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強、小勇兩個衰蛋被霍秀秀狂虐的時候,在南京翠屏山別墅群中,一處臨湖的豪華別墅也傳來一個男人聲嘶力單竭的叫聲。
陳大年滿頭的大汗,渾身赤裸的被柳媚煙吊在樑上,後背處已經是鞭痕纍纍,那個柳媚煙,——不,應該是上了柳媚煙的女鬼狂笑道:“舒服吧!你個臭日本人,敢強姦你姑奶奶,找死吧!”
陳大年大叫道:“老闆!我不玩了,你找別人吧?”
柳媚煙左乳下真正的柳媚煙譏笑道:“你省省吧,他又不是日本人,你虐他有什麼用?再說了,小日本已經投降幾十年了,你是不是該放放了?我勸你還是離開我的身體,我請高僧替你超渡,投個好人家得了!”
女鬼怒道:“放屁——!你個該死的賤人,煉了你多日,怎麼就煉不化你呢?你的魂魄中有一縷陽光,似是傳說中的西方聖光?”
柳媚煙道:“我留學英國時,一時心血來潮,捐助了聖保羅大教堂一點財物,得到了大主教的祝福,那縷聖光,可能就是大主教的祝福,當時覺得沒什麼感覺,想不到這時卻發生作用了,咯咯!實話告訴你吧,就在前日你遇襲犯困的時候,我已經用手機通知了我爸爸,叫他找高人來降你,你就等著倒楣吧!”
中國的一般人,經過文化大革命後,對鬼神的事是將信將疑,但是柳媚煙的老子柳德恆,卻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家里四時貢奉著觀世音菩薩,柳媚煙的電話一過去,那老頭子可不當是玩笑,立即就採取了行動。
提起遇襲,女鬼就恨得又抽了陳大年了兩記重的,原因無他,就是這個陳大年,知道柳家信佛,為了討好新來的女老闆,竟然不惜血本,弄了一個上好的菠菜綠和田玉彌勒,而且還請棲霞寺的高僧加執開光,放在一個檀木的首飾盒中,滿臉諂媚的送給她。
女鬼一時不查,冒然打開盒蓋,結果可想知,女鬼被佛光所傷,休養了半日,想不到卻被真正的柳媚煙偷跑了出來。
女鬼將養了半日之後,立即叫陳大年把開光的彌勒拿走,叫他換了一副玉骷髏珠子,又勾引陳大年,成了她的裙下之賓。
陳大年和美女老闆纏膩,起初還感覺不錯,可是性交了幾日後,就明顯的感覺不對勁,再說他命格輕,隱隱感覺這個新來的美女老闆不對勁,似是鬼物。
女鬼托著腮幫對身體中的柳媚煙道:“你說得也是,是不是設法引個日本男人來,先姦後殺呢?”
柳媚煙大驚道:“千萬不要,你現在可是蹲在我的身體里,你要是殺了人,公安一定會認為是我干的!”
女鬼笑道:“就這麼干!”
一摸陳大年光裸的屁股道:“你知道哪裡有日本人聚焦的地方?”
陳大年道:“這——?我哪裡知道?在中國,最恨日本的就是南京人,是那種恨到骨子里的恨,日本人到南京的也少,要不是政府壓著,日本人跑到南京來,一個搞不好,說不定就會被哪個憤青給干掉了,好老闆!你饒了我吧,我身子板弱,禁不起你日夜折騰的?”
女鬼冷笑道:“你不是喜歡我的身體嗎?來呀!我們再性交!”
說完話,倒提了鞭子,蹲下身來,張開小嘴,就去舔舐陳大年跨下吊著的東西。
“哎呀——!”
陳大年感覺一陣酸麻自檔下傳來,接連數日的瘋狂性交,已經叫陳大年怕極了房事,雖說這個柳媚煙生得千嬌百媚,但是性交太過頻繁的話,他也是受不了的。
雖說命根子酸麻,但是女鬼有女鬼的手段,見那陽物不太高興,冷哼了一聲,站起身做起鬼法來。
陳大年大叫一聲,眼看著自己的陽物慢慢的又立了起來。
女鬼一笑道:“行了——!”
就在陳大年身前站定,彎腰蹶臀,打開柳媚煙漂亮的牝戶,張開穴口,反手將陳大年的陽物慢慢的塞了進去。
陳大年感覺,自己的生命似乎在流逝,不由淚流滿面,但是跨下的陽物,還是不由自主的在做著高速的活塞運動,數十個回合下來後,“撲嘰——”
一聲,又放了一泡精液出來。
女鬼抬股放出陽物,詭異的笑道:“全是血嘛?弄得怪髒的,乖——!我去洗洗,回來時,我們再行交合!”
“啊——!”
陳大年大叫,他不甘心喲,他不甘心這三十年多年的人生,被這女人活活玩死,心里本能的想的就是,要是趙無謀在就好了。
這邊女鬼一走,一個老頭鬼頭鬼腦的就熘出來,向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解下他手腕處的鋼扣,低聲道:“快走——!”
陳大年是渾身無力,兩腿直抖,然保命要緊,也不顧天寒地凍,光著屁股連滾帶爬的就和老頭跑了出去。
女鬼四周的鬼物一直大叫道:“美茜快出來,那小子被一個老頭帶走了!”
女鬼正泡在一隻大浴缸里,聞言懶懶的道:“跑了就了跑了唄!反正他也被我搾得差不多了,沒有十年八載的,休想恢復元氣,就算他不跑,我也要換個更強壯的!再說了,這小子沾了我的氣息,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想找他時,也是易如反掌!”
其中一個鬼物叫道:“雖然如此,我們還是差兩個伙計跟著他才放心,唔--!你不怕他們找高人來降你?”
女鬼狂笑道:“我這是奪舍,可不是上身,他們想降我,極有可能先弄壞這賤人的肉身,投鼠忌器的情況下,什麼高人來了也沒用,前些日子來了幾個所謂的高人,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不都是束手無策、看看就走了嗎?洗完澡後,我去翻翻這個賤人的手機,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壯男!”
柳媚煙在乳下不滿的道:“女鬼——!你還要用我的身體搞男人?我說你搞就搞吧,別這樣沒日沒夜的,你看,把我的B都搞腫了!”
女鬼道:“你知道個屁!集足了元陽,再去吃其他的冤鬼,用你的活體修煉,成功的話,我就是魙了,到時天下沒人能制得住我了!”
柳媚煙道:“只要我還在,你就成不了魙,一有機會,我立即搶回我的肉身!”
女鬼哼道:“等著瞧,只要我多汲食元陽,法力到時,你受的祝福也保不了你!”
柳媚煙知她說的是實話,不由暗暗叫苦。
陳大年跟著老頭上了車,坐在後座上叫道:“老闆!怎麼是你?哎呀!對不起老闆!我不小心插了你的女兒!”
兩隻跟出來的鬼立即鑽到車肚子下面躲了起來。
救陳大年出來的,是柳媚煙的老子柳德恆,正是召陳大年進德恆國際的舊老闆,急急的踏動油門道:“什麼也別說了,我請高人偷偷的看過了,什麼都知道了,媚煙被鬼奪舍了,這事是那鬼誘惑你,我也不好怪你,你快回家,不——!
最好先找地方躲躲,要是被那女鬼汲光了元陽弄死,公安可就把這賬算在我們家媚兒頭上了!“
陳大年大驚道:“女鬼——!天呀!難怪她沒日沒夜的性交!可憐呀!老子三十有四的光榮歲月,差點被她弄掛掉!老闆!你有衣服嗎?什麼樣的都行,先借我穿穿!”
柳德恆點頭道:“行——!你這樣出去也是有傷風化,那你先到我家吧!正好我請的幾位法師都在,他們有事要問你哩!”
這個該死的陳大年,到哪兒躲不好,找到衣服後,第一時間跑到了趙無謀家,他是打小跟趙無謀一起長大的發小,這也是他的習慣,遇上屁大點的事,不和自己的父母說,偏偏跑去和趙無謀商量,兩個小子能商量個什麼事?
這二十幾年來,趙無謀也沒少幫他拿餿主意。
趙無謀家有殘留的大力佛香氣息,鬼物視力不行,嗅覺卻是好得很,聞到佛香氣息,立即就不敢進去了,一左一右的蹲在門口,等陳大年出來。
陳大年和趙無謀玩了二十幾年,趙母如何認不識他?
開門見是陳大年,把他讓進屋道:“怎麼這麼晚還來?吃過飯了吧?怎麼大冷天的也不在家窩著?我們無謀不在家!”
陳大年臉色灰敗的道:“吃是吃過了,但是沒怎麼吃飽,趙大仙又跑到哪裡去了?”
實際上,陳大年從中午開始,根本是水米未盡,這樣說也是要面子罷了。
趙母忙張羅些飯菜請陳大年吃著道:“也沒有什麼好吃的,全是些咸貨,不過這咸鵝是你和無謀最愛吃的,唉——!無謀已經有二十多天沒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或許是他們公司叫他出差了,我說這些老闆也是的,快過年了,還叫員工出差?”
趙母哪裡知道,趙無謀已經被迫辭職了,他怕老母擔心,所以也沒跟她說,這二十幾天中,正忙著四處找工作哩!
陳大年吃得是狼吞虎嚥,聞言含著一口飯道:“哎呀——!老吃你家的飯實在不好意思,那伯母你還有錢用嗎?沒有的話,我這兒還有幾百塊,你先拿去用著,吃過飯後,我就打他的手機,真有急事找他商量!”
說著話,伸手一摸上衣口袋,不由一窘,原來的那套衣服,丟在翠屏山別墅了,這套衣服是臨時借來的,口袋里哪會有錢?
趙母一笑,這兩個人打小就這樣,所謂的急事,可能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毫不在意的道:“無謀不也常到你家混飯吃?唉——!他臨走時,丟了七千多塊錢給我,生活倒不成問題,你打手機找到他時,若他在南京,順便叫他回家一趟吧!”
陳大年摸不到錢,尷尬的笑道:“這樣就好,咦——!我的手機也不見了,伯母!拿你家的固定電話打一下吧!”
趙母笑道:“好——!電話就在無謀的房間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飽了後,儘管打吧!”
陳大年扒著飯道:“伯母!你想叫趙大仙回家,怎麼不打電話找他?”
趙母搖頭道:“現在比不上早年,全是私企的老闆,年輕人工作都難,我雖然想他常常回家,但怕影響他的工作,召老闆的厭,所以沒有很急的事,都不會打電話煩他!”
陳大年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這個趙大仙,二十多天不回家也不說跑到哪去了,也不像話,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回家吃飯!”
趙無謀和齊生振拿到錢後,在趙無謀的提議下,兩個人就近找到一家銀行,把包里的現金平分了存起來。
一般來說,現代人身上都有七、八張甚至更多的銀聯卡,這樣用起錢來方便嘛!
趙無謀也不例外,這次把三萬塊存在一張卡里,准備留給寡母渡日,二萬塊錢存在了一張卡里自己用,把那二千五百塊現金揣在了錢夾里。
齊生振辦好了銀行卡後,存了四萬塊進去,卻留了一萬二千五百塊的現金在身上。
趙無謀笑道:“你沒見過錢嗎?現在接近年關賊多呀,留這麼多現金在身上,要是被賊偷走,不是倒楣?”
齊生振苦笑道:“兄弟呀!我這身衣服還是三年前的哩,陪我到新百從里到外的換一身怎麼樣?”
趙無謀有了錢急想回家,推託道:“我二十多天沒回家了,怕老母擔心,這下有錢過年了,急著想回家一趟,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行了!”
齊生振笑道:“老子三年都沒回家了,也不像你這麼急,陪我買完衣服後,我請你下館子洗桑拿,回家也就是看看老母,也不急在這一時是吧?再說了,你看看你,身上衣服也是皺得一B,快過年了,不如也買一套吧?”
趙無謀想想也是,於是低笑道:“就依你,不過我們是不是先回大廈一趟,把那些東西藏藏好?”
齊生振道:“怎麼了?不是藏得好好的嗎?”
趙無謀低聲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實話對你說吧,大廈里鬧鬼,周扒皮肯定不會善罷干休,一定還會請人來驅鬼,保安室也好,地下室也好,都是人人可以去的地方,萬一要是被人發現那些東西,我們不是白忙了一場?”
齊生振點頭道:“那你說怎麼辦?”
趙無謀笑道:“反正你也是無家可歸的主,不如在我家附近租一套房子,弄個落腳的地方,現在接近年關,退房回家的多,租房的人少,正好可以選一套合適的!最好是一樓,那樣比較好藏東西,然後我們或租或買一部人力三輪貨車來,把那些東西弄到你的出租房內,這樣才能放心出去玩!”
齊生振點頭道:“說得很是!說辦就辦!有了這些錢,我不可能再留在周扒皮那里做保安了!”
趙無謀笑道:“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在大廈里有那些日本煞鬼在,我們兩個睡覺也不踏實,我收的豔鬼也不好放出來,租了房子後,我們兩個出去,只要放一個豔鬼出來,哪個賊來了都偷不走我們的財物!”
齊生振道:“我跟你說不要養鬼的,你怎麼還是不聽?”
趙無謀笑道:“我身帶極重的陽煞之氣,根本不怕鬼物,那些豔鬼法力有限,根本影響不到我的,這事我心里有數,普通修道人不許門人養鬼,是怕門人做壞事,老子也沒有師父,就算做壞事,哪個會管我?”
齊生振道:“那好吧!你是地頭蛇,你說去哪裡租房子吧!”
趙無謀笑道:“去滿堂紅!那里有現房!”
果不其然,年底了,外地來寧工作的,都急急的退了房子回家過年,趙、齊兩個人,沒費多大的事,就通過滿堂紅仲介,找到一處一樓的二居室單元房,院子也挺大,就是房子舊了點,房齡超過了三十年,不過有床有櫃子,馬馬虎虎也能過活,租金每月一千八,價格算是很便宜的了。
齊生振掏出還沒焐熱的銀聯卡,刷了半年的租金給房東,回頭咂咂嘴對趙無謀道:“乖乖——!現在錢真是不當錢用了!”
趙無謀輕笑道:“你也說過的,南京是六朝古都,歷代大官大賈海里去了,你會那活計,只要帶顧著我,何愁弄不到錢,再說了,就是我們兩個手上的東西,不出一個月,我就能弄到大錢!”
齊生振道:“又有什麼詭計?”
趙無謀笑道:“天機不可瀉漏,你就等著瞧吧?”
齊生振不捨的道:“說說嘛?也不會死人?”
趙無謀歎氣道:“你在夫子廟那些小販那里買衣服,小販要說那衣服值一百塊,你至少得還他五十塊,那個霍秀秀,至少多賺我們一半的錢,那些散碎的珠玉就算了,那隻玉瓶,至少值二十萬,嘿嘿——!”
其實趙無謀不知道,那些散碎的珠玉,價值也是不匪的。
齊生振雙手一攤道:“我也知道她賺得多,可那怎麼辦哩?她家有大後台罩著,其他人要是干同樣的事,早被公安傳喚了,我們的東西又見不得光,總不能拿著這東西公開拍賣吧?”
趙無謀道:“等著瞧!現在陰風慘慘的,路人不多,我們趕緊辦正事要緊!
辦過正事之後,我們再去置辦行頭“
齊生振道:“也是——!”
逼近年關,外地出來做苦力的幾乎都回家了,這年頭,哪裡去找出租的三輪車?
齊生振是坐牢坐傻了,趙無謀可活絡得很,又哄齊生振掏錢出來,買了一部人力三輪貨車和五個最大的塑膠整理箱。
兩人跑回大廈飛快的收拾了東西,連古董帶工具的裝滿了五個大整理箱放在三輪貨車中,那些裝鬼的葫蘆,也被趙無謀貼了道符,裝在箱子里,以便於帶離鬼域。
剛要走時,發現一部大巴停在大廈門前,跟著陸續下來一些穿著道袍的道士,大巴底部的行李艙也被打開,幾個民工上前,拖出了整捆整捆的黃符法器。
周扒皮果然不死心,這次下了血本,花了大價錢,從最近的道門聖地茅山祖庭,請了一個排的道士來了。
齊生振豎大拇指道:“兄弟料事如神,這些道士進來,自然會把這大廈翻個底朝天,到時我們這些東西,保不准會漏了海底!”
趙無謀道:“就算不翻個底朝天,他們捉鬼降魔時,少不得會打斗,不小心打破了我們的東西也是損失,你還廢什麼話?騎著車快從地下室的偏門先走,我纏他們一會兒,然後趕上來和你會合!”
齊生振道:“好——!”
周信明帶著三十幾個茅山的道士,在大廈玻璃門外忙著下東西,十分鍾後向大廈的大門走來,趙無謀明明早就看見了,卻故意不開門。
周信明掏出傳呼機道:“哪個在里面,是小齊還是小趙?”
趙無謀在里面伸著懶腰,慢吞吞的往門前走,邊走邊打著哈欠。
周信明大罵道:“他媽的!老子一個月給你們一千五百塊錢呐,難道是叫你們睡覺的?快開門快開門!”
趙無謀慢慢的打開大門的保險銷道:“老闆好——!”
周扒皮把眼睛一瞪道:“好個屁——!上班睡覺?扣你一百塊!另外一個呢?”
趙無謀道:“他不干了,我本來想和他一塊走的,不過我比較老實,等你來和你說一聲!”
周扒皮哼道:“不干就不干,有什麼大不了的,中國三條腳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人多的是,等這些道長降住了惡鬼,勞務市場上人多得是!咦——!怎麼上班也不穿保安服?違反公司規定,再扣你一百塊!”
趙無謀咧嘴一笑道:“老闆!你真是太大方了,我留下來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你的錢真不好賺,你也別扣了,我也不干了,再見!”
周扒皮瞪眼道:“你、你、你——!”
一個老道走過來向趙無謀一點頭道:“小兄弟!可否說一些情況?”
所謂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趙無謀也沒有除暴安良,守正辟邪的高尚情操,這會兒急著想脫身,見老道發問,應付著笑道:“我就是個小保安,說實話,上面輕易也不敢去,其實你要我說,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是知道那些鬼特別的凶,先前一個鐵山寺的大和尚並四個小和尚,就是死在那些鬼手上,好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再見!”
老道對和尚的死,並不以為然,和尚實際上不會捉鬼降魔,和尚擅長的是超渡,而趙無謀說的,也算是實情。
老道打破頭也想不到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其實道法比他們加起來都高,就是無利可圖的事,他不想做罷了,再退一萬步,對於趙無謀來說,周信明這樣的老闆,實在沒有理由替他出頭。
趙無謀這一走,就害死這些道士了,在不明情況的前提下,這些道士不知道所面對的,是三煞之鬼,而且數量更是達到三十以上。
按道門的說法,十個怨鬼的修為,等同於一隻惡鬼,十隻惡鬼的修為,等同一隻煞鬼,一隻三煞之鬼,所造著的麻煩,等同於三十隻惡鬼,一般來說,一隻惡鬼已經很難對付的了。
這群老道在損兵折將、殺羽而歸之後,請掌門發出了道門的“火葉符”,集中了幾乎當今中國所有的玄門高手,弄得雞飛狗跳,也奈何不了這群猖獗的三煞之鬼。
趙無謀趕上騎著三輪貨車的齊生振回到出租房,兩人放好東西後,勾肩搭背的走了出來,先到附近的洗髮店把頭髮修理了修理,再依趙無謀的話,就近買了一套從里到外的衣服,然後飽飽的吃一頓羊肉火鍋。
齊生振放下筷子,打了一個飽嗝道:“說吧!現在南京哪裡小姐好玩?”
趙無謀笑道:“你是要貴的還是一般的?”
齊生振道:“當然是性價比高的了!”
趙無謀笑道:“去銀泉水吧!”
齊生振道:“什麼價格哩?”
趙無謀笑道:“B套298,C套498,說好你請客的,可不許耍賴!”
齊生振叫道:“這麼貴呀?記得三年前,玩個大全套才三百塊的?”
趙無謀笑道:“中國借給老美那麼多錢,美國耍賴不還錢,弄得中國物價狂漲你不知道呀?三百塊?你去魔指仙境打飛機也不止這個價呀?要是去奧體的777,或者盛世唐朝的話,沒有一千五下不來,就是銀泉水里面的小姐長得不是太漂亮!”
齊生振道:“什麼漂亮不漂亮的,老子三年沒碰女人了,只要還過得去,先干一炮再說!”
趙無謀笑道:“那就好——!”
兩個人叫了一部計程車,拿著新買的衣服,跑到了莫愁湖對面的“銀泉水”。
兩人往門前一站,立即就有小弟迎上前來,看也不看兩人身上的破衣服,亮聲道:“兩位老闆下午好,里面請!”
年關了,許多人辛苦了一年,年底都拿到了錢,捨著出點血玩一個漂亮小姐的打工仔大有人在,這樣的男人桑拿里迎賓的小弟見得多了,所以不以他們兩個身上衣服破而瞧不起他們。
齊生振低聲道:“門面不大呀!”
趙無謀笑道:“里面大呀!跟著來吧!”
兩人跟著小弟上了二樓,拿了鑰匙脫衣泡進了熱水里。
齊生振爽聲道:“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呀!”
趙無謀閉著眼睛不做聲,頭腦中思潮起伏,想不到最終自己竟然做起了這一行,真是應了“逼上樑上”
的句老古話。
洗刷的過程不表,兩個人足足泡了一個多小時,換了桑拿服,有小弟招呼道:“兩位老闆是休息呢還是要按摩?”
趙無謀笑道:“還是老價格?”
小弟情不自禁的盯著兩人渾身上下线條優美的肌體笑道:“B套300,C套500了,就漲了兩塊錢,其實也不是漲價,就是每次零錢找來找去的麻煩!”
趙無謀笑道:“說得也是,我們兩個做豪包500的!”
小弟微笑道:“好勒——!豪包兩位,里面請!”
門外等著的漂亮女領班應了一聲,帶著趙、齊兩個穿過長長的走道,來到盡頭的暗門前,用對講機喊道:“開門!豪包兩位!”
門里應了一聲,跟著拉開重重的鋼門栓,探出一個小弟的頭來,向趙、齊兩個一點頭道:“老闆里面請!”
趙無謀領先就走,齊生振鬼頭鬼腦的跟在後面道:“防范嚴密嗎?”
趙無謀笑道:“你在號子里不知道,這三年來,中國嚴打厲害的一B,連北京的天上人間也給操掉了,這麼說吧,不是地頭蛇的話,你跑到一個地方,根本找不到中意的小姐!”
齊生振深惡痛決的道:“這些公安放著那麼多貪官汙吏不去抓,來管這種男歡女愛的事,真是吃飽了撐得慌!”
小弟回頭笑道:“這位老闆說得太對了,你們有相熟的小姐嗎?”
說實話,趙無謀雖然知道這麼個地方,但是因為銀子有限也不常來,上次玩的小姐,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早不在了,聞言笑道:“有是有,但是我們喜歡選美的感覺!”
小弟笑道:“很多老闆都愛口味的,那好,我把小姐分批帶上來,中意的先留著,最後再定妃子,不過我們這里小姐不多,只有三十八名,還有幾個在上鍾!”
齊生振低聲道:“什麼意思?”
趙無謀笑道:“都說你蹲號子蹲傻掉了,就是說他把小姐分批帶上來給你看,先前的幾批可能有看中的,但又害怕後面還有更好的,怎麼辦呢?就是先前你看中的,你可以先留號,要是後面有更好的,就上後面更好的,要是後面沒有更好的,就上前面你看中的!”
齊生振笑道:“人性化服務呀!”
小弟回頭笑道:“那是當然啦!”
趙無謀笑道:“我們兩個在一個房間挑小姐,挑中了後再分房干活!”
小弟道:“沒問題,老闆這邊來!”
趙、齊兩個被帶著到一間帶浴室的帶落地鏡子的豪華房間。
小弟道:“請稍等!”
說罷帶上房門。
一分鍾後,有人敲門道:“可以進來嗎?”
趙、齊兩個吊人並排靠在床頭,趙無謀道:“進來吧!”
門開處,四個衣著暴露的小姐,手中拿著工具包,魚貫走了進來,在兩人面前站成一排,各報產地、號牌。
第一批小姐,兩人都沒有看中的,揮手叫換人。
第二批上來,齊生振眼睛一亮道:“你——!先留下來!”
趙無謀笑道:“眼光不錯,再換一批!”
被齊生振點到是六號小姐,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胸上的奶峰高聳,雙峰之間形成一個漂亮的乳溝,一身黑色的超短裙,短髮圓臉,笑容甜美,被齊生振點到之後,滿懷希望的站在一邊。
第三批上來,趙無謀出手了,向一名小姐一指道:“你——!留下來!”
被趙無謀點到的,是八號小姐,也是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束著一條馬尾巴,生著一張桃花狐狸臉,上面穿著一條黑色的胸圍,靈動的流功在胸腹間晃動,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齊B短裙,露著兩知白生生的大腿,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長靴。
八號小姐被趙無謀點到後,說了一聲:“謝謝老闆!”
拿著工具包和六號並排站在牆角。
兩個無聊的吊人直把人家的小姐全看光了,才算是心滿意足,這樣又留下了二十六號和三十三號小姐,房間里站了四位漂亮衣前暴露的性感玩物。
齊生振看著四名極品的小姐,滿臉的為難道:“怎麼辦?你個吊個就會騙人,你不說是這里的小姐長得一般嗎?”
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趙無謀看過了孫靜妍、孫靜婷和沉芳綽那種人間絕色,再看其她的美女,自然感覺一般。
趙無謀笑道:“怎麼辦?全留下來唄,每人兩個,我們玩雙飛,反正你掏錢!”
齊生振猶豫的道:“雙飛呀?我怕我久不操練玩不來!”
六號小姐笑道:“放心,包你出來!”
趙無謀笑道:“你、你,你們兩個跟我到隔壁包間,你們兩個留下來!”
趙無謀帶走的是八號和三十三號,對於齊生振來說,留下的六號和二十六號也很好,當下也不爭搶,對六號、二十六號道:“過來吧!讓我抱抱!”
兩名小姐嬌笑一聲,丟了工具包,縱身入懷,一左一右投進齊生振的懷里。
趙無謀笑道:“南京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雖說是一百二十分鍾,但不是隨便發射的,雙飛是在她們的B中各放一炮,放完了就算結束了,你可要悠著點!”
齊後振揮手道:“玩你的去,我這種年齡,放兩炮也軟掉了,再多放一炮也困難,快走快走,別妨礙我工作!”
趙無謀笑著帶上房門,雙手各摟著一名美女出來,門前等候的小弟道:“老闆!這邊請!”
隔壁的豪包,空調早已經打開了,趙無謀帶著兩名小姐進門後,一名小姐說了聲:“對不起!”
離開趙無謀的手臂,把一條浴巾掛在門口,表示這里有人干活了。
趙無謀摟著八號滾在床上,把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從頭到腿的一陣撫摸,再騎到人家身上感受著那具溫軟。
三十三號立在床邊脫衣服,趙無謀回頭道:“先別脫,上來給我玩玩!”
三十三號一笑,跳上床來,從後面抱住趙無謀,伸出香舌,在他赤裸的虎背上舔舐。
趙無謀反手將三十三號撥倒在床上,也是臉朝下按住,身體壓在兩具溫軟的美女姻體上滾動。
兩名美女被趙無謀玩得氣喘吁吁,趙無謀的雞巴也硬了,直直的在人家的股溝、大腿上劃來劃去。
三十三號反手一摸,微笑道:“老闆!反正是兩炮,不如先放一炮爽爽?”
出來雙飛,怎麼可能是連環發炮?
都是先放一炮瀉火,第二炮就要等著做完服務後再放,那叫爽身。
三十三號的特點,在於兩條大腿非常特別,鼓而不肥,雪白粉膩,男人見了都想咬的那種。
趙無謀上上下下,把兩名美女渾身上下都摸得遍了,方才放開兩人,叫她們脫了衣物,翻過身來,把兩名一絲不掛的美女摟在懷中,兩名美女都是做熟的小姐,忙俯下頭來,左右各含著趙無謀的一隻奶子舔。
趙無謀下麵的雞巴越挺越高,隨手把三十三號往下按,三十三號會意,立即拱到趙無謀的跨間,張開小嘴,含住趙無謀雞巴,翻舌細細的舔了起來。
是凡風月場所,好壞就是靠小姐的一張嘴,三十三號訓練有素,把個趙無謀舔得渾身快爽無比,馬眼里的水越來越多。
三十三號抬頭道:“老闆!放一炮吧,要不然瀉掉的話,就算放過一炮了!”
趙無謀道:“好——!”
三十三號一笑,拿起一隻套子來,用小嘴熟練的幫趙無謀套上,然後趴起身來,在趙無謀上面分開兩條大腿,露出私穴,慢慢坐在了趙無謀的雞巴上,緩緩的搖動身體。
“啊——!”
趙無謀舒服的哼哼,滾燙的雞巴被一個溫軟的肉套夾住,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三十三號在趙無謀上面動了五分鍾後,趙無謀感覺不過癮了,丟開摟著的八號,翻身把三十三號壓在身下,按住她的雙腕,挺動雞巴狂插。
“啊——!”
三十三號浪叫,她閱雞無數,插得這樣深的男人不多,感覺龜頭直插到了她的子宮中,不由儘量打開大腿,配合著那條毒蛇一般雞巴的抽插。
八號從後面摟住趙無謀,伸舌在他的背上舔舐,雙手停在趙無謀的胸上,極富技巧的替他捻弄乳頭。
趙無謀上下都有一具溫滑的肉體,感覺更是性奮,如瘋子一般的狂抽亂插,三十三號被他操得花枝亂顫,浪叫不斷。
趙無謀知道,風月聲所的美女,都禁得起肆意交伐,再勐的性交她們也不在意,回頭對八號道:“替我舔後門!”
八號立即向下滑,溫涼的雙手撫在了趙無謀滾熱的屁股上,跟著趙無謀感覺肛門一涼,一條滑膩的舌頭擠進了終日不見天日的肛門中,涼爽爽的在肛門四週一掃,接著毒蛇似的往里鑽,每鑽進一點點,都給趙無謀帶來無邊的快感。
“啊——!”
趙無謀並不克意控制射精時間,爽快時候一聲大叫,放出了第一炮後,軟軟有趴在人家美女的肉體上。
三十三號一動不動,由趙無謀趴著,直到趙無謀睜開眼睛,才笑道:“爽吧?我們做服務!”
八號笑道:“是齊頭並進還是上下夾攻?”
趙無謀笑道:“齊頭並進還是上下夾攻你們看情況吧!我要是睡著了,你們叫醒我!”
八號笑道:“好的——!”
三十三號赤條條的爬起身來,和八號一起,並排跪伏在趙無謀的身體兩邊,伸出手替趙無謀做按摩,以解他性交的疲勞。
趙無謀這一段時間真是身心交疲,在兩名美女以SPA手法的按摩下,不由沉沉睡去,兩名美女一笑,並沒有因為趙無謀睡著了而偷懶,按馬如規的替趙無謀按摩完了全身後,各自在奶子上打上了按摩油。
趙無謀其實也沒睡多久,只得十分鍾左右,但這十分鍾卻是品質狂高,跟著後背腳底一涼是醒了。
兩名美女一從他的肩胛,一從他的腳底心,用塗著按摩油的大奶子,給他做胸推,胸推有個說法,叫做“飛波推雪”。
趙無謀感覺四隻軟膩膩的肉團上下滾動,身體本能的又起了反應,胸推之後,又是臀推,臀推過後,是整個人體推油。
“唉——!”
趙無謀從落地大鏡子里看到兩個漂亮的小姐,光著屁股,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忙活,不由歎氣道:“有錢真他媽的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