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送兆惠、福康安拉交情。”
“嗯!好主意!我告訴你,送要有技巧。”
“大伯,什麼技巧?”
“你要等他要再送。”
“那不就沒什麼交情了麼?”
“不是這麼說,你要在他想要,而又張不開口的時候送他,送他前還要特別表演馬的功能。”
“大伯,怎麼表演法兒?”
“你要在他面前表演馬跑的平穩,可以同他並駕齊馳,要表演快,你可以向他面辭一番,兩三天內回北京打一個來回,使他心癢難搔,向你提出買或換的條件時,再送給他,這就建立了交情。”
“多謝大伯教我,我還打算直接送呢!”
“你直接送也可以,不過那效果就差多啦!”
“那我有三匹馬怎麼辦呢?”
“我這兒放兩匹,你先騎一匹,等他要走後,再弄一匹,一直兆惠有了表示,再送,送完了再用最後一匹當做騎,可千萬不能再送啦,山上汗血寶馬並不多呀!”
“嗯!近年來繁殖不少,足有五六十匹,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張口要哇!”
“好好連用機會吧!”
小寶到了大牛家里,對小花旦道:“大嫂,在這兒你得多住些日子了,那得大哥到京城和相府當了差,先把一切安頓好,再擺平了我那老嫂子,才能來接你們母子,我估計最快也得一年,你就把大牛的家,當自己的家住吧!缺什麼?少什麼只管開。”
“兄弟,我要不是你,也不會跟了他(指玉娃娃)爹,事到如今,我只有從一而終了,我雖是個唱戲的,我們最講究的是寡婦失節,不如老妓從良,何況我跟他爹,雖然做小,可是終身有靠。”
“對!看人就看後半截,我就敬佩大嫂這一點!”
“兄弟,你拉我跟他爹在前,又每月貼我一千兩銀子在後,你到底為了什麼?”
“我中真心希望大嫂不受輕視。”
小花旦笑了,笑的頗有深意。
潼關! 為我國關中重鎮,厄關中咽喉,向為兵家必爭之地。
這日子寶單身一騎到了潼關關口。
關城守軍道:“干什麼的?”
豁!好神氣!
“老百姓。”
“回去!”
“我有急事非進京不可呀?”
“不行,回去!”
“天下人走天下路,你憑什麼不叫我過去?”
“喝!他媽的,老子守關五六年了,今天頭一個過到吃生米的啦!來人哪,伙計們上,抓住他修理一頓再說。”
兵勇就上來抓人!
被小寶輕松的躲過了,含笑道:“你們講不講理?”
“老百姓跟官爹講理?他媽的先抓起來修理頓再說!”
“你們有當官的麼?”
“你要見我們官長,等他媽修理完了之後再說。”
眾兵勇就要抓他修理—頓。
小寶忽然掏出肅王府那塊大領班腰牌,遞了出去,道:“認得這個麼?”
先前兵勇,記住他頭一句話“老百姓”,現在見他拿出塊銀牌子來,哈哈大笑道:“你媽媽給你打的銀鎖片,上面准他娘的是長命百歲,等回我也叫你他娘的,先來上個長命百歲!”
小寶見他不可理諭,刷的一聲,抽出了寶劍。
守關兵一驚,道:“好伙家,江湖朋友,動家伙了,伙計們上!”
大伙紛紛抽刀而上!叮、叮!當當!嗆啷啷!一陣金鐵交鳴之聲。
官兵的腰刀,斷落了一地! 啊!他手中是寶刃?全嚇傻了!
小寶在馬上道:“叫你們官長來!”
這時有個白頂子小武官過來了,他倒懂禮,一抱拳道:“這位壯士……”
小寶又遞過那塊腰牌道:“拿去看看?”
小武官接過也看不懂是什麼東西,但看來好像是腰牌,忙一恭身道:“大俠,恕下官眼拙,不認識?”
“去找你們家大人,總有認識的!”
這小武官原是潼關守軍的哨長,忙對伙計施了個眼色,自己上關找頂頭上——哨官(連長)去啦!
這位哨官,既擔任潼關守將,當然經多見廣,一見是虎頭銀牌,就知是五府的大領班,別說他了,就是洛陽將軍也惹不起呀?
忙三步並做二步走,來到關前,行下大禮,他這一跪,剛才守關的兵勇還不得趴下呀!
大伙跪了一地。
哨官道:“士兵不知是大人,還靖大人高抬貴手!”
“嗯!平時潼關沒這麼緊线啊?”
“大人有所不知,遠征大軍即將過境。”
“嗯!好!起客吧!”
他——好神氣! 大領班的腰牌,哨官雙手奉上。
小寶笑道:“這塊破銅爛鐵倒還滿唬人的!”
再看這位哨官跟兵勇,軍衣全被汗濕透了。
小寶笑道:“大軍駐何處,我正要見兆惠將軍!”
“大軍中軍寶帳就駐關中。”
“帶路!”
哨官在前步行引路。
小寶騎馬在後面跟著。
哨官到了中軍管門,忙報道:“報——潼關守軍,正六品頂帶,德威陪王府大領班求見統帥!”
他話剛完,小寶道:“慢著!”這哨官聽了一楞!
小寶道:“跟你家元帥稟明,興德錢莊少主求見!”
這一來不要緊,哨官的氣可大了,可是再一看小寶的氣勢,可沒敢講什麼,心說,統帥不見我再修理你。
傳說進去沒多久,兆惠將軍同福康安一起出來了。
哨官連同守衛兵勇全跪下了!
小寶只下了馬,拱了拱手。
兆惠將軍道:“你就是興德梅少東麼?”
小寶笑道:“梅愷悅見過元帥!”
他——長揖不拜。
福康安過來了道:“你要真是梅少東,論起來我得尊稱你一聲!”
“得了,福帥,咱們各論各的吧!”
“好!我叫你聲大哥。”
“福帥,在下高攀了!”
兆惠忽然發現他騎的竟是汗血寶馬,十分羨慕道:“唷!兄弟,汗血寶馬呀?”
“元帥,先恩師一位拜兄,因見在下保餉,特贈一匹。”
兆惠點點頭,沒好意思再說什麼。
福康安道:“比我那玉獅子如何?”
兆惠道:“你那玉獅子乃聖上所賜的御馬呀!”
福康安道:“元帥,我是請您分析他倆誰強些?”
“嗯!論說御馬神駿風發,能日行五百里,不過跟這匹汗血寶馬比麼?論平穩、論速度、論耐力,御馬恐不如它。”
“我不信!”
“梅少俠有什麼要事麼?”
“我想進京到兵部辦保餉的事啊!”
“保餉不是談好了麼?”
“談好也得辦個手續呀!”
“什麼手續,兵部跟我說,收銀子給你收據就是麼!”
“元帥,您知道,我要的是通關文書,我保餉,送點軍中日用品,各關卡別留難。”
“關卡還刁難你麼?”
“要不是我有塊肅王府大領班腰牌,在潼關就吃了癟!”
“啊!關卡大膽,全給我砍了!”
“元帥,慢著!”
“莫非你給他們講情?”
“元帥,殺人於出帥不利,我建議免了吧!”
“好!死罪免了,每人重責四十軍棍,以後刁難保餉通關,要他們的腦袋。”
“謝元帥!”
“自己人謝什麼!你的餉怎麼樣了!”
“元帥,出發前可發過餉?”
“兵部照你的意見,一次發了三個月,兩個正餉外加一個恩餉,所以土氣大振。”
“那是元帥虎威!”
“兄弟你還跟我客氣!”
“元帥,我在蘭州發一個月,—百五十萬可夠?”
“夠!夠!有多的。”
“我在蘭州興德分號,已備妥一百五十萬現銀,大軍一到,他們會主動向您連絡。”
“好!”
“元帥,官兵到酒泉,再發一個月,興德分號已准備好了,如另有需要,酒泉隨時可以支援三個月餉。”
“那真太好啦!”
“元帥,出關後到七角井,那獨家天字錢糧行,我已儲備了十萬兩黃金,可發三個月餉。”
“你發金子干什麼?”
“元帥,這一路下來,不用錢的官兵,每人身上都有了幾十兩銀子,不影響交鋒打仗麼?”
“噢!你設想的真周到!”
“這是跟當年先師支援西藏平亂時學的。”
福康安道:“大哥,隨我們到西安走走吧!”
他是不服氣兆惠說他那匹御賜的玉獅子不如小寶的汗血寶馬,想在路上比比。
“好哇!再回西安也沒多遠,好在我的馬快,進京來回要不了幾天。”他這話更使福康安不服。
第二天,小寶同他們又回了西安。
福康安一直同他走在一起,直到西安才發現自己的御賜寶馬玉獅子,不但身上見汗,而且腰身也沒人家那匹平穩,這才心中對人家那匹汗血寶馬羨慕不已。
小寶陪他們到了西安,又告辭進京了。
小寶問道:“大帥,大軍在西安休息不?”
“我打算休息一周,然後開拔。”
“嗯!來回四天,在京辦二天事,我在大軍開拔前能趕回來。”
“來回五千里你能四天打來回?”
“我的馬快呀!”
“好吧!我辜且信你一次,不管如何,可別誤了發餉啊!”
“福帥放心,就是我不在,蘭州興德錢壯也照交不誤。”
“最好由你親手來。”
“福帥放心吧,絕誤不了事!”
福康安心中是有打算的,他真要能四天打來回,這匹汗血寶馬他是要定了,不管什麼條件他全答應。
小寶進京了,只兩天時間,太陽遠高高的呢,就回到興德的家里。
一進住宅的門,玉蓉格格正在院中,跑上來抱住他就上一個長吻,足足有十分鍾。
時玉蝶也見到了,笑罵道:“我們不知你死那兒去啦,今兒個還知道回來呀!”
小寶放了玉蓉,回答道:“娶妻、娶妻就要能挨餓忍飢!”
“放你媽個屁,嫁漢、嫁當穿衣吃飯,這吃飯不僅上面嘴要吃,那下面嘴也得管飽啊!”
“挨餓忍飢,包括下面那張也得忍哪!”
霍玉潔出來道:“咱們別跟他扯了,今夜他不叫咱們痛快夠,咱們把他閹了,把他那雙大雞巴風亁,咱們姐三留著自瀆,嘻嘻!看你怎麼辦!”
“好,玉蝴碟,你真狠心,要閹老公。”
大家笑做一團!
小寶每人親了一下子,說要去見康爺爺,有事要辦,晚上再好好伺候你們。
三人興高彩烈,進房洗澡去了。
小寶見了康武,先行了禮去,然後把上天山的事稟告了一番。
康武甚是高興!接著晚上大家一起宴會。
席散之後,小寶回到自己臥室,以身伺候這三只母老虎!
三個人全都當仁不讓,最後只好比手心手背,單撥頭,結果頭一個就輪到玉蝴蝶上陣。
四個人全脫光了,成了白羊!玉蝴蝶當頭班。
小寶提槍上馬!玉蓉格格同霍玉潔則在一旁幫忙。
小寶的八寸長矛,滋一—咕—一咕,一杆子插到底,直抵花心。
玉蝴蝶舒服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美死啦!
玉蓉格格同霍玉潔則在兩邊對她加以輕揉慢拈,使她達到美感的高峰。
小寶大雞巴緊抵花心,不停的研磨。
玉蝴蝶在三面夾攻下,沒多久就唱起歌來啦:“嗯……歐……噢……啊……哦……我……舒……服……死……啦……痛……痛……痛……快……死……啦……哥……哥……快……快……大……力……抽……插……妹……妹……穴……里……好……癢……”
小寶開始大力抽插了!
他把大雞巴拉出來,抽到穴口,然後用手搗震三次,然後滋的又直入花心,再來一陣研磨,然後抽出來再搗震,然後是左插花、右插花,心中搗震!
只入得玉蝴蝶混身顫抖不停,沒幾下子又唱上了:“哥……呀……你真好……好久沒有嘗過這個大雞巴啦……好……爽,歐……歐……這……下入……在……心……上……了……我……我……要……飛……呀……噢……噢……我……飛……上……天……啦……噯……唷……唷……我……要……丟……丟……啦……歐……天……”
玉蝴蝶大泄特泄,人成為一灘泥啦!
小寶緊抵花心,享受著玉蝴蝶的花心,一緊、一松,不停的吸吮,爽!
他也爽極啦!
足足十分鍾,兩人才分開。
玉蝴蝶現在已達到了最高潮!現在該換班了。
霍玉沽同玉蓉格格又開始劃拳,石頭、剪刀,布,結果霍玉潔贏了。
玉蝴蝶在小寶挽扶下,在浴盆完成清理手續,躺在床腳看戲。
小寶因為剛才運起了“雷音心法”根本沒出精,他那八寸黑玉杵仍然屹立如旗杆。
霍玉潔看了樂啦,忙著四腳朝天,屁股下面還墊了個枕頭。
小寶看他這樣子,忙咕咕下子給她操了進去。
咿?好滑溜!原來他早已春潮泛濫了。
於是小寶開始大起大落,就聽咭尬,咭尬之聲,不絕於耳,真如春風解凍,馬踏泥,滋、咭咕,滋尬!
玉蓉格格這時轉移了對象,對小寶開始按摩了,嘴中還在念道:“哥呀,你可別出啊,還有妹妹我哪!”
“我出嘛?你放心,今天夜里全叫你們痛快死!”
說著,身子不停的大干! 霍玉沽沒幾下子,又開始叫床了。
小寶現在也不管那麼多,只是埋頭苦干。
役多久,霍玉潔痛快的泄了個一塌糊塗!
小寶仍然抵住花心,享受女人出精的樂趣。
兩人仍然互相摟抱撫摸了十分種,達到性交樂趣頂點,雙雙起來淨身。
小寶果然不負眾望,仍然玉杵高撐,並未泄身。
玉蓉看了大樂,最後該給我藍田種玉了吧!
小寶仍是軒轅大八式的龍翻,男上女下的上了身。
誰知玉蓉格格看了兩次早已泄了兩次,比霍玉潔還滑,一下就操到了底。
小妮子痛快的屁股直搖,不停的篩簸!
小寶大雞巴抵住花心,享受這種摩擦的樂趣!
玉蓉格格直搖了十分鍾,出了一次水,才叫小寶起落大干,這丫頭被小寶大起大落,痛快的已不成聲了,就在尬咭、尬咭不停的水響,玉蓉格格一直在出水,半個時辰下來,足足泄了一茶杯,一直痛快死了過去。
小寶仍然緊頂花心,保持元氣,直到玉蓉格格活了過來,這才分開,處理善後。
第一番輪班上陣完了,可是玉蝴蝶休息過來了。
於是小寶又接演二段。
現在不同了,小寶換花式表演了!
首先二人站在床上相互擁抱,下部合一起——拿立杆。
干了一陣於之後,雙雙對坐,換了二人拉鋸,也叫枯樹盤根。
玩了一陣子之後,又換了姿式,玉蝴蝶轉了個身,坐在小寶懷中,成了老和尚大端罄,也叫老虎委窩。
小寶在後面雙手不停的摸她的雙乳以增加情趣,同時臀部不停篩簸搖晃,玉蝴蝶又大泄特泄!
下面仍然密接一起十分鍾,達到頂蜂才分手。
然後換了霍玉潔。
二人一上來,就來了個隔山討火,也叫狗爬式,霍玉潔高跪在床上,小寶從後面插入,雙手不是撫摸屁股蛋子,就是摟住上身摸雙乳。
霍玉潔被他搞的連連起高峰!
接著,小寶叫她匍臥在床上,就這樣一上一下重迭,乍看起來好像後庭花,實際不然,這叫蟬附翼,也叫比翼雙鳳,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最喜歡這姿式,故白居易的長恨歌里——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就寫的是這段。
霍玉潔被由後壓下,另一種美感,不一會就泄了身子。
現在該換玉蓉格格了!
小寶跟她玩了軒轅八式中的猿搏、龜騰,鶴交頸,最後也是泄得跟一塊糕似的,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四個人一起相擁睡去。
翌日!小寶先到兵部辦好了文書,就去了和相府。
雙鳳一見他眉目中,早已傳達了情意。
見到和坤之後,小寶行了大禮。
和坤道:“唷!我的大舅爺,你怎麼跟我來這套,快起來。”
小寶拜罷起身,問過和坤安好後,他就提到相府警衛的事。
和坤道:“你知道我對軍事外行,全是禁軍統領史貽直安排的。”
小寶道:“他在深宮大內連先皇的腦袋都看丟了,您用他的人可靠麼?”
“兄弟,你說該怎麼辦?”
“大人,我在嘉峪關看守軍軍紀森嚴,那哨官是個好樣的,我一跟他交往,原來是八旗子弟,還是喇嘛徒弟呢!不但長槍大戟好,內功還有相當火候呢,所以我想叫他那哨人馬來給大人護駕,何況您這兒聖上還經常駕臨。”
“嗯!既然是八旗出身,人當然沒問題,就依你吧!”
“您叫管家辦兩套文書,一給甘陝總督,一給嘉峪關這一哨;調他們進府護衛。”
“嗯好!就這麼辦。”
“好!大人我告辭了,明早我就拿文書上路。”
“為什麼不在京里多待些日子?”
“大人,福帥還等我關餉呢!”
“嗯!好吧!你們兄妹好久投見了,叫她們姐妹送你回興德聚聚吧!”
二鳳巴不得有他這句話,高高興興同他回娘家啦!
他們—進興德跨院,玉蝴蝶看到了,對那倆姐妹道:“雙鳳姐妹跟他來了,我們快看他們唱戲吧!”
小寶同雙鳳一進房門,三個人就抱成了一團。
小寶道:“老婆們,快給我們准備,時間有限,她們姐妹中午得回去,別叫龍陽公發覺!”
他這三個老婆倒很聽話,打水的打水,整床的整床。
小寶立即同雙鳳寬衣解帶。
仍然是金鳳在先,盤纏大戰,足足干了一個時辰,才雲收雨散,雙雙處理善後之後,小寶又同紫鳳戰上了。
紫鳳的穴,異於常人,雙雙大戰,極盡享樂之能事。
二人大戰足有千合,紫鳳才痛快的泄了!
直等吃過飯後,雙鳳才乘轎返回和相府。
現在只剩夫妻四位啦,小寶對玉蝴蝶道:“我現在保餉,處處受制,你趕緊叫你姐姐把玉佩還我。”
“我姐姐現在杭州,還打算跟你較技呢!”
“大老婆要跟我較技,時間多的很,可是玉佩得先還給我,這是有關我們漢族興衰的大事。”
“好!我帶信給她,你怎麼去取?”
“我的馬快,可以日行千里,到天山也不過一星期,由北京到杭州也不過三四天就到了,你只給我連絡上就行了,明天我還得往西安,然後去趟天山呢!”
三女同聲道:“啊!你剛來又走哇!”
“你們放心,我現在有快馬,每半個月可以回來一趟,保證把你們操的舒舒服服的,現在好好准備准備,今晚每人還給你們干兩場!”
翌日!小寶到和坤府取了文書,立即上路。只兩天就到了西安府。
大軍還沒有開拔呢!他到了大本營,見了兆惠同福康安。
福康安道:“唷!只五天就打了個往返,足足五千里呢!”
“我這還在北京待了一天兩晚呢!”
“你的馬真快!大哥,我跟你商量行不行!”
“福帥什麼事?”
“拿我那玉獅子換你的汗血馬,除馬換馬外,你要多少金銀珠寶都行。”
福康安聽他不答應,真急了!兆惠也在旁幫著福康安講好話。
小寶道:“談換我可不敢當,這馬是我一位長輩所送,我知道他還有兩匹,我可以把這匹送給福帥,我再向他借一匹騎,等仗打完了再還他。”
福康安跳起來抱住小寶道:“大哥,你真好!”
兆惠在旁面有羨色。
小寶當即把馬交給了福康安。
福康安騎著在西安府轉了一圈,果然比玉獅子強多了,不但快,大喜過望。
小寶利用這機會,去了趟甘陝總督府,遞送和坤調用嘉峪關那一哨人馬的分文。
甘陝總督見了分文,反倒樂了,原來兆惠元帥有公文給他,叫他把這哨人馬調走,他要在關上設一旅的督戰隊。
小寶投文之後,回到了“綠野山莊”,見了沉奎,說明了贈馬之事。
沉奎道:“辦得好,另一匹不能這麼輕易的送,要到關外再送給兆惠,多吊吊味口。”
“是,侄兒知道了!”
大軍開拔了!小寶又騎了一匹汗血寶馬,隨正、副元帥走在一起。
這時把個大元帥兆惠,跟都看紅了。
可是小寶一無表示,行軍中還常跟福康安比馬快呢!
這天大軍到了蘭州。
與千分號掌櫃甘陝大俠元工伯老俠客,親自來到大營請見元帥,詢問有關發餉的事。
小寶對福康安道:“福帥你看看,餉不是早准備好的麼,還用我跟著?”
“哈哈哈哈!有你路上多個講話的,跟他們一起,不是長官,就是部下,聊不到一起呀!”
“好!我算卯上了。”
“那感情好!”
二人在路上並轡而行。
兩騎汗血寶馬一起平步,真羨煞了兆惠將軍。
大家在路上有話即長,無話即短。
這日大軍一到酒泉,大漠醉客就代表興德前平統帥部求見。
兆惠接見時,大漠醉客請問官兵薪餉需要多少銀兩?
兆惠道:“照蘭州,也送不一百五十萬兩吧!”
大漠醉客連了三十八車,交清了,取了文書而返。
小寶接著去了嘉峪關的旗營。
哨官一見他連忙致謝,道:“兄弟,你真有兩把刷子,這麼快就替老哥哥辦妥了,關上官兵,沒有不感激你的。”
“大哥,和坤和我是至親,大哥到京可要認真保護他呀!何況那兒還經常聖駕親臨呢!”
“你要大哥我怎麼辦?”
“簡單,你只要他們值勤的時候,儀容整肅,軍威壯盛就行,下了班愛怎麼搞都行,上班可要雄糾糾氣昂昂!”
“這好辦,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將軍部下出身。”
“這就好!”
說完,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給了他。
“我有甘陝總督的文書在京外神氣,到了和相府就不值個屁了啦,帶著它向和相府報到吧!不過我鄭重交待你,進府前可晚兩天,可得把儀容,裝備整理好,叫人一看硬是不同,就打響了第一炮,你們可別給我丟人,叫我回去對和坤張不開口。”
“兄弟放心吧!這事老哥哥會辦。”
“大嫂跟火鳳凰在一起,你放心吧,在西安頓好以前最好別見她,等把北京家弄好了,我叫大牛給你送去。”
“真多謝兄弟你啦!”
“自己哥兒們,謝什麼!”
大軍出關了!真是西出嘉峪關,兩眼淚不干。
官兵沒出過關,這苦哇!真夠他們受的。
小寶沒事,就到各營瞎跑,尤其喜歡同號兵打交道,原來所號兵全認識他。
原因無他,全國總號官羅小七成婚時,是他主辦的,北五省的號兵全到了,何況京里的旗營?
他個別交往,知道是山上下來的,就授與特別任務。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
原來他交待在沙漠盡量協助官兵逃亡,用號兵指引方向,好使他們脫離戰場,其次是刺殺管帶吹反號。
在兩軍雙陣時,暗傷管帶,叫准噶兒軍出面殺他,再吹反號,叫清軍撤退逃散。
他把這指示,全分別通知過了。
原來這大元帥,伊犁將軍開拔前進宮請訓時,乾隆告訴他,一要保護好副元帥福康安的安全,二要他立下戰功。
乖乖!這有多難——既怕死又得打勝仗。
兆惠沒法子,只有作假呀!他找來所有提督、游擊將等開會商量。
最後決定:一、開戰初期先要敗戰,等福康安上來再全面反撲打勝仗,還要保護好福康安。
二、這一仗下來,戰功全是福康安的。
這一來士氣大挫!
好在大軍到了七角井,一次發了三個月薪餉,士氣回升了點。
兩軍對陣交戰了!
小寶早把他們的策略與他跟號兵協調的結果,報到山上,轉通知了在准噶爾軍中的馬氏昆仲。
小寶見一切就緒了,對兆惠道:“元帥!我餉保到七角井為止,您按月向他們提領就是了,現在我這匹馬用不著了,獻給將軍吧!”
兆惠起初聽了,以為耳朵有毛病,到後來明白他真把這匹馬送給他,簡直樂瘋啦,忙道:“兄弟,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大將軍上陣豈能無匹好馬?我這只不過盡番心意。”
“兄弟,我接受了!”
小寶展開輕功,回到了西安。
一進大牛家,就感到好熱鬧。
怎麼啦?原來添人進口啦!多出一對大活人來!
誰?二禿子同霍艷芬來啦!
小寶道:“唷?天變啦?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霍艷芬臊得滿面緋紅。
二禿子道:“她現在是你二嫂,你可別亂嚼舌頭根子!”
“你放心,我不亂講,不過麼……”
“不過什麼?”
“你們得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詳細經過,一點不能漏,否則嗎……”
“怎麼樣?”
“否則看我怎麼修理你們!”
好!他這招歷害。
二禿子知道,無論動什麼——嘴、拳頭,都惹不起他,只好乖乖的招供了。
原來小寶在金陵昆明湖雨花台賭場把人輸了之後,乖乖給人當聽差的。
一開始霍艷芬有心要他好看,除了讓他在賭場當莊做打手、耍老千之外,早晨放著丫環不用,硬叫他打洗面水,更缺德的是每晚非叫他打洗腳水,倒洗腳水不可。
二禿子就有這麼個二百五勁,照干不誤,而且做的還挺好,頗令人滿意。
霍艷芬當初對他頗有敵意,不知怎麼日子一久,反而有了好感。
你怎麼知道?不信?你聽他們之間的稱呼就知道了。
剛開始霍艷芬叫他“死二禿子!笨二禿子!”漸漸的改成了“二禿子”啦!
二禿子一開始規定叫霍艷芬“主人”,漸漸的由主人改稱“霍姑娘”了!
再過一段時間,霍艷芬叫他“二禿哥”!
他則叫霍姑娘為“艷芬妹”啦!
你們說,人這動物怪不怪!
怪?
還有更怪的呢,雨花台賭場在偶爾賭博事件中,得罪了船幫(安清)兄弟,把人家給打啦,這天人家帶了大批人馬興師問罪。
船幫,乃我國與洪門並稱之二大幫派之一,而其組織之嚴,關系之密,較洪門猶甚,而且與洪門又是一體兩面,江湖有句話,鐵樹不開花,清洪不分家,而且還可以跨幫,所謂先清後洪,鯉魚化龍!
船幫這一來興師問罪,賭場管事的怕挨揍,全溜了。
只有二禿子跟霍艷芬傻呼呼的在場子上頂著。
萬沒想到,會有這麼巧,來人帶頭的竟會是閔老大。
他見了二禿子一楞! 二禿子見他也一怔!
閔老大道:“二兄弟人怎麼會在這兒幫他們詐賭?”
“大哥呀,我是賭輸給這個小騷穴當奴才的呀!”
“那我帶人把賭場砸了,你快走!”
“大哥,不行啊,金賭銀還,我們江湖人一諾千金,我不能走,大哥這樣吧,看我薄面,放他們一馬,我叫他們請出江湖有頭有臉的朋友出來,當著大家,擺酒為大哥們謝罪,你看如何?”
“既是兄弟你出面,我們這口氣也只好忍啦,那就依你吧!”
“多謝大哥高抬貴手!”
三天後,賭場請了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出而說合,大擺宴席向船幫謝罪。
二禿子這輸給人家的奴才,居然也坐了上席。
晚上他給主人——-瞿艷芬打詵腳水時,霍艷芬居然叫:“梅(馬)驥哥呀,你真行,要沒你船幫勢大,真難擺平!”
二禿子當了三個多月奴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順口道:“主人,你高興今天我也高興,我幫你洗腳啦!”
霍艷芬八成是今兒個喝多了酒,加上平時這三個月對他有了愛意,居然由二禿子為她洗腳。
二禿子看是時候了,突然點了她的軟麻穴,很快的關上房門,就把她扒了個清潔溜溜,他自己也脫光了衣服。
一對白羊上牙床!
二禿子極盡挑逗之能事,由親嘴開始,然後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後用手提來了五點刺激法,由兩肋下開始,用五指輕輕的劃小圈圈。
這,最讓人受不了!
霍艷芬雖被點了軟麻穴,只是身子不能動,但仍然有感覺,起初是酸、麻、癢,好像蟻走、蟲爬,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二禿子五指開始向雙乳進攻了,由山腳一口氣攻到山峰。
霜艷芬的一雙乳頭,繃的一下子挺立起來了。
二禿了開始撥弄她的乳頭!
雖被點軟麻穴,並不影響說話,就聽霍艷芬出聲了:“嗯……噢……你……壞……死……啦……我……好……難……受……里……面……好……像……有……東……西……在……爬……快……快……上……來……全……給……你……啦……”
二禿子根本不理這套,五指大將軍繼續進攻。
沿雙乳山直下胸腹平原,在肚臍谷不停的撫摸。
摸的霍艷芬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等摸到羽毛河的時候,早已春春潮泛濫啦!
二禿子看是時候了,解開了她的軟麻穴,提槍直刺,滋——家伙操到底啦!
“吆唷!我的媽呀,痛死啦!”
霍艷芬痛得混身直打顫顫!
二禿子也不懂憐香惜玉,接著就是大起大落干上了。
只痛得霍艷芬揮手不停的推拒與拍打他的上身。
二禿子不在乎,並笑道:“大姑娘開苞那有不痛的?你咬著被邊忍忍吧!沒聽說,一下兒痛,二下兒麻,三下兒就像蜜蜂兒爬,忍忍、忍忍,就快蜜蜂爬啦!”
霍艷芬真的咬著被邊忍。
二禿子猛抽、猛插足足干了半個時辰,霍艷芬才苦盡甘來、又出聲了!
聽!
“嗯……壞哥哥,你把人家搞的癢死了,那麼狠心,流了好多血,打你都不肯停一下子,你壞死了!”
二禿子被她這一說,知她說的是反話,更大力干啦!
“噯唷唷……好爽……噯唷唷……飛上天啦……壞哥哥……你壞壞……噯唷唷……美……美……美極啦……快……快……大力點……我……小妹……叫……叫你操死……算……算啦!”
二禿子現在才正式開始運功。
先來個左插花、右插花,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哥……受……不……了……啦……大……大……力……抽……啊……”
二禿子現在用上了慢功,輕輕後抽,一分鍾只抽送兩下子,抽到頭還用手搗震三次穴口,再慢慢送入,直抵花心後猛搖。
霍艷芬現在真正的是酸、麻、癢、酥,好像蜜蜂在爬!
“噯……豁……哇……真爽……哥……好……功……夫……妹……愛……死……你……啦……快……點……嘛……我……癢……死……啦……”
二禿子仍然慢功出細活,不為所動。
“噯唷唷……親哥哥……親遠遠……親爹的……你……你……饒了我吧……親遠遠……快大力點……小妹……真……癢……死……了……拜……拜托……親哥……大……大力……操……”
二禿子見是時候了,來了一陣子大起大落。
“噢……好爽……好舒服……哥……你……真好……我……我要……飛……飛……噯……唷……我……我……丟……丟……啦!”
二禿子大雞巴緊抵花心,承受這處女熱流流的陰精。
霍艷芬可真的被操慘了,泄了個一塌糊塗,小花心還跟嬰兒吸乳般的對他的大龜頭不住的吸吮呢!
二禿子被他吸吮得了不舒服,好在他已運起了“雷音心法”,不然也非出精不可。
二禿子大龜頭緊抵花心足有一刻鍾,二人完成人生第一次的美滿性交,然後起來洗滌,處理善後,接演二段。
霍艷芬現在既然不痛了,第二場二禿子就把由小寶那兒學來的經驗,全部搬上了舞台。
頭一場是軒轅大九式!
二禿子道:“軒轉九式頭一式就是龍翻,也就是剛才我給你開苞的姿式,咱們從頭開始。”
霍艷芬仰躺在床上,二禿子爬上去干了幾下子道:“這就是‘龍翻’,咱們換第二式,你把兩腿放在我肩上。”
霍艷芬照做。
二禿子把她雙腿架在兩肩上抽插了一陣子道:“這式叫猿搏,你再把雙膝上提曲至胸前!”
霍艷芬聽話,把雙膝曲了起來。
二禿子用力推她的雙膝至玉乳處、大龜頭深入,緊抵花心,笑道:“這叫龜騰!”大龜頭在花心研磨了一陣子,又換了姿勢,叫她雙腿彎曲打開,兩腿放在床上,臀部搖擺篩籏!
霍艷芬照他說的搖擺起來。
“對!就這樣簸二十四次就行了,這叫‘鳳翔’!”
霍艷芬道:“好哥哥,你會的真多呀!”
“嗯!你別忙,老鼠拉木屐,大頭還在後頭呢!”
“下一式做什麼?”
“我這做丈夫的老壓著你也不公道,換你到上面啦!”
於是二人換了,二禿子抑躺床上,大雞巴高舉,要操天一樣,笑道:“你現在面對我騎上來!”
霍艷芬面對他跨騎了上去,用手扶著大雞巴,慢慢坐了進去,這一來由她主動,上下起落好不高興。
二禿子道:“這叫魚接鱗,你現在向後轉!”
霍艷芬連雞巴都沒吐出來,就在他身上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對他的雙腳了。
二禿於道:“這叫兔吮毫,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腳了!”
霍艷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同時用嘴去親他的腳指,果然另有一番風味。
干了一陣子,二禿子道:“累了吧,該換班啦!”
“你還有啥新花樣?”
“多嘍!軒轉大九式這才做了六個呀,何況還有七損、八益,洞玄三十式,慢慢來罷,夠你嘗的呢!”
二禿子叫她跪在床上,頭放低,屁股翹高,他由後面進攻了,同時道:“這叫虎步,也叫‘隔山討火’!”說著就用手撫摸她的屁股蛋了,進而伏身去摸她的雙乳。
霍艷芬道:“噯呀,好癢,我要出啦!”
“親愛的,提提氣,咬咬呀,再支持一會這九式就演完啦,現在你完全叭在床上。”
等她叭好之後,二禿子整個壓在他身上笑道:“這叫蟬附,也叫比翼雙飛,唐明皇與楊貴紀就最喜歡這一式!”
“嗯!好!哥哥別動,讓我享受享受這個樂趣。”
二人就這樣壓在一起,停了半天才換下一式。
二人同時起來相對坐在一起,上身摟抱,靠著屁股搖晃,篩簸進行密接性交,不一會霍艷芬就泄了。
二禿子道:“這是軒轉九式的‘鶴交頸’,好啦,現在九式也演完了,你也出了,咱們休息會再玩下段吧!”
“哥!你會這麼多花樣,真好,可是我出了兩次水,人好累,明天再玩別的花樣吧!”
“也好!”
二人起身,洗了洗,相擁而眠!
一連幾天,兩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
二禿子想,一切完成了,現在得趕緊到西安去看看他們三個現在在什麼,於是向賭場主人告辭了。
因為二人全是自願去的,而且為賭場贏了大把銀子,何況跟賭場又無糾葛,也就很客氣的放他們上路了。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里,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來了,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熱鬧!
沒想到小寶這一來硬逼著二禿子招供。
二禿子這一招供,弄得霍艷芬好不尷尬!
小寶道:“二嫂,這是人生大事嘛,有什麼害羞的!”他這話更說得霍艷芬滿臉絆紅。
小寶道:“二嫂,你趕緊把三姐跟小癩痢給拉到一起,這一來你們四姐妹跟我們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
“三妹現在杭州賭場,你們想娶她呀,得親自去,不過三妹對你的印象可不好哇。說不定見面會來個全武行!”
“那沒什麼嘛,為了給小癩痢娶老婆,我挨三姨子兩錘子那有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二嫂你們可全見過小癲痢,我們這哥四個可就他長的俊嘔,你也該告訴她喲,離開這個村,沒這家店嘔!”
“好!我一定帶信給她,促成這段姻緣。”
“二嫂,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哥四個的身世?”
“你們不是梅氏四少,興德過去主人梅大俠的遺孀,代夫收的義子兼傳人麼?”
“啊、哈,哈、哈!”
“你笑什麼?”
“你們全讓我們給騙了!”
“我們被騙了?”
“不但你們被騙了,連整個有關滿虜的人全被騙了,包括乾隆皇上在內。”
“啊?”
不但霍艷芬吃了一驚,就連霍艷芳、小花旦同是一驚。
“你……你們到底是誰?”
“你們先別問我們是誰?”
霍艷芳問道:“那問什麼?”
“你們姐四個是一個娘所生麼?”
“我們身上都有記號哇!”
“那是你們這個養父霍雲鵬刺上去的。”
“我不信養父騙我們,養父待我們好的很呢!”
“他待你們是不錯,不然我也不會放他一馬,還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內傷哪!”
“我們還是不信!”
“大嫂,不信你現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鏡子。”
“女大十八變,當然不同。”
“只要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胞,眉梢眼角、鼻子嘴,總有相似之處。”
二人果然照了鏡子,美是美,但絕不會是一奶同胞!
二人意志動搖了。
艷芳道:“小四,你還知道些什麼?”
“大嫂,你可知‘鴻發賭場’是滿虜密线營的機關?”
“這我們全知道。”
“你們養父是……”
“他是大領班,怎麼樣?”
“除他是你們養父之外,你們師父紅燕子的出身,你們可知道?”
“這事你也知道?”
“實不相瞞,我算得上是紅燕子的小師弟。”
“可惜師父死在呂四娘手里。”
“誰說的?”
“不是你帶著的她遺物進京的麼?”
“哈哈哈哈!戲法(魔術)人人會變,各有巧妙機關。”
“難道我們師父還在?”
“當然,不過人現在出家了!”
“在那兒?”
“以後我會帶你們去看她的,她可知你們身世?”
“應該知道。”
“燕子姐姐告訴我,密线營是她一手成立的,霍雲鵬在保定就跟著她可對?”
“對!是這樣。”
“燕子姐姐見他人性未泯,才叫他當大領班,就是叫他在執行任務時,為難家留下一條根,二嫂與三嫂就是他為難家留下的一條根。”
“啊!”
“在一次任務中,他把這雙胞姐妹藏入鄰家,事後收做養女以掩人耳目。”
“啊!那我呢?”
“你呀!你倒是他親師侄女。”
“我娘是他的師姐妹?”
“不錯!你娘是他師妹,從小青梅竹馬,可是他大了發現是天閹,不能人道,才進了密线營,你娘嫁了個文人,誰知你爹又牽上了呂留良的文字獄,被殺了,你娘怪他不救,把你交他自盡了!”
霍艷芳姐妹聽到這兒早已泣不成聲了。
小寶道:“你們也別難過了,已事過這麼多年了,何況霍雲鵬對你們一向不錯,你們還是叫三姨快點嫁給小癩痢,咱們大家共同對付滿虜吧!”
霍艷芬問道:“既然我們都是志士後人,那玉潔呢?”
“她跟我們不一樣,她是滿漢混血種。”
“啊!她是雜種!”
“你們這麼說多難聽,她這叫後生種,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大嫂同大哥生的這玉娃全成雜種啦!”
“對不起,我們姐倆口沒遮攔,該打!”
兩姐妹輕輕在臉上打了兩個嘴巴,逗得大伙哄堂大笑!
剛才緊張氣氛,輕松了不少。
小寶繼續道:“玉潔是老肅王的兒子私通漢女所生,論起來她與玉蓉格格還是親表姐妹呢!”
“那她又怎麼成了我們的小四兒?”
“是這樣的,肅王少福晉是個醋壇子,發覺之後不依,還是紅燕子姐姐做的安排,因你們養父是天閹,掛他情婦之名保險,誰知生下玉潔難產死啦!”
“咳!玉潔命也夠苦的!”
“我說這段意思,是讓你們明白,滿虜才是我們的真正大仇人。”
霍艷芬道:“那你們哥四個呢?”
“我們呀——天山四寶!”
“什麼天山四寶哇?”
“由天山下來的四塊寶貝。”
“嘻嘻!”
三個女人全被他逗樂了!
“大嫂不知道,你們在密线營長大的該知道,滿虜無時無刻不在找前明長公主——獨臂神尼吧!”
二女點點頭。
小寶接著道:“她就在天山,是我們的領袖,我們四個就是天山四塊寶。”
霍艷芬道:“你們除了會耍錢(賭),還會什麼?”
“哈哈哈哈,你真把我們看小啦!”
“你們有多麼偉大?”
“起碼為你們姊妹報了大仇。”
“我們姐妹?”
“呂四娘殺了雍正,不是給你們報了大仇麼?”
“呂四娘殺雍正為我們報了仇,與你們何干?”
“喝!沒我們同燕子姐幫忙,她呀,這輩子休想!”
“啊!”二女大吃一驚。
“這麼說我們姐妹得謝謝你們啦?”
“人都是我們的了,還謝什麼?”
霍氏姐妹被他說得臉又一紅。
小花旦道:“我明白了,你把我弄給嘉峪關的哨官也是有作用的了?”
小寶裝傻問道:“大嫂,什麼作用啊?”
“兄弟,你在給我裝傻!”
“大嫂,你不也是有心人麼?不然這麼高度機密,會當你面說麼?”
“我早知你有目的,你每月給我那一千兩銀子叫我散給關上弟兄,我就知不簡單,可是我為你全做了,你知道為什麼吧?我可是個唱戲的,眼珠子可亮的很哪,兄弟,大嫂我這可全是為你呀!”
“所以我要收玉娃娃做徒弟呀!”
“但你對徒弟老娘怎麼處理呢?”
“我也是有心報答大嫂哇,北京那麼大地方何處不能放個人,把你留在西安就等著報答你呀!”
二人話挑明了,還有什麼不好辦的呢?
在小寶當初純是利用小花旦對付嘉峪關那位哨官,他沒想到戲子要沒點想頭——尤其是名角紅旦,豈能輕易就范?
今天既是什麼話全挑明了,為了大業,只好面對現實了,反正對那哨官也只是利用而已。
當晚,兩人就真刀、真槍干上了!
小花旦道:“當初你叫我跟老家伙時,我以為老家伙那話兒已是一等一的了,沒想這個才是特級棒!”
“我這金箍捧豈止是特制品,保證不泄花樣繁多!”
兩人開始纏綿!
一夜下來,小花旦被他干死了五次之多,她可爽透了!
小花旦道:“哥,真要把我送到北京你可得常來看我。”
“行!我只要有工夫,准給你上上!”
小寶進京了!
嘉峪關那位哨官也榮任和坤府的准衙管帶(營長)了。
小寶一進中堂府就發現了這批兵勇的確比上批精神!
他拜見了和坤,見過二位妹妹之後,會見了這位管帶。
他一見面,就發現他頭、手上有傷,問道:“大哥,莫非摔過嗎?”
“咳!兄弟,別提了,那是摔馬呀!是被你大嫂打的。”
“我大嫂會武?”
“當然,你該知道,我們旗,人人會武。”
“那也不致勝過大哥呀?”
“咳!兄弟你那兒知道,我到關上十幾年,她在京里沒事干,認了個漢人武師做徒弟,整整練了十幾年,現在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回來跟她一談小花旦的事,她就給我來了一頓好生活,把我打成這樣子。”
“大嫂這醋勁可真不小哇!”
“咳!這也不怨她,我到關上跟薛仁貴一樣,一去十幾年,她正在年輕的時候守活寡,現在我又有了個人,她那能不酸?”
“大哥,那這可怎麼辦?”
“我現在就靠你了!”
“靠我?”
“我們滿州人有個不成章法的規定!”
“什麼規定?”
“叔接嫂!”
“什麼叫叔接嫂?”
“就像當年進關的太後大玉兒下嫁九王爺多爾滾哪!”
“那也是在皇上升天之後哇!”
“你不知道,那只是個幌子,實際順治就是多爾滾親生的。”
“大哥,我做什麼呀!”
“三國劉備有句名言!”
“什麼名言?”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我有兩件衣服沒法同時穿,想送你一件。”
“大哥,你這簡直不像話!”
“沒別的,看在玉娃娃分上你也得答應。”
“那我把她弄京里來,叫她跟我在一起住,我為大哥掩護著,這行了吧!”
“不行,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現在有多厲害,要叫她發現了我有私情,她非取她們母子二人性命不可。”
“真的!”
“嘴里肉誰願意吐出來,這是沒法子的事啊!”
“真這樣,我讓她自行找主吧!”
“不行,我不放心玉娃娃。”
“那怎麼辦?”
“叔接嫂,這事我交給你定了!”
“那……”
“別這個那個的啦!”
“我怎麼好意思?”
其實,他正中下懷,反正操也操了,睡也睡了!
“那有什麼好不好意思,這是大哥我的決定。”
“那是你一廂情願!”
“就算我一廂情願吧,不過你非接受不可!可是我先跟你說明,我那興德幾萬兩銀票,也全叫你北京大嫂搜光了,我也沒錢給她們娘倆了,好在跟了你我就放心啦!再說她身邊那些外國來的洋貨也值點錢,就算送她們娘倆的吧!”
“大哥既是這樣堅決,人,我收了,至於東西麼?下回來京,我給大哥送來。”
“不用,不用,給她們娘倆也算我一番心意!”
“不!大哥你不知道,那在外國不值多少錢,可是在和相眼里,那可是‘奇珍異寶’呀!”
“哦?”
“小嫂子我接收了,玉娃娃做我徒弟,東西,下趟我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