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狗阿黃坐在地上,迷惑不解斜著眼看了看主人,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
它好像害羞一樣,滋溜,躲進了炕洞里……
雹災過後的第二天,滿天的冰雹與雹子一般的流言在村中漫延開來。
大家議論紛紛,都說這場千年不遇的大地震和大雹災完全是因為張大軍修路引起的。
張大軍獨斷專行,因為修路挖斷了磨盤山的龍脈,驚動了山神,老天爺發了怒,要懲罰磨盤村的人。
那些在大地震中喪生的人,全部是被張大軍給害死的。
是張大軍讓老人失去了兒子,讓妻子失去了丈夫,讓兒女失去了父母,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歸罪在張大軍的身上。
張大軍聽到以後氣的好懸沒有背過氣去。
第一個傳出這種謠言的人竟然是李大虎,李大虎是從孫寡婦的被窩里爬出來以後說的。
孫寡婦的話大家深信不疑,因為她是方圓百里最偉大的神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
上天的一切秘密都瞞不過她。
其實李大虎已經對張大軍恨之入骨了。
當初自己被打斷了一條腿,現在兒子李秀林被夾斷一只腳,這種仇恨激起了他衝天的憤怒。
特別是張大軍領著全村人修路開始,他的威信一下子就樹立起來,全村的人一呼百應。
李大虎恨得牙根癢癢。
張大軍,你個小兔崽子,想不到是一條龍,如果這條路真的被你修通,村民們被領出大山,全村人還不把你當神一樣看?
那李家的威信生生就被張家壓下去了。
李大虎開始找機會整張大軍了,接連而來的震災跟雹災給了他這個機會,當天晚上他就跑進了孫寡婦的家。
要求孫寡婦助他一臂之力。
李大虎比兒子李秀林精明,來到孫寡婦家門口的時候,他沒有爬牆頭,而是從正門進去的。
來到門前,他先學了幾聲狗叫:“汪汪汪……汪汪!”三長兩短。
這是他和孫寡婦約定好的暗號。
孫寡婦扯著耳朵一聽就知道是李大虎來了,趕緊披上衣服去給他開門。
門打開:“死鬼,黑燈瞎火的你咋來了?這麼大的雹子,也不怕被砸破腦袋?”
李大虎說:“不怕,砸破上面,也比下面沒著沒落強。親蛋蛋,俺想死你了。”大虎沒進門就抱住了孫寡婦的腰。
孫寡婦一下閃開了:“死鬼,你慌個啥?香菱剛剛睡著,別讓孩子聽到。”
李大虎就閃進了門,孫寡婦上好了門閂。
孫寡婦的家也非常的堅固,在地震中幸免於難,李大虎今天來找他,也是因為房子塌掉了半間,他跟老婆沒地方住了,只好找個機會溜出來,在孫寡婦這兒將就一夜。
兩個人進屋以後廢話不多,直接開始,一起脫光了衣服,溜進被窩。
李大虎側著身子把孫寡婦一對無比美好的子貼到他的胸脯上,孫寡婦微熱的臉腮貼在男人的鼻尖上。
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男人有點控制不住,將嘴巴貼了上去,手掌在女人細膩柔潤的脊背上游走。
從上到下,最後摸在她兩瓣肥美的上,兩根手指賊一樣,就從後邊探進了孫寡婦的身體里。
孫寡婦渾身戰栗了一下,那個地方就滑膩膩的了。
“死鬼,你咋不走正門……?”孫寡婦喘息著問。
李大虎說:“正門太寬松,還是後門緊窄。”
孫寡婦沒有阻攔,反而抱著男人的脖子,順著他的硬胡茬子往下摸,滑過他粗糙的腰際,直接溜進了他的腿蕩間。
將男人劍拔弩張的東西握在了手里。
李大虎的嘴巴咬住了孫寡婦的嘴,砸吧她的嘴唇,還把一根綿軟的舌頭送進她的嘴巴里,含著她的舌頭來回的咀嚼。
一只手撥弄她下身的同時,另一只手繼續摸弄她的奶子。
在那兩團奇妙軟組織上旋摩一陣之後,滑過較綿的腹部,落在了他最終的目標上。
他發現女人的下面已經打水泛濫了。
孫寡婦呢呢喃喃扭動著腰身,任憑李大虎那只粗糙的大手劃過她的全身,摸在那里,那里就像被癢癢撓撓過一樣,說不出的舒坦。
女人的嘴巴也沒停,他含著她的舌頭,她就跟他迎合,兩個人誰也不肯喚一口氣丟開對方。
兩只鼓脹的奶子緊貼在男人的胸脯上,就像兩只被人一刀切開,然後又踩了一腳的大西瓜。
孫寡婦其實年紀不大,才三十歲,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紀。
李大虎雖然年過四十卻寶刀不老,他經驗豐富,知道女人的興奮點在哪兒。
哪兒最敏感,最能挑起女人的興趣,他就往哪兒下手,位置找的相當准確。
而且他知道每個女人的興奮點是不同的,他老婆大白梨的興奮點就在一對大白梨上,男人一碰就來勁,其他的地方根木頭樁子一樣,怎麼碰也沒反應。
翠花嫂的興奮點在下面,男人一碰就春水潺潺,所以大虎一下手就是女人的三角區。
孫寡婦全身都有興奮點,摸哪兒她都興奮,所以李大虎就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了。
他砸吧她的舌頭,使勁咗咬,直到女人嗚地一聲,舌尖被咬疼了他才放開她。
然後跟小豬吃食一樣,順著脖子向下咗,身子也向著被窩深處出溜,直奔女人兩個磨盤大的肥碩奶子,兩邊換過來換過去地咬。
最後嘴唇滑過女人柔軟的肚子,立刻吻在了她的下面,舔她的毛發,舔她的溝子,還把舌頭探進去輕輕撩。
孫寡婦就呀了一聲,顫抖的更厲害了。
女人終於控制不住了,黃河決堤一樣無法阻擋,她使勁按著男人的腦袋往哪個地方湊,兩腿夾住了他的腦袋,跟老鼠夾子一樣,使勁用力,把李大虎夾的頭昏腦脹,差點沒背過氣去。
李大虎知道女人興奮到了極點,喘息著爬了起來,用力將孫寡婦壓在了身下,身子一挺,孫寡婦就咬緊了牙關,咿呀一聲。
屋子里的聲音很大,幸好外面的冰雹敲打在房頂上,遮蓋了這種聲音,炕板的顫動聲,女人的喘息聲,雹子的擊打聲,形成一幅絕妙的交響曲,大虎聽得都入迷了。
一炷香以後李大虎終於停止了動作。
孫寡婦跟翠花嫂不一樣,翠花嫂畢竟年輕,那個地方太緊,男人無法承受,多堅持一刻也不行。
而孫寡婦就寬松得多了。
本來他可以多堅持一會兒的。覺得沒啥意思,就趕緊泄了洪。
李大虎今夜想去找翠花嫂的,但是翠花嫂剛死了男人,心情不好,再說他也害怕李大壯的拳頭,所以沒敢去。
男人爬起來以後沒有走,現在距離天亮還早,後半夜走也不遲。
他就拿起床頭的衣服,從口袋里掏出煙袋鍋子,抓出一撮煙葉,放進煙袋里填平壓實,點著火柴美美抽了一口,一口濃煙從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噴射出來,他愜意地不行。
他的手還是沒有閒著,在孫寡婦的上面摸了一陣,就溜到了下面,在那個地方繼續拍打,女人的那個地方非常濕潤,啪啪有聲,一邊拍打一邊哼著戲詞,跟敲梆子一樣。
不一會兒的功夫,孫寡婦被他拍的受不了了,再次興致勃發起來,女人不由分說,老鷹捉小雞一樣把男人壓倒,兩個人又逮了一次。
逮完以後,李大虎說:“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啥事嗎?”
孫寡婦摸著男人的胸肌問:“啥事?還不就是那點事?你來俺這里就沒二事。”
李大虎說:“我要你幫我個忙。”
“啥忙?”
“你替我想辦法把張大軍干倒。”
“啥?”孫寡婦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讓俺把張大軍也拉進被窩?那可不行!張大軍那麼小,現在有兩個老婆,他會看上俺?”
李大虎說:“我沒讓你拉他進被窩,我想你給他造謠。”
孫寡婦迷惑不解問:“造謠什麼?”
“你不是神婆嗎?”
“是啊,神婆怎麼了?”
“你覺得張大軍修路,跟磨盤山的兩場災難有沒有關系?”
“俺怎麼知道?”
李大虎隱隱一笑,咬牙切齒:“其實沒關系也不要緊,咱們可以讓它扯上關系。從明天開始,你就滿街的嚷嚷,說張大軍修路,挖斷了磨盤村的龍脈,所以才觸怒了老天,將災難降臨在了磨盤村。我要讓全村的人都恨他,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孫寡婦吃了一驚,猛然坐了起來,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兩只潔白的子晃悠了半天,最後她哎呀一聲。
李大虎問:“怎麼了?”
孫寡婦著急地說:“大事不好了!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張大軍修的這段路,確實是掐斷了磨盤村的龍脈啊,磨盤村必將引來四災一劫五次大災難。這五次大災難將會把村里所有人全部滅絕!”
“啊!”李大虎嚇得張大了嘴巴,楞了半天。
他怎麼也想不到,造謠中傷張大軍的話竟然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變成了事實,磨盤村確實經歷了五次大災難。
李大虎從孫寡婦的被窩鑽出來以後滿街的吆喊。
逢人就說張大軍修路挖斷了磨盤村的龍脈,所以才觸怒了老天,將災難降臨在了磨盤村。
張大軍應該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償命。
村民們是比較愚昧無知的,他們沒有文化,缺少知識,最容易被忽悠,李大虎這麼滿街一吆喝,立刻,那些家里死人的村民就把張大軍的家門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村民們齊聲呼喊:“張大軍,狗日的你出來!喪盡天良狼心狗肺!你這是滅村啊,這是屠殺!還我老婆命來!!”
“還俺兒子命來!”
“還俺爹娘命來!”
一時間,張家門外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人,他們暴怒異常,手里拎著頭,鋤頭,鐵杴,好像非要將大軍拍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