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土龍鎮並不大,大約住著一兩百戶人家。
鎮上唯一的客棧——高升客棧卻沒有如俊虎預期的住滿了人,反倒是空空的沒啥生意。
難道剛才所見的馬車都沒停在這兒?
可是日頭已經偏西,照理說不會有人這時候還趕路的,以免找不到住宿的地方。
又即使有也不會這麼巧有這麼多人都這般急呀。
俊虎要了間客房後,便出去逛了一圈,這個小小的鎮不一會兒也就看遍了,可是俊虎居然找不到任何一部剛才所見的馬車。
俊虎回到客棧便問掌櫃的,說道:“掌櫃的,請問你下午的時候有沒有很多馬車經過這兒呢?”
掌櫃的說:“有呀!大概有一二十部吧。您是奇怪為何現在一部也沒有吧!”說完還曖昧的一笑。
俊虎說道:“是呀!怎麼這些人都這麼急著趕路啊?”
掌櫃的笑道:“哪里是趕路呀!他們全是去鎮外五里的羅漢寺啦。”說完,又是曖昧的一笑,跟著說道:“這些天這羅漢寺可熱鬧啦!聽說那邊的羅漢顯靈啦!嘿嘿……”俊虎問道:“顯靈?”
“是呀!聽說那邊的十八羅漢顯靈了,那些馬車的人都是去求子的。”
“求子?這顯靈……跟求子有啥關系呀?”俊虎可迷糊了。
“嘿嘿……聽說那邊的羅漢到晚上會伸出那玩意兒。”掌櫃的用手指指胯下:“還會讓求子的婦女求子得子哪!”
“這些天聞聲而來的人可多啦,不過聽說真正獲得羅漢垂愛的,只有少數幾個長得不錯的婦女喔。”小二湊過來說。
掌櫃的道:“是呀!不過我今天聽說有些捐大筆香油錢的,也獲得‘神根’的關愛喔!嘿嘿……我看那間羅漢寺的和尚可不愁沒飯吃了。”
小二道:“是呀!前年還有兩個和尚在冬至的時候被凍死了,連吃都常常吃不飽哩。”
俊虎聽到這些話,心里好奇,決定晚上去一探究竟。
跟掌櫃的又聊了一會兒便回房去了。
夜色很快就便黑了,小鎮上的人也都一一關門睡覺了。
俊虎推開窗子,縱身往羅漢寺而去。
不一會兒便看到燈火通明的羅漢寺。
羅漢寺對這小地方而言是一間相當大的寺廟,里面供奉的是十八羅漢,個個羅漢都比真人還大,而中間的主神是如來佛祖。
這間廟的設計,並不如常見的寺廟一般,他其實是一個大宅院,利用中間的大廳擺些佛像充當大殿,而其他的房間就是和尚居住的禪房。
此時的羅漢寺可真是人聲鼎沸,一堆車夫奴仆聚在大殿外,火把照得是如同白晝一般。
可是大殿的門卻是關著,而且殿內黑漆漆的,跟外邊的明亮恰成對比。
俊虎假裝車夫混進人群中,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那些求子的婦女都已經進大殿去了,這些人都在等結果哪。
俊虎心想在外面是查不出什麼的,於是決定想辦法進大殿去看看。
於是俊虎便慢慢的晃到殿後較暗的角落去了,趁著沒人注意,便一躍上了大殿的屋頂。
俊虎揭開屋頂的瓦片往殿內看去,只見殿內各個羅漢像之前都有一個婦人,一個個都低頭緊盯著羅漢的胯下,形成一付奇異的景象。
俊虎看得正無聊,東首一名婦人突然爬上羅漢像,搖晃起下半身咿咿啊啊的呻吟起來。
眾婦人一陣騷動,直嚷嚷:“顯靈了!顯靈了!羅漢顯靈了!……”
一眾婦人莫不投以欽羨忌妒的眼光,後悔沒有選中那尊羅漢像。
不久之後,又陸陸續續有羅漢‘顯靈’,那些未承羅漢垂憐賜‘根’的婦人莫不口水直流。
因為這羅漢也真行,每次都是那婦女先受不了‘敗陣’下來,方才將‘神根’收回。
就這樣一整夜,各個羅漢輪流‘顯靈’,直到東方漸白才停止,眾婦女也一一退出佛殿,滿心歡喜的各自回家。
俊虎這一夜觀察下來,原本就不太相信這神佛顯靈的他發現了幾個疑點。
首先是這些石制的佛像都比真人大上許多,而且在每座羅漢像的底下,都有一大塊面積和底下的台子相連的;第二點,似乎長的較標致的婦人會先獲得垂愛,難道羅漢也會選擇分美丑嗎?
第三點是稍後他待眾人離開後偷偷潛入殿內觀察神像時發現的,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神像的那話兒的地方都有一個圓圓的隙縫,這隙縫之小肉眼難識。
俊虎是以指尖撫摸石像才發現的。
由這幾點,俊虎推測,這定是‘人’所搞出來的玩意兒,而且是那群和尚所搞把戲的可能性非常高,於是決定次晚再一探究竟。
俊虎回到客棧後,左思右想,始終想不出晚上到底該如何去探查。
午飯過後跟小二閒聊,小二說道:“這去羅漢寺的不知都是些什麼樣的女人,一個個都包得緊緊的,聽說還有寡婦去求子哩!”
眾人聽到這話一陣鬨笑,掌櫃的敲小二的腦袋說道:“不知道就別亂說,寡婦求子,要是真求到了那誰當爹呀,沒被當不守貞操淹死就不錯啦。”
小二不服道:“別說我胡說,就昨兒個,有一個用走的穿著件青綠色衣服的婦人,我看就象是隔壁村那個李寡婦”
眾人一陣愕然,掌櫃的忙道:“噤聲,這事可不能用猜的就算。你再胡言亂語我就送你去見官!”
小二兀自嘟噥著:“不說就不說嘛,說什麼見官,嚇唬人呀。”自覺無趣便走到店後去了。
不過這下俊虎卻有了計較,一計自心底升起。
這天掌櫃的發落完俊虎的事後也就沒事了,早早的便打烊,讓小二的先走了。
俊虎待天色微暗,正要由窗口出去到羅漢寺,卻見院後牆角人影一閃,似乎是掌櫃的樣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俊虎覺得奇怪,於是便偷偷跟著掌櫃的後面走。
俊虎一路跟到鎮外,掌櫃的也不再那麼小心,大步往前而行。
俊虎原本以為是自己身分曝光了,而掌櫃的是采花教的人,正要找人來對付他。
可是現在覺得並不是這麼一回事,采花教再不濟事也不會派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來監視自己吧!
更何況自己也才剛從萬花谷出來,決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的身分的。
正想不跟了,前方已然出現一盞燈光,掌櫃的在那燈前停下來,左右看看確定沒人看見便一閃而入。
俊虎想,都跟到地頭了就看看他搞什麼花樣吧!
於是翻身進圍牆,躲在窗外從窗縫望里面偷看。
掌櫃的一進到房內,馬上就被一個婦人從後頭抱住了。
“死鬼,這麼晚才來。”
“晚什麼晚,日頭才剛下山呢!太早來被瞧見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麼?誰不知道我李寡婦是貞烈婦女呀。誰會懷疑我呢?”
俊虎暗道:‘原來她就是李寡婦啊,真不害臊,這模樣也敢自稱貞烈婦女。’
其實俊虎不知道,這李寡婦守寡十余年,還真受過縣老爺表揚過哩!
只差還沒有貞節牌坊罷了。
“我知道沒人會懷疑你,只是小心點的好。”掌櫃的小聲說道。
“今兒個在我那兒當小二的虎子,他就胡謅說看到你去羅漢寺求子哩,這種不可能的胡話都說的出來,怎不叫我能不小心一點呢?”
“呦~這種事也虧他想的出來,寡婦求子,別笑掉人家大牙了。”
“是呀!我當場就罵他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小心點就沒錯。”
俊虎這下可明白了,原來掌櫃的跟這李寡婦有一腿呀!
難怪白天時他會反應那麼強烈。
“你瞧瞧,這是我托人從揚州帶回來的衣服,你喜歡嗎?”說著已經從手上的包袱拿出一見紅綠參雜的衣服,俊虎實在不敢恭維他的眼光。
俗話說:‘紅配綠,狗臭屁’,真不知他怎麼選的。
果不其然,只聽那李寡婦已經在埋怨了:“哎呦!你怎麼挑這種顏色呀,真難看。”
“是嗎?不好看嗎?別怨啦,你知道的,我只喜歡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呀,穿什麼不都一樣。”
兩人說著說著就將對方的衣物都除了下來,旁上床去辦事了。
俊虎在外面聽得那里寡婦的浪吟,忍不住將窗子戳破偷看。
但見那掌櫃的挺著一跟粗大黑黝的陽具,努力的在李寡婦的小穴里衝撞。
俊虎見那李寡婦身材高挑、胸前偉大,在掌櫃的用力衝撞下,兩顆肉球頻頻顫跳。
在燭火下小穴附近卻閃閃發亮,顯見已經泛濫成災,也由此可知那李寡婦有多浪了。
偶然李寡婦轉頭向著窗子時,便可看出這李寡婦的姿色算是不錯的了,三十剛出頭的樣子,鼻梁挺俏,眼大而勾魂含媚。
若仔細看的話,就會發覺她的皮膚非常細致,一點都不象是鄉下人粗皮厚繭,而且白晰得很。
掌櫃的頂得更急更用力了,小小的木床“吱吱”價響,李寡婦的淫聲也愈喊愈大聲,在靜靜的夜中顯得分外刺耳。
“喔……哦喔~~啊~~嗚……哇!”掌櫃的已經泄了!
李寡婦也咿咿啊啊幾聲,似乎也很滿足般,不過以俊虎這行家來聽就知道這李寡婦沒有滿足哩!
“喔~~”李寡婦呼出一大口氣說道:“你今天好棒喔!”
‘根本是睜眼說瞎話!’俊虎暗笑道。
“是嗎!我也覺得我今天比較強耶!”掌櫃的笑著說。
“是啊!我今天好舒服喔!”李寡婦附和的說著,不過臉上的不削卻逃不過俊虎的眼睛。
“真的!”掌櫃的一臉得意。
“真的呀!不過已經不晚了,不然一定要再來一次。”李寡婦有點急。
“嗯,是不早了,下次我早點來,來個三連發。”
“是喔!你要真能三連發我可真受不住了。”
掌櫃的已經穿好衣服,准備要走了,可那李寡婦卻還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渾無穿衣的打算。
李寡婦道:“你順手把門關上吧,我可手腳無力了。”
掌櫃的一聽又得意的笑了,說道:“好吧!你休息吧。”
掌櫃的到門口探了探,見沒別人,一閃身將門關上走了。
俊虎正想看完戲該走人了,正要起身,突然聽見房內有男人聲音傳出!
這下俊虎可著實嚇了一跳,這掌櫃的怎能去而復回?
“小浪蹄子,快把腿打開!”那男聲說道:“無敵金槍來了!”
這聲音比掌櫃的粗,顯然不是掌櫃的又回來了。
俊虎好奇心再次揚起,又湊到窗口偷看。
一個看來象是書生的男人已經趴在李寡婦身上,下身一挺。
已經把一根長而偏白的那話兒,一插直沒入至根,只剩兩個鳥蛋兄弟在外閒逛。
“啊~~~~嗚……噓~~”李寡婦的表情顯然是舒服透了。
原來這李寡婦房里還藏著另一個男人!
俊虎當然不知道,這人竟然就是那個曾經表揚李寡婦為貞潔烈女的吳縣令了。
只是這李寡婦好色偷漢子,淫蕩至極已不待言。
原來這吳縣令早就跟李寡婦勾搭上了,特別表揚她為貞節婦女,根本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別人注意。
而這掌櫃的則是他兩蓄意安排的棋子,萬一有人起疑,他就把掌櫃的抓來辦。
而李寡婦則是樂得爽快,還千感激萬感謝這吳縣令的大量與體貼,安排掌櫃的這個在他不能來時的代用品。
只是偶而會發生撞期的事,遇到這樣的情況,這吳縣令只好先躲開了。
啵!
“啊!ㄙ~~~”
俊虎聽這聲音有異,原來是這男的猛然抽出陽具。
而這“啵”的一聲卻不是那麼單純。
俊虎在仔細一瞧,突然矯舌不下。
這男人的這根玩意兒可不簡單,除了稍長於常人之外,那顆頭竟然比之鴨蛋還稍大一分。
無怪乎拔出來時會“啵”的一大聲。
“該才躲在床下可真憋死我了!”那男人說道:“還好他在床上是個急驚風,沒兩下就完事了,不然我在底下頂著這寶貝可太累了,只怕要先五個打一個先消消火了。”
“那可不行!那時換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可癢死我了。”
“是嗎?我看你剛才也挺爽的嘛,淫水都穿過床了,滴得我滿臉滿口。”
“唉呦!如果不是你在他來之前先撩起人家的性趣,那死貨哪有這本事弄得我出水呢!”
“是呀!害我挺著寶貝,匆匆忙忙躲在床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俊虎這下明白了,原來這李寡婦先前就跟這野漢子在做愛做的事,偏巧掌櫃的也來尋歡,這漢子才躲了起來。
而剛才李寡婦之所以不穿衣服,就是還要跟這漢子再來溫存,嫌又穿又脫太慢了,才推說手腳無力。
帕滋……怕滋……啵!“啊!”
帕滋……怕滋……啵!“啊!”
這聲勢好不驚人,尤其在抽出來時的‘啵’聲,在夜里更是聲聞數十步。
而李寡婦的浪啼,更是肆意嘶喊。
“嗚~~啊~~啊!”李寡婦已經達到頂點,陰戶緊縮起來。
碰!碰!碰!……
俊虎聽這聲音怪異,仔細一看,兩個人的臀部竟然像黏著一般,隨著那漢子的抽動而上下晃,撞得床版碰碰作響。
原來李寡婦的陰戶緊縮,把那根奇貨的大頭給緊緊含住,使得那根寶貝進出不得,而那漢子又沒停下來,才撞得碰碰響。
那漢子更用力的抽動,李寡婦已經失神而不再浪喊。驀然一聲。
啵!那根奇貨忽然脫出李寡婦的浪穴。
碰!碰!
兩響的第一響是李寡婦在最後一下抽出的時侯,重重的落下撞到床板的聲音,而第二響則是那薄板床終於曾受不了這下撞擊而崩塌了!
澌~~澌~~澌~~澌~~
一道陽精自那漢子的馬眼疾射而出,落在李寡婦的雙峰、小穴、臉上還有那尚未合起的口里。
奇貨所射出的陽精也是數量驚人。
啵!泊……泊……
李寡婦的淫水先是被那龜頭急抽而出,四散飛濺,隨著流出。
漸漸回神的李寡婦忙將飛射的陽精接住,直往胸前、臉上抹去。
口里還念著:“唉呦!別浪費了,這玩意而對皮膚可好了,快幫我把背後也擦一擦。”一翻身,用背去接納兀自流出的陽精。
那男人依言幫她塗抹著那白色液體,一邊又把那根陽具塞回李寡婦的小穴中,說道:“你皮膚已經夠好了,我不時給你來一次全身保養,你哪用急?倒是我這根寶貝要好好保養,放在剛泄完的小穴里最能養這玩意兒了,半年來我這龜頭由小變大,由弱轉強,除了我天天吃補外,就是你的小穴功勞最大。”
“那個崑侖僧臨死前教我的法子真有用,他說女人的小穴在泄了之後,就會變成極陰之處,將老二放在那里面,會牽動全身陽氣往那話兒聚集,久而久之自然會變得粗壯勇猛。尤其如果懂功夫的話,輔以真氣運行,更是功力大增。”
李寡婦說:“是呀!”說完還媚笑幾聲。
俊虎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折騰了這許久,一夜都過了快一半了。
俊虎才想起來,今晚本來是要去探羅漢寺,這下來不及了。
正想回去客棧,俊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伸手震開窗格,把剛才掌櫃送給李寡婦,還放在窗口下的茶幾上的衣服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