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讓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強兒,再給我一個吻。”
“吻完之後,一定要讓我走了。”我們像一對小情侶不願分開,嘴唇吻得麻痹了。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了,偷個空溜了出來,和小珍短鈙一會兒,卻做了三場愛。
她為我結領帶,在門前吻別,她赤裸裸的身體只披上浴袍,沒結腰帶,不是用來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雞巴,解開我的領帶和襯衣的鈕扣,把我脫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後,她服侍我穿好衣服,還沒到門口,又給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後,我說:“我的媽啊,留下一點給美珍好嗎?把我搾個精光才放我回去,對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錯,明天你要出門開會去了,我要把一個禮拜應得的那一份預支了。美珍,你也得給她留一點,你的孩子、我的孫子,全在她身上了。”但我信不過她,把她浴袍的腰帶扯下來,用來捆住她雙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強兒,你干什麼?”
“這叫做“捆住你”。”
“強兒,你壞壞,要欺負我,我才不依啊!”
“小貓兒太頑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麼辦?”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憐之狀,扭動屁股,亂踢著眼,頭發散亂,遮掩半邊面,哀求我放過她。
實在是自作自受了,這般光景,叫我雞巴再次勃起。
我受不了,便改變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給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給小貓兒了。
小貓兒,我們做愛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為什麼你這般騷勁,到現在才露出來,讓我浪費了大好時光。
我一直以為,你不愛好花巧,教我做愛時故作保守,不敢向你要多一點。
也或,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句話是有道理,不是來了個媳婦,也不看不見她這般嫵媚的風韻。
小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總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擔憂萬一美珍向我需索,我會硬不起來。
而且來不及再次衝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貓兒的騷味,恐怕露出馬腳來。
我真的硬不起來,不過另有原因,我大難臨頭了!
美珍等著我回去,向我攤牌,大興問罪之師。
她拿著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麼早上穿上的是她親手買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
教我怎樣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她忘記了把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讓了給她的媳婦兒。
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卻任我換了自己買的國貨離開。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准我神經發射,我給她激得面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和善妒,並未有任何證據。
不過,我冷不提防她有這一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色,我逃了。
我絕不能承認我和小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說昨晚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機場給我。
去到飛機場,小珍已經先到了。
身上碎花低胸長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陽眼鏡,提著兩個皮箱,在等著我。
“我不用那麼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門?”
“是啊!陪你一道去。飛機票也買了。”我為之愕然。
“你害羞麼?”
“噢。不,不。只是覺得突然。”
“開會開幾天?”
“七天。”
“那麼,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