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分鍾對於趙、齊兩個吊人來說,過得真是太快了,小姐們拿捏得剛剛好,既按時做完了該做的服務,又保證了趙、齊兩人爽爽的各放了兩個大禮炮。
趙無謀也是個騷包,身上有了錢就會花,現在十二塊一包的紅南京已經不抽了,嘴里含著一支四十八一包的“蘇煙”,哼著黃色小曲,在更衣室里把新買來的從里到外的衣物全換了,原來身上的那套其實是套很舊的衣服,就是原來公司的工作服,為的是找下賤的工作餬口時不太叉人眼,換上了新衣新鞋之後,隨手把舊衣舊鞋丟進垃圾桶里。
齊生振換過一套全新的行頭之後,看起來也是齊整,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裝。
趙無謀向齊生振一笑道:“還像個吊樣嘛?”
翻出新買的三星手機一看,家里竟然打了七個電話,通常來說,寡母是不會打電話來的,除非是很急的事。
趙無謀忙一個電話撥回去,里面傳來陳大年的聲音:“趙大仙!你死哪去了?怎麼電話也不接?”
趙無謀聽到陳大年的聲音,立即知道寡母沒事,不由吁了一口大氣罵道:“什麼吊事要用我家的電話打?害老子虛驚一場?”
陳大年急聲道:“我的手機丟了,有大事要和你商量,你快回來撒!”
趙無謀笑道:“你能有什麼大事?”
陳大年吼道:“性命交關呀?”
趙無謀道:“不要又跑到東莞狂嫖了一回,來家後發現雞巴不正常了吧?”
陳大年急道:“比這事還糟糕!電話里說不方便,你在哪?”
趙無謀道:“就在家門口洗澡,一刻鍾後回來!”
說著話,掛了電話。
齊生振道:“怎麼了?”
趙無謀笑道:“一個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回家一趟!對了,快過年了,你不回趟家?”
齊生振低笑道:“長沙那邊早沒人了,要是我家族的勢力還在,也不會流落到這步田地,說老實話,這錢用起來太快,過完年後,我們是不是再做一趟?”
趙無謀笑道:“這事過完年再說,還有,那地方也不是輕易能找到的!”
齊生振賊笑道:“好——!你忙你的,這是出租房的鑰匙,我給你一套,有事的話,直接去哪兒會合,那個——!我再回大廳睡一會兒,興許雞巴又硬了又想放炮哩!”
趙無謀笑道:“當心一天放得太多會陽萎,還是過兩天再來吧,還有,你要是想回大廳睡覺,就不要換衣服了,穿著桑拿服不是挺好?”
齊生振向他擺手道:“穿著桑拿服方便是方便,但是睡一會兒就要著涼了,還是穿著衣服踏實!”
趙無謀知道他是怕衣服里的錢被人摸走,當下也不點明,向迎面走過來的漂亮女經理吹了一個口哨,順手捏了捏人家翹鼓鼓的屁股,走出門去。
漂亮女經理由著他他捏了粉臀,還跟在後面笑道:“老闆常來呀!”
趙無謀頭也不回的道:“有錢的話一定常來!”
踏著殘雪向家的方向走了。
趙無謀剛到家門口,立即就發現不對了,雙手拈了個道決,打開陰眼一看,只見兩隻白色的怨靈蹲在自家門口,不由大罵道:“瞎了你們這些鬼的狗眼,竟敢蹲在老子家門口!”
所謂人怕凶的,鬼怕惡的,兩隻白色的怨靈,若是玩起一般人來,那是綽綽有餘,但是發現趙無謀故意放出來的滿身青煞之後,立即知道他前生是個殺星,站起來想跑時,已經來不及了。
趙無謀骨子里殺氣極重,冷哼一聲,急運道力,雙手一指,法力到處,將兩個大膽的怨靈擊得粉碎,被打散的三魂六魄飄散在天地間,自然被天地這個大熔爐慢慢消化,繼而變成天地間的能量。
趙無謀望著漸漸消散的魂魄,冷哼一聲,抬手敲門。
陳大年把個吊頭伸出道:“正好一刻鍾,你還真准時呀!”
趙無謀看見陳大年嚇了一跳道:“你個小炮子子的,又跑到什麼地方鬼混去了,你看你,印堂一片烏黑,定是你把髒東西帶到我家的!”
陳大年把個頭直點道:“果然是趙大仙,料事如神,你快進來,事情是這樣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呀!”
寡母伸頭道:“你總算回來了,一身的粉脂香氣,又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害得老娘當心!”
趙無謀推開陳大年道:“你的吊事我們慢慢談,先一邊坐著去,讓我和我媽說幾句話!”
反手把門關了,對寡母咧嘴一笑道:“老娘你鼻子倒靈!”
寡母翻著老眼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正經的找個老婆!”
趙無謀把老娘拉到裡間,拿出那張三萬塊的銀聯卡,陪著笑臉遞過去道:“這里是三萬塊,留給您老過活,還是老密碼,哪個銀行都能取,這一程子我忙得很,今天才閒下來的!”
寡母道:“錢我還有一些,這錢你留著用吧!”
趙無謀笑道:“我有錢用,再說要過年了,我也不常在家,你身上沒錢,這年就不好過了!”
說著話,把卡塞到寡母手上。
寡母道:“我已經把年貨買齊了,你工作忙不常在家我能理解,但是千萬別在外面鬼混,要是敗了陽氣,以後可生不出孩子來了,你自小就不知道存錢,這卡我先收著,然後替你存起來,留給你以後娶老婆用!”
趙無謀自己事自己知,他一無房產,二無車子,也沒有正經的工作,像點樣子的女人哪個肯跟他?
更糟糕的是,自己眼光頗高,庸脂俗粉哪裡看得上眼?
當下笑道:“瞧您老說的,我也不是小孩子,這事我自己心中有數,娶老婆的事以後再說以後的話,你一個人在家,生活上也不要太省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那——!這天寒地凍的,不如您老先歇著?”
寡母收了卡道:“要不是大年在,我早就上床歪著了,你們小兄弟談吧,要是出去的話,記得把門反鎖了,天冷,我懶得下床!”
趙無謀笑道:“才八點鍾呀?也好,我去看看大年什麼事!”
寡母道:“去吧!”
說完話,關了裡間的房門,打開了電視。
趙無謀一踢陳大年道:“你的事,必然不是好事,我怕嚇著老娘,我們出去再說,那個,你吃過了嗎?不如我們出去,開瓶天之藍,吃個狗肉火鍋怎麼樣?”
陳大年道:“早知道你回來請我吃火鍋,就不麻煩你媽炒飯給我吃了!”
趙無謀哼道:“你個王八蛋,又使喚我娘!”
陳大年叫道:“冤枉呀!是她老人家自己願意替我弄吃的,我可沒強迫她!
哎呀呀——!看你囂張的吊張,年終獎拿了不少錢吧?“
趙無謀哼道:“那是——!”
“掛羊頭賣狗肉”
是趙無謀家附近的一家生意狂好的狗肉店,店堂里面全是活的肉狗,被枷了嘴巴關在狗籠里,隨點隨殺。
趙無謀挑了一條純黃色小而圓的肥狗,叫伙計當面敲了剝皮,以防店家弄鬼,伙計是熟手,拖出那條黃狗來,手起棒落結果了那條狗,再把鐵鈎掛了狗嘴,吊起來剝皮,刀法嫺熟之極。
兩名長得不錯的小太妹,大冷天露著兩截雪白的大腿,穿著劣質的長靴,望著那鈎上剝了一半皮的狗,戰戰驚驚的道:“老闆!替我們挑個狗腿!”
伙計笑道:“妹妹呀!這狗要買就是半隻,生的二十塊一斤,做熟了五十塊一斤,我們這里的全是活狗,剝皮放血之後,生的半隻頂多七八斤,熟的話,連皮帶骨的也就五六斤,你們要條狗腿,叫我怎麼秤?”
一名小太妹道:“我們倆哪能吃五六斤的狗肉?隨便替我們弄條狗腿解解饞——!”
趙無謀笑道:“鈎子上掛的,是我剛挑的,肥得很,兩位美女要是不嫌的話,我均兩條前腿給你們可好?”
美女道:“真是太感謝了,但我們要一條就行了!”
趙無謀立即就知道她們沒吃過狗了,這條狗看起來肥大,但是放了血剝了皮後就沒有多少了,再加上這家店從來不放硝石,狗肉縮水的厲害,正真吃起來沒有多少肉,聞言笑道:“那好!伙計,均一條前腿給她們,剩下的全給我!”
伙計斬下一條前腿,往台秤上一放,高聲道:“我們這里代剝代燒,劃到五十塊一斤,這條前腿三斤半,本來是一百七十五塊,看你們是美女,就收你們一百七啦!”
兩個小太妹情不自禁的翻翻口袋,其中一個道:“怎麼這麼貴呢?不能便宜點兒?”
伙計翻著白眼道:“我說妹妹呀!你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搗蛋的?我們這里可是全南京口味最好,價格最便宜的啦!再要便宜的話,去江寧吃死狗啦!”
兩個小太妹眼珠子直轉,其中一個試探的向趙無謀道:“老闆你們幾個人呀,方便的話,我們和你們一起怎麼樣?”
趙無謀笑道:“不方便!”
另一個小太妹低聲道:“隨便你摸啦!”
趙無謀剛操過美女,這時哪有這個性趣,笑笑道:“我不是好色的人,你們找其他人吧!”
小太妹低聲罵道:“小氣的樣!像我們家的大烏龜一樣,整天縮著頭,還男人呢,請美女吃頓飯都不肯,我們找其他人去!”
說罷拉起另一個的手,轉身就走。
趙無謀心中一動,伸手攔住道:“什麼大烏龜,把話說清楚再走!”
伙計也叫道:“敢情是兩個混吃的!老闆你不要理她們,真要玩女人的話就去桑拿,年底了,出來撈一票出家過年的美女多得是,一百七十塊錢連摸帶插足夠了!”
趙無謀不理伙計,衝兩個美女獰聲道:“說不說——!”
兩個小太妹嚇了一跳,但好女不吃眼前虧,另外一個小太妹陪笑道:“也沒什麼的啦!我們兩個都住在中華門外的古長干里,正好是門對門,家里的院子里,都有一隻駝著石碑的大龜,聽老人講,好像是明代的東西!”
趙無謀忽然又笑了起來道:“這樣呀!我改變主意了,請你們吃頓飯也沒什麼,只是親熱時,你們不可亂躲!”
兩個小太妹笑得花枝招展道:“早這樣說不就行了!”
趙無謀目光閃閃的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呀?”
兩個小太妹在外面混的人,並不怕男人,更不怕被男人插B,看趙無謀穿得體面,又生得高大英俊,手里也有點錢,可以在一起玩玩,其中一個點頭笑道:“我叫陳舒,耳東陳,舒服的舒,她叫樂卉,樂意的樂、花卉的卉!”
伙計道:“喲呵——!這樣就勾搭上了!”
趙無謀道:“你閉嘴,專心干你的活,小心削到爪子!一條狗幫我們配幾個特色的,干切、清湯、紅燒的都要有,涮片兒的先上,大塊的骨頭最後,再配幾樣蔬菜,搞好替我們端上來!”
伙計笑道:“一條上千塊呐!你別打腫臉充胖子,她們兩個可是小太妹呀!別打雁不成,落得一身的騷!”
樂卉雙手往小蠻腰間一叉,妖叫道:“三八!人家願意請我們,要你管?”
伙計搖頭道:“也不知道哪個是三八!”
趙無謀把雙臂一張笑道:“我們上去喝茶等著!”
兩個小太妹咯咯一笑,一左一右的鑽到趙無謀的手臂中。
陳大年正在四樓的包間翻著菜譜等哩,發現趙無謀帶了兩個穿著妖浪的小太妹上來,嚇了一跳道:“趙大仙,我們說正經話時,你帶兩個女人來做什麼?”
陳舒披披小嘴罵道:“你他媽的陽萎呀!有美女陪著吃飯不好嗎?”
陳大年急用手捂著下身道:“說老實話,我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美女!”
趙無謀笑道:“你不需要我需要呀!你們兩個坐那邊,不要管他!”
兩個小太妹嘻嘻一笑,她們兩個存心混吃混喝,躲在對面的沙發上竊竊私語,果然不再管趙、陳兩個。
陳大年道:“怎麼回事?”
趙大年眨了眨眼睛道:“我的事,你不明白!你說你的事!”
陳大年喝著熱茶,小聲的把他慘痛的經歷說了。
趙無謀沉呤道:“這麼說來,奪了你們女老闆廬舍的,是一個在抗戰時,死在日本人手上的女鬼?”
陳大年道:“就是,我也去過老老闆家,老老闆家里呆著一群法師哩,真的假的都有,一致的意見是,找個日本人來,然後穿上抗戰時小鬼子的軍服,或許能把她嚇出來!”
趙無謀道:“或許?沒有十全的把握麼?”
陳大年道:“沒有,還有就是找個陽氣重的男人和她性交,把她撞出來,但是那女鬼也不傻,具體怎麼操作就難了,要是那陽氣足的男人把握不好,可能反被她吸了陽氣去!”
趙無謀笑道:“那些狗屁法師,不能先驅驅看嗎?”
陳大年無奈的道:“要是被鬼上身,法師們就早躍躍欲試了,但這是奪舍,柳大小姐的身份也尊貴無比,或是有個閃失,誰也承擔不起!”
趙無謀笑道:“那你找我干什麼?”
陳大年眨著眼睛道:“我想的是,你自小古古怪怪的,或許有辦法!”
趙無謀笑道:“我還真有辦法,不過今天才爽過,等明天回過勁兒來時,再去會會那個柳大小姐的肉身,順便撞出女鬼收了!”
陳大年不通道:“趙大仙!這事也可要想好了,那女鬼厲害的很,一個弄不好,你就脫陽了,脫陽會怎麼樣?會死的?到時趙大媽找我要人,老子就吊到了!”
趙無謀笑道:“不是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你們的那個柳老闆漂亮嗎?還有,那個老不死的,有沒有報酬呀?”
陳大年低聲道:“絕色!是太子黨黃家的未來老婆,這事做成了之後,有五萬塊的報酬!你真有把握的話,我帶你去見柳老爺子!”
趙無謀哼道:“太子黨的老婆你也敢上?找死了不是?不過上太子黨的老婆太過癮了!”
陳大年無奈的道:“是她找我的,干得老子全是血精,不是柳家老頭救我出來的話,再過幾天我就死掉了!”
趙無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你也就是精氣漏得太多,去省中醫院掛個專家門診,弄點滋陰補腎的中藥多吃吃也就沒事了!”
陳大年帶著哭腔低聲道:“說得輕巧,那我損失的陽壽呢?那些高人說了,老子至少損失了十年的陽壽,你看,就這幾天,我已經有許多白頭髮了!”
趙無謀興災樂禍的道:“你不是喜歡插美女嗎?依你所說,那個柳老闆的肉身是個絕色,身家又尊貴無比,又是太子黨黃家的未來老婆,這又香豔又剌激又享受的事,其他男人盼星星盼月亮的都盼不來,現在天下餡餅掉到你頭上,你還嘰嘰歪歪?”
陳大年怒吼道:“兄弟一場,你就會看我的笑話,也不說想辦法幫幫人家!”
趙無謀低聲道:“其實這事也不難,只要她不是當場把你玩掛掉,損失的陽壽想補回來也不是難事,就要看你心夠不夠誠了!”
陳大年既見過鬼,還有什麼不相信的,一迭聲的道:“成成成!你快說!”
趙無謀笑道:“男拜觀音女拜佛,觀音姐姐對帥哥最好了,自明天開始,每逢佛界節日,觀音生日、觀音成佛日,你都要誠心去拜,要捨得花香油錢,人家到觀音面前才拜,你要自觀音殿的台階前就開始拜,每拜必要五體投地,而且以後到了外地,只要有供奉觀音的,你都要去拜,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乞回你的陽壽,當然,順帶一點其他的小要求也不過份!”
陳大年瞪著眼睛道:“真的有用?若是乞回了陽壽,我有什麼感覺?”
趙無謀笑道:“你不記得米家的事了,許多事冥冥之中都有因果,有些是現報,有些是來世報,但你要是有非份之想的話,比如說想皇帝,就另當別論了!”
在文化大革命時,南京朝天宮出個米革命,跟在紅衛兵後面造反,人家不敢干的事他敢干,以體現他革命小將的大無謂精神,竟然把佛祖的法身,背起來丟進了秦淮河里。
佛祖雖不與世人計較,但太過份了也不肯容人,沒過幾天,這個米革命就莫名其妙的半身不遂,哪個醫院也查出名堂來,家里好好的孩子,一夜之間變成痴呆,父母老婆也無一倖免,這是真事,老人們親眼見到的東西。
陳大年道:“哪些不是非份之想哩?”
趙無謀笑道:“比如求些小財,乞回陽壽,求幾年陽壽,娶個漂亮老婆,和家美滿之類的!”
陳大年道:“這樣呀!我知道了,明天開始,我就去拜,但是大仙,你可千萬不能耍我呀!”
趙無謀笑道:“自小到大,我什麼時候耍過你的?”
陳大年怒道:“你耍我的事還少嗎?那些法師說了,我身上沾了那女鬼的陰氣,想逃的話,根本就沒可能,只要你幫我收拾了那女鬼,老子一定請你吃飯,至於拜菩薩嗎?反正也不是壞事!”
三年之後,當陳大年陳拜完了第九百九十九尊觀音法身之後,站起來時,忽然感覺身體一輕,似有什麼東西離體而去,會陰中精氣充盈,美妙不可言,那種感覺,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始知趙無謀沒有耍他。
兩個小太妹妖聲道:“怎麼好吃的還沒上來,我們餓死了!”
趙無謀笑道:“你們兩個晚飯沒吃嗎?”
樂卉笑道:“我們兩個都在江東門藍麗夜總會跳豔舞,就是邊跳邊脫的那種,二百塊錢就能看了,晚上都是七八點才吃飯的,九點鍾上班,你們兩個不如今天去捧我們的場吧!”
趙無謀笑道:“今天還有要事不能去,你們兩個既是跳豔舞的,應當很有錢吧?怎麼這頓狗肉還——?”
陳舒歎氣道:“我們欠人家的錢,怎麼還也還不完,只得出來賣嘍!再說了,我們既不偷也不搶,憑自己身體吃飯有什麼不好?”
趙無謀笑道:“說得很對!你家院中真有大烏龜嗎?”
陳舒笑道:“咦——!你對這事感興趣?”
趙無謀笑道:“是呀是呀!我一向對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反正等著也是等著,不如說說呀!”
樂卉道:“這有什麼好說的?反正自打我們出生起,那大烏龜就蹲在我們兩個家的院子里,要不是重得一B的話,早給大人搬走了!”
陳大年反應過來笑道:“什麼大烏龜?霸下是吧?那玩意兒又叫贔屭,形象是就是整天駝著石碑的龜趺,沒知識,是凡有那玩意的地方,通常有古墓的,你們兩家在什麼地方?不要在死人墓上建房子吧?”
陳舒罵道:“你個吊人,沒事嚇我們做什麼?我們住在古長干里,雖說是在南門外,但是大人們說了,在那一片地建房子時,曾經有個懂的高人看過,說那一片地方以前全是寺廟絕對不會有髒東西的!”
趙無謀聞言洩氣道:“寺廟呀——?那就沒什麼油水了!”
伙計端著一大盤披成片兒狗肉,架上火鍋底料,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了一碟子佐料。
陳大年夾起一片薄薄的肉片,放在鍋里涮著道:“其實是凡古代寺廟,左近必然有墓,都是一些有錢人的,在古代,替人看墓,是和尚的一種謀生手段!”
樂卉罵道:“還在嚇我們!你個吊人一點也不地道!”
說著話,也夾著通紅的狗肉片,放在火鍋里涮。
趙無謀笑道:“哎呀——!你們兩個的小手雪白雪白的,還真是漂亮,改明兒我每人送一隻銀手鐲給你們!”
陳舒喜道:“你可不要騙我們,說話要算數呀!”
趙無謀笑道:“那是一定,就是不知道怎麼找你們!”
樂卉哧哧笑道:“得了吧!就是想找我們打炮吧?反正白天我們兩個都在家睡覺,下午三四點才起床,你到我們家找我們好了!”
趙無謀拿起桌上的點菜的紙涎笑道:“把地址給我可好?”
陳舒接過紙來,想也不想,就把住址寫了上去,旁邊還留了兩人的手機號碼,邊寫邊嘻笑道:“再找到我們時,我得看到銀鐲子,否則的話,休想上我們!”
樂卉含了一嘴的狗肉,鼓著腮幫子道:“還有,不要拿假的來騙我們!”
陳大年道:“你們——?你們兩個肯給他同時上?”
樂卉拿筷子敲了一下陳大年的頭道:“為什麼不可以喲?一隻真的銀鐲子,粗點的話,至少要四、五百塊錢吧?再說他也不討厭呀?正是打友誼波的好搭檔,你要肯買一隻金鐲子給我們,我們兩個侍候你一個星期怎麼樣?”
陳大年變色道:“還是免了!”
趙無謀從墓中拿了十幾個銀錠出來,一個銀錠有五兩,打兩、三個大銀鐲子,根本不是問題,捨著兩個不要送給她們,但若是能藉機在她們家蹲點,打聽出什麼大墓來,可就大大的劃得來了,於是笑道:“那麼一言為定,我找你們玩時,你們可不能翻臉不理我!”
陳舒把頭直點道:“會認的,會認的,不看你的面子,我們還要看銀鐲子的面子哩!”
趙無謀大笑,伸出手來不老實的撫在陳舒雪白光滑的大腿上,陳舒宛若未覺,專心的吃著她的狗肉。
第二天,趙無謀和陳大年兩個,坐在一群老不死的中間,開車熘到了玉屏山別墅群。
柳德恆低聲道:“我們就停在圍牆這邊,要是不行的話,方便逃跑!”
趙無謀搖頭道:“你個老頭兒!怎麼請的法師全是老頭老太?難怪拖到現在也降不住那女鬼,若是早些時候來找我,老子打也把那女鬼打跑了!”
一個癟嘴癟臉的老太婆怒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我們這叫小心知道吧?”
趙無謀笑道:“小心?就是膽小吧?現在國家元首也是群老不死,小心小得中國人到處受欺負,大國也怕小國也怕,把個堂堂的中國搞成一個大烏龜池,養了一群老王八!”
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頭道:“這小子滿嘴跑火車,青慈師太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趙無謀笑道:“說起來真是搞笑,就是抓個女鬼嘛,為什麼一個個都把道袍、袈裟穿起來了,還掛著念珠,拿著佛像,知道的是你們在抓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唱戲哩!”
柳德恆歎氣道:“小趙呀!我這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把香不熘丟的女兒給你白乾了一回,你可要依曹定方真人吩咐的,撞出那個女鬼後,立即把我女兒的肉身抱出來,我們可全在外面候著呢!”
趙無謀笑道:“你們這群老傢伙可要小心了,真不行的話就開熘!”
曹老道翻著白眼道:“除魔衛道,乃是我們修道人的本份,怎麼可以臨危開熘呢!你快滾進去,事成之後,自然可以拿到說好的五萬塊錢,現在的年輕人呀,就知道要錢,一點點的俠義心腸也沒有!”
趙無謀跳下車來笑道:“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好好在外面布天羅地網准備吧,我和大年進去了,咦!怎麼沒有保安呢?”
陳大年垂頭喪氣的道:“保安早給那女鬼支走了,她個女鬼,怕什麼歹人?大仙大仙,你可千萬要照著我呀!”
趙無謀暗暗的把身上的煞氣收得乾乾淨淨,這樣子給靈物鬼類發現,絕對當他是個普通人,笑道:“你的元陽已經被她收得七七八八了,這會兒她對你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陳大年道:“但願如此!你在里面玩她時,我就悄悄的出來把門用你的符封上!不過真不行時,你千萬要跑呀!”
趙無謀笑道:“像個雞婆!進去啦!”
這邊趙無謀還沒進去,就有躲在屋簷下的小鬼奔了進去,大叫道:“美茜不好了,昨天逃走的凱子,帶了一個強壯的年輕人,看樣子是想報復你哩!怎麼辦哩?”
女鬼哼道:“放屁!我現在是孤煞之鬼,魂魄里已經現出紅色,怕什麼生人?他帶生人來最好,正好給我採補!”
趙無謀大笑著進來道:“美女——!一個人自言自語說什麼呢?”
女鬼看見趙無謀一愣道:“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晚這女鬼雖是見過趙無謀,但是一來燈光昏暗,二來現在趙無謀已經能把自身的煞氣收得乾乾淨淨,鬼物辨人,大部分依靠嗅覺而不是視覺。
趙無謀可是眼光一亮,心里道:原來是這只女玻璃,那晚就想上她,現在倒好,可以假公濟私,好好玩一玩她了,只是不是她的本人,有點美中不足,打了個哈哈道:“聽說你把我兄弟弄得幾乎脫陽,這賬怎麼算?”
女鬼狂笑道:“你想為他報仇,你有這個本事嗎?”
趙無謀獰笑道:“騷貨!老子今天不把你插得遍地桃花,老子發誓不做人!”
女鬼勾了勾手指道:“別光說不練,有本事的來呀!”
趙無謀笑道:“我們倆開戰,別人不許看!”
女鬼笑道:“這里除了你身邊的那個呆B,哪有其他人呀?”
趙無謀笑道:“有沒有你心中有數!”
女鬼暗暗的用低頻率的鬼聲道:“你們都給我滾!老娘要吸光這個壯男!”
四周鬼物一齊笑道:“那我們避開了!真想做人,做人日B的感覺真爽呀!”
趙無謀笑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楚?”
女鬼把衣領往兩邊一拉,露出里麵肥嫩的奶峰道:“那你來呀!”
趙無謀向陳大年使了個眼色,大踏步的上前,放肆的一把抱起女鬼,直衝上二樓寢室,反腳把厚重的隔音房門關上,然後狠狠的把女鬼扔在二米四寬的豪華大床上。
柳媚煙在肉身里大叫道:“你個不要臉的婊子,拿姑奶奶的肉身當什麼了?公共汽車嗎?”
陳大年跟在趙無謀後面,這邊趙無謀一關上房門,他立即從包里拿出硃砂金漆,把房間的門窗封了,外面的小鬼一齊狂吼道:“你想干什麼?”
陳大年一個回身,露出胸前的開光金佛,把那些鬼物衝得摔倒一片,後面搶上來一群老不死,各拿法器,見鬼就撲。
現在正是大白天,鬼物的本事本就十成發揮不了兩三成,四周又被這些老不死的布了法陣,想跑時根本沒有可能,一出別墅的大門,就會撞上法網,摔倒時,立即被搶上來老不死們用法器收了。
趙無謀也不脫褲子,按住女鬼的頭頸,就把雞巴抽出來,塞入她的嘴里。
“唔——!”
女鬼想不到趙無謀這麼勐,極力晃動頭勁,本能的反抗,被日本人強暴的往事,又浮現在眼前,不由張嘴就咬。
趙無謀按住她亂搞,是不想叫她知道外面的動靜,感覺她小嘴咬動,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咬下去,跟著不由分說,抬手把她掀翻過來,粉背朝上。
“嘶拉——!”
一聲,衣破肉出,光滑的粉背肌理分明。
女鬼大叫道:“斯文些呀!”
本能的就想反抗,卻被趙無謀壓住肩胛,動彈不得,不由大驚,她的肉身雖是柳媚煙的,修為卻是孤煞惡鬼,力大如牛,卻不料竟然掙扎不脫。
趙無謀獰笑道:“寶貝兒,我們來玩背後插花好不好?你是想插前門呢還是想插從後門!”
“嗷——!”
女鬼被激得發起狂來,穿著高跟長靴的大腿電似的反腿就踢。
趙無謀狂笑道:“就是玩個游戲,何必這麼認真?就是插個B而已,也不會死人!”
說話時,翻身騎上了女鬼的粉背,坐在了她的小蠻腰上,理也不理粉腿的反踢。
“砰——!”的一聲,趙無謀背上挨了一腿。
趙無謀不由身體一搖,差點被她從背上踢下來,忙拉緊她的瀑布似的長髮,大笑道:“打是親罵是愛,還沒交合呢你就這麼喜歡我!幸虧老子學過騎馬,不然就被你踢下來了!”
說著話,伸手摸到她的腹下,解下了她小皮裙的皮帶,隨手把她的小皮裙扔在地上,伸手探入她的腹股肉溝間,摳弄著她長著倒三角絨毛的私處把玩。
只摳摸了兩三下,美麗的肉體就開始發起抖來,跟著私處淫水漣漣。
趙無謀笑道:“哎呀——!等不急了,我來了!”
說著話,雙腿強行分開美女兩條修長的大腿,把本就放在外面的硬挺雞巴,慢慢的捅入那個美妙的肉洞之中。
“呀——!”
女鬼忽然反應過來,她現在是女鬼呀,男人勐不是更好,順勢打開雙腿,屁股微微向上抬起露出濕漉漉的肉穴,迎合著那條粗長的玩意。
“啊——!”
趙無謀大叫,好穴呀,這隻小穴是又緊又熱又濕,死死的包著闖入的雞巴。
女鬼也不掙扎了,狠狠的收縮穴肉,夾緊捅入穴中的粗長肉棍,給趙無謀帶來了更爽意的感覺。
趙無謀從後面把她的粉臀抱起來,一手扶著她的細腰,一手拍打著她光滑的粉肉,發也好聽的肉響,同時腰跨狂動,做著每個男人都喜歡做的運動。
“嗯——!”
女鬼咬著牙享受著這種瘋狂的性交,搶來的肉體神筋,撥動著她的魂魄,傳來一陣接一陣的無邊快感,穴肉收縮著,哆哆嗦嗦的噴出一股沾滑的漿液。
趙無謀一笑,趁她意亂情迷時,勐的放出向上的全部煞氣來。
“哎呀——!”
女鬼卒不及防中,被強大的生命能量衝出肉廬,紅色的魂魄就地一個翻滾,鬼嚎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個吊人,怎麼老喜歡破壞人家的好事?”
趙無謀急收了雞巴,跳起身來,硬梆梆的雞巴被強行收進褲子中,很不好受,也不答她的話,抱起柳媚煙的肉身就往跑。
女鬼鬼嘯一聲,仗著她是孤煞惡鬼,合身撲過來,鬼爪掐向趙無謀的後頸,紅豔豔的嘴巴一張,照著趙無謀的後頸就咬。
趙無謀笑道:“哎呀——!你個女鬼是屬狗的?要是被你咬到,老子以後就不要混了!”
抱著柳媚煙的肉體一低頭,左腿反踢。
“哈哈哈——!你上當了!”
女鬼咬趙無謀是假,其實就是引得趙無謀這一低頭的功夫,再次衝入柳媚煙的肉身中,趙無謀的左腿踢了空。
柳媚煙的魂魄剛爬到咽喉,就又被女鬼佔了廬舍,被女鬼打了回去。
女鬼既佔了肉體,法力大增,在趙無謀懷中詭笑了一下,一拳打在了趙無謀的胸口,同時右腿飛踢趙無謀的後腦。
趙無謀胸前挨了結結實實的一粉拳,大叫一聲,丟開柳媚煙的肉體,一個倒翻,避開襲擊後腦的粉腿。
女鬼既佔了先機,如何肯輕易甘休?
如影般的跟在趙無謀身後,抬腿再踹,足尖正對著趙無謀的下陰,鬼爪直抓向趙無謀的面門。
趙無謀揮拳格開面前的鬼爪,微扭身體,抬腿架住她的襲陰腿,大笑道:“你不肯出來,以為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女鬼陰笑道:“有本事就使出來,別在這里說嘴!沒本事的話,乖乖給我吸了你的元陽,我要是得了你天生的煞氣,我就是魔王了,天下再沒人能治住我!”
趙無謀一個大旋身,跳到屋角,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的葫蘆,笑道:“女鬼,你看這是什麼?”
跟著拔開了葫蘆口的玻璃蓋子。
一股紅色的鬼霧冒出,狄熘熘的轉著圈,還沒落地,就現出一個小鬼子的紅色的影子,頭頂心崩出三股血光,正是趙無謀在鴻幸大廈打偷襲收到的三煞惡鬼。
這女鬼當年就是被日本人先姦後殺的,看見日本鬼,如何不怕?
嚇得慘叫一聲,飄出了柳媚煙的肉體,沒頭蒼蠅似的就往外逃,不想外面的門窗都被陳大年刷了硃砂金漆,連撞了幾下,都被反彈了回來,不禁急的厲聲鬼嘯。
日本鬼被憋得很了,一出葫蘆就發現正面一個中國女鬼,舉起手中三八大蓋,大叫道:“八嘎——!”
女鬼逃無可逃,立即跪倒在日本鬼面前,磕頭不止,哀叫道:“太君饒命--!”
日本鬼怎麼可能有慈悲心,手中三八大蓋一揮,把個女鬼揍得飛了出去,大吼道:“死拉死拉的,中國人的都該死!”
女鬼撲倒在地,身上的紅光閃了又閃,明滅不定。
趙無謀舉著那個玻璃葫蘆叫道:“快進來!日本鬼怎麼可能饒你!”
說話間,那日本鬼吼叫著又向女鬼衝去,女鬼嚇得驚叫一聲,果然衝進了趙無謀手上的玻璃葫蘆中。
趙無謀笑道:“小樣!還不是乖乖的中計?”
說話時,把葫蘆蓋子擰緊,向衝上來的日本鬼咧嘴一笑,腰間飛快的抽出一張黃符,照著日本鬼的臉上就蓋了下去。
“砰——!”的一聲,日本鬼舉槍擊碎迎面蓋上來的“厚土符”,大吼道:“八嘎——!”
趙無謀一個前滾,早抱著柳媚煙的肉身搶到了門邊,拉開房門就往跑。
日本鬼怎麼可能善罷干休,大旋身回過頭來,再不愛惜陰彈,舉槍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