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怎麼樣,你現在覺得舒服嗎?”李再安抽出一張紙巾,擦干淨手指上沾著的淫液,看著正趴在沙發扶手上嬌喘的女孩。
“謝謝您,主人。”安娜羞紅了臉,兩腿之間已經春潮泛濫,大量透明的淫液順著大腿流下來。
“那你要怎樣表達謝意呢?光用嘴說可不行哦。”李再安解開腰間的皮帶,用手掏出勃起的陰莖,色眯眯地看著安娜離開沙發扶手,匍匐在地上向他爬過來。
安娜跪在主人伸開的兩腿之間,她小心翼翼地脫掉主人的褲子,避免碰到他腿上的傷口。
然後女孩低下頭,帶著應有的尊敬,張開嘴唇把主人的肉棒含進口中,靈巧的舌頭卷舔著主人的龜頭。
李再安放松地仰靠在沙發里,雙臂攤在沙發背上,兩腿完全分開,專心享受著女仆的口交侍奉。
安娜雙膝跪地,貪婪地吸吮著高高翹起的肉棒,灼熱的舌頭,熟練地撥弄著龜頭頂端的馬眼,立刻一陣快感涌上來,讓他渾身無力地發出呻吟聲。
安娜開始用小嘴套弄起肉棒來,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吞咽的是那麼地用力,那麼地深入。
這個小姑娘的口交技術,經過這段時間的嚴格訓練,也越來越熟練了,她現在已經很會侍候男人了。
男人的呻吟聲,也刺激到了安娜,她套弄得更加起勁了,甚至開始嘗試著讓肉棒深入到她的喉嚨里,女孩的鼻腔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終於,李再安忍不住了,他用手死死按住安娜的後腦,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悉數爆發在女孩溫熱的口腔里,等到陰莖傳來的酥麻感徹底消退了之後,他才深吸一口氣,靠坐進松軟的沙發里。
安娜乖巧地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將口腔里腥膻的精液,慢慢吞咽進隱隱作痛的喉嚨。
她拿過手邊的一條濕毛巾,替主人將下身擦拭干淨,又給他拉上褲帶,這才顧得上整理自己的女傭制服。
平復了一下因亢奮而加速的心跳,李再安站起身,從桌上拿過一包煙,取了一支,一邊點燃一邊捻起桌上的一張捐款回執。
回執的標欄上標注的是“天主教福音救濟會”,這是天主教福音派在聖保羅設立的一個慈善基金,而回執中的捐贈數額則是10萬美元,捐贈人為弗雷澤。
這段時間,聖保羅的天主教福音派教會正在為韋利亞地區的海嘯災害舉辦募捐活動,那些抱著募捐箱的義工和修女幾乎是隨處可見。
抖抖手里的回執,李再安嘬嘬牙花,10萬美元啊,這個敗家娘們居然想都不想就捐出去了,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這麼多錢能買幾十個像安娜這樣的小姑娘!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李再安摸摸口袋,暗道:看看咱大老爺們多節儉,這幾天身上隨時帶著幾百塊的克魯塞羅零鈔,碰到募捐的就塞幾張過去,換一句“上帝保佑您”之類的吉祥話回來,回頭一合計,三五天都損失不了十幾美元。
正准備將手里的回執捏成一團,敞開的客廳窗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沒一會兒,又有開關車門的聲音傳進來,隨後便是高跟鞋敲打水泥路面的脆響。
李再安搖頭笑了笑,將回執重新放回到桌上,摸過自己的手杖,撐著它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前。
樓前的花圃外除了李再安的那輛道奇之外,還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敞篷,那是前段時間剛剛給弗雷澤買的車。
因為與貝塞隆重新展開了合作,一直以來藏身在多蒙多特的弗雷澤,也沒必要繼續躲藏下去了。
李再安花錢打點了一下,給弗雷澤在聖保羅電視二台找了一份工作,還是她的老本行主持人。
不過卻是主持一檔收視率不太高的綜藝性娛樂節目,而且播放的時段還是午夜。
腳步聲很快消失在樓下,但短短十幾秒鍾後,又從臥室的房門外傳進來,不一會,穿著一身白色職業套裙的弗雷澤走進來。
“哦,你什麼時候來的?”看到站在窗前的李再安,弗雷澤顯得一點都不驚訝,她徑直走到床邊,扔掉手里的小挎包,先把自己臉朝下,整個摔到床上,這才舒服的呻吟一聲,含糊不清的問道。
“四點多的時候吧,”李再安撐著拐杖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笑道,“之前還抽空睡了一覺,剛起來沒多久。”
嘴里說著,李再安把手伸過去,手掌覆蓋著她裹了肉色絲襪的小腿腿肚,一邊輕輕的揉搓著,一邊向膝蓋上的裙下摸索過去。
“別再鬧啦,我都快累死了。”弗雷澤翻了個身,將他的手壓在屁股下面,閉著眼睛說道。
她說話的聲音近乎呢喃,更透著幾分撒嬌的成分,女人嘛都是喜歡撒嬌的。
“累的話,這個工作就不要做了,”李再安俯下身子,在她嫩白細長的脖子上親吻著,說道。
“不做怎麼行,我可不想像過去那樣整天悶在這棟房子里了,”弗雷澤眯著眼睛,配合著李再安的動作微微仰起頭,“再說,現在的辛苦也是暫時的,只要節目的收視率能提上去,說不定就能轉到黃金檔播出,到時候就不用大半夜的趕去開機了。”
李再安笑笑,他知道弗雷澤現在主持的這檔綜藝娛樂節目為什麼沒有多少收視率,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檔節目是介紹化妝與時尚的,這玩意距離普通人有些遠,尤其是在目前全國經濟極度不景氣的情況下。
目前巴西的現實是,將近百分之八十的人口處在貧困线以下,同時,看似緩解了一段時間的惡性通脹卷土重來。
最近兩個月份,月通脹率再次攀升到50%以上,如此之高的通脹率,給城市中下等收入人群帶來又一輪沉重打擊。
試想一下,當絕大多數人都在為吃飯發愁的時候,誰又會去關注什麼時尚,什麼化妝?
“有沒有想過重新策劃一檔節目?”趴伏的姿勢讓李再安感覺後背的傷處有些疼,他挺身坐起來,撩開弗雷澤裙裝的上衣下擺,一邊扶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邊問道,“在我看來,你現在主持的這檔節目可沒什麼前途。”
“重新策劃一檔節目?哪有那麼容易啊,”弗雷澤有些情動,她舔舔干燥的嘴唇,細細的喘息道。
“這又能有什麼難的?”李再安的手縮回來,他剛剛才在女仆身上偷過腥,這會陰莖還沒恢復過來呢。
“難處可太多了,”弗雷澤也沒多想,她躺在床上,扳著手指頭說道,“首先的一個難處就是創意的問題,沒有好的創意就沒有好的欄目,電視台那邊的初審都過不去。其次就是贊助商的問題,沒有贊助商的話,即便是有了好的創意,電視台那邊還是沒辦法給安排。再有就是欄目團隊的組創啊什麼的,這些有哪一個是容易解決的?”
李再安歪頭想了想,心里有了點算計,他握住弗雷澤的手腕,用拇指在她細嫩的腕口肌膚上撫摩著,笑道:“別的難處呢,我沒辦法幫你,可至少創意和贊助這兩個不是什麼問題。”
“哦?”弗雷澤的臉轉過來,兩只因為缺乏睡眠而醞著水的眼睛盯在李再安的臉上。
“首先就說這個贊助的問題吧,”李再安把腿縮到床上,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說道,“我可以安排Pai基金出面,給你們電視二台提供贊助,如果欄目一周播出一期的話,嗯,贊助費就可以定在一期10萬美元左右,算下來,一個月也就是40萬美元上下。”
聖保羅電視二台是半私人性質的電視台,它的收視率不算低,但一檔綜藝娛樂性欄目的制作費用卻花不了多少錢,10萬美元一期的贊助已經算是很高的了,至於說電視台的收入,那是應該算在廣告費上的,而不是欄目贊助本身。
一般情況下,電視台也很願意同盈利性基金會這種金融機構合作,這一方面是因為這類機構出手闊綽,而且支票不會跳票,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類機構很少擠占廣告時段,他們輕易不會以贊助為條件,要求電視台播放一些亂七八糟的廣告。
說白了,電視台操作一個欄目,就是靠欄目的觀賞性吸引收視率,而後通過收視率提升廣告費,最終獲得豐厚的收益。
但問題是,類似Pai基金這樣的金融機構是很少贊助某個電視節目的,因為他們本身很少需要廣告宣傳,只投資卻沒收益的活哪有人願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