的雙峰垂在身前,隨她的吞吐前後搖蕩,份外誘人。
我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扶住她的頭頂,緩緩將玉莖往她嘴里插入。
月兒知我心意,盡量放松咽喉。
我將龜頭深深插到她喉間,感覺似乎已插到了盡頭,慢慢體會著那兒的灼熱與濕潤。
月兒閉上雙眼,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陰毛。
我審視著她微微痛苦的表情,慢慢又將玉莖退了出來,待她喘息幾次,又再深深插入。
月兒柔順的任我施為,粘稠的口涎在玉莖和小嘴間拉出晶瑩的長絲,我盡數用龜頭塗到她嬌艷的紅唇上,然後再插入她嘴里。
我想試試能不能再深入一些,就往里面擠了擠,月兒卻嗆咳起來,我連忙退出玉莖,輕輕拍著她的背。
月兒稍稍歇了歇又將玉莖含入嘴里吞吐,我不敢再深插,只是按住她的螓首讓前端進進出出,蓄意追尋著高潮的快感,良久酥癢的感覺從龜頭傳來,我道:“寶貝兒,轉過去!”
月兒連忙轉了個身,我在她身後跪下,撩起外衫,扶住纖腰將玉莖插入她體內,大力抽插起來。
蜜壺中雖已是濕潤一片,但我的巨大還是讓她一時難以承受,我頂住花蕊研磨片刻才聽到愉悅的哼叫,這才又開始前後聳動,一面探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揉捏,那紅豆相思在她頸前搖擺閃爍,月兒體會著既難受又興奮的快意,雙手越來越軟,終於趴倒在地上,玉臀卻高高翹起。
玉莖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心中舒暢,下腹與她的玉臀撞的啪啪作響,股股晶瑩透亮的愛液被玉莖從鮮紅的寶蛤口帶出,掉在月兒的雙腿間,蜜壺中一片火熱濕潤,燙的我渾身舒坦,我低吼一聲,用力將玉莖頂到底部,龜頭怒漲,開始噴出股股灼熱的精液,擊打在柔軟的花蕊上,月兒愉快的哼了兩聲,花蕊也噴出花蜜,蜜壺內陣陣收縮,用力的包裹住玉莖顫動。
我在月兒背上趴了片刻才立身起來,緩緩褪出玉莖,伴隨著滋的一聲,桃源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長絲。
我將她抱了起來,上床再插了進去,笑道:“寶貝兒,咱們許久都沒練功了!”
月兒呻吟了一聲,嘟起紅紅的小嘴道:“爺,你親親賤妾吧!”
我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纏一番後,月兒吐出香舌,我含住了運起內息,兩人立即進入了陰陽雙修的奇妙境界。
內息運行了十二個周天,我聽到府中已有了動靜,將真氣收入丹田,卻親住她的小嘴溫存了一番。
我抬起頭看著月兒暈紅的小臉笑道:“寶貝兒,你下邊的小嘴含著相公的寶簫舔弄呢!”
月兒嬌嗔道:“都怪爺一大早又來逗人家!”
我動了動下身嘆道:“真是又溫暖又舒適,怪不得人家要說這是溫柔鄉!”
月兒的身子更是綿軟,俏臉更是緋紅,昵聲求道:“爺,今日是阿乙的好日子,咱們應該早點起床…”
我退出玉莖,看著她微微開合的牡丹花兒,嘆了口氣。
月兒下床取水過來,清潔著巨大跳動的玉莖,媚笑道:“爺,你真是賤妾的魔王!”
我輕佻地捏了她臉蛋一下,月兒替我梳洗清理完畢,突然在龜頭上敏感處用力親了一下,我渾身一震,她卻趁機逃開,身形飄忽,連我也抓不住,我邪笑道:“好,相公先記下,下次一並收拾你!”
月兒瞟我一眼,徑自梳洗去了。
我取出一套淡青長袍穿上,掛上玉佩,插上玉簪,月兒笑道:“爺,你別把新郎倌的風頭都搶完了!”
我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阿乙的光采又豈是別人搶的去的!”
月兒換上一身粉紅的華貴衣衫,和我一起來到張燈結彩的大廳。
阿乙一身喜服,果然眉飛色舞,神采飛揚,我和月兒不由真誠地笑了出來。
青姨和寬叔已坐在主位上,我拉著月兒躬身道:“給青姨道喜!給寬叔道喜!”
他二位笑的嘴都合不攏了,竟然湊趣給了我倆兩個紅包。
我轉身向阿乙上下打量了幾眼,躬身抱拳笑道:“給新郎倌賀喜了!”
阿乙連忙上來拉住我道:“大哥又來開玩笑了!”
我掏出個錦盒遞給他笑道:“這是大哥大嫂給新媳婦的見面禮——咱們可把賀禮給省了!”
青姨嗔道:“哪有大哥大嫂給兄弟賀禮的道理兒?小破你就是不把咱們當一家人!”
我哎喲一聲,連忙賠禮。
阿乙叉開笑道:“反正是一家人,我先看看是什麼東西?”
一面打開錦盒。
我送的是一對寶石耳綴,手工精致,寶石也比月兒的那串要大,但月兒卻更喜歡自己的星夢淚痕。
阿乙對我苦笑道:“這麼個寶石耳綴,你弟媳什麼時候戴好?”
寬叔湊過去一看,笑道:“好家伙,起碼也要上萬兩銀子…”
青姨瞪我一眼道:“阿乙媳婦是平常人家出身,小破干嘛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笑道:“我和月兒還是江湖中人呢,月兒還不是有好些首飾——這些是戴給自己看的,就算不戴,收著也高興!”
眾人聽我說的有趣,俱都笑了起來。
月兒天真的問道:“花轎去接人了嗎?”
青姨笑道:“還未呢,等咱們吃過早飯,再歇一會,就可出發…”
我調笑道:“咱們今日定要敲鑼打鼓的逛遍揚州城,讓每個人都知道回春堂神醫錢乙成婚了!”
阿乙嚇了一跳,苦笑道:“大哥,你饒了我吧!”
寬叔點頭笑道:“不錯,咱們今日定要好好逛逛,讓揚州人看看,咱們錢家又東山再起了!”
阿乙痛苦得呻吟一聲,我嘻嘻笑道:“咱們吃早飯吧!”
吃過早飯,又喝了會茶,下人稟報迎親隊伍已准備妥當,祭拜了錢家祖宗後,寬叔笑道:“咱們去吧!”
我讓月兒在家陪著青姨,拖著磨磨蹭蹭的阿乙往外走去。
寬叔、阿乙和我三人騎馬當先,身後帶著長長的迎親隊伍。
家丁們個個精神抖擻,眉飛色舞,各式樂器敲打的震天響,一時大街兩旁都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對著新郎倌指指點點。
阿乙何曾經過這等場面,一時臉如紅布,我笑道:“阿乙,大伙兒都說新郎倌好俊呢,就是臉嫩了些!”
寬叔哈哈笑道:“無妨無妨,咱們慢慢走,一會阿乙就習慣了!”
阿乙苦笑道:“大哥一回來,連寬叔也愛調笑起小乙了!”
迎親隊伍緩緩前進,家丁們按吩咐遇有乞丐就散發銅錢,一時更是擁擠。
直過了午時才出了揚州城到了阿乙媳婦娘家。
送上聘禮,又耽擱了好些時候,新娘子才上得花轎,咱們又慢慢往回趕,好不容易才到了錢府,早已是賓客滿門,全由青姨和管家招呼著。
行大禮時錢家定要我也受新娘新郎一拜,我推辭不過,只好硬受。
眾賓客中曾見過我的人甚少,一時大多好奇我這大少爺身份。
那攙扶著新娘的喜娘相貌兒頗俊,體態豐滿,卻眉目含春,狠瞟了我幾眼。
禮成後新娘送入洞房,喜宴開始,我雖是生面孔,也不得不隨寬叔和阿乙逐席敬酒。
阿乙不善飲,寬叔上了年紀,我仗著內功深厚,一一奉陪,不過敬到一半,仍是酒熱上臉。
我讓阿乙休息片刻,抽個空走到內院。
體內真氣如有形質,此時功行百脈,繞身一周,借一招“長虹貫日”指端噴出一股酒箭,頓時酒香四溢。
月兒在我身後嘻嘻笑了一聲,走上來笑道:“那些人妄想把爺灌醉,只是徒勞!”
我微微一笑,接過她遞上的香茗呷了兩口,贊許道:“寶貝兒,還是你對我最好!”
月兒神色歡喜正要說話,阿乙的新房房門突然打開,那喜娘走了出來。
見我和月兒站在院中,瞟了我一眼,神色似乎略羞,垂頭急急走了出去,卻是走的風擺楊柳,頗具媚態。
月兒笑道:“爺,這女人裝腔作勢,眉目含春,可是個風流人物啊!”
我笑道:“你想做什麼?”
月兒狡黠地看著我笑道:“爺難道不想好好快活一番?”
我笑道:“在家里面似乎不妥…”
月兒擰了我一下,嬌嗔道:“爺!賤妾都說過不會嫉妒,你還跟賤妾裝假,實在讓賤妾寒心…”
我連忙攬著她笑道:“好了,是相公不對!相公用上攝魂大法,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月兒摟著我痴痴地道:“只要爺快活,賤妾就快活,爺要做什麼事賤妾都不會反對!”
我親了親她道:“寶貝兒,爺無論做什麼,你都是爺心兒里最愛的寶貝!”
月兒將頭靠在我肩上,腳步聲響起,那喜娘又走了回來,見我倆輕輕相擁,卻又向我瞟了一眼,我低聲笑道:“這女人當真少見…”
提聲笑道:“夫人…”
那女人聽到喚聲,神色頓時迷糊,停下步來。
月兒要看好戲,抬起頭來。
我向那喜娘微微一笑,似乎飽含愛意,卻充滿邪異的魅力,那喜娘眼中立即滿是情火欲焰,不自覺向我走來。
月兒見了我的微笑,不由自主也展顏一笑,頓時宛如百花齊放,艷光四射,我訝然望向她,仔細打量她的眼神,見她神意吻合,天魔妙相竟在一笑中化為無形,大喜道:“寶貝兒,恭喜你大功告成!”
月兒按耐不住狂喜,拉著我的手臂跳道:“相公,月兒真的已成了!”
我撫摸著她喜笑顏開的俏臉笑道:“真想不到,蓄意壓制天魔妙相竟然讓它有如此突破!”
月兒媚笑道:“還要虧了爺剛才觸發賤妾——還有咱們昨晚的練功…”
我哈哈一笑道:“寶貝兒,你此後可是形神結合、意隨念生,這攝魂的功夫可比爺要高一籌了!”
月兒嬌媚一笑,令人心曠神怡,我笑道:“你雖然造詣比較高,可功力還淺了些,此後要多和爺作合修功夫!”
月兒媚笑福身道:“賤妾聽爺的吩咐——這女人怎麼處置?”
我轉頭見那喜娘呆呆地盯著月兒,眼中盡是贊賞與痴迷,笑道:“你這功夫似乎不分男女…”
心中一動,將她轉向喜娘,探手從身後握住月兒的雙峰,笑道:“夫人怎麼稱呼?”
那喜娘盯在我的手上,目中欲火大熾,顫聲道:“奴家叫李雲娘…”
我笑道:“雲娘,今晚新郎倌入洞房後,你就到我房中來吧!別讓人發現了…”
李雲娘道:“是,大少!”
我低頭輕輕吻著月兒白玉般的粉頸,她舒服的嚶了一聲,李雲娘臉頰暈紅的看著我倆親熱,我放開手笑道:“你去吧!”
李雲娘眼中露出留戀神色,卻依言轉身走入房中。
月兒笑道:“從現在到阿乙洞房,這雲娘可夠受的啦…”
我笑道:“咱們回去吧,阿乙該敬酒了!”
雲娘到我房間的時候,月兒正被我摟在懷里憐愛,我放開了她道:“寶貝兒,你先看場戲!”
月兒嘻的笑了一聲,一手支頭側臥到床上。
我轉頭深情地望入雲娘的眼睛柔聲道:“雲娘,你願不願意伺侯我?”
雲娘沉醉的顫聲道:“奴家願意一輩子伺侯大少!”
我微微一笑,李雲娘更是痴迷,不由自主慢慢向我走來。
我笑道:“你的小嘴生的挺美,過來讓我親親!”
雲娘坐入我懷中,仰頭閉上眼睛,微微翕開豐潤鮮紅的嘴唇。
我輕輕吻上她塗上胭脂的雙唇,手卻早握住她胸前雙峰揉捏。
雲娘在我懷里扭動,喉中難受的呻吟。
我離開她的嘴唇笑道:“雲娘,你可真豐滿!”
雲娘水汪汪的眼睛凝望著我,雙手按住我的肩,一面急促的喘氣。
我解開她的大紅喜服,取下肚兜,月兒見到雲娘碩大的乳房,頗為好奇。
我玩弄著她的碩乳,笑道:“雲娘,你經常偷人嗎?”
雲娘在我的手下顫抖著道:“奴家只偷過兩次,奴家的丈夫是鎮威鏢局的鏢師,經常外出不在家,都怪奴家耐不住寂寞…”
我笑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若是你老公,就不會讓你這麼漂亮的美人兒獨守空房…”
月兒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雲娘卻低聲道:“奴家蒲柳之姿,求大少不要嫌棄!”
我微微一笑,慢慢寬衣解帶,雲娘連忙上來伺候。
我褪下底褲,坐上床沿,指著挺拔的玉莖笑道:“若少爺我嫌棄你,會是這樣嗎?”
雲娘眼前一亮,在我雙腿間跪下,雙手握住玉莖套弄,我將她的頭按向身下,雲娘略微羞澀,張嘴將玉莖含入口中。
我訝然道:“雲娘,你沒做過嗎?”
她臉頰酡紅,吐出龜頭道:“以前他們讓奴家做,奴家死活也不肯…”
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今晚怎麼又肯呢?”
雲娘以迷醉的眼神望著我痴痴地道:“雲娘願意做任何事討大少歡心…”
我微微一笑,贊許道:“乖,少爺喜歡你…”
月兒在我身後咯咯嬌笑,小手拿捏著我的後腰。
雲娘喜形於色,低頭將玉莖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一面握住我的肉袋輕輕揉捏。
我笑道:“雲娘,你做的很好呀!第一次就這麼好,真是難得…”
雲娘吐出玉莖用手上下套弄,媚笑道:“大少喜歡的話,雲娘每次都給大少做!”
我笑道:“你可真會討少爺歡心…”
一面站起身,雙手按住她的螓首,雲娘會意,抱住我的屁股,將玉莖含入嘴里。
我微微擺動腰肢,讓粗壯的玉莖進進出出,她在我刺入時用舌頭纏繞,在我抽出時又大力的啜吸,以至雙頰凹陷了進去,白滑的口涎與胭脂混合,在口角流了出來。
我抽出巨大跳動的紫紅玉莖,故意在月兒眼前擺動,笑道:“舒服,真舒服!”
月兒牢牢盯著玉莖,呼吸微微急促起來。
我拉起雲娘,在她豐滿的後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躺到床上去,把衣衫脫掉!”
雲娘躺到月兒身旁,羞澀的褪去身上衣衫,只見她身材豐滿圓潤,充滿了成熟婦人的魅力,下身卻黑壓壓一片,我笑道:“怎會如此茂密?”
雲娘羞道:“奴家未嫁人前就有許多,後來越來越茂盛…”
我探手撫摸著她小腹溫暖卷曲的芳草,嘆道:“真舒服,壓在身下定是一番美妙樂趣!月兒,你要不要試試?”
月兒嘻嘻一笑,好奇的伸手撫弄,奇道:“連那兒也被蓋住了呢!”
雲娘的俏臉早變成塊大紅布,卻不會拒絕。
我撥開茂密的草叢,捏住了她肥厚的蜜唇,早已是滑膩溫暖,連周圍的草叢都被弄濕了一大片。
雲娘渾身顫抖,閉上眼睛,張開豐滿的大腿,微微抬起玉臀,順應著我手上的動作,喉間忘情地嘆息,似乎已舒適到極點。
月兒媚笑道:“爺,歇一歇,她想你想了一下午,再弄就要泄身了…”
我停下手,上床跪在她腿間,分開雲娘雪白豐滿的大腿,粉紅的肥厚陰唇翕了開來,露出桃源口殷紅的蜜肉。
月兒仔細打量,笑道:“模樣兒還不差,不知里面怎麼樣?”
我把她拉了起來,讓她跨坐在雲娘的小腹上,痛吻她的小嘴,一面握住挺拔的雙峰。
月兒一面順應著我,一面慢慢褪去身上衣衫。
我又把她拉了下來,低頭握住棒身,讓碩大的龜頭在雲娘濕潤的寶蛤口輕點幾下,挺身刺了進去。
雲娘渾身一震,微微一縮顫聲叫道:“大少,你太大了!”
我頂到盡頭,俯下去貼身壓在她身上,胸前一片柔軟,下腹卻是一片毛茸茸,甚是舒服。
我親吻著她的耳垂頸項,一面揉捏柔軟豐滿的酥胸。
雲娘輕鎖黛眉,身子微微顫抖,溫暖濕潤的蜜穴緊緊含住玉莖蠕動,柔軟的花蕊輕輕抱住龜頭,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立起身來,一面用力揉捏碩大的乳房,一面擺動屁股讓玉莖抽送起來。
月兒跪在我身後,纖纖十指在我身上撫摸,又按摩著我的大腿與後臀,挺翹的乳尖輕輕觸著我的後背。
雲娘皺起眉頭,張開小嘴呻吟嘆息,弓起纖腰挺出玉臀方便我的出入,火熱的蜜穴內陣陣蠕動,我抱住她的腰肢,下身重重撞擊她圓隆的小腹,發出清脆的響聲,雲娘尖叫兩聲,花蕊開合幾次,噴出股滾燙的花蜜,灑在我的龜頭上,渾身無力地癱軟下去。
我舉高起她的雙腿,讓玉莖繼續快速出入她體內。
雲娘星眸半閉,體味著余韻的快意,不時輕輕呢喃兩聲。
我一刻也不停留,堅硬巨大的玉莖每次都重重撞擊在柔軟的花蕊上,雲娘休息了片刻又有了感覺,輕輕呻吟起來。
我讓她的雙腿纏住我的腰身,一手捻住了她殷紅的蚌珠玩弄。
雲娘打了個冷戰,叫道:“少爺,奴家難受…”
我笑道:“難受嗎?那少爺不插了…”
一面緩緩將玉莖往外退出。
雲娘雙腿緊纏,腰肢一挺吞入玉莖,急求道:“好少爺,你別走…”
月兒抱住我的腰肢讓豐滿的酥胸摩擦著我的後背,一面嘻嘻的笑著。
我快速捻動蚌珠笑道:“那你要怎樣呢?”
雲娘顫聲道:“好少爺,那顆珠子弄的奴家難受…”
我笑道:“好,那少爺不弄了!”
一面重重在蚌珠上彈了一下,雲娘綿軟的身子一下繃的死緊,蜜穴內包裹住玉莖抽搐,竟然又引發了次高潮。
雲娘喃喃道:“好少爺,真舒服,奴家愛死你了!”
我笑道:“這次不算,實在太便宜你了!”
將她翻過來趴下,按住因跪勢而異常豐滿的後臀大力抽插。
雲娘似乎覺得堅硬巨大的肉棒次次都插到自己的心坎兒,顫抖道:“好少爺,奴不行了,求你饒了奴吧!”
我重重撞擊著她的後臀笑道:“怎會不行?你小穴里纏著少爺,似乎高興著呢…”
一面用指尖觸弄著她的菊花蕾道:“連這小菊花都一收一縮的…”
雲娘將頭埋在手上,似乎連哀求的力量都沒有了。
我握住她的雙肩,拉著她的身子配合我一次次猛烈的插入,雲娘隨我的撞擊低聲的哀鳴,卻激起我心中的快意,更加快速的挺動。
月兒待我狂野了片刻,含住我的耳垂,探手在身前輕輕揉捏肉袋道:“爺,讓她歇一歇吧!”
我點了點頭拔出玉莖,雲娘鮮紅的寶蛤口卻依然翕開著,涌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我取過她的褻褲將玉莖上面的汁液擦淨,雲娘這才慢慢軟倒下去。
月兒在身後套弄著猙獰的玉莖,呢聲道:“爺,賤妾對你這寶貝是越來越怕了!”
我轉過身去,探手到她桃源口摸了一把,舉到面前笑道:“怕成這樣?”
月兒瞟了一眼我手指上晶瑩的愛液,小臉暈紅道:“賤妾是又愛又怕…”
我嘻嘻一笑,躺到床里側,月兒柔順地跨上我的小腹,挫身緩緩引導玉莖進入她體內,熟悉的緊窄溫暖包裹了我,我舒服的呻吟一聲,溫柔地握著她的雙峰嘆道:“還是你最好!”
月兒歡喜地俯身下來親吻我的臉頰,昵聲道:“爺就會哄賤妾…”
我側頭輕輕吻著她的俏臉道:“爺不是故意想騙你,爺愛煞了你…”
月兒捂住我的嘴道:“賤妾明白的,賤妾下午在後院說的話欠妥,爺責罰賤妾吧!”
我一面溫柔地揉捏她的乳房,一面笑道:“是不是象上次一樣責罰?”
月兒媚笑著吻上我的嘴,玉臀款擺,蜜穴兒輕輕含著玉莖劃圈,新穎而悅美,我探手撫摸她挺翹的玉臀,贊道:“好寶貝兒,這一招真有趣!”
月兒立起身媚笑道:“爺往常最愛頂著人家的花芯兒磨呀磨的,妾身這次變個法兒!”
我笑道:“很是很是…”
下腹出其不意用力一挺,玉莖重重頂住了她的花蕊,月兒張嘴“啊”的嬌呼一聲,身子搖搖欲墜,似乎要軟倒下來,我握住她結實的大腿笑道:“你再轉呀…”
月兒閉目回味片刻,睜眼嬌嗔道:“爺,你再這樣頂著人家,賤妾可不轉了!”
我嘿嘿一笑,退出了一小截,月兒嫣然一笑,身子仰起,雙手後撐,纖腰微挺大力搖擺起玉臀,強烈的暢快傳來,玉莖竟然酥癢起來。
我雙手枕頭,隨著她的搖擺微微挺動下身抽插蜜壺,月兒輕輕的顫抖起來,絲絲愛液從寶蛤口溢出,最後貼上我的小腹,趴在我胸前昵聲道:“爺,賤妾搖不動了…”
我扶住她的玉臀上下聳動,粗壯的玉莖擠壓著蜜穴里的每一寸嫩肉,月兒一面呢喃,一面輕輕咬著我的胸肌,我快速挺動著下腹,一面大力擊打她的玉臀,叫道:“寶貝兒,你忍忍,爺陪你一起來!”
月兒奮起余力扭動腰肢,突然劇烈顫抖,哀聲叫道:“賤妾忍不住了…賤妾來了!”
蜜穴內一片火熱緊窄,花蕊吐出的花蜜燙得我渾身一顫,玉莖在她體內強烈的一漲一縮,開始噴射。
月兒隨著我的強勁噴射陣陣戰抖,哼聲道:“好燙…爺,妾身好舒服…”
我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力聳動讓兀自噴射不止的玉莖在緊裹的蜜壺內抽動,秘道里灼熱滑膩的感覺讓人銷魂蝕骨,寶蛤口帶出股股白滑的精液,月兒快美的哼叫起來,指甲深深掐入我的後背。
良久我停止噴射,趴到她綿軟的身上,親吻櫻桃小嘴嘆道:“真好,寶貝兒…”
月兒輕輕舒服呻吟,一面暗渡香津,我立起身來拔出玉莖,取過她的褻褲擦了擦玉莖與她的下身,再讓她側臥,躺在她身後將半硬的玉莖插入,一面玩弄她胸前雙球。
因為體位的緣故,溫暖濕潤的蜜穴緊緊包裹住玉莖,我嗅著月兒頸項的體香笑道:“爺這次不用金槍不倒神功,試試它要多久才能再挺起來…”
月兒扭了扭玉臀,昵聲笑道:“爺,可要賤妾助你?”
我親了親她紅霞未褪的俏臉道:“你如何助我?”
月兒媚然一笑,輕輕收縮玉臀,蜜穴里陣陣的擠壓包裹,才軟下去的玉莖立即堅硬起來。
月兒咭咭嬌笑,我用手指挑逗她的菊花蕾道:“寶貝兒,繼續動…”
月兒扭動纖腰,似乎不堪我的撫弄,一面收縮玉臀。
我將食指尖微微刺入後庭,低頭注視粉紅的菊花蕾夾著指尖陣陣蠕動,心中甚是激蕩,將食指插了進去,轉側挖弄。
月兒暈紅上臉,扭動著身子,既似躲閃,又似迎合,蜜壺里蠕動起來。
我讓她趴下,弓起身子,玉臀高抬,一面玩弄她的後庭,一面抽插玉莖。
月兒受到前後的攻擊,仰起螓首,張開小嘴哼叫,我挺動下身,一面將食指深深刺入再用指尖挖弄,笑道:“寶貝兒,是前邊舒服些還是後邊舒服些?”
月兒向後挺著玉臀,哼聲道:“兩邊一樣好,賤妾快受不了了!”
我聞言按住她雙肩,下腹重重撞擊豐滿的玉臀,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隨著我猛烈的抽插,月兒“啊啊”地歡叫起來,蜜壺里灼熱濕潤,蜜肉不時糾纏住玉莖,芬芳的愛液被我狂猛的帶出,兩股間晶瑩一片。
突然她渾身一緊,我連忙將玉莖重重刺到蜜穴盡頭,抽搐的蜜壺似乎給玉莖上了道肉箍,柔軟的花蕊吐出滾燙的花蜜,噴到敏感的龜頭上,燙的我大力戰抖。
月兒癱軟下去,我摟住她的纖腰大力挺動,插得她陣陣呻吟,求道:“爺,你玩玩雲娘吧!”
我看了看癱軟的雲娘,笑道:“寶貝兒,往常你也可以來三四次的,今天怎麼了?”
她回頭媚笑道:“往常賤妾是不得不上嘛…”
頓了一頓又道:“爺不想用用雲娘的後庭嗎?”
我拔出玉莖,在月兒的菊花蕾上輕輕點擊,笑道:“爺倒想用用你的後庭…”
月兒嬌媚一笑,瞟了我一眼,我拉開豐滿的臀肉,將龜頭擠入菊花蕾,挺身將玉莖刺了進去,月兒渾身一震,驚道:“爺,慢些…”
我握住她豐滿的雙乳道:“寶貝兒,你夾的爺真緊!”
月兒咬牙慢慢適應著我,過了片刻,終於開始哼了出來,我知道時機已到,慢慢讓玉莖出入,月兒顫抖起來,我一面在菊花蕾周圍塗上寶蛤口吐出的愛液,一面逐漸加快出入的速度,月兒將頭埋入枕中,喉間低聲的嗚咽,原本緊縮的菊花蕾被粗壯的棒身無情的撐開,後庭里鮮紅的嫩肉隨我的抽出被帶了出來,甚是動人,我大力抽插,一面探手向前捻住她的蚌珠,月兒不堪重擊,軟倒在床上,後庭灼熱的痛苦與強烈的異樣酥麻瘙癢快感交纏,喉間發出粗重的喘息。
我更加興奮狂野的起伏腰身,她突然尖叫一聲,軟倒下去,寶蛤口噴出股灼熱的花蜜,身下床單被弄濕了一大片。
我抽出玉莖移到雲娘身旁,將她翻過身來,分開臀肉,把紫紅的碩大龜頭硬生生擠入她的菊花蕾,雲娘大驚道:“大少,弄錯了…”
一面扭動臀部想要擺脫,我一把抱住雪白的屁股,挺身將巨大的玉莖插了些進去,一面笑道:“沒錯,少爺要玩你的後庭!”
雲娘慘哼出聲求道:“好少爺,你慢些,奴家後面從未弄過…”
我暫停插入,笑道:“你什麼都沒玩過,倒象個正經女人…”
月兒聽了,撅起小嘴大力擰了我手臂一下,雲娘顫聲道:“奴家從沒想過,那後面怎麼也能玩呢?”
我擰了擰月兒的臉蛋笑道:“剛才大少奶奶玩的時候你也看到了,誰說不能玩?”
一面緩緩將玉莖往里面擠去。
雲娘咬牙握拳顫聲道:“大少說能玩就能玩,雲娘願意給大少玩!”
我慢慢將玉莖頂到盡頭,嘿嘿笑道:“乖!”
一面探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又撥弄肥厚的蜜唇和挺拔的蚌珠。
雲娘的桃源口流出愛液,身子微微顫動,口中輕輕哼了起來。
我微微動了動玉莖,笑道:“有感覺了嗎?”
雲娘羞澀低聲道:“奴家有感覺了…”
我將撥弄蜜唇的手指舉到鼻前聞了一下,笑道:“真騷,還是我家月兒好!”
雲娘的俏臉頓時變成塊大紅布,月兒嬌笑著跪到我身後揉捏著雙肩的肌肉,我渾身舒泰,按住雲娘的玉臀聳動起來,雲娘渾身震顫,將頭埋入枕中,喉間唔唔叫著,我再不理她的感受,按住她的頭大力挺動,下身壓住她的屁股。
月兒從身後握住我的肉袋輕輕揉捏,一手在我會陰部按摩,舒適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我更加用力抽插。
雲娘的叫聲已是痛苦多,快樂少,月兒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一面用指尖搔弄我的後庭,嗓子微微沙啞道:“爺,再快一些,操死這賤人!”
我用力將雲娘的頭按住,下身狂起狂落,下腹重重撞在白皙肥厚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酥麻的感覺從龜頭傳來,月兒的手指突然擠入我的後庭挖弄,我反射性的一下將後臀夾的生緊,強烈的酥癢衝擊著精關,我大喜快速挺動,突然尾脊一麻,強勁的精液如怒濤排壑般激射而出,渾身也隨著噴射陣陣顫抖。
月兒溫柔地擠壓著肉袋,摟住我親吻著我的臉,我探手往後大力揉捏著她的臀肉,一面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片刻後才平靜下來。
月兒咬著我的耳垂媚笑道:“主子,讓她給你清理干淨好嗎?”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莖,月兒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啪的一聲揮掌打在雲娘的肥臀上,罵道:“賤人,快起來給爺舔干淨!”
雲娘嗚咽一聲,艱難的爬起來趴在我身前,伸出舌頭清理著玉莖。
月兒待她舔了干淨,在我身後用力拉住她的頭發,雲娘“啊”的叫了一聲,側頭張大了嘴,我就勢將玉莖捅了進去抽插,一面笑道:“寶貝兒,你的魔性也挺重呢!”
月兒一把將雲娘扯到一旁,膩笑道:“奴婢是殿下的魔妃嘛!”
一面爬到我身前趴下,淫笑道:“奴婢來伺侯主子…”
張嘴將玉莖含入嘴中大力吞吐了幾次,又吐了出來用舌尖輕輕舔弄,我舒服的呻吟出來,贊嘆道:“寶貝兒,你的模樣兒可真淫蕩!”
月兒呼吸急促,微微顫抖,眼里閃著妖異的光芒,緩緩將玉莖深深吞入喉間,水汪汪的大眼睛卻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我。
我彎起食指輕佻地在她暈紅的俏臉上刮動,淫笑道:“好奴才,你伺侯的主子挺歡喜的呀!”
月兒眼中掠過歡喜神色,緩緩將玉莖吐出,又再緩緩深深吞入。
我舒服地往後靠在柔軟的錦被上,細心品味她的口舌功夫。
月兒輕輕嚙咬敏感的龜頭,又用舌尖大力刮著龜棱,酥麻的感覺陣陣傳來,我輕輕地喘息,撫摩著她的長發笑道:“好奴才,你想要主子怎麼賞你?”
月兒用手套弄著玉莖,酥胸起伏,媚笑道:“求主子把瓊漿玉露賞賜給奴婢…”
我笑道:“會賞給你的,你想用哪兒來領賞呀?”
月兒媚然一笑,低頭將玉莖含進嘴里,螓首上下聳動,我甚是暢快,舒坦的伸展手腳。
月兒一刻不停地大力聳動,快感一滴滴在玉莖凝聚,我叫道:“好奴才,主子快賞給你了!快一點!”
月兒陣陣顫抖,臉色潮紅,鼻翼煽動,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水來,仿佛我操弄的是蜜穴而不是她的小嘴。
我渾身一顫,下腹一挺,玉莖在她的口中爆發,月兒大力套弄吮吸,一面吞咽狂涌而至的精液,喉間咕咕有聲。
良久玉莖軟了下去,月兒吮吸兩下吐了出來,喘息道:“奴婢謝殿下的賞賜!”
我擰了擰她的臉蛋,躺下舒適地嘆了口氣,喃喃道:“今晚爺定能睡個好覺,哎,真舒服!”
月兒按摩著我的大腿柔聲道:“夜半了,爺要歇息了嗎?”
我眯上眼舒服的哼了兩聲道:“爺還要把雲娘送回家…”
月兒點了點頭靠在我胸前,昵聲道:“爺知道嗎,剛才賤妾也興奮了…”
我微微一笑道:“什麼時候?”
月兒臉紅道:“在爺賞給賤妾的時候…”
我撫摩著她的長發輕笑道:“象你這樣一個美人兒竟然有施虐和受虐的嗜好,真是異數!”
月兒低聲道:“爺不會怪賤妾吧?”
我搖頭笑道:“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但是要適可而止。”
月兒把俏臉貼上我的胸膛柔聲道:“爺讓賤妾怎樣做,賤妾就怎樣做…爺,以後咱們多找些雲娘這樣的女人好嗎?”
我嘆了口氣道:“如果沒有如雨就好了,咱們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月兒媚笑道:“如雨不是叫第一蕩婦嗎?爺可以讓她名副其實呀!”
我笑道:“你不會是想讓我對她用攝魂大法吧?那我怎麼給師傅師娘交代…”
月兒媚笑道:“爺有一樣功夫比攝魂大法可厲害多了——簡直可說是天下無敵!”
我心中明白,卻故意問道:“那是什麼啊?”
月兒咯咯嬌笑道:“當然是爺的槍法或叫鞭法啦!”
我嘻嘻一笑,思索了一下,嘆道:“好寶貝兒,若不用攝魂大法,要讓如雨象你一樣對爺可真不容易!”
月兒柔聲道:“爺對賤妾這麼有耐心,也給如雨一些時日吧!”
我點了點頭,以手指梳理著她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