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俊虎托言身體不適,早早就躲回房去了,還交代小二不要去吵他。
小二服伺完這唯一住店的客人後,便轉到前面跟掌櫃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天漸漸黑了,客棧前的馬路又熱鬧起來,一輛輛的馬車又載著求子的婦女往羅漢寺而去。
正和小二聊天的掌櫃的忽然停止說話,直著眼盯著剛從門前經過的一輛馬車不放,眼中似乎快噴出火來了。
小二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見到一個穿得紅紅綠綠的婦女,包著頭巾,看不出是啥模樣,坐在一輛無頂的簡陋馬車上,沒啥特別的。
一轉頭,掌櫃的鐵青著臉已經准備關門了。
小二雖然有疑問,卻也問不出口。
原來,這是俊虎玩的把戲,故意換上李寡婦的衣服,再大搖大擺的從客棧前過去,還深怕掌櫃的不在,沒看到,早就交代車夫放慢速度。
偷偷瞄到掌櫃的樣子,確定他看到了以後,這才要車夫一路往羅漢寺而去。
俊虎只是一時頑皮,想整整他們,同時又可以混進大殿。
至於以後他們要怎麼吵,俊虎可就不擔心了。
一路搖搖晃晃的來到羅漢寺,夕陽已經快要西沉,來此求子的女人都已經進入大殿。
俊虎遮遮掩掩的往殿內走去,竟然沒啥人注意他。
因為來此求子的人中,十個倒有九個怕人知曉,人人都遮遮掩掩的,這倒幫了俊虎一個大忙,輕輕松松的便混入大殿。
進到大殿內,跟前夜在屋頂所見沒啥不同,一個蘿卜一個坑,人人都選定一尊羅漢像守著。
殿內靜悄悄的,顯得氣氛有些怪異,因為誰都怕因為出聲而被認出來,尤其同為女人,對於三姑六婆的傳播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誰敢輕易出聲給人認呢。
不過,鄉下人想事情是想的直了一些,這檔子事又有誰敢傳呢?
誰敢說出去那不就等於告訴別人她也去求子了!
又或許有人想到這一層,可是又有誰敢保證哪個白痴不會說溜了嘴呢!
俊虎想著這些事情,心中又想到:這麼多人來求子,真表示有那麼多人生不出兒子嗎?
看來有不少人是欲求不滿,來找“樂子”吧!
不過這他們的老公肯嗎?
看來這里的人有不少是寡婦吧!
俊虎一想到寡婦便想到昨夜的李寡婦。
‘這騷貨好大的胃口啊!搞不好她還真的會來哩!’俊虎想著。
其實俊虎這一翻想法可說‘雖不中亦不遠已’,這求子的女人中真的有寡婦,不過只有兩三個,而這兩三個里面有一個就是李寡婦,只是李寡婦離他遠了,又包得緊,就算俊虎跟她面對面也認不出。
不過俊虎這次故意扮成李寡婦的樣子氣掌櫃的,倒是沒冤了她,只是李寡婦萬萬沒想到會這樣被陷害吧。
群婦人仍然安安靜靜的等著。
天已經完全的黑了,殿外的車把式喝酒轟鬧著,跟殿內的安靜形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不過這情形沒有維持多久,才初更便有羅漢顯靈伸出‘神根’,殿內的婦人開始騷動不安,各個都等著眼前所守的石像也如願顯靈。
那第一個獲得羅漢垂青的婦女將下身貼著石像的下腹,口中已經開始無意識的呻吟:
“啊……嗚嗯……喔~~~嗚啊……哇~~”
失神的呻吟更引得眾女心癢難搔,更有不少怨毒的眼光投射向她。
不過也有自怨自艾,後悔沒多捐點錢的人。
“嗚~~喔……喔……喔……嗯~~~”
那婦女極努力的忍著,壓低聲音,不過俊虎知道她撐不久了,她已經快到達極限了。
“嗚~~喔……喔……喔……嗯~~~哇啊~~~~”
果不其然,那婦女在一聲忘情的喊聲之後就從石像的身上癱軟下來,滑落到地上,全身微微顫斗著。
忘情的她,連下身都忘了要遮掩了,就把那已經充份滿足的蜜穴暴露在眾女之前。
藉著殿外車把式所點的火堆所傳來的火光,蜜穴上的蜜汁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半隨著小穴微微的一縮一縮的樣子而跟著一閃一閃。
近處仔細看的話,還可以見到一條細白的銀絲,從小穴連到石像的下腹,狂妄的宣告著她的滿足。
眾女看到這光景可是更加心養了,尤其是那幾位來‘尋歡’的寡婦,老早就淫水直流,泛濫成災了。
不一會兒,俊虎對邊的神像也顯靈了,沒兩下那婦女就敗陣下來。
大概是久旱逢甘霖吧!
俊虎如此想著:大概是她老公不行吧!
才會來這兩下子就這麼爽,連面子都不顧了。
原來這婦女全身發軟的滑下來時,遮臉的頭巾也掉了,不過好像沒什麼人認得她,因為大家都沒去注意她。
不過,這時的注意力要放在她身上也難,因為她隔壁的那位已經跟羅漢在‘開打’了。
“哇……喔……”一個身穿綠色服飾的女人的正跟羅漢狂搞。
說狂搞一點也不過份,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她是主動的搖著臀部,讓羅漢的神根更用力的狂戳她的小穴。
而且,聲音之大大概十丈開外都可以聽的心驚肉跳。
“嗯……喔……啊~~~吁~~喔……啊!啊!啊!……”
俊虎聽這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定眼一看,啊哈!
這不就是李寡婦嗎!
那右手的那個翠玉戒指,昨天才看過的決計不會認錯,這狂浪的喊聲正是哪個浪貨的聲音。
殿外,車把式們的轟鬧肅然停止,人人都聽著這狂浪淫蕩至極的‘淫嚎’,而忘了先前在做的事、說的話,通通停下來聆聽這難得一聽的‘淫聲’。
更有那定性差的年輕小伙子,早就各自找隱密的角落吃起‘自助餐’了。
漸漸的,隨著李寡婦愈來愈高漲的情緒,所叫出來的聲音更加淫蕩猥迷。
“嗯……喔……啊~~~吁~~喔……啊!嗚~嗚啊!啊!……噫~~”
俊虎不禁也感到口干舌燥
“喔!喔!喔!喔!喔!嗚!嗚~~”,那羅漢似也頗懂交合之道,配合著里寡婦的動作,讓神根左衝右突,時深時淺。
里寡婦的呻吟更放浪了。
車把式中有一個山東老粗,忍著聽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他奶奶的熊!俺忍不住啦!”說著就伸手一把掏出一根粗黑的老二,當場打起手槍了。
其他車把式其實早也忍不住了,礙於臉皮薄,不好意思,現在有人帶頭干起這事,紛紛起而效尤,一群人圍著火堆集體打槍。
也有拉不下臉的人,也有因為老二短小而自卑的,沒敢跟他們一起坐下來便打,卻躲到草叢中偷偷解決的。
不過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還有那老家丁也在一旁搓著他多年未開火的槍管哩。
一時之間,槍聲不絕,精散處處,腥味大盛。
不過這是殿外的男人的反應,殿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無數怨毒忌妒的眼光所形成的毒箭,比雨點還密的射穿李寡婦。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李寡婦恐怕不只死了一萬次了!
偏偏那顯靈的羅漢似乎還在賣弄似的,愈干愈起勁,弄得李寡婦直打哆嗦,連浪吟的聲音都漸漸發不出來。
不過這倒讓殿外的群漢子松了一口氣,因為有人已經連續發射七槍了,再不停止,恐怕不只是腳軟而已了,恐怕還要鬧人命哩。
鬧了這許久,李寡婦也到了極限。
“喔……啊……啊~~~”李寡婦一聲喊,手腳蜷縮的往前倒,碰的一聲倒在地上抽搐著。
而那根神根恰巧在脫離了里寡婦的淫穴後,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
“哇!‘神精’啊!”隔壁的婦人一擁而上,紛紛伸手去搶。
更有一婦人干脆張口含住神根,打算獨霸‘神精’。
其他婦人見狀紛紛動手拉開那名婦人,那婦人卻是緊含不放,眾女合力一拉,拉開了那名婦女,卻被石像突然發出的一聲慘叫所嚇,紛紛拜伏於地。
眾婦女眼見闖了大禍了,各個驚懼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俊虎趁機擠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石像下體,發現一些血跡,又不見那名口含神根的婦女咬下了啥麼東西,判斷這個裝神弄軌的人必定受了傷。
俊虎至此再無懷疑,必定是有人搞鬼,而且這下可弄巧成拙,命根子必定受了傷,如此一來要找人就方便了。
俊虎猜想此人必定在這寺中,當下不再停留,溜出寺外換回原裝,便由寺後潛回,打算去抓這個淫棍。
這寺廟是由民宅改建而來,最後面是一間柴房。
俊虎正從柴房無頂掠過,忽聽得下面傳來呻吟聲,忙隱身屋外門邊。
原來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而那假羅漢正由地道爬出,因為下體疼痛忍不住發出呻吟。
他哪里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准備捉他哩。
俊虎等了許久,卻不見那個淫棍出現,於是就著柴房破門的隙縫往里看。
這一看俊虎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原來那個假羅漢是一個光頭小和尚,相貌奇丑,正光著屁股露出一根滿是鮮血的老二,忍著痛塗著傷葯。
一方面,想到眾女競相爭奪的‘神根’的主人,竟是如此長相,眾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該當如何想;另一方面,這個和尚挺著老二裹傷的樣子也著實好笑。
同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處,待得他包扎完畢這才破門而入。
和尚方才包扎好老二,剛喘一口氣,連褲子都還來不急拉起來,怎知有人破門而入。
這下被撞破機關的話那還得了,慌忙拉起褲子,慌亂之中又扯動老二,鮮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齒冷汗直冒。
俊虎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卻也不點破。
倒是他惡人先告狀,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里來的莽漢,怎的亂闖也不敲門,一點規矩也無。”
俊虎道:“喔,我沒想到這半夜還有人會在柴房,自然沒有敲門了,不知師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幫得上忙?”臉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這個淫和尚。
“沒事別亂闖,我原本就住這里,深夜當然在此了。”
俊虎見這柴房中床椅俱全,他倒沒說謊,心想要他說實話倒要點功夫。
“咦,師父,你的腳下為何有血跡,師父你殺雞嗎?”
“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葷不殺生的,怎可能殺雞。”
俊虎心中暗笑道:‘殺雞沒有葷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點被斬雞頭。’
“沒有嗎?師父你連褲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別騙我了。”
小和尚一聽以為傷處又滲出血來,忙低頭一看,俊虎趁機一指點了他的穴道,霎時間小和尚便一動不動,宛如木頭。
“喂,這施主你怎的騙我。咦!嗯!怎麼動不了了。施主快幫幫我,我動不了了。”
“喔,你被我點了穴動當然動不了啦,你說我幫不幫你呢?”
“施主,你點我穴道作什麼呀!我是和尚沒錢的,你放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要錢,只要……嘻嘻嘻”俊虎說著說著便去脫小和尚的褲子,露出他受傷包扎的老二。
“喂!施主,你做什麼,哎呀,別脫!別脫!哎呀……”
“哇!師父你好偉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劍自宮啊!唉呦!不好,我打擾師父自宮了,難怪師父要趕我了。哎呀,害得師父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不如這樣吧!我幫師父代勞好了,小的學過幾天功夫,割起來保證整齊漂亮,全天下的太監都比不過你。來來來……”說著說著,就拿起長劍在小和尚下體比來劃去的。
小和尚苦於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卻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聲苦苦哀求俊虎。
“大俠,大俠,求求你別開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宮來做啥。你這割下去我還有命嗎?”
“當然有命啦!不然哪而來的太監?何況當和尚這”勞石子“要來也無用,割去何妨?也許還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聽出來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機關,特意來調侃的,忙出言求饒:“大俠饒”命“啊!我知道我做錯事了,你饒了我吧!大俠!”
“喔!你做錯事?做錯啥事呀?我看師父引劍自宮是好事呀,哪來的壞事呀。”
“大俠,你別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弄鬼的事被你識破啦!拜托您饒了我吧!”
“喔~~承認啦!不好玩啦!晚點承認讓我把你閹了才好玩啦。”
他點小和尚的穴道時,知道這和尚並沒有武功,不怕他跑了,於是解了他的穴道。
小和尚如獲大赦,忙重新包扎老二,穿回褲子。
俊虎待他整治完畢才重新問話:“你老實招來,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會干起這勾當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當下一五一十的說出事情的始末。
原來這和尚名叫鐵蛋,原本是縣城里石雕匠的兒子,因家道中落,曾經在春滿樓當過龜奴,然而因為天賦異稟,加上後天培養,忍不住常常要偷偷奸淫院里的妓女,加以發泄。
他那鐵蛋的外號也就是因他鍛煉那話兒而來。
原來他父親年少時陽痿,生怕唯一的兒子同他一般,那就怕會絕了後了,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話兒的地方綁上兩棵鐵蛋,因此十六年來除了剛射完精之外,他的那話兒始終視一柱擎天,金槍不倒。
起初他找妓女發泄時,眾妓女也不以為意,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都是有求必應。
老鴇雖知道,反正不用本錢也隨他去胡搞。
可是當他年紀漸長,體格漸壯,那話兒也愈來愈強壯,使得妓女們也漸漸受不了而紛紛躲避。
一身精力無處發泄,終於爆發。
一日夜深人靜時,他一身無處發泄的精力終於爆發,將院里十幾個姑娘操遍之後尚不滿足,連老鴇也用強硬上了。
直到發泄完清醒過來,發現躺在胯下的老鴇已經昏了過去,才發覺闖下大禍,因此連夜逃跑了。
又怕被人認出,因此便出家當起和尚了。
誰知,投身在這間羅漢寺,卻經常三餐不濟,且因為來的晚,只能棲身於柴房中。
可是天偏有這麼巧,這柴房中有一條密到通往大廳,原本可能只是用來躲避禍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廳旁的一處角落,恰巧出口在一個石像之下。
而這些石像當初可能是為了方便搬運,中間都挖空了以減經重量。
他一從地道出來便進了石像的腹中,發覺沒了路的他罵了幾句粗口,可是碰巧被那難得一見的香客聽去了,當場變成羅漢顯靈,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人人皆知。
香油錢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開始應驗了那句‘飽暖思淫欲’。
他依照小時跟著父親所學的巧藝,幫石像挖了個洞,做了根石柱假裝石像顯靈伸出神根,這下子更轟動了,求子婦女從此絡繹不絕。
而鐵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顯靈了,既滿足了自己的淫欲,又可以宣傳,香油廣進。
之後他將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制,天天過著“性”福的日子。
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鬧出事來,累得自己命根子受傷。
“我也是為了三餐溫飽,不得已才一直干這勾當。況且……一”舉“兩得……”
俊虎不想再聽他的托詞,揮手止住他的話。
聽完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
俊虎原本想將他抓去送官嚴辦,但是想到他已經受了不小的傷,得到教訓。
而且,其實他這麼做也滿足了許多人求子的夢想,若是將此事鬧開來,恐怕不少家庭會因此破碎。
於是便罷了這念頭,告誡鐵蛋一番便回客棧去了。
回到客棧收拾行李便要離去,卻見鐵蛋站在客棧外張望,見到俊虎出來便奔過來喊了聲“老大!”只是兩腳開開,頗為不雅。
“你喊我老大做啥?”
“老大,我決定跟隨老大行走江湖,仗劍除惡!”
“不成,你一點功夫也沒有,太危險了。”
“老大,神像不會再顯靈,這廟早晚要跟以前一樣,我不跟你走,難道要我餓死在這兒嗎?”
“少來,我看你是想象我雲游四海,騎遍四方之”馬“吧!最好是學點功夫,騎那不用錢的”馬“是嗎?!”
“不用錢的”馬“?老大是說做采花賊喔?那怎麼可能,我是想說,只要偶而去一些為富不仁的大戶人家,化一化緣,再拿到各地勾欄院去‘布施’,這不是一舉兩得嗎?老大你說是吧!”
“你的算盤倒還真會打,這不跟騎免錢的馬一樣嗎?”
“喔不!老大,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壞事做絕,我們強化一些來布施,那些被他們欺負過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壞之有。再者,我們拿去妓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賞給那些可憐的女人,讓她們早日賺夠,早脫苦海,這更是功德無量;三者,那個……嗯……這個……”
俊虎見他吞吐問道:“三是什麼?有什麼事不能說。”
“這個嘛……老實說我也不怕你笑,我性欲旺盛,較常人更勝數倍不止,再加上天賦異稟,每次都要連御數女才行,一般女子定當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麼多老婆。如果強去奸淫良家婦女,一來沒這本事,二來沒這膽子,三來一次才一個也不夠塞牙縫。現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讓我做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見我欲求不滿,精神因而異常,思來想去也只有讓我去窯子里發泄嘍。”
俊虎聽這鐵蛋說來頭頭是道,一時倒也想不出話來反駁,只得說:“看來要帶著你還真麻煩,隨時要帶你逛窯子找女人,免得你發狂起來干下壞事。否則到時候還可以說,都是我不好,不帶你逛窯子找女人,才闖下大禍。”
“老大,你別這麼說嘛,反正逛窯子你也是一起來,到時候年輕漂亮的我都讓給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這質量嘛就馬馬虎虎啦。老大還有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窯子,騎遍三山五岳的‘駿馬’,何樂而不為呢?老大我們上路吧!”
俊虎說不過他,只得由他去。
鐵蛋牽過來兩匹馬,其中一匹上面有兩個包袱,看來他早就有此打算,准備走路。
其實,鐵蛋根本就是怕留在這里,萬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難逃被閹的命運,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連夜逃走了。
至於以後性欲如何解決,恐怕也是另覓其他寺廟,重操故技了。
兩人上馬,離開了這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