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家自住的房子,依陸景松的說法,就是以前大報恩寺兩邊的僧房,向南應該是寺院的大門,而報恩塔的位置,應該在觀音殿和法壇之間。
趙無謀緊了緊身上的牛仔布“工作服”,咧了咧嘴道:“依老陸的口氣,再向東挖一兩米左右,就是地宮了,深淺方位你們兩個確定?”
齊生振奸笑道:“當然確定了,我們長沙土夫子,盜了十幾輩子的斗,要是方位深淺都定不下來,豈不是白混了,只是——?”
趙無謀翻眼道:“有話就講,有屁就放!萬一你們兩個狗頭測得不准,一會兒我還要下去接力、繼續向前挖哩!”
陸景松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大罵道:“南京這個吊地方真是熱呀!不對——!是悶得慌,還沒到七月哩,就像個大蒸籠,無謀,其實齊老六說的是,是凡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地方,不可能沒有樂子的,這報恩寺既然是永樂那個鳥皇帝弄給他老子娘的,也不可能不弄點花樣放在里面——!”
陸老三的話音未了,盜洞里姚彪就順著繩子往上爬了上來,憤怒的大叫道:“老大!吊到了,我們挖到花崗岩了!”
趙無謀飛起腿來,就去踹陸景松,大罵道:“你個半吊子水的吊夫子,果然不幸被你言中,怎麼辦?”
張明山在後面拱著姚彪屁股往上頂,急著上來透氣,介面的道:“怎麼辦?要是有錢,我設法搞點TNT來,管它什麼吊巖,包管一下了賬!”
齊生振拉著他的手,把他往上拖,披嘴道:“你傻呀?真是如你所說,連這洞也塌了,我們還拿個什麼吊東西?”
趙無謀老本行是做鍋爐的,對於熱工特別的敏感,想了一想道:“我有辦法!今天到此為止,我們大家都歇歇,明天我開皮卡,去租幾個氧、乙炔瓶和等離子割刀來,再買幾把紅槍,我們五個輪流下去烘石頭!”
齊生振叫道:“無謀你不是發燒了吧?這大熱天的,不說找個地方涼快涼快,沒事烘什麼吊石頭?”
趙無謀嘿聲笑道:“熱脹冷縮你懂吧?我們先用紅槍把下面的花崗岩猛烤,然後再用抽水泵,把秦淮河水深處的冷水往烤熱的花崗岩上潑,岩石在冷熱交替之下,甚至都不用我們用錘砸,它自己就會剝落下來!”
陸景松道:“那得要多久呀?太廢功夫了!”
趙無謀道:“你們不想要里面的東西了?”
齊生振道:“想呀!但是似乎太廢力,老姚、老張,你們兩個怎麼說?”
姚彪笑道:“反正我們兩個是打工了,廢時才好哩,依趙老大的口氣,只要拖過了一個月,哪怕是一天,就按一個月二萬塊算,你們三位老闆商量好了,要我們干什麼,我們就干什麼!”
復員軍人就是這點好,非常的有紀律,干起活來也賣力,不打折扣。
張明山道:“我有個提議!”
趙無謀道:“說說看?”
張明山笑道:“我們搞爆破的,遇到這種光潔溜溜的花崗岩而又想把它炸開的話,都要在四周設法鑿一些孔,我在想,是不是用衝擊電鑽,在想弄開的地方先鑽一圈孔,這樣可能更容易弄開?”
趙無謀點頭道:“說得很是!這樣花崗岩會沿著被孔圍著的內圈有規律的脫落,就是打得時候有留點神,別把里面的好東西鑿個孔才好!”
張明山道:“您放心,我們不必一下子打個透孔,可以一層一層的慢慢來!”
趙無謀看了看天道:“他媽的,看樣子都快七點了,先去吃晚飯,吃過飯後,去集合村找幾個小妞玩玩!”
姚彪尷尬的笑道:“我和山子就算了!”
齊生振大罵道:“老子日你娘的,不屑跟我們為伍是吧?”
張明山陪笑道:“我們兩個都一窮二白了,怎麼敢看不起人?說起來,實在是手頭緊,有點錢的話,我們要先還丁棍,免得他絞得我們家人不安全!”
趙無謀壞笑道:“你們說,這世上關系最鐵的是哪類人?”
陸景松奸笑道:“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
齊生振介面道:“還有一起倒過斗!”
趙無謀笑道:“倒斗的事,一般人不會做,這是特例,不能算的,我們五個根本就是烏合之眾,要同生共死的話,前面兩條不能談了,只能一起去嫖娼,至於嫖資嗎?老姚、老張既然手頭緊,就先欠著,等有閒錢時再還我,但是,集體活動一定要參加!”
張明山嘻的一笑道:“說實話,我活了三十多歲,還沒沾過什麼葷哩!要是老大肯請客,我和彪子也不是死板的人!只是彪子是有老婆的人,可能不大能放得開!”
姚彪摸著鼻子道:“我娶老婆,就是為了傳種接代,隨便找了個山村的丑婦,要說花不溜丟的騷女人,說老實話,我還沒摸過哩!”
趙無謀“哈”的一笑道:“那好!我們把身上的泥洗洗,去集合村挑幾個花貨插一插!”
齊生振湊過大頭來道:“也請我嫖嫖撒?”
趙無謀哼道:“你個小氣鬼,留著錢買棺材呀?”
陸景松也笑,亦湊過大頭來道:“老齊說得是,集合村嫖個把野雞,只不過百十塊錢而已,你請老姚、老張玩女人,卻不請我們,顯得你特別的不厚道耶!”
齊生振笑道:“只不過多花二百塊錢罷了,這些日子來,我們跟前跟後叫你老大哩!你就不能發揚一點風格?”
趙無謀苦笑著向齊、陸道:“你們兩個九頭鳥,自己留著票子不肯用,卻來花我的錢,算了,就我請客,洗乾淨了,一齊去吧!”
齊生振搓著手道:“那太謝謝您了,其實也不用全身洗乾淨,只把包皮翻開來洗洗就行了,那個——?老大呀!不如乾脆連晚飯也吃你的吧?”
趙無謀搖頭道:“真是上輩子欠你們兩個呆B的,走吧!”
齊生振道:“我們都出去快活了,萬一要是有人來搗亂怎麼辦?”
趙無謀一笑,跑到房間里,拿出一串琉璃葫蘆來,找到其中一只,擰開蓋子,大喝道:“史紅婕——!”
一股青色的怨氣從葫蘆里滴溜溜的竄出,落地時化成一枚全身一絲不掛的赤裸豐滿美女,陰暗處盈盈跪拜道:“主人——!”
姚彪、張明山看得滿臉透紅,張明山道:“老大!怎麼不給她穿件衣服呢?”
趙無謀笑道:“她是女鬼耶,要穿什麼衣服?”
齊生振怒吼道:“叫你不要養鬼的!”
趙無謀笑道:“教你的吊人道行太低,這鬼也不是不能養,只要化去她的厲氣就萬事大吉了,等我找到八寶煉魂爐之類的玩意,把她們的魂魄中的厲氣、怨氣煉化掉,就可以長期當鬼奴使用了!”
陸景松看著豐滿的史紅婕,好奇的道:“就她一只嗎?”
趙無謀笑道:“實際上我陸陸續續收了十幾只,全是一等一的艷鬼,但就是她最聽話,肯心甘情願的認我做主人,那個史紅婕——!我們五個出去嫖娼,你在這里替我們看門,不許生人進來明白嗎?”
史紅婕低頭垂眉道:“是——!”
集合村說是村,其實一條長達一公里的小街,沒去過集合村的南京男人,註定是其一生的遺憾。
趙無謀五人走在還沒黑透的長街上,從透明的玻璃外面,興高彩烈的觀賞著一個個搔首弄姿、幾乎一絲不掛的小姐,嘻嘻哈哈的評頭論足。
姚彪、張明山兩個是久聞集合村的大名,今天第一次來,兩張老臉憋得通紅,齊生振、陸景松屬於三教九流的貨色,身無定所,對於某某黨的道德宣傳,從來就沒當過回事。
至於趙無謀就更放得開了,南京地面上,上至千把塊一次的鳳凰,下至幾十塊一只的野雞,是逮著什麼吃什麼,從來也不挑嘴,至於是選擇野雞還是鳳凰,就要看他當時在做什麼工作,能搞多少錢了。
趙無謀的最大悲哀就是有錢就花,工作十幾年,就是身無余財,看女人眼光又高,所以以三十四歲的高齡,還是單身一個。
姚彪猶豫著道:“還是不進去了,回去打手槍自行解決怎麼樣?”
趙無謀罵道:“還號稱戰神哩,怕什麼小姐?難不能你表面威武,其實雞巴不行?”
姚彪不憤的道:“老大!沒你這樣說人的,太傷人自尊了!”
趙無謀哼道:“要是覺得傷自尊的話,就趕緊挑一個,別一路嚷嚷著回去打手槍!”
姚彪苦笑道:“只是——?”
趙無謀一指左首玻璃門前一個漂亮女孩道:“她怎麼樣?以我的經驗,這個小姐頂多十七歲,可能才做不久,還沒被多少人搞過,長得也不錯,考慮一下?”
姚彪猶豫道:“不好吧?老大老大!我還是不進去了!”
趙無謀罵了一聲,把姚彪推進那個門店,站店的小姑娘開心把高挺的半裸奶子一擠趙無謀的手臂道:“歡迎老闆!想做個什麼活哩?”
趙無謀笑道:“當然是日B了,還能做什麼?不是我,這位大哥你照顧,哎呀!這店里除了你個小騷貨,還有靚的嗎?”
小姑娘抿嘴笑道:“這幾個美女不是?”
齊生振咧嘴道:“算了,這家店值得操一操的就你一個,留下老彪快活,我們四個繼續往前探索!”
趙無謀點頭,看著小姐拉著半退半就的姚彪進去了,眼光一掃,指著靠牆坐著的小姐道:“你——!過來看看!”
那小姐把頭一抬,現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來,低聲道:“老闆!我下午才被老闆開包,現在下面撕開似的疼,不如改天吧?”
這種地方是吃速食的地方,圖的就是新鮮,但決不會有處女,趙無謀聞言,失望的道:“那好吧!”回頭想走時,里面傳出來一聲粗野低吼:“婊子!竟敢不接生意!”
隨即一條赤著上身的大漢轉了出來,目暴凶光的揪起那枚和他一般高矮的絕美小姐的頭發,劈面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趙無謀苦笑道:“老大!就算你調教小姐,也要等我們走了不是?這種樣子不是叫我們難看嗎?”
大漢哼道:“這種賤貨,又想撈錢又要偷懶,不打怎麼知道好歹?”
趙無謀笑道:“你慢慢打!我不嫖了!”
大漢恨道:“老子剛接手這店,許多印子錢要還,想不到這婊子這樣躲懶,不管你嫖不嫖,老子今天都要給她好看!”腰上抽出皮帶來,照著小姐挺翹的粉臀就抽,許多出來賣的小姐,剛開始都不太願意,但只要干過一段時間,知道了來錢容易後就千肯萬肯了。
“啪——!”得一聲,皮帶親密的和粉臀接了個吻。
“啊——!”小姐大聲慘叫,哀求道:“老闆老闆!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我的小B太疼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多接幾個客人!”
大漢吼道:“女人的B里,連個小孩的頭都能出來,老子的雞巴才多粗?你如何就受不了了,今天你要是不做活,老子就打死你!”
趙無謀道:“何必呢?這種事難道不是她自己願意的?”
小姐道:“當然是我自己願意的,就是想不到雞巴插到里面這樣的難受!”
趙無謀笑道:“多插幾遍就好了,那個——!桿子,你不要再打了,她既然今天不想做,你何苦再逼她?”
大漢道:“賣B的三天羞,過了三天不得丟,這騷貨其實是在害羞,老子抽她,也是為她好不是?”說著話,皮帶吻在了小姐赤裸而雪白的大腿上,卻是下手有數,並沒有皮開肉綻的難看。
小姐疼得直跳腳,大叫道:“別打了!不就是我老爸欠你們二百萬嗎?我接客還錢還不行嗎?”
大漢向趙無謀一眨眼道:“昨天晚上才來的,新鮮貨!你是第二個上她的男人,這騷貨的B緊著哩!”
趙無謀道:“我忽然不想操你家的貨了!”
大漢哼了一聲,舉皮帶又打那小姐。
小姐抱住趙無謀的手臂叫道:“大哥!求你玩我吧!要不然老闆會打死我的!”
趙無謀摸著她雪白的雪手道:“好了好了,我玩她了!”說著話,剝開她身上的T恤衫,露出肩膀一塊雪也似的白肉來,這小姐身材皮膚,不似中國人,隨手一捏,肉質豐韌而細膩。
小姐扭著修長的身體道:“老闆!不要在這里脫我的衣服,我們進去玩嘛!”
大漢在邊上插話道:“還是害羞不是?等過兩三個月,就算在新街口剝光你,你也不會感覺難為情!”
趙無謀摟著她的活色生香的細腰,手指扒開衣服,撫弄著她腰間的嫩肉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姐笑道:“我叫王瑞兒,東北哈爾濱來的!”
趙無謀笑道:“不錯嗎?個子高,奶子大,名字也好聽!”
旁邊一個小姐披嘴道:“什麼王瑞兒?她叫王二筒,哈爾濱的是不錯,就是哈爾濱荒郊的,真正的土妞一個!”
趙無謀一笑,他奶奶的,這小妞的老子有新意,竟然起了這麼個名字,倒是好記的緊,然並不在意,若不是生活困難,哪個女人願意賣B的,伸手捏住她胸前的雪球,感覺彈跳有力,勁拽拽、滑涼涼,說不出的好受,回頭對齊生振等人笑道:“你們去下面找,我就玩她了,快活過後去街口會合!”
陸景松上前,拍了一下王二筒的屁股笑道:“好貨色!又大又翹,彈手呀!今天是便宜老大了,明天得空時,我再來操你!”
“呀——!”王二筒屁股被襲,本能的叫了一聲。
齊生振笑道:“老陸!別留戀了,我們走吧!那個,張明山同志,你老實交待,你玩過女人嗎?”
張明山恨道:“你看不起人!”
齊生振一笑道:“要是沒玩過女人,在這里破了童子雞就虧大了!”
張明山是破口大罵,說話間,三個人勾肩搭背的往街上走去。
走到狹小的里間,王二筒脫去身上貼身的白色T恤和一步短裙,並沒有穿奶罩,只剩一條三角褲站在趙無謀面前,羞澀的道:“大哥!坦白的說吧,我什麼花樣也不會,不過你想怎麼玩都行,對了,不要捏我的乳頭呀!好難受的!”
趙無謀笑道:“男人最喜歡的就是玩弄美女的乳頭了,肉乎乎,軟綿綿的,要是不給玩乳頭就沒意思了,放心,多給人捏幾回就習慣了!”說著話,一手摟著她的腰,一張就去捏玩乳頭。
“嗯——!不要!好難受呀!”王二筒低叫,被趙無謀捏著的乳頭,瞬間就硬了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開。
趙無謀捏玩了一會兒乳頭後,老練的伸手在她跨間一摸,摸得一手的粘液,心知這是個如假包換的新鮮貨色,只是被男人捏玩了片刻乳頭下身就濕了,要是久經沙場的老B,斷不會出水。
趙無謀笑道:“你趴到床上去,讓我撫摸你的身體!”
王二筒扭捏著道:“不要呀!直接插我就行了!”
趙無謀笑道:“直接插多沒意思,你看你,這渾身上下一身的雪白,肉質彈性好,還溜不滑手的,不好好玩玩,怎麼對得你這身好肉?乖乖的趴上去吧,要是不聽話被你們老闆知道,少不得又要挨皮帶哩!”
隔壁房間一陣地動山搖,小姐一聲接一聲的大聲叫床,姚彪發威了,把個小妹妹干得哭爹叫娘,絲毫沒有同情心可言。
趙無謀並不急著插穴,耳邊聽到隔壁小姐嗲嗲的叫床聲,感覺享受無比,手從王二筒的後頸往下直撫到臀部,一陣美女的肉香直鑽鼻端,低下的雞巴慢慢的翹了起來。
王二筒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狎玩過,感覺羞恥無比,但肉跨間更濕了,情不自禁的有一種想被人插的感覺。
趙無謀撫夠了粉背,脫了上衣,伏在了她雪臀上,雙手從她的後背繞到前面去撚她兩個碩大奶峰上的乳頭。
“哎呀——!”王二筒浪叫起來,兩粒乳頭被趙無謀撚得鐵似的硬起,渾身泛出一片好看的桃花色。
趙無謀暗歎,依道藏雙修上來說,這是個難得的鼎器呀,不唯鑿孔高就,還極易動情,玩過了乳頭之後,再回過手來,玩她的兩條大腿。
“哼——!”王二筒咬牙苦忍,兩條大腿不安的擺動,哀求道:“大哥!別摸了!”
趙無謀一笑,大手在她大腿的每寸地方游走,指尖挑著她腿間的嫩肉,令她的兩條大腿被迫分開,再慢慢的探向她大腿內側的那片濕漉漉的桃穀.
“哎呀——!大哥,不可以把手指插進去的!”王二筒哀叫。
趙無謀笑道:“再細的雞巴都比手指粗,我這是讓你適應一下,為你好呀!”說話時,並起兩個手指,插在王二筒溫潤潤的騷穴里捅插、旋轉。
“嗯嗯嗯——!呀呀呀——!”王二筒一疊聲的浪叫,穴內的蜜水潺潺而下,弄得跨間泥濘一片,忽然白眼一翻,一股激流飛射而去,直直的彪在粗糙的草蓆上,跟著上身向前仆倒,直直的伏在了狹小的床頭。
趙無謀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怎麼了?”
王二筒舒服的哼道:“美死了!”
趙無謀笑道:“做愛本來就是這麼舒服,沒你想像的那樣難受,你美過了,我來了!”
“哎呀——!大哥,你慢點呀!”王二筒忽然感覺一條滾燙的東西硬梆梆的捅進她溫膩膩的小穴中,瞬間把緊窄的肉洞擠得滿滿的,一股頭暈頭眩的充實感襲遍全身,小嘴張了又張,似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趙無謀明知王二筒不會有病,又欺她不懂,竟然沒戴套就插了進去,這種肉套肉的感覺,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雞巴一插到底,稍微停留了片刻,感受了一下穴中的緊窄之後,再慢慢往回抽出。
“嗯——!”王二筒浪叫,感覺和下午被老闆干時不一樣,快活多了,下午老闆替她開包時,乾澀澀的就插了進去,水還沒出來時就完事了,毫無快感可言,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疼。
趙無謀把雞巴抽出騷穴,再深深的捅進去,棒頭明顯的感覺到騷穴的擠壓。
“呀——!美呀——!”王二筒又叫,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夾了又夾,裹緊肉檔內的肉棒。
趙無謀一笑,會玩女人的,當然是叫美女想著性交,熱愛性交,知道她初嘗禁果,當下用起技巧,抽插的動作由慢到快,由淺到深,一下接一下,一下連著一下,把個王二筒捅插的是花枝亂顫,跟著又來了兩個大高潮,回頭用極媚的眼神看向趙無謀。
趙無謀望著她騷兮兮的眼神道:“怎麼了?”
王二筒回避著趙無謀的眼神道:“沒什麼!”
趙無謀扶著她兩瓣雪白而彈性十足的肉臀,伏著身猛干,皮打皮發出“啪啪”的撞擊聲,王二筒起先咬著牙,不好意思浪叫出聲,慢慢的一聲大似一聲,最後瘋狂的浪叫,雙手反抱住趙無謀的大腿。
門外看場子的大漢是一疊聲的大罵,連叫“騷貨!”
趙無謀操得興起,猛的抽出緊緊塞在騷穴中的雞巴,把王二筒面對面的抱了起來,分開兩條雪白的肉腿,在正面又把雞巴捅入她的穴中,同時撈起她的雙腿,令她把雙腿盤在自己腰間,雙手托住她的水汪汪的粉臀。
“哎呀——!”王二筒沒什麼性經驗,這種姿式下,騷穴被趙無謀的陽物一捅到度,渾身微微的抽搐起來,跟著穴內一陣顫動,又一個大高潮狂涌而來。
“嗯——!大哥!你干死我了!”王二筒無力的叫。
大漢在外面叫道:“那個桿子!你不會放了幾炮吧?我們這里全是一炮制,你可別欺負她才來不懂!”
趙無謀怒叫道:“你個桿子叫你媽的冤呐——!老子知道規舉,這開槍放炮的總要有個過程對吧?有哪個呆B脫褲子就射的?咦——!你別告訴我,你是兩分鍾一炮?”
大漢吼道:“你放屁!我就是怕你玩過火了腎虧,好心提醒你,好人還不能做了?”
王二筒伏在趙無謀耳邊微笑道:“大哥你說對了,他真是二分鍾一炮,下午替我開苞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完事了,等他抽出雞巴時,我一滴B水也沒有,要是象大哥這樣玩我,我的小B就不會火辣辣的疼了,哎喲——!”
趙無謀大笑,第二次抽出了雞巴,把她一條大腿放了下來在地上站好,轉過身去把她的另一條大腿撈在腰間,手摸著雪白的大腿根,令她上身伏在床上,向天盡可能的露出牝穴,然後把雞巴對准了穴口,狠狠的又捅了進去。
“哎呀——!大哥你玩死我了!”王二筒浪叫。
“啪啪啪——!”趙無謀變態的連抽了王二筒幾個響亮的屁股,腰間一麻,一股不明液體瘋狂的彪向她身體的最深處。
王二筒感覺插入自己體中的肉棒忽然猛的暴脹,小穴中幾乎再無空隙,跟著一股滾燙的東西澆向自己的花蕊,不由煨得媚眼一迷,跟著又來了一個大高潮。
趙無謀把射完精的雞巴,似尤未盡的又在王二筒肥美緊窄的騷穴中狠狠的捅了數十下後,方才水淋淋的抽出來,拿過床上的衛生紙,馬馬虎虎的擦了又擦,隨手丟進垃圾桶內。
王二筒初次賣B,不堪風雨,被趙無謀暴操後,無力的伏在小床上只是喘息,渾身的騷肉透紅,汗水流了一身。
看場子的漢子迎著趙無謀叫道:“桿子!都像你這樣能操,我們就虧死了!”
趙無謀掏出二張百元大鈔,隨手塞在漢子的手上,咧嘴道:“少來!這個妞兒老子特中意,過兩天得空時,老子買她的鍾出去!”
漢子笑了起來,把錢收在腰間的挎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道:“那就先謝謝了,這是我的名片,真想買她的鍾時,事先打電,我給安排安排!”
趙無謀一笑,伸手接過,眼睛一瞟,只見名片上的名字寫著“王濤”兩個字,不由笑道:“水西門有個外號叫快槍手的,好像大名也叫王濤,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王濤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槍手,老子跟你急!”
趙無謀大笑,掏出香煙來散了一圈,對坐在破沙發上的姚彪道:“感覺怎麼樣?”
姚彪雙手捂頭道:“懊悔呀!趙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還失足哩!你們這些男人,沒玩時想玩,玩過了又後悔,我叫李娜,下次記得再來玩我!”
趙無謀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說:這妞兒真漂亮,奶大腿長,在這種地方廉價的賣B可惜了,每天少賺不少錢呢!
轉頭對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過了,我們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來,歎氣道:“感覺對不起家里的婆娘!”
趙無謀笑道:“男人嘛?哪個不沾個花,撚個草的?只是出來玩個小姐,你用不著自責,以後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睜大眼睛道:“一次就內疚不已了,還有以後?”
王濤插話道:“小姐這東西,玩過一次後,只要是男人,以後都還會想著,嘿嘿——!”
趙無謀笑道:“嘿你個頭!我們走了,下次來時事先給你打電話!”
張明山、陸景松、齊生振早在路口等著了,趙無謀笑道:“哥兒幾個爽也爽過了,找個相熟的大排檔,叫兩瓶好酒,我們祭五髒廟去吧!”
五條漢子直喝到晚上十點,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門口時,張明山打著酒嗝道:“趙老大!我給你提個意見!”
趙無謀結結巴巴的道:“什- 什麼意見?”
張明山道:“以後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這大熱天的,喝啤酒比較爽!”
齊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還是白酒過癮!”
趙無謀一腳踹開大門,本能的感覺不對,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個男人,不知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紅婕!出來——!”
史紅婕閃出赤裸的鬼形,陰漆漆的道:“主人——!”
趙無謀道:“怎麼回事?”
史紅婕道:“這個男人趁院內沒人在,悄悄的摸進來,看樣子想偷東西!”
趙無謀道:“你把他怎麼了?千萬別告訴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紅婕陰聲道:“沒有!只是嚇散了他一魂一魄,醒來後就是傻子了!”
陸景松歎氣道:“就是傻子也麻煩,他要是醒來後不肯走怎麼辦?”
趙無謀道:“這好辦,傻子的話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紅婕上他的身,自己跑到長江大橋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嗎?”
姚彪偵察兵出身,搖手道:“不對!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會察,而公安只要進行調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公安查到這里,我們的事也敗露了!”
趙無謀道:“那好!那暫且就把他留在這里,等我們事完了之後再放他走!”
張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會報他失蹤,那樣公安也會查的!”
趙無謀道:“那怎麼辦?”
姚彪道:“好辦!先要搞清他是誰?這樣,把他弄到中華門大橋上,只要不死人,公安就不會管,但為了保險起見,得等他醒了之後,搞清他真傻還是假傻!”
趙無謀點頭道:“好!看他的樣子二十多歲,也不是小孩子,有個兩三天不回家,家里人應該不會報案,有兩三天的話,我們這里的事也完了!”
齊生振搖頭道:“要是這里面再沒有值錢的東西,我們這票算是徹底栽了!”
趙無謀拿出玻璃葫蘆,令史紅婕進去,回道:“不是還有三十幾塊古玉和那幾十件瓷器之類嗎?到底還能賣幾萬塊錢,這樣我們也不算白忙,還是能小賺一些錢的!”
齊生振翻著白眼道:“全是些民窯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給得高些,也只可能回個本錢,至於那玉,雖然看不出玉質,里面都有魂魄,盤不出來的垃圾,行里沒人會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宮地攤上賣!”
陸景松歎氣道:“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雖說不是什麼頂級的東西,但要是沒那魂魄的話,每塊至少也能值個三五千塊錢,但拿到地攤上賣,每塊能賣個三五百塊就不錯了!”
趙無謀咬牙道:“行了!別再說喪氣話了,我們今天早早睡覺,明天一大早出去弄傢伙,爭取一天內,把那花崗岩弄開,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條漢子大清早就奮戰起來,姚彪、張明山拿了趙無謀的錢,眼看趙無謀血本無歸,覺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趙無謀能起出點什麼東西來,好圖個心靈上的安慰。
堵著地宮的花崗岩其實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點鍾時,就被五個大牲口弄開,現出里面一個黑漆漆的鐵函。
齊生振抹了一把汗道:“這東西夠大,還是整的,不好弄呀!”
趙無謀擠在邊上笑道:“沒知識的長沙佬,我們手上是什麼?火焰割刀呀!正好派上用場!”
陸景松摸著鐵函猶豫道:“明代的工藝不怎麼樣嗎?你們看,上面全是氣孔!”
趙無謀笑道:“那是翻砂澆鐵水後留下來砂眼,換過現代,這種佈滿砂眼的產品,屬於不合格品!”
陸景松道:“不可能!明代的皇家,決不會允許這種不合格品出現,除非——?”
齊生振道:“除非是故意的,但留下砂眼後,地下水會滲進鐵函了,朱棣那個呆B,故意要地下水慢慢滲進鐵函,其意何為呀?”
陸景松道:“鐵器可以隔陰陽,若是我的見識不差,這個鐵函要是現世,可能是歷朝歷代最大的一個,里面一定還有一層,或是兩層,任何地下的東西都有可能被盜,朱棣留這砂眼——?”
趙無謀變色道:“莫非他想養鬼?”
陸景松道:“有這個可能!我們得小心了!”
趙無謀哼道:“老子治得就是鬼!我們可以布法陣,然後在鐵函上開一個小口子,放里面的東西出來!”
陸景松道:“這種看家鬼,一般是不會出來的,除非你把整個鐵函打開!”
趙無謀冷哼道:“去找銅錢、生喉,我做個大大的陽釜陣,再用滅魂幡滅魂!”
陸景松小心的道:“恐怕沒這麼簡單!”
齊生振道:“什麼意思?”
陸景松道:“陽釜陣是能把大鬼煮出來,但滅魂幡不見得滅得了它,畢竟是朱棣搞出來鬼嘛!”
趙無謀一笑道:“院子里不正好有個傻貨,我們就用那人的魂魄來平息惡鬼的憤怒!”
陸景松道:“行是行,就是有點缺德!”
趙無謀笑道:“矮領袖不是說過,白貓黑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又沒講什麼缺德不缺德的,那人已經被史紅婕嚇傻了,活著也浪費糧食,我這也是廢物利用罷了!”
齊生振道:“就是布法陣又要花錢,萬一里面就是一些佛骨佛牙的,我們就更血本無歸了!”
趙無謀道:“已經到這一步了,賭一把吧!我已經想好,萬一這次真弄不到東西,我們三個就只能以搶劫為生了!”
齊生振笑道:“這種好事,怎麼只有我們三個呢?怎麼也要帶著洞外把風的兩個吧?”
趙無謀奸笑道:“那倒也是!”
三個傢伙爬上洞來,趙無謀拿出錢來,叫姚彪、張明山兩個到附近的寺廟去買黃幡、香燭、符紙、硃砂,又要齊生振去朝天宮古玩市場搜羅古銅錢,陸景松去找真正的雄雞以便取生喉,順便買點吃食,自己洗了一把澡,調息靜氣,准備畫符。
傍晚六點鍾時,四個吊人回來了,各人置辦的東西還算齊整,趙無謀指揮著佈置了法陣,畫了符篆,叫姚彪用等離子割刀,把那鐵函開了一個孔洞。
趙無謀手拈道決,在狹小的地洞里作法道:“天陽地陽,五行皆陽,神釜煮魂,鬼神莫藏——破!”
黃符不點自燃,符灰散盡時,整個地洞有如熔爐,只片刻間,靜靜的地洞傳來一陣亂哄哄的“嗡嗡”聲,卻並沒有鬼魂從被割開的豁口出來。
姚彪手中只拿了一把短柄的鋼鏟,警惕的注視著那拳頭大小的孔洞,一個黝黑的昆蟲頭探了出來,跟著“嗡”的一聲,飛出一個物事來,明亮的節能燈光中看得分明。
“他媽的!大蚊子——?”姚彪大罵,手起鏟落,“啪”的一聲,拍在那小蜻蜓似的巨蚊身上。
只聽“叮”的一聲響,如中鐵革,巨蚊被姚彪拍落在腳下,趙無謀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東西全身鐵甲,被鐵鏟拍落後痛苦的翻了個身,振翅還想飛。
這只鐵甲蚊子還沒解決呢,鐵函的豁口處,又爬上來一只鐵蚊,“嗡”的一聲飛了起來,趙無謀眼急手快,急拿鐵鏟堵住洞口,氣極敗壞的叫道:“我明白了,這是鐵甲冤蟲,真是比惡鬼都難纏!滅魂幡不頂事,朱棣老鬼弄的果然是好東西,老姚!你去快弄幾個空酒瓶下來!”
姚彪正用手中的鐵鏟死命的拍那冤蟲,聞言叫道:“空酒瓶多得是,但就是要出去拿,你要它干嘛呢?”
趙無謀拿起一大塊半干不濕的泥土,代替鐵鏟堵住洞口,對姚彪叫道:“我們退出去,快——!這東西打不死的!”說著話,“叮”得一聲,又拍落一只不知什麼時候偷鑽出來的冤蟲,抱頭鼠竄。
被這東西吸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東西可不是吸人血那麼簡單,而是吸人魂魄,還打不死,古代也不知道是怎麼弄出來的,鐵甲里藏著的,可是如假包換的惡鬼冤魂,而且是冤氣極重的那種。
齊生振邊拉著趙、姚出來,邊好奇的問道:“什麼好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