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腮鬍子”
樂道:“好咧!不過兄弟我發現你是第一次來吧?有些規則有必要和你說一下,她們兩個是雙生花,兩個全要的話,得另加兩千塊錢,共是一萬二,你還要不要?”
趙無謀只想著孫家姐妹的肉體,想也不想的道:“沒天理喲!一個五千,兩個不是一萬嗎?為什麼要加二千?怎麼不加八折哩?”
“兜腮鬍子”
笑道:“我們這里從來不打折,這姐妹兩個,外表雖然一模一樣,但性交時表現相反,要是插入她們體內,就有兩種截然相反的體會,姐姐的騷穴喚做雪媶嬌,妹妹的騷穴叫做焚心媚,同時玩她們兩個,是正真的冰火兩重天,淫霜蹄、騷勒驃,你們兩個過來,扒開騷穴給這位老總體會一下!”
孫靜妍、孫靜婷咬著嘴唇過來,在趙無謀的面前,當著眾人的面用兩只雪白的小爪子扒開騷穴,粉紅色的蜜肉緊張的微微顫動。
“兜腮鬍子”笑道:“不必客氣,用手試試!”
趙無謀伸出兩根手指,先捅進孫靜妍的穴肉內,但覺溫涼滑軟,媚肉層層迭迭的包裹過來,舒爽無比,習慣的抽插了幾下之後,又手入孫靜婷的蜜肉媚洞內,一股滾燙的熱力傳來,蜜肉翻絞,不由點頭道:“不錯!是這種感覺!”
“呀——!”
“嗯——!”
孫靜妍、孫靜婷先後都有了反應,她們兩個也是不斷的被淫藥改造,肉體淫賤無比,然盡管如此,當眾被熟人捅入騷穴,仍感覺羞恥,這就是大太子把這些美女發出來的原因,做為延慶山莊的牝畜,不管在什麼場合,不管什麼人搞她們,都不能有一絲絲的羞恥。
而在公共場合當眾凌辱,正是這些牝畜美獸的必修課,不這樣的話,就不能調教出最頂級的人形牝畜。
“兜腮鬍子”笑道:“這種機會這輩子可能只有一次,老總!這兩個賤蹄子,想要盡快下單呀!”
趙無謀把沾著騷液的兩個手指,在孫靜婷雪白光滑的大腿上擦了擦道:“下單是當然的事,就是身上不可能帶這麼多現金,刷卡可以嗎?”
“兜腮鬍子”笑道:“當然是刷卡了,哪個沒事身上帶一大迭現金的?”
說著話,拿出一台無线POS機來,輸入了錢款道:“老總!看清了,一萬二千塊錢,決不會多收你的!”
趙無謀一笑,遞上一張銀行卡,在POS機輸了密碼,一陣打字的聲音響起,“兜腮鬍子”
撕下單據,遞給趙無謀道:“一直到棚拍地點,這段時間內這兩匹母馬就歸你了,怎麼玩都可以,到地頭才算結束!”
趙無謀一手摟著一個赤裸的美人,感覺如撫凝脂,孫靜妍坐在了他一邊,孫靜婷被他摟著坐在了他的腿上,兩名絕代佳人都是白眼兒直翻,妖體滑膩膩的扭動,別有一番妖嬈。
“兜腮鬍子”對譚傑一笑道:“這位老總!也麻煩你付個款!”
譚傑抓頭道:“那個——!能不能先欠著——!”
“兜腮鬍子”勃然變色,拉起“青驄獸”雪白的身體,怒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公司?想吃霸王餐嗎?再有下次,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修理得爹媽都不認識?他奶奶的,這幾分鍾倒叫你沾了不少便宜!”
青驄獸被勐然拉起,姻體站立不住,穿著十二寸高跟皮鞋的兩條粉膩膩的大腿錯動,踩在大巴車的地上,發出好聽的“啪啪”聲。
大金牙伏在他耳邊,咧嘴低聲道:“那個——!譚小哥!不是我說你,你身上的那條東西不如給我收了吧,我給你兩萬,絕不會虧了你!”
譚傑低聲回道:“這是祖傳的東西,整串的極品田黃凍,凋工精美無比,我家老輩的人說了,這是從慈禧老佛爺的鳳頸上扯下來的,國寶級的東西,兩萬——?金爺!你好大方呀!”
趙無謀自習了龜甲上的符文,耳聰目明,別人聽不見,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玩著孫靜婷乳頭上的奶環,也回頭低聲道:“田黃呀!稀個吊奇,我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大的呢!”
被玩著乳頭的孫靜妍、孫靜婷目光閃閃,她們兩個,卻是天生的異種牝獸,自出生起耳目聰慧,也能聽到三人的交談,卻是識相的不作聲。
譚傑哼道:“我的是田黃凍!”
趙無謀向“兜腮鬍子”
舉手道:“青驄獸給我留著!”
“兜腮鬍子”笑道:“沒問題!就是三千塊的貨,不過,要是全拍光了你們還沒商量好,也只得出手了,哥們莫怪!”
大金牙舉手道:“我要烏雲蓋雪!”
“兜腮鬍子”笑道:“爺耶!她跨下的是肉穴是惡物,恐怕你消受不起,要是出了人命,還要我們擔著哩!”
大金牙道:“我的習慣你還不知道?就是過過手癮,不會太過份的,我還想留著老命,享受改革開放的成果呢!”
說著話,遞上一張銀聯卡,這個老貨,剛才還對譚傑說他沒錢呢,這會兒看到中意的肉貨,又變出了錢來。
“兜腮鬍子”知道大金牙的伎倆,操作著POS機笑道:“多少回了,就屬金爺您大放!五千塊弄個絕品,就只扣穴?烏雲蓋雪!過去,侍候好金爺!金爺的愛好是扣穴!”
一名足有176身高的極美母貨,踩著高跟皮靴,赤身走到大金牙旁邊坐了下來,張開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露出一汪粉紅的秘洞,配合大金牙扣穴,俏臉上卻是白眼兒直翻,女人最怕就是被男人變態的長時間摳穴了。
趙無謀道:“我這塊黃得古朴,你們兩個給老子看看!”
說著話,從脖子上解下那塊田黃原石。
大金牙一看就差點跳起來,喘著氣道:“哎呀——!哎呀呀——!不出所料的話,是北宋以前的頂級原石,天生的極品田黃凍,天然的渾圓,連打磨的功夫都省了,這一顆是整的,比譚小哥那一串都值錢,他那一串是清晚期的東西,雖說也是田黃凍,但成色絕比不上你的,還有,他那串東西不完整,物件也小,怎麼看都像是穿佩飾的輔鏈,屬於碎石,你這個才是正兒巴經的佩飾!要是找高手凋個物件,就足以傳世了!”
譚傑傻笑了一下,也解下他的田黃,趙無謀拿過來一看,真是一串石鏈,組成石鏈的田黃,每塊只有指甲蓋大小,凋著精美的蓮花,紋路畢現,最前面只留了個斷了的繩頭,拿過來在孫靜妍的玉頸上、手腕上比了一下道:“怪了,也不像是鏈子,是不是少了幾塊?戴在女人頸子上嫌短,戴在手腕上又嫌長!”
孫靜婷叉開兩條玉腿,咬著嘴唇、翻著媚眼在趙無謀的身上慢慢揉動,感覺他腿中間的東西越來越硬了。
大金牙道:“這是護頸,是緊貼著頸子上戴的,前面少的那塊是主石,最值錢的就是它!”
趙無謀哂道:“不如賣了吧,兩萬塊不少了!”
譚傑鼓著眼睛道:“不行!這是祖傳的東西,必須賣個好價錢!”
大金牙搖頭。
趙無謀忽然想到件事,問譚傑道:“你不是祖傳的摸金校尉嗎?好東西一定不少,怎麼會沒錢?”
譚傑歎氣道:“老子和老子的老子平生都有一大共同的愛好,就是玩兩把,但是可氣的是,我們父子倆人的手氣並不是太好,祖輩留下來的東西,這幾年都被我們父子倆輸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這條鏈子,要不是我奶奶死攔著,這條鏈子也早就是別人的了,還有就是雖說是祖傳的手藝,但並沒有怎麼實踐過,所以手頭比較緊了些,不如——!大哥再借些錢把我?以後有好事,老子一定想著你!”
大金牙拉上譚傑來拍裸體美女,本就是看中他手上的這條鏈子,以前雖說也從他手中收過幾件小物件,但他要價太狠,兩人無太深的交往,知道趙無謀是爽氣人,以後和趙無謀做生意,絕對有的賺,於是胳膊肘拐向趙無謀,朝他微微搖頭,示意不要借錢給他。
趙無謀懂大金牙的意思,不過這譚傑可能馬上就能用到他,就算釣魚也要撒些餌料,區區三、五千塊錢,現在對於他來說,拿出來還不算什麼,當下笑道:“好吧!權當交個朋友!”
大金牙是此行的老鬼,人脈極廣,知道譚傑的來歷,氣他要價太吼,收不到他的東西,兩只蒼老的手指並入絕色美女的肉穴,摳得“滋滋”
有聲,歎氣道:“你想做大頭呀!現在也不能瞞你了,其實這小子,根本就沒下過地,他家父子兩個的尋龍點穴之術,在山東時就是替人看看風水,你先借二千,又借三千給他,這五千塊錢,毫無懸念的就是肉包子打狗了!”
譚傑怒道:“張大哥願意借錢把我,關你個老不死的吊事!我家祖傳的手藝百試百靈,等我找到大龍穴,真的下一次地,起出好東西時,什麼債都還了!”
趙無謀一笑,抬手道:“老闆!把青驄獸帶過來吧!錢我付了!”
“兜腮鬍子”一笑,一拍青驄獸粉嘟嘟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肉響,道:“過去吧!”
遞過POS機道:“老總您好大方,有名片吧?給我一張,下次有活動,直接通知你!”
趙無謀一笑,遞上了一張上次盜報恩寺地宮時做假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張勇”,職業竟然寫著“包工頭”,也有用假身份證辦的手機號碼和電子郵箱。
“兜腮鬍子”一愣道:“包——包工頭?您老還真不遮掩,不能寫個工程公司的經理嗎?
也體面些對吧?不過這也看出老總您是性情中人——!做事光明磊落,不過——!這行收入還是不錯的!“
趙無謀一笑,知道他在胡扯,也不在意,伸手又去玩弄孫靜妍的奶環。
孫靜妍低聲求道:“才穿沒多久,求你輕點!”
“兜腮鬍子”叫囂道:“還有沒有要美女陪的?有的話快出手呀!早一刻出手,早一刻享受,沒開車之前,所有便宜全是白送,不算時間的!”
說實話,來拍裸體的,都不是什麼搞藝術的,大部份人也不是怎麼太有錢,起步價三千的價格,並不是什麼小數目,況且只能玩到地頭,短短一個半、兩個小時的時間,算起來,實在不是太劃算,十四名裸體模特,還有六名沒人要,赤身擺著姿式站在過道里任人觀賞。
趙無謀付了錢款,站起身來,摟著孫家姐妹往後面走。
“兜腮鬍子”高聲道:“後面沒拍到美女的,請到前面來吧,方便人家操,還有六名美女,沒有人要的話,我們就開車了!”
六名美女中,還有一名五千塊的美女,功能表上寫著“忽雷駁”
生得也是身高腿長,容顏絕世,裸露的一身白肉,像羊脂白玉一般,看著就令人銷魂。
“兜腮鬍子”捏著“忽雷駁”的頸子把她從花叢中叉出來,拉到身前,高聲道:“看看!看看!這種頂級的貨色,竟然沒人要?不但臉蛋美,身材棒,肉檔里也可是名穴!我可告訴各位,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說著話,從“忽雷駁”後面,一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一手並指如戟,當眾插進她的私穴里,狠狠的掏挖了幾下,敏感的肉穴立即有了反應,蜜水潺潺流了出來,晶亮的蜜露順著白膩的大腿緩緩滾落。
“啪啪”,“忽雷駁”被“兜腮鬍子”又推搡了幾下,牲畜似的向眾人展示她的白肉,弄得一個趔趄,站立不穩,豹紋高跟長靴踩著地面,交錯著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音,媚目微閉還睜,咬著紅艷艷的櫻唇,忍受著當眾淫虐的恥齒。
幾名年輕的“拍客”實在忍無可忍,其中一個高聲道:“兄弟們!我們抬個大石頭吧!老子出一千五!”
這話一說出來,立即有人應聲了,第二個年輕的拍客道:“我也出一千五”
“我出一千!”
“我也出一千!”
五千塊錢很快就定了下來,“兜腮鬍子”笑道:“好呀!不過你們四個得快了,要不然到地頭時,有一個沒搞完就悲催了!”
說著話,把忽雷駁推了過去,下手粗暴,毫無惜香憐玉可言,實際上這一批十四匹迷人的賤馬,他們全組的人想搞就搞,極盡淫辱,過段時間上面還會換新的再來。
忽雷駁無奈的被推到四個拍客面前,曲辱的跪伏在地,兩個出一千五的就迫不及待的抖出早已硬直的雞巴,一個在前,把雞巴捅入她的小嘴,一個在後,雞巴毫無阻滯的插入她的美穴。
“哎呀——!”
插入肉穴的拍客大叫道:“她的肉穴會咬我!好緊呀!”
“唔——!”
忽雷駁小嘴被堵,含煳的低哼,她的肉穴確有古怪,一遇雞巴插入,就會死死咬住,瘋狂交合,為此她在延慶山莊沒少挨皮鞭,太子們明知是好東西,卻干不翻她,怎能不生氣?
兩個出一千塊的拍客,把手伸向忽雷駁的姻體,可著勁的在雪白的後背、大腿處抓捏撫弄。
“兜腮鬍子”呵呵笑道:“最後問一句,有沒有還想要的?幾個合伙弄一個也行呀!”
連問了幾聲,再沒有肯出冤枉錢的。
“兜腮鬍子”選了一個中意的,讓她坐到自己旁邊,其她四個沒人要的赤裸美女,被其他幾個工作人員瓜分了,坐在前面,當眾被人摸奶扣B,浪哼艷喘,春色動人。
“兜腮鬍子”對著司機叫道:“老劉!別看了,到地頭隨便給你挑幾個爽爽,注意力集中點,開車吧!”
說話時,鬼手在旁邊美模的大腿根處的嫩肉狠狠捏弄。
趙無謀帶著孫靜妍、孫靜婷,坐在了大巴車的最後一排,雙手各摟著一個滑膩的纖腰,左右凝脂肉香,伸出嘴來,親吻姐妹兩個的其中一個。
孫靜妍“嗯——!”了一聲,由他挑開小嘴,把香舌吸進嘴里,孫靜婷主動的伏下身來,披散著一頭的秀發,去舔趙無謀的乳頭。
姐妹兩個這幾個月來,日夜被人進行高強度的頂級調教,性交口技,精熟無比,雖然她們兩個天姿國色,膚如凝脂,但要是不出延慶山莊,身為最下等的賤畜,只配被狗、馬、豬、羊交配,還有忍受皮鞭、穿剌,能和人性交,對她們來說,是莫大的恩賜,所以和趙無謀調情,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願意。
趙無謀拉開褲子拉鏈,大嘴離開孫靜妍的櫻唇,把她的頭往下按。
孫靜妍知情識趣,順著趙無謀的手,伏到了他的檔間,小嘴一張,含住了大雞巴,媚眼兒向上翻看,舌尖挑動龜頭。
“啊——!”趙無謀舒爽的大叫,太美了,這種稀罕的美女,男人看了沒有不想操的,被其口交,別有一翻滋味。
孫靜妍見趙無謀舒爽,更加賣力起來,頭頸伸縮轉動,極盡性技,紅艷艷的嘴唇含著烏黑的雞巴,唆得“滋滋”的聲,其聲淫糜不堪。
趙無謀歎息道:“這才是人生呀!和絕色美女一交,不枉來世間走一遭了!”
孫靜婷邊舔著他的奶子,邊小聲道:“好人!你要是願意,帶我們走呀!我們姐妹兩個,願意一生一世給你操!”
趙無謀低聲道:“說得輕巧,難道我猜不出你們背後有滔天的勢力嗎?老子平民百姓一個招惹不起!”
孫靜婷道:“或許!可以用什麼東西換我們的身體,我們在那些人眼里,連牲口都不如,充其量就是驢馬!”
趙無謀道:“就算用什麼稀罕的東西把你們換出來,你們兩個天香國色,怎麼可能永久的跟著我這一個平民?”
孫靜妍吐出小嘴里的雞巴,發誓道:“若果真能把我們換出來,我們一定跟著你!”
趙無謀應付道:“等找到合適的東西再說吧!”
心中卻在想:甯在寶馬上面哭,不在自行車上面笑,現在的女人,唯利是圖,老子窮光蛋一個,才不瞎操這份心!
還是那句話,有穴操時君須操,莫待無穴空擼槍。
卻不知道,孫家姐妹在延慶山莊所受的非人淒苦,若是換她們出來,搞不好真會一生一世的跟著他。
孫靜妍吹了一會兒之後,趙無謀又把孫靜婷的頭頸按下去,叫兩個絕代美女伏在一個男人的跨間爭搶那條猙獰的雞巴含唆。
趙無謀感覺雞巴硬得不行了,隨便撈到姐妹兩個中的一個,令她張開雙腿,穴口對著硬直的雞巴坐了下來。
“嗯——!”
孫靜婷浪哼,被人插的感覺太好了。
“咦——!怎麼回事?”
趙無謀感覺雞巴捅入她的穴中,似有一聲輕響傳來,像極了長劍歸鞘,頓時有一種陰陽合極之感,體內的真元,瘋狂向孫靜婷體中涌去。
“吊到了!她已經被人煉成爐鼎,在汲老子的真元!”
趙無謀大驚,想抽出雞巴來時,卻是不能夠。
體內真元涌入孫靜婷的穴中,過丹田、走氣海,勾動了孫靜婷體內分散在各處的澎湃真元,感覺膨脹欲烈,兩人都不知道,龜甲的本性被激發了,迫他們雙修大道。
孫靜婷想也不想,本能的把小嘴湊到趙無謀的嘴邊,櫻唇一張,渡入香舌,卷住趙無謀的舌頭。
趙無謀含住孫靜婷的香舌,一股更強烈的本元,滾滾而來,過喉頭、入膻中、進丹田,澎湃的真元直衝百匯,知道有大機緣,忙平心靜氣,心中想著龜甲上的雙修道決,令百川歸海。
半個小時過後,孫靜婷神清氣爽,姻體上出了一身的臭汗,陰陽慢慢的平衡,丹田中的那團暖流更加強大了,煨得百脈舒暢,跟著挺動姻體,專心作愛,不一會兒就連來了兩個大高潮,氣喘吁吁的緩緩站起身來,讓雞巴離開自己的身體,引落一地的白漿蜜汁。
趙無謀咬牙,還有一個絕代美女沒插,這會兒萬不能射,有時做男人真是太辛苦了。
孫靜妍並不知道兩人體內的奧妙,見妹妹讓出了位子,想也不想,抬腿分穴,坐了上來,穴口對准龜頭坐了下去。
“嗯——!”
孫靜妍妖哼,滾燙的龜頭,正抵在花蕊上,這種尺寸,剛好撓到她的癢處。
這次趙無謀有了經驗,由著體內的精元注入到她的穴,九轉還陽後,再從她的香舌內汲入,這種感覺太美妙了,而且只有孫家姐妹,才能讓他得到雙修的本能機緣,一切渾然天成。
孫靜妍波浪一般的搖著姻體,享受著這種莫名的交合的快樂,趙無謀發現她們姐妹兩個的魂魄中,都有一道禁制,很難衝開,似是傳說中的靈魂烙印,也就是說,她們兩個雖然可以做他的天生道侶,但現在卻是別的什麼人的爐鼎,形同奴隸豬狗。
然就算這樣,三個人也是受益非淺,孫靜妍亦出了一身的臭汗,從趙無謀身上站起來,趙無謀更是汗臭薰天,這是強行排出體內先天毒素的表徵。
趙無謀暗想,真要是用什麼東西,把她們兩個換出來,可能會很劃算。
孫靜妍、孫靜婷一齊開口,小聲道:“當然劃算了,只要能換我們出來,我們兩個願意時時替你吹簫,刻刻給你操穴!”
趙無謀奇道:“我想什麼你們知道?”
孫靜妍、孫靜婷大戰過後,身上泛起一層好看油光,比緞子還亮,對望了一眼,向趙無謀點了點頭,同時趙無謀感覺她們心中在呐喊:換我們出去吧,做你的性奴也無所謂,算我們求你了!
趙無謀點頭道:“只要你們信守諾言!我一定想辦法把你們弄出去!”
孫靜妍、孫靜婷道:“一言為定!”
同時心中想道:我們已經淫性入體,每日離不開交合,他不會嫌棄我們淫蕩吧?
趙無謀眼睛眨了一下,和絕代美人性交有什麼為難的,不由心下竊喜。
然這種默契也有距離的,趙無謀發現,當她們兩個走到三米外的時候,三個人心中的想法就無法知道了。
孫靜妍開口,其聲妖嬈:“還分不清我們倆個誰是誰嗎?”
趙無謀笑道:“平常不說話時是分不清,但是性交時就分得清了!”
孫靜婷軟軟伏在他的身上,撩起烏黑的長發道:“以後只要看這里就行了,我們被人剌了字,我叫騷勒驃,姐姐叫淫霜蹄,都是最下賤的母馬,以後有機會跟著你,不要太荼毒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趙無謀撫著她的頭頸,又把孫靜妍拉過來,令她們兩個舔自己左右的乳頭,手指挑著她們性感的奶環玩弄。
前排坐位上,“烏雲蓋雪”卻被大金牙扣B摳得哀叫連連,發絲散亂,太折磨人了,這個死變態老傢伙,自始至終,都在摳挖她的騷穴,手指細短,夠不到她快樂的地方,弄得淫水氾濫,但他雞巴就是硬不起來,始終處於半軟還硬的狀態,與其這樣,倒不如給人按住狠狠的操了。
“烏雲蓋雪”望著被四名年輕拍客輪番捅插的“忽雷駁”,不由心中一片羨慕,而“忽雷駁”
卻別有一番淒苦,四個年輕拍客,自開車時就沒停過,小嘴、小穴里始終都塞著醃髒的雞巴。
但前面沒有拍掉的五匹賤馬,就更倒楣了,那些帶她們出來的工作人員,已經把她們操夠了,這會兒恨她們賺不到外快,豬狗似的拘在跟前,就是赤裸裸的虐待,弄得五匹母馬上齜牙咧嘴,難受不堪。
譚傑也不知道多少年沒碰女人了,撈到“青驄獸”這種頂極的美女,都來不及細摸,只玩弄了幾下乳頭上的奶環,就摁倒了玩了命的捅插,把她身上三個肉洞幾乎捅穿。
“青驄獸”性交時雖然也是性子極烈,但碰到這種不要命的,也被操的欲死欲生,四肢發軟,小嘴、後門、騷穴三處,全煳滿了白白、黃黃的黏稠物,酥肉散開,牝穴朝天,一幅死魚的模樣。
而沒拍美女的所謂拍客,表現大不一樣,有人假裝睡覺,有人連打了幾回手槍,發誓下次一定多帶錢來,也求一射。
趙無謀把孫靜妍翻了過來,令她雙手扶著座位,屁股上抬,把又硬起的雞巴,慢慢的插入她細小的菊門里,孫靜婷蹲在他身後,叉開兩條修長得不像話的大腿,扶著他的後股舔他的屁眼,香舌蛇似的翻轉,直入屁眼一寸以上。
譚傑已經放了三炮了,可是雞巴還沒軟下來,緊緊的摟著“青驄獸”,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的道:“那個——!張大哥,方便換過來玩好不?”
趙無謀哼道:“不好——!”
譚傑看著雙生的姐妹花,嘴里嘀咕道:“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操死這兩個婊子,方才不枉此生!”
“烏雲蓋雪”哀求道:“這位爺——!求您老狠狠的操我好嗎?總是這樣扣B,太難受了!”
大金牙用嘴咬著她的奶環,嘿嘿笑道:“我就喜歡扣B,就是不想操,怎麼了?”
當趙無謀把雞巴從孫靜妍的菊門里抽出來,再插入孫靜婷的後門時,“兜腮鬍子”
站起來高聲道:“快到地頭了,干到一半的哥們,可以加快點呀!”
說完話立即坐了下來,他的雞巴,始終在那名絕色美女的小嘴里,而他的手指,卻埋在那絕色美女的菊門膩肉里。
大巴車停在了一棟大廈的門前,“藝術家”
帶頭走去,拍著手尖聲道:“美女們先下來!棚拍地點在二十四樓,整層都是,拍客整理好東西後自己上去!”
“哎呀——!”
“嗯——!”
“疼呀——!”
整個二十四樓棚拍地點,傳來一聲接一聲美女的淒涼的慘呼,十四個美女姿式各不相同,但沒有一個被拿著當人看的,原來這里是一處SM的拍攝地點,只是裸體的美女,已經不大容易引來拍客花大價錢了,也達不到肆意凌虐這些母馬的目的,凡是被太子們選中的人形寵物,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去掉可笑的羞恥心,經過不斷的調教,不出一年,這批美女將淪為最原始的牝畜。
今天所拍的全是繩縛,十四個美女被縛成各種醉人的姿式,痛不欲生,“淫霜蹄”
孫靜妍被縛成“仙人指路”,整個身體側翻,一只腳的大腳趾被一條繩子扣著,向上拽起,高過頭頂,上身側伏,一只手向前,一只手向上,只在兩只纖手的大拇指上扣著繩扣,只有一只腳的大腳趾勉強點著地面,整個姻體的吃重點,就在一個大腳趾和一個大拇指上。
側翻的身體,騷穴畢現,蓮子大小的乳頭上,一對奶環痛苦的顫動,渾身上下全是冷汗,點在地上的那條大腿,極力的繃直,想減輕拇指、大腳趾上傳來巨大痛苦。
“騷勒驃”孫靜婷被倒吊起來,受力點自然只是兩個大腳趾,雙手被縛在背後,兩條大腿大叉開來,毫不知羞恥的公然展示著牝穴,自腳尖到額頭,也是冷汗漣漣,不斷的“雪雪”呼痛。
“青驄獸”被縛了個“蘇秦背劍”,一只手自肩上向後,一只手從腰際向後,在後肩胛相交,兩個精巧的繩扣,扣住她的兩個拇指,緊緊的系在一起,兩條大腿根盡可能的分開,兩個大腳趾在後腰上被扣在一起,一條繩子自上而下,串過拇指、腳趾上的繩結,令她昂首挺胸的跪立在地上,全身的體重,只在兩個肉膝頂尖的兩點上,疼得瓊鼻直吸。
“烏雲蓋雪”被縛成個“五花”,組糙的繩子勒著她嫩美的粉頸,把粉嘟嘟的前胸、小腹勒成一個漂亮的“龜甲”狀,後背靠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上,兩粒乳頭的奶環上扣著兩串重重的銅鈴,雙腿並直的捆住,坐在“老虎凳”上,腳後跟已經墊了兩塊紅磚,疼得豆大的汗珠滾滾下流。
“忽雷駁”被喝令伸出香舌,兩根鋼制的舌夾,殘忍的夾住滑膩的舌頭,叫她不能收縮回去,四肢向後,拇指、大腳趾被固定在一個鋼環上,會集於一點,整個身體向上吊起,懸在空中。
一個工作人員看了看她,似乎覺得還不夠,拿來了一副啞鈴,掛在了她的細得不能再細的小蠻腰上。
“嗯——!”
天香國色的“忽雷駁”
痛苦的悶哼,香腰欲折,指趾欲裂。
三十個拍客興奮的拿著各式相機,挨個的拍這些受虐的美女,絕美的天顏,混合著淫賤的姿態,發到網上時,帖子一定會被大大的頂起,經久不衰。
譚傑滿臉漲得通紅,手中的相機一直拍個不停,連聲道:“太值得了,北京真是個好地方,太漂亮了,太騷了!”
大金牙是老手,拍得細緻無比,從美女們的眼神、到俏臉、再到酥胸、小腹、大腿,最後再拍徽微顫抖的粉紅騷穴,有些美女的騷穴,是被繩子殘忍的穿過勒住的,大金牙不厭其煩,一個一個的把勒在騷穴的繩子扒開來,拍那紅腫的穴口。
“藝術家”大聲的提醒道:“抓緊時間了,這些美女雖然下賤,但也不能長吊,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滿一個小時的,就會被放下來,要不然就廢了!”
有人叫道:“兩千塊錢呐!就給拍一個小時?”
“藝術家”哼道:“怎麼了?一個小時還少嗎?有不服的下次就不要來了!”
拍客覺得一個小時太少,而被牲口似捆吊著的十四名絕色美女,卻覺得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在難熬的痛苦中,第一個被捆縛的美女被人放了下來,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兩名老年的男性盲人按摩師上前,幫她活動血脈,雖是瞎子,也知手上摸的是美女,不免渾身揩油,這些美女受虐是自然的,但除太子們之外,別人卻不能弄死弄殘。
十四名美女終於都被放了下來,全部都是花容失色,汗水淋漓,受到必要的按摩之後,勉強能站立時,被人上了頸圈,陸續被牽了出去。
“兜腮鬍子”大聲宣佈道:“下次的時間,我們會另外通知,有興趣的歡迎再來!”
趙無謀道:“下次拍什麼?”
“兜腮鬍子”道:“下次拍野外和鏈銬,叫她們戴上狗項圈在野外放尿,做便器喝你們聖水,不過價格嗎?可能還會漲點!”
譚傑大叫道:“王八蛋!老子一定要弄到錢!”
“兜腮鬍子”看了譚傑一眼道:“下次來時,我們會先驗資,先交一萬塊錢的定金,我不想有人再濫竽充數!”
譚傑暴跳,卻被趙無謀拉住,大金牙呵呵怪笑。
趙無謀抽出相機里的數據卡,把空相機還給大金牙道:“怎麼回去呢?”
大金牙在趙無謀身上賺了大錢,並不在意那張資料卡,接了相機笑道:“這里是亞運村,跟我回去就行了!”
趙無謀這些天性交過度,不想回維利斯大酒店了,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去交合趙娜、沉芳綽兩名絕色的美女,給丁統軍打手機時,發現打不通,於是發了個短信,要他去酒店收回兩匹母馬,同時他總覺得,反正已經從陸景松那兒得到了地圖,不如去實地看一看。
趙無謀自然不會尋龍點穴,而譚傑這個山東垮子,看來是無事可做,正好可以拉他出來走一趟,於是勾搭著他的肩膀笑道:“譚垮子!我不久就要回南京了,你借我的錢,最好快點還!”
譚傑小聲道:“不瞞老哥說,兄弟我酷愛博彩,身上除了這條田黃值點錢,真是一無所有,欠你的錢,我過些時候才能還上!”
大金牙在前面走,回頭道:“早叫你別借錢給他,他這個人有一毛錢都會去賭,偏偏手氣奇背,十賭十輸,人也黑心,年前不知從哪里弄來幾個前清的破碗,竟然狠心要價一百萬,一條破田黃鏈子,竟然也要我一百萬,與其這樣,不如去搶得了!”
譚傑抗聲道:“那兩只碗也是從慈禧老佛爺的斗里得的,這條田黃鏈子,是我家傳家的東西,要不是老子的奶奶蹬腿了,還拿不出來呢,至少八十萬,少了不能賣!”
趙無謀道:“你又沒錢又不肯賣東西,那怎麼辦呢?你又不是美女,也不能以身抵債?”
譚傑道:“這麼著吧!你把手機號碼給我,以後有好事時,老子一定想著大哥!”
大金牙披嘴道:“還不如還錢呢!你個垮子會有什麼好事給別人!”
譚傑人窮志短,哼了兩哼,沒有做聲。
趙無謀笑道:“這麼著吧,今天上車時給你看的那張圖,你能找到具體的地方嗎?”
譚傑賊笑道:“當然能找到了,不瞞你說,老子是一名正宗的北漂,十六歲就跟著家里人來北京做小工了,在北京和北京周邊許多工地都做過,幾年前我在梁格莊修路,附近的崇陵自然熘躂過,所以認得!”
趙無謀咧嘴,知道這才是譚垮子的實話,什麼尋龍點穴的什麼的,可能根本就不會,當下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高人呢?切——!你那穿山甲爪子,也不要戴著到處蒙人了,摘下來給老子得了,老子好歹還下過幾回地呢!”
大金牙點頭道:“深有同感!老人家我自兩年前認識你這個垮子以來,一單像樣的生意也沒做成,難得拿來一兩樣東西,不是要價太離譜就是假貨!”
譚傑撓頭道:“不是手頭緊嗎?再說了,老子祖傳的手藝決對牛B,真逼急了時,少不得拼著老命下地走一回!”
大金牙道:“那你以前說的那些經歷全是吹出來的?也不對呀!有模有樣,摸金校尉我也認識幾位元,全是頂尖的那種,八幾年時,在古黃河口,我也下過一回地,地下的東西,你說的不差呀?”
譚傑尷尬的道:“那是我們譚家老輩的人的經歷,聽著聽著也就記得了,提起老子的祖上,可是鼎鼎大名的倒斗泰斗,說是宗師也不為過,連倒了兩個帝陵,牛不牛?”
趙無謀哼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要交稅!”
譚傑急道:“老子的祖上叫做譚溫江——!”
大金牙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這主在北京這行可是太有名了,連史料上也留了名聲,聽行里的前輩說,他可是正宗的摸金宗師!”
譚傑哼道:“那是當然!本來還想去倒清西陵的光緒陵,但不知怎麼的,就被一伙不知名的軍隊先下手了!”
趙無謀一笑,那伙人他知道,正是陸老三的祖上伙同那個張大佛爺做的好事。
大金牙滿眼全是小星星道:“那你家現在還有沒有其他上台面又能便宜出手的東西?”
譚傑撓頭道:“沒有了!”
大金牙歎氣。
趙無謀笑道:“這樣吧,只要你能幫我找到那張圖上的准確地點,那五千塊就不要你的了!”
大金牙道:“這麼爽氣?”
趙無謀道:“怎麼辦哩?他又不能還錢,總不能逼死他吧?”
譚傑搓手道:“大哥呐!你真夠義氣,你這個朋友老子交定了,就算挖不到東西吧,要我幫忙時盡管開口,工錢可以減半!”
趙無謀現在知道,這個譚傑吼得很,恨不得一鍬挖個金娃娃上來,其心巨貪,這種人決不能合作,只要找對地方,他可以叫史紅婕那只鬼幫手,犯不著找這個貪心的主兒搭伙,當下笑道:“沒問題!都是朋友,錢的事好說,真要動手時,我給你一天一萬塊,減半什麼話?”
譚傑真高興了,也勾住趙無謀的肩膀道:“太好了!夠意思!日後有發財的機會,老子第一個叫上你!”
大金牙把頭直搖,低聲嘀咕道:“南京人,還真是大蘿卜!傻得冒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