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古稱汴京,乃我國六大古都之一。
戰國時的魏,五代的後梁、後齊、後漢,以及北宋和金,都曾在這里建都。
這兒不但是古代政治中心,也是經濟重鎮,故此,名勝古跡特別多。
單說小寶,得到皇鏢軍餉被劫他並沒有直接到開封威遠鏢局討餉,而是騎匹馬去了西安。
他一到西安就召集了他們天山四寶,在大牛家開會。
小癩痢問道:“看你單人匹馬連夜直來,發生了什麼大事?”
“各位,咱們的鏢被劫了!”
“多少?”
“北京發出的三百萬兩。”
二禿子道:“三百萬兩也什得把你急成這樣!”
“你們不知道,這鏢是誰動的呀?”
“誰劫的,難道是皇家?”
“皇家倒不是皇家,可是,是白道群俠呀!”
大伙哄堂大笑,道:“白道大俠會劫鏢?”
“是真的呀,你們聽我說嘛!”
“好,你說!”
“是這樣的,黃河地區發生了水患,百姓又是無家可歸,皇家又沒開放賑,反而俘在打仗,北五省的群俠不奮,奪了咱們的鏢,揚言在開封等我們一個月,逾期運往旁關薪餉,他們要拿去放賑。”
大牛道:“快去找沉大伯吧!”
眾人到了“綠野山莊”找沉奎。
沉奎道:“諸位賢侄,按說每年黃泛,我都蟬中支持二三百萬銀子助賑,這是好事,我們也有這個力量,可是群俠不明內情,居然硬把皇鏢軍餉劫了,這是給興德難看,這我們得找他們說清楚。”
小瘌痢問道:“大伯您看這三百萬兩被劫對前方運餉可有影響?”
“影響倒沒什麼大影響,我們這條中线有幾行萬兩銀子可以支援,倒不百事,不過經過這事以後,得派得力人力押運,可是最近這些年,承平日久,那家也沒什麼好手足以獨當一面了!”
小寶道:“那先由西安撥三百萬兩抵上,叫大牛他們三個送去,但路上遇事機靈點,別也是正道俠士為賑災的,要那樣就別動手。”
大牛問道:“干嘛?”
“東西可以暫交他們保管,再等我同他們交涉。”
好!大牛他們三個保著三百萬鏢銀上路了。
小寶這才一個人到開封去要鏢。
他到了開封“威遠鏢局”,按江湖規矩,投帖拜門。
眾家劫鏢俠士正在大聽內閒聊,忽見拜帖,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是“興德少主梅愷悅拜!”
大家忙一起迎了出去。
為首之人一抱拳道:“可是梅少主當面?”
小寶回禮道:“在下正是梅愷悅,閣下是……”
“在下甄斐!”
“原來是河南俠龍,盟主大駕!失敬、失敬!可否請甄盟主把與會大俠為在下一一介紹一番。”
“好!”
接著他開始介紹了。
首先介紹燕、冀雙俠——吳招仁、吳招義兄弟。
二人同時一抱拳!
小寶也抱拳為禮!
河南俠隱再介紹的確是位年輕少女。
小寶一看這少女,眼都直了,美!
美極啦,簡直是芙蓉白面、楊柳細腰,比他那幾個老婆都美。
河南俠隱道:“這位是芙蓉女俠白玉薇姑娘!”
小寶道:“久仰!久仰!”
這小妮子卻一口粗話道:“姑娘剛出道,你久仰個屁!”
河南俠隱忙替小寶解圍道:“白姑娘乃終南仙姥高弟!”
小寶見她傲不為禮,比她更傲,也沒再理她。
河南俠隱只好往下介紹:‘河溯大豪——井雲鄂!”
河南俠隱接著介紹的是:“千手佛——褚分!”
二人也彼此抱拳,互道久仰。
河南俠隱接首一一眾紹,直到最以後一位。
小寶均一一為禮,不失禮數。
人介紹完了。
小寶道:“甄大俠,能否把這次行動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芙蓉女俠道:“這有什麼難解釋的,你想,此次黃泛,一淹數省,未見皇家賑濟分文,你們卻替他們保餉打仗!”
“姑娘,我們奉命保餉去旁關,跟黃河水患是兩碼子事,你夸瓜繞在匣子地——胡纏!”
“你們興德與皇家穿一條褲子幾十年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你們知道些什麼?”
“你們上一輩的就跟皇家勾搭,要不是揚州俠少,雍正就當不了皇上,誰知,他為他們出了那麼大力氣,結果頭一個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們興德遍全國,用備兌方式,不知斷送了多少家鏢局子飯碗。”
“嘔?我還不知道興德有這麼大的罪孽呢!”
“你們興德罪大了,由於你們保餉,又不知餓死多少人呢!”
“還有麼?姑娘!”
“你們罪大了,說都說不完。”
小寶鄭重向大家一抱拳道:“這位姑娘說的可以代表所有各位麼?”
大家沒講話,默認了!
小寶道:“她說的可能是理,也可能不對,那是她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各位自認是大漢義民,這打劫奪鏢的事,不怕殺頭麼?打劫奪鏢這可是死罪呀!”
這時大伙同聲道:“既敢動你,為災民就不怕王法。”
“好!各位夠得上是大漢義士,不過我興德不能任人挑了旗號,你們得給我一個交待!”
吳招仁道:“江湖過節,強者為尊!”
“吳大俠既撩下話來,那就由你們劃下道來吧!”
“你一個人前來討鏢,不感覺太單薄了點?”
“沒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
大家異口同聲叫了聲“好”!
“強賓不壓主!”豁,他還滿硬呢!
“少俠藝高人膽大!吳招仁等,由衷贊佩。”
“怎麼比法,哪位可以做主?”
吳招仁道:“還請盟主裁決吧!”
河南俠隱道:“老朽以為我們較技五場,勝三場為優,如全平手,咱們再讓,少俠同意否?”
“我再請問,勝、負分出之後如何?”
“如果少俠承讓,這三百萬銀子由我們賑濟災民,如果我們輸了,聽憑少俠處置。”
“好!盟主快人快語,不過我加以修正!”
“少俠的意思?”
“如果我輸了,把我人搭上,終生為奴,不過我要承讓了呢?請問千手大俠?”
“盟主剛說過,聽憑處置。”
“好!咱先說下,如果你們承讓,你得據實答我三問!”
“好!”
“再請問姑娘你呢?”
“我們輸了,大不了一死。”
“噯,別那麼血淋淋的好不好?”
“除死無大難,要飯再不窮!”
“你要輸了,我要你比死都難。”
“我不信!”
“到時候看吧!”
然後小寶大聲道:“如果各位承讓,各位當為我辦件正義之事!”
小寶道:“盟主,請劃道吧!”
“好!咱頭一場,由老夫與少俠比比內力。”
“行!”
“第二場由井大俠與少俠較較輕功。”
“好!”
“第三場由褚大俠與少俠較較小巧之技。”
“這可是講求眼急手快呀!”說完哈哈大笑!
千手佛被笑的臉一紅。
“正是燕冀雙俠的拳術和芙蓉女俠的劍法。”
“好!盟主,我這等於過五關嘛!”
“少俠怕了麼?”
“怕!我的字典里沒這個子,我反而要修正勝負規則,五場有一場輸,我就算輸。”
白玉薇罵了句:“死要面子!”
小寶白了她一眼,笑了!
河南俠隱問道:“少俠這……”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劃道吧!”
河南俠隱再好的修養,聽了也有氣呀!
道了聲“好”之後,才說:“頭一場由老配與少俠比內力,威遠鏢局前門大有對石獅子,連座我估計有二千斤,我們同時舉起,繞場一周再放回原處。”
“好是好,萬一不小心給碰了呢?”
“沒關系!”
“好!盟主先來,我東施效顰!”
甄斐同大家到門外大門口,拿樁作勢。
就聽他“嘿”的一聲,雙手一用力,硬把二千斤重的石獅子,兩手托了起來,然後又“嘿”的一聲,托舉過頂,然後繞聲一周,放了回去,面不紅氣不喘。
小寶現在也依樣胡蘆,可是他這動作,簡直滑稽可笑多了,顫顫微微的一步步挪,全身發抖,汗透衣衫。
最後算勉強走回,放回原處,已累得不像樣了!
但他問盟主道:“結果如何?”
大家全看的出他功力差點,可是又符合了約定,舉起走了一圈。
最後盟主裁決——平分秋色。
第二場比較輕功!由河溯大豪井雲鄂出馬。
河南俠隱道:“老夫的金鈴鏢馬目前系掛於開封鐵塔塔頂。”
小寶道:“以前在下沒到過開封,不知鐵塔在何處?”
其中有人說了:“開封東北隅,高十三層。”
小寶道:“如何比法?”
灑南俠俠道:“從西門起,經楊家湖、潘家湖湖面踏波不行,沿屋脊走直线,達鐵塔,取鈴者勝。”
“何人發號命令?”
芙蓉劍白玉薇道:“由本姑娘來!”
“姑娘,處處跟我作對,當心輸給我,我的條件可苛唷!”
“少廢話,這一場你就輸定了!”
“除非你把我的腿綁上。”
“綁你腿干嗎?我看你比井大俠差遠了。”
小寶沒再理她,三人走向西門而去。
其余諸人,全跟河南俠隱去了鐵塔布放金鈴。
再說小寶三人到了西門之後,白玉薇道:“二位聽我哨音即時起步!”
二人點頭同意。
白玉薇用口打了個呼哨。
小寶故意落在井雲鄂身後一步,隨他直奔潘家湖、楊家湖,而後采用登萍渡水,凌波而行,過湖,再從屋頂上向鐵塔外翻上去的。
小寶不顧令井雲鄂難看,在翻身而上中間,這時是平手,但是當抓金鈴時,卻快了一手。
他握鈴手中時,井雲鄂確抓住了他的手背。
一线之差,井雲鄂輸了!
二人握著手翻身而下。
落到地面之後,井雲鄂大大方方道:“老朽技不如人,少俠贏了!”
好個名家氣度!
小寶也客氣道:“我較幸,只一絲之差!”
可是河南俠隱低頭一看,心頭呼的一跳,原來人家是謙虛,看二人鞋子,過湖時,井雲鄂水沒鞋幫,而人家僅濕鞋底,足見人家仁厚,忙道:“小兄弟仁厚!”好像二人心照不宣了。
第三場比小巧之技!
小寶問道:“如何比法?”
千手佛說道:“咱二人各乘一騎對進,當擦身而過時,看誰從對方取到的東西多,誰贏!”
“比前先亮亮!”
“好!我有顆鐵蓮子!”他拿出了牟尼珠冒充了一下,接著他又取出肅王府的腰牌道:“還有塊官府腰牌。”
千手佛道:“好兩件!”
“嗯!你呢?”
千手佛向河南俠隱借了兩枝金鈴鏢道:“我也兩件。”
“好!那要是全得,不成平手了麼?”
“身上別的都可以摸呀,多者為勝。”
“好!就這樣吧!”
二人各騎一匹快馬,相對而過,可是到跟前時,小寶好像馬失前蹄。
千手佛一怔,等明白過來,再下手已遲,只摸了那顆鐵蓮子,而自己的兩個金鈴已到了人家手上。
證物俱在,那還有什麼話說!
最後是重回鏢局子,比試拳腳。
燕冀雙俠老大吳招仁道:“打從我們兄弟出道以來,一直是聯手打斗,不管對手一位也好,十位也好,全是我兄弟二人應付。”
小寶道:“行!二位只管施為。”
三人動上手了!
拳來腳往,一打近千招,足足兩個明辰,兄弟二人已是汗出如雨,氣喘如牛啦!
再看人家小寶,仍然氣定神閒!
這———這場還打的下去麼?
兄弟二人,含羞帶愧,跳出圈外,低頭認輸了。
最後是他與芙蓉女俠對兵刃了!
小寶笑道:“咱們這場可關系重大呀!”
白玉薇問道:“怎麼?”
“前四關已過,就剩了你這獨木關。”
“貧嘴!”
“我要過不去就得終生為奴!”
“當然!”
“大姑娘我跟你商量商量,放點水如何?”
“放屁!”
“不臭!”
“討厭!”
“嘻嘻!”
“不要臉,你打不打啦?”
“打!打!不過麼……”
“不過什麼?”
“你要輸了,由全廳大俠為媒,天地為證,你做我老婆!嘻嘻!”
白玉薇被他氣得玉臉緋紅,也不答話出劍就刺。
小寶更實,根本不按江湖規矩,對婦女不得進攻胸、腹、下陰、嘴里還在念著:“對江湖女人動手,忌攻雙乳、小腹、跟下身,不過麼……跟未來老婆動手,那……那就不在此限。”
他說完就在白玉薇兩個乳頭上各劃了個圈圈,衣服都劃破了,就是沒傷到肉。
按說白玉薇已算輸了,可是在大眾面前被他羞辱,簡直氣瘋了,胡劈亂砍一陣!
小寶忽然道:“慢著!”然後跳出圈外。
白玉薇也為他運動作楞住了。
小寶道:“在下用的乃是寶劍,那位借柄普通劍用用?”
這時就有人遞給他—柄青鋼劍。
二人又戰在一起。
小寶嘴不閒著,一直再逗!
白玉薇氣糊塗了,狠攻了足有百招,連小寶衣服都沒摸著,知道差人太遠,當眾又被他戲耍,心一橫,寶劍就抹向了自己脖子。
這時外觀群豪大吃一驚!
小寶雖然跟她打斗,但是手疾眼快,一招空手入白刃,奪了她抹脖子的寶劍,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親愛的,你想讓我打光棍啊!”順手點了她的昏穴。
戰爭到此,全部告一段落。
小寶問灑南俠隱道:“盟主,怎麼說?”
河南俠隱一跺腳道:“閣下勝了,我等聽憑處置!”
小寶道:“我先請教,褚大俠三問?”
“你問吧,老偷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我先問你,在扯旗門是什麼字派?”
“啊!”
“請你告訴我——”
“湘字。”
“嗯!比老祖宗低兩輩。”
“啊?你?”
“你先別問我,老祖宗當今何在?”
“這…………”
“你說過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咳!弟子該死!我說,他老人家如今在天山輔佐神尼在作反滿復漢大業。”
除小寶外全都驚啊出聲!
可是這時這位千手佛卻場掌劈向了天靈蓋。
眼看這千手佛就自盡了,誰也救援不及,可是小寶卻隔空點了他麻穴,救了他一命。
千手佛此時低頭不語。
小寶道:“你要死也該做個明白鬼!”
千手佛怒視小寶道:“你還要怎樣?”
“我要你好好看看那顆——鐵蓮子!”順帶解了穴道。
千手佛接著掏出鐵蓮子,仔細一看,大驚失色!
小寶問道:“認得麼?”
“這?這不是牟尼珠麼?”
“你當是啥?”
“那閣下是?”
“興德少主!”
“怎麼會?”
“怎麼不會?”
“那閣下是……”
“啊哈哈哈!你向他們說清楚點。”
“各位大俠,這位興德少主身懷牟尼珠!”
解鈴還得系鈴人,盟主河南俠隱上前一抱拳,道:“梅公子可否為大家一解?”
“牟尼珠大家認為是真麼?”
“不錯正是牟尼令,老夫當年見過神尼佛駕。”
“既如此,各位對牟尼令的看法如何?”
他這一問,大伙全跪下了,共同宣稱:“武林共重,漢民同尊!”
小寶收起牟尼珠道:“各位請起!”
大家紛紛站起來望著他,不知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各位前輩豪俠,請聽我同千手佛最後一句對話。”
千手佛忙道:“少俠請問?”
“你可知雲南大理段皇爺後裔與扯旗祖宗的淵源?”
“您說的可是小祖——大理段?”
“他!正是在下家嚴,目前正在天山輔佐神尼。”
“閣下不姓梅?原來是段公子!”
“實不瞞各位前輩。興德創始人揚州梅俠少,實是恩師,當年並沒死,那是詐死離京,目前正同幾位師娘同大家在天山輔佐神尼,處理後漢大業,小子承神尼命下山查看興德,辦要要務,受任為全國巡閱使。”
白玉薇不服,問道:“那你師父當年幫著滿虜剿除反清人士,同時打西藏又替他們皇家保餉,這都對得起漢人麼?”
“我的老婆妹妹!”
“去你的!誰是你老婆妹妹!”
“你別嘴硬,聽我說,為了天山的生活所需,恩師籌創了興德錢莊,為了立足,他拉了老四胤禎當靠山,為了剿除那些早已背叛天山的小輩,他擔任了滿清皇朝叛逆剿撫使,清除直到胤禎登帝,他詐死離京,還讓胤禎殺了好多兄弟呢!”
白玉薇驚啊道:“你說的全是真的?”
小寶笑道:“我騙你干嘛?老婆!”
“皮厚!”
小寶接著道:“興德經年所賺,按月送往天山,不然山上如何維持了幾十年?”
大伙又驚啊出聲!
小寶繼續道:“小子奉命下山,頭一關,打通了嘉峪關口,才把物資大批運上山去,不然准噶爾拿什麼造反?”
“啊!准噶爾造反是山上策動?”
“不但是山上策動,而且主要干部全是山陽牧場的人呢!我們主要在消耗他們八旗子弟兵,現在准噶爾部不但毫無傷亡,而且物資充沛,而皇家十萬大軍,到目前為止,連死帶逃已有三四萬了,這是多大利益?”
這時大家又啊出聲!
白玉薇道:“你就是狗拱門簾子,就靠這張嘴!”
“不管你說什麼,你這老婆我要定了!”
“死皮賴臉!”
小寶沒再理她,接道:“每年黃泛期,興德全由西北隅負責人,當年丐幫保定分舵主,在下沉大伯——沉奎公,暗中助賑二三百萬兩,如今各位劫了鏢銀三百萬,則交由甄大俠經手放賑,但別用興德名義,我回京後,再找乾隆皇撥款賑濟,務必使泛區不傷一人。”
白玉薇冷哼一聲。
小寶道:“最後小子求各位大俠一件事!”
“什麼事?”
“請為我作大媒,我要娶白玉薇做老婆。”
眾人瘋狂大樂,連連叫“好”!
小寶隔空解了她的麻穴,她照小寶臉上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薇楞了,道:“你怎麼不躲?”
眾⼈哄堂⼤笑!
“打是親,罵是愛!”說著,把左臉⼜湊上去道:“再來!”
⽩⽟薇揚了揚⼿,硬沒打下去。
⼩寶卻⼀把摟住她的纖腰,順帶親了個嘴!
⼤伙⼀致起哄做媒!
⼩寶與⽩⽟薇,居然在河南開封旅店中,被⼤伙簇擁⼊洞房……
所謂新⼈上了床,媒⼈扔出牆,就是⽬前他們的寫照。
⼩寶攪住⽟薇的蛇腰。
⽟薇⼼中暗喜,卻裝成羞得滿⾯通紅,低垂粉頸、媚眼瞟了⼩寶⼀眼。
⼩寶摟著她的蛇腰,感覺既軟⼜滑,⼿臂如觸電,欲⽕上升,低聲在她⽿旁道:“妹妹,我好愛你!”
⽟薇聽了嗲聲嗲⽓笑罵道:“不要臉,急⾊⻤!”
“要臉你還能成我⽼婆,不急⾊要等那年、才能摸你呀?
嘻嘻!“
他開始調情了,只⻅他雙臂緊抱⽟薇,⽕熱的嘴唇印在那鮮紅的櫻唇上。
⽟薇被他吻得差點喘不過⽓來,⼼頭急跳。
⼩寶已把⾆頭進⼊了她⼝中,⼀陣熱吻!
⽟薇是早已成熟了的花朵,極需要男性的愛撫,她被吻得⼼頭發抖,感到嘴⾥甜甜的,舒服⽆⽐,禁不住把⾃⼰的⾆尖勾住⼩寶的⾆尖吸吮,整個迷⼈胴體已倒⼊⼩寶懷中。
⼩寶⼀⾯吻她,⼀⾯⽤⼿在她身上游⾛,挑逗。“嗯……嗯……你的⼿……啊……啊……”
⽟薇被桃逗得妨不住,嬌喘呼呼,誘⼈、更迷⼈!、⼩寶把她身上的⾐服,⼀件件慢慢的全脫光了。
⽟薇早已春⼼⼤動,媚服如絲了。
⾥⾐脫光之後,⼀對肥⼤渾圓的⽟乳,上端紅紅的乳頭⾁,充滿了性的誘惑。
⼩寶像頑⽪的孩⼦,⼀⼿抓住⼀個⼤奶⼦,抓在⼿中軟綿綿⼜彈性,⼿掌⼼在奶頭上⼀陣揉搓,擺動。
⽟薇如觸電流,全身癢的難受!
可是⼩寶越把弄得⽤勁,她越覺得舒服,她似⼊睡的哼哼:“親哥……好癢……癢死了……噯……你捏得真好!”
⼩寶不理她,只顧玩弄她的奶⼦,⼿中像揉⾯⼀樣,把她那富有彈性的⼤奶⼦捏得扁扁的,或拉住她的奶頭,左右旋轉扭動。
⽟薇被他挑逗得⽓喘吁吁,欲⽕中燒,小⽳⾥癢的難受,淫⽔流了出來!
“啊……我忍不住……⽔……⽔流出來啦……好癢……
……癢死⼈啦!“
淫聲浪語,如貓叫春!
“嘻嘻!你的⼤奶⼦太可愛了!⼜軟!⼜滑、哈哈!”
“親哥,快……快……快上來……”
她呻吟⼀陣⼜接道:“哥……親哥……快……快……
……給我……開苞……“
⼩寶聞⾔,⽴即也脫了⾐物。
“哇!你這雞巴好⼤!”“⼤才痛快呀!”
“快……快……給我插上……”
⼩寶⻅她的騷樣,不覺欲⽕⼤動!
他扳開⽟薇雪⽩⼤腿,中間露出⼀條像發⾯般⿎⿎的⾁縫,中間⽴著⼀個鮮紅的陰核,不停顫動跳躍。
兩⽚肥⼤的陰唇,像⼩孩⼦的嘴巴,不斷的張開合起,陰唇四周,⻓滿了⿊漆漆的陰⽑、閃閃發亮,滴滴的浪⽔,早已流滿了屁股眼。
⼩寶低頭聞了聞,笑道:“好⾹的⼩嫩⽳!”
說著⼿指輕輕的按住⽳⼝上,然後緩緩的插⼊⽳⼼“嘔……嘔……好⼈……⼼肝……噢……好舒服……你別太⽤⼒……別……別把處⼥膜……膜……給……給……扣破了!”
⼩寶⼿指攢⼊她的陰戶之中,⼀陣亂挖,亂插,亂扣!
弄得⽟薇上⽓不接下⽓,死去活來,⼤屁股拼命左右前後的亂搖晃,淫⽔陣陣的涌了出來,沾的⼩寶⼿濕濕的。
但⻅她嬌喘急促,陰唇充⾎、露出⼀絲絲的紅暈,這是⼥⼈性欲最⾼度的現象。
她⼝中不斷的呢喃道:“哥……快給我……插上……
……開苞……“
⼩寶⻅她⼰不知流了多少淫⽔,舉起⼤雞巴正對⽳⼝“茲⼀⼀”⼀下⼦就插到底了!
“噯唷……媽呀……痛……”
接著⽟薇就不停的顫抖!
⼩寶⼤龜頭緊抵住花⼼,享受處⼥開苞時,痛苦顫抖的樂趣!
⾜⾜有頓飯光景,⽟薇才道:“哥……⾥頭好癢,你輕⼀點動!”
⼩寶這才輕輕的抽插。盞茶之後,⽟薇苦盡⽢來了,道:“哥!⼤⼒插,現在好癢。
⼩寶如奉綸單,⼤起⼤落!
“⼼肝……好哥哥……快⼤⼒……哎呀……媽呀……
……癢死⼈啦……唷唷……啊啊……哦……我的⽳⾥……
……就像有⾍在爬……嘔……啊……“
⼩寶笑道:“你沒聽⼈說過麼,頭⼀天開苞是頭⼀下⼉痛,⼆⼀下⼉麻,三⼀下⼉好像蜜蜂⼉爬!”
“嘻嘻!你真是壞蛋哥哥!”
⼩寶聽到這⾥故意逗她,把⼤雞巴拔了出來。⽟薇正在享受著蜜蜂爬的樂趣,忽然⼩寶把雞巴抽了出來,忙道:“你……”
“唷!好哥哥,你是我⼀個⼈的好哥哥!”
⼩寶⼀運⽓,⼤雞巴⽴刻軟了下來。
⽟薇⽤⼿⼀摸道:“唷!剛才還雄糾糾、⽓昂昂,怎麼現在成了⽑⽑⾍啦?”
“你的⽔⼤多了,沒味道,擦擦吧!”
⽟薇趕緊⽤布把⾃⼰的小⽳同他的⼤雞巴擦拭清靜了問道:“它怎麼還不起來?”
“⽤⼿套動套動,⽤嘴吸吸吧!”
⽟薇沒法,只好⽤⼿慢慢套動,就⻅他那雞巴變魔術般,漸漸粗硬了起來,不一會就漲得像鐵棒,一跳一跳的好嚇人的家伙,龜頭足有小孩拳頭大,紅色的龜頭,青莖暴現,閃閃發光,連根算起,足有一尺長。
“哥!你這只雞巴真好,說軟就軟,要硬就硬!”
“舔舔看!”
玉薇真的用玉手握住大雞巴,低頭用含住那如雞蛋大的龜頭,先用香舌輕舔龜頭上的馬眼,同時也用銀牙輕輕斯磨。
小寶被吸吮的爽歪歪,骨頭都快酥了,於是他由玉薇口中抽出,來了個猛虎下山之架勢,撲在玉薇身上,把巨大龜頭抵在她的大陰唇上,搖著屁股,使得龜頭好像陀螺似的在陰唇上轉著!
同時也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從她乳峰輕舔著,漸漸的往上游動,粉頸,到達耳際。
玉薇覺得上半身就好像萬只螞蟻在行走似的,癢而不痛,既酥又麻腰肢不由自主的扭動。
小寶騎在她的妖軀上,就同騎在一匹未馴的野馬身上似的,隨時都可能被翻下來,於是他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肩,舌頭停止了輕舔,用嘴唇含著乳頭,就好像是用著嘴唇拉住僵繩一般。
經過十多分鍾,這頭野馬已累得香汗淋離,上氣不接下氣嚷道:“咿………唔………哥………太好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插………進………去………吧………………唔………快………”
小寶見是時候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壓——“滋一咕二啷一”說時遲,那時快,那根八寸長的大雞巴,已連根進入。
大雞巴進入,把小穴塞了個滿滿的、淫水被壓迫四處飛濺,五彩繽紛,光彩奪目,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哎唷喂………痛死了………怎麼插的那麼用力………哎唷喂………好痛………”
玉薇剛開苞,這幾下子痛得停止了呼吸,兩眼直翻白。
“你不知道,苦盡甘來才回味無窮啊!”
小寶嘻皮笑臉連說、連哄帶干!
不一會玉薇道:“親哥………你………真………好!”
“當然了,不然有那麼多人想當我老婆!”
“啊!你還有老婆?”
“你………”
“別緊張,我問你,就我這大雞巴專對付你一個人,你受得了麼?”
“這………”
“我還沒運功呢,我一運功,你就得死過幾次去,一夜下來,你非散了不可!”
玉薇想了想有道理,才再問道:“目前你有幾個老婆?”
“不多。”
“幾個?”
“連你算上是五個,另帶兩搭頭。”
“怎麼有搭頭?”
“是這樣的,有秦淮名妓雙鳳姐妹,我認作義妹,把她們送給了和坤做小老婆,但她們的條件是我不跟她們有一腿,她們就不干!”
“你結交和坤干什麼?”
“干什麼?控制了和坤就等於控制了乾隆皇啊!”
“啊!你這人心機好深!”
“為大業,不得不如此。”
“其余的呢?”
“三個在京里,一個在西安。”
“你打算娶幾房?”
“我有兩個母親,四個師娘,二四得八,小師娘希望我娶八個。”
“有對象了麼?”
“有了,有人將是你們大姐!”
“誰!多大了?”
“偷兒門中人,快三十了。”
“偷兒?”
“對!偷過乾隆隨身玉護,跟我師傳的康熙玉佩。”
“唷!能偷這兩樣,這人不簡單哪!”
“所以我把她當大老婆看待呀!”
“一廂情願!”
“你放心,她跑不了的!”
“我不信。”
“你不信?她的異母妹妹已是我老婆了,現住京里,她還跑的了?哈哈哈哈!”
“我們這麼多人,你應付的了麼?”
“都在一起,我一夜全叫你們死兩回!”
“你真是吹牛大王!”
“不信?你試試看!”
小寶大起大落!玉薇沒幾下子,就叫床來了!
“親哥………你真好………哎呀媽呀………這下操在心上了………好………好………好痛快………唔………媽呀………我………哦………我要飛………飛上………天啦!”
小寶立即改用震字訣,大雞巴抽到穴口,龜頭連震三次,卜啷再操到底,然後再左插花、右插花,中央連連搗震三次,再抽出來連擂三次。
“噯唷………媽呀………親哥………我的好老公………舒服死啦………樂死啦………噯唷………你怎麼這樣會插呀………我………我………舒服死啦………”
玉薇上上下下搖動豐滿的屁股,嘴里瘋狂叫著:
“哥………太好啦………嘔………噢………唔………唷………大力干………快………我要出………快………我………我………要丟………”
小寶知她要出水,立即緊頂花心!
不一會,白玉薇大泄、特泄,泄得一塌糊塗!
三天後,夫妻二人去了西安。
玉薇先與小花旦敘了姐妹,再與大家相見。
霍艷芬、芳姐妹,看在玉潔份上,與她親熱的不得了!
姐幾個親熱過了之後,霍艷芳道:“咱們快去拜見大伯父吧!”
大伙一起去了“綠野山莊”拜見沉奎。
大家剛到“綠野山莊”,正趕上大牛他們人馬全跟水里撈起來的一樣,汗,全濕透了。
小寶一楞,道:“你們不是送餉麼?怎麼回來了?”
大牛道:“小寶,鏢丟啦!”
“好!一事剛完,又來一事,快快去見沉大伯吧!”
眾人見了沉奎,行過了禮!
小寶引見玉薇!沉奎出手一顆寶珠,作見面禮。
白玉薇稱謝收了。
小寶把開封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大家說了!
沉奎道:“好!今年的賑災就由他們出面吧!你回京里,最好透過和坤,跟乾隆提提皇賑,災民大多,三百萬銀子只是杯水車薪哪!”
“是!侄兒進京一定想法子叫乾隆多撥點皇賑。”
大牛道:“沉大爺,我們送的鏢被劫了!”
“在那兒丟的?”
“六盤山。”
“對方有沒有亮萬?”
“對方打的旗號是——六盤四義!”
“嗯,原來是這四個該死的東西,他們怎麼說的?”
“他們說,你們興德這些年發了大財,回該做點善舉了!”
“你們就把鏢銀給了他們?”
“小寶叫我們別起衝突傷人,他們既然說要作善舉,我以為會跟河南諸大俠一樣,賑黃泛區的災民呢!”
“大牛哇,你就沒小寶機伶,黃河百害,唯富一套,他們在河套區,那來黃泛?何況這群畜生叫六盤四惡,專門殺人放火,攔路打劫,坐地分髒。要不是梅三弟叫我與江湖遠交往,盡量不要樹敵,我早把他們除了!”
小寶道:“大伯你看,這是天假其便,咱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他們毀了!”
“嗯!除惡務盡,省得剩下的危害地方。”
“是!”
天山四寶同白玉薇,五個人上路了。
這天五人到六盤山的開星道觀。
他們今天來得好,廟里正大擺宴筵為劫鏢慶功呢!
守門的小老道一見五位,忙道:“幾位,敝觀今日有事暫時不受香火!”
小寶道:“我們要是找人呢?”
“施主找誰?”
“七星觀觀主,七星道人!”
“施主認識家師?”
“不認識。”
“那施主找家師?”
“討公道!”
“出家人四大皆空,與世無爭,與人無怨,施主有什麼公道好討?”
“七星老道添為六盤四惡之首,難道是縮頭烏龜麼?”
“大膽,居然敢出言不遜,報名!”
“興德少主,你們打劫了皇餉,難道不認得他們三位?”
“哈哈哈!七星觀出面劫的鏢,居然有人敢討?”
“住口!念你只是個嘍嘍,我不為已甚,快去叫幾個主事的出來受死!”
老道還滿倔,開口道:“不知死活的後生!”
說著舉拳打向小寶!
小寶那把他放在眼里,順手一個耳光,打落了半口牙,回手撕下一只耳朵道:“快叫那幾個畜生出來受死!”
這站門老道跌跌撞撞跑進了客房。
原來客房除四惡外,還有幾個身份較高的老道正在大擺慶功宴呢!
七星道人見他這樣子忙問怎麼回事?
這道人滿臉是血,用手捂著嘴,唔、唔半天也沒說清楚。
其中有個老道說:“大師兄,我去看看!”
七星老道一點頭!這老道起身到了門口。
五人正等得不耐煩,見這老道出來罵道:“快叫四惡出來受死!”
這道微哂道:“爾等何人?”
小寶道:“興德少主!”
“來此何干?”
“一來討鏢、二者為民除害!”
“癩蛤蟆打哈父,你們好大口氣,憑你們四男一女就敢來七星觀討鏢,等我把你們四個小輩收拾了,留下小丫頭好樂和樂和!”
別人沒怎幺樣,可是白玉薇差點沒氣炸肺!
她一聲不響,出劍就刺!
老道淫笑道:“唷!玫瑰花有刺兒!”
急忙抽出寶劍相還! 二人一來一往打在了一起。
天山四寶則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觀戰。
這老道果然是山上一等高手,跟白玉薇打了足有五百招,也沒分勝負,但老道口中淫聲穢語還說個不停。
把白玉薇氣得混身發抖!
再說,客廳大吃大喝諸人,見這老道半天沒回來,七星道人忙對身旁坐的個老道說道:“師弟,你去看看!”
“是!”
這老道到門口一看,這二人打斗快到尾聲了。
只聽老道不住淫邪的笑!白玉薇已然渾身見汗。
小寶見又有人出來啦,忙忙道:“玉薇,讓給我啦!”
接著他空手入白刃,閃身切入,出手奪下老道的劍,只一掌,就把老道腦袋拍碎了!
後出來這老道真鬼啦,也不問對方是誰,出劍就刺。
小寶用奪來的劍急架相迎,二人戰了中有百招,小寶覷個好,只一劍就把老道劈成了兩半。
客廳飲筵眾人見兩個老道久去不回,飛虎堡主,六盤飛虎陸騰道:“二位道長去了這麼久,我們去看看吧!”
於是大家一窩蜂到廟門口。
就見四男一女安閒自在,而兩個老道,一個腦袋被拍成了爛西瓜,一個被劈成兩片,慘不忍睹!
七星老道厲喝道:“這是誰?”
五人根本沒人理他!
老道狀若瘋狂,再喝道:“是誰?站出來!”
小寶慢條絲理的走了出來,一指鼻子道:“是我!”
老道抽出寶劍就要拚命。
六盤飛虎道:“道長息怒,等我先問問他們。”
他轉對小寶道:“你們是誰?”
“興德少主!”
“來此何干?”
“你們做了些什麼事,還來問我?”
“興德這麼多年發了大財,山上調留幾文,替你們燒燒香,為你們積福!”
“你這張嘴可以說書擺卦攤為人看相了。”接著他音調變厲道:“說——你是誰?”
“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六盤山坐三把交椅,六盤飛虎陸騰的便是!”
“劫鏢你有份了?”
“哈哈哈哈!當然!”
“放馬過來受死啦!”
“憑小輩你還要不了我的命!”說完,從下人手中取過九環大刀,與小寶戰在一起了!
七星道氣瘋了,抽出寶劍就同大牛打在一起。
甘陝一邪也與二禿子對上了!
這時酒肉和尚拿著戒手找上了白玉薇可是卻被小癩痢接住了。
這時天山四寶與六盤四惡,打得天昏地暗。
就在這時候,廟中老道看出便宜來了,七八個斗白玉薇。
小寶同六盤飛虎打斗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自己老婆,如今見群道圍攻,怒火中燒,他本來與陸騰是在游斗,這一來,用上了看家本領,反手劍,一劍穿心,把六盤飛虎刺了個透心涼!
小寶只一縱身,就在群道發動攻勢前,落在了白玉薇的身旁。
白玉薇見他這樣關心自己,心里甜甜的的。
這群老道忽見飛將軍從天而降,全沒再攻擊,當時木在當地。
小寶冷笑道:“你們就會欺負女人,有本事上來啊!”
這群老道被他激起了凶性,從四面八方向他攻來。
小寶是會的不忙,只一個大回旋,攻來之人就傷亡了大半,剩下的,一點點、一點點向後挪。
再看其他諸人!
大牛跟七星道人戰在一起。
這二人可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功力不分高下,足足打了千招以上。
大牛運功,一劍刺入七星道人的咽喉!
老道臨死拚命,一劍刺穿了大牛大腿,同時向下一拉。
好!這一拉,不但割斷了大筋,還削下半尺長條肉。
大牛痛的在地上打滾!
小寶忙把他救起,點了穴道,放在白玉薇身旁,叫她保護。
再看二禿子與甘陝一邪,也是平分秋色,忙道:“二哥退,照顧大哥!”
二禿子想退,可是一邪纏著退不下來。
小寶閃身切入,換下了二禿子與白玉薇雙雙守護著大牛。
這時小癩痢與酒肉和尚也是兩敗俱傷。
小癩痢的臉上被他削了三刀,一刀由耳到嘴角,開了條大口子,另一面頰,也挨了兩刀,成了小孩嘴。
小癩痢這時,血流滿面,但他一劍則刺穿了和尚小腹,和尚痛得滿地打滾!
再說小寶興甘陝一邪,小寶在天山四寶里是最強的,而一邪在四惡中又是是最弱的,沒幾招,一邪的頭,就被小寶切下來啦!
他看酒肉和尚在地下打滾,於是上前補了一劍,結果了他這為惡的的一生。
四惡一死,其余盜眾還有不逃的麼?全跑了!
小寶趕緊為大牛看傷。還好,只傷了筋,沒動骨。
他忙取出金針,把斷筋連在一起,然後把被削下來的那條肉蓋上,四周別上金針,然後倒上了幾滴石鍾乳。
他把師祖——老師太所教醫術全用上了。
滴上石鍾乳,大牛傷處現在也不痛了。
小寶又拿出一顆大檀丸來,切下一半,為他敷在傷口四周,然後用布包好。
他處理完了大牛,然後是小癩痢。
他找來熱水,把小辣痢臉上血洗了洗,然後用金針把臉上三條傷口別上,也滴幾滴石鍾乳,再敷上剩下那半顆大檀丸,處理完了之後,叫白玉薇在旁保護,他同二禿子進觀找人去啦!
人不全跑了麼?
他去找准?
門口的跑了,可是里面總會有傭人的呀!
不一會就找出了五六個的。
大家到觀門一看哪,當家的全死了,嚇的全直哆嗦!
小寶道:“你們不用怕,我們是為惡必除,既往不咎。”
這時小老道同傭人們才安靜下來。
小寶再說道:“你們快去把調里所有人全找來,可別打算逃走,你們要逃,就是逃到天旁我也會追殺!”
這群人顫顫驚驚的找人去了。
不一會就找來三十多口子,居然有十七八名少女,但個個面色臘黃,一看就知是虧損過多。
小寶問道:“廟中怎麼會有婦女?”
其中一位少女說道:“我們本是附近良家婦女,被山上強盜搶上山來,全被他們糟蹋了!”
說完這群少女大哭不止。
小寶道:“各位別哭!等一下就送你們回家。”
他又對群盜問道:“劫來鏢銀何在?”
其中有人答道:“在後殿,他們四位還沒分呢,一共六百箱。”
“他們四個不住在一起麼?”
剛才這人答道:“七星道人住在觀里,有事大家也在觀里商量,他們共尊他為首,酒肉和尚是老二,住大覺寺,老三六盤飛虎住飛虎堡,老四甘陝一邪住展家莊。”
“嗯!除劫來鏢銀外,你們把他們所擄來的金銀財寶全搬出來。”
剛才發話的好像是小頭目,再道:“少俠,庫內金銀太多,我們搬不動啊?”
“有多少?”
“光庫存黃金就上萬兩,而白銀最少也有幾十萬兩。”
“那你們去把珠寶搬來吧!”
連男帶女全去,珠寶居然搬來一大堆。
小寶一看,正是准葛爾喜歡的廉價珠寶,足有萬顆,忙叫他們分別裝了兩個口袋,交由白玉薇保管。
然後問道:“這里歸那縣管?”
“離這兒沒多遠的干涼縣管。”
“好!你先跟我的平涼縣去見官。”
這人一聽,嚇得混身哆嗦!
“你不用怕,我只是要你向官大人說明,我保你絲毫無損。”
沒法子,這小頭目只好隨他前往。
他這兒事托交二禿子,去見官了。
他捉狹,一到涼縣衙,就擊上了鳴冤鼓。
彭嘭嘭一陣急敲!縣太爺立即升堂。
“帶擊鼓人——”
小寶同這小頭目上了大堂。
小寶仍然站立,小頭目卻跪了下去。
縣太爺道:“你有什麼功名,見了本縣立而不跪?”
小寶道:“功名倒沒有,保的皇鏢軍餉,有兵部文書,州官府縣各沿沿途關卡均得照顧通關。”
“拿來我看!”
小寶遞給了他兵部文書。
縣官看了紫花大印文書不假,也沒敢再嚕嗦,問道:“你堂前,擊鼓何事?”
“我的鏢及軍餉在貴治下被劫了!”
“你是保鏢的,銀子被劫,與本縣何干?”
“哈哈!貴治下窩藏匪盜,打劫皇鏢與你無干?”
“大膽!本縣怎麼說也是皇家命官,你個平民百姓也……”
小寶嘿嘿冷笑,道:“好個與匪勾結的皇家命官!”
“你說什麼?”
小寶掏出了肅王府護衛大領班的五品腰牌,遞給他道:“拿去看看!”
縣官一見這腰牌,忙下位躬身道:“卑職愚昧,卑職惶恐,卑職糊塗,大人開恩!”
“哼!憑它,我要不了你的腦袋,可是摘你這頂子,綽綽有余!”
“是……是……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哼!你就這能耐當的官?”
“大人原諒,大人寬恕!”
“我已把七星觀的四個匪首剿除了,詳情你問他吧!”
這小頭目把七星觀所做所為,以及如何打斗說了一遍。
這縣官嚇了個滿身大汗,道:“大人的意思……”
小寶道:“鏢銀我暫時沒法起運,由你派三班給我看守,關觀內現有金銀,著你派人押運至黃泛區賑災,至於其他三寇住所麼?因為主寇已死,你快點派人去圍剿,省得他們得信把髒款一分四散。”
這縣官聰明之致,除叫三班班總帶人前往七星觀保護皇餉之後,其余官役由他親自領導,圍剿其余三處。
小寶一切都弄好了,帶著小頭目重回七星觀,眾人還在院中等他。
小寶叫觀中所有男女,每人取十兩黃金,回家各安生活,不得再行作奸犯科。
各人拿了金子,歡聲雷動的散了!
小寶把皇鏢軍餉點給了班總,並叫他所帶來之人,各分髒銀黃金十兩剩下的點數,叫他征召大車運往黃泛災區效與河南俠隱助賑。
一切處理完了,小寶帶他們兄妹回到了西安。
一回西安大牛家里,霍氏姐妹就急啦!
霍艷芳道:“大牛哥,你怎麼傷成這樣啊?”趴在他身上就大哭不止!
霍艷芬也道:“當我知道了身世之後,叫回了小三,她現在西安家里正等著嫁小癩痢呢,你們看他傷的……”於是大哭不止!
大牛道:“艷芳啊!我已成了殘廢,咱們倆離婚吧!”
“啥?你說啥?離婚!你沒聽人說,嫁雞隨雞飛,嫁狗跟狗跑,俺嫁了你就是你的人咧,你殘廢,俺守著你一輩子,你死了俺給你守寡!”
“好!你聽這感情多真實!”
大牛哈哈大笑道:“艷芳,你放心吧!有小寶在,咱不出三天,又是個歡蹦亂跳的大好人。”
“真的?”
“小寶師祖醫術無雙,他已盡得真傳!”
“啊——那太好咧!”
霍艷芬道:“那小癩痢呢?”
小癩痢道:“你姐姐要只愛我這張臉哪?那咱們就算吹了,我寧願自打手槍,也不要只愛我臉的老婆。”
他這句話大伙兒全樂啦!
二禿子道:“老婆!你放心吧!有小寶在別說只劃了三刀子,就是剁爛了,他也能復還如初。”
大家正在亂,福康安進來了。
小寶道:“唷!福帥,還沒走哇!”
福康安道:“我正想同你回去,路上也有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