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4月
“又輸了?!那你還敢回來?”阮家元望著垂首而立的雲雁荷冷笑道∶“忘了你可是簽署了任務書的麼?”
“阮哥,我已經盡力了……帕拉真的很強……請這次原諒我……我……下次……下次爭取贏……”雲雁荷忍氣吞聲,她最怕的懲罰是像曾經有一次,她被關進屋子,連續三天沒有給她毒品,她幾乎是從地獄里走了一次。
“你肯定嗎?”阮家元哂笑道。
“是……!”
雲雁荷咬著牙說,心里可不肯定,如果只是上次幾個泰拳手,她回來後好好琢磨他的拳路,還有希望。
但是這個帕拉,出拳和出腿速度極快,完全是天生的泰拳手,雲雁荷確實沒有把握。
“既然失敗了,懲罰還是不能少的,你服從嗎?”阮家元冷笑道。
“服從。”雲雁荷木然答道,看來阮家元不會饒她的。
“把衣服脫下來!”阮家元森然道。
雲雁荷沒有做聲,乖乖的脫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家元身前,誘人的胴體,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來,然後躺在這里!”阮家元坐在沙發上,指著身前的木凳說∶“讓我賞你七鞭,讓你記住今天的敗局!”
雲雁荷拖著沉重的腳步取過皮鞭,木然交給阮家元,便手腳垂下軀上了木凳。
“本來要把你縛起來抽的,我可不縛你,但是不許閃避,不許遮擋,還有,不許叫,要是叫出來,那一鞭便不算了!”
阮家元把鞭梢在雲雁荷的胸脯上撩撥著說。
雲雁荷心里發毛,她可沒有信心能夠不叫,忍不住顫聲叫道∶“這……這會打死我的!”
“今天你輸了,咱們虧了不少錢,打死你也不為過呀!”
阮家元殘忍地說,鞭梢釣魚似的垂下,闖進了張開的肉洞里。
其實阮家元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實際上,昨天拳賽火爆的場面,讓所有的觀眾都沸騰,下次的拳賽估計人數還要翻上一番,昨天因為觀眾的亢奮,帶來的額外毒品與色情買賣產出,其實已經創了新高。
軟綿綿的鞭梢碰觸著嬌嫩敏感的肉壁時,雲雁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心里更是恐怖,咬緊牙關,雙手悄悄握緊木凳的木腿,等待那殘忍的七鞭。
“我來了!”阮家元獰笑一聲,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揚起。
“…………!”
皮鞭落下時,雲雁荷雖然沒有叫出來,喉頭里還是“荷荷”哀叫,痛得滾落地上,滿地亂滾,雙手掩著腹下,沒命地搓揉著,原來阮家元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下的陰部!
阮家元點上香煙,抽了兩口,待雲雁荷開始靜下來時,沉聲喝道∶“回來!”
雲雁荷淚流滿臉,掙扎著爬上了木凳,玉手還是在羞人的私處搓揉著。
“把手移開!”阮家元喘了一口氣,鞭梢在玉手上撩撥著說。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會打死我的!”雲雁荷哽咽著說。
“誰說不能的!”阮家元獰笑道∶“奪魂七鞭可沒有規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壞了那里,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雲雁荷強忍辛酸道。
“騷屄又癢了?”阮家元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擂台上就她媽屄的發騷了,難怪被帕拉揍。”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雲雁荷喘著氣爬起來,伏在阮家元腳下,粉臉貼著隆起的褲襠說。
“還有六鞭,抽出幾鞭也不遲呀!”阮家元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揮起。
“哎喲!”雲雁荷厲叫一聲,再次滿地亂滾,這一鞭直抽渾圓的粉臀,鞭梢卻長著眼睛似的從股間穿進去,又印上了賁起的肉阜。
“叫!叫甚麼?這一鞭不算!”阮家元冷酷地說。
“……不……嗚嗚……別打了……嗚嗚……要我怎樣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雲雁荷嚎唬大哭,叫道。
阮家元冷哼一聲,走到雲雁荷身畔,強行拉開她掩著腹下的玉手,說∶“看看打爛了騷屄沒有?”
雲雁荷痛得甚麼氣力也沒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家元拉開了玉手,只見小腹印著兩道紅色的鞭痕,但鞭痕的尾端都印在陰唇的旁邊,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來了。
“干巴巴的爛穴,有甚麼好玩?”阮家元倒轉皮鞭,鞭柄點撥著肉洞說。
“現在還痛……讓我歇一下便行了。”雲雁荷喘著氣說。
“想吃雞巴麼?”阮家元詭笑道。
“吃……我吃!”雲雁荷跪在阮家元身前,從褲子里掏出了雞巴,張嘴便把醃臢的雞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家元哈哈大笑道。
盡管當年是英姿颯爽的女兵隊長,但如今的早已經雲雁荷習慣了那種古怪的氣味,阮家元今天知道要懲罰雲雁荷,故意操完女人後不洗雞巴,那殘余汙穢令人惡心的感覺,使她差點按不住咬下去的衝動,還是把朱唇包裹著那開始發硬的肉棒,靈動的舌頭在口腔里翻騰起伏,純熟地舐掃點撥,吮吸吞吃。
阮家元興奮地呱呱大叫,雙手按緊雲雁荷的頭,怒目猙獰的雞巴起勁地在樓桃小嘴里進進出出,嗆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雲雁荷不獨用口,也用手,一雙玉手忙碌地撩撥著阮家元的陰囊股間,催發他的情欲,以她的經驗,知道只要他得到發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點也不許流出來!”阮家元突然吼叫幾聲,使勁地按著雲雁荷的螓首。
雲雁荷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兩下,口里的雞巴劇震,接著火燙的洪流洶涌而出,為免阮家元雞蛋里挑骨頭,不獨把心的精液吞下,還繼續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還可以。”阮家元滿意地說∶“我可樂過了,你還沒有,自己動手樂一趟吧!”
“我……我那里還痛……不……不用了。”雲雁荷顫聲說道,這時她最希望的是離開這個殘暴的惡漢。
“你不動手,便讓我動手吧!”阮家元著取過電動雙頭龍和震蛋道∶“這些好東西,一定能讓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動手吧!”雲雁荷急叫道。
“犯賤!”阮家元怪眼一轉,把沙發搬到穿衣鏡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蓋上,讓我幫你一把。”
雲雁荷知道說甚麼也是沒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見穿衣鏡里自己赤條條的樣子,不禁潸然淚下。
“本來你也是個美人兒,可你老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開心?”阮家元捧著雲雁荷的奶子撫玩著說。
“我現在是拳手,不……不是……妓……”雲雁荷咬著牙說,同時她想起了現在在“歡樂宮”被迫賣身的糜一凡,也不知近況如何。
“你要是殺得了人,便不用吃這七鞭了!”阮家元冷笑一聲,把震蛋慢慢塞入雲雁荷的陰戶里說∶“看看你這個美女拳手如何尿出來。”
雲雁荷無奈拿起雙頭龍,在牝戶比畫一下,發覺雙頭龍著實不小,這時震蛋也在身體深處開始震動,使她又麻又癢,只好咬緊牙關,張開粉腿,慢慢把雙頭龍塞入肉洞里。
“要打開開關才成。”阮家元吃吃怪笑,打開了雙頭龍的開關道∶“這樣你便有雙重享受了!”
雲雁荷閉上了眼睛,努力忘記身心的傷痛,盡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夠快點尿出來,也可以離開阮家元的魔掌了,同時她體內春藥與海洛因的雙重刺激,也終於得到解放。
隨著她高潮後發出嘶啞的低吼聲後,她幾乎暈去,耳朵邊仿佛遠處聽到了阮家元冷漠的聲音:“讓你這騷屄休息兩天,你的屄被帕拉打爛了吧?連老子今天都沒興趣操了。給你休息幾天後,我讓你和喬小楓搭檔,再次挑戰帕拉和他的搭檔龐昆,你好自為之,要是再輸了,就別打拳了,去和你的姐妹糜一凡一起去伺候人吧!”
雲雁荷這幾年不止一次想到了死,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種聲音在呼喚她,讓她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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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山帶著司空談到了歡樂宮,歡樂宮是張維山在曼谷的一個重要產業,里面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國的佳麗。
他們先是泡了個澡,享受了芬蘭浴以後,張維山找來一個女經理,耳邊交待了幾句,然後微笑說:“司空總,你玩得開心點。”
女經理身材也很好,雖然年齡已經略大,皮膚略黑明顯是東南亞人,看她的走路姿態擺動,想來以前也是風塵中人。
女經理一邊帶著司空談走向貴賓房,一邊介紹:“司空總,司空談們歡樂宮在曼谷和泰國其它地方一共有七家,真的佳麗三千。不過今天司空總給您安排的,是司空談們這里的頂級佳麗,原來是個中國女兵呢,人長得真好看,而且很配合,您讓她玩什麼都行”說著她還神秘在司空談的耳邊說:“您要喜歡,把她綁起來用鞭子抽,讓她喝尿,她也不會抗拒的。”
進入貴賓房後,女經理識趣的離開了,里面一個女郎,果然是風情萬種,美艷動人,完全是書中描寫的長發披肩,肌膚似雪感覺,眼神中微微一絲憂郁,女郎輕聲問司空談,“先生,可以為您服務麼?”
司空談點點頭,她轉身將門鎖上。
“先生,您想體驗哪些項目呢?”
司空談正好要學習這里的服務流程,笑著說:“你要不介紹一遍吧。”
“好的,貴賓您好,我提供的服務過程是金石按摩、東海拔棒、金洞尋鑽、貓式吹蕭……”女郎如數家珍的報了一遍服務流程,居然有三十余項,司空談並不了解這些服務的內容,但是覺得好奇,他記憶力不錯,努力的都記了下來。
然後又問:“除了這些呢?”
女郎臉色一變,然後擠出笑容說:“您是貴賓,我是這里的全能紅牌,原則上,只要是您提出的要求,我這里都滿足的。”
她停頓了一下,“如果您需要的話,您可以把我的嘴當作……”
司空談笑了笑打斷了她:“您先服務吧!”
“好的先生,我先報鍾。”
女郎轉身拿起電話報鍾,司空談從她身後摟過去,左手摸她的胸,靠,確實有彈性;右手掀起她的短裙,隔著內褲摸她的陰部。
她沒有表示反對,只是輕聲說:“等一下,讓我先伺候您吧。”
女郎報完鍾後,微笑轉身輕輕推開司空談:“讓我先鋪一下床,好麼?”
在床上鋪好紙床單,然後開始為司空談脫衣服。司空談站起來,她將浴衣帶子解開,為司空談脫衣。在脫短褲時,司空談的雞巴已經翹起來了。
“真大!”
女郎有些驚訝的贊道。
她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
先是上衣,然後是短裙,最後是胸罩、內褲。
身材更顯健美,尤其是乳房,非常大,微翹。
他不清楚其實這女郎曾經被空孕劑注射後助長了乳房的增大,心中很驚奇這麼苗條的身材為何有如此高聳的乳房。
“好了,貴賓請您先趴下吧。”
司空談小心的趴在床上,她分開腿,跪坐在司空談的腿上,在司空談後背倒上油,然後用手在司空談後背輕揉。
隨即將胸部也摸上了油。
她轉個身橫趴在司空談身後,開始用她的乳頭在司空談後背輕輕推揉。
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硬了,在司空談後背輕輕滑過,有些癢,感覺很爽。
過了一會開始趴下身,用整個乳房開始推揉,兩團熱乎乎的,有彈性的肉在背上不停的揉搓,司空談不禁興奮了。
司空談將左手費力的伸到後面,摸她的大腿,向上摸進了她的陰部,大拇指按住她的陰蒂,中指輕輕地插入她的陰道,里面暖暖的,有些濕,然後開始輕輕抽插。
而後她跪倒司空談的腳後,開始推司空談的屁股,大腿與臀部間有個起伏,她的胸在推到哪里時,特舒服。
“貴賓,您舒服麼?”
“還行。”
女郎又開始為司空談按摩屁股,她在司空談屁股上到滿油,兩只手在屁股上開始輕揉,司空談居然感覺有些癢,有點受不了,開始扭了幾下屁股。
她左手成掌,開始在司空談的屁股溝上揉、搓……
靠、太爽了,過了一會,用大拇指在司空談的肛門上輕輕按了幾下,司空談輕輕哼了一下。
又過了一會,她將手從兩腿間向前摸司空談的小弟弟,司空談將雙腿抬起,好讓她能全部摸到。
她輕輕在司空談的雞巴上撫摸,套弄,輕揉司空談的兩個卵蛋。
而後,她又請司空談翻身過來,她跪騎在司空談的身上,在司空談胸部倒上油,然後用手揉開,最後輕揉司空談的兩個乳頭。
太舒服了,司空談的手也沒有閒下,開始揉她的乳房。
她閉上眼睛,看上去很爽的樣子。
過了一會,她趴下身開始用胸在司空談的上身推揉,跪低身,再乳房上塗上很多油,然後用乳房夾住司空談的雞巴,開始讓胸部上下動,使司空談的小弟弟在她的乳溝里抽查,真是太舒服了,即便是在風月場所廝混已久的司空談,也差點射。
女郎似乎感覺到了,動作慢了下來,然後跨坐在司空談腿上,用左手上下輕輕套弄司空談的雞巴:“貴賓,咱們進入下一個服務流程哦。”
他們來到淋浴房,女郎打開淋浴開始清洗司空談身上的油,司空談的手則不停的在她身上摸來捏去。
很快洗到雞巴了,女郎用手輕揉著,抬頭衝司空談笑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將司空談的小弟弟含入口中。
司空談將她的長發攏到腦後,這樣可以清楚地看到司空談的雞巴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感覺特爽。
她口交的技術很好,司空談再度有想射的感覺,於是抓住了她的頭,讓她慢了下來,最後將她的頭稍向後仰,用手固定住,開始將雞巴在她的口中抽插。
她閉著眼,輕聲的哼著。
在女郎的口中抽插了大概五分鍾,司空談停了下來。
她站起身,對司空談說:“來,貴賓,躺在按摩床上吧。”
司空談被她扶著躺在了淋浴間的按摩床上。
女郎拿來一罐冰的汽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後低下身,開始用舌頭舔司空談的臉。
冰涼的、軟軟的舌頭滑過臉頰,感覺爽級了,身體有些軟軟的感覺。
順著臉她從司空談的肩舔到胳膊,手。
而後她又重新喝了一口雪碧,開始一個、一個的吸司空談的手指。
兩手吸完後,她開始舔司空談的胸部,重點是兩個乳頭。
她不停的吸著,輕咬著,很快就到了大腿、小腿,繼而慢慢往下開始吸司空談的腳趾頭。
吸完腳趾頭後,她抬頭看著司空談,笑著說:“大哥,翻個身,做後背。”
司空談翻身趴下,她開始舔司空談的後背。
柔軟的舌頭在司空談的後背不停的舔著,口中含了冰塊的冰涼的感覺刺激著司空談的神經,雞巴越來越漲,很快大腿、小腿也被她一一舔過。
“貴賓,等一下,我去拿東西。”
“好。”司空談胡亂應了一聲,還在回味著剛才舒服的感覺。
很快,她便拿著兩個一次性紙杯回來了。
司空談抬頭看了一下,一杯是熱水,一杯是冰塊。
而後她請司空談將兩腿支起,屁股向上抬。
司空談覺得自己有種要被女郎操的感覺,而後女郎拿起一塊冰,放在口中,咬碎,然後低下頭,開始舔司空談的屁眼。
先是用舌頭在屁眼周圍舔,之後開始舔屁眼,她用舌頭將口中的冰塊用力的向司空談屁眼里面推。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屁眼開始在整個下半身擴散。
啊,司空談忍不住開始哼起來。
那種感覺太美妙了,很難用語言形容。
司空談閉著眼睛享受著,身體開始扭動起來。
很快冰化了,她起身,喝了一口熱水,又開始舔司空談的屁眼。
很快一股暖意又從屁眼周圍擴散開來。
幾個回合下來,司空談確實已經爽的不行了。
她又含了一口熱水,左手在司空談的雞巴上套弄著,右手摸著司空談的卵蛋,然後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司空談的雞巴,開始不停的吮吸司空談的雞巴。
一股熱流頓時將司空談的雞巴溫暖起來。
很快她又拿起冰塊,放入口中,咬碎。
然後開始吮吸司空談的雞巴。
由熱到冷的刺激,司空談極力的控制著不射精,但還是感覺到有些東西從尿道口流出。
女郎抬起頭,將口中的水吐掉,然後用手指在司空談的龜頭上摸著,笑著對司空談說:“我操!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司空談摸著女郎的頭發,笑說:“你說髒話的樣子真迷人!”
“其實,我平時是很愛說髒話的,有時候管不住自己……不過,在這里,不能隨便說,怕可能見怪。”
司空談笑說:“我不見怪,我喜歡。”
“你真雞巴變態……”女郎無奈的笑了笑,但說話也沒有太多忌憚了,她繼續施展她的口活,她解釋說這種口活技巧叫四條龍,旋轉龍,搖擺龍,體驗龍和深吼龍,其實是不同的口交方式,司空談委實被弄得欲死欲仙。
司空談也不停玩她的乳頭,隨著司空談不停的挑逗,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乳頭在變硬,兩腿之間的水也幾乎要滴了出來。
很快一杯熱水、一杯冰塊用完了。
她拿出一個安全套,問司空談“要戴麼?”
司空談點了點頭。
她將安全套撕開,取出套子,分出正反,然後含入口中,用口、舌將套子戴了小弟弟上。
然後將身體坐上了司空談的雞巴上。
“我……操……”兩人同時發出了淫浪聲,然後激烈的開始運動了起來,直至二人都高潮。
但女郎高潮後,並沒有休息,而是在嘴里含了溫水,把司空談的雞巴又含在嘴里清洗。
司空談大致明白了在泰國浴中桑拿天堂的含義了,其實要說玩各種變態游戲,在中國自古以來都是,他即便和葉雪帆、蔣欣欣玩的時候,許多變態不堪的玩法他們也會嘗試,至於吃屎喝尿,他其實有次聽葉雪帆不小心說起她原來也被嵇國安和賈同方逼著玩過,雖然自己吃醋,但也不忍心去糟蹋他心中的女神而已。
但是泰國桑拿的重點在於,讓男人完全處於被享受的位置,無需消耗體力,一切的動作都由技師完成,技師的口舌和帶有潤滑劑或按摩油的手都需要非常靈活。
更重要的是,這種服務方式很容易做成標准的流程,這樣對於服務就有保障。
他不禁想起當年在南嶺開的“空帆遠影俱樂部”,服務好壞與小姐的心情與技巧關系太大,蔣欣欣當時作為紅牌,每天客源不斷,搞得晚上自己都不忍心去干她,但有的小姐就沒生意。
想到這里,司空談一時頭腦發熱,心想,如果把這個女郎帶回中國幫他培訓技師呢?
正好她也是中國人。
他問女郎:“你是中國人?為什麼會來泰國?你叫什麼名字?”
女郎抬起了頭,剛才的風騷蕩然無存,換來了一絲哀愁與無奈:“我叫一凡。”
“本名嗎?你姓什麼?你願意和我回中國嗎?”
一凡聽到這句話,突然整個人開始緊張驚詫,司空談覺得有些奇怪,以為她沒聽清,於是大聲笑著說:“姑娘,我帶你回中國好不好?”
一凡趕緊想捂住司空談的嘴,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與此同時“嘭”的一聲,進來幾個彪形大漢,為首的赫然是阮家元,他獰笑著:“維山就覺得這小子不對!糜一凡,是不是你又耍什麼花招了啊?這個人是不是你通過哪個客人報信引過來的?……看來,你最近太舒服了,又想吃苦頭了!”
“不……!”糜一凡絕望的哭了出來,無力的癱了下去。幾個彪形大漢把已經癱軟的糜一凡和莫名其妙的司空談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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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性技巧嫻熟的女郎,正是當年的黑蝴蝶女兵糜一凡。
當年到了曼谷後,阮家元按照張維山的指示,開始分別發展色情業務和拳賽業務,他們通過毒品加春藥的方式,終於征服了雲雁荷和糜一凡,再度落入魔爪的雲雁荷和糜一凡,因為雙重藥物的殘忍折磨,這次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信心。
以前在越南和緬甸的時候,她們是被手腳銬住而反復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種屈服會隨著她們擺脫桎梏後,慢慢的反彈。
但這次在泰國,按照張維山的話來說,要銬住的是她們的心,不是手,阮家元還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們的屄,而是她們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絕的雲雁荷被他們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過相比雲雁荷的美麗,她更多了一份風情,或者說風騷。
於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訓練成一流的性工具。
開設歡樂宮後,常來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經是中國女兵,這種與眾不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
直至糜一凡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糜一凡身上無非就是發泄淫欲。
盡管糜一凡已經屈服於阮家元他們,但是為了保留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無論他們怎麼抽插,盡管糜一凡平日很喜歡說髒話,但她嘗試不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淫蕩地叫床,倔強的她甚至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但是要糜一凡的客人還是卻越來越多,尤其是晚上,幾乎根本就空不下來,不過,多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糜一凡變得晨昏顛倒了。
起初,糜一凡也和雲雁荷一樣,想過個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阮家元看透了糜一凡的心思,她的房里整天不離人,只要沒有客人,總有人看著糜一凡,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糜一凡鎖起來。
慢慢的糜一凡也打消了去死的念頭,她和雲雁荷一樣,總覺得生命中還有些什麼,等她去完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
不過這並不完全讓阮家元他們滿意,因為他們無法觀察糜一凡每次的服務,無法每次威脅他,故而糜一凡一直還在敷衍客人,有時即便幾個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讓糜一凡休息。
糜一凡對付他們的辦法依然象死人一樣任他們弄,糜一凡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每次阮家元他們會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給她停止毒品,讓她痛不欲生,但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饒,可輪到對待客人又是那副樣子。
為了讓糜一凡能吸引客人,他們還不能過多體罰她留下太多傷痕。
最後,他們終於想到辦法,就是加大了對糜一凡春藥的用量和節奏。
隨著時間推移,糜一凡對男人的時候,敏感度更加持續強烈,以前只是用了春藥後開始發騷,而後來是只要稍微有一點點刺激,哪怕春藥沒有注射,她也一樣會感覺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一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糜一凡的時候,糜一凡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只要男人的肉棒一進入糜一凡的陰道,糜一凡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改造了,她就是一個不停的要被操的性玩具了。
想不到的是,糜一凡卻因此開始變得更美了,以前糜一凡、羅妙竹、雲雁荷三人比,各有千秋,但現在的糜一凡無論臉龐、身材還有性技巧,都完勝她當年的戰友,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又能溫柔風情,又能放蕩騷浪,正是所有男人的最佳性伴侶,唯一失去的是,在糜一凡身上,當年留有女兵的英姿已經越來越少了。
但是還有一次,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到泰國作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里。
後來偶爾有一個日本嫖客發現了糜一凡,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來嫖糜一凡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一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糜一凡的房間,糜一凡求他們一個一個來,可他們不干,硬要同時奸淫糜一凡。
他們強迫糜一凡趴在地上,一人鑽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後,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糜一凡的陰道、肛門和嘴里。
糜一凡從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經殘害自己的同胞,盡管她已經完全屈服,但是這次,可能也是三年來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
她心里涌起一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
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糜一凡的陰道外,其余那兩個日本人連糜一凡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的找阮家元大吵大鬧,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氣。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無所不從的糜一凡居然還能反抗,心中倒也覺得有趣,也沒多做什麼,就安排人用鐵鏈子把糜一凡鎖在床上,任他們奸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
經過一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糜一凡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雖然屄里面早已經飢渴難耐。
他們泄的糜一凡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
幾個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錢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麼藥膏,和以前阮家元他們用得還不一樣,擠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
幾只手在糜一凡身上揉來揉去,可能是藥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住了,渾身象被火燒著了一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屄里的水流出來像泉水一樣。
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糜一凡的身體時,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著:“操我吧!饒了我!求你們操我吧!”
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糜一凡身上抽插。
一會兒功夫,糜一凡又被精液灌滿了。
然後他們解開糜一凡的鐵鏈,又把糜一凡拉到浴室,一面衝著水,一面把糜一凡的下身細細洗了一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一對一,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糜一凡的肛門。
肛門里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麼敏感過,糜一凡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泄的一發而不可止,糜一凡懷疑精液都灌到糜一凡的胃里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一股腥氣。
糜一凡精疲力竭了,渾身軟的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糜一凡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一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樣把糜一凡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糜一凡的肛門,另一個從前面貼住糜一凡,肉棒頂在糜一凡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糜一凡的頭,肉棒放在糜一凡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時插入糜一凡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
糜一凡像一條斷了攬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們走時,糜一凡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為肛門被他們弄的又腫又疼。
這幾個日本人像發現了新大陸,過幾天又來了,而且還是要三人一起上,糜一凡再次墮入地獄。
他們走後,不斷有日本人上門來群奸糜一凡,而且全都要求把糜一凡綁起來。
阮家元覺得這方法不錯,順水推舟,開出了幾倍的高價,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於是阮家元大受啟發,竟找人設計了一個海報,在標准的桑拿流程上,給糜一凡加了所有變態的折磨,而且提供各種春藥作為輔助。
這一招果然見效,歡樂宮門庭若市,糜一凡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來任嫖客們奸淫侮辱。
一天,糜一凡隔壁的一個姑娘接了一個嫖客,她平時接客時總是夸張地呻吟、喊叫,淫蕩的聲音傳遍整個走廊。
那天她的叫聲卻完全變了樣,聽的出來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淒慘。
糜一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擔心地不時向門外張望,大約半夜時分,糜一凡剛送走一個客人,女經理帶著一個白人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在向客人介紹不同國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著軍裝衣冠不整,他對糜一凡很感興趣,指指點點跟女經理說了半天。
然後托起糜一凡的下巴端詳糜一凡的臉,糜一凡當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沒來得及洗,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單蓋住身體。
誰知他一把扯開被單,捏捏糜一凡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東西,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點名要糜一凡。
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看見他胯下的肉棒,糜一凡真是不寒而栗。
那東西又粗又長,比糜一凡見過的最大的肉棒,哪怕是當年那幾個雇傭兵的,還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讓糜一凡躺在床上,而是三下兩下扒掉糜一凡身上幾件小衣服,按著糜一凡赤條條的身子貼住牆壁,抬起一只腳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頂住糜一凡的陰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雖然已經被無數人操過,但糜一凡的身體里還沒有插入過這麼大的東西,那粗大的陽具頂在糜一凡的陰道口上,就是進不去,他一使勁,糜一凡整個身體都被他頂了起來。
他按住糜一凡的肩頭,一邊往下壓,一邊將肉棒往上捅。
糜一凡明白昨天那個日本姑娘為什麼慘叫了,那大龜頭象小蘑菇一樣,撐的陰道口幾乎撕裂。
他見進不去,竟用兩手扯住糜一凡的陰唇向兩邊拽,糜一凡終於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
好幾個人擠在糜一凡房間門口,視圖通過門上的窗戶或門縫向里面張望,因為糜一凡以前雖然也會喊著“操我!干我”,但這種受刑似的慘叫在歡樂宮並不多。
在糜一凡的慘叫和身體的劇烈抽搐中,碩大的龜頭終於頂進了糜一凡的陰門,糜一凡靠在牆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開了手,用肉棒頂住糜一凡懸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顛,像有兩只大手在用力把糜一凡的下身掰開,刀割一般疼痛,糜一凡疼的幾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對糜一凡的激烈反應很高興,興致勃勃地顛了起來,糜一凡覺的自己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摟住他的後背,也顧不得長滿黑毛的胸脯蹭的糜一凡的乳房搔癢難挨。
終於,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後,他全部插進去了,糜一凡覺得下身脹的滿滿的,連小肚子都疼痛不止,糜一凡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戳進了糜一凡的子宮。
他興奮地摟著糜一凡赤裸的身子轉了一個圈,糜一凡差點疼昏過去。
他把糜一凡順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糜一凡覺的好像腸子都被他掏出來了,接著又是猛的一頂,糜一凡的身子立刻就軟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陣,肉棒插在糜一凡的陰道里把糜一凡翻了個身。
糜一凡趴在桌子上,手里什麼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虛,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來的熱流。
在一陣戰栗之後,糜一凡泄了,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嘰呱嘰”淫穢的聲音,糜一凡的叫聲中也帶出了一絲淫浪。
可他的肉棒依然那麼堅挺、那麼粗壯,抽插的越來越有力,糜一凡連著泄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跡象。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糜一凡抱到床上,把糜一凡的腿折向頭部,按住糜一凡的手腳跪著插糜一凡。
糜一凡被他插的像一團軟泥,渾身象被火燒著了一樣,氣都喘不勻了。
最後,糜一凡被他插的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糜一凡身體里拔出來,把糜一凡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抬起來,示意糜一凡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糜一凡這麼半天,肉棒還是那麼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著不知是誰的身體里流出的粘液。
糜一凡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了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糜一凡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糜一凡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洶涌的熱流就衝了出來,像打開了自來水龍頭,淫腥的液體灌滿了糜一凡的口腔。
他用肉棒頂住糜一凡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著糜一凡的臉,糜一凡沒有選擇,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
他滿意地站起身來,糜一凡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扎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一樣。
他走後糜一凡一看表,他在糜一凡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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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些經歷,糜一凡不停的為各種人服務後,她終於開始意識到,自己就是一個妓女了,就是一個誰都可以操的婊子了,什麼黑蝴蝶女兵,什麼師長的女兒,都見鬼去了。
只要為了少受折磨,她盡量做好每一次服務。
當她去學習那些服務流程的時候,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在新兵連的時候的訓練,一樣的需要姿勢標准,一樣的需要堅持,或許人生就是煉獄。
只是,她悲苦的是,她已經放棄了一切,去討好阮家元他們,去討好嫖客,但是今天司空談無意中的一句話,讓她無辜受到牽連。
她早已經放棄了逃離,一方面固然是歡樂宮的看守嚴密,以及她已經擺脫不了春藥和毒品的雙重控制,其實,還有一方面,她已經不敢去面對外面的社會了,如果他的家里知道她現在這麼的淫賤,她該如何是好啊!
可是,令她痛苦的是,連自己如此的屈服,都換不了那些對她身體停止折磨。
現在的她又被綁在一個刑架上,而司空談一臉懵懂的也被綁在一個椅子上,他們面前坐的,是魔鬼般的阮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