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要眇剛把手遞給他,一個地轉天旋她就被壓在了床上。
“……哥哥。”兩人靠得很近,幾乎是鼻尖貼鼻尖的距離,她說話時吐出的氣息縈繞在唇瓣周圍,曖昧在升騰。
“嗯。”顧爾珄揚起下巴在她的額頭、鼻尖、兩頰各印一吻,最後才含住那嬌艷欲滴的唇。
唇齒交纏間,口腔里的津液都被胡攪一通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顧爾珄把下身貼得桑要眇更近,彼此的軀體快要粘在一起,他一手桎梏桑要眇的脖頸一手探到兩人之間揉上了像棉花糖一樣綿軟的胸乳。
“啊…唔……”粗礪的指腹隔著蕾絲捏緊乳頭扭來扭去,讓桑要眇情不自禁地夾著腿蹭弄抵在她花戶前的腫脹,丁字褲的設計讓那少的可憐的布料卡進了陰唇中,廝磨著敏感脆弱的貝肉,又癢又麻。
空調在釋放冷氣,而交疊在一起的兩人欲火焚身,說是冰火兩重天也不為過。
放過被吮吸得紅腫的唇,顧爾珄轉移目標,啃咬上散發著奶香的脖頸,再順著曲线舔到胸前,一口含住了奶味最是馥郁的乳肉。
“又又還是小寶寶,奶味那麼濃。”
“什麼呀……呀啊……”乳尖被攫住,一注晶瑩的溪流從細縫中淌出,浸濕了那根系繩,桑要眇抱住顧爾珄的頭顱,胸腔上挺,把奶子往嘴里送得更深。
蕾絲紋路摩擦在舌苔上,一點凸起頂著舌根,用力一吮桑要眇就會叫一聲,顧爾珄彈弄裹著花戶的內褲,卷進穴中上下提拉滑動,勾出更多的淫水。
“好多水。”
桑要眇推他:“別弄了……”她都快被折磨哭了。
“別弄什麼?”顧爾珄掀開她衣擺,燥熱的掌心撫摸著平坦緊實的小腹,虎口有薄薄的繭,觸及之處帶過一片戰栗。
“嗯……”桑要眇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住他為非作歹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哥哥,進來吧。”
“……”顧爾珄微愣,隨後動作利落地褪下身上的束縛,再次反壓上她,“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桑要眇羞恥滿滿地臉紅:“你這個悶騷的大魔王。”
話音剛落,顧爾珄把內褲往旁邊扯去,架起兩條腿往外一掰,熱騰騰的肉棒就帶著猛烈快速的攻勢衝進了蜜穴!
“啊!”深紅色的龜頭泛著光澤乘風破浪,搗來重重水波直達花心,把骨血里喧囂的瘙癢安撫得一干二淨。
桑要眇呼吸紊亂,一次次隨著顧爾珄三淺一深的衝撞往上竄,脊背弓起在床上彎成一座拱橋,她的腿掛在顧爾珄的身上,臀部幾乎懸在半空,顧爾珄隨手撈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身下,又是一番狂插猛送!
“哥哥……”身子被墊高,桑要眇所接觸到的快感變得更多,緊致的甬道溫暖滑膩,層層褶皺被撐開夾住肉根,而陰莖滾燙,擠出數不盡的潮水往洞口涌。
兩人的性器是多麼契合,完全就是量身打造的尺寸。
桑要眇受不住顧爾珄不知疲倦的進攻,無所依的腿從肩上滑下,顧爾珄順勢把腿圈住窄腰,一個使勁將她抱起,兩人胸膛相貼,濕黏黏的香汗夾在其中。
“呀!會摔的!”桑要眇嚇到,抱得顧爾珄更緊,除了她四肢的纏繞,兩人的連接處只剩下下體的交合。
顧爾珄卻一點都不怕,托著她的臀就往門口走。
每走一步,肉棒就深一寸,腳下滴滴答答地淌過水漬,桑要眇仰著頭浪叫呻吟,密密麻麻的電流在她身體里炸裂,她好像漫步在雲端,輕飄飄的快活。
“走起來的時候,”顧爾珄停在門前,讓桑要眇的背靠門板,“又又真是緊得讓哥哥想把你肏暈過去。”
“啊…啊…你說什麼呀……啊……太快了……”肉棒抽插得快狠准,把桑要眇死死地釘在門上,臀肉拍打上去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桑要眇一個沒繃住,就痙攣著泄了身。
一大批的蜜水在肉穴中炸開,顧爾珄咬著牙停下聳動,等桑要眇高潮余韻漸退,又開始了新的征伐。
“哥哥!”能不能消停下來!
顧爾珄邊肏邊問“叫我干嘛?”
“……”
桑要眇想哭,今天又要很晚才睡了。
第二天,桑要眇強撐起精神送要去上班的顧爾珄到門口。
她迷瞪著眼倚在門上,歪著頭看顧爾珄穿鞋,突然想到了什麼,嘟囔道:“哥哥,我想找個工作。”
“什麼工作?”
“去電台播音之類的吧。”這是她穿書前學的專業。
顧爾珄也沒問她為什麼一個學酒店管理的為什麼想做這個,低頭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她的嘴巴:“我再幫你安排。”
然而就在顧爾珄兩天後告訴桑要眇幫她找到了地方時,她接到了一通電話——
“又又。你回國,為什麼不告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