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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3章 執迷不悟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1096 2024-03-01 00:54

  趙無謀摟過陳舒的小細腰,捏過她香噴噴的小嘴來親了一口笑道:“我們這里太亂了,全是臭男人,以後想我的話,就打我的手機,不必勞大小姐大駕來此!”

  陳舒任趙無謀吻著她花瓣似的小嘴,在他耳邊媚笑道:“打手機還要浪費話費哩,反正是自己家,我轉個身就到了,至於髒嗎?我家老子、娘的工作就是替人掃垃圾,我打小習慣了,並不怕髒!”

  趙無謀隔著衣服,摸著她的奶子道:“其實是這樣,這處太偏僻,我們怕施工的東西被賊偷,所以准備在院子里養一條狼狗,你看你花容月貌的,要是被狗咬一口,就影響美觀了,是不?”

  陳舒搖著趙無謀的脖子道:“好好的,干嘛要養狗哩,你們這些東西是不會有人偷的!”

  趙無謀微笑道:“還是小心點好!”

  陸景松、齊生振兩個是心知肚明,知道趙無謀怕陳舒常常闖進來看出什麼叉眼的事來到外面亂說,都露出會心的一笑。

  齊生振看了一眼陳舒正被趙無謀揉捏著的奶子,忽然做起好人來,夾起一塊鱔段放在陳舒的碗里道:“你正在長奶子,吃這東西補耶!”

  陳舒翻著白眼道:“你筷子髒死了,別往我碗里夾東西,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毛病!”

  齊生振哂笑道:“我看你的奶子被老大捏得變了形狀,心中難受,得——!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陳舒沒好氣的披嘴道:“你們男人看我被人捏奶子,還會心中難受?騙誰呢?你心里的那種難受,說出來就是為什麼這會兒捏我奶子的,不是你的手吧!切——!”

  趙無謀微笑道:“老齊!你這不是找沖嗎?吃你的飯的吧,吃完了之後,該干嘛干嘛去!”

  陳舒道:“就是——!”

  陳舒這個年齡段的小女生,其實很煩和這幾個“老人人”哆嗦,之所以肯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借錢,要想她和這幾個老男人交朋友,理論上根本無此可能。

  趙無謀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這種等價交換的基礎上,明知道錢是不大可能如數要回來了,但自己在做壞事怕她糾纏,影響正常的工作,所以就要她用雪白的肉體做補償,反正到哪玩女人都要花錢。

  趙無謀又把手放在陳舒雪白而彈性十足的大腿上撫摸,摸著摸著,就伸到大腿根里,手指別開她細窄的丁字內褲,撚著她細軟的毛毛玩弄。

  “嗯——!”陳舒輕嗯,本能上還是抗拒男人的手往那摸的,但要是惡了趙無謀,那借錢的事就黃了,所以忍著心里的不適,由著趙無謀玩她的毛毛。

  趙無謀撚著有些潮濕的毛毛玩了一會兒,手指再向里,輕輕的扒開她緊緊閉合的兩瓣陰唇。

  陳舒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扒開陰唇,不由俏臉透紅,輕輕的掙扎道:“你摸了那里,呆會兒怎麼吃飯?”

  趙無謀微笑道:“不如你幫我?”

  陸景松看出門道了,在旁幫腔道:“那可太香艷了,雖然享受的不是我,但能看看也是好的!”

  趙無謀笑道:“這就算開始還利息了!”

  陳舒掙了一掙,終於放下臉來,夾了一片西蘭花,放在趙無謀的嘴里,嬌聲道:“就是這里人太多,我做著不習慣,不如回前面的屋子里,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齊生振詭笑道:“反正明天你就要做大活了,我們老大不管怎麼樣,長得還算是中規中舉的,去桑拿里玩的,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真做了大活,少不得替那些認不識的丑男人、老男人舔肛門,舔腳丫,今天就當是實習了!”

  陳舒嬌懶的伏在趙無謀的肩上道:“好哥哥!你真的要我舔你那地方嗎?”

  趙無謀已經把手指探到她熱乎乎、滑膩膩、緊窄窄的肉穴里,由著那穴肉不自覺的緊夾著兩根手指,邊享受著這難得的溫軟,邊笑道:“那倒不必,你現在由我玩著開心就可以了!”

  陳舒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緊緊夾著趙無謀的大手,忍著下體的麻癢道:“那你要怎麼玩我呢?”

  趙無謀把探到她穴里的手指曲起,肆意的摳著她軟媚媚的穴肉道:“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想到哪玩到哪,反正也不會太為難你!不如——!你用嘴喂我吃吧?”

  陳舒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四個男人,紅著點了一下頭,含起一片鴨肉,叼在嘴上,慢慢的喂到趙無謀的嘴里。

  齊生振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道:“他媽的!老子受不了了,那個——!老陸,我吃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想去前面的集合村,你走不走?”

  陸景松放下筷子道:“走呀!我也吃飽了,老姚、老張,你們兩個哩?”

  姚彪、張明山何嘗不想去集合村快活?

  但是他們現在得省下錢來還債,哪有閒錢玩女人?

  聞言一齊搖頭。

  趙無謀抽出摳弄陰穴的手,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笑道:“那你們玩你們的,我和陳舒進去方便一下!”

  姚彪雖說結過婚了,但所娶老婆長得實在不怎麼樣,漂亮、身材根本談不上,反正是個母的就是了,其目的就是想傳種接代,哪見過陳舒這種美女當眾被人玩得嬌喘不已的樣子,褲檔下面的東西早翹起來了,聞言道:“你們早該進去了!”

  張明山道:“你們再不進去,我就要進去了!”

  趙無謀一笑,攔腰抱起陳舒道:“我們放一炮再來,解決了生理問題後,再來慢慢吃飯!”

  陳舒被趙無謀猛的抱起,嬌軀懸空,不由驚呼一聲,摟著趙無謀的脖子道:“我沒帶套子呀!要是中標就慘了!”

  趙無謀笑道:“放心!等會我射在你臉上,不往B里射就是!乖乖,說實話,你以前常被男人插嗎?”

  陳舒道:“就是楊文一個常插我,除此之外,因還錢的事,被棍哥插了幾次,其他男人就算插我,也是次把次的事!”

  趙無謀笑道:“你要是做大活,那個楊文小朋友就不會常插你了,可能他現在又在外面釣小魚了!”

  陳舒歎氣道:“張哥!你對阿文就是有成見,你不知道,阿文對我挺好的,就是他沒有錢,也不會做什麼生意,要是有錢又會做生意的話,他絕對不會讓我去賣的!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事,倒是給你大佔便宜了!”

  趙無謀笑道:“我就是收點利息,佔便宜什麼話?”

  陳舒打了趙無謀一粉拳道:“大叔!要不是我們欠棍哥的錢,就算你花再多的錢,我也不會給你玩的!”

  趙無謀笑道:“這倒也是,照你這麼說,我還要感謝那個棍哥了?”

  陳舒點頭道:“從某種程度上說,是的!”

  趙無謀壞笑道:“那個——!棍哥插你時,都把你帶到什麼地方?”

  陳舒皺眉道:“他就是個混蛋,還帶到什麼地方?插我時,都是就地正法,全當著他手下兄弟的面,一點也不把人家當人看!”

  趙無謀笑道:“這也是一種情趣!”說著話,把陳舒放倒在正廳里簡易的床上,掀開她的超短裙,露出她年輕而嬌嫩的屁股,雪白飽滿的兩個粉球間,一道深深的肉溝,肉溝中間夾著一條手指寬窄的黑色丁字小內褲。

  趙無謀拎起那條高彈力布條,猛的放手,“啪——”的一聲,發出布條彈肉的聲響,兩根烏黑的毛毛,懶洋洋的飄在空氣中。

  “哎呀——!干嘛這麼弄人家!打得人家的穴肉麻麻的!”陳舒不依的嬌呼。

  趙無謀笑道:“干嘛穿這種內褲哩?不是存心引男人犯罪嗎?”

  陳舒道:“自從和阿文認識後,他把我以前所有的內褲全扔了,只准穿這種丁字形褲,樂卉也是一樣,她也只有這種內褲,夾在屁溝里的布條比我還要窄,穿在大腿檔里,讓人看了更不要臉,剛開始不習慣,現也習以為常了,特別是夏天,穿這種內褲涼快的很!就是——!”

  趙無謀接道:“就是每次上街,都會有男人瞟你?”

  陳舒笑道:“是呀是呀!不過身為女人,要是沒有男人瞟的話,就太打擊人了!哎呀!嗯——!”

  趙無謀扶著她兩片雪白的臀瓣,令她粉臀高蹶,露出陰戶,掏出雞巴,從她背後慢慢的捅了進去,入洞時,感覺溫涼透滑,緊跟著,發現陳舒妖媚的穴肉緩而有力的收縮,滑膩膩的包住了整條捅入穴中的雞巴。

  陳舒已經知道做愛的快樂,吞入趙無謀的雞巴後,過了二分鍾的抗拒期後,開始漸漸的發起浪來,柳腰輕擺,粉臀搖晃,主動的迎合起趙無謀一輪又一輪的衝剌。

  “啊啊——!呀!嗯——!哎呀——!”陳舒咬著嘴唇,一疊聲的浪叫,一聲比一聲嬌,一聲比一聲賤,忽然聲嘶力間歇的叫了一聲後,整個人就軟了下來,大股的淫水順著交合溢了出來。

  趙無謀按著她的粉臀,又抽插了數十個來回後,方才拔出掛滿蜜水的雞巴,低吼道:“快轉過來!”

  “嗯——!”陳舒輕哼,急轉過身來跪伏在地,行動間肉穴內又是一股淫水噴涌而出。

  趙無謀托起她的下巴,令她嬌靨上抬,把顫悠悠的雞巴對著她的俏臉松開捏著雞巴的手指,頓時一股淡黃色的不明液體,噴在了她漂亮的臉上。

  陳舒哼也不哼,緊閉著美目忍受,感覺那種滾燙黏膩的漿液在自己臉上噴了三四股後,漸漸的沒了聲息,用手一抹臉蛋,抹得滿手都是精液。

  趙無謀嘿嘿笑道:“好了!替我清清槍管撒!”

  陳舒披嘴道:“男人都變態,你噴得我一臉還要我替你清槍管?不來了,頂多再給你插B!”

  趙無謀笑道:“算了,現在你再怎麼說還算個良家,等過些時候,你就會自覺的幫我清了,那個——!你不回去洗洗?”

  陳舒一邊把精液用手往下抹,一邊微慍的道:“不如就在你們這里洗吧?要是回去洗的話,被人看見就丟人了!”

  趙無謀笑道:“我們這里沒有洗澡的地方,我們幾個男人,平常都用井水,站在院子里沖,你要不介意,我這就去提水來?”

  陳舒披嘴道:“算了吧!我大概弄一弄,回家去洗,早知道這樣,就不叫你射在臉上了!”說完話,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剛走到門邊忽然想了起來道:“那你借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趙無謀笑道:“那好,你寫一張欠條,然後按手印,我在手機上劃給你,哎呀——!你開通網上銀行了嗎?要是沒有的話,那就要麻煩一點了!”

  陳舒披嘴道:“你個大叔都有網上銀行,我怎麼可能沒有?早開通了,但就是一張空卡放在那里!唔——!欠條怎麼寫呢?”

  趙無謀遞過紙筆笑道:“寫個台頭——欠條,然後寫借錢一萬,三個月內還清,否則的話,就以肉體折合本息,任債權人捅插!”

  陳舒雖然漂亮,但沒有什麼腦子,否則也不會受小狼狗的騙,趙無謀怎麼說,她就怎麼寫,至於被趙無謀玩弄一次折合多少錢,卻是一個字也沒提,寫好了之後,落了簽名,按了一個拇指的印子,交到趙無謀手中。

  趙無謀一笑,接過陳舒的賣肉契,口袋里搖出手機,劃了一萬塊錢到陳舒的卡上,陳舒接過接過銀聯卡彈了一下,很流氓的吹了一個口哨,向趙無謀一搖手道:“拜拜——!等有錢時,第一個就還你的!”

  趙無謀哼道:“鬼才信呢!有空我要常常找你打炮,否則的話,等你還不出錢時,我只放了你一炮就太虧了!”

  陳舒頭也不回的道:“隨便——!你來就是了!只要我在家,隨時奉陪!”

  趙無謀咧嘴一笑,再去找姚彪、張明山時,兩個人都不見了,左邊里屋的角落里,間歇的傳來異常的聲響,雖然聲音不大,但這時卻瞞不過趙無謀的耳朵,知道兩個人躲在暗處自擼,也不給他們難看了,自出了屋子,重新拿起啤酒來,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陳舒剛回到家里,昏黑中就被人從身後把自己抱住,跟著傳來一陣熟悉的男性味道,楊文在她身後喘著粗氣道:“今晚你就要做大活了,我們抓緊時間爽一爽,從此之後,你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陳舒反手摟住楊文道:“就算被千人騎,萬人跨,我這心還是你的,等我們賺夠了還棍哥的錢,就立即收手!”

  楊文道:“好——!我們一起努力,我明天要去外地了!”

  陳舒道:“這是為什麼?去哪里?”

  楊文道:“去東莞,我一個好朋友在那里做進出口生意,正缺著人手,說好了一個月五千塊,生意好的話,還有獎金,我去辛苦幾年,把欠的錢還了後,我們就領證結婚!”

  陳舒轉頭狠狠吻了一下楊文道:“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你放心的做男人的事業的吧,我支持你!不過,你可要想著我噢!”

  楊文道:“那是自然!”拉開褲子拉鏈,把雞巴掏了出來,順手把陳舒身上本就暴露的衣服脫了,按住陳舒的頭,把怒立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里。

  “唔——!”陳舒含著情人的雞巴含糊的哼了一聲,頭頸伸動,由慢而快的口交起來。

  楊文邊享受著陳舒溫軟小嘴的口交,邊想著丁棍的話,他去東莞不假,那是他捕魚太多,自十四歲開始,七年內他已經捕了十條魚了,這十條魚現在都是南京大桑拿會所里的紅牌。

  陳舒是他捕的第十一條魚。

  楊文捕的魚,全是南京本地的美人魚,所以賣肉的價格也高,但風險也大,丁棍怕他再下手捕小魚的話,會讓本地人認出來,而且他年紀也過二十了,所以要他去東莞,介紹了一個開大桑拿的老闆給他,讓他給人家做業務經理推銷小姐賣B,這是楊文離開南京的告別一炮。

  另外,只要楊文一走,丁棍就會把楊文名義上欠的錢,變成實際的收入,要陳舒替他還,實際上以往也是這麼操做的,陳舒要是不肯,丁棍自會打得她肯的,這種事報案也沒用,只要公安不把丁棍弄死,丁棍在牢里都能指揮手下馬仔去要錢。

  陳舒都快給他揪死了,直揪到八點半,再不去上班的話,經理不罵不才怪?

  於是推開楊文道:“好哥哥!我知道你愛我,但這都三炮了,要是再揪下去,我上班就沒勁了,第一天做大活就怠慢了客人,老闆會罵的!”

  楊文得意忘形的道:“前面不會叫你們上大鍾的,至少得培訓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才能跟在熟練技師後面實習,陪客人雙飛!”

  陳舒道:“什麼意思?”

  楊文掩飾道:“我也是里面朋友說的,你們去了那種會所之後,不可能叉開雙腿任人日就行了,還要翻許多花樣,哄男人開心,叫他們願意點你的鍾,甚至跪地求插,那樣客人才有興趣,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後,才有可能經常被點到鍾,你要是聰明又能放下臉的話,兩三個星期就會全套動作了,經理覺得你行了,就給你實習的機會,人家技師上大鍾,客人加一百塊錢,點你一同去雙飛,而且這一個月內,因為你在培訓期,也沒提成,只拿保底工資!”

  陳舒叫道:“怎麼會這樣哩?這些男人拽他媽B的拽,老娘肯叫他們插,已經是放下臉了,他們還挑什麼三揀什麼四的?”

  楊文哄道:“不過保底工資也有四千,加上我的錢,足可以還棍哥一個月的利錢了,來日方長嗎?只要我們肯努力,那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來——!我們一齊勤努力,我們相信明天會更好!”

  陳舒被他逗得笑了起來道:“就你的嘴會講!不過我會努力的,只要男人肯插我,肯給我錢,我什麼臉也顧不得了,就當這身子不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熬過了實習期,老娘就不信賺不到那些臭男人的錢!”

  楊文猶豫了一下,似有話講,但卻又偏偏忍住不開口。

  陳舒道:“你有話就說,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講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的!”

  楊文歎氣道:“唉——!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陳舒推搡道:“是不是錢的問題?你快說嘛,要不然的話,我可不依!”

  楊文苦著臉道:“這個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東莞後,少不得有些人情來往,到人家家里空著兩個手也不是個事,見著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會說我不懂事,有機會也不會給我,唉——!難呀!”

  陳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說吧!你要多少?”

  楊文搖頭道:“連路費帶人情的,至少一萬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辦法!”

  陳舒狠下心來,咬著牙拿出方才剛劃入錢的銀聯卡道:“這卡里正好有一萬,你先拿去用,密碼就是我生日,出門在外的,沒有錢可不行!”

  楊文道:“那怎麼可以呢?”

  陳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輩子對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楊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卻道:“不是一輩子,是一萬年,感謝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話,狠狠的抱住陳舒,淚流滿面,做足了戲分。

  陳舒依依不舍的和楊文道了離別,踩著劣質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進了格蘭雲天。

  帶班的經理雙手叉腰,凶神惡煞的立在門口,看見陳舒進來,大罵道:“你幾點上班?不想干的話,趁早滾蛋!”

  陳舒陪著小心道:“經理!是這樣的,本來我中午就應該來了,但是我家出了點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誤了半天!”

  經理哼道:“半天?現在是晚上九點,你這個班怎麼算?要不是棍哥特意關照你,你現在就可以走人了!想進我們店的美女多的是,再怎麼也不缺你一人!”

  這也是經理在詐她的,想進格蘭去天撈金的外馬是不少,但象陳舒這種本地妹又長得這麼漂亮的,卻是鳳趾麟毛,實際上,店里已經把她的招牌的打出去了,幾個相熟的老總,都想嘗一嘗她的滋味,她也被店里定成迅速培養成材的物件之一。

  陳舒怯怯的道:“但總不能不講理吧?”

  經理哼道:“公司當然講理由了,這種事,得先向公司請個假的,公司也不會太難為你們,你們這批小姐今天的培訓課已經結束了,現在新來的都坐在門後面等著試鍾,你怎麼辦?”

  陳舒咬著嘴唇道:“不如——!也讓我試個鍾看看?”

  經理哼道:“讓你試鍾?想得美了吧,你要是做得不好,客人會認為我們店的小姐沒水准,影響了公司信譽你能承擔得了?”

  陳舒急等著錢用,不甘心的道:“那怎麼辦?”

  經理賊眼轉了轉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是撒謊的人,我私人幫你補一課吧,跟我進來!”

  陳舒看著經理的色眼,本能的知道跟他進去會發生什麼事,然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今天她已經做錯了,要是再開罪經理,以後就不要想在這里混了,反正決定做大活,那麼為了某種目的,給男人日日,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當下頭一低,跟在經理身後進了一個陰暗的小房間。

  經理反手關上房門,打開房間里的燈就把陳舒摟在懷里,陳舒把臉左右扭著,躲避著經理的親吻。

  經理也知道,是凡做這一路的小姐,日也日得,操也操得,叫她們口交舔肛都沒有問題,唯一就不能吻她們的小嘴,再者說,經理也嫌親這些小姐的嘴噁心,這些小姐看起來一個個明艷照人,但是這張小嘴在客人的什麼的地方都親,發現陳舒躲避,也不在意,只把大嘴壓著她的細膩的粉頸上,狠狠的親了兩個丑陋的嘴印來。

  陳舒今天傍晚開始,先給趙無謀操了一炮,跟著又給小男朋友操了三炮,現在少不得又被經理操,操多了反而不在乎了,只求經理趕快了事。

  經理摟著陳舒親了一會兒,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露出她一身的白肉,小屋里既沒床也沒椅子,然經理已經習慣了在這屋里嘗鮮,實際上只要新來的美女,只要被他看中的,都會一日為快,新來的美女為圖生計,只能由他不花錢的白日。

  經理令陳舒雙手伏在牆上,沉腰蹶臀,露出鼓鼓的牝戶,雪亮的燈光下,牝毛已經有些零亂,看得經理把眉頭一皺道:“以後千萬記著,被人操完之後,下面的陰毛一定要整理整理,要不然被下面的客人看見了,心中會極度不爽,影響你的生意!”

  陳舒雙手扶著牆面,披嘴道:“你不是替我補課嗎?怎麼操起來了?”

  經理道:“我已經是在教你了!難道你聽不出來?”

  陳舒道:“我聽出來一點,但全是為了你自己操我快活!”

  經理掏出雞巴,也不戴套,擼了一下,慢慢的捅進陳舒溫暖的肉穴里,拍了一下她的粉臀道:“笨雞——!我再幫你理一下,首先,你穿的太土,不夠性感,這樣你跟其她技師站著一排,就算你長得比別人靚,客人也不見得點你的鍾!”

  “嗯——!”陳舒輕哼,媚肉已經沒勁照顧闖入的雞巴了,嬌弱的扶著牆面道:“這為什麼?難道他們的全是瞎狗?”

  經理雙手抓住她雪滑的肉臀,前後抽拔著道:“他們當然不瞎了,一來,能在我們這種頂級場子上班的技師,長相身材其實相差已經不多了,人家穿著幾根布條上來,昏暗的燈光中是一片的雪白,當然能吸引客人的目光了!”

  陳舒咬牙道:“這樣的話,老娘什麼也不穿!”

  經理哼道:“什麼也不穿也不行,人家要得是一種扣人心弦的感覺,不是裸體母狗!”

  陳舒道:“穿了還不是要脫?”

  經理道:“這不一樣!男人就是喜歡剝光美女時的那種感覺,第二要笑,你們四個四個的被我帶上去,你一臉的死相,哪個客人會點你?你笑,客人會以為你願意做,既然願意,那就做得一定會好,毛主席不是說過,萬事就怕認真兩個字嗎?做小姐也是一樣,你要不肯認真的去做,客人下次就不會再點你的鍾,更有不要臉的,可能會當場劫鍾,叫你血本無歸!”

  陳舒哼道:“碰到難侍候的客人,老娘寧願不做!”

  經理狠狠的把雞巴頂到她花蕊盡頭道:“只有客人挑小姐,哪有小姐挑客人的?你要是被劫一個鍾,不但拿不到這個鍾的錢,還要倒扣一個鍾,短期內被客人連劫兩個鍾的話,你就可以走人了,當然,在走之前,你得付清公司培訓你的各項費用,比如制服費用、化妝品費用和合同違約金,說起來多也不算多,也就是四五萬的樣子!”

  陳舒咬牙道:“天呀——!這麼多!你們改賊窩算了!哎呀——!插死我了!”

  經理把她情不自禁夾緊的兩條大腿向兩邊分了分,令她盡可能叉開,繼續抽插道:“第三,就是B毛千萬不能亂,亂了給客人看著噁心,你看你,剛剛才二十出頭,毛就亂成這樣,其實也不是亂,而是你的毛毛疏於打理,從來也不去照顧它!”

  陳舒扭頭道:“它還要照顧嗎?怎麼照顧?”

  經理挺動腰胯,進入最後衝剌階段,他常於操貨,就算在衝剌時也能正常說話道:“把遮在穴口的B毛用褪毛膏全部褪掉,同時腋窩和身體各處的騷毛也要褪掉,等下操過你之後,我先幫你把長毛刮掉,再幫你用褪毛膏褪掉!”

  陳舒道:“那太感謝你了!嗯——!怎麼感覺你到了?沒多少水呀?”

  經理恨恨的抽出發射過的雞巴,收在褲子里道:“當然沒水了,天天被你們這些騷貨壓搾,再多的水也搾干了!你清理一下,我替你把穴口礙事的B毛先刮掉!”

  陳舒清理著下體猶豫的道:“那褪毛膏不用收錢吧?”

  經理咧嘴一笑道:“褪毛膏都是各人用各人的,不過我這人比較講究為人民服務,我用我的褪毛膏給你褪毛,就不收你的錢了,但要是你拿走自己褪毛的話,我就要收你錢了!”

  陳舒現在是人窮志短,明知給他這條色狼褪毛意味著什麼,但為了更好的服務男人,也只得接受,點頭道:“那好——!以後我的毛就由你來幫我褪,謝謝了!”

  經理壞笑道:“不必客氣!來——!我幫你先把陰唇邊的毛清理掉,只留穴口頂端一撮,也不能全清理掉,有些客人就愛玩女人毛毛的,哎呀——!哪個呆B——?”

  就在經理准備給陳舒刮毛時,暗室的門給人粗野的撞開了,一個本店的漂亮技師向里張了一下道:“棍哥——!劉老二果然在里面弄新雞,這吊人最愛吃白食了,要不要教訓他一下?”

  經理劉老二怒道:“臭三八!你皮癢了不是?哎呀!棍哥!我沒欠您老的錢呀?”

  丁棍叼著半截煙走進來,後面跟著他的兩個兄弟,向經理一歪頭道:“滾——!”

  經理忙拿了衣服,掉頭就跑,丁棍是誰?

  南京四鬼之一呀!

  道上混的南京人都知道,哪個敢跟他廢話?

  陳舒驚叫一聲,雙手抱臂站在原地,她上面的兩個乳頭是叫手護住了,但下麵的私牝卻是一覽無余。

  丁棍上下看了她兩眼,褲檔底下有反應了,哼聲道:“還錢——!”

  陳舒身上哪還會有錢,哭泣著道:“棍哥——!這個月實在沒錢,能不能緩一緩?”

  陳舒的兩團奶子實在太過巨大,一雙小手堪堪只護住兩粒乳頭,大片彈滑雪白的乳肉卻摀不住。

  丁棍伸手捏著她沒摀住的白嫩乳肉道:“你春夢沒醒是吧?到底還不還錢?”

  陳舒躲著丁棍的髒手道:“實在是沒有!”

  丁棍的色眼在她身上直轉,忽然拎住她的長發,把她拎得頭向後仰,另一只手探在肉穴上狠狠的掏挖道:“沒有?這下你慘了!”

  陳舒疼得咧嘴道:“棍哥棍哥,實在不行,我給你操幾天,隨便怎麼玩都行,就是這個月我真的沒錢!”

  肥魚轉了進來,拍拍鼓囊囊的皮包道:“棍哥!那幾個騷貨這個月的錢都交齊了,只差這個賤人了!”

  棍哥拽著陳舒的頭發道:“這個婊子說她沒錢,你說怎麼辦呢?”

  肥魚砸巴著嘴,兩只眼睛看向陳舒迷人的裸體道:“怎麼可能?她雖然不做大的,但憑她這騷相,每月弄個五六千塊錢的,應該不是問題呀?”

  陳舒被棍哥拽著頭發,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公開看著,羞恥的道:“我本來是有的,但是一來我爸爸生病了要用錢,二來阿文去外地了,也要了一些錢用渡,所以就沒有了!”

  楊文去東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時卻是恍然大悟般的驚叫道:“什麼?楊文小雞巴跑路了?他媽的,你們全是死人呀!就沒找人看著他,他跑了,欠老子的錢怎麼辦?”

  肥魚道:“找他家人要唄!”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們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魚道:“那就找這個小騷貨要!就是一個月要還一萬,我怕收不上來!”

  丁棍怒道:“收不上來也要收!老子的錢,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個想賴就賴掉的,你們幾個,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錢,沒有的話,就去她家,找他家人要去!”

  陳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們還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頭發,獰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錢總要還的!”

  隨來的兩個馬仔很快的就把陳舒的劣質皮包翻了個遍,遞上來幾張碎票,氣急敗壞的道:“棍哥!就這麼多!”

  丁棍丟開她的頭發,跳起身來,曲肘撞在她後頸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跌倒在地,丁棍大罵道:“賤貨!還真的不想活了!”

  “嗯——!”陳舒赤身裸體的爬倒在地上,手腳亂動的掙扎,雪白的粉肉亂顫,叫男人看了心動不已。

  肥魚接過碎票道:“棍哥!一百塊還不到哪!”

  丁棍一臉的凶相,把手一揮道:“給我打!”

  兩個馬仔上前,對著陳舒一陣拳打腳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表現。

  陳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個勁的哀嚎,修長雪白的身體蜷起,像只蝦米一樣,承受如暴風雨般的拳腳,嘴角漸漸的有血溢出。

  肥魚勸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無歸了!”

  丁棍恨道:“可恨這個婊子,竟然就幾十塊錢,不教訓一下,難解老子心頭之恨!”

  肥魚奸笑道:“也不見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騷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們可著勁的給老子操!”

  陳舒搖頭道:“不要呀——!”

  兩個施虐的大漢一齊微笑,把陳舒架起來,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著,喝道:“站好了!”

  陳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牆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撫了一下毛絨絨的私牝笑道:“騷貨!竟然全濕了!”掏出雞巴,也不做什麼前奏,滋的一聲,直挺挺的插入陳舒的美穴里。

  “嗯——!”陳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過,B道還松著,吞入丁棍的雞巴後,立即隨著丁棍的動作,由慢到快的動起來。

  丁棍按住陳舒的後頸,可著勁的插抽,五分鍾後,渾身一個顫抖,交了行貨。

  肥魚見丁棍完了,樂呵呵的掏出雞巴,接著按住陳舒的後頸又是一陣亂操,跟著兩個馬仔也上,直把陳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輪過後,再來一輪,直到三輪之後,丁棍、肥魚實在沒勁了,不得已退了出來,兩個馬仔卻是生龍活虎,接著再來第四輪。

  這種樣子公然暴操美女,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這種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交更有趣,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想這麼干,只不過有些人有膽子有機會,有些人就是一輩子無緣,對於兩個馬仔來說,這一輩子能公然操到這種絕色的本地小美女,也是不枉此生了。

  陳舒象死魚一樣的被人丟在地上白眼直翻,氣息奄奄,小穴里填滿了白色、黃色的穢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開,B毛更淩亂了。

  丁棍指著她吼道:“你別裝!被我們兄弟侍候著,你超享受是吧?告訴你,我們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這個月起,加收二千塊的利息,做為我們兄弟的車馬費,那個——!哪個認識她家?”

  肥魚道:“小刀住在她家門口,不但認識她家,連她父母也認得!”

  丁棍奸笑道:“她剛才不是說她老子住院嗎?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錢,找到那家醫院,找他老子要去!”

  陳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了?”

  丁棍踢著她的手怒道:“放開!賤貨!要是沒有兩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風了,你還敢抓著是不?看老子不燙死你?”說著話,就用手上的香煙往陳舒雪白的手背上按。

  “啊——!”陳舒慘叫,不由自主的放開了抓著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兩腳,扭頭大叫道:“小刀——!”

  “來了——!”正是帶他們撞門的那個漂亮女技師,她方才就在門口,把里面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騷騷媚媚的道:“棍哥!我帶你們去找她家人,我有什麼好處?”

  丁棍怒吼道:“你個三八,敢跟老子談好處?要是你不肯帶,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陳舒叫道:“小刀姐!我們怎麼也是街坊,你不能這麼做!”

  小刀歎氣道:“我這也是沒辦法,誰叫我們都欠棍哥的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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