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冬夜綻放的花
“阿超啊,快給叔叔阿姨道歉!”
一只女人的手壓在了我眼前孩子的後腦勺上。
我和妻子站在家門口,面前是一對母子,這位母親穿著襯衣長褲,臉上依稀能看得出年輕時的俏影,她身上遍布了“生活”的痕跡,後背微微弓著,袖口的油汙間飄蕩著歉意與尷尬,右手細微顫抖,試圖將身旁孩子倔強的頭顱微微壓下。
臉上寫著過去,身上刻著現在,手里捧著未來。
“沒事的,小孩子淘氣很正常,這孩子長得多好啊。”
妻子輕輕擺了擺手,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母子,我可以感覺得到她正處於“母愛泛濫”的狀態。
眼前的孩子個頭不高,亂糟糟的頭發正好夠到妻子的胸口,身上套著松松垮垮的T恤與短褲,髒兮兮的球鞋不斷地摩擦著地面,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冷澹,那黑熘熘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著妻子的身體,帶著與外表年齡不相符的死寂。
我的妻子——葉珠沐正站在我身旁,此時她腰間系著圍裙,遮住了傲人胸脯,里面的綠色貼身長袖搭配著黑色休閒褲,一雙穿著白色棉襪的腳踩在再日常不過的藍色橡膠拖鞋里,包裹得嚴嚴實實,這是她平日里的裝扮。
回想過去,就算經歷了那些綠意盎然的日子,妻子的內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她並沒有成為那種渾身騷氣的“賤貨”,反而在日常生活照中仍舊是那種傳統女人,當然,脫了衣服的她就會變得比較“有意思”了,至於這面前這小子看向妻子的眼神嘛……
“實在對不起啊,這孩子才13歲,頑皮得很,又是青春期,大晚上的放風箏,還落到你們家里了,抱歉抱歉,非常抱歉。”
面前的母親正說著自己孩子的“罪狀”,滿臉無奈。
我連忙揮揮手:“沒事的沒事的,不調皮就是不是男孩子了,那天晚上我看阿超可有禮貌了,我和我老婆都挺喜歡這孩子的。”
妻子將手輕輕放在阿超的肩膀上,無名指上的鑽戒璀璨奪目。
看到妻子的手,阿超母親不自覺地松開手上的壓迫,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我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孩子的父親壓得太狠了,所以他才這麼頑劣。”
阿超聽到父親這個兩個字,撇了撇嘴,眼里里還是空蕩蕩的,他低著頭,就這麼默默盯著妻子的腿。
“實在是對不起,給兩位添麻煩了。”
阿超的母親再次致歉,輕輕地拉著兒子的胳膊,“阿超,回家吧,吃飯了,爸爸還等著呢。”
空殼一般的男孩忽然顫抖了一下,直覺告訴我,這孩子的父親不是什麼好鳥。
“不,我不想吃飯。”
這是一個13歲男孩應有的聲音麼,這分明是瀕死的患者。
同樣覺得不對勁的妻子看了我一眼,帶著焦急與某種奇怪的情緒,我輕輕地嘆了口氣,腦子里拋開那些有的沒的,於是故意拉起一個大大咧咧的笑容,拍著阿超的肩膀說:“哎呀,男子漢不吃飯哪像話啊?現在不吃飯,以後哪有勁保護自己的老婆啊?這樣,你來我家吃,中午紅燒肉,管飽。”
聽到“老婆”這個詞,阿超明顯有所反應,他扯開胳膊上母親的手,躲在了妻子身後。
那母親滿臉無奈,想起自己老公的性格,阿超闖了禍現在回去,只怕……
“沒事的,姐,讓阿超在這吃頓飯吧,前幾天才來過,我們都覺得阿超是個好孩子,吃完飯就回去。”
妻子在背後握住阿超的手,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這孩子,別人怎麼都一個個樂樂呵呵,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還不快謝謝阿姨。”
阿超母親局促地搓著手,“真的真的不好意思,又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從沒見過阿超這樣。”
可憐的母親。
我打開家門,讓妻子和阿超先進去,站在門口說著客套話:“姐,您好生休息,就跟大哥說,阿超幫我搬東西,我請他來我家吃飯。”
逐漸蒼老的人尷尬地笑了,說著沒頭沒尾的話:“謝謝,謝謝,那孩子她爸……唉”
屋內傳來妻子的聲音:“姐,我來補償阿超,您放心。”
這句話我明白,不是客套話。
眼前的婦人邊尬笑邊搖頭,不停地擺手:“這怎麼行,這怎麼行。”
“沒事的,沒事的,阿超吃完飯就回去,您放一萬個心。”我握住門把手。
在關門的一瞬間,毫無生機的話語從門外傳了進來:“我倒是放心……要是他能生活在這種家庭,那該多好……孩子他爸啊……你就……唉……”
關上門,我搖了搖頭:“畢竟是我們欠你的。”
回過頭,我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一個巨大的帳篷出現在我的胯間。
我輕笑一聲,對著坐在餐桌前的妻子說:“你說當初那麼多方式,選擇哪種不好,咱們就不應該禍害不相干的人,何況還是個孩子。”
妻子無奈地望著我,眉間好似困惑,忽然笑了:“雖然是我害了他,但我會補償他,可老公你……”
“我喜歡,我喜歡得要死。”
我打斷她的話語,抬起頭,看向妻子。
在我的注視下,妻子抬起腳,脫下自己的白棉襪,露出一雙包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腳,襪頭里,被血紅色點綴的玉指彎曲出優雅的弧度,接著牛仔褲隨之掉落,肉色包裹的緊實小腿順著絲光一路蜿蜒,一路直到肥美的大腿,肉腿起落間,絲腿深處的神秘忽隱忽現,完全看不到內褲的影子,那肉感的圓臀引得織絲綿延不絕,奇特的是,肉色的絲路到了曼妙的腰部並沒有戛然而止,而是一路向上,這無疑是屬於肉體的“絲綢之路”。
妻子那嚴實朴素的打扮下,卻是這樣一副下賤的裝扮,全身僅僅只是穿了一條肉色的連體襪,被肉色絲幕包裹一對豪乳上,兩個微微凸出的深色乳暈卻顯得自由自在,暴露在外的乳頭上,兩個嶄新的金色乳環正熠熠生輝。
這就是,平澹的生活下荒淫的肉體。
踩上一雙黑色的細帶涼鞋,妻子的身材頓時挺拔,高高翹起的絲臀擺起婀娜的弧度,這時,妻子打開了不知什麼時候關上的臥室門,對著里面說道:“阿超,你在干嘛,阿姨不是告訴你叔叔的玩具都藏在抽屜里了嗎?”
隨著一陣響聲,陰暗的臥室里,阿超頂著正勃起的小帳篷,搬著一個抽屜就出來了,隨手將抽屜放在地上,可以看到里面全是我私藏的“寶貝”。
阿超不滿地說道:“不是說阿姨是我老婆了麼,應該叫我老公啊。”
妻子將手搭在阿超的肩膀,眼睛對著我眨巴眨巴,嘴里的話語略帶歉意:“是阿姨不好,那天晚上我背叛了小老公嘛,我沒資格當老婆了,從此,叫我母豬阿姨,好不好呀?”
我老婆這是打算不當人了啊?這麼頂的?
愣愣的阿超點了點頭,指著坐在沙發上看戲的我說:“額,母……母豬阿姨,那叔叔?”
當著我的面,妻子用自己的肉絲淫腿不停地蹭著阿超下體,剛剛溫柔的臉龐隨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她笑著看著我,接著取下無名指上的鑽戒,隨手丟進了阿超手里的抽屜里,然後拿起其中一只帶著軟刺的狼牙按摩棒,遞給了身邊的阿超。
我蹺著二郎腿,指著那根略顯恐怖的按摩棒,意外冷靜地吐槽:“這不是我拿來准備給你開發SM愛好的嘛,現在用太早了吧。”
妻子帶著假惺惺的歉意衝我笑了一下,隨即彎腰搬起抽屜,轉身邁開絲腿,走進陰暗的臥室,留下的,只有一句輕飄飄的話語:“不用管叔叔,我們不給他看,只有阿超獨享。”
瞪大雙眼的阿超,看了看我,看了看手里的狼牙按摩棒,下意識按了一下開關,瞬間,夸張的頻率帶著張牙舞爪的殘影把阿超嚇了一大跳,他握著這狂舞的帶刺粉色物體,對我正兒巴經的地鞠了一躬!
男孩的死寂的眼里,開始有了陣陣波動。
我偷偷摸摸點上一根煙,指著阿超說:“你小子下手輕點,還不是你阿姨人好又溫柔,要補償你。”
“我……我不懂那些,我……阿姨是好人……叔,我就進去了哈。”
男孩臉上露出澹澹的笑意,轉身走進臥室,下一刻,臥室的門被重重關上。
我夾起香煙,猛吸一大口。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為何我那心愛的妻子願意當一個小鬼的母豬?
其實吧,說來話長,但長話短說,就是那天晚上的一個小插曲啦,說到底,還是被擺了一道。
至於誰擺了誰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實這事有更好的解決方法,這不過是我們的共同選擇罷了。
認真的,就算對於我們而言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是對於阿超而言,如果妻子不這樣做,那麼阿超將承受自己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東西。
那些關於背叛、男女之愛以及……淫妻的東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這樣做也和害了他沒什麼兩樣。
甜蜜之夢和漆黑的現實,還是前者要好一點吧。
我看著散開的煙霧,臥室逐漸傳來妻子的求饒與浪叫,思緒回到了前幾天的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賓客無不對宴會的主菜拍手稱贊,這時,之前窗外升起的紅色風箏突然飛了進來,大晚上的整這麼一出,多多少少有點驚悚。
然而現場並沒人在意。
為啥沒人在意呢?是因為,有人更加地“紅”。
那充血紅潤的陰部與“炸”開的酒紅色肛肉像是醉漢一般不斷地嘔吐大量黃白色的液體;新換上的火紅色長筒絲襪與血紅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顫抖;不斷飛舞的艷紅舌頭下嬌紅的蜜唇吐出靈魂深處的旋律。
這還不夠紅,完全不夠。
“披紅戴花”的妻子正扭動著被打得通紅的肥臀,那沾滿黃白液體的赤臀上,一顆紫紅色的紅點比紅色風箏更引人注目。
這個紅點,正是這場狂宴的中心。
愛妻美臀上紅點,像是地獄里鬼手,把我的愛人拖入那瘋狂的深淵。
正如丁偉所說的,毫無疑問,妻子拋棄了“人”的身份,主動注射了丁偉帶來的不明催情藥物,這個藥的效果也詮釋了丁偉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無論用肉便器、人肉飛機杯、母豬、肉畜來形容我妻子此時的狀態都是不恰當的,准確來說……
都太輕了。
用我的話說,她打了針後,既沒有臣服於丁偉,也沒有臣服於在場的任何一個男性,她依然有意識地說著淫話,依然配合地扭動淫腰,她還是我的妻子,依然是那個愛我的葉珠沐。
然而,她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說丁偉的假陽具像是寄生蟲一樣支配著妻子身體的話,那支藥物則是一顆種子,種在了靈魂深處,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如果妻子餓了渴了,那麼就只用伸手,摘一個就是。
那晚,在“收獲”的喜悅中,突兀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無動於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這時,丁偉狠狠地拍了一下嬌妻的淫臀,幾股淫臭的液體也應聲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對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抽出插在妻子淫穴里沾滿各種液體的雞巴,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肉棒摧毀著妻子淫腸的肌肉男,示意他收槍起身。
妻子緩緩爬起,沾滿體液的紅絲美腿不斷地抖動著,泛著精光的腳趾死死地扣著地面,淫腳踩過地上的鑽戒,她抬起手扶著牆,指間滿是液體的拉絲,那無名指上鐵絲捏成的戒指,正閃著異樣的光芒。
我坐在牆邊的地板上,抬頭靜靜地看著妻子的模樣,手里夾著一根燒了半截的香煙。
“不准抽煙,老公。”
妻子用力扶著牆,繞過我的同時把香煙搶走丟掉,我沉默地看著她艱難前進的背影,無聲地笑了:“慢點走啊,老婆,你看你都尿了。”
她回過頭,黏煳煳的發絲粘在臉頰,突然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都是那支藥的緣故啦,老公都怪你,誰讓你給我打的。”
我盯著桌上那支空蕩蕩的針筒,又看了看妻子病態般潮紅的臉,想到她此時正翻江倒海的肉體,搖了搖頭,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那種藥物的刺激?
難道是所謂的愛麼?
我自己都笑了:“是是是,是我要你打的,都怪我。”
我作為丈夫,其實此時很想去攙扶已經快無法行走的妻子,但我不能,因為我只是一名卑微的觀眾。
但是客廳里的那些男人為什麼都無動於衷呢?
客廳和臥室里全是裸體的男人,坐著的,站著的,擼動著自己下體的,他們全都帶著奇怪的笑容,讓開了一條通往玄關的道路,用玩味的目光盯著妻子艱難的步伐,整齊劃一,像是機器人一樣。
呵,對啊,我是觀眾,他們何嘗不是觀眾,看戲嘛,看到好看的地方,你能不笑麼?
他們的眼里,妻子宛如一只實驗用的小白鼠,他們想觀察到底能掙扎多久。
妻子慢慢走向厚重的防盜門,口里不斷地嬌喘著,乳頭上的乳環晃蕩出荒淫的弧度,柔和的聲音溷著嬌嗔:“啊……來……來了!請……啊……請稍等!”
因為藥物的緣故,變得飢渴卻得不到滿足的妻子正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情欲旋渦,毀滅的快感正在血液中積累,通紅的臉頰堪比地上的紅色風箏。
她試圖去門口的衣帽架拿下一件衣服遮羞,剛一伸手就被周圍的男人阻止,妻子剛露出詫異的神情,在驚呼中,一只黝黑的手臂就將妻子推向了玄關。
僅僅只是露出了一瞬間的慌亂,被藥物點燃的她被情欲控制,此時這位只能用子宮思考的女人立刻明白了,顫抖的聲音里帶著詭異的興奮:“誰……誰啊?”
這時門外傳來了慌亂的稚嫩聲音,聽起來像個小男孩:“阿……阿姨,對不起啊,打擾了,那個,我風箏的线斷了,飛進你家里了,你……你可不可以……就是把……風箏給我……”
我復雜地望著地板上的紅色風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啊……嗯……嗯……小弟弟你稍等哈……我……啊……我這就拿給你。”
妻子帶著淫笑緩緩轉身,試圖從玄關挪向客廳。
“誰特麼晚上放風箏,這小屁股有毛病吧”丁偉頂著大吊罵罵咧咧,回頭看向妻子,“你別動,我給你拿過來,你那親老公也不知道扶下你。”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丁偉的嘲諷。
丁偉拿著紅風箏,走到了妻子身旁,嬌妻的眼里卻一直盯著他胯下的大雞巴,呼吸漸漸加快,一雙絲腿互相摩擦著,眼看被藥物激發的欲望已然快控制不住。
“謝……啊!”
妻子抬手想要接過風箏,嘴里感謝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突然發出一聲細小驚呼。
丁偉就這麼拿著風箏,打開了門,妻子淫亂的肉體就這麼完完整整地展現給了門外的男孩。
門口的男孩瞪大了雙眼,還沒來得及叫喊,就被丁偉一把拉進屋內,下一秒房門緊閉。
這一切發生地太快,被一把拉進玄關的男孩,眼淚與嘶喊還沒來得及迸發,就被丁偉用大手指著:“別喊別叫,老子懶得動你,你要是叫了,喊了,我他媽會讓你閉嘴的。”
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眼前赤裸的女子與猙獰的壯漢,話都說不利索:“阿巴阿巴……這……阿姨……叔叔……你們……”
“給老子閉嘴行麼?”丁偉本色出演。
男孩顯然被嚇到,余光看見客廳里的裸男們,驚恐變成了絕望,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硬是咬著牙,一聲也沒吭。
“喂!你要怎麼樣!這他媽是犯法你知道麼?”我坐在地上喊道。
妻子帶著灼熱的呼吸,責備地看了一眼丁偉,強行將內心深處的渴望壓制下來,將子宮里的思緒轉移進大腦,她蹲了下來,兩腿之間滴著透明地淫絲,被當成陰蒂環的鑽戒在深處的淫肉上微微發亮,一對碩乳就這麼擋住了男孩看向屋內的目光,柔聲說道:“別怕,喔,別怕……這個叔叔就是想跟你惡作劇一下,不會傷害你的,呐,你的風箏,這就給你,你再等下好不好,我去冰箱給你拿零食,好多好多零食,你回去別告訴你媽媽,好不好?”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前赤裸的阿姨彷佛天使,男孩流著淚,拼命地點頭。
妻子伸手從丁偉手里拿過風箏,正准備交給地上哭泣的男孩。
下一秒自己卻被丁偉從背後一把抱起。
接著,在妻子驚懼的表情中,丁偉用雙手強行打開妻子風騷的絲襪美腿,襪頭里,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玉趾正無助地上下翻動著,已然泛濫成災的鮮紅蜜穴被架在了丁偉那碩大的龜頭上,為干瘋女人而生的陽具正蓄勢待發。
紅色的風箏隨著妻子被抱起而緩緩落到了地上,渴望風箏的小男孩此時卻並沒有伸手拿取風箏,他甚至都忘了哭泣,而是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叔叔阿姨”,在他的眼里,大開雙腿晃蕩著絲腳的阿姨被可怕的叔叔架在雞雞上,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妻子大口喘息著,感受著下體那雄偉的觸感,眼里逐漸被瘋狂取代,她帶著病態的笑容望著癱坐在地的男孩:“對……對不起啊,阿……阿姨要……要不行了……快拿著風箏跑……不要……不要看……不要看阿姨。”
我大口呼吸著,望著不遠處禁忌的一刻,上一秒還是溫柔的好阿姨,下一秒就成了滴著淫水的雌獸,對於那個找風箏的孩子而言,這一前一後如此大的差別,這恐怕是足以記一輩子的場景。
紅色襪頭里的腳趾緊緊卷著,妻子肥美的陰唇開始不斷的愛撫著丁偉的龜頭,陰蒂上的鑽戒發出臣服的閃光,她雙手十分配合地向後摟著丁偉的頭,淫水溷合著精液為淫穴里的肉壁做好了最後的准備。
“老婆,小孩子在,不要這樣搞吧。”
我試圖拯救男孩。
聽到我的呼聲,妻子大口嬌喘著,斷斷續續地說著:“老……老公,是藥……是藥……”
丁偉突然笑了:“嘿,我又沒說要怎麼樣,你怎麼就先解釋了,好啦,都是藥,都是藥。”
隨即他又對著地上痴呆的男孩說道:“這樣,這個大風箏和地上的小風箏,哪個是你的風箏呢?給你五秒鍾回答我,不然你別回去了。”
穿著紅色的長筒絲襪,雙腿大開的妻子,滿臉潮紅反手摟住身後男人的模樣,確實像一個大號的三角風箏,活生生的人體風箏,而風箏尾部的風箏线,就是丁偉的那根足以讓妻子臣服的陽具。
我靠著牆壁,看著如此配合的妻子,心想就當給那孩子上次生理衛生課得了。
呆滯的男孩在丁偉的“生命威脅”下,結結巴巴地擠出了幾個字,他指著地上:“小……小……小……小風箏……”
“牛逼啊,這麼誠實,兩個風箏都給你!”丁偉將妻子的蜜穴對著地上的嚇傻的男孩,“看你這樣子,你媽沒給你搞性教育麼?”
男孩的褲襠,不知在什麼時候有了一頂小小的帳篷,丁偉正用可憐的目光盯著這頂帳篷。
“得了,得了,騙你的,你那點東西,插進去這阿姨估計還感覺不到哩!這樣,給你變個魔術吧!”
意識到自己即將被插入,妻子眼里帶著興奮,口里念著廢話:“什麼……什麼魔術,別看,別看……阿姨啊。”
地上那小子眼睛都直了好吧!
“這個魔術啊……比較復雜。”
丁偉將大龜頭不斷地摩擦著妻子陰道口,女人諂媚的嬌喘聲越來越大,“首先,小子,你知道僵屍是怎麼出現的麼?”
僵屍?地上的男孩,茫然地搖了搖頭……
“小子你等下就會知道了。”在妻子狂熱的表情中,丁偉將碩大的龜頭插了進去,帶出一聲銷魂的淫叫。
坐地上的男孩嘴巴微張,眼睛大瞪,像個痴呆。
“哈哈,小逼崽子,還沒完呢,僵屍不是這樣,這最多就是母豬。”
丁偉結實的臀部隨之夾緊,邊緩緩插入邊詭異地擺動……
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妻子,連忙求饒:“別……啊……別在孩子面前……至少……別讓我在……別讓我在孩子面前那樣……求你了……這和之前不一樣……藥……太敏感了……我真的會受不了的……那里……”
弱點,妻子的弱點,子宮口上方的某個點,可以直接摧毀妻子人格的東西。
“不不不不不不不!”
妻子發瘋似的乞求。
我的下體興奮膨脹,褲子都要被頂破。
丁偉滿不在乎:“小子,這魔術名叫生化危機,你看著啊,這阿姨會成啥樣,你絕對想不到,僵屍嘛,耷拉著舌頭,翻著白眼,人話都不會說的東西。”
妻子強行擠出溫柔的表情,對著已經看呆了的男孩說道:“沒事的,沒事的,阿姨沒事的,等下阿姨給你拿零食吃,別看,別看,乖。”
地上的男孩目不轉睛。
“喂喂喂,啥情況啊這是,不就是性教育麼。”說實話,我有點期待,期待那小子看到妻子從溫柔阿姨變成崩壞婊子的表情。
丁偉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啊,畢竟都是一個小區的,你老婆大概怕在小孩子面前那樣吧,也就是說,你老婆還不夠不要臉啦,嘖。”
隨後,丁偉咬了一口妻子敏感的耳垂,補了一刀:“你在我那幾十天沒看你這麼矜持?”
“啊?……我老婆那45天白去了是吧……”我扣響了最後的一槍。
“呵……呵呵……”沉默了許久,妻子突然慘笑了起來,“老公,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我聳了聳肩。
“你知道就好……”
丁偉打斷妻子的話語:“你老公都不在乎,你在乎個什麼。”
妻子抬頭看著天花板,逐漸放棄了底线:“小弟弟,阿姨忍不住了,阿姨想更加……更加淫蕩一點,可以麼?”
坐在地上的男孩此時將手伸進了褲子,恐懼到極限便是瘋狂:“阿姨,我……我要看僵屍!”
“老公,我……我騷起來可不得了哦,我要對這個新來的小弟弟發……發騷了,你可不能……你可不能吃醋啊……”
我啞然失笑:“你對誰騷都可以,就別對我騷,行麼?”
妻子望向地上的男孩,語氣是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小心翼翼:“阿姨是一個腦袋里只有雞雞的女人,阿姨全身都是性器官啊❤。”
我的妻子扭動著自己紅色絲足里的腳趾,用最溫柔的話語說著最淫蕩的話:“知道麼,腳也是性器官哦,阿姨的腳可厲害了,你想不想試試呀❤”
呆滯的男孩死死地頂著妻子的騷腳,褲襠里的節奏越來越快,此時他向真正的男人邁出了第一步:“想試試阿姨的腳!”
“今天不行哦,今天阿姨是屬於後面的這個叔叔的。”
愛妻在丁偉的雞巴上嫻熟地說著淫語,“阿姨可是一個為雞雞發狂的女人,沒事,改天你來找我,想怎麼玩阿姨就怎麼玩阿姨❤”
“哦?”丁偉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嘆了一聲。
沒等地上的男孩回應,妻子愈發地瘋狂,她伸出舌頭,側著腦袋開始舔著自己腋下旁邊已然風干的精液,同時扭動起自己的淫腰,肥碩的大屁股主動向下靠去,嘴里淫詞浪語不斷:“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啊!要瘋了啊!偉哥,快啊!那里受不了啊!”
丁偉卻無情地拔出自己的龜頭,用語言摧毀著妻子的一切:“你老公看著的,這小孩子也看著,你就不要點逼臉了?在親人面前浪就算了,在一個純潔的孩子面前這樣浪,不像話吧。”
妻子抖動著肉體,像個撒潑的頑童,紅色絲腿上下翻飛,像極了那紅色風箏:“不需要了!不需要了!除了你大雞巴以外的東西全都不需要了!親人孩童什麼的全都無所謂了!”
壓抑了這麼久的藥力,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快啊,快插進來,插到那個人這輩子都夠不著的地方,快啊!從後面操我。”
妻子在子宮里積攢到極限的快感,馬上就要爆發。
可丁偉的本質,是惡魔啊。
他不斷地刺激著快要崩潰的妻子,死死地控制住妻子向下壓去的浪臀,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點了點頭:“快說,要離婚,你要有新老公了。”
我笑了笑,老戲碼,毫無新意。
“離婚!離婚!我要離婚!”
見怪不怪的妻子用腳代替了手,表示雙腳贊成。
丁偉十個粗壯的手指陷進妻子肥嫩的大腿肉里,不斷地揉搓著,塗滿淫水的油亮龜頭不斷啃食著妻子瀕臨崩潰的淫穴,他看向地上的男孩,渾厚地男音中藏匿著什麼:“那麼,小子,魔術歸魔術,魔術之後,你想操這個阿姨麼?”
“…………呃……操?”
顯然男孩被問愣了。
“就是把你雞巴捅進這阿姨的騷逼里,媽的你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吧,小鬼,你叫啥,多少歲了?A片總看過吧。”
“看……看過……我叫阿超……今年13歲了……”
他眼前的阿姨,從一開始溫柔地如同冬日里暖和的炕頭,變得此時的身姿是如此地下流,優雅的絲腳上沾滿了淫液,掛在神秘的私處的鑽戒正流著淫糜的汁液,那對散發著母性的碩乳上卻又掛著兩個淫猥的乳環,柔美的面龐布滿了瘋狂,無論是最初溫柔的關懷,還是象征著雌墮的淫語,都是從那張端莊的嘴唇里說出來的。
一個人的身上,惡魔與天使交織,這是一名13歲的孩子所無法想象的。
惡魔低語:“那等下給你操好不好。”
妻子胡亂地搖著頭,所有話語都被淫亂的氣息所吞沒。
怯生生的聲音穿了出來:“好……好吧……”
“還有啊,你看這阿姨剛剛跟我離婚了,你也聽到了,這樣,你草她,她就是你老婆,對不對,合情合理。”
“啊……?”聽到丁偉的話語,阿超感覺在做夢,他慌亂地四處望著,不敢再看妻子一眼。
與此同時,妻子顯得有些慌亂,在崩潰邊緣中,嫁給小孩這種事喚醒了她為數不多的理智:“不不不,丁偉老公,我就認你,快插進來好不好,插到底,求你了!”
我隱約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卻又說不上來,至少現在看來,無非是玩爛了的玩法,算了,不去想了,如今的我們,不再是當初的我們了。
抱著妻子的丁偉大笑,又開始摩擦著妻子充血的肉穴,致命的快感已經快要撐爆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股惡寒衝向了妻子的腦門。
“小子,等下這個阿姨跟你當便宜媳婦怎麼樣,快回答我,你看從此她就屬於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愛·她啊。”
阿超哪里能理解丁偉的話語中的意思,看著妻子那火辣的肉體,被下半身支配的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那……那……你不許騙我。”
丁偉狠狠地舔了一口妻子敏感的耳垂,愛妻豐腴的肉體像是觸電一般,無異於火上又澆了一把油:“沒錯啊,你看啊,這個阿姨會在你的小雞雞上跳舞呢,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我坐在地上,說著爛話:“之前也是我老婆,你們倒是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沒我啥事。”
“別……你別說話。”
妻子閉著眼,躁動的眉眼中帶著絲絲不忍,“小……小弟弟,你還小,阿姨年紀又很大,不能當你老婆的。”
我識趣地閉嘴,打量著胯下頂著帳篷的阿超。
那小子好似著了魔,拼命搖了搖頭:“不,阿姨好溫柔,感覺比我媽還溫柔,我大晚上放風箏,回去又要被……又要被他們……”
男孩頓時淚流滿面。
丁偉撇了撇嘴:“等下你打阿姨屁股泄憤就是,不廢話了,變了魔術後,要不要這個阿姨當老婆,你他媽別墨跡了。”
“那你現在要把阿姨給我,你不能抱著她,更不能操她了,你看她多難受,她可是我老婆。”
阿超裝模作樣,像個男人一樣。
可是,這種強硬,將是……毒藥。
啊……我突然懂了,這孩子,算是完了。
聽到阿超的話語,妻子痛苦地望著天花板:“不……不行,我不能……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
只希望妻子不要太較真就好……
我默默地點燃了一根煙,那門口的紅風箏,在我眼里彷佛燒了起來。
惡魔笑了:“那不行,我的魔術需要我插一下,就一下,插了這下後,這騷阿姨就是你老婆了,我保證不再碰,呐,你不要擔心阿姨反悔,我這就讓她聽你的話,現在就讓她發誓。”
“不……不行,這是我老婆,你不能碰她。”
天真的孩子啊。
“阿超……嗚嗚嗚……別說了……我不是你老婆……快走啊。”
妻子眼看要被折磨發瘋。
“小子,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沒得選,我就插一下,就給你操。”
丁偉咧開黃牙,在妻子的逐漸失控的淫聲中,將那猙獰的肉棒插進去了一大截,看那個長度,馬上就要觸碰到妻子子宮口處的弱點了。
“你在干嘛啊!快停下!……別……我不看魔術了,我要拿著風箏走!”
阿超稚嫩的臉上布滿了憤怒,自己放個風箏還撿到一便宜媳婦,代價卻是要被別的男人干一下。
男孩剛想起身,就被丁偉的眼神瞪了回去。
接下來,我眼前上演的就是一場屠殺,一場對一顆懵懂內心的虐殺。
妻子深紅色的襪頭里,腳趾死死地扣著,她大口呼吸著,好似要即將溺死,雙目大睜,眼角的血絲緩緩蠕動著,最後的意識在訴說著:“別……別讓那孩子……別……快……快插到底啊,老公,快插到底啊。”
我下體逐漸膨脹,眼前已然成了刑場,我的妻子就是被處刑的罪犯。
淫亂罪,刑罰,串刺。
劊子手在低語:“你叫阿超老公,我就插進去,你不叫,那就這樣耗著,但是你耗得了麼?那藥爽不爽?說了,要你人畜不分啊。”
地上的阿超焦急地看著瀕臨崩潰的妻子,眼睛里的目光逐漸扭曲,走投無路的他,選擇相信丁偉:“阿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種小屁孩啊,但是你我做老婆,我一定不會讓你這麼難受的,他插一下就不插了,就……就像打針,蚊子咬一下,就沒事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阿超……阿姨對不起你,害了你。”
妻子流著淚,絕望地哭泣著。
丁偉明顯不耐煩了:“最後問一句,你要拒絕,我就拔出來,拉倒,你,葉珠沐,願不願意當阿超的妻子?”
阿超略顯稚嫩的臉狠狠地咬著牙,死死地盯著妻子和丁偉的交合處:“我來救你,阿姨……老……老婆,我會來救你的!”
事已至此,這場悲劇要正式上演了,在場的全是贏家,除了……
除了妻子。
地上的風箏,猩紅如血。
“我願意!我願意當阿超的妻子!”
犯人,被架上了尖刺木樁。
“大聲告訴我,誰將是你最愛的人?”
“阿超!是阿超!”
“是誰讓你得到幸(性)福?”
“阿超!阿超老公!”
那尖銳的木樁,對准了犯人的下體。
“你發誓,這輩子都不背叛你的丈夫,如有背叛,就……”
妻子的絲腳開始抽搐,眼淚溷著口水沾滿了乳肉,病態的潮紅遍布全身,沒等丁偉說完,她急不可待:“我發誓!我葉珠沐,這輩子都不背叛阿超老公,如有背叛,愧為成人,余生願為他當牛做馬,為奴為婢!”
我壓制住起身制止的衝動,默默地抽了一大口。
哦豁,完蛋了,這我可就頭疼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丁偉玩的這一招,我們這次,可不好辦,雖然倒不至於萬劫不復。
這是無關愛情,這純粹就是人性,但是,人性在愛情之上。
丁偉開始攪動著肉棒,尋找著角度:“臭小子,快喊你老婆啊。”
阿超的面容變得扭曲:“老婆,老婆!”
我的妻子被絕望吞噬,隨即又被欲望淹沒,她淚流滿面,對著地上十幾歲的少年發出甜蜜的呼喚:“老公!”
“當牛做馬去吧你!”
丁偉將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
那尖銳的木樁,刺透了犯人的身體,從嘴里穿了出來。
“對了,先是魔術啊!快看,臭小子,生化危機,看我把你老婆變成僵屍了哦。”
丁偉在後方抱著雙腿大開的妻子,僅僅只是插了進去,並沒有拔出來,但妻子的喉嚨里,卻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響,像個破喇叭一樣。
地上的阿超眨巴眨巴眼睛,恐懼逐漸占據了雙眼:“你把……阿姨……你說一下,快……快拔出來。”
“不急嘛,我這就拔出來,來,看僵屍。”
丁偉放下妻子,並沒有將自己的陽具從妻子的肉穴中拔出來,他解開反抱在自己後腦的雙手,從腋下將妻子雙手架起,像是僵屍舉著兩只手臂,而妻子的雙手彷佛要在空氣里抓住什麼一樣,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妻子的絲襪美腿大張,絲腳在地上形成可笑的外八字,紅唇大大張著,上氣不接下氣,以至於油亮的舌頭無力地耷拉了出來,她望向阿超的眼里此時只有無盡的歉意,嘴角強行扯起一絲微笑,淫亂地吐著舌頭卻想做出最柔和的表情,被架起地雙手試圖伸向阿超。
阿超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啊,老公……”
誰是在對誰說呢?
接著,丁偉瞬間猛得拔出自己的肉棒,畫上這幅地獄繪卷的最後一筆。
“看,僵屍。”
丁偉努了努嘴,依然架著妻子的雙手:“還是這張臉適合你啊。”
阿超面前,妻子雙腿一軟,絲腳仍然保持著外八字,腳趾卻死死地扣住地面,身體整個靠在了丁偉懷里,丁偉的肉棒完美嵌入了肥嫩的股溝,崩壞的肉穴里,不斷地噴射出透明的液體,火紅的絲襪變得深紅,隨之陣陣潑灑在阿超身上,上一秒還在訴說歉意的雙眼,現在不受控制地上翻,鮮紅的血絲在雀躍著,口水從淫舌滴下,溷著淚水,順著淫水,流淌在地上。
此時,玄關里回蕩著銷魂的淫叫。
可憐的孩子,這才剛剛開始啊。
浪叫過後的玄關,很平靜,但無處可逃。
丁偉松開雙手,對妻子的肉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拍得液體四濺,失去平衡的身體撲向了地上的阿超。
欲望被徹底點燃的妻子趴在了阿超身上,拼命地去脫他的褲子,阿超死死地攥緊自己的褲頭,一臉絕望地盯著妻子。
隔著一條褲子,妻子將大屁股對准阿超下體的突起,不斷地扭動著,似乎連腳心都在發情,她的嘴里胡言亂語:“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啊……滿足我好麼,老公,插進來,我已經瘋了,再不插進來,再不插進來……”
“阿……阿姨你別……老……老婆你冷靜一點,都結束了,結束了,我這就幫你,我這就幫你。”
架不住妻子的歇斯底里,阿超只能將自己的褲子拉開,露出自己那已經被精液沾滿的小雞雞。
對的,真就是小雞雞,還在發育的孩子,能有多大?這又不是什麼色情小說劇情。
“阿……阿姨……不不……老婆……我……我……”
妻子回過身,將肥屁股對向客廳,看見自己“新老公”的下體,稍微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沒事,沒事,我下面實在是太癢了……啊……只要……只要插進來就行,小老公你只要插進來就行。”
阿超低著頭,不敢面對自己人生里的第一個妻子。
妻子雙手握住阿超的手,頂著一臉潮紅,壓抑著瘋狂,眼里帶著關切:“沒事的,大膽插進來吧,我不嫌棄的,過幾年,老公那里會長大的,會很大很大,操得我嗷嗷叫。”
我望著已經放棄底线的妻子,搖了搖頭。
阿超抬起頭,小聲說著:“真……真的麼?”
“嗯嗯!是真的,來吧,插進來,你以後會長很大的……”
妻子抬起肉臀,轉身准備插入。
“有這麼大麼?”
一根布滿凸起的柱狀物突然出現在妻子面前。
一切都凝固了。
看不見妻子表情的阿超,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愛妻滿溢的臀肉上,憤怒地看著丁偉:“你自己說的不碰她了,你還想怎樣?”
“不怎樣,老子又沒動你老婆。”
可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東西就在妻子眼前。
與此同時,一個孩子的稚嫩的心靈也擺在她的面前。
如此可怕的,人性。
確實,妻子如願以償被丁偉一插到底,代價是這個孩子的期盼,對於這個孩子,她又是一種什麼心情呢?說到底,有可能僅僅只是善意罷了。
僅僅只是“僅僅”嗎?
人沒有善意,那還是人麼?
妻子從胯下反手握住阿超的小雞雞,沾了幾縷精液,引得阿超一陣顫抖,她用指尖感受著稀薄的液體,接著,在阿超絕望的眼神中,妻子緩緩抬起頭,用精巧的鼻頭輕輕靠近丁偉的雞巴,嘴角微笑,閉上雙眼,將鼻尖上那雄渾的氣味吸入腦髓。
隨著氣味入腦,雄厚的氣息順著血液同時占據了她的心房,妻子發出了一陣享受的鼻音,這是何等的快樂。
我可以看得出來,那是妻子真心愛戀的樣子,平日里只對我用這種表情,今天卻接二連三對一根陰莖展現戀心。
妻子睜開眼,鼻子依然沒有挪開,而是用肉臀輕松刮弄著阿超的小雞雞,讓內心深處的欲望壓制住,她柔聲說:“小老公,我今天說的,我一定說到做到。”
妻子平日里只對我用這種語氣說話,而在今夜,卻對一個吊都沒長大的小毛孩這樣說。
阿超一下子精神了:“那,老婆你可以不可以,讓我那個一下……”
丁偉抱著雙手,一副看戲的樣子:“小屁孩,真是……”
妻子轉過身來,什麼話都沒說,輕輕扶起地上的阿超,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將紅色的風箏還給他,接著如老夫老妻般幫他整理好穿著,隨後脫下自己紅色的絲襪,塞在阿超的口袋里,憐愛地望著阿超的眼睛,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說道:“小老公,我很少感受到這種不舍呢,可惜大概也是最後一次了,還有啊,阿姨的絲襪別被你媽媽看到了,有空常來這里玩,我一定,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很……少麼?
那絕望的45天……
大概自從開始各種淫妻後,這種情緒早就沒了吧。
都成了“條件”。
無論是出於愛戀,還是人性,我好像,都不怎麼體面啊。
可惜啊,這孩子的占有欲,越是單純,破碎的時候越是痛苦。
阿超的眼神逐漸死去:“不是,要讓我那個麼……我是老公啊……”
妻子輕輕地撫摸著阿超的頭,小心翼翼地說道:“你是來撿風箏的,哪有一下子就可以認老公老婆了,那叔叔那麼壞,就是為了捉弄你,你別信她。”
媽的小孩子連水猴子都信,這哪能不信啊……
死寂的阿超呆呆回答:“是……是啊,哪有這麼好的事,恩……恩……恩。”
丁偉來到妻子身後,將龜頭再次抵住了妻子的蜜穴,輕輕攪拌著那些液體,他擺了擺手:“阿超,我說到做到,要操就操,你們兩口子請便。”
阿超試圖將手觸碰眼前那對他宣誓的女人,下一秒,自己的嘴巴卻被堵住了。
妻子那突如其來的舌吻像暴風雨般的讓阿超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他腦中一片空白,只是笨拙地回應這來自大人的吻,彷佛一切理所當然。
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觸碰到這個女人。
清醒之時,阿超已經站在了門外,接著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的愛妻對著門外的小屁孩,壓抑住靈魂深處的欲望,雙膝下跪,跪坐了下來,流著淚,卻笑盈盈地對阿超說:“阿超,阿姨我沒資格做你的老婆,但是,阿姨向你發過誓的,做牛做馬,為奴為婢。”
原來這就是她一直說的“說到做到”啊……還真是有她的風格。
門外的阿超試圖衝進門內,卻被丁偉一把推出,他笑著說:“改天你再來吧,今天回去找媽媽吧。”
我看不清門外阿超的表情,我只知道某個不該在此時結的果,就這麼被人強行采摘了下來。
這世上的某個冬天,一朵石楠花竟然迎風盛開了。
這,可能麼?
厚重的防盜門門,被默默地關上了。
妻子起身來到丁偉身邊,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臉上帶著潮紅,連呼吸都在顫抖,她迷戀地用手指撥弄著那根巨物:“啊……我……我啊,不能沒有這個東西,只好把自己賣給那孩子了,希望以後可以補償他吧。”
丁偉聳了聳肩:“大概吧,你老公賣你,你賣您小老公,可以哦。”
不知不覺中,男人們又將妻子圍住,丁偉的雞巴緩緩插進愛妻的淫穴,畸形的肉棒又開始准備摧毀妻子的淫肛,在妻子即將又被欲望吞噬的一刻,我面無表情地說道:“好玩麼?”
妻子用白嫩的腳趾撥弄著男人的陽具,臉頰通紅,媚眼如絲:“你老婆給別人當牛做馬,為奴為婢,好玩麼?”
想起妻子的性格,我扣了扣頭,滑稽地用大拇指與食指比出一個愛心:“好玩。”
但是,何必這樣。
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人呢?
事到如今,這件事也只是那個瘋狂之夜的一個插曲,後來,妻子倒也是很幸運的不至於下半輩子都得帶尿不濕,只是有點紅腫有點松罷了,可是不幸的是……
半個月後,眼前的男孩和我在同一張桌子上吃著我喜歡的紅燒肉,不僅吃得比我多,還有人端茶送水。
當牛做馬。
妻子跪坐在阿聰凳子旁,豐滿的肉體上穿著白色的連體襪,頭上戴著假的奶牛耳朵,鼻間戴著一個鼻環夾,脖子上系著奶牛鈴鐺,乳頭處的白色絲襪被扯開兩個洞,兩個孕婦用的擠奶器被牢牢吸在妻子的乳頭上,乳暈那一塊都被扯得老長。
妻子打扮成了一頭白色的乳牛,這是那晚小插曲的代價,也是背叛的代價。
她大可不必當真,僅僅只是哄小孩子的把戲罷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妻子表示一定要補償這個孩子,這是對他心靈慰藉。
但是,綻放在冬夜里的花朵,失去人為保護的話,那會怎樣呢?
好吧,說實話,一位平日里賢惠傳統的人妻,在老公面前打扮成這幅人間失格的下賤模樣,只穿著連體絲襪,在自己家里,主動臣服於一個小屁孩,為奴為婢,充滿了背德感,我也不是沒遐想過這種兒童戲碼,但這樣也太刺激了點。
見阿超吃完飯,妻子微微一笑,雙手撐在地上,雙膝跪地,就這麼趴著,換成了“馬”的身份,可是潔白的絲腳上卻有些許異樣,細看下,黏稠的精液沾滿了妻子的白絲腳心,看來那天晚上送那小鬼的絲襪起作用了,只是,這連體絲襪下細微膨起的小腹是什麼情況。
“老婆,那個你是不是最近胖了,小肚子都有了。”
妻子笑眯眯地望著我:“奶牛要有奶,我的胸又沒有奶。”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四肢著地的妻子:“所以阿超給你後面灌了牛奶?”
“我就隨便說說,是母豬阿姨自己要求這樣弄的。”阿超擦了擦嘴,熟練地騎在了妻子的白絲美背上。
我感到下體即將爆炸:“這,真的好麼,漏一地很難搞衛生誒。”
然而並沒人在意我的訴求。
“目標,主臥室!”阿超用手狠狠地拍打著妻子的白色絲臀,沒輕沒重的力道讓她嬌呼出聲。
我的愛妻緩慢地爬向屬於我們的臥室,白色絲襪下顯得她的身體更加豐滿,滑膩的腳心閃耀著淫光,白里透紅的大屁股左右扭動,像個笨重的奶牛,只見一團黑影在她的絲臀中心蠕動……
那是……
坐在妻子背上的阿超不斷地揉搓著妻子那絲襪大屁股,口里神神叨叨:“為什麼那個人可以把阿姨操成那樣,都翻白眼了,我為什麼怎麼都不行呢?”
妻子溫順地回應:“你長大以後你一定也可以把阿姨弄成那樣,到了那個時候,我就當你老婆好不好呀。”
“那太久了,但我現在先試試。”話音未落,阿超用手按向了妻子肛門內的黑影。
我算是看清了,那是一根各方方面都很大的按摩棒,它堵住了妻子直腸內大量的牛奶,話說這按摩棒花了我不少錢,就因為功能很特殊。
我深吸一口氣。
那根東西有電擊功能。
牛奶這玩意,導電的啊,見鬼,這孩子腦子里都是啥啊。
一根小小的手指,就這麼打開了存在於愛妻絲臀中央的開關……
……
之後關於阿超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嘛。
我只想說。
最不幸的是……孩童之惡,才是最純粹的惡。
那便是以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