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謀喝了手中的啤酒,拍拍陳大年的肩膀笑道:“別說我沒跟你說過,這家酒吧以後要少來,很容易見鬼的!”
陳大年還沒說話,曾建國就搶著道:“你這話已經說遲了,我方纔已經見到了,幸好被你趕走,但這是為什麼哩?按理說這里不是正處鬧市區嗎?白天黑夜的人來人往,怎麼會這麼容易見見鬼的?”
趙無謀道:“街對面不遠處,就是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空曠的場子上,堆得全是白骨,按理說,自古以來,不管是怎麼死的,都是入土為安,但是政府不信邪,把那些暴死的屍骨挖了出來,就在露天下放著展覽,本來人死得越慘,其魂魄的怨念就越深,怨念越深,魂魄就越不會散,越容易變厲鬼!”
陳大年道:“這話說得有道理,還有呢?”
趙無謀笑道:“這些怨念極深的魂魄,被擺在露天下,白天躲在本身屍骨中吸收天地間的陽氣,夜間出來吸食天地間的陰氣,日精月華之下,就要成精了!”
曾建國嚇聲道:“那不就是白骨精了?”
趙無謀笑道:“短短二三十年,變成法力無邊的白骨精還差遠哩!不但如此,這些吸食了天地之氣的魂魄,還吸食在大量的人氣,而且幾乎全是純正的童男童女的生氣!”
陳大年怪道:“這是為什麼?”
趙無謀哂笑道:“沒事你會參觀大屠殺紀念館?”
曾建國點頭道:“不錯!只有學校的童子軍,才會在學校的脅迫下,去那種鬼地方,接受愚人教育,咦——!我懂了!”
趙無謀笑道:“懂也沒辦法,不可能勸政府把那些白骨燒掉的,所以那些白骨就越來越厲害了,這些白骨中,不乏生前是極強悍的人,當然,美女更不會少,你現在跑到去北京看看,美女的比例高得嚇人,全國各地的美女都往帝都跑,想混個榮華富貴,民國時也一樣,首都集中了大量的各地美女,而且素質都不錯,我若是跟著部隊殺入別國的首都,在搶黃金白銀古董的同時,當然會強奸美女的,一點顧忌也沒有嗎?”
曾建國猶豫著道:“你是說,方纔我見到了,可能就是當年的被日本狗先奸後殺的美女,難怪那麼漂亮!不比台上這個差!”
“哎呀——!”
台上的孫靜婷哀叫了一聲,一個極度猥瑣的老男人,把幾張老人頭送到了司儀的手中,流著口水,在眾人面前,對著孫靜婷粉嘟嘟的赤裸臀部又拍又打,那情況就像敲人皮鼓一般。
場子的老大有交待,對於孫靜婷等十八個表演鋼管舞的絕色美女,要極盡羞辱,以完成對她們的初步調教,尤其是最漂亮而且是處子的孫靜婷,除了不能破她的處之外,什麼法子變態,就用什麼子羞辱她,若是反抗,就皮鞭侍候,但是也不能打壞了皮相。
所以司儀對於那處猥瑣老男人的下流動作,並不計較,也沒數他到底拍抽了多少下,只是牽著孫靜婷扣在粉頸上的粗大鐵鏈不給她亂動。
那老男人得寸進尺,齷齪的當眾把嘴湊上孫靜婷的陰部親吻,孫靜婷急得直擺後臀,她不動還好,一動的話,這姿態就更撩人了,惹得周圍的男人都是眼冒綠光。
趙無謀擦了一下情不自禁流出來的口水,對著司儀叫道:“這不公平,老子方才花兩百塊,只讓老子拍打了兩下,這個老男人你卻讓他又拍又摸,老子數著了,他給了你四五百塊錢,卻拍玩了幾十次,難不成他是你爹呀?”
司儀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是你爹才對!你要是覺得吃虧的話,也上來補幾下,不過還是那句話,不准用手指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捅進她的肛門或是騷穴,不准叫她口交,只能摸,只能打!”
陳大年扯住趙無謀低聲道:“你什麼時候給錢了?”
趙無謀狠狠的踢了一腿,心安理得湊上前去,伸手撫摸孫靜婷的妖頰,拍玩了一會,再向後去撫她光熘熘的粉背,但這時已經無從下手了,孫靜婷赤裸的粉背上,已經全是男人的咸豬爪。
不但是粉背,事實上孫靜婷的渾身上下,全是亂摸的祿山之爪,其中不乏摸女人的高手,孫靜婷起先還哼哼唧唧的搖動雪白的肉體表示不滿,但是十幾分鍾之後,就變得滿面潮紅,那不滿的哼唧聲變成了漸入高潮的浪叫聲。
孫靜婷被男人們堅持不懈的玩弄著身體各處的敏感部位,又過了一兩分鍾,終於達到了高潮,雌獸般的仰起頭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呤,本能夾住的大腿根忽然松開,美穴一翻,一股晶亮的液體從人縫中狂噴而出,足有兩米多遠,不偏不倚,正噴在那老男人的臉上。
那老男人被絕色美女的潮液噴得一臉的香液,看起來狼狽已極,但卻不怒反喜的叫道:“淫泉,這小妞不但長得美,更有萬中無一的淫泉,好東西呀!若是弄到床上,鐵定過癮,哎呀!好燙呀!煨得老子——!真是他媽的——爽!”
原來孫靜婷的愛液,卻是比正常人的體溫高得多,若是男人的雞巴放巴放進這種騷穴中,其美妙程度,自是不可言語,就算是天生的陽萎,也能叫他硬起來。
孫靜婷幾乎每晚都會被各種男人玩弄得當眾潮噴,剛開始時,自是羞愧難當,但噴得次數多了,那種羞恥感就一天比一天少了,這樣自然就完成了公開暴露的調教進程,但是這種公開的暴露,對於她們未來的主人來說,還只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孫靜婷連續噴了三四股晶亮的淫液之後,渾身打顫,大腿根本能的收緊,雙頰通紅的伏在桌上,由著眾男人撫摸,兩只媚眼半閉半睜。
司儀“嘩啦啦”,帶手中的粗大鐵鏈,對著眾色狼叫道:“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不能給她瀉得太多,會傷她身體的,鋼管舞表演現在結束,下面是私舞時間,起步價三千,有沒有人往上加的?”
眾色狼一聽“三千”
的字眼,全部忽拉拉散了,神精病呀,三千塊錢,足可以跑到某個高級的水療會所,叫個不錯的妞兒又吹又舔又操了,花這種價錢光看不練,真拿人當活雷鋒了!
但是還是有人學雷鋒的,曾建國看了一眼趙無謀,舉起了一個胖胖的手指道:“我出五千,一步到位!”
司儀大喜道:“五千元一次?五千元兩次?還有沒有高過五千的?沒有的,這個雪白粉嫩的賤貨,在下面的幾個小時中,就專為這位老闆跳舞了!”
對面桌上,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剛想開口,卻被趙無謀發現,捻著手中吃剩的蝦米,悄無聲息的彈向那中年人想說話的大嘴。
“啊——!吐!——!什麼東西?”
中年人感覺口中一股咸味,不知是什麼,自然恐怖的大叫。
司儀還以為有更大的凱子要加價哩,聞言失望的搖頭道:“五千塊錢三次!
恭喜這位老闆,今天晚上,這位美人可以單獨給你或你的朋友跳私舞了,跳私舞的包間免費,請隨我來!“
說著話,解開桌邊的鐵環,把扣在孫靜婷粉頸中的鏈頭拿到手中,勐的一收。
“哎呀——!”
孫靜婷哀叫,一對穿著九寸高跟長靴的雪白大腿微微顫抖,頭頸被司儀拉得向前一伏,卻沒有及時跟下桌來。
司儀面無表情的舉起手中的皮鞭,照著孫靜婷蹶起的粉臀就是一下響的。
“啪——!”
烏黑的皮鞭,吻在了嫩肉上,雪白的粉背上,現出一道紅痕,顯是打重了,鞭肉接觸,發出令人性奮的肉響,大多數男人褲檔下面的玩意兒翹得更高了。
“哎呀——!你個賤精,不要再假公濟私的鞭打了,我穿著這麼長的皮靴,跟又這麼高,跳下來總要些時間吧!”
孫靜婷抗議,說話時,跪坐起來,先把一對穿著高跟皮靴的雪白雙腿放到了桌下,靴底著地慢慢的站起身來,身材格外的修長,在場的眾人,除了趙無謀,都要抬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司儀道:“誰假公濟私了?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還有,穆哥面前,你可不能信口開河的亂說話,明白嗎?”
孫靜婷披嘴道:“我若象十號,隨時給你摸的話,你會這樣對我?不就是晚飯時,沒讓你當眾摸B嗎?至於這樣報復?”
司儀吼道:“胡說八道,老子要摸你們B的話,這十八桌上的騷貨,哪個不是絕代的美女,又何必非要摸你的,客人等急了,快點!”
說著話,又是一鞭上來,抽向孫靜婷修長結實的大腿外側。
孫靜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當眾抽得火起,雖說反抗的結果可怕,可是還是忍不住側腿靈巧的避開這一鞭,跟著纖足飛起,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
“哎呀呀——!”
司儀叫起疼來,結實的皮靴吻在了司儀的檔部,司儀疼得雙手捂著褲檔蹲了下來,手中還不忘死命的牽著孫靜婷頸上的鐵鏈。
四周男人一起過來看笑話,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孫靜婷心里道:聽姓穆的講,明天我們跳鋼管舞的十八個姐妹都要被送走,也不知道送到什麼地方,與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處,孫靜婷一咬牙,看了趙無謀一眼,跟著飛起另一條粉腿來,無情的吻在了司儀的臉上,司儀抓著鐵鏈的手頓時就松了,孫靜婷搶過鏈頭繞在手腕上,撥開人群,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司儀大叫道:“肉貨要跑了,快來人呀!”
四周的男人一齊起哄叫好,互相擠著看熱鬧,檔住了孫靜婷逃跑的出路,孫靜婷恨得銀牙直咬,抬起一條光熘熘的粉腿,把前面檔路的男人踢翻,這下場子里叫囂的更歡了。
趙無謀也是拍手大笑,斜眼看時,只見暗門里飛奔出來十幾條彪形大漢,個個手中拿著電警棍,領頭的兩個身材尤其高大,毫不費力的撥開擋住的人群,高聲吼道:“對不起!讓一下!”
陳大年傻乎乎的道:“我們要出手嗎?”
趙無謀抬頭拍了一下他的後腦,低聲道:“笨蛋——!你出手,你憑什麼?”
陳大年哼道:“就算我不行,你的本事難道是白學的嗎?再不出手,美人就有難了!”
趙無謀笑道:“傻瓜!她十七,我三十四,相差太大了,只是萍水相逢,你覺得我出手有意義嗎?再說了,說算劫走她,二十四小時之內,准會有人打手機對老子說,你媽在我手中,拿你弄出去的小姐來換,那我怎麼辦?”
曾建國湊過胖臉來道:“你三十四了,看起來不像呀!我還以為你頂多二十五六歲哩!這位兄弟——!”
陳大年道:“我叫陳大年!”
曾建國笑道:“大年兄弟,他說得不錯,能開這種大型花場的,手下沒一個連的兄弟,怎麼可能維持?依我看,不出十分鍾,這場熱鬧就結束了,你看那邊,領頭的兩個我似是面熟,似是以前在軍隊混過,十幾個人太陽穴都高高鼓著,一看就知道全是高手!”
十幾條穿著黑西裝、剃著平頭的彪形大漢片刻間就衝到孫靜婷面前,領頭的抬起手中警棍,照著孫靜婷的粉肩就是一下。
“哎喲——!”
孫靜婷雖然敏捷,用繞在手腕上的鐵鏈,擋住了那警棍,但棍上傳來的巨大打擊力,也疼得她哀聲慘叫。
就是這麼頓一頓的功夫,緊跟著又有兩條大漢從背後抓住孫靜婷的雙臂反扭到背後,然後狠狠的向下壓,把她的上身壓得彎了下來,又是兩條大漢搶上前來,抬起穿著工裝皮鞋的腳,狠狠的踢在孫靜婷的膝彎處,把她踢得原地跪了下來。
面前的彪形大漢笑了一下,拎住她的頸間的項圈扣子,把她的頭反向強行拉起來,露出怒突的胸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抬腳照著她嬌嫩的小腹就是兩下子,下腳有數,並沒有下死手。
“嗯——!”
孫靜婷眼冒金星,頭冒冷汗,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雪白健美的身體痛苦的扭曲著。
“噼啪——!”
大漢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閒著,照著她的妖靨就是兩耳光。
“嗚——!饒我——!再不敢了!”
孫靜婷大哭,渾身激烈的顫抖。
“賤貨!不打就犯賤!”
彪形大漢再要打時,卻被人抓住虎腕,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抖手,這一甩手的力量,少說也有五\六百斤,料想抓他的人一定會被他抖開,不料抓他手腕的人卻一動也不動,耳邊傳來和氣的聲音:“這位老大!我們五千塊錢買了她的私舞耶!這里的特別表演可以結束了吧?”
彪形大漢發現手腕處有巨大的力量傳來,丟開抓住孫靜婷項圈上的手,本能的回肘就撞,鐵似的虎肘撞在後面男人的胸口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這一肘,至少可以撞斷五塊青磚。
後面的男人宛若未覺,依然和氣的笑道:“我是來花錢的客人呀!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南京乃是楚頭吳尾,號稱“龍蟠虎踞”,自古以來,藏龍臥虎,能人輩出,那大漢知道碰上真正的內家高手了,心中想:只要這個小婊子不出場子,能向老闆交待就行,就賣後面的人一個面子也無妨,再說,穆哥一再有交待,不能打壞這個最漂亮的小婊子,於是換了一副臉,回過頭來笑道:“既是這樣,我們把她送到包間里跳私舞,各位請跟我來!”
司儀捂著褲檔,半彎著腰叫道:“彪哥!不能便宜了這個小賤貨,不如把她吊起來,狠狠的修理一頓!”
曾建國笑道:“彪哥——?我認出來了,原來你是姚彪,南京軍區偵察營尖兵中的尖兵,一手硬氣功軍營無敵,怎麼自降身價,跑到這里勾當了?”
姚彪仔細一看,也認出了曾建國,無奈的笑道:“曾參謀!你怎麼有空賞光呀?復員以後的第三年,我分去的那家廠改制了,我除了扁人,什麼技能也沒用,為了養家餬口,只能跑到這里做保安了,想想還是部隊好,您老要是有門路,把我再弄回部隊怎麼樣?”
趙無謀見他們認識,丟掉姚彪的手腕,在旁看情況。
姚彪不同於曾建國,他是平民出身,曾建國卻是開國將門之後,就算姚彪再有本事,到了一定的年紀後,沒錢沒門路,也只得復員回家,而曾建國就不同了,他可以在部隊呆一輩子,而且每過兩三年就會向上升一級。
曾建國擺起譜來,?
慢的一點吊頭道:“好說——!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把你弄回去!”
姚彪巴結的遞上一張名片道:“曾參謀長,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碼,你老千萬幫我留意呀!”
又望了一眼趙無謀對曾建國道:“我的身手雖然不及這位兄弟,但是替您老提提鞋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姚彪身後的一眾大漢見狀,亂哄哄的叫道:“我們也是部隊復員的,沒奈何在這里做保安,曾參謀長也照顧我們一下撒!提鞋的事,我們也會呀!”
同姚彪一般彪悍的大漢對這些保安喝道:“滾——!曾參謀長哪認識你們這些小蝦米,你們這幾個吊人,連替首長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曾參謀長,我叫張明山,以前在瀋陽軍區做特種兵的,大小也是個營級干部,以後我們多親近,這是我的名片,請您老賞臉收下!”
曾建國在趙無謀面前像是小弟,因為趙無謀根本不認識他是老幾,若是動手,十個曾建國也不夠趙無謀扁的,但是遇到知道他特殊地位的人,就是大爺了,這時鼻子翹得比天高,從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聲,隨手接過兩張名片,丟進西裝口袋里。
姚彪、張明山連說“謝謝!”,一左一右,像兩個金剛似的彎腰立在他的背後,在趙無謀看來,有如金剛夾小鬼。
曾建國一指孫靜婷道:“我兄弟要看她跳私舞,你們還不帶我們去,待在大廳好玩嗎?”
姚彪向趙無謀看了一眼道:“兄弟?怎麼他不是您的警衛員嗎?曾參謀!除了你和他之外,你們同來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曾建國道:“不錯,還有一個李新建李參謀長,你也是認識的!”
姚彪小聲的道:“就在三十分鍾前,李參謀長被車撞死了,現在公安正在外面處理,我遠遠的望瞭望,似是面熟,所以才有此一問!”
“哎呀——!”
曾建國大叫,望了趙無謀一眼,心中道:這人看相太准了,又長大彪悍,又不怕鬼,看身手,似比姚彪還捧,以後我得好好攏絡攏絡他,以後或許有用。
張明山巴結的擠到曾建國面前,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式道:“您老這邊請!”
“嗯——!”
曾建國丟開心事,李新建的事,既有公安處理,他也就不必出去了,大不了明天去他家送個輓聯,隨手牽了孫靜婷垂在頸邊的粗大鐵鏈,邁著小短腿就走。
身材修長,渾身赤裸的絕色美女孫靜婷,已經知道跑不掉了,只得交錯的邁動兩條穿著高跟長靴的雪白粉腿,雙臂捂著胸前的兩團不大的挺翹奶子,赤裸著雪白的姻體跟在了曾建國的身後,曾建國高高昴起的吊頭,正好和她被捂著的奶尖齊平。
趙無謀向姚彪一點頭道:“誤會!”
姚彪同樣點了一下頭道:“自己人不必客氣!以後還請多關照!”
趙無謀一愣,旋即明白他把自己當成部隊的人,也不解釋,低頭就走。
陳大年緊跟上來,湊在趙無謀耳邊哼道:“你個吊人,既有女人緣又是自來熟,三十大幾的人了,竟然還混得這樣落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
趙無謀也想知道原因,按理他不應該這麼倒楣的,一踢陳大年的屁股道:“少廢話,你還想不想看私舞了?”
陳大年舔了一下嘴唇,順手就把手摸在了孫靜婷光滑的赤裸屁股上,孫靜婷感覺屁股又被男人摸上了,有姚彪這些人在,她不敢放肆,只是意思的搖晃了一下粉臀,就任由那只手撫摸了。
陳大年也是三十大幾的人了,有光屁股美女摸自然不老實,摸著孫靜婷的粉臀上前,跟著手指滑過她粉嫩的臀肉,順手摟住她的小蠻腰,另一手臂彎過來,公然擠進她交叉捂著的雙臂間,想從里面掏捏她的乳頭。
“不要——!”
孫靜婷掙扎,她一動,扣在頸子間的鐵鏈直響。
姚彪看見,上前照著她後腰就是一腳,嘴里罵道:“賤貨!又找打了不是?
乖乖讓客人玩弄,否則的話,兩件事合到一起算賬,今天晚上,就要針過乳頭!“
“哎呀——!求你別打了,我讓他摸還行嗎?”
說著話,孫靜婷哭泣著微微松開了捂在胸前的一對藕臂,給陳大年的手伸進來捏玩她的奶子。
陳大年心里明白的很,今天能放手玩弄這個絕色的美女純屬偶然,過了這個村也就沒這個店了,當下放下不該有的同情心,咸豬手在孫靜婷的胸前雙峰上大加撻伐。
“嗯——!”
孫靜婷邊走邊被男人捏玩著乳頭,感覺著實難受,但姚彪幾個勐人就跟在後面,又怕再被毒打,只得咬著櫻唇受著。
趙無謀背著手跟在陳大年和孫靜婷身後,方纔他其實也不想出手的,但是潛意識中,似有一種力量在驅使他,並且在他的腦海深處,不斷的重複著“要她的龍甲看,要她的龍甲看!”
來到包間以後,姚彪幾個人就不再跟著了,順手替趙無謀三個關上包間的門,然後退了出去。
曾建國丟了手中的鐵鏈,對孫靜婷笑道:“上桌子跳吧,我的兩個兄弟等著看哩!”
孫靜婷媚眼一瞟,發現姚彪等人沒有進來,膽子大了起來,當即又打折扣道:“三位老闆,我跳了幾個小時了,又挨了打,再也跳不動了,不如讓你們摟摟抱抱吧,親親小嘴,你們讓我休息一下,我也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如何?”
曾建國方才被那個艷鬼把血精都搞出來了,雖說孫靜婷妖嬈,但這會兒他那玩意卻是怎麼也硬不起來了,充其量過過手眼的癮,況且他已經筋疲力盡,立即把雙手一攤道:“今晚我沒性趣了,你問我的兩個兄弟吧!他們兩個想怎麼搞你就怎麼搞你。”
孫靜婷一瞟趙無謀,披嘴一笑道:“你是不會為難我的對吧?”
趙無謀微笑不語。
孫靜婷只當他答應了,轉向陳大年道:“你要我干什麼哩?”
陳大年激動的道:“我要你的一撮陰毛,還有穿過的T字褲,還要替我吹簫!”
孫靜婷妖媚和撫摸陳大年的手道:“好人!這要求也太多了,不如選一樣吧?”
陳大年忍住將軟的心腸道:“不行——!一樣也不能少,少了一樣,你替我上桌跳舞,連續跳一個小時的老迪,少一分秒鍾也不行!”
這三樣東西,陳大年想了太久了,今天難得有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孫靜婷一笑道:“那好,我們一樣一樣來,但是陰毛不能剪得太多,要是多了,明天的客人就沒有拔了!要我擺什麼姿式給你剪陰毛呢?”
陳大年努力的嚥了一口水道:“你躺到桌上去,叉開大腿讓我先看看,你放心,我只要一小撮而已,不會要太多的!”
“唉——!”
孫靜妍長歎了一口香氣,溫軟的躺到了包間更小的圓桌上,仰面朝天的叉開雙腿,顫微微的分開大腿,露出迷人的陰阜,私處的嫩肉好看的墳起,前端的肉縫悠悠的哆嗦著。
陳大年把嘴湊到她粉嘟嘟的陰阜上親了一口,惹得孫靜婷浪哼了一聲,然後伸手撫摸著她陰部的毛毛,選了一撮最濃的,張嘴用牙齒慢慢的咬斷。
“嗯——!”
陳大年嘴里的熱氣噴到孫靜婷的最敏感的地方,孫靜婷感覺下體酥麻。
陳大年並不是老實的單純咬陰毛,而是在孫靜婷粉嫩的陰道口又舔又吻。
孫靜婷也不好反抗,被他搞了幾分鍾後,細細墳起的肉縫中,又有點點蜜汁溢了出來,陳大年伸舌舔那溢出的晶瑩露珠,入口處不由感覺微燙,抬起頭來道:“小騷貨!你這地方怎麼會這麼燙,不會有病吧?”
孫靜婷嬌叱道:“你媽才有病哩!這地方怎麼這麼燙,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快點好不好?“
陳大年咬斷了一小撮陰毛之後,把這些陰毛捏在手上,錢包里拿出一小段紅线,把這一小撮陰毛扎在一起,又拿出一小片紅紙來,把紅紙反過來,顯出反面的白底,對孫靜婷道:“來——!印個唇印!”
孫靜婷翻著白眼道:“變態——!我不干!”
曾建國沒見過孫大年這種玩法的,覺得有趣,奸笑道:“你不干——?好,我叫姚彪進來,看你干不干?”
孫靜婷恐懼的眨著眼道:“算了——!不就是個唇印嗎?”
所謂好女不吃眼前虧,孫靜婷心不干情不願的接過陳大年手中的紅紙,把小嘴貼上去,印了一個漂亮的唇印。
陳大年笑得眼睛都得看不見了,接過孫靜婷遞過來的紅紙,把那一小撮陰毛包在紅紙里,收進了錢包。
趙無謀眼尖,早看到陳大年的錢包里,其實不止一個同樣的小紅包,只是眼光一掃間,也看見有兩三個,不由笑道:“其他的紙包里是什麼?”
陳大年笑道:“全是陰毛,我每玩過一個美女,都把她的陰毛弄幾根下來,做為紀念,這個月我已經玩過三個了,她是第四個!”
曾建國好笑道:“所謂的玩女人,是把雞巴插入她的騷穴才能算,你只是親親她的B,不能算是玩過她的!”
陳大年笑道:“我知道!其她的三個,我是把雞巴插進去,玩過後再剪毛的,她是個例外嘛!說實話,能把她全身摸個遍,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不過要是可能的話,我同樣會插她!”
趙無謀笑道:“還是不要,她可能是某個太子黨成員的禁臠,你要是不顧的後果的亂來,可能下面的玩意會因此丟掉,還是下半身的幸福要緊!”
孫靜婷望向趙無謀道:“膽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話,我就讓你插,插完後帶我走!”
趙無謀哂笑,只當沒聽見。
曾建國是八旗衙內,不是太子黨,若是他得罪太子黨的哪一個,搞不好前程就毀了,這種事略微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做,今天要是趙無謀頭腦發昏的把面前的這個美人帶走,他也少不得受到牽連。
於是替趙無謀轉移話題道:“那個——!大年兄弟!你收集了這許多B毛,能分清誰是誰的嗎?”
陳大年雙手一攤道:“分不清,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玩了許多美女,也不枉這世是個男人了,嘿嘿!”
趙無謀冷笑道:“寧吃魚翅一口,不吃爛肉半斤,你從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弄得陰毛也算數,不如以後改行泡良家,那才叫本事!”
陳大年眼睛一亮,打了一個響指道:“是呀——!不過也不能放過那些雞,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很是博愛的!”
孫靜婷挑逗道:“我就是魚翅,過來吃了我呀!”
陳大年笑了起來道:“你個小騷貨,以為我傻了不是,來——!這里有件內褲,替我穿起來,臨走的時候再給我!”
說著話,自兜里七掏八掏的,掏出一塊如嬰兒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布來,抖開來卻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高彈力T字內褲。
孫靜婷披披小嘴道:“這麼小,叫人家怎麼穿呀?”
陳大年笑道:“小日本的進口貨,高彈力的,你一定能穿上!”
孫靜婷料想不穿是不行的,只得接過那條小內褲,慢慢的穿到肉檔上。
三個男人的眼睛頓時直了,那條小內褲緊緊貼在孫靜婷迷人的肉跨上,前面勒得她溝唇畢現,後面只是一根細細的帶子,深深的夾在後股中。
趙無計謀伸出手來,拉住孫靜婷夾在股溝里的帶子彈了一下。
“哎呀——!”
孫靜婷嬌呼道:“疼呀——!這內褲太緊了,不如脫了好不好?”
三個男人異口同聲的道:“不好——!”
陳大年咳嗽了一聲道:“第三件事,替我口交——!來跪下來,掏出我偉大的小鳥替我含著!”
孫靜婷笑了起來道:“這第三條,怕是不能如你所願了,穆哥有明文規定,不准我們替客人吹簫,特別是我,這事你們就是叫彪哥進來,他也不敢做主!”
陳大年皺眉道:“這個——?”
曾建國笑道:“簡單!你拿一個假雞巴來吹給他看,他對著你打飛機,這樣我們也能沾點光是吧?”
陳大年叫道:“好主意!”
美高美的包間里,常備有各式的性器,以方便客人娛樂,陳大年很快的就找到了一個形象逼真的粗長假雞巴,跟有三十公分長短,在桌子上固定好,對著孫靜婷道:“你爬上去,把屁股蹶高點去舔那雞巴,我們對著你打飛機,記住,大腿根得分開,要讓我看到你B的變化!”孫靜婷披嘴道:“知道了!”
看了趙無謀一眼道:“你也來吧!”
趙無謀笑道:“你姐姐孫靜妍替我打過飛機,對著你打飛機好像不好吧,不如——!”
孫靜婷眨了眨眼道:“看來你是喜歡上我姐了?”
趙無謀笑道:“這是哪跟哪的事喲?我在想,你去舔那條雞巴,但你的兩個膝彎是閒著的,不如我和我兄弟,把雞巴放在你的膝彎里,從後面既可看到你舔雞巴,又可以欣賞你牝穴菊花的變化,又能撫摸你的後背或是奶子,還不用自己動手打飛機——!”
孫靜婷幽怨的道:“你還是不是人呀——!”
曾建國拍手道:“這主意好,我在前面觀察這騷貨臉上的表情!”
陳大年笑道:“真有你的,不能玩的事,給你弄得能玩了,在她的膝彎里射精,確實比自己打飛機強得多,說干就干,我左腿,你右腿,看哪個憋不住先射!”
曾建國抓住孫靜婷粉脖上的鐵鏈,把她往那只有一尺方圓的小圓桌上拖,孫靜婷無奈,只得含羞忍唇的爬上小圓桌,四肢拐著桌面,彎腰沉跨,屁股向天,高高的蹶了起來,叉開的大腿根處,前後兩個芳庭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著,一汪細細的黏液,不知不覺的從的前面的肉穴中流出,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種被訓服、被羞唇的渴望,只是不經開發,得不到充分施放而已。
趙無謀看了看屋頂的幾盞彩,忽然手一揮,果盤中一片西瓜飛出,不偏不倚,正蓋在其中一盞“燈”
上。
“他媽的!這是什麼人喲?怎麼知道這是監視探頭?”
一個中年光頭大罵,他的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風騷入骨的美人兒,豐乳長腿,小腰兒一握,赤裸著上身倚在他身邊。
進來彙報工作的張明山一彎腰,算是行禮道:“穆哥!曾參謀長帶來的人,定是軍中的頂級高手,也一定在偵察部隊混過,尖兵中的尖兵,知道廳里有探頭不奇怪,再說,有姚彪在門口看著,他們想帶走那匹馬,也不是容易的事!”
穆哥把大嘴放在左邊美女的高挺的胸脯上,豬似的拱了拱道:“方纔大廳里的錄影我看過了,姚彪明顯不是那個大個子的對手,他那一肘撞上去,按理就是算是鐵板,也要陷個坑,但是你也看到了,那個大個子根本就不在乎,真動起手來,你們兩個一齊上也落不了好!”
張明山面無表情的道:“學成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曾家是八旗子弟,比名震天下的太子黨就差那麼一點點,有能人為他家效忠,混個出身也不奇怪,總好得過在這里做打手,姚彪出身南少林,運氣成鋼的功夫軍中無敵,那小子能不動色的接下他一肘,練的定是內家功夫!”
穆哥怒吼道:“他媽的,張明山!老子跟你們幾個說了多少遍?你們好好的干,老子決不會虧待你們,若有機會,我也能把你們再弄回政府部門去,不過,你得好好表現!”
張明山一咧嘴道:“我知道你白道有人,但以你的出身,關系再硬,也硬不過曾家,穆哥!我們丑話說在前面,這種傷天害事的事,國家遲早會查,我們都是當兵出身,鐵杆的共產黨員,若有機會翻身做人,你可不能打我們的壩?”
穆哥不屑的咧嘴道:“共產黨員現在算個吊,就算入青幫,你家有難時,老大也會罩著你,現在你家有難,你去找你們的黨借錢去呀!借不到吧?狗日的東西,別好壞不分,你想想對那矮子的樣子,再看看對老子的態度?要不是老子借錢給你,你家老子早翹辮子了,你要是有種,馬上就還老子二十萬塊錢來?”
張明山的腮幫子抖了抖,終於瀉氣道:“我會還錢的!”
穆哥冷哼道:“你們這幫兵痞,被你們的黨趕出部隊,跑到地方上又被裁員下崗,要不是老子收留你們,你們一沒文憑,二沒技能,三沒本錢,現在還在大街上喝西北風呢!一個月二千塊的工資,對於你們這種只會打架的大兵來說,已經不少了,快去給老子干活,要是走了那匹馬,老子把你們全炒了,當然在被炒的同時,得連本帶利的,還清老子借給你們的錢,混——!”
張明山把拳頭握得“咯崩”
一聲響,咬著牙出門了,沒奈何,一分錢逼死英雄漢,哪教他當了十幾年的兵還是個窮光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