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靜靜的遼河

第一卷 第6章

靜靜的遼河 zhxma 4068 2024-03-01 20:28

  “老姑,”秋天的早晨,泛著絲絲怡人的涼意,我拽住老姑的細手,喃喃地說道:“老姑,咱們到柴禾垛里玩一會去吧!”

  “嘻嘻,”老姑早已明白我的用意,到柴禾垛里,除了任由我摳摸她的小穴,我是不會干別的、其他任何事情的,可是,老姑卻明知故問:“大侄,到柴禾垛,玩什麼啊?”

  “老姑,走吧。”我不容分說地將老姑拽扯出屋門,來到靜寂的柴禾垛里,我一把將老姑推坐在松軟的禾草上,然後,咕咚一聲,身子一癱,重重地壓在老姑的身體上,老姑喘息道:“哎喲,壓死我啦,大侄子,快點起來,老姑都快上不來氣嘍!”

  “老姑,”我終於從老姑嬌巧的身體上翻滾下來,一把拽住她的褲帶,老姑心領神會,一邊褪著褲子,一邊用指尖點劃著我的鼻子尖:“小壞蛋,小邪門,又要摳老姑的小穴嘍!告訴老姑,聽不聽老姑的話?”

  “聽。”我機械地答道。

  “老姑好不好喲?”

  “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腦袋,非常討好地親了一口,老姑頓時喜形於色,只見她雙腿一揚,小屁股一抬,哧溜一聲,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褲子,露出雪白細嫩的圓屁股,將可愛的小穴,一覽無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興奮得呼地低俯到老姑的胯間,一對小色眼死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小穴,老姑扭著腦袋,淫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看的啊,天天看,也沒看夠喲!嘻嘻。”

  我扯著老姑的兩條小肉片,手指尖撲哧一聲,毫不客氣地探進老姑的小穴里,因緊張,老姑本能地哆嗦起來,繼而,又輕輕地哼哼幾聲,我的手指肆意插摳一番,老姑的小穴漸漸地滑潤起來,我的周身立刻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更加得意地插摳起來,老姑面色緋紅,玉嘴微開,“大侄,老姑好不好?”

  “好,老姑好!”

  “聽不聽老姑的話!”

  “聽。”

  “嘻嘻,”老姑聞言,愈加淫蕩地叉開了雙腿,以方便我的插摳,“大侄,只要你聽老姑的話,你讓老姑怎樣,老姑就怎樣!”

  吧嘰,吧嘰,吧嘰,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摳起來,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濺起片片晶瑩的漣猗,股股迷人的騷氣頓然撲進鼻息,我幸福地咧開了小嘴,得意洋洋地微笑著,老姑也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雙目微閉,放浪地哼哼嘰嘰著。

  “嘿嘿嘿。”

  “嘻嘻嘻。”

  “哈哈哈。”

  從柴禾垛的後面傳來一陣陣大人們的嘻戲聲,我回過頭去一瞅,身後是一堵高高的土坯牆,聲音是從土坯牆外傳過來的,老姑睜開了眼睛,“那是生產隊的社員,一邊干活,一邊打鬧呐!”

  “哦,”我放開了老姑,將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小穴里抽出來,放到嘴里美滋滋地吸吮著,然後,將散發著老姑小穴迷人氣味的小手搭到土坯牆上,身子一躍,便非常靈巧地翻上了土坯牆頭,我驕傲地騎在牆頭上,衝著依然仰躺在柴草上的老姑搖了搖剛剛插摳過她小穴的手指頭。

  “大侄,下來,別摔著!”看到我示威般地搖晃著小手指,老姑面色紅暈,一邊呼喚著我,一邊套上褲子,站起身來系好褲帶,“大侄,聽話,快下來!”

  “老姑,我玩一會爬牆頭,還不行嗎?”

  “大侄,你又不聽老姑的話啦,老姑不喜歡你了,不跟你好了,以後。”老姑指了指剛剛被我肆意插摳的胯間,那個意思是說:你不下來,我就再也不讓你摸小穴了!我央求道:“老姑,就一會,我馬上就下來!”

  “唉,那好吧,就一會,說話可要算數哦!”

  “老姑,”我騎在牆頭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你也上來玩一會吧,你看,生產隊的院子里,可熱鬧啦,哎呀,要殺牛啦!”

  “是嗎?”老姑聞言,一把搭住我的小手,秀美的小腳蹬在土坯牆的一個凹陷處,我猛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了牆頭,她摟住我的腰,亦騎在了牆頭上。

  “大侄,”望著生產隊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驕傲地對我說道:“大侄,你知道麼,生產隊的隊長,是我親外甥!”

  “啥?”我絕對不肯相信老姑的話,這簡直是吹牛,“老姑,你說啥啊?”

  “真的,”老姑一臉得意地說道:“你不信,問奶奶去,生產隊長是你大姑的大兒子永威,他是我的大外甥,你的大表哥,嘿嘿!”

  “哇——”我瞪著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

  “還有,”老姑繼續向我賣弄著她的老資本:“我三嫂,也就是三嬸,是生產隊的婦女主任!”

  “嘿嘿。”望著眼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不願再理睬她,將面孔移到生產隊那寬闊的,但卻極其凌亂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發現,在院子中央,綁著兩頭為人們勞累了一生,終於因年邁而無法繼續勞累下去的老母牛,四只渾圓的,充滿絕望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無情無義的人們,不時揚起被粗大的韁繩磨得又光又亮的脖頸,哞——哞——哞——地哀鳴著,向人們述說著自己可悲的、毫無意義的一生。

  “哞——哞——哞——”

  對於兩頭老母牛最後的哀號,人們根本不予理睬,一個個喜笑顏開、嘰嘰喳喳地指手劃腳,迫不急待地翹首企盼著行刑的時刻盡快來臨:“操,”一個閒漢操著雙手,不耐煩地衝著正在磨刀的屠夫,嚷嚷道:“操,真能磨磯,還沒磨完啊,我說,你是磨刀呐,還是繡花呐?”

  “哼,”屠夫嘻皮笑臉地抬起頭來,我立刻看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揚了揚手中寒光閃閃的屠刀,“急什麼啊,磨刀不誤砍柴功麼!”

  “大侄,他叫盧清海,是個殺豬匠,可狠嘍,一喝醉酒,就往死里打老婆,哎喲,”老姑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哎喲,哎喲,太狠啊!”

  我轉過臉去,只見屠夫盧清海縱身躍到老母牛的脊背上,他伸出手去,拽住牛角,另一只手將駭人的尖刀無情地壓在母牛的頸下,我立刻聽到一陣悲慘的哀號,老母牛的脖子頓時噴出滾滾鮮紅的熱泉,繼而,老母牛咕咚一聲,癱倒在地,圓圓的大眼睛痛苦不堪地瞅著身旁行將赴死的同伴,同伴則低下頭來,無奈地嗅了嗅同伴血流如注的脖頸,哞——哞——地哀鳴著。

  “哇,”我驚呼道:“好狠啊,老母牛好可憐啊!”

  “啊哈,咱們的婦女主任今天打扮得咋這麼水靈啊,有什麼喜事麼?”幾個正在鍘草的漢子們頂著一頭的草屑,一臉淫邪地望著我那剛剛精心梳洗打扮過,滿臉孤傲之氣地走進院來的年輕三嬸,也就是生產隊里頗有些權力的婦女主任。

  “嘿嘿,”屠夫盧清海開始剝牛皮,他亦瞅了瞅我那年輕的、身段勻稱、適中的、香氣撲鼻的三嬸,然後,轉過臉來,一邊用手中的尖刀在母牛的生殖口處狠狠地扎捅著,一邊悄聲衝著那幾個鍘草的漢子嘀咕道:“操,操,操,這,是王淑芬的,這是王淑芬的,操,操,操,操爛它!”

  咣當——屠夫的話,可沒有漏過我三嬸的耳朵,只見她秀眉微鎖,冷丁飛起一腳,將毫無防備的屠夫盧清海一腳踹翻在地,非常難堪地癱倒在死牛身上。

  “哈哈哈。”

  “嘿嘿嘿。”

  “嘻嘻嘻。”

  “哼,”三嬸衝著眾人沒好氣地嚷嚷道:“笑什麼笑,還不趕快干活去,等我扣你們的工分啊!”

  “老姑,”我指著怒氣衝衝的三嬸對老姑嘀咕道:“三嬸好厲害啊,好象大家都怕她!”

  “嗯,我三嫂那才叫厲害呢,不但在外面厲害,在生產隊厲害,在家里,也厲害著呢,大侄啊,你三叔橫不橫,都拿你三嬸沒辦法!嘻嘻,”老姑突然掩面笑道:“你三嬸有一個外號,你想不想知道啊!”

  “什麼外號,老姑,快告訴我!”

  “滾刀肉!”說完,老姑再次嘻嘻嘻地笑起來,突然,她止住了笑聲,驚呼起來:“哎呀,我的天啊,這,這……”

  聽到老姑的驚叫聲,我順著她哆哆嗦嗦的手指遠遠望去,只見與我打過架的髒鼻涕,不知什麼時候蹲在了死牛的腦袋旁,黑乎乎的手指令我驚駭不已的捅進牛眼眶里,非常大膽地將碩大的、顫顫抖抖的牛眼珠摳掏出來,放到手心上,得意洋洋地鼓搗著,老姑一邊驚叫著一邊捂住了眼睛,我問老姑道:“哇,他真狠啊!”

  “哼,三褲子就這樣!跟他那個爹一樣,又凶又狠,不,他們老盧家人都是一樣,都是又凶又恨的,哼,殺豬匠沒有一個心不狠,手不黑的!”

  唉,人啊!望著眼前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望著人們那木然的表情,我心中默默地念叨著:好凶狠的屠夫啊,好冷血的孩子啊,好冷漠的人們啊,對待可憐的動物,我們難道就不能仁慈一點麼?

  “老姑。”無意之間,我的目光停滯在大院倉庫的門前,那里聚集著一身知識分子打扮的男男女女們,許多人戴著近視眼鏡的,一個個非常笨拙地,一穗接著一穗地揉搓著手中堅硬的玉米棒。旁邊一些無聊的家庭婦女,望著這些讀書人干起活來笨手笨腳的可笑樣子,交頭接耳地嘰嘰喳喳著,不知道嘀咕些什麼,時而還不懷好意地放聲譏笑起來。

  “啊哈。”

  咕碌碌,咕碌碌,一輛大馬車咕碌碌地溜進生產隊的大院子,一個黑瘦的小老頭,趕著大馬車,悠然自得地哼著二人轉小調,干枯的面龐,洋溢著快樂之色,看到院子里正在埋頭揉搓玉米棒的知識分子們,他興奮之余,突然怪聲怪氣地喊叫起來:

  “哎約!這可真不容易啊,城市里的大文化人下鄉來啦,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來啦,哈,好啊,很好啊,很好。請問,你們都來全了嗎,‘河里夾障子’來沒來啊?”

  “嗯,來了。”

  “來了,來了,全都來了!”

  呆頭呆腦,書生氣十足,而社會經驗卻極其欠缺的讀書人們,顯然沒有聽明白車老板所說的“河里夾障子”指的是誰,是什麼意思,一個個只是傻呵呵地衝著小老頭,木然地微笑著,有的人還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看到這些知識分子們是如此的愚蠢,讀了半輩子書卻連“河里夾障子”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車老板開心地大笑起來,“哈哈哈,河里夾障子都來了?哈哈哈,好啊,歡迎,歡迎,駕!——”

  “老姑。”

  這個最喜歡以捉弄他人為樂事的小老頭,我認識他,他叫吳保山,除了趕馬車之外,他還有一項更為光榮而艱巨的偉大任務:定期給每戶農家清掏廁所!吳保山每次給奶奶家清掏完廁所後,便在一張小紙條上潦潦草草地寫幾個字,然後,遞給奶奶,奶奶握著小紙條,對我解釋道:憑著這張小紙條,年終結算的時候,能夠領到幾個微薄的工分。

  我怔怔地問老姑道:“老姑,‘河里夾障子’是什麼意思啊?”

  “大侄,”老姑笑嘻嘻的解釋道:“這是吳保山罵那些大知識分子們呢,那些知識分子還沒聽出來呐,還一個勁地傻笑呐。大侄,‘河里夾障子’能擋住什麼啊,嗯,一定擋不住魚吧,魚是長的啊,能從障子縫里游過去,所以啊,‘河里夾障子’只能擋住圓的東西啊,大侄,河里邊,圓的東西是什麼啊?”

  “王八!”我不加思假地回答道。

  “哈哈哈,對啊,‘河里夾障子’:“擋圓‘黨員!哈哈哈……”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