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欲望與煩惱

第20章

欲望與煩惱 soulseeker 4619 2024-03-01 00:08

  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有了那羞人的意識呢?

  政治課上,唐明月在走神。

  她回憶著九歲那年,晚上尿急,起床撒尿的事。

  她揉著眼一路搖搖晃晃,推開里屋的門,才發現燈還亮著,媽媽爸爸都沒睡。

  平日里文文靜靜的媽媽仰臥在床頭,腳像翻過來青蛙似地朝兩邊分著,腿白的晃眼,而爸爸,那高高大大,有著寬闊的肩和長長的腿的爸爸,竟然把頭埋在媽媽的腿間,舔著媽媽小便的地方,好像那里有果汁似地。

  媽媽低一聲高一聲的哼著歌,這歌聲令她渾身發熱,小便仿佛更急了,她不知所措地逃回自己的房間,那晚她全尿床上了。

  或許,或許更早?

  八歲的那個夏天,她的媽媽帶她去王行之家里玩,大人們在房間里談事,她和王行之在屋外樓梯口的水龍頭那里,各自脫了個精光,往身上舀水,等洗干淨了,也不知是誰開了頭,兩個小孩子就那麼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粉白細嫩的皮膚,滑爽極了,那種摩擦而生的令人愉悅的感覺,至今還烙印在她的腦海里。

  她曾幻想自己穿著婚紗,被高大的爸爸抱起來的樣子,爸爸修長的雙腿轉呀轉,她象是坐在四面陽光的秋千上,幸福的要眩暈過去,可不知何時起,王行之逐漸取代了爸爸的位置,闊額,寬肩,長腿,王行之和爸爸在她眼里有太多的相似之處,王行之身上有一種向上攀爬的,躁動的活力,她喜歡,喜歡極了。

  唉,這下她有的苦惱了。

  自從青春的大門向她敞開後,她被時間和自然引入了一個從未來過的殿堂,她窺視里面新奇的擺設,華麗而激烈的裝潢,陡然間,那甜的酸的苦的麻的接涌而來。

  在某個悶熱的夜晚,床上的她突然驚醒,被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壓得透不過氣來,仿佛一只手把她從那五光十色與一片靜謐的樹葉里拽出來,推擠上一片喧囂的度假海灘。

  她體內多了一股一股陌生的騷動,讓她坐立難安。

  心潮起伏間,就連清香透鼻的玉蘭和銀白皎潔的月色都無法安撫她,心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導引她,她無法反抗,只有服從。

  就在不知不覺中,唐明月學會了自瀆——並緊了腿,閉上眼,把洗干淨的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撫摸挑弄,一會她就有種飄飄然的感受,那一個又一個熱情而又親切的浪頭推觸著擁抱著她,而天湛藍自由得叫人掉淚。

  這種感覺讓她上了癮,她在得到快樂的同時也深深的煩惱,甚至痛恨起自己身上酸酸甜甜的氣味來。

  她罵自己,唐明月你怎麼能這樣放任自己呢?

  你怎麼還不滿足呢?

  你怎麼不知羞恥呢?

  她惶恐極了,深怕自己從此變成一個放蕩的女孩,從此天厭人棄。

  但每次痛罵的結果都是向欲望妥協。

  她開始覺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甚至有些無恥,因為到了後來,她想象自己的手是王行之的,這個方法往往能給她帶來無可比擬的快感,使她通體恢復了均勻剔透的暢通。

  從此她一閉眼,一並腿,一屏息,王行之高大的身體就浮現在她腦海中,固執而完美。

  而她的身體里的那只永難饗足的怪物又蘇醒了,吞噬她的理智和知恥之心,在給她帶來熟悉又讓她上癮的快感之後,卻又給她留下固有的,無法排解的空虛感和負罪感……

  她因為自責而自卑,誰也不懂她在賽場上,跑道上那麼努力那麼折磨自己,只是為了懲罰自己。

  但她覺得巴夏桑懂了一半,看她的眼里有理解和鼓勵,王行之懂了全部,看她的眼里有憐惜有驚艷!

  ********************

  唐明月在胡思亂想,王行之也沒有仔細聽講,他周末和媽媽回了一趟姥姥家,來學校才知道宋老師去市里參加什麼骨干教師培訓了,要兩個星期呢!

  他覺得自己像嘗了青邊鮑的人,怎麼可能再去吃剩飯呢?

  看a?,打飛機,想想就沒勁。

  “王行之同學,你覺得有什麼比老師的課更值得你去注意的幺?嗯?”

  戴假發的政治老師托托眼鏡,踱到王行之的桌前,趴著的,說閒話的,看課外書的,漫不經心的同學們紛紛驚醒過來,王行之心想我是倒了邪霉了,一臉憨厚地站起來,蕭風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幸災樂禍,歪著一嘴白牙。

  “同學們,我們千萬不能一心二用,”

  政治老師萬樹理示意王行之坐下,繼續說道:“現階段,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其它都是次要的,什麼足球籃球,什麼音樂書法,啊,都會干擾你們。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馬克思如果不是心無旁鶩,能寫出【資本論】來嗎?嗯——齊白石如果學跳舞又學電腦,畫怎麼會那麼好?嗯——”

  兩個問句都以興奮的升調結尾,像小孩對牆上撒尿欲比高時,最後的搏力,傾情一甩,留下了比前人更驕傲的更高的痕跡。

  萬樹理說得唾沫飛濺,興致高昂,伴隨著每個鏗鏘大氣的”嗯”,他的頭就會向上猛地一仰,象是有人在上頭用线提縱,而他本身並沒有思想,只不過是會張嘴的木偶。他頭上的凝成一塊的假發猶如過大的帽子,隨著強烈的頭部動作一掀一掀,讓人擔心它隨時會拋棄為主人遮蓋真相的使命,無情地離頭皮而去。

  萬樹理踱回講台上,豎起他那真皮的公文包,開口:“魯迅要是喜歡看漫畫,畫漫畫,那他還能成為作家嗎?”

  說到這里,他將自己的油臉擱到那黑亮的公文包旁邊:“如果老師我不專心致志工作,又怎麼會成為優秀教師呢?

  “你們看,這就是證明!”

  他裝做漫不經心,其實心存故意地拍拍公文包。

  他最後這段故事說了不止十遍,大家勉力鼓掌,王行之卻把手舉了起來。

  萬樹理以為他的宏論足以讓王行之幡然悔悟,矜持而涵養的點頭,他高估了青少年的服從之心低估了他們的搗蛋之性。

  “老師,我認為您對魯迅先生的說法有所欠缺啊。能談談我的看法幺?”

  萬樹理抬腕看看表,時間還早:“說吧。”

  “大家知道,魯迅先生沒上過一天所謂正規大學,更別提藝術學院了,可是他的喜愛鍾情的左翼木刻,卻是全新的,超前的,具有清晰的自我意識。與上世紀初德國,英國,蘇俄及東歐的表現主義繪畫,也是即刻響應,與日俱進的。這足以說明先生的鑒賞力之好。”

  王行之在心里總結一下,又說道:“魯迅先生逝世20周年,【美術】第10期上許多知名藝術家張望,力群,野夫等等回憶或論述了先生與美術的關系,他們受到先生教育的情況。1998年,在紐約古根海姆現代美術館,舉辦了歐美世界高端層面的第一次中國美術大展。其中1900年到1980年的專題展,選擇了民國與共和國幾代人具有代表性的國畫、油畫、版畫和書籍裝幀,其中就有魯迅先生偏好的版畫和他設計的書籍裝幀,還有徐悲鴻林風眠的早期油畫。”

  “魯迅先生既是偉大的作家,又可以攪動美術波瀾,那麼——”

  背了這麼一大段,王行之早已口干,停下吞了吞唾沫要下結論,萬樹理趕緊過來把他按下去,他現在知道為什麼高中比初中難教那麼多了!

  “王行之同學說得很有趣,下面我們繼續上課——大家跟我念,價值——”

  王行之心舒神爽,對著轉過來的唐明月,巴夏桑,蕭風一一比了個”耶”,忽然聽到教室外有人笑了一聲,聽聲音是個女的,轉頭間眼角掃到依稀的影子,火紅火紅的,也不知是頭發還是衣服,一眨眼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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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子,今天我那個球做得怎麼樣?”

  ??在響。

  “絕了,行之,今晚怎麼沒陪老師洗澡澡?”

  瘋子踢好球發了一個淫蕩的表情。

  “老師去市里學習了,等下個月回來。”

  行走江湖回答。

  “怪不得今天是那個更年期的,大家還說宋老師去哪了,不會不來了吧。”

  “你那位離婚了?”

  王行之不好用舅媽二字,雖然他和蕭風恨不得能將兩人襠下的四粒蛋摘下對換著用以示親密無間,但他覺得說話要有分寸。

  瘋子踢好球:“嗯!就下個星期,嘿嘿。”

  行走江湖:“恭喜賀喜!一桶漿糊!”

  瘋子踢好球:“呃——不說了,她洗完澡了——嘿嘿嘿,886。”

  頭像一灰,蕭風下线了。

  “我了個去!”

  王行之悻悻罵了一聲,家里就他一人,媽媽又開會。

  他瀏覽一會新聞,無聊,決定提早開始健身。

  剛准備站起來,滴滴滴滴滴滴,他一瞧,是個要加他為好友的,叫玉如美人,驗證信息是——叫我老師!

  王行之一把扯過耳機戴上,把對方加為好友,對方申請視頻聊天,當然好了!

  然後他就如願以償的看到宋景卿。

  她穿著件低胸的半袖衫,有些透明,胸前流露一抹驚心動魄的白,薄暮里的皎月一般,飛揚的短發此刻顯得柔順而貼服,那個討人喜愛的鵝蛋臉離得不近也不遠,鏡片後的眼里柔波蕩漾,深情款款。

  渾圓的肩上各有一個細細的繩結,王行之想如果我在旁邊,那麼一拉,老師可就裸半身了!

  “想我了嗎,行行?”

  “想想,想死我了,想你的全部,老師。”

  王行之有些激動,這就是愛嗎?

  除了媽媽以外的另一個女人讓他突然間激動起來,全身充滿了歡喜的情緒。

  “那里想?”

  宋景卿身子有意無意地向前俯了俯,一對嬌美雪乳出來透透氣,半遮半掩更是誘人。

  王行之兩眼在薄而貼身的衣物上找到了兩朵荷蕾的痕跡,頂立而起,焦急而羞怯,隱隱透著羞紅色,王行之的眼就在乳肉,乳頭,乳溝之間做著做艱難的取舍。

  他幻想自己要用拇指和食指間的虎口把那敏感的荷蕾夾住,用力不輕不重。

  又或者,狹促地對那凸起輕輕吹氣,明明近在咫尺,卻故意不碰它們,只用熱氣讓它們變得更硬。

  王行之眼睛向上和宋景卿的對到一起,他從老師的眼里看到洞悉人心揶揄和漂亮女人的自傲。

  喉嚨涌動,王行之強迫自己靜下心。

  “看在你想老師的份上,老師給你一個禮物,你想讓老師做什麼呢?”

  宋景卿歪著腦袋,眼帶挑逗,修長的右手食指卷了一縷秀發,在耳邊打著轉。

  她椅子往後一退,整個人就成了全景,輕飄飄的短裙比迷你還迷你,若隱若現的襯裙,肉色的絲襪緊裹著豐腴的,交迭的腿,腰臀間就是坐著依然明顯的凹進去一塊,成熟女人的風情展露無遺。

  “那——我可不可以要你自己摸自己,嗯,就從腿開始。”

  王行之急匆匆解下褲子,釋放人間大炮,啊!已是二級准備了!

  宋景卿摘了麥,笑吟吟端坐在椅子上,腿兒並得緊緊,絲襪閃著柔和的光,像鍍了一層金屬,她把腿別好,先從自己的小腿開始,左手從踝部往上,沿著纖細有致的小腿,像個游客般,慢悠悠的逛著著,然後在膝蓋那里逗留一會,突然調皮的人立起來,食指中指當腳,在曲线誘人的兩條大腿拂來拂去,有時手翹成蘭花指,只留中指的指腹,來回撫摸,有時手指四散開來,逐漸往內側移動。

  兩條腿略分,宋景卿那調皮的食指推開裙擺,在兩條腿夾縫里撩撥著,刺探著,終於又分開了些,王行之看到那一段勾勒繁復的優美花邊,松緊帶兩旁的腿肉因為被勒著,微微鼓起。

  直直的大腿終點是一段三角型的區域,被大腿擋住了,瞧得不甚分明,王行之的印象中,應該是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他一下子興奮起來,左手握住揚昂的陰莖,舒服的揉搓起來。

  宋景卿的腿間縫隙這時有半只手掌那麼寬了,她的右手是輕功神妙的刺客,沿著大腿一路的絕峰峭壁,像蜘蛛俠般來到女性的欲望中心,在哪里不知做著什麼。

  王行之呼呼直喘氣,想不到現場看老師自慰這麼精彩!

  宋景卿的手好像耍弄王行之似地,幾秒種後,竟又從左邊的大腿攀登而出,”咦,怎麼走了?快快快!”

  王行之急得心里直呼,那手仿佛聽到了一般,四指曲起,那纖纖食指的指甲貼著大腿緩緩劃著圈,慢慢地,再一次靠近最終的欲望,這次它沒有疑惑,停在被曲线優雅的美腿夾得高高隆起陰阜面前,又勾又撩,宋景卿的左手拿住自己嫩尖尖的乳頭,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搓,豐美的胴體蛇一般扭了起來,腿忽合忽開,小腹貪婪地追逐著靈活的手指,絲襪晃一片閃眼的媚光來。

  王行之看的忘了一切,臉就要貼到顯示屏上了,左手快速的擼動起來。

  “王行之!你在干什麼!”

  蘇蘅冷峻的聲音清幽幽在門口響起,飽含著憤怒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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