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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四卷 第2章 偷梁換柱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1110 2024-03-01 00:54

  小棉花奸笑: “可說好了,但太為難的事我可不成!”

  趙無謀笑: “就是討個消息!”

  小棉花笑道: “這倒不難,只要我知道的都沒問題,不過就算告訴你,你也沒轍!”

  趙無謀笑道: “有沒有轍是我的事,我想知道丁棍的老窩在什麼地方,身邊都有幾個人,帶不帶槍?家里還有些什麼人? ”

  小棉花也不問趙無謀想干什麼,以他的見識,趙無謀開罪了丁棍,這輩子算是完了,聞言笑道: “這太好辦了!吃完了飯後我就詳細的跟你說,但是事先說好了,我不帶路,也決不露面!”

  趙無謀笑道: “行--!”

  趙無謀先叫天藏小築的店長夢妮出面聯系,和丁棍談判,力求穩住他,另一方面,跑到淘寶上,找了一個買乳膠高仿真面具的,加急訂做了一個光頭的面具,又訂了一款流行的周傑倫假須,再用張勇的假身份證,去神州車行租了一部手動檔的破面包,再依小棉花說的,實地踩點,兩天後易了容,帶著東西,跟在小棉花的車子後面,看著他駛進江寧吉山的一處用紅磚砌就的建築內,這就是丁棍的“垛子窯“。

  半個小時後,小棉花開著自己車下山,看也不看趙無謀停在路邊的車,丁榻小氣的很,他的別克,決不會給別人開出去,只要不是別克車出來,他就一直蹲在山上。

  趙無謀身上帶著一疊符紙、幾件法器,一串玉葫蘆里面裝著鴻運大廈收的陳雪梅、楊洛丹和在老山收的太平天國洪宣嬌、楊二姑、蘇三娘、胡九妹、周秀英,共是七條艷魂,除洪宣嬌的魂魄泛紫外,其她的五個魂魄,都是祭煉在青魁階段,又修有道門秘法,除了完全聽命之外,比孤魂野鬼更能上活人的身。

  十一月底的南京,太陽落山特別的早,天空下著陰冷的小雨,遠離市區的吉山,寬闊的國道邊一個行人、一部車都沒有。

  趙無謀打開葫蘆蓋,念動咒語,把七條赤裸裸的艷魂放了出來,用手一指“咄--!看清情況後,馬上回來一個!”

  半個小時後,趙無謀將手一伸,一個青色赤溜近乎實質化的光影,出現在他手掌心上,凝結後高只有一寸有余,單膝跪地,在手掌心妖聲道: “主人!”

  這情景要是叫道門的全真看見,一定大為吃驚,趙無謀已經把魂魄煉成形了,形同散仙,只要凝結的實質光影高矮達到她們生前的實際身高,就可大成了,更有道門全真,滿世界的找這種靈物,用以淬煉神兵。

  趙無謀道: “蘇三娘!什麼情況? ”

  艷魂蘇三娘道: “里面有十三個女人,一個渾身是傷,器官被拿得差不多了,但被符鎮住了魂魄走不了,算是死人;一個被關在狗籠里,似是奄奄一息,但身體是完好的;其她的被扣在牆上,脫得精光,被男人隨便玩,另外還有一個,象是主婦,正在替一個瘦子按摩!”

  趙無謀道: “男的呢? ”

  蘇三娘道: “男人有二十二個,做按摩的瘦子象是頭領,還有兩個異常彪悍,是身手很高的練家子,除了這三個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泛泛之輩,對了,還有一個小孩子,這會兒在游戲!”

  趙無謀陰笑: “做得不錯!帶路,找個方便的地方進去!”

  蘇三娘點頭,隱了光影,離開趙無謀的手掌飛出了車窗。

  趙無謀拿著背包,關好車門,尋著蘇三娘的氣息,來到東邊的牆腳下,四下看了一下沒人,立即騰身翻了進去。

  里面的牆腳栽著樹,但都不高,顯然是栽著沒幾年,五米處是主樓的牆體,六個艷魂全部都聚在牆角的陰影處,等著趙無謀。

  趙無謀道: “哪里好下手? ”

  洪宣嬌道: “就是這面,靠外牆里面的屋里子,栓著四個女人,這會兒有兩個漢子在里面做那事,我們正好進去!”

  趙無謀道: “好--!從哪進去? ”

  洪宣嬌道: “跟我來!”

  天氣寒冷,流氓們都躲在開著暖氣的屋子里,他們也不是當兵的,並沒有什麼軍事防范素質,走廊過道里,根本沒人。

  趙無謀悄悄的擰開屋子的木門,打開一絲絲的縫向里看,只見四個赤條條的雪膩身體,臉對牆,驢馬似的站著,雙手被繩子縛住,牲口似的被扣在牆上的鐵扣上,其中兩個裸體女人把兩條大腿分叉著,小蠻腰兒彎曲。

  兩個流氓站在她們身後,雙手扶在她們雪滑的後腰上,正哼哼唧唧的操穴,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部的情況。

  趙無謀一笑,手上各拿著一張“離魂符“,悄沒聲息的摸到兩人身後,“啪--!”的一聲,拍在兩人的後背上,打出他們兩個的三魂七魄。

  這是大天雷觀的入門手段,高峰、高峻兩個就是用這符做沒本錢的買賣的,百試百靈,但這兩個老小子,不是把人的整個魂魄打出來,只要沒有外傷人不死,公安就查不出來。

  把人的整幅魂魄打出來,反而更簡單了,幾乎所有道觀的全真都會。

  蘇三娘、周秀英立即就附了上來,趙無謀一拉兩個流氓的頭,迫他們抬頭,趴在兩個背上的艷魂,嘻笑了一聲,從他們的鼻孔滑了進去,成功的搶了沒魂魄的廬舍。

  趙無謀一笑,掏出銅葫蘆,把飄在空中的魂魄收了,這些魂魄都是普通人的,要不及時收的話,兩個小時之內就會散掉。

  蘇三娘嬌笑: “主人!下面看我們的了!”

  一條赤溜的白羊感覺不對,想回頭看時,卻被周秀英喝住,接著屁股挨了一記響的,周秀英用流氓的聲音道: “有貴客來玩,不准回頭!”

  蘇三娘找了絲襪,把她們四個的頭臉全蒙了,向趙無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無謀並不說話,怕被這四只白羊認出聲音,伸手把她們四個同樣滑膩的身子撫摸,選中了一個身體最是滑膩的賤貨,掏出雞巴,慢慢的捅了進去。

  “哼--!”被捅入雞巴的騷貨悶哼,舒爽的抬頭,後股卻向後狠挫,希望捅入穴內的雞巴插得更深。

  趙無謀一手拿著她的臀肉,一手放在旁邊另一名騷貨的穴內,並起兩指,在穴中掏挖,這些美女,被這些流氓肆意的虐待慣了,只要不打,怎麼玩她們都行。

  趙無謀在第一只騷貨的穴中狠插了數十記後,把濕淋淋的雞巴抽出來,再插第二只騷貨的肉穴。

  那只騷貨感覺被人插入,本能知道她是第二個挨插,這種不戴套亂交,很容易得病,所以習慣性的搖動後股,意是不願,卻被蘇三娘趕上前來,拎住秀發連抽了幾記凶狠的耳光,頓時老實下來,認命似的蹶著粉臀挨操。

  趙無謀和天下男人都一樣,把四個浪穴挨個全干過一遍後,方才在其中的一個浪穴中發射出來,快活的長長“哼--!”了一聲,把雞巴收進褲子里。

  周秀英、蘇三娘拿起牆上掛著的指銬,把四個騷貨四四馬倒攢蹄銬住,牲口似的丟在地上,等過會兒再洗剝,跟著趙無謀向門外退去。

  出了門後,周秀英、蘇三娘走在前面,趙無謀低頭走在後面,才走二十米,就有人出來,問道: “貓臉、柱子,你們兩個玩雙飛,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咦--!他是--? ”

  蘇三娘冷不防就是一拳,把他打昏,這些太平天國的艷魂,生前都是女將,彪悍勇猛,史上有名,清兵聞風喪膽,本身藝業非常高明,只是個流氓,哪里夠她們看的?

  趙無謀又是一張“離魂符“,這次胡九妹附了上來,又奪了廬舍,嘻嘻一笑: “我是小耳朵!”

  趙無謀恨道: “小耳朵--?前天下午就是這貨上金店的!哼--!上去找蠍子!”

  蠍子丁棍住在三樓,這會兒剛洗過澡,趴在床上,享受著硬搶過來的老婆李麗娜的服務,李麗娜是中醫,替他做起來按摩來,知道男人哪里最享受,手法也專業,比起外面的技師來,更有獨到之處。

  李麗娜穿著大網紋的性感內衣,露著三點,把兩只纖白的手指伸進丁棍的後門里,替他按摩前列腺,丁棍爽得直哼哼,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在社會上就算花錢,也找不到這種極品的美女醫生用專業手法替他按摩前列腺。

  正在享受的時候,有人敲門: “大哥!開門!耳朵!包小刀那主的事!”

  丁棍一拍李麗娜的大腿: “這會兒來?賤貨,去--!開門去!”

  李麗娜把手收了回來,厭惡的看著丁棍枯瘦的後背道: “等會兒!我穿件衣服!”

  丁棍罵: “不是穿著衣服嗎?老子又沒叫你光著!快點!別磨嘰!”

  李麗娜微怒: “這樣也能見人?拿我當什麼? ”

  丁棍大怒,翻過身來,抬手就是一耳光: “叫你去就去!”

  李麗娜委曲,知道丁棍變態,要她穿著三點盡暴的大網紋內衣出來,任人觀賞,但又不敢反抗,惹毛了丁棍的話,他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無奈之下,只得去開門。

  小耳朵傻笑著站在門口。

  李麗娜哼道: “笑你媽B !進來!有事快說,說完快滾!”

  小耳朵笑著點頭,往里就鑽,不但如此,後面還跟著貓臉和柱子。

  李麗娜滿臉通紅,但身體卻又感到異樣的興奮,出於女性的本能,開口罵道: “怎麼這麼多人呐!不行!只准一個進來!”

  丁棍變態的樂道: “都進來、都進來!賤貨!讓他們進來看,你站好雙腿叉開雙手放下,不准捂著!耳朵!什麼事哪? ”

  小耳朵拿著一樣東西,屁顛顛的跑到他身邊來,笑道: “大哥你看!”

  “象是符? ”丁棍疑惑。

  “啪--!”的一聲,那符蓋在了丁棍的臉上。

  丁棍悴不及防,頓時魂游太虛,“嗖--!”的一聲,被人收進一個暗無天日的所在。

  高峰、高峻兄弟兩個,用這“離魂符“捉美女,怕美女被弄得太傻賣不出錢來,所做符紙,都是只收一魂一魄,收到魂魄後,用瓷瓶保存,遇到出得起價又要心智健全美女的,再把她的魂魄放出來恢復原樣。

  趙無謀收的是流氓,必要制得他們動彈不得,所以下的全是重符,打出來的是全副魂魄,用銅葫蘆收著魂魄,而銅、鐵都是鎮魂的,就算以後放出來,魂魄里的記憶多少會被消除一些,時間長的話,魂魄里的記憶就全沒了。

  貓臉得意的把葫蘆一搖,對門外道: “主人!搞定!你可以進來了!”

  洪宣嬌立即奪了廬舍,詭異的朝李麗娜一笑: “婊子!要死還是要活? ”

  門邊閃出趙無謀: “不要問她,先收了再說!”

  李麗娜疑惑的道: “什麼?我聽不懂? ”

  話沒說完,趙無謀朝她的後背拍了一張符,一魂一魄魂魄頓時飄了出來。

  趙無謀一笑,翻出玉葫蘆來,收了李麗娜的一魂一魄,玉不但能保存魂魄,還能養魂,越是好玉,越適合養魂。

  李麗娜頓時傻笑起來,向後就倒,被小耳朵胡九妹接住,輕輕的放在床上,由她胡言亂語去了。

  趙無謀道: “左右兩個房間,住的是什麼人? ”

  洪宣嬌附在丁棍的身體里笑: “是兩個極彪悍的人,還有火銃,必須制住他們,我們做事才能安穩!”

  趙無謀點頭,向洪宣嬌一呶嘴。

  洪宣嬌穿了衣服,手上暗藏了“離魂符“,叫艷魂陳雪梅跟著,去敲左邊的門,奪了貓臉廬舍的蘇三娘,帶著楊洛丹,去敲右邊的門。

  最後一個艷魂楊二姑,跟在趙無謀身後,由“柱子““小耳朵“帶路,拿了丁棍的鑰匙,去地下室。

  地下室里陰氣慘慘,短短兩年,丁棍在這里弄死了不少美女,全是錢還不上的,魂魄散在空間里,時間長了就全殘了,收不齊完整的。

  趙無謀拿著銅葫蘆,邊走邊收著冤魂,這些孤魂野鬼,全是祭煉魂魄的養料,浪費可惜。

  靈識里,一聲淒厲的鬼嚎,趙無謀微笑: “不錯!還有完整的魂魄!”

  “貓臉“蘇三娘道: “好象被封在什麼地方出不來,這里不會是藏寶室吧!”

  趙無謀道: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副血淋淋的畫面呈現在眼前,一個美女被釘著手腳,掛在X 形木架上,身上的器官差不多已經被人拿空,後背、大腿的皮全被人剝了下來,露著血糊糊的肉,但竟然還有呼息。

  趙無謀忍著惡心,小心的靠到那副血淋淋的人體前,打開天眼,只見那女人的魂魄拼命的掙扎,想離開苦難深重的肉體,但頂門百匯穴處有一道微弱的紫光,約束住她的魂魄。

  趙無謀心里一動,“鎖魂釘“?扒開她頭頂的頭發,露出頭頂的鐵釘釘頭,這種鐵釘鏤有符篆,煉制好後,生生的釘在頭顱上,這樣任她怎麼動也掉不下來。

  鎖魂的花樣不少,各門各派是大同而小異,這符是本門的畫法,他媽的,趙無謀不知道本門還有哪些吊人,那個老鬼,就是教他功夫道法,其它的什麼都懶得說。

  難道丁棍是本門的人?那挫樣不可能的!

  趙無謀念動咒語,手掌按在頂門上,把那可憐女人頂門上的“鎖魂釘“以本門特有的手法取了下來,要是不懂硬拔的話,立即會把魂魄攪散,這也是丁棍不怕女鬼報復的原因。

  “嗷嗚--!我死得好慘啊!”一聲淒慘的鬼嚎,趙無謀的天眼里,現出一只雙眼泣血的女鬼,魂魄烏黑,顯是惡鬼,不分好壞,衝著趙無謀就撲。

  趙無謀冷笑,抬手一個掌心雷,把那女鬼打了個筋斗,冷叱道: “你聽著!你被人害死,冤氣不消的話,是投不了胎的,兩個選擇,一是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二是投靠我,受我收伏!”

  惡鬼暴跳著又撲上身來,被趙無謀幾道小小的掌心道雷,打得魂魄明滅不定,知道厲害起來,仔細尋那氣味,並不是害死自己的人,不由冷靜下來。

  趙無謀道: “我沒時間等你,再要任性的話,老子就放狠的了,我知道害你的是丁棍,你投靠我後,我准你食他的魂魄,害他的家人!”

  惡鬼立即同意,鬼嚎: “好--!一言為定!報了仇之後,任你處置!”

  趙無謀拿出玉葫蘆,把手一招: “進來!你雖是惡鬼,但外面呆久了魂魄也會損失!”

  惡鬼化成一道黑氣,鑽入玉葫蘆中,微散的魂魄立即凝合起來,感覺舒爽無比,知道遇到高人了,反抗不會有好果子吃,忙收起凶性受他降伏。

  趙無謀心語傳聲: “你叫什麼名字? ”

  惡鬼的意識流回蕩: “我叫徐美瑤,因欠了丁棍印子錢,被他活活折磨至死!”

  趙無謀微笑: “好--!我讓你報仇,我知道丁棍有一個兒子,又收了丁棍的魂魄,等出去後丟給你瀉氣,但你要事我為主? ”

  惡鬼徐美瑤狂笑: “一言為定!真要是能報這仇,我一定認你做主人!”

  趙無謀微笑。

  帶路的柱子周秀英插嘴: “爺--!關著女人的狗籠就在里面!”

  鄭小刀已經餓了兩夜三天,果然只吃過一只饅頭,一口水都沒進嘴,也沒有一件衣物可穿,還赤溜著身體,要是常人,不餓死也凍死了,就算不死也是奄奄一息,可這個婊子身有異稟,雖然感覺餓不可奈,陰寒剌骨,但身體並沒有大礙,聽見有人聲,立即蜷伏在狗籠內裝死,小嘴里緊緊的含著一只耳環,雙耳微動,聽著腳步聲。

  每天的這個時候,總有丁棍的兄弟喝得醉醺醺的進來,肆意的玩弄她,前面兩天,她都是痛哭流涕,表現出一副弱女人的樣子,同時也注意分辯腳步聲,只要不是丁棍或者是戴軍剛、李鳳翔三個都不足慮,其他的人都是草包,她有把握跑掉。

  太好了,今天來了三個人,但似乎沒有丁棍、戴軍剛、李鳳翔。

  一陣鐵籠聲響,有人打開了鐵籠的門,跟著頸間一緊,有人拉她項間的鐵鏈,喝她出來。

  鄭小刀溫順如狗,裝做脫力的樣子,慢慢的蠕動,乖乖的膝行而出,雙手被反拷在身後,幾無反抗的可能,爬出狗籠之後,無例外的下巴被人托起,來人都要看她的臉。

  鄭小刀抬臉的同里,小嘴里的耳環電射而出,跟著一個漂亮的跪跳起,拼了--!

  這是最後的機會,縱算不成功,頂多一頓毒打,要是成功的話就逃出升天。

  她已經從玩她的小耳朵嘴里知道,丁棍只給趙無謀三天時間,而今晚是最後一夜,明天丁棍要是拿不到五千萬,晚上回來就要修理她。

  赤溜粉膩的左膝,狠狠的撞向男人的檔部,那男人反應也快,雙手合起,掌心向下按住她看似雪白粉嫩的肉膝,同時身體微微斜側。

  鄭小刀冷笑,左腿跪地,右腿從背後反踢上來,這有個名堂,叫“倒踢紫金冠“,這是她偷看趙無謀練功時學的,身體能達到這種柔軟程度的人並不多,是十踢九中。

  鄭小刀在南京最頂級的桑拿里,也是頭塊的牌子,她的絕技其她的技師根本沒法模仿,她能“一字碼“的劈在地板上,頭壓得低於腳,還能“朝天一柱香“一腿站立,一腿向上抬起,腳脖子貼著耳朵,還能伏在床上,一腿平伸,一腿向前,腳後跟從背後貼著後腦,因為這三項絕技,所以點她鍾的男人是絡繹不絕。

  她本身的素質,絕對是上天的愛寵,貌美如花,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腿卻達到八十公分長短,雙峰怒聳,達到86公分,粉臀大致也是這個尺寸,小蠻腰卻細得可憐,不但如此,還有一副好嗓子,但就是不好好學習,初中畢業不久,就淪入了風塵。

  “啪--!”的一聲,面前的男人中招了,向後就倒。

  鄭小刀一擊得手,並不停留,收回雪白粉膩的大腿,雙膝曲起,向前一衝,凌空就是一個“頭錘“,正撞在後面跟著的第二個男人,就勢凌空一個前滾翻,妄想逃出升天。

  “瞎跑什麼? ”頸間的鐵鏈被人一把抓住,耳朵里傳來低啞的聲音。

  “吊到了!”小刀悲痛欲絕,這人哪里來的?

  竟然能撈到扣住她的鏈子,一旦鏈子被人抓住,只能任人處置了。

  趙無謀把扣住她的粗大鐵鏈朝下一拉: “婊子!竟敢逃跑?說吧?怎麼辦? ”

  鄭小刀忙不疊的哀嚎: “饒了我吧!只要不打,隨便你怎麼操!”

  趙無謀哼道: “騷B !”

  被她反踢中的男人湊過來,輕拍她的滑膩膩的粉頰: “不錯喲!老娘我身經百戰,還是被你踢中,你真的被餓了兩天了嗎? ”

  鄭小刀抬頭一看,卻是柱子,只是本能的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疑道: “老娘?柱子哥你沒毛病吧? ”

  柱子周秀英詭笑: “你聽錯了,我說是老子!”

  鄭小刀叫道: “怎麼可能聽錯!哎呀--!你個死光頭,別拉我!”

  趙無謀一扯鐵鏈,拉得小刀趔趄了幾步,情不自禁的跟著走,這婊子聰明多疑,被她想多了指不定就能瞧出破綻。

  趙無謀沙啞著嗓子: “上樓找件衣服穿?你看你,本來長得就困難,眥牙裂嘴的,標准的大恐龍一條,還恬不知恥的光著身子,走在大街,嚴重影響市容懂嗎? ”

  鄭小刀大罵: “姐是長得丑怎麼了?但是姐沒整過呀!這年頭原裝的多稀少呀!我說你這個光頭,哪來的?怎麼能進棍哥的密室? ”

  柱子周秀英叱道: “這是北京來的貴客,棍哥看得起你,叫你陪他玩兩天,侍候的好話話,自然有你的好處!”

  “噢--!知道了!行--!怎麼玩都行,只要不打!”鄭小刀似乎覺得這光頭以前認識,但既然是北京來的,又聽說丁棍手可通天,想當然的以為是在電視或是哪個媒體里見過,反正侍候男人好過在這里挨凍受餓。

  貓臉蘇三娘卻奇道: “爺--!她就是個標准的狐狸精,放在外頭,不知道迷死多少男人啦!她這長相、這身材,幾無挑剔,這樣還丑?她要是丑的話,可能全天下一大半的女人都無地自容了!”

  迎面一個猥瑣的男人,從二樓的衛生間出來,正拉著褲子拉鏈呢,見小刀被帶了出來,不由問道: “貓臉、柱子,你們兩個作死嗎?棍哥吩咐了,這婊子非常狡猾,是不給帶上去的,萬一跑了,我們就雞飛蛋打了!咦--!你這個光頭哪來的--?哎喲--!”

  柱子周秀英一個掌刀,把這流氓擊暈,貓臉蘇三娘一張“離魂符“就拍了上去,跟在後面的艷魂楊二姑瞬間奪了他的廬舍。

  被擊暈的流氓立即來了精神: “哎呀!我竟然叫狗子?這名字怎麼起的?不過老娘終於也有精舍了!”

  貓臉蘇三臉笑道: “狗子是外號,不是名字,這些二流子,被人叫慣了外號,連自己大名也忘了,就這幅死樣子還精舍? ”說著話,向小刀瞟了一眼,鄭小刀才是理想之極的精舍。

  鄭小刀本是靈物,本能感覺到了什麼,嚇得一哆嗦,躲到了看似正常一點的趙無謀的身後。

  趙無謀若無其事的弄著銅葫蘆,收了狗子的魂魄,笑道: “你個騷貨赤溜溜的躲到老子身後做什麼!”

  鄭小刀明知今天的事詭異,卻故做鎮靜: “老板!我怕羞呀!”

  趙無謀明知故問: “你就是騷貨,怎麼還會怕羞? ”

  鄭小刀詭辯: “當然怕了!不過給你一個人日沒問題,還有,我最擅長的就是打野戰!”心里暗道:死鬼,到了野地里,只是你一個的話,姐就不信跑不掉了,這次只要逃出升天,就再不出來了。

  狗子楊二姑接過鏈子的鐵環,猛的一拉,喝道: “走嘍!”

  鄭小刀脖子吃痛,不由大叫: “狗子!你個吊人不能輕點嗎? ”

  丁棍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李麗娜穿著三點盡露的情趣內衣,痴痴呆呆的在地毯上跪著,戴軍剛、李鳳翔、小耳朵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柱子周秀英抬手拍在小刀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肉響,動聽之極。

  鄭小刀不敢作聲,咬牙由著四個男人狗似的牽著上去。

  鄭小刀看見蠍子丁棍時,花容失色,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哀聲道: “棍哥!饒了我吧!”

  丁棍卻是洪宣嬌附體,假戲真做的朝小刀一笑: “婊子!過來替我脫鞋!”

  小刀披嘴: “就是脫鞋呀?爺--!不要我為您舔腳嗎? ”

  蠍子洪宣嬌狂笑: “夠賤!虧你還長得這般標致!”

  鄭小刀狐疑的望著蠍子: “棍哥!你竟然能說出標致這詞?狗嘴--!啊--!呸!我是說棍哥你現在有文化了呀!”

  洪宣嬌笑: “小浪蹄子!你是想說,老子的狗嘴里竟然能吐出象牙來是吧? ”

  鄭小刀急聲道: “不不不--!哪能呢!”說著話就膝行到蠍子腳邊,熟練的用小嘴咬掉鞋襪,馴服的舔起臭腳來,她雙手被反銬在身後,很自然的粉臀高高蹶起,滑膩的溝股間,淫糜的浪肉微微翕合,似是誘人來交。

  趙無謀暗恨,小刀這騷貨,侍候他時也不見如此盡心,隨手拿起一根性虐專用的長尺,“啪--!”的一聲暴響,抽在小刀蹶起的肥臀上,如脂粉般白滑的皮膚上,立即現出了一條血紅的印記。

  “哎呀--!,老板--!你想插的話就甩插,千萬不要打!”小刀仰頭哀叫。

  趙無謀怎麼敢插她?

  只要雞巴一捅入這個騷貨的穴中,鄭小刀立即就知道他是誰了。

  蠍子洪宣嬌咯咯的笑: “這是北京來的大人物,不准叫老板,得叫爺!”

  鄭小刀識相的妖聲道: “爺--!求你不要打我!打我哪有插我快活呢!”

  趙無謀沙著嗓子: “騷貨!爺不喜歡插,爺喜歡在野外拍裸體!”

  鄭小刀心中一陣狂喜: “爺--!這樣的話,我可受不了,再著說外面這麼冷,凍也凍死我了,求您不要,還是在這里插我比較好!”

  蠍子洪宣嬌挑起小刀的下巴。

  鄭小刀立即知道要挨耳朵了,但決不能躲,一咬牙准備硬扛,出乎意料的是,頰上只是被拍了拍,接著聽到一聲贊嘆。

  鄭小刀心中狐疑起來,丁棍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她全身上下,哪一處沒被丁棍玩過,這情況,搞得象丁棍才認識她一般,不由一頭的霧水。

  趙無謀向洪宣嬌丟了個眼色,咳了一聲,啞聲道: “把她的手解開,先帶出去,在門外跪著,我們要談正事!”

  蠍子洪宣嬌一擺手,狗子楊二姑扯動鐵鏈,把小刀往門外拉,小刀知道規舉,四肢著地,高蹶粉臀,搖奶翻穴的爬了出去,果然跪在門口,卻低著頭媚眼亂轉,伺機逃跑。

  趙無謀微笑: “這下把小刀騙了,這婊子一向狡猾,卻也有上當的時候!”

  蠍子洪宣嬌也笑: “爺--!這是個百年難見的尤物,可惜不是完璧,否則爺收入私房,以後的歲月定是快活無邊!”

  趙無謀坐了下來,隨手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現在不同於你們那個年代,完不完璧的倒是無所謂!”

  洪宣嬌笑: “那爺收了她? ”

  趙無謀道: “不想--!這種婊子,玩玩就丟,沒什麼可惜的,只要有錢,再絕色的女人都能搞好,現在的重點是搞錢,現在的女人根本收不住,決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一個男人!今天叫老公,明天調頭就跑,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新中國好--!宣嬌,我總覺得小棉花那只瘦猴,無緣無故、想方設法的混到丁棍這里來,定有所圖,而且這筆買賣還不小? ”

  洪宣嬌一笑: “反正現在我就是丁棍,等他一回來,我就套他,爺--!你放心,我們大起江南時,什麼人物沒見過?但是--!誰是小棉花? ”

  趙無謀笑道: “待會我走後,你得用心和這些混混弄熟,還有,我把丁棍他們七人的魂魄留給你,由你審問,你們所謂的天朝,是以卯術起家,這神神鬼鬼的東西,不用我教了吧!”

  洪宣嬌妖笑: “這是當然了,老娘我自有法術!”但她忘了,她現在的身體是丁棍的,再不是百年前那個絕色女英雌。

  趙無謀看得渾身雞皮疙瘩直起,他可沒有龍陽的愛好,丟下裝著魂魄的銅葫蘆,教了開啟之法,在屋里轉悠著道: “看看蠍子奔馳車的鑰匙在哪里,另外還得找一部相機,我帶小刀去銀杏湖拍光屁股,找個機會給她逃跑!”

  洪宣嬌笑道: “我只會騎馬,不會駕車,再說我這里也沒牲口呀!怎麼套車?還有,什麼是相機? ”

  趙無謀知道和她說不明白,眼睛在屋里搜了一圈,很容易的看到了桌子上的車鑰匙,隨手拿了起來,櫥櫃里亂翻,還真給他翻出一部單反相機來,又拿了一件大紅色的女式長款羽絨服,想是李麗娜的,一轉身出門去了。

  鄭小刀只是全身光著,那雙高跟長靴自穿出來之後,就沒被脫下來過,只要不是光腳,她有信心能跑出去,至於光著的身體嗎,這騷貨倒是無所謂,男人要是不愛看她的裸體,她反而會覺得失敗。

  頸間的鐵鏈一緊,鄭小刀抬起頭來,趙無謀眼前,立即現出一副如花似玉的楚楚可憐的妖靨,似是弱不禁風,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和企圖。

  趙無謀啞著嗓子: “騷貨!我們去銀杏湖!”同時把長款羽絨服丟在了地上。

  鄭小刀暗罵: “王八蛋!”但有穿總比沒穿的強,拾起地上的羽絨服,光光的套在身上,順勢站了起來,羽絨服的下擺與大腿根齊,長靴過膝三寸,露著兩段如玉的粉膩大腿,這兩段大腿,最是迷人。

  不出意外的,小刀迷著眼睛,給面前的死光頭摸了幾下光著的大腿根,很自然的把雙手背到身後,准備給人反銬。

  趙無謀摸過幾把軟膩的大腿根後,並不銬她,只是拉著鐵鏈,把她往奔馳車上拖。

  鄭小刀大喜,雙手不鎖的話,逃跑的機率又大大的增加了,緊走幾步,跟上禿子,妖靨上現出燦爛的媚笑,挽住了禿子的胳膊: “爺--!你真帥呀!”

  趙無謀變著嗓子罵: “騷貨!老子這副吊樣帥個吊?呆會兒你要在湖邊當眾脫光知道嗎? ”

  鄭小刀媚笑: “知道了!”就把小嘴抬起來索吻,卻被趙無謀推開,鄭小刀眉頭微顰,以她的婊子經驗,是凡不喜歡正常交歡的男人,都有叫女人忍受不了的特別愛好,這個禿子喜歡玩什麼呢?

  不經意間,一股微微的男性柯爾蒙傳進鼻端,太熟悉了,這死鬼不會是--?

  無謀?

  這不可能的!

  鄭小刀猛搖頭,打消了心中的意想天開,同時暗驚: “是不是自己真的喜歡上了趙無謀? ”

  這更不可能了,她與趙無謀,就是錢色交易,婊子與嫖客的關系。

  既不是節假日,還是冬天,銀杏度假區冷冷清清,小刀脫了外面的羽絨服,穿著長靴,由著趙無謀肆意拍攝,這個騷貨得了大機緣,寒暑已經奈何不了她了。

  “對--!就這樣,叉開大腿,把穴掰開--!對--!”趙無謀拿著相機,褲檔處高高支起了帳蓬。

  鄭小刀咬著紅唇,媚眼斜瞟零星的路人,被趙無謀公然擺弄,私處一片泥濘,在一個休息椅上,無奈的叉開兩條修長的大腿,雙手掰開美穴,由著路人觀賞。

  其實趙無謀也不好受,若是正常情況,趙無謀早把雞巴掏出來叫她舔了,但今天必須忍住,連拍了幾百張之後,趙無謀想起了正事,拾起地上的羽絨服,丟給小刀。

  鄭小刀忙不疊的揀起來穿上,抬眼問道: “下面是到什麼什麼操我? ”

  趙無謀啞聲道: “操什麼操?我們去吃飯!”

  鄭小刀笑: “我早就想吃飯了,餓死了!”說著話跑了過來,緊緊的偎依在趙無謀身上,一只雪白的小手悄悄伸出,她以前被人當花鷓鴣釣起的時候,為還高利貸,曾被釣起她的小狼狗傳授過扒兒手的技術。

  趙無謀故意把車鑰匙放在外衣下面的大口袋中,別說小刀以前練過三只手,就是沒有練過,這麼好偷的位置她也能偷到。

  鄭小刀一笑,得手了,面前的死禿子是一無所知,環過她蜂腰的手,不安分的在腹前摸捏。

  飯菜上來,鄭小刀自然是大吃一通,臨手很自然的道: “爺--!我要上洗手間可以嗎? ”

  趙無謀知道她要跑了,點頭道: “當然可以,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鄭小刀站起修長的身體,繞過桌子在趙無謀頰上吻了一下,笑靨如花: “好人!我太愛你啦!拜拜--!”

  “噠噠噠“聲中,俏影遠去,那兩段雪白的大腿,直叫吧台邊的男服務生看得眼直了。

  五分鍾後,附身在戴軍剛身體里的陳雪梅坐了過來,披披嘴: “爺--!小騷貨竄掉了,我們也該走了!”

  趙無謀哼道: “別披嘴,你現在就是個雄壯種馬模樣,再披嘴的話,叫人看著汗毛孔倒豎!”

  陳雪梅“咯--!”的一聲粗笑: “爺--!不如我上小刀的身? ”

  趙無謀瞪眼: “上女人的身干起苦力活來不方便!等你們靈體煉成,成了鬼仙或是草頭神之後,就不需要上任何人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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