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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章 再遇麗姝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1559 2024-03-01 00:54

  沉芳綽的舌尖熟練的挑逗著王胖子最敏感的馬眼,只幾個回合,王胖子渾身就哆嗦起來,牙關一咬,淫液奔涌而出。

  沉芳綽壞笑了一下,心里想:要你一輩子記著我,要不然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從這些強人手里逃出升天?

  毛主席說過,要團結一切可能團結的力量,這兩個月我就團結你了,但願以後能用得上,至於做你這個死胖子的小三,你做夢去吧!

  只要老娘一逃出升天,憑老娘的姿色,一定能找個富二代嫁了,就是不知道那個陳磊還記不記得我?

  孫靜妍的哭叫再一聲傳來,本來她被財哥用黑膠帶封著小嘴,那四個壯漢為求方便,只是簡單的把那個黑膠副的小嘴處弄了個洞把雞巴放進去。

  不想孫靜妍竟然敢咬男人雞巴,四個壯漢生氣了,粗野的把封她小嘴的膠帶瘋狂的扯下,扯下膠帶時,自然會連帶著頭發和皮膚,跟著一陣拳打腳踢,把個孫靜妍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四個壯漢全是揍人的高手,知道往什麼地方打是又痛又沒生命危險,打了一頓之後,一個大漢罵罵咧咧的拿了一副全鋼的可怕口枷來,二個壯漢一手反扭住孫靜妍的左右藕臂,一手揪住她的頭發向上拉起,逼她抬頭,還有一個壯漢從後面踩住了孫靜妍跪在地上的小腿,不給她亂動。

  拿著鋼制口枷的大漢獰笑著上前,先是幾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捏住她的小嘴,把她緊閉的小嘴強行捏開來,緊跟著,把那副可怕的鋼枷塞進了她的小嘴里。

  孫靜妍可憐的小嘴被鋼枷撐到最大,舌頭急得在小嘴里亂動,無奈她一個女孩,怎麼可能扭得過四條壯漢,只得羔羊似的任人宰割。

  壯漢顯是對於這種操做非常的熟悉,口枷前面的鋼勒上下卡住孫靜妍的小嘴後,立即拉緊皮帶,繞向腦後扣死,這種大型的口枷,共有六條結實的皮帶,分別從小嘴兩邊,鼻子左右、下巴處牢牢的兜住,被人勒上後,萬難弄開,更可氣的是,口枷前面還有調節螺栓,可以方便的調節口枷撐開小嘴的程度。

  孫靜妍被人枷上口中之後,小嘴就咬不下來了,四個高興的輪流上前,把腥臭不堪的雞巴放進孫靜妍的小嘴里令她口交,快活過後,各人又向她的小嘴尿了一大泡尿,方才像丟母狗似的把她丟在一邊,看她翻滾掙扎。

  孫靜妍被丟在冰涼的地上之後,忙用手去解口枷的腦後皮帶,不料那口枷是帶鎖的,沒有鑰匙如何能弄得開?

  既弄不開腦後的皮帶,小嘴又被撐得難受,只急得不停的在地上翻滾,引來眾男的一陣狂笑。

  王胖子叫道:“好了!別玩了,還不快點叫她老實點,好把她裝起來?”

  一個漢子笑道:“就來!”

  拿起早已准備好的皮鞭,照著孫靜妍就是一陣狂抽,打得孫靜妍哀嚎不止。

  沉芳綽把頭伸在外面看得仔細,不由把頭直搖,這個孫靜妍真是,被教訓了也不知道幾回了,還是這麼的不聽話,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大漢收了皮鞭喝道:“不想再挨鞭子的,乖乖的跪在地上求我們替你打扮打扮!”

  孫靜妍含著淚水爬將起來,跪伏在地上,悲聲道:“饒了我吧!”

  又一條大漢過去,令她把穿在腳上的長靴脫了,扯了腳上穿的網眼黑絲,露出白玉似的一對腳來,大漢拿過一副精鋼的指銬,把她的兩個大腳趾銬住,順便一腿,把她蹬倒在地。

  第三條大漢過來,也拿了一副精鋼的指銬,把孫靜妍的雙臂反轉到背後,冰涼的指銬銬住了她的兩個修長的大拇指,然後兩條大漢地齊用力,硬過孫靜妍的手腳反轉著完全合到一處,把兩個腳拇趾和兩個大拇指銬在一起,呈一副淒艷的“四馬”美人圖。

  孫靜妍已經喊叫不出來了,由著四條大漢把她抬起來,放在粗糙的木箱里,兩團奶子緊緊的貼著粗糙的箱底,跟著三根不鏽鋼管從箱外的孔中插進來,一條壓著後頸,一條壓著後腰,一條壓在彎曲的粉膝彎里,不鏽鋼管固定住人後,再從兩側扣死,不讓她亂動,頭螓首和沉芳綽一般,也是從被一個木枷枷住,伸出箱外。

  孫靜妍雖然和沉芳綽一樣,只伸了個頭頸在外面,但里面的情況卻是天壤之別。

  王胖子提醒道:“上點保溫的東西,別叫她凍著!”

  一個大漢笑道:“自然不會叫她凍著的!”

  說著話,和另外一條大漢一起抬來一包早已經准備好的鋸木屑,打開了慢慢的倒進了裝孫靜妍的木箱中。

  碎木屑摩擦著孫靜妍妖嫩的花膚,孫靜妍感覺是奇癢無比,但四肢頭頸都被人固定住,只急得“啊啊”直叫。

  財哥進來罵道:“他媽的!好了沒有,車已經到了!”

  王胖子笑道:“就好!”

  財哥指著孫靜妍道:“這個賤人怎麼嘴給枷住還叫?你們都是他媽的廢物,這點小事也搞不定!”

  一個大漢抓頭道:“不如找塊布來,把她的臭嘴再堵堵?”

  財哥罵道:“沒用的東西,去後面的狗舍找兩坨干狗屎來塞住她的臭嘴,再用膠帶封上不就萬事大吉?”

  大漢笑道:“財哥真是妙計呀!”

  財哥罵道:“還不快去!”

  大漢飛也似的跑掉了,片刻轉了回來,手上戴了一副手套,拿著個塑膠袋子,滿臉的奸笑。

  孫靜妍鼻子通靈,立即就拚命的掙扎起來。

  沉芳綽也看得幾欲嘔吐,心里想道:媽媽呀!

  幸虧不是我!

  大漢把塑膠袋里的狗屎滿滿的塞了孫靜妍的一嘴,然後封上膠帶,孫靜妍被塞了一嘴的狗屎後,一雙媚眼睜得熘圓,身子崩得筆直,頭頸亂擺,卻是再也作聲不得了。

  財哥笑道:“好了,替們套上頭套抬出去吧!”

  王胖子拿著一個皮質的頭套,溫柔的替沉芳綽套上,低聲在她耳邊道:“保重!等我來帶你走!”

  沉芳綽“情深意重”點了點頭。

  孫靜妍被一條大漢粗野的套上皮頭套,狠狠的勒緊,憋得箱內的被鎖住的手腳又是一陣亂蹬。

  四條大漢抬起兩個箱子,從專用電梯里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一部軍用小型廂車早已經停在那兒了,靠在車邊的軍裝大漢哼道:“摸摸嘰嘰的,不是舍不得吧?”

  財哥遞上一支煙笑道:“大哥!哪敢哩?往哪放?”

  軍裝大漢拉開廂車後門,指著一處空位置道:“就放在這里吧,就缺你家的貨了!”

  被拉開後門發現,廂車里面擺放兩排整整齊齊的木箱,中間只留了一條一人側身能過的過道,過道中全是被頭套套住的人頭,只憑那形狀和微微發出的妖喘,就知道頭套下全是數一數二的絕色美女,上中下共分三層,每層能擺四個箱子,一共能放二十四個箱子,也就是二十四個美麗妖嬈的絕色大美人,被人枷住頭頸,牲口般的束縛在這里動彈不得。

  裝孫靜妍、沉芳綽的箱子,被四條大漢放到了車上最上層的兩個位置,扣好了鎖扣鐵栓,軍漢挨財哥的人下來後,又把廂車的鋼鐵後門關上,隨手上了鐵鎖,把一張軍事禁品的封條,貼在了後門中間的縫上。

  財哥笑道:“大哥不留下坐坐?”

  軍漢跳上前面的副駕位置,車子就吼動起來,回頭向他一揮手道:“軍情緊急,這批軍用物資到南京後,還要集中,集中清點無誤後,才能換飛機,再見!”

  不想這輛軍車遇上了大風雪,耽誤在塌方的公路上,直到兩天後才到南京軍用機場,車上貨物都是氣息奄奄,幾乎耽誤太子們褲檔下面的大事。

  趙無謀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砸了砸嘴,不知身在何方,手腳一動,翻過身來,身邊兩個美女早已不見了蹤跡。

  “該死——!”

  趙無謀罵道:“怎麼能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就這樣睡著了?”

  好在身無長物,不怕被偷,他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也不怕失身,抬手擦掉掛在嘴邊的口水,手指上尤有美人留下的芳香。

  “這兩個尤物,能得一個相伴,今生已經是無憾了!”

  趙無謀感慨,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能收入私房,實在是做男人的悲哀,然他一個小小私企的打工仔,能混口飯吃已經是祖上積德了,又哪能私藏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趙無謀晃了晃腦袋,試圖把兩個傾國的大美人忘了,至於為什麼會睡得那麼死,可能就是昨晚看到龜殼後,那潛入腦海深處的一百二十幅古怪的圖形做的怪,隨手拉開窗簾,感覺眼睛看到的景物是格外的清晰。

  “奇怪——!”

  趙無謀暗道,找了鞋襪穿了起來,摸出放在枕頭下的手機看時間,正好是早晨七點,回南京的火車是上午十點,所以趙無謀根本就不急,跑到收銀台,叫醒了那個胖經理,叫他把昨天晚上的賬結了,結果是,不但把一千塊錢花光了,還倒貼了一百多塊。

  趙無謀看著胖子的臉,沒來由的心里一動,脫口而出道:“你額頭有一道黑线,這兩天會有你惦記著的親人找你,不過嘛?你真正的麻煩就要開始了,你要好自為知,千萬不要強出頭!”

  話說出口,趙無謀自己也吃驚,心里暗道:他媽的,我這是怎麼了?

  成神棍了?

  王胖子道:“得了吧!這一套別在我面前玩,怎麼樣?玩得快活吧?”

  趙無謀的鼻端,似乎還殘留著孫靜妍的乳香,點頭道:“小孫哩?我跟她道個別!”

  王胖子笑道:“別想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過年了!”

  趙無謀知道這經理是在扯澹,也沒揭穿他,又不干心的道:“小沉不會也走了吧?”

  王胖子沒好氣的道:“也走了,我還想她哩!要想快活的話,在卡里充點值,今天晚上再來,有更好的美女等著你!”

  趙無謀知道這店里的兩個最漂亮的美女,已經被弄到別處進行更嚴格的調訓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被進一步調訓後的雙姝,他今天就要回家,怎麼可能再往這外市的卡里充值?

  聞言一笑,也不和王胖子計較,轉身下樓了,於他來說,孫靜妍也好,沉芳綽也罷,和他嫖過的其她美女一樣,都是他生命中的一個絢麗的插曲,有如曇花一現,輕輕來澹澹的走,不會留下一絲雲彩。

  這邊趙無謀剛走,王胖子的手機就響了,一個久違而熟悉的號碼跳了出來,王胖子眼淚都要下來了,忙按接聽鍵,激動的道:“哎呀我的大堂哥!你老這幾年是死到哪里去了?害得小弟我一家替你受苦!”

  手機那邊傳來粗野的聲音道:“凱歌!怎麼你一副哭腔哩,老子失戀了,在貴州蹲了一段時間,家中可好?”

  王胖子帶著哭腔道:“你大鬧了新月飯店,得罪了太子黨的人,搶了人家東西,拍拍屁股跑掉了,現在人家把我一家都抓了起來,老婆送去勞教,兒子送到少管所,潘家園的鋪子也給人家封了,我被逼著做龜公,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搶了人家什麼東西呀?”

  那邊打電話的也是個胖子,竟然笑了起來道:“他媽的,凱歌,老子早些年玩老命下地時,得來的東西全給你獨賣,說起來也得了老子許多好處,怎麼有個小事,就嚇成這樣了,其實我在新月飯店也沒搶什麼東西,就是一個印章罷了,這伙人,倒是會小題大做!”

  王胖子咧嘴道:“印章?得了吧!凱旋堂哥,自小到大,我還不瞭解你,當年在東北插隊的時候,你就不老實,這事你就別瞞我了,太子黨的人已經在我面前提過幾萬回了,說你搶去的東西,是一方非常名貴的古玉,是一尊墨麒麟,那墨麒麟又由三百六十五個姿態各異的小鬼組成,聽說能打開什麼無極之門,還要我再說嗎?”

  那邊的胖子笑道:“得——!你全知道了,坦白說吧,那伙人,就是你嘴里說的太子黨,想干什麼吧?”

  王胖子道:“要你帶路,打開無極之門,獲得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凱旋堂哥叫道:“得了吧!不就是日子過得好,想活得長點嗎?行——!老子現在沒錢了,杭州這邊的天真無邪也聯系不上,也不能總窩在巴乃這個鬼地方,你跟他們說,我帶他們去無極之門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找什麼,還有,那地方邪得很,得多帶人,而且只要我帶他們找到地兒了,不管他們拿沒拿到東西,新月飯店的事,都不能再追究我了,老子在潘家園的鋪子,也還得還給老子!當然在此之前,得先把你的老婆孩子放了,老王家可不能絕了後代!”

  王胖子叫道:“我的爺耶!只要你肯帶他們去無極之門,他們什麼事都能答應,堂哥!能告訴我那墨玉麒麟到底是什麼嗎?”

  凱旋堂哥詭笑道:“就是鬼璽唄!哎呀——!這種事,說了你也不明白,那就是個鑰匙,打開無極之門的鑰匙,不過沒有鑰匙的話,也不是不能打開無極之門!”

  王凱歌立即接道:“是是是是,就像大姑娘一樣,就算她不願意,要想搞是話,也能搞的,只不過換成強來罷了,效果沒什麼兩樣!大堂哥,你現在在哪里?”

  王凱旋回道:“我在杭州,我們找個地方會合再說!”

  王胖子笑道:“還找什麼地方,直接回北京,找到大太子,要人有人,要槍有槍,什麼事都能解決得了!”

  三日後,兩個姓王的胖子在北京機場會合,之後的一年多時間中,由兩個胖子和幾個夾喇叭夾來的南扒子做向導,帶著一個師的野戰軍,浩浩蕩蕩的開進長白山,不料那地方真的鬼的很,無極之門沒有鬼璽,任他多少軍隊也不打開,王凱旋萬般無奈之下,竟真的要求軍隊強來,最後落得山崩地裂,整整一個野戰師的精兵,全折在那杳無人煙的長白山深處。

  兩個胖子卻是比鬼還滑,雖然此行一無所獲,但竟然都逃了命出來,帶著兩個倖存的南扒子,如喪家犬般的狼狽逃回北京。

  北京的大太子聽到這事以後,想了幾天,終於也明白了,之前無極之門,據內部絕秘資料記載,確是有人進去過,進去的人,一個叫做陳文錦,一個叫做張起靈,而這一男一女兩個人,都還活著,而且都是容顏不老,青春永駐。

  像這種事,光派軍隊蠻干是沒用的,得找下地淘沙的行家才行,在有心人的提議下,把建國初期的那件事又擺上了台面,摸金校尉向來是獨來獨往,神鬼莫測,那只有指望人數眾多的長沙老九門的後人了,而北京的地面上,就有一個人,名叫解語花,是長沙九門的解老九之後,現在職業是美容師。

  這事先擺在一邊,再說趙無謀這邊,老李果然沒能要到錢,失望的跟趙無謀一起,坐早晨十點的火車回南京,公司上層的不信任,令趙無謀的情緒十分的低落,所以沒像以往一樣,再多老李的事,心里猶豫的在想,是不是等過完春節了,就換一家公司干干。

  回到南京的家後,正是元旦前夜,趙無謀把卡里剩餘的錢全取了出來,二千塊錢交給寡母渡日,三百塊錢留在身上,不出所料的話,老李借的錢,一上班就會還給他,畢竟老李和老闆的關系非同一般。

  寡母問道:“你晚上吃什麼?”

  趙無謀道:“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累了,先睡一會兒!”

  寡母道:“唉——!你個不肖的兒子,冬至也沒給你爸爸燒紙,這會兒回來,也不想著你家老子,只是自己要睡,養你有什麼用哩?”

  趙無謀心中一動,一個奇妙的玄機在腦海里滾動,老父的生辰八字和自己的生辰八字不斷的交錯,自腦中被迫種下了孫靜妍龜殼內的詭異圖桉之後,這種類似的玄機,就不停的在腦海中閃爍,抹也抹不去。

  “唉——!原來如此!”

  趙無謀歎氣,搞到底,原來自己的生辰八字煞氣極重,若是在戰亂年代,倒是可以有些作為,但是生在和平年代,就主克家中的男性長輩,難怪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去世了,父親去世的也早,但煞氣重也不見得倒楣,為什麼混到三十有四,還一事無成哩?

  趙無謀不由費解,郁悶的倒頭就睡。

  迷迷煳煳時,被一個衰人捏著鼻子弄醒,趙無謀大怒道:“哪個?”

  翻了一個身,一巴掌把那人打飛。

  被打飛的伙計大吼道:“趙無謀!你個吊人睡死掉了呀!是我呀!怎麼六親不認哩?”

  趙無謀睜開迷煳的眼睛一看,原來是陳大年,蹲在他面前興奮的叫道:“快起來,陪老子泡馬子去!”

  現在趙無謀可不像從前,看了陳大年一眼道:“泡你媽個吊馬子,你紅鸞星沒動,泡馬子白白的花大錢又玩不到人家,還不如去嫖妓哩!”

  陳大年流著口水叫道:“其實和嫖妓也差不多,美高美來了一個絕靚的妞兒,那身段那長相,哞——!老子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趙無謀聽說美女,不由坐了起來,開始找衣服穿,盯著陳大年看著道:“你命相中,得貴人相助後,會財源滾滾,確實是老牛吃嫩草,未來的老丈人,不會大過你十歲,不過,我身上只有三百塊錢,要去的話,只有你請我!”

  陳大年叫道:“好兄弟講義氣,這錢對於兄弟來說,就像狗屎一樣,請你自然沒問題,不過你怎麼改行當神棍了,不要胡說八道的逗我開心呀!老子也三十多了,找了十幾年的老婆,但是命苦呀——!”

  趙無謀笑道:“也不是命苦,是時機未到!哎呀,這麼說吧,我保證你的老婆比你小得多,而且還非常漂亮,噢——!你也別開車了,我們打的去,不然不好喝酒!”

  寡母在外室喊道:“剛回來又要上哪去?你們兩個就算要玩,也吃了飯再走!”

  趙無謀拉住陳大年道:“美高美晚上九點才開場呢,正好在我家先吃飯!”

  陳大年道:“就是老是在你家吃飯有點不好意思!”

  趙無謀笑道:“什麼吊話!就是沒什麼好菜!”

  寡母笑道:“明天是元旦,今天倒是有雞可以吃!”

  陳大年一迭聲的道:“我最喜歡吃雞了——!特別是小母雞!”

  美高美開場的前半個小時,出奇的壯觀,全場一百多名小姐,身穿各種性感的褒衣,俏生生的立在樓梯兩側迎接進場的客人。

  陳大年把頭梳得煞亮,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趙無謀背著雙手,若無其事的走在後面,兩邊的小姐一齊彎腰低頭道:“老闆晚上好!”

  一條條深隧的乳溝躍然眼前,燈光下,是一條條粉嫩修長的大腿,高高的高跟鞋,襯得每條大腿都是那麼的漂亮。

  陳大年這幾天常來這里,神氣活現的應了一聲,領頭向里就走,演藝吧內是一片黑暗,趙無謀跟在陳大年身後,七拐八拐的,終於奔到一處立著鋼管的小圓桌面前站定。

  陳大看左右看了看道:“就是這里,等會兒女神就來了!”

  趙無謀笑了笑,招手向穿著開到大腿根部旗袍的吧麗叫道:“啤酒一箭,苞米花一大包,蝦米兩盤!”

  吧麗笑容燦爛的道:“好的先生,啤酒一箭十二瓶,600元,苞米花八十元,蝦米兩盤共是四百元,總共是一千零八十元,現在我們搞優惠活動,點滿一千,送兩瓶五百毫升裝的啤酒!不好意思先生,人多怕搞混了,請先付錢可以嗎?”

  趙無謀一推陳大年,陳大年道:“刷信用卡吧?”

  吧麗笑道:“好的,先生!請這邊來!”

  陳大年對趙無謀道:“占好這個位置,不要亂跑!”

  趙無謀微笑道:“知道了!”

  這邊陳大年剛走,一個矮冬瓜滾了過來,抽出兩張老人頭道:“滾一邊去,這地方歸我了!”

  趙無謀眼一眯,看著那冬瓜笑了起來道:“冬瓜,你是不是經常會碰到一些奇怪的事?”

  冬瓜被人說中心事,心虛的怒道:“怎麼說話的呢,你是說我常見鬼是吧?”

  趙無謀見冬瓜發怒,知道被他說中了,笑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現在站在我邊上還好,要是你離我遠點,比如你一個人站到那邊的小圓桌邊,過會兒肯定就有古怪的事發生了,說不定是好事哩!”

  冬瓜道:“不如打個賭!我要是沒事呢?”

  陳大年刷了卡過來笑道:“我最喜歡賭了,就賭私舞吧,要是我們輸了,我們請你看私舞,你輸了,也請我們看私舞,還就是這桌上的跳的,怎麼樣?”

  冬瓜咬牙道:“好——!”

  一邊又一個矮子走來,問冬瓜道:“什麼事?”

  冬瓜把事和同伙說了,同伙樂道:“能有什麼事哩?你就一個人過去,這場子里每一桌上的美女都是天生絕色,到哪看都一樣,若是贏了,還有人請我們看私舞,何樂而不為,哎呀——!別想了,快去!”

  冬瓜看場子里全是人,想想也不會有事,依言一個人向那桌走去,那桌和趙無謀面前的桌子一樣,也是直徑一米的小圓桌,中央插著直達房頂的?

  亮鋼管。

  趙無謀遠遠的叫道:“背轉來,呀——!就是這樣!”

  冬瓜一轉過身,那背正好對著陰暗的女衛生間,那衛生間的位置,不南不北,不東不西。

  陳大年低聲道:“有什麼玄機嗎?”

  趙無謀笑道:“今晚十點到十一點,這場子里最易見鬼的方位就是那里,乃是個凶位,不過這舞池人氣旺,邪也邪不到哪去!你就等著看戲吧!”

  陳大年道:“我要叫你趙半仙了,說實話,我在網上聽人家講,說是八字輕不但容易見鬼,還注定一輩子受窮的,有這話嗎?”

  趙無謀笑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看那矮子印堂一片澹黑,定是經常見鬼,若是我看得有錯了,記著跟我逃跑就是,他們兩個矮子,鐵定追不上我們的!”

  美高美趙無謀也是常來玩,知道私舞的價格,沒在兩三千下不來,他現在身上沒錢,陳大年也不會有多少錢,真要是看錯了,沒錢請人看私舞,不跑等著保安揍嗎?

  陳大年一哆嗦道:“趙半仙!我說,真得會見到那玩意嗎?”

  趙無謀笑著拿過吧麗送過來的啤酒,心不在焉的道:“什麼玩意?”

  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經響起,十幾名身高腿長的妖麗美人,穿著絕不正經的皮條絲條皮條,魚貫從後門排隊而出,按順序矯健的跳上立著鋼管的小圓桌。

  陳大年在趙無謀耳邊大吼道:“鬼呀——!”

  這一聲叫,嚇得附近的幾個人都是一哆嗦,再看面前站在台上的小姐時,只見那妞兒有一米七五七六的身高,手腕上扣著兩個掛滿鋼環的腕銬,上身只在兩個乳頭上貼著兩個帶著流蘇的皮質乳頭貼,下身只穿一條五寸長短的皮質小短裙,連個B都蓋不住,里面的黑色丁字褲是纖毫畢現,大腿上蹬著一雙直到肉膝的高跟長靴,一張吹彈得破的妖嬈臉蛋,傾國傾城,粉頸上佩著一個佈滿銀釘的粗項圈,長發飛甩間,明眸皓齒,分明是個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哪里有一點點的鬼樣子?

  有人罵道:“神精病!”

  趙無謀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妖靨時,不由叫道:“孫靜妍!你怎麼會在這里?”

  那鋼管舞女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屁股一轉,一條雪白粉膩的大腿高高的向上踢起,把肉檔間的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小內褲,充分展現在眾狼面前,引來一陣的口哨聲。

  一個高大的經理過來,手上拿著一條粗大的鐵鏈,向那美女一指。

  那美女忙伏下身來,把頭頸伸向那經理,那經理當著眾人的面,掀開她短得不再短的小皮裙,露出粉嘟嘟的粉臀,放肆的伸出手來,在她性感的小屁股上“啪——!”

  得拍了一記響的。

  “呀——!”

  美女嬌呼。

  經理笑罵道:“騷貨——!”

  把手上的鐵鏈,一頭扣鎖在那美女頸間的佈滿銀剌的項圈前面的大鋼環上,另一端扣在桌角暗處的鐵環上,順手又在那美女身上的敏感處摸了摸,那鐵鏈兩頭都有暗鎖,外人輕易弄不開。

  經理扣好了鐵鏈後,那美女帶著長長的鐵鏈,隨著音樂,在小圓桌上搖頭擺尾,跳著性交動作的艷舞,露在外面的雪肌花膚,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陳大年把嘴湊到趙無謀的耳邊喊道:“姓趙的,你真是見色忘友,快回答老子的問題!”

  趙無謀道:“什麼問題?”

  陳大年道:“我問你,那冬瓜真的能見到鬼嗎?”

  趙無謀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應該經常遇到奇怪的倒楣事,比如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忽然一個花盆砸下來,又或者是被人倒了一盆髒水什麼的!”

  陳大年道:“我以為你知道這種事呢!”

  趙無謀笑道:“我又沒見過鬼,怎麼會知道呢?”

  眼睛向上一翻,看到桌上美女白生生的大腿道:“她就是你要泡的馬子,我好像認識她耶!”

  陳大年咧嘴道:“胡說八道,你和她年紀相差這麼大,不可能是你的以前同學什麼的,而且她又是外省人,你會認識她?用這種套路泡馬子,早過時了!”

  桌上絕色美女粉項中的項圈上,雖然被人扣了一條粗大的鐵鏈,但並沒有影響她的動作,不停的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高高踢起,晃動著胸前的乳頭上掛著的流蘇吸引男人,不經意間,忽然伏下身來,小嘴正對著趙無謀,小屁股高高向上蹶起,身體前後波浪似的上下滑動,這是模彷男人最愛的性交動作之一,小狗式背後插花。

  桌邊的男人一齊叫好,常來的男人從兜里抽出五十、一百的鈔票來,往她長靴的靴筒里塞,塞了錢的男人按慣例,把手放在她如絲綢般的身體上愛惜的撫摸,就像摸著自己最喜歡的寵物一般。

  那美女的小嘴正貼在趙無謀的耳邊,妖聲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趙無謀何等聰明的,看那美女的神態動作,立即就知道不是孫靜妍了,捉狎似的在她耳邊吹著氣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孫靜妍,你應該叫孫靜婷,對吧?”

  孫靜婷伸手打了個“匪子”

  叫道:“OK,猜中有獎!”

  紅艷艷的小嘴飛快的在趙無謀的頰上掠過,留下一抹醉人的悠香。

  趙無謀忙伸手去擦臉上的唇印,苦笑道:“你們姐妹兩個長個一模一樣,若是不說話,哪個也分不出來,奇怪,你們兩個的性格,怎麼好像是天壤之別呢?”

  孫靜婷笑道:“雙生子的性格都是天壤之別的,姐姐要是冰,我就是火了,好人,快告訴我,你在哪里見到姐姐的,她好嗎?”

  趙無謀笑道:“其實離南京也不遠,安徽銅陵天橋御足軒,替男人洗腳!”

  孫靜婷咬牙恨道:“這些王八蛋這樣作賤我們姐妹兩個,全是他媽的大混蛋,咦——!姐姐好像對你說了許多事耶,看來對你不錯呀?好人!不如——?”

  孫靜婷邊妖媚的抖動著身子,引那些男人掏錢來摸,邊媚眼兒亂轉的看著趙無謀。

  趙無謀警覺的道:“少來!你以為你們姐妹兩個落在這伙人手中,能逃得掉嗎?”

  孫靜婷小嘴一披道:“哼——!沒膽鬼,不跟你說了!”

  說完話,直起腰來,抖落摸在雪股粉臀上的十幾只爪子,向後坐倒,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向著舞池中的男人大大的分開。

  四周一片叫囂聲:“脫——!脫——!脫——!”

  陳大年湊到趙無謀的耳邊的道:“趙大杆子!你真的認識人家呀?不如介紹給我也認識認識?哎呀——!剛才她湊在你耳邊說了些什麼呀?”

  趙無謀調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個吊人怎麼就不知道三從四德哩?”

  陳大年糾纏道:“說說嘛——!也不會少塊肉?”

  趙無謀笑道:“她想跟我私奔,我不答應!”

  陳大年嗤之以鼻的道:“誰信呢?真要是搞到這種美女做老婆,叫老子少活十年都願意!”

  趙無謀嘿聲道:“真要是搞上這個美女,不出幾年你就死了!”

  陳大年不服氣的道:“你小看人,就算天天做愛,也不會幾年就死翹翹的,夸張——!”

  趙無謀道:“此物只能天上有,凡間哪有幾回聞!這種絕色的肉貨,哪個不想占為已有?她們天生就是達官顯貴的獵物,我不是說你身體不好腎虧打不了大炮,我是說,有這種漂亮老婆在家,你能安穩嗎?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像我們這種升斗小民,實在不該有這種絕色的私寵呀!”

  圍著桌子的男人發出一片口哨聲,孫靜婷慢慢的脫下了圍在胯間的五寸“長裙”,動作嫵媚而銷魂,頸間扣著的粗大鐵鏈嘩嘩作響,桌邊圍著的男人一齊流下口水來,眼睛里全是野獸般的綠光。

  孫靜婷終於把那小皮裙脫了下來,這樣她上身只有兩個小乳貼,下身只有一條二寸寬的T字褲,雖然腳上還穿著及膝的高跟長靴,但是這樣展現在人前,已經和沒穿差不多了。

  孫靜婷把脫下的小皮裙拿在手中,高舉著不停的在手上搖晃,場中有司儀高叫道:“十六號桌,騷女貼著大腿肉穿的皮裙一條,想要的朋友請出價!”

  陳大年咬著牙道:“無謀!你跟她認識,不介紹我認識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幫我弄一條她的內褲來,一定要穿過留著體香的,我想了好久了!”

  趙無謀哂道:“這種東西你也要?現場不是拍賣嗎?你拍一條就是,你不是能刷卡嗎!”

  陳大年苦笑道:“她身上用過的東西可不便宜,我那些卡全是拆東牆補西牆的,要是認真算起來,可能欠了銀行好幾萬塊錢呢,真個要是東窗事發,我也只能卷鋪蓋浪跡天涯了!”

  場子里已經有人應聲叫道:“五百!”

  不過處又人接道:“一千——!”

  頭頂包間內有人出聲道:“三千!看哪個敢和老子斗?”

  美高美的場子設計的別具特色,包間全設在大舞池上層的四周,靠舞池的一面牆全是單向玻璃,包間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趙無謀自被強種了龜殼上的圖形後,眼力變得特別的好,隔著那單向玻璃,隱隱約約的發現,幾個玻璃後面模煳的妖嬈的身影。

  司儀興奮的叫道:“三千塊一次——!三千塊兩次——!還有沒有老闆出更高的價錢了,——?沒有的話——,三千成交!恭喜這位老闆,您選擇來本場消費,絕對是正確的,為了答謝您對本場的支持,除了您拍到的這條絕色美女穿過的皮裙以外,本場還額外贈送這位絕色美女身體上,與生俱來的一樣東西——!大家猜猜看呢?”

  一名吧麗走到孫靜婷跳舞的台邊,妒忌的看了看孫靜婷,雙手向上一舉,托起了一個盤子,按規舉,被拍的美女物事,在買家沒碰過之前,中間是不能有第三個人碰的。

  孫靜婷一笑,把手中揚著的五寸小皮裙放在了盤子里,墨似的五寸小皮裙放在雪白的瓷盤中交相輝映,淫糜的燈光下,散發著一陣好聞的肉香。

  趙無謀鼻子一吸道:“好香呀——!”

  陳大年把頭直點,嚴重的表示同意。

  孫靜婷在狹窄的小圓桌上,凌空驚險的一個漂亮俐落的倒翻,落地時兩條大腿噼開,一字碼坐在桌上,一只穿著妖異高跟皮靴的美足,正好從趙無謀腰際穿過,跟著頭向下壓,下巴貼在小腿上,把一張吹彈得破的俏臉貼到趙無謀眼前膩聲道:“香呀——?你帶我走,我天天給你聞怎麼樣?”

  這次陳大年清清楚楚的聽見了,用一種羨慕妒忌恨的眼神,仇人似的看向趙無謀,卻見趙無謀把雙手一攤道:“恕難從命——!”

  孫靜婷在趙無謀臉上吹了一口香氣,妖媚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哩?”

  說著話,雙手反轉到腦後,抓住背後的鋼管,藕臂一用力,頭下腳上的翻轉著懸起了身體,兩條大腿依舊筆直的一字叉開著,被黑色T字小內褲勒得輪廓分明的私穴,正對著桌子下面每一個男人視线。

  “好——!”

  “漂亮——!”

  台下一迭聲的叫好,所有男人都在想,這樣的騷女,弄上床上一定非常夠味。

  陳大年回過頭來,一臉的悲慼的道:“趙大杆子,你搶我的女神?太不夠朋友了,從此以後,我們兩個斷交!”

  趙無謀拍拍他的臉笑道:“你醒醒吧?還女神哩!睜開你的色眼看看吧,她脖子上鎖著的鏈子那麼粗,別說是鎖人了,就是鎖熊也綽綽有餘了,要想帶她走,得先弄開那粗鐵鏈子,哼——!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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