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九不該呀十不該,你不該把你的東西弄進來。”
“啪!”
“把你東西弄進來也沒有關系啊,你不該上下左右來回搖擺。”
“啪!”
“上下左右搖擺也沒有關系啊,你不該十秒鍾就停下來……”
“啪啪撲啪啪。”
張大軍非常的操蛋,他就是這麼操蛋的人,唱一句,踢一腳,哼一聲踹一下,不幾下炕洞里的三巧屁股就腫了,被大軍給踢得春光燦爛。
張大軍還故意脫了鞋,用自己的腳跟去感受三巧屁股的彈性,又綿又軟,柔中帶滑,三巧的屁股備受蹂躪。
這個動作讓他想起了當初的翠花嫂,那時候翠花嫂還沒有跟李大壯成親,有次翠花嫂跟大壯哥偷情,正好被大軍撞見,大軍也是這樣踢翠花嫂屁股的。
長海有點傻眼,他覺得大軍哥是故意的,很想趕他走,可是又不敢開口。
“大軍哥,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所以沒去上班?”
“是不是因為香菱的事兒啊?那個不怪我,是香菱自己改變了注意。”
“啪!”
長海說:“我知道,我沒有怪你大軍哥,我明天就上班行嗎?”長海現在已經酒醒了大半,頭腦也清醒了,滿腦門子汗珠。
大軍說:“行!你現在有啥困難沒?”
“啪啪撲啪啪!”
長海說:“沒有,沒有。”
大軍問:“缺錢不缺錢?”
“啪!”
長海擦著汗珠:“不缺錢,你給我的分紅夠花了。”
大軍說:“那生活有沒有困難?有困難要說,沒困難制造困難也要說,大軍哥會幫你的。”
“啪啪啪!”
“真的沒困難。”
“糧食夠吃嗎?”
“啪!”
“夠吃,夠吃!”
“房子需要返修嗎?”
“啪!”
“不需要,等我有了媳婦,結婚的時候再返修。”
“好,那燒煙呢,燒煙夠嗎?”
“啪!”
張大軍好像跟長海耗上了,淨問些不填飢飽的話,故意拖延時間,就是要多享受一下踢三巧屁股的那種感覺,他還舍不得走了。
炕洞里的三巧大汗淋漓,兩腿哆嗦不已,女人實在受不了了,嗷地一嗓子從炕洞里竄了出來,指著張大軍就罵:“狗日的張大軍,你故意的是不是?沒見過你這麼缺德的,為啥一直踢俺屁股?”
三巧一下子從炕洞里冒出來,張大軍假裝嚇一跳:“三巧,怎麼是你?你在……長海的炕洞里干啥?”
三巧語塞了,不知道咋解釋,只好蠻不講理罵道:“管你屁事?”
張大軍已經兩次破壞三巧的好事了。
第一次是三巧跟李秀林偷情的時候,被張大軍從窗戶里爬了進來。
那一次三巧在李秀林的被窩里根本沒出來。
那天晚上以後,李秀林就被野狼拖走,秀林的死一只是個秘密,他為啥就死在了野狼谷呢?
三巧一直覺得秀林的死跟大軍脫不了干系。
現在大軍又接二連三踢她的屁股,三巧再也忍不下去了。
女人沒穿衣服,渾身一絲不掛,張大軍的臉騰地紅了。
鄉下就這樣,嫂子跟小叔子打情罵俏不算個事兒,在小叔子前面脫衣服也不算個事,唯一不能做的,是在大伯子跟公公面前失態。
張大軍比大憨大一點,按照輩分,大軍應該是三巧的大伯哥,兄弟媳婦在大伯哥面前坦胸,讓張大軍羞得無地自容。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兄弟媳婦會赤身果體從炕洞里爬出來,一時間傻了眼。
“三巧?你這是……?”張大軍故作不知,還故作驚訝。
“張大軍,少你娘的給我裝,踢老娘的屁股踢得很過癮是不是?你踢啊,接著踢啊?”三巧一點也不服氣,潤圓一挺衝張大軍湊了過來,一對大咪咪顫顫巍巍,幾乎撞到大軍的嘴巴上。
長海一看不妙,趕緊把三巧拉開了:“行了,別胡鬧了,還不嫌丟人啊,快穿衣服。”
三巧說:“咋了,俺咋丟人了?張大軍踢俺屁股!老娘饒不了他。張大軍,你要是個站著撒尿的主,你就接著踢!”
三巧一蹦躂一蹦躂,兩個大圓香上下跳動,也在給她擂鼓助威。
張大軍的臉就紅到了耳根。
長海趕緊幫著三巧穿上衣服,把女人推出了門外。
出門以後三巧說:“長海你等著,明天俺還來。”
長海說:“走吧,走吧,咱倆的事兒到此為止。”
三巧問:“為啥?”
長海說:“我不想對不起大憨哥,大憨哥那麼老實,你還是跟他好好過吧?”
三巧不干了,接著又把潤圓一挺:“咋?吃干抹淨想不認賬了?信不信俺到鄉公所告你強健俺?”
長海嚇了一哆嗦:“三巧你講不講理?到底誰強健誰?要知道今晚在下面苦苦掙扎的可是我!”
三巧說:“俺不管,反正你不能白睡俺。”
“那你說咋辦?要不……我給你錢。”
三巧說:“切,你把俺當成啥了,城里的窯姐啊?俺不要錢。”
“那你要啥?”
“俺就要你!以後,俺每個禮拜俺來一次,你疊好被窩等著,要不然俺就在村里嚷嚷,說你強健俺,讓你娶不上媳婦。”
碰上這麼個活寶,長海還真拿她沒辦法,只好投降:“好吧好吧,你先走,我每個禮拜都等你行了吧?快走,快走。”
長海迫不及待往外推她,三巧才扭著屁股屁顛屁顛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沒忘在長海的脖子上啄一口。
長海返回屋子以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蛋同樣紅紅的,不知道怎麼跟大軍解釋。
張大軍捂著嘴巴偷笑。
“哥,這件事我需要解釋一下……”長海想說點什麼。
但是張大軍把手擺了擺,阻止了他開口。
大軍說:“你不用解釋,這沒啥,男歡女愛是人之常理,但是兄弟,你別影響工作,還是多多掙錢,娶個媳婦回家是正理,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隨用隨取,多方便啊。這樣下去不是個理兒。”
長海擦擦汗說:“我知道,大軍哥,但是你要替我保密,被大憨哥知道,我就完了。”
張大軍,點點頭說:“你放心,我不會說的,但是我希望你倆到此為止,別再發展下去了,要不然太對不起人家大憨了,這是作孽。”
……三巧跟長海偷情的事兒還沒有完,以後兩個月的時間,三巧共找過長海十多次。
每一次三巧都是對長海威逼利誘,又是哄騙又是做好吃的,有時候給長海拿個苹果,有時候是一卷烙餅,通常長海吃完以後,都要跟她來一次,要不然三巧就大喊大叫,說長海對她非禮。
長海被逼得沒辦法,只好一次次就范。
他們兩個從此以後陶醉在男歡女愛的歡愉里。
他們的地點也選擇不一,有時候是家里的土炕上,有時候是鍋台前,有時候是野地里,有時候是橋洞里,每一次三巧都把長海弄得欲罷不能,他深深被三巧的身體給迷戀了。
開始的幾次,長海確實不行,不幾下就跟花兒一些樣凋謝了,隨著次數的增多,他堅持的時間也漸漸加長。
他的英俊,強壯同樣讓三巧醉迷了。
每次纏綿三巧都是嗷嗷大叫,搖頭晃腦,渾身顫抖不已,長海也如夢如幻,如醉如痴,兩個人一起顫抖,一起哆嗦,一起癱軟……。
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三巧偷人的事兒在村里傳的風言風語,唯一不知道是就是大憨。
這件事首先傳到了大憨娘的耳朵里,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兒媳婦捉奸在床,把她背後的野漢子揪出來,游街示眾。
於是就悄悄跟蹤三巧。
這天,三巧吃過晚飯,一抹嘴,先幫著婆婆洗了碗筷,然後給孩子喂了奶,將孩子往男人大憨的懷里一扔,說:“你看孩子,俺出去一下。”
大憨說:“三更半夜,你出去做啥?”
三巧一瞪眼說:“管你屁事,俺出去撒尿行不行啊?這你也要跟著?”
大憨怕媳婦是出了名的,從來不敢跟三巧犟嘴,就說:“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三巧扭搭扭搭出去了。
大憨娘默不作聲,跟在後面攆著三巧的身影也跟了出去。
老太太跟日本鬼子特高科追捕地下黨一樣,躡手躡腳,屏氣凝神跟在後頭,不去做特務真是浪費了人才。
她看到三巧的身影拐了兩拐,終於拍響了長海的家門。
輕輕拍了兩下門,三長兩短,這是三巧跟長海約定的暗號。
門打開,閃出長海核桃一樣的小腦袋,長海來回看了看,發現沒人跟蹤,拉著三巧的手進了家,然後插上了街門。
兩個人剛到院子就把持不住,三巧一下將長海抱在懷里,跟貓頭鷹一樣,抱著長海的腦袋使勁的親,叭叭有聲,把長海的臉蛋都弄濕了,大憨娘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
但老太太沒有做聲,捉賊拿贓,捉奸捉雙,現在進去人家不承認,自己是自討沒趣。
不如等他們脫光衣服,鑽進被窩,然後老娘從天而降,豈不嚇得他們兩個陽痿?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太太就耐心地等。
就聽里面長海說:“親親,你終於來了。想死俺了。”
三巧說:“俺也想死你了,等不及了吧?”
“嗯嗯。”
“那咱快點,速戰速決,時間緊任務重,家里孩子正哭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