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是赤紅色的,一根毛發也沒有,光溜溜地一片,顯得很干淨,用手一碰,春水潺潺,仿佛水流湍急的小溪。
女人在炕上表現出一股迷人的騷動和貪婪,身子一伸一扭,就把她蛇一樣的軟腰扭了出來。
在玉環第二次扭腰的時候,一下就看著了她那肚兜里高聳的奶子,仿佛一對蓄勢待發的乳鴿撲出窩來。
那奶子絲毫不比翠花嫂的差,有過之而無不及,高聳,飽滿,挺拔,潔白,用手一碰微微顫動,這讓大軍想起了谷子地里竄起的野高粱,那對奶子也像風吹高粱一樣隨風起舞。
他搜遍了整個腦海,根本找不到用什麼語言來形容這兩團軟組織的奇妙。
他的唇從女孩的額頭吻起,清風拂柳一樣劃過她的眉毛,眼簾,雙頰,接下來是脖子,繼而埋進了她深深的乳溝里。
玉環又晃動了一下身子,好像是無意的,又好像是故意的,一顆飽滿圓潤的露珠就被大軍含在了嘴巴里。
他貪婪地充吸著,咀嚼著,用雙唇慢慢夾,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慢慢撩,那股又麻又酥又癢的感覺順著女孩的胸脯立刻傳遍了全身。
玉環渾身觸電一樣戰栗不已,好像整個人都融化在了藍天白雲里,嘴巴里輕輕呢喃呻吟著。
這是上天賜給張大軍最好的乳酪,只有那麼幾天,如果自己不珍惜的話,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以後就永遠歸屬了別人,所以他非常珍惜這個機會,兩個人的喘氣逐漸變得粗重,他的嘴唇在兩顆露珠上來回的咀嚼,來回的游走,碰碰這邊,再吻吻那邊,發現她沒有掙扎,就放心大膽騰出雙手,各抓住一顆乳房擠弄起來,十根手指深深的陷進了肉里,好像要把那兩個圓圓的東西擠出水來。
男人的吻終於離開了那兩座白生生的奇妙組織,然後一路向下,當碰觸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時,玉環按捺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張大軍問:“你笑啥?”
玉環說:“癢,你輕點。”
張大軍就減緩了動作,男人的吻又從胸脯移到了粉頸,尋找到甜蜜的雙唇,盡情翻攪她的杏口,將她的身體整個吻了一遍。
玉環赤身裸體,婀娜的身段展露無遺,稚嫩的肌膚透著晶瑩的柔和光輝。
張大軍雙臂緊緊摟抱著女人,那個美好的肉體在他懷里抖顫不止。
張大軍沒有經歷過女人,他只是把三喜哥和翠花嫂教他的本事一件一件施展出來。
女人的雙臂箍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親他的臉。
把舌頭進入他的嘴巴里亂攪一氣,張大軍感到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
兩個人就那麼在土炕上翻滾,從這頭滾倒那頭,又從那頭滾倒這頭,一條炕席被扯得刺刺拉拉作響。
翻滾的同時,張大軍身上的衣服也被玉環剝的一件不剩,兩個熱乎乎的身體粘合在一起,蛇一樣相互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