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柔沒有來隊里之前,隊里的女孩子們最是羨慕的,是張楠胸前那一雙堅挺如峰的乳房了。可是雅柔來了,她胸前的那雙如小西瓜一樣的乳房,即使如張楠這個很為自己胸前的高聳而自豪的人,現在也是汗顏不已了。
而相對於老李來說,他現在手里握著舒文那雙小巧的乳房,脫去了睡衣後的脊背上被張楠那一雙高聳的乳房上下摩擦的時候,他的眼前不知怎地就浮現出黑丫頭胸前的那大小適中的,如一雙倒扣著的小碗一樣的乳房。
那在一身看著是麥色的,卻非常柔滑的肌膚上襯著的,是一雙的大小適中的女孩剛剛發育著的乳房。她有著剛剛發育凸起的青澀,也有著在彈柔間無比的韌勁兒,最是難得的,是手掌在這樣一雙的乳房上撫摸感觸間,那乳房里隱隱的柔中帶著一種難言硬度的乳核,是那樣清晰和讓人沉迷的在提示著它們的存在。
是啊,隊里的其他女孩差不多都渡過了最早的青春發育期,向著成熟女性在悄然走近了,唯獨這黑丫頭的身體發育,是比其他的女孩子要晚上那麼一兩年的。可也就是黑丫頭這樣的身體狀況,真實地給老李一個不一樣的提示:那藏在花苞里悄然間立上枝頭的花蕾,也同樣有它動人心魄的美麗。
只是現在,老李的眼前只是晃過了一下藏在花苞里的花蕾,因為他已經被背後的張楠和半坐起來的舒文一起,給弄得仰躺在了床上。
頭側枕著雅柔的肩窩里,雙手一環,俯身過來的舒文就抱在懷里的邊是親吻,邊是撫摸了。而張楠,就擺放好老李的雙腿的一俯身下去,一只手扶著老李那衝天挺立的肉棒,絲毫不在意那肉棒上星星點點的半干的雅柔的淫液,她張開的櫻唇已經把肉棒的大頭給含了進去。
舒文把她的一只乳房的乳頭,塞進了老李的嘴中讓他吸吮,在老李的肉棒上做了幾次深深吞吐了的張楠,就起身跨騎在老李的腰胯處,小心的讓肉棒的大頭對准了濕潤的小穴的入口,緩緩地坐了下去。
不管是跨騎在老李身上上下馳騁的張楠,還是後來雙腿蜷在了胸前,被老李壓住了用肉棒深深插入的舒文,以及一點也不想壓抑著自己感受的老李,當最後的舒文在肉棒的抽插下涌起來一次暢快的高潮了,把肉棒最深的插入了舒文小穴中的老李稍稍停頓了一小會兒的,在又開始快速的抽插了幾十次後,剛要把肉棒從舒文的體內拔出來,本來已經開著身體軟下去的舒文,卻張開了蜷在胸前的雙腿把老李的腰一盤,跟著她緊緊地用雙手抱住了老李脖子。
“爸,我今天做了准備,我要你射在我的里面。”吻了老李嘴唇後,舒文期待的看著老李的眼睛說道。
“那……”其他的避孕手段都沒有采用,那舒文所說的准備,一定就是使用了避孕藥劑。只是再是安全有效的避孕藥劑,其對於一個處在發育期的女孩子來說,副作用一定是有的。一種難言的愧疚從心底涌起,老李對著看著自己眼睛的女孩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爸,就今天這一次啊!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就不要擔心的!爸,我就是想好好知道一下,你射在我里面是一種什麼感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奇。”還是親爸爸一下,就解釋地說上一句,只是舒文的眼睛就那樣不容置疑的一直看著爸爸的眼睛。
心緒是復雜的,可現在是不能辜負了一個女孩期待一次完整性愛的要求了。緊緊抱著身下的女孩,最深的給她著親吻,老李那停頓了的肉棒,就緩緩而有力地在女孩濕潤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女孩第二次迎來了性愛的高潮,老李就迎著她在性愛高潮時的猙獰與呻吟,把自己肉棒那巨大的龜頭死死抵在女孩柔嫩的子宮里,盡情也沒有一絲保留地,把自己那火一樣噴涌的精液,激射而出了。
東邊的天空才是微微透出一絲亮色,三個女孩子都踏著貓一樣輕柔的步子,悄悄地離開了。
窗簾在女孩們離開時被嚴密的拉上了,一片朦朧的黑暗里,躺在床上的老李在轉了一陣的心思後,也漸漸地睡去了。
身邊依舊是空蕩蕩的,只是一股非常熟悉的清香在枕邊,在自己的胸前都可以清晰的嗅到,是習慣了嗎?還是從來就沒有去想過的,這樣熟悉的仿佛已經成了自己生命一部分的,不知道是從時間起就嗅到了清香是從哪里來的,老李再一次把這清香嗅到了心底,他開始起床了。
三個女孩子都是球隊里的主力,昨天晚上一場適度的性愛,不但不會對她們今天下午的比賽產生副作用,相反,適度且是投入了的一次性愛,能在很大程度上緩解比賽所帶來的壓力。這樣實例不僅是老李親身可以證明,而且如國外許多的知名體育明星們,也似乎都對此有過推崇的。
對球隊和三個女孩子都不是很擔心,一個人吃過早飯的老李回到他的房間里,就看著他那個還在线上掛機的游戲人物,又開始有了鬧心的感覺。
不是的別的,是在網絡游戲發展中,除了貼近現實社會構架的社團啊,行會呀和幫派等內容已經成了必須情節了,就是一些生活情節也在配合著游戲劇情。如現實生活的娶妻生子,在虛擬的網絡游戲中說可以生下孩子,老李還沒有見過,不過要說著娶妻的劇情吧,似乎凡是類似如老李現在所玩的游戲款式,也都是必備的劇情之一了。
要說吧,這在虛擬的你不知道我是誰,我不認識你是誰的世界里,玩著游戲的在弄上一個妻子老公的,也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即便是有一天,虛擬世界里老婆老公的,在現實生活里真的給見面重新認識了,又有誰會為虛擬世界里發生過的一切來較真呢?
老李的鬧心,是他的那個游戲人物在游戲里真的也娶了妻子了。這本來吧,也真不是個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老李的鬧心是,他的游戲人物所娶的妻子,是在他經常帶著練級的那三個小丫頭中娶的。
昨天晚上老李給知道了,那仨小丫頭是老李的女兒和她的兩個同學。雖然說老李現在還不能知道這仨小丫頭,在游戲中究竟哪個是哪個的,但是老李在排除了自己女兒之後,剩下的那兩個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為什麼要這麼說?不知道是游戲設計者疏忽留下的一個不算漏洞的漏洞,還是游戲設計者要故意給留下的一扇不公開的窗,在這款游戲中,你如果注冊了一個男號娶了一個妻子了,那麼你說我要再娶個第二個,第三個妻子話會怎樣啊?
不會怎麼樣的,只要你的所有妻子間沒有異議,那麼游戲的系統在承認了你第一個妻子合法地位,且對外公開了,你其他娶的妻子系統會默認了你們的關系,但卻不會被公開出來。
仨小丫頭里,老李的在游戲里一共娶了倆。憑著老李的良心說,這倆小丫頭在游戲里是怎麼被娶來,老李是真的一點也不清楚。而造成這樣一個局面的原因,就是因為老李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上游戲給女兒練級,他就分擔了的,讓菲兒在有時間的夜上线幫幫忙。
只是後來菲兒懷孕了,菲兒就把這份工作順手轉給了好幾個老李身邊的女人。而菲兒上线那會兒,她除了練級之外,就是加了的好友,也不過加了三個而已。但是當她把這份工作轉交了出去之後,老李不僅是一上线就看見好友在一天天增加不說,那游戲人物還和人結了同盟,拜了把子和娶了老婆。
現實生活里,和女兒一樣叫自己爸爸的女孩子,與自己從一張床上睡過真是不少了。所以在接受了這一切後,反倒很能去坦然面對了。
現在,虛擬的世界里,老李才娶了倆小丫頭(這和現實中老李的所擁有的女孩子數量,是差距大了點),可是說一千道一萬,虛擬世界在一個巧合里給重合了!
重合的一點交集,換做其他的時間其他的人,也想只是相逢一笑就罷了的吧。可是現在,女兒的倆同學,在虛擬的世界被自己娶做了老婆,那現實的我們面對面了,你說老李該對她倆相逢一笑的能行嗎?
好像吧,如果老李在虛擬世界里就是在不知道對方的情況下,就娶了一個女兒同學也許還說得過去,可是就是這才和女兒一起玩游戲的女同學就兩個,你老李就都給娶來當老婆了,這事兒吧……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吧,是好說的卻不好去做,而有些事吧,是只能悶頭去做,但是絕對不可以拿出來說的。
就是說老李現在要面對的事兒一樣,不管是不是老李自己在游戲提出的,把女兒的倆女同學娶為了老婆,那是只能在游戲既成事實地悶頭做了的裝了糊塗地才可以的。
要是這事兒一不留神地被不屬於虛擬世界里的人給知道了,老李自己也知道,不會有人相信這樣的事兒不是老李提出來的,也同樣不會有人相信,老李在虛擬世界里做了這樣的事兒,那他在現實的世界就一定沒有同樣或是類似的想法了。
誰也都知道,如一個個人隱私一樣的東西,如果只有當事人自己和天地知道的話,那這個隱私大約可以隱藏三天兩個月的(在作為定律的時候,隱私就是藏在每個人心里的賊,你根本不用去拷打逼問的,因為三年不用,賊這個東西就會按捺不住地不打自招了)。
那如果說這隱私的事兒吧,還有第三個乃至第四個人在場知道的話,一般的表現就在:我跟你說個事兒,但是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的……諸如此類的表述和保證下,除了當事人自己還認為他把隱私小心地封存了,但是在他的身邊,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竊竊私語里,不僅大致地知道了所謂隱私的前因後果了,而且還因為在心口相傳的過程里,每個有意無意知道這件事兒的人,還知道了連當事人都一點不清楚的,通過猜測和引申而出來的東西。
什麼事啊,能說的起坦然面對,那就一個很大的成功了。可是什麼事啊,一旦是沾上了只能做不能說的邊兒了,老李是想不出來,自己能怎麼去坦然面對的。
是啊,不管是虛擬的游戲還是現實生活里,也不管是不是你主觀的故意,你一個都黃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娶了比自己小了有三十歲的女兒的同學做老婆,這事兒啊,不要說去跟外人去解釋,就是自己的家人那邊,似乎也是有種愈描愈黑的嫌疑的。
老李有點糾結,即使他能脫的光光的去跟球隊那幫小丫頭們,胡天胡帝的去鬼混,也可以把自己班上的如白雪她們這樣的小女孩子,隨便按倒了就肆無忌憚地侵犯她們身體的任何一個隱私部位的。但是如老李這個年紀的人,也許真讓他糾結的是,即使自己是十惡不赦的了,但是做事是要放在明處的,如這樣悄悄摸摸地娶了女兒同學的事吧,那種幾乎有些見不得光的齷齪的意味,才真個是老李心里不好過的一道坎。
現在不管著坎兒是不是好過,老李都沒了選擇,因為大家一會兒就要在這個屋子里見面的。只是說這樣擺在老李面前的重新的一個見面,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氣氛?
點擊著退出了了游戲的界面,摘下了耳麥的同時,房間外面也傳來了女孩子們那一陣陣地歡聲笑語。吐出了一口氣,松了松襯衫領口的扣子,老李起身走了出去。
二樓的餐廳里,所有女孩子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剛剛現身的老李的身上,而老李的目光,卻是詫異和微微思索著的,就落在了一個開始坐著,現在已經站起身來的女人身上。
是譚維,這個老李在軍區小學時教過的一個學生。她是老李另一個學生譚亮的親妹妹,老李在這次見面前,只是在她上高二時的一個假期里見過她一次,而從那以後,這個已經長成了大姑娘的她,老李還一次都沒有見過的。
“李老師,很意外吧?”眼睛里洋溢而閃動著亮亮的色彩,站在了老李面前的譚維,嘴角流露著微微的笑意,看著老李問道。
“死丫頭!”看著眼前這個已然如當年那樣直爽和潑辣性子的學生,笑了的老李在嗔罵的時候,也熟的不能再熟地,抬手就一個不輕不重的爆栗,落在眼前已經長成了大人的女孩的頭上。
“嘻嘻……”恍若多年前那樣的時光忽地回來了,縮了一下頭的譚維,不僅沒有為落在頭上爆栗所嚇到了,她已然如同許多年前被老師嗔罵時一樣的,一邊滿臉賴皮賴臉嘻嘻笑著的,她一邊上前的就抓著老李的一只手輕輕地如認錯一般地搖動著。
許多年前如此的場景,就這樣一次次的上演著,所不同的是,身邊的這個女孩從那時才及到自己腰間那麼的高的小丫頭,已然長成了快和自己一樣高的大姑娘了!這樣多年以後的重新見面,心中漾漾的唏噓與感慨,讓老李一時間有些恍然。
三張笑臉前,神思已經從恍然里走出來的老李,被譚維拉著的在她們面前給鄭重的推介著:“來,你們三個來認識一下!這就是我在小學時的老師——李老師!而他既然是我的老師,也就是你們三個老師的老師,所以從我這里論下來的,你們要叫李老師一聲師公的!你們……”
“什麼呀小維姐姐,拜托你啊,你的老師那是你自己事好不好!這是我爸爸,你……”譚維煞有其事的隆重推介,瞬間就被小竹的反駁給弄得分崩離析了不說,幾個嘻嘻哈哈的笑鬧起來的女孩子,似乎忘記她們身邊站著的老李。
是啊,這樣的嬉鬧聲里,似乎被忘記的不止是站在邊上看著的老李,更似乎是忘記了,昨天夜里譚維衣冠不整時的春光乍泄,以及虛擬世界里那曾經發生過的,似乎是只能做了卻不能說出來的一切。
不經意的回避,是讓一切在無所謂間悄然過去的嗎?還是說,有些事兒是本不應該把它放在心里的,因為這事兒的本身都是出於無意之間,所以見了不放在心里的無所謂的態度,其實就是最好的化解方式?
老李沒有答案,不過昨天的事情就這樣悄然地告一段落,老李自己還是願意見到的,畢竟,他認為最不好處理的東西,就這樣簡單的過去了,那絕對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上午九點,老李准時來到球隊的訓練場地,不過這個時候在場上做適應性訓練的,不是老李他們三十三中學的球隊,而是他們的對手。
簡單的跑藍,適度的放松練習和基本配合跑位,三十三中學女隊的對手,幾乎沒有把一點臨場的信息表現出來。
看著自己球隊的對手開始退場了,沒有一點收獲的老李也沒有什麼可失望的,因為這樣公開場合下的訓練,每一個參賽球隊都不會把自己有針對性的戰術意圖表現出來的。老李來這里,與其說是看看對手的訓練,倒不如說他是來等現在已經走到場地來的,自己球隊的隊員了。
隊員們直接進入了場地,做著訓練前的熱身活動,直接走到休息席這邊來的,小張隊醫是坐下了就擺弄著她的專業用品箱,米鳳英教練是看著老李如沒看見一樣,卻又是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使勁剜了他一下的,就自顧自坐在了一邊。
而最後一個來到這里的謝欣,走到了老李的身邊,抬腿在老李的小腿上踹了一腳後,繃著臉的就坐在了邊上。
小張隊醫是不是強壓偷笑地,擺弄著她手里專業用品箱把臉轉向了一邊去了,而現在的米教練則干脆站起身來,如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的,一邊拍著手招呼著場上的隊員集中,一邊朝場地里走了去。
沒有留情的一腳,直接踹在了小腿的迎面骨上,真的非常疼了的老李,不僅連個表示疼痛難忍的呲牙咧嘴的表情都不能表示出來,相反,他還要在這個時候,非常非常小心地娶偷瞄著謝欣此時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