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年看了看扣鎖在孫靜婷頸項間的那拇指粗細的粗大鐵鏈,咬著指頭道:“這倒也是!但怎麼弄開呢?”
趙無謀狠拍了他一記後腦勺罵道:“別做夢了!就算你有一把AK47在手,也休想把她帶出去,就算僥倖把她帶出去了,那後面也會日夜跟著一大群馬蜂,你要是還想活下去,就收了這色心,真是——!”
司儀的賤精聲音又響起:“猜不著了吧!告訴你們,我們場內贈送的美女本身物品,就是她的陰毛,不過為了以後節目著想,每次只限一根,拍到私裙的老闆,你是自己下來拔呢,還是由我代勞,說實話,我是非常樂意代勞的!”
有賤人叫道:“她穿著這麼小的內褲,一根毛也沒露出來,下部定是光光的,哪來的陰毛?”
司儀叫囂道:“16號——!拉開內褲給他看看,你有沒有陰毛?”
孫靜婷已經爬到了鋼管上面兩米處,聞言立即背靠著鋼管,雙腿緊緊夾住,在高處公然分開兩條大腿,拉開僅有一條遮陰布,露出私處穴口那一小撮澹澹的陰毛,緊跟著又飛快的拉上那一小片可憐的遮檔布,這個動作頓時引來一大片的口哨聲。
陳大年嚥了一口唾沫,低聲對趙無謀道:“趙大杆子,老子受不了了,煩不了,反正她也願意和你走,不如拚死干一票吧,搶了她走人?”
趙無謀哂笑道:“毛病!你蹲這里瞟她瞟了多久了?是不是她每晚都被人拔毛?”
陳大年不自然的把頭轉來轉去,支應著道:“記不得了!反正好長時間了!
印象中她並不是天天給人拔毛的!但是隔三叉五的,就要給人拔一根,咦——!“
趙無謀笑道:“咦什麼咦?這麼長時間了,她就沒有跟你說一句話?”
陳大年生氣的道:“沒有!你他的媽的命太好了,第一天來,人家就要和你私奔,老子天天來,她也不睬我,老子就奇怪了,你這麼有女人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老婆?咦——!好艷福呀!”
趙無謀道:“你到底在咦什麼哩?大姨媽來了?什麼好艷福?”
陳大年小聲道:“方纔那個冬瓜,和一個更漂亮的美女向女洗手間走了,難道是——?有奸情?”
趙無謀聞言,也向方纔那個冬瓜呆著地方看,但是孫靜婷在司儀的吆喝聲中,從鋼管上滑了下來,美目向著趙無謀“深情”
的一瞟,然後當眾曲起小腿,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根,在小圓桌上跪了下來,後背貼著桌面,妖嬈的向上挺著陰部,等人來拔毛。
趙無謀明知孫靜婷的“深情”是在裝模做樣,但孫靜婷這種絕色的美女這樣瞟人,殺傷力實在太大了,趙無謀不由心神一蕩,暫時忘了那冬瓜的事。
場子里又是一片口哨聲,男人們爭相過來,看美女被人當眾拔陰毛,司儀雖然非常願意代勞,但只要是男人,怎麼會錯過這種機會?
樓上包間的男人也不例外,戴了個假面,在兩名幾乎不穿的“公主”
的陪同下走了孫靜婷面前,對著孫靜婷咧嘴一笑道:“騷貨——!”。
孫靜婷這幾個月來常被男人叫騷貨,聞言也不生氣,明眸一轉,看向那男人,知道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伸出一只素手來,輕撫著兩指寬的黑“T”
字內褲,另一只的食指向他一勾。
那男人是官場中人,雖久歷花叢,但被這種傾國的絕色美女的明眸一瞟,半邊身子都酥掉了,口水立即從面具下面流了出來,心中有操她的衝動,於是並不急著拔毛,而是伸出手來,在孫靜婷的大腿上一陣齷齪的撫摸,孫靜婷被他極富技巧的鬼爪摸得難受,不由得白眼兒直翻。
司儀叫道:“先生!請動手拔毛!大伙兒都等著觀賞呢!”
“拔——!拔——!拔——!”
台下一片瘋狂的叫喊。
孫靜婷淚眼汪汪的看向趙無謀,楚楚可憐的哀聲道:“救我——!”
一條曲著的大腿伸直了出來,赤裸裸的探向趙無謀,穿著高跟長靴的妖異足尖去挑趙無謀高高挺起的檔部。
趙無謀見她當眾挑逗,急忙讓開,手上的啤酒撒了一地。
孫靜婷悲悲慼戚的妖聲道:“你不想摸我的大腿嗎?”
陳大年大叫道:“老子看不下去了!趙大杆子,你還是不是人了?人家對你情深意重,你怎麼就沒有反應呢?”
趙無謀笑道:“要反應還是要命?拔根把根毛而已,也不會死人的!”
陳大年吼道:“姓趙的,老子要和你決斗!”
趙無謀其實也受不了孫靜婷這種赤裸裸的挑逗,但堅強的意識讓他知道,決不能做濫好人,一把拉住陳大年躲到了一邊,但是眼睛還是瞟向孫靜婷,絕色美女當眾被人從私處拔毛,傻瓜才不看哩!
陳大年掙扎道:“你拉我做什麼?”
趙無謀笑道:“你也不想想,我們真要是頭腦發熱的冒萬死把她弄出去,憑她這種姿色,又和我們差了十幾歲,以後可能會跟你、我中的任何一個人嗎?她這種樣子受人凌辱,擺明瞭是某個組織在公開調教她,你急個什麼?看——!拔毛了,他媽的——!哎喲——!真香艷!”
戴著假面的男人轉過身來對著眾人,把雙手向下壓了壓,一副領導的風范,然後轉過身去,面對著孫靜婷俯下身,一股粉膩的肉香飄進那男人的鼻子,那男人頓時覺得如沐春風,心旌搖動。
在眾人的叫囂聲中,那男人左手拉開孫靜婷遮在花庭口的二寸寬的高彈力黑皮條,露出緊緊閉合著兩片雪蛤,那片雪色生香的區域,燦爛生輝,直晃他的眼睛,動作上不由呆了一呆。
司儀好心的叫道:“老闆!這美女還是個處,你拔毛是拔毛,可不能把手指往她的B里捅呀!你要是不小心替她開包了,費用很昂貴的!”
那男人也是知道道上玄機的,這種絕色美女既是絕色,又是處女,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事先定好的,他來是找樂子的,決不會惹事,聞言咬牙定了定心神,再把右手伸到孫靜婷的美阜上,愛惜的在高高墳起的性感阜口輕輕的撫摸了片刻,感覺那一片難得的溫柔,最後選了一根最“粗”
最“長”
的絨毛,用拇、食兩指捏住,然後狠狠的往外就拔。
“哎呀——!疼呀——!”
孫靜婷妖聲叫道,兩條大腿本能的一夾,妖軀微微的顫抖。
一根漂亮的、略帶彎曲的烏黑絨毛,帶著一滴小小的血珠,捏在男人手里,那男人把那帶著細小血珠的絨毛拿到鼻尖處嗅了又嗅,一臉的陶醉神情。
有叫狂叫道:“他媽的!太剌激了,老子要射了!”
司儀狠狠的一拍孫靜婷雪白的大腿,喝道:“裝什麼裝?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拔毛,站起來,替老子接著跳舞!”
孫靜婷被司儀狠拍了一下大腿,嬌嫩雪白的大腿上立即留下了一道紅印,她知道司儀決沒有惜香憐玉的心,不敢偷懶,咬著櫻唇跪爬起來,拉住鋼管轉了一圈,接著跳舞,明亮的美目卻在人群中尋那個可恨的人。
人群中有人叫道:“脫光——!脫光——!”
司儀摸出一條長長的鞭子,凌空“噼啪——!”
抖了一下,發出令人心憷的暴響,鞭頭指著孫靜婷道:“脫——!”
孫靜婷看著那鞭子,美目緊張的一縮,在鋼管上又轉了一圈後,慢慢的拉下了左乳頭上的皮質乳貼,當眾露出一只櫻桃般的乳頭來,其實她現在除了腿上還穿著一雙長靴外,只有兩個乳頭上的兩個皮質乳頭貼和肉胯間的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二指寬的T字小內褲。
若是從她背後看去,那T字內褲只有束在細腰上的那根細皮线,本來應該是“遮”
住粉臀的那根皮質細帶,根本也就是一根皮线,那根皮线自始至終的,都是被她的兩片股肉深深的夾在臀溝中的,從未行使過遮住臀部的功能。
除此之外,就是粉頸中扣著那條粗大皮質項圈了,那項圈的模樣,分明是扣勐獸的,此時扣在孫靜婷的雪白粉滑的頸項間,有一種蝕骨銷魂的美,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扣著她玉頸上的那條項圈,是自己的親手所為,而她,就是自己私用專有的母獸。
趙無謀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得口乾舌燥,一個勁的灌著啤酒,但是啤酒這東西,越喝口越渴,冷不丁的想起時間來,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快十一點了,要是那個矮冬瓜沒事的話,那就只能厚著面皮跑路了,於是抬頭伸頸,四處找那個矮子。
陳大年道:“你魂丟了?找什麼哩?”
趙無謀道:“方纔打賭的矮子呀!要是他沒事,我們只得跑路了,難道還真請他們兩個看私舞?”
陳大年哼了一聲道:“你輸定了,不過沒關系,我們也用不著跑路,我們兩個打他們兩個是綽綽有餘,輸了怎麼樣?老子賴賬了怎麼的?”
趙無謀疑惑的道:“你個吊人,怎麼這麼肯定老子就輸了?”
陳大年道:“老實告訴你吧,剛才我說咦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矮子,被一個穿著大紅色蕾絲的絕色美女帶到女洗手間了,我注意到了,他們兩個狗男女,進去了就沒出來過,那衛生間只有一個出口,這麼長時間沒出來,一定是在做那勾當,你個吊人的話,一點也不靠譜,人家非但沒有見到鬼,還有這種艷遇,真是叫老子羨慕忌妒恨呀!”
趙無謀忽然微笑起來,把手中的啤酒一口喝了,拉起陳大年就走。
陳大年道:“怕什麼怕?你這是——?我不去!”
原來趙無謀把陳大年拉著直奔女衛生間,看那樣子,是想直接闖進去,陳大年的力氣沒有趙無謀大,被拉住胳膊掙脫不掉急得直叫。
趙無謀笑道:“那矮子鐵定是見鬼了,今天晚上有人請我們看私舞了,快跟我去!”
陳大年道:“那是女衛生間呀?怎麼好進去?”
趙無謀奇怪的道:“在美高美里還有性別之分嗎?噢——!原來你個笨蛋一次也沒和女人在里面混過?”
陳大年撐著面子怒道:“放屁!老子經常帶美女在里面混!”
趙無謀笑道:“那還扭什麼扭?”
女衛生間門口就有一男一女兩個賤人在抱在一起啃嘴,女的忽然抬起頭來,看見趙無謀拉著陳大年進來,立即罵道:“這是女洗手間,你們兩個公的要搞,死男廁所去!”
陳大年看著那女的露在外面的大半個奶子和撩到細腰上的裙子,臉漲得通紅,張了張嘴,卻沒詞回人家。
趙無謀卻笑道:“男廁所早滿了,我們兩個只能到女廁所來搞了,你個丑八怪讓開,別擋著路!”
男的從女人的深深的乳溝中抬起頭來道:“這年頭基友這麼多嗎?”
趙無謀看著那男的吸毒過量呈現出來的暗青色的臉,笑道:“是呀!現在你還在玩女人,OUT了,滾一邊去!”
說著話,伸手一撥拉,就把兩個狗男女撥到一邊,當先就走。
女的一把住趙無謀叫道:“他媽的!老娘丑嗎?你眼睛瞎了是吧!看看老娘的奶子,看看老奶的B,都是上上等的,你個玻璃,做夢也搞不到老娘!”
說著話,就在趙無謀面前,把胸夸張的往外一挺,兩個乳頭就完全跳出來了,伸手拉了拉,還抖了又抖,同時扔掉了掛在胯間的短裙,露出乳溝和大腿根部詭異的青色紋身。
說實話,這女的乳頭牝戶確是好貨色,趙無謀也不客氣,伸手捏了一下那美女肥美的奶子,就像捏上了一個上好的白麵饅頭,留下幾個夸張的指印嘿嘿笑道:“不錯是不錯,可惜不緊了,死一邊去,老子不好這一口!”
美女跳腳叫道:“沒眼光的琉璃,這種奶子還說不緊,再緊就沒有彈性了?”
男的抱住她道:“算了吧,人家喜歡背後插花,不好你這口,還是我倆來吧!”
說話間,從後面抬起了女人的一條大腿,露出濕淋淋的牝戶,也不管有人沒人,抽出雞巴就把那緊緊的小穴是塞。
“嗯——!”
艷女陶醉的浪叫,美穴主動的分開,吸入插入的肉棒,哼哼唧唧的動了起來。
陳大年恐懼的甩開趙無謀的手,毫毛直豎的道:“哎油——!怪不得你有女人緣卻找不到老婆,原來是同志,以後離老子遠點!”
趙無謀笑罵道:“同你個死人頭,逗他們玩的呢!我們快進去找冬瓜!”
陳大年斜眼看向門前的艷女,大著膽子把手伸向人家的肥白的臀部摸了摸,入手處,只覺一片溫軟涼膩。
艷女感覺有男人摸她的屁股,不怒反喜,一把抓住陳大年的爪子,拉著探向自己正在被交合的美穴,弄得陳大年滿手的淫水,忙掙開那蕩爪縮回手來,不舍的看了那艷女一眼,控制不住的又在人家的粉背上摸了幾把,方才追著趙無謀向里闖。
進去一看,趙無謀不見了,那冬瓜坐在馬桶上,一名穿著透明大紅蕾絲的美女,背對著他,生得寬肩細腰,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分開,正跪在地上,頭勁深深的埋入冬瓜的褲檔間,伸伸縮縮的動著,傻子也知道在干嘛事。
女衛生間里,總共就兩個“包間”,趙無謀知道陳大年又想著占蕩女的便宜了,所以也沒硬拖他,大家都是光棒,難得摸個美女也不容易,既不忍叫他,自己就先衝了進來,發現其中一個衛生間豪華的門板地震似的晃動,立即笑了起來,心道:是這里了。
抬腿踹開木門,這美高美男女廁所的門,也不知道被人踹過多少次了,所以一踹就開,門開處,只見兩個身材妖嬈的美人兒,把上身的衣物全脫了,露著一對羊脂白玉似的身子,下身穿著貼肉的高彈力緊身牛仔褲,正摟在一起親嘴,門被踹開後,四只妖嬈的媚目一齊向趙無謀看了過來。
四只媚目看到的是個英俊的高大男人,立即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兩條被牛仔褲緊緊裹住的粉腿同時踢了過來,伴隨著兩個嬌滴滴的怒罵聲:“滾——!你個死人妖!”
趙無謀雙手一抬,同時接住兩條踢過來的粉腿笑了起來,說實話,這兩個妞兒全是上等的貨色,都生得姿容妖美,豐乳細腰肥臀,兩條大腿修長,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上下,可惜喜歡這調調,真把天下男人嘔死。
兩個美女見踢出去的腿被他接住了,忙咬牙想收回來,不料趙無謀根本就沒有和她們較勁的打算,接住兩條腿後,就勢就向前一送,這下兩個美女全跌在了馬桶上,兩張俏臉齊齊變色。
趙無謀發現讓美女難堪了,立即上前要扶人家的藕臂,還擠出一個自認為和藹的笑臉道:“兩位姐姐好漂亮耶!對不起對不起,沒摔到你們吧,真不好意思,打撓你們互摳了,我這就另找地方,你們繼續,嘿嘿,你們繼續!”
其中一個美妞摔開他的手,怒吼道:“快滾,再不滾的話,老子立即剪掉你的雞雞,慈悲你變成真正的人!”
趙無謀不解的道:“老子?真正的人?我說妹妹呀!老子通常來說,是一個純爺們粗野的自稱,至於人嗎?老子三十幾年前就是了,不勞你幫忙!”
那美女暴怒了,丟開抱在懷中的美女跳了起來,直逼到趙無謀鼻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伸出一只雪白修長的指頭來,點著趙無謀的鼻子嬌聲叫囂道:“老子難道不是純爺們?還有,你褲檔里長著那玩意是人嗎?是人的話就沒有那東西!”
另外一個美女跑上來,摟住那美女的後腰道:“親愛的,別和野獸一般見識,攆他滾,我們繼續呀!”
說這話時,卻向趙無謀飛了一個媚眼兒。
趙無謀逗了一下美女的下巴道:“野獸——?這話怎麼說哩?”
美女挨近趙無謀,騷騷的低笑道:“我就喜歡野獸,野獸弄得人家快活死了,你常來這玩吧,我叫小美,我們這伙人就窩在舞池靠男廁所的那圈沙發上,以後有需要叫我,哎呀——!看你這麼帥,三百塊我就和你做了,怎麼樣啊!”
揪住趙無謀的美女見懷中的“馬子”竟然和趙無謀挨挨擦擦不願意了,丟開趙無謀的衣領,“粗野”的吼道:“快滾!再敢停一分鍾,老子徹底把你打殘!”
趙無謀是徹底無語,眥牙一笑道:“是是是,小的立即走,哎呀!姐姐的肌肉可漂亮呀!愛死我了!”
說著話,伸手就去撫摸面前那?嬌露在外面雪也似的藕臂。
那美女得意曲起手臂,露出大臂處的“二頭肌”道:“算你有眼光,不錯吧!老子好不容易練出來的!馬子都喜歡,不過以後不准叫我姐姐,得叫大哥!”
趙無謀摸著人家的光滑的藕臂,賊眼瞟向那美女足有36寸D的誘人奶子,得寸進尺的道:“大哥的胸肌也發達得很哩!不介意的話,讓小弟瞻仰瞻仰?”
那美女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道:“不錯嘛!你倒是會說話,可惜你是個男人,要是美女,我就收了你做小妾!看吧!也叫你這個人妖見識見識!”
說著話,果然擺了一個健美表演的姿式,把兩個碩大的豐乳挺得高高的,乳頭呈四十五度上翹,雙手叉腰,讓趙無謀“瞻仰”。
趙無謀努力的忍住笑,一邊一本正經的撫摸著人家那36D的赤裸大奶子,又捏又揉,一邊漬漬稱讚道:“大哥練成這樣的雄肌,真是不容易呀,真叫小弟羨慕死了!能傳授一下經驗嗎?”
說著話,在人家“雄渾”胸肌的頂尖上找到一個櫻桃,若無其事的捻了又捻,那模樣,就差上去用嘴舔了。
另外那個美女不奈煩了,急於想把這單生意做完,一把抱住那美女的細腰,向著趙無謀直擠媚眼,嘴上卻道:“我最討厭公的了,快叫他滾,我幫你舔呀!”
美女見懷中的美女“討厭”趙無謀,感覺很滿意,點著趙無謀的鼻子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可惜我的馬子不喜歡你,像你這種弱智,教你也學不會,快走了,否則我不客氣了!老子可是空手道六段!”
趙無謀笑道:“是是是!還想問一下大哥姓名,以後江湖有難,也好報大哥的名字,托個照應!”
美女?
聲道:“算你機靈,記住了,老子叫做柳媚煙,以後要是有人敢欺負你,直接報我的名號,嚇死那些龜兒子!快滾——!”
說完話,一把把趙無謀推出了“包間”,反腳一勾,關上了木門,跟著里面傳來一陣銷魂的喘息聲。
趙無謀把頭直搖,這都是什麼人呀?
這女人越漂亮,陰氣也越重,所以她覺得趙無謀身上的極濃的生氣聞著舒服,天地陰陽調和是人性的本能,並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既然第一個包間內沒有找到冬瓜,那傻瓜也知道那冬瓜在第二個包間了,轉頭看去,不由滿頭的霧水,只見第二個包間的門已經被打開了,陳大年正站在門口,那個矮冬瓜正脫了褲子坐在坐便器上,雙手扶住坐便器的邊緣,頭向上仰,滿臉皆是爽透了的微笑,地上噴了一地的的不明液體,白的、黃的甚至紅的都有,顯是射了不止一次了。
陳大年也是滿臉的性奮,盯著那冬瓜看,兩個人的表情都不正常。
但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
趙無謀感覺莫名其妙,上去一拍陳大年的肩膀道:“你這是什麼愛好?喜歡看一個男人自擼?”
陳大年低聲道:“你看!替冬瓜吹的那妞兒好妖耶!從後面看就是個美女?”
趙無謀愣然道:“說什麼哩?哪來的美女?冬瓜明明是自個兒挺著雞巴擼嘛!唔——!不對!”
趙無謀衝到冬瓜面前,大吼道:“醒了——!你個被鬼迷的衰貨!”
說著照著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
在陳大年眼中,看到的是趙無謀衝到那穿著性感紅絲的妖嬈美女背後,朝著人家肥碩的屁股就是一腳,那美女回過臉來,果然是傾國傾城的貌,和外面跳脫衣舞的孫靜婷是不相上下,然神態上還要妖騷,不由心中就是一蕩。
陳大年剛想學英雄救美,罵趙無謀無禮唐突美人,就見那美女扭頭看向趙無謀後,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雞巴,跳了起來,花容失色的尖叫一聲:“惡人——!”
一個轉身,撒下滿目的紅霧,頓時不見了人影。
陳大年方才回過神來,心中道:他媽的,老子又見鬼了,真是霉氣!
八字輕真是太倒楣了,看來依那高人的話,長期結交趙大杆子是不錯的。
矮冬瓜感覺大腿發疼,睜開享受的色眼之後,眼前也見到的是一片紅霧,不見了方纔那個在舞池勾引自己穿著性感紅色蕾絲的絕代佳人,卻見趙無謀調笑的看著他道:“矮子,你倒楣了,不准賴賬,快請我們看私舞!”
冬瓜怒不可遏的道:“放屁!老子今天可沒倒楣,正有一個絕色的美人主動勾引我,積極的要替我口交哩!咦——!那美人呢?”
趙無謀一指雪白瓷磚鋪的地面道:“美女?口交?我看是艷鬼在吸你的元陽吧?你自己看看地上!”
冬瓜忙收了雞巴,提起褲子看地面,只見雪白的瓷磚地面上,射了幾遍的精液,有白的有黃的,射得最近的,也就是最後射的那一梭子,竟然帶著絲絲鮮血,而冬瓜雞巴的馬眼處,還滴滴答答的流著濃血。
趙無謀釘了冬瓜一個暴栗道:“老子要是再遲來幾分鍾,你的精關就破了,那時元陽盡失,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喲!不過可惜的是,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做鬼的,若是你元陽盡失,就沒有生命能量了,到時就是人死如燈滅了,連個投胎的機會也沒有!”
冬瓜這時感覺後腰酸痛已極,頭暈目眩,雙腿打顫,站起來一半又一屁股坐到馬桶上,會陰內一陣陣的酸麻,捏著龜頭勉強止住馬眼里的血後,張了張已經龜裂的嘴唇道:“謝謝你了,私舞我請沒問題,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扶我出去才行,萬一你前腳走,那鬼後腳又找來哩?”
陳大年叫道:“我倒不懂了,那鬼要吸食生人陽氣,趙大杆子的元陽不比你充溢的多?但為什麼偏偏找你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哩?”
冬瓜伸出手來,拉住走近的陳大年,搖頭道:“我找過高人算過了,我天生八字輕,這輩子都很容易見鬼,好在我家是老革命,祖上福祿深厚,要不然的話,我早完了!交個朋友吧,我叫曾建國!”
趙無謀看著他那身量笑道:“那五五年國家封將時,有個四川的曾時節將軍——?”
冬瓜苦笑道:“正是我爺爺,我現在的軍銜是中校,在軍中任副參謀長一職,和我來的是我的同僚,叫李新建,祖上也是川籍的將軍,我們四川的男人都是又丑又不高,但女的卻是又漂亮又高,李新建也是個校官,本來我們兩個想裝做普通人混出來玩玩的,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丑,算了,大恩不言謝,看來我得依那高人的話,一輩子躲在軍營里,方才見不到這東西。”
陳大年不解的道:“那祖上沒什麼福祿,又沒法躲到陽氣極重的軍營里八字輕的人怎麼辦哩?”
趙無謀不由看了看陳大年,心中想:難道這傢伙也是八字命根輕的?
那命格就賤了,以後不要出買我才好。
曾建國扶著陳大年的手站起來,系好褲帶,跟著趙無謀向外走,邊走邊道:“那就得有個煞氣極重的朋友,這和躲在軍營里一樣,鬼最怕的不是陽氣,而是煞氣,對了,你們想好了要看幾號跳私舞嗎?”
陳大年眨著眼睛道:“當然是16號桌的了,現在那美女可能已經脫光了!”
說著話,趙無謀在前,陳大年扶著曾建國在後出了女衛生間,就在他們出去的時候,隔壁女包間內,柳媚煙和那個女同志已經雙雙脫了褲子,成了兩條大白羊,四條如雪般的藕臂纏在一起,兩股嬌喘聲此起彼伏。
那美女是柳媚煙花了五百大洋在場子里找的“馬子”,和柳如煙親了一會兒小嘴,吻著她滑嫩的身體,慢慢向下蹲去,性感的嘴唇吻到陰部時就不走了,香舌一翻,伸縮著頭頸,津津有味的替柳媚煙舔舐起那肥美的小穴來,她是場子里的小姐,只要有錢,男女都侍候,不但是雞巴,舔穴也舔得格外的有技巧,把個柳媚煙挑弄的媚目微閉,小嘴里不斷的發出淫語浪聲,如母牛般直喘粗氣。
而就在這時候,被趙大杆子嚇跑的那股紅霧,沒頭蒼蠅似的撞了進來,發現有機可趁,立即化為一股細細的紅煙,從柳媚煙毫不設防的鼻孔中鑽入,直闖到心脈處,喜極而叫道:“哈哈——!我有身體了,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跟著在柳媚煙的身體里,張開血盆大嘴,張口就吞柳媚煙的魂魄。
柳媚煙正被那美女舔得魂不守舍時,如何能夠提防,再說這種髒東西以前她聽也沒聽說過,蒼皇之間驚得頭發都炸了起來,三魂六魄縮成一團,直鑽到乳下的“期門”
穴中,方才躲過那鬼物的一吞,若是遇不上高人相助,那真正的柳媚煙就不會出現了,以她本身的魂魄之力,如何能逼出那女鬼?
佔了柳媚煙肉體的女鬼立即就有了柳媚煙記憶,雙目一睜,精光暴射,一伸手,抬起正給她舔穴的小美有下巴,詭異的一笑道:“再親個嘴吧?”
小美不疑有它,配合的微閉雙目,抬頭和她親嘴。
柳如煙張開小嘴,對著小美微微張開有小嘴就蓋了下去,然後是深深的一吸,有了肉體之後,這女鬼是法力大增,嘴對嘴的就能吸食生人的元氣。
小美感覺一股難以割舍的氣體順著口腔流入“柳媚煙”
的嘴里,頓時渾身無力,親過嘴後,身體軟軟的癱了下來,失色蒼白,有如失血過多的樣子,看來沒有一、兩個月的將養,很難恢復精神了,陽壽也在不知不覺中短了一、兩年。
四周傳來一陣陣的鬼笑,有聲音道:“恭喜你個騷貨了,竟然鳩佔鵲巢,得了人身,待日後設法煉化了這肉體的本身魂魄,就造化非淺了,我們以後都要托你照顧啦!”
可惜這聲音是用低頻率發出來的,人耳聽不見。
柳媚煙也從嗓子深處發出同樣的低頻率聲音道:“好說!你們以後可都要聽我的,我就是又一個鬼王!”
四周嘰嘰喳喳的聲音道:“好呀!不過你得保證我們的血食,讓我們魂魄牢固,有機會會時,再引生人來,讓我們奪舍!”
柳媚煙咯咯笑了兩聲,丟了抱著屍體,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剛出來不遠,就有一個色狼向故意碰了她一下,調笑道:“騷貨——!這大冬天的,怎麼就光著出來了?”
柳媚煙一愣,方才發現渾身上下是一絲不掛的就出來了,她做了多年的鬼,忽然有了肉體做了人,哪能一下就習慣?
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不像做鬼,身上的衣物可隨心情幻化,不由暗罵了一聲“麻煩”,跟著斜眼一瞟那色狼,伸出手指來輕輕一勾。
那色狼立即心領神會,渾身的骨頭沒有了四兩重,舍了同來的朋友,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煙的屁股後面,跑向了男廁所,跟著就是一聲歡快的沉悶慘叫。
看門的保安把頭伸出去一看,只見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邊,把頭埋進了那男的褲檔內,羨慕的把頭直搖,這年頭的男女,還有沒有節操了?
趙無謀三個人回到舞池,李新建發覺有異,不由看了看趙無謀,問曾建國道:“你怎麼這副吊樣,他們打你了?不要緊,我立即招偵察連的人來替你報仇!”
趙無謀藉著閃爍的燈光,發現這個李新建是滿頭的黑线,但比曾建國腦門上的那一片黑氣看起來要好得多,不過也是個倒楣蛋子,除非不見鬼,見了鬼說不定就會玩完。
這些個八旗子弟,一旦離開了祖上的餘蔭,那鐵定會倒楣,但祖上的福澤可不是永遠的,少則三五十年,多則一兩百年,餘蔭一失,那他家就要敗了。
曾建國把手直搖道:“沒有!相反是他們救了我,這事以後再說,今天我請他們兩個看私舞,你不急著回去的話也一道吧!”
李新建笑道:“沒事就好,不要跟我講你又見鬼了,本來和你來了,自然一起回去,但是看跳私舞不爽,這里跳私舞的妞給摸不給操,實在叫人難受!不如你看你的私舞,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
曾建國笑道:“想操的話,以我們老爹的名義,叫文工團特供的妞來操,不比這外面的小姐保險?最起碼不會得病”
李新建叫道:“文工團的妞有什麼操頭,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兒風騷?那些妞不但替我吹,還替老子舔屁眼,快活死了!”
趙無謀搖頭,這些八旗子弟祖上殺人太多,積了怨氣,但人怕凶的,鬼怕惡的,他們祖上煞氣太重,就算老了,鬼也不敢騷擾他們,但他們這些倒楣的子孫蛋子,說不好就要被鬼纏身了。
李新建望向趙無謀道:“你為什麼朝老子搖頭?是看不起我嗎?告訴你,老子最恨大個子了,尤其像你這種自以為長相不錯的大個子,信不信老子馬上叫一個班的偵察兵來痛扁你一頓?”
趙無謀聳聳肩笑道:“我可沒有自認為長相不錯,再說了,個子高也不我的錯對吧?哎呀——!你是不是很少見鬼?”
李新建道:“老子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再說了,這世上哪有鬼?倒是建國,經常說他見到鬼!他這事也就是敢和我說說,要是叫組織上知道,不把他送到青龍山神精病院才怪哩!他個共產黨員,信的什麼鬼哩?”
曾建國怒道:“老子真是見到了,騙你做什麼?這世上的東西,不是你見不到的就沒有,比如——?”
趙無謀接聲道:“比如風吧?你見過風嗎?或者是電磁波?”
李新建譏笑道:“詭辯!不和你們說這種無聊的事了,這妞兒看得我上火,老子要去洗桑拿了,再見——!”
“嗯——!”
小圓桌上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淫糜的燈光下,孫靜婷已經把身上小得不能再小的乳頭貼和那條二寸寬的皮質T字褲脫了下來,淚眼迷離的小狗式跪伏在小圓桌上,兩條大腿分得大大的,露出檔間那條迷人的肉縫,花瓣緊張的張合著。
司儀手中拿著一條鞭子,扯著嗓子叫道:“一百塊一記屁股,還有沒有要買了?沒人買的話,今天的這騷貨的公開表演就結束了,下面是私舞時間!”
趙無謀這一程子都沒來美高美,不解的道:“又是什麼花樣?”
孫靜婷咬著嘴唇道:“狠心的人,人家被喝令成這種樣子跪伏在這里,只要出一百塊錢,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抽我的屁股,你不是也想虐待人家吧?”
趙無謀一笑道:“我要看你跳私舞!”
孫靜婷臉一紅道:“沒同情心!”
李新建打了個招呼道:“我不陪你們看私舞了,摸來摸去的真沒意思,再見了!”
曾建國雙肩一聳道:“那隨便你,明天見!”
李新建喝了手中的啤酒後,站起來出去了,到大門口伸手就招了一部出租,那部出租剛開出去沒幾分鍾,深夜中一部嚴重超載的渣土大黃河巨型貨車從夜色中竄了出來,呼嘯著撞上了李新建坐的計程車。
坐在副駕上的李新建,被撞得像個被踢起的足球般飛落街心,身體剛一落地,又是一部大貨車飛駛而來,毫不猶豫的從他身上碾過,頓時一片血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