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4月
“啊啊呀!!……”
糜一凡渾身赤裸,兩只手被高舉吊綁,兩只腿勉強踮著站在地上,垂著頭,長發已經到了她的胸口,半張臉蛋已經被遮住,嘴里發出悲痛的慘叫聲。
本來是用於誘惑客人的蕾絲內衣和絲襪,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個破洞和裂口,由裂口處露出的肌膚,已經刻上了一條又一條瘀紅的傷痕。
“不要,求你們請放過我!我不是認識這個客人……”
“再打!”
啪嚓!啪嚓!
“呀!!!”
在阮家元一聲令下,站在仙見旁邊的兩個打手立時揮起手中的一字型長鞭,狠狠地向著糜一凡的身上擊落!
在歡樂宮,雖然有的是SM玩意所用的鞭,但拷問的時候則用的是厚硬牛革制的長鞭,每一鞭破空擊落之後,都會令身上任何薄縷撕裂,然後在雪白滑嫩的肌膚上留下一條像蚯蚓般腫起和滲著血的疤痕!
“還敢撒謊!不然哪有客人會主動提出帶你回國的?我看糜小姐,你是不是又想重溫當年的待遇啊……”阮家元嘿嘿笑道。
“阮……阮哥……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已經完全服從你們了啊……我……我她媽屄的真的不認識這個家伙啊……我……我操你媽的你干嗎要說那句什麼帶我回國的話啊……嗚……我操你媽啊……”
“這,這幾位大哥,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了,請你相信我!我是張總帶來的,不可能有什麼異動。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服務不錯,想請她幫我在中國帶帶人而已。”
看著面前的女郎皮開肉裂,滿面淚痕而且還害怕得全身不停顫抖的樣子,兩只手被綁在椅子上的司空談心中歉疚不忍,替她解圍。
“嘿嘿,我這里還沒有得到維山給我的消息,所以,現在我暫時不教訓你。但你這家伙油頭粉面的,莫名其妙就在香港攀上了維山,我們真有些懷疑你。等我收拾完這個騷屄,等她說出真相,就知道你的底細了!”
阮家元挾著糜一凡的下巴,在她耳邊輕輕說:“這兩年你這麼聽話,我都沒機會來折磨你了,今天索性我們就好好玩玩……”
“不!你這……咿呀!……”阮家元的手指狠狠掐在糜一凡的乳頭上,令她發出慘叫。
阮家元根本不在乎糜一凡的求饒,鞭子下的糜一凡全身已經一絲不掛,二十九歲的糜一凡,依然保持著堅挺而形狀優美的乳房,在空氣中傲然挺立,而縱然緊合著雙腳,依然無法阻止眾人窺看著三角地帶的毛叢和中間那若隱若現的裂縫。
糜一凡又羞又怕,赤裸的身體在空氣中不住微微顫抖,肌膚上甚至乳暈上都泛起了緊張和害羞所形成的顆粒。
而雪白肌膚上零星分布的瘀紅鞭痕,更在在加強了這具女體的被虐美和淒慘感!
“你真的不招?”阮家元讓打手用兩條麻繩分別在糜一凡的大腿和小腿上綁了幾個圈。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們別這樣!!”兩個打手分別扯著自己手上的麻繩,令糜一凡的兩條腿慢慢向兩邊分開。
“快說!否則你的屄又要……”
“不要!快停手!……啊啊啊!!……阮哥,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男人把麻繩的尾端固定,令女郎的雙腿維持在張開近六十度的狀態!
那樣一來,女人最私隱最羞恥的部位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大家面前!
看到這個淫靡的場景,無奈的司空談居然雞巴慢慢又挺立了起來。
“呵呵,你還真會享受啊!”
因為司空談被抓的時候也是赤裸的,所以隨便讓他穿了一下浴衣就綁到這里來了,褲子很明顯形成了帳篷。
“兄弟,你看,那條肉縫也向兩邊分開了一點,中間粉紅色的果肉真是漂亮可愛,是不是禁不住很想品嘗一下呢!”
聽到阮家元在剛剛伺奉過的客人面前肆無忌憚地在她身旁品評著她的性器,更令糜一凡羞得幾欲昏倒過去,淒憐的淚珠,不停地淌下秀麗的面頰。
滋!
“啊、呀呀呀!!”
突然,阮家元把手中吸了一半的香煙的前端大力按在糜一凡的乳房上把它擠熄,立時在那雪白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點熏黑的痕跡!
“這是對說謊者的懲罰!……咦?”大家突然聽到了一陣灑水般的聲音,阮家元低頭一看……“啊,竟然這麼快就撒尿了?”
“啊啊……”對往事的恐怖和當下的痛苦引致糜一凡竟失禁了。
微黃的尿液在分開的兩腿間源源地灑落地上,低下頭的話,甚至連尿液如何從陰戶中上方的尿道口中排泄出來的樣子也可以觀察得到。
糜一凡俏臉紅如滴血,兩眼流著淚的發出了一聲充滿了羞恥和屈辱的呻吟。
見狀的阮家元冷笑了一聲,從衣袋中拿出了一只打火機並點起了火。在搖曳的火光中看過去,影雲的樣子和眼神顯得格外陰森和猙獰。
“讓我幫你弄干它吧……嘻嘻嘻……”
阮家元拿著打火機放在糜一凡的陰部的正下方,令糜一凡的陰毛立刻卷曲和發出一陣燒焦般的氣味!
“啊啊呀呀!!好熱!!不要啊!……燒、燒著了!”
“這樣腿間便立刻干了吧!……啊,可是在陰阜內卻還是濕濕的呢!究竟那是尿、還是……”
“……阮哥……嗚……我真的沒有讓人報信啊……你就饒了我吧……你們操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操膩了,現在歡樂宮十八九歲的姑娘多了去,你這老姑娘,我現在只想往死里蹂躪,不想操了!”
其實,糜一凡雖然年近三十了,但是容貌美麗依然是歡樂宮的頭牌,且性技巧已經爐火純青了,阮家元故意羞辱她。
阮家元踢了踢腳下的鐵鏈,對旁邊打手淫邪的笑著說:“一凡姑娘屄看來癢了。”
打手們把鐵鏈的中央先陷入糜一凡的肉縫內,然後分別拿著鐵鏈的一頭一尾,開始在糜一凡的下體一前一後地拉動起來!
“啊咿!”
一串的珠鏈不停在糜一凡下體通過,鏈條的接口把她的陰唇弄得一開一合的,更磨擦著陰道最前方的粉紅色嫩肉,常年春藥浸淫的體質令糜一凡感到一陣陣鮮烈的刺激直涌上大腦,令她全身也不其然扭動起來!
“不,求你放過我!我不行了……”
“哈哈,騷屄現在越來越騷了!”
阮家元更加火上加油地用手包裹著糜一凡的乳峰慢慢搓揉起來!
“啊、不、不!!求,求你們,操我,操我!”
“快說!是不是你報信了!這客人是不是你讓人找來救你的!再不說,今天我又要給你停藥了!”
糜一凡恐懼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雪滋、雪滋……那是鐵鏈在拖曳過那副已經濕淋淋的性器時發出的、濕滑淫靡的聲音。
阮家元繼續把弄糜一凡的美乳,尤其集中攻擊著頂端那兩顆紅葡萄般成熟、挺立和鮮美的乳蒂。
也加入了戰團,雙手盡在糜一凡肉體上的性感帶撫摸游移,肆意地挑逗、刺激著這具正值黃金年華的年青女體。
“不!不!不要給我停藥!!我會受不了的……不……不……操我好嗎……求你們了”
在上下夾攻之下,糜一凡只感到一團又一團火焰在自己身上每一個敏感器官被燃點起來!身體不能抑止地發出了高潮的信號!
“不、不行了!……啊呀!啊、啊呀呀呀呀呀!!!……”
只見糜一凡在一聲甘美的大叫後突然全身弓直,頭兒向後一昂,汗珠和秀發在半空中飛揚。
然後,在一陣蔓妙的痙攣後,更有如潮吹似的在下體射出一股芳香濃洌的陰精。
“操你婊子養的,倒像是我們替你服務了!這個賤人!不操都可以高潮呢?”
阮家元怒斥著可憐的糜一凡,同時自己也脫下了褲子。
剛才的凌虐表演,已把他的淫虐心完全燃點起了。
同時,阮家元看到了又不忍但是雞巴又禁不住豎立的司空談,她嘴角一笑,對旁邊的女經理說:“這個小白臉你去弄弄過他!”
然後又對著司空談說:“小子!我吃不准你來頭,今天我讓莎莉來『拷問』你,你要是射出來了,說明你剛才沒有盡興去操這個掛起來的騷屄,那就說明你來路不對!我就直接干掉你!”
女經理莎莉白了阮家元一眼,然後笑著走到司空談面前,蹲了下來,把他褲子扯開,用嘴含住司空談的雞巴開始套弄。
司空談一時啞然,心想這不是扯淡嗎?
就算剛才射過了,現在這個場景如此淫靡,自己都禁不住勃起了。
這個什麼莎莉的,既然是歡樂宮的女經理,嘴上功夫當然不在話下,自己哪里憋得住。
想想雖然僥幸認為阮家元只是恐嚇自己,但還真不敢立刻射精,只好強忍著雞巴傳來的陣陣刺激。
“啊啊!!……”阮家元扶著糜一凡那又肥又白的粉臀一拉,勃起的陽具便即從後背位攻入了女郎的陰穴之內。
被掛在刑架上操,令糜一凡渾身抖震,屄里得到了快慰,但雙手被勒得生疼,眼淚更如決堤般淌下。
接下來便是打手們一支又一支肉棒插入了糜一凡體內,除了陰道之外,口腔和屁眼自然也不能幸免。
2P、3P……
輪奸和施暴並不是全部,男人們一邊奸淫她,一邊不停用各種工具折磨她,把糜一凡的身心摧殘至近乎崩潰的狀態,精神方面也已經迷迷糊糊的,幾乎連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了。
“痛!……啊啊……好辛苦……你們操……操我……能……能不能放我下來……操……操……”
司空談已經忍耐不住了,長嘆一聲,正要在莎莉嘴里爆發,卻被莎莉突然用手重重的擠壓了雞巴的根部,一下子居然射精的欲望被控制住了。
司空談看著莎莉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但莎莉笑了笑後,繼續進行口舌的動作,司空談只好繼續煎熬。
而隔壁,張維山正通過監視器,觀察司空談的神色。張維山若有所思,手指在桌上叩著節奏,不知道思考著什麼。
現在的糜一凡正以一個痛苦的體勢被吊在半空。
她現在的樣子類似是蹲著的姿勢,可卻是全身離開地面的,像在隱形的空氣之中蹲著。
她的乳房和腰部都被重重麻繩緊縛著,而且雙腿也在膝蓋之下被麻繩吊起而成為M字開腳的狀態,女人私秘的谷間便毫無保留地張開在所有人眼前。
在被侵犯後,現在糜一凡的下體已是一副狼藉不堪的狀態:兩片花唇軟軟地張開不懂得合上,被汗水和性器官的各種分泌弄得汙穢不已;而在露出了充血的媚肉的陰道口中更不斷滲出混和著精液、淫蜜和血絲的半透明的白色泡沬.
剛才的蹂躪只是阮家元對自己的犒勞,拷問才是重點。
糜一凡的一對乳峰上,已經像針山般插滿了一支支長針,更在乳暈的周邊圍成了一圈;在下體的大陰唇上也同樣插了四支這樣的針,而某些剛好刺中了血管的地方,更在緩緩地滲出殷紅的鮮血!
“怎麼樣?當年的中國女兵,還是這麼騷,享受嗎?”
“請……求你饒了我!……我真的,真的沒有……”
阮家元俯身把針拿近糜一凡的腿間:“維山說我讀書少得多學習,最近我看書看到說啊,說人在感到痛楚的同時,腦內另一個名為快感的區域也會同時產生反應。首先大腦會感到痛,接著在痛舒緩後,下一個快感的感覺便會產生……”
嗜虐的阮家元用手指把糜一凡的下體肉唇張得更開,然後,便挾著勃起的陰核,把針尖緩緩地刺下去!
“啊呀呀呀!!!……”
“聽說這樣的把血脈刺激和震動,令這里的細胞比平時更活躍三倍……”
隨著針尖的深入,整顆陰蒂也充血變腫成玫紅色。但是同時,阮家元也感到自己的手指間已經流滿了黏黏滑滑的淫液。
糜一凡面紅耳熱地,承受著被針刺陰蒂所產生的種種七彩繽紛的感覺。
正如阮家元所言,當痛楚稍一減退後,全身最敏感的小豆子便開始萌生起一陣陣既甘美而又刺激的性反應!
她終於忍不住開始大喊並大罵了起來:“阮家元我操你媽!……嗚……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不放過我啊……我操你媽啊……啊!!”
“嘿嘿!臉上長了個髒屁眼的漂亮姑娘,你又恢復本性了?又敢罵我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兩個打手更分別手拿一支粗大的粉紅色電動淫具棒,分別把它們插進糜一凡的陰道和肛門之內!
“啊咿!!”
“興奮死了吧!讓我把兩支玩具棒的電源開動,那麼你便會……”
“!!”
糜一凡猛地渾身一震,雙眼睜大至連眼珠也差點掉下來!
針刺陰核加上前、後兩支性具棒在體內震動活躍的刺激,糜一凡簡直連做夢也沒想過會產生如此激烈的感覺!
只見她全身不受控地痙攣起來,甚至一張口便連唾液也不受控制地直流出來!
身心都被性的快感完全支配,糜一凡此刻便像連靈魂也要被洶涌的浪濤震出體外一樣!
“啊啊呀呀!……我好爽……好痛……好爽……好痛……我操你們媽屄啊……放過我啊……不……不要走……操我……讓我……對……啊!!不要,不要走……救救我……不行了……我……給我打針……給我……”
糜一凡的毒癮時間到了,此時她被性虐的痛苦,和按摩棒帶來快感交織,毒品和春藥的折磨讓她欲罷不能,而偏偏阮家元讓打手把握分寸,遲遲讓她得不到高潮。
“你招不招啊?一凡?”
“我真的沒有啊……操你媽的……你們饒了我啊……不要這樣折磨我啊……我要粉……要啊……別,雞巴別離開我啊……操……啊……操啊……”
他們沒有放過糜一凡,但是給她換了個姿勢,讓她的身體呈水平仰躺,而面向著正上方,兩條粉腿屈向頭部的方向,重重的麻繩把她的手前臂和小腿綁在一起之後再被吊往上方。
這樣的體姿的艱苦程度其實是難以想象的。
首先,腿勉強的屈至近乎和身體對折起來,大腿筋和關節已經痛得幾乎像要撕裂開來。
更加上只用兩條麻繩綁著四肢去吊起整副身體,令腿部的負荷更如百上加斤,就是年輕健美的糜一凡,此刻也已經香汗淋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地反映出一種痛苦的表情。
阮家元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向著糜一凡的下體,在這一個位置,可以非常清晰地欣賞到糜一凡整個性器官地帶,由陰蒂、肉洞、會陰以至肛門都能看個一清二楚!
只見在兩根棒子的翻弄下,糜一凡下體的兩個洞都被撐至淒慘的極大,透明的汁液更沿著棒身直滴落地上,縱是如何青春和健康,但此刻我見猶憐,真不知道她的身體還可以支持這種拷問有多久!
阮家元站起身來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抬高,只見本來是清秀、滑嫩潔白的臉孔,此刻卻是一片灰白失神,更被淚水、汗水、精液和口涎黏汙得一塌糊塗!
而旁邊的司空談也是幾乎忍耐不住到了幾點,大半個小時的口交,一次次眼看要爆發,又被技藝高超的莎莉按了回去。
這時候的莎莉對著司空談賊賊的笑了笑,把嘴離開了司空談的雞巴,而是跨坐在司空談的腿上,把司空談的雞巴放到了自己沒有穿內褲的裙底下的騷洞里……
司空談感覺到一個別樣的溫暖籠罩,更要命的是,莎莉的屄不僅上下套弄,屄里居然像嘴里舌頭一樣,可以不停的蠕動。
司空談心想:完了,忍不住了!
阮家元繼續拷問糜一凡:“還不真的要招供了喔,說吧!”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啊,你就放了我吧……啊咿啞!”
阮家元把一支尿道專用的細窄淫具棒無情地塞入了她的排尿口去!
如此一來,糜一凡整個下體的三個洞穴,此刻都完全被三支淫具所侵入了!
然後阮家元把尿道棒前後推動起來。
“裂、要裂開了!……停止、我求求你啊!!阮哥……我……我真的要瘋了啊……求求你們,讓我吸一口再干我好不好……求求你們……”糜一凡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海洛因毒癮的凌虐和遲遲不給她高潮的性虐,在她各種液體混雜的臉上顯得淒慘與無助。
“那麼,你招不招呢……”
“嗚!……好……我招,我招,是我讓人請他來的,饒了我吧……求你們了……”
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已瀕臨極限,或者死了也比現在的狀態更舒服。
其實,在這種殘酷的毒品和性的雙重拷問之下,試問又有哪一個女人能夠絕不屈服?
而此時司空談低吼一聲,實在忍不住了,把精子射到了莎莉的陰道了,莎莉居然也興奮得高潮了。
而此刻司空談空虛的攤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說:“他媽的人倒霉的時候喝黃水都會塞牙縫,這麼去折磨這個女人,就算讓她承認自己是只豬她也會認的……”
“放過我……我……我已經招了……饒了我……饒了我……”糜一凡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點。
阮家元卻冷笑著:“既然你都招了,那麼,你便甘心情願接受這懲罰吧!”
阮家元拿出了一只連著皮帶的封口膠球,把它塞向糜一凡的嘴巴!
“慢、慢著!你說過我只要招供便會饒了我的,我操……唔……操你……唔嗯嗯……”
“我說過會放過你,但卻沒有說是在何時!在這種情況下把你監禁在此一天一夜,若那時你還可以有力走得出去的話,那便放了你吧!哈哈哈哈!!……”
紅色而布滿小孔的封口球把糜一凡的小嘴塞了個滿,而三支不同的性具棒,也依然繼續遺留在她的體內。
毒癮已經完全犯了,糜一凡的屎尿從三根性具棒里面都滲了出來,眼睛都翻白眼了。
她真不明白,阮家元難道是她今生的魔鬼嗎?
她都已經卑微到這個地步了,什麼黑蝴蝶早已恍如隔世,她現在只是一個可憐的妓女,一個最好的年華被摧殘一直到快進入三十歲的妓女,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她?
僅僅因為她的美麗和身份嗎?
其實這次的拷問毫無意義,只不過是阮家元一個變態的把戲罷了。
其實,這是張維山借機觀察司空談的一個小陰謀。
張維山經過特種兵訓練,很懂得心理判斷。
如果司空談真的是一個中國來的商人,他當然歡迎,雖然他父親要求不能進入中國市場,但是他很清楚中國市場在未來三十年將成為巨大金庫,但他必須判斷司空談是不是警方或對手派來的臥底。
如果貿然用刑,勢必對後面合作不利,所以他導演了這樣一場戲,即便司空談不對糜一凡說那句話,他也安排了阮家元去陷害他們,只是可憐糜一凡無端受刑。
這時候,司空談大喊了一身:“慢著!……你們放了這個姑娘,讓她先……先過癮……”
監視器前面的張維山和在場的阮家元等人,都開始注視司空談,眼睛里露出了冷意:“你說什麼?”阮家元陰森森的問道。
“我是說,我和你們張總有筆生意可談,就不要為難這個姑娘了。她和我沒有瓜葛,我來和張總談的是上千億美元的中國市場生意,你們就別為難這個叫一凡的姑娘了。放她下來,給她打針吧……還有,就讓她高潮吧……”司空談射完精後,變得更冷靜了。
阮家元沒有動,而是說:“你也聽到了,她剛才自己都招了,你還想抵賴嗎?你是想求饒嗎?”
司空談苦笑說:“你們這麼折磨人,她能不隨便招嗎?但你問問她知道我從哪里來嗎?我叫什麼她知道嗎?”
阮家元獰笑說:“那好,那我繼續問問她!”說著作勢又要去拷問糜一凡。
“夠了!”司空談吼道,“你們要不就殺了我吧!可惜了,你們都不知道海洛因市場的危機都來了!”
聽到這里,阮家元倒沒反應什麼,張維山卻心動了。他對著對講機說:“阮兄,按他說的先放了糜一凡,聽聽他怎麼說。”
耳機里得到訊號的阮家元對著司空談冷笑了聲,做了個手勢,讓打手把糜一凡解了下來,兩腿的繩子解開了,但兩只手依然反綁。
給她打了一針,糜一凡顫抖的身體稍微平靜了些,然後又感覺兩腿之間癢到極致,拼命用腿摩擦,呻吟道:“求你們了……操我……操我……”
阮家元抓起糜一凡頭發,把他的頭擱在司空談的腿上,說:“你讓這個兄台來救你吧。”
然後對司空談笑著說:“你幫人幫到底,就再救她一次唄!”
司空談又是苦笑:“我剛剛都射了兩回了,這還不到幾分鍾,你厲害你行,我可不行。”
但糜一凡已經哭著沒有選擇了,把司空談那根滿是和莎莉性交後的男女分泌物的雞巴含在嘴里,開始舔並套弄,企圖快點弄硬它,好給自己止癢。
司空談只好盡力恢復,糜一凡渾身各種精液、屎尿,本來味道應該很難聞才對,但說來也怪,糜一凡身上獨特的體位與這些異味混雜的時候,不僅沒有讓司空談惡心,反而讓司空談感覺到衝動。
糜一凡在繼續工作,張維山卻走了進來,在阮家元旁邊坐了下來,抽了根煙,說:“司空總,不好意思,我剛到!你現在很享受嘛?糜一凡姑娘是我們這里的頭牌哦,雖然不像十七八歲的女孩年輕,但你感覺到了她的舌頭很有魔力吧?”
司空談苦笑說:“張總,您來得真是時候。”
“司空總,說說你的想法?為什麼海洛因市場有危機?我們金山角現在如日當中,哪來的危機?是警察?還是軍方?還是亞洲來了更強的對手?”
司空談一邊盡力讓雞巴趕緊興奮起來,配合糜一凡進行蠕動,一邊斷斷續續說:“張……總,對手不……不是人……是……哦啊……是其它產品……你以為海洛因市場好……但……造價高……啊……爽……癮頭大……對種植要求高……現在,新型毒品才是……啊……一凡……你真美……”
原來糜一凡不愧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折磨和訓練,司空談的雞巴再度翹起,糜一凡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屄套在司空談的雞巴上,開始上下運動,嘴里不停的輕聲說:“操我,求你,操我。”
她長發與汙穢不堪的面孔,在此刻,是一種淒慘的美麗。
司空談一邊回答一邊在腦袋里面受到興奮的衝擊。
“張……總總……啊……啊……一凡姑娘……雞巴真爽……”
同時糜一凡也不顧一切的大喊了起來:“啊……操……操我……操死我……啊!”
兩人同時大叫抵達了高潮。
糜一凡雙手依然是反綁的,人卻支持不住,攤到了司空談的身上。
司空談長吁了一口氣,艱難突出一句話:“張總……冰毒……才是未來的毒品市場……之王……”
張維山眼睛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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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歡樂宮的一個金碧輝煌的餐廳里,白天在刑房里所有相關的重要的人,都坐到了一起,不一樣的,是大家的衣冠整潔。
張維山和司空談都恢復了西裝革履,阮家元雖然沒有正裝,但是也換上了T恤和馬褲,手臂上的紋身顯得猙獰,莎莉滿臉笑容穿著黑紗吊裙,而糜一凡也穿上了白色的襯衣和紅色長裙,長發經過了吹剪顯得柔順,臉上汙穢早已經洗去,露出了她美麗而充滿風情的面孔,多年被春藥注入引起的龐大的乳房,在緊緊的白色襯衣下顯得呼之欲出,柔美與性感集一身。
多年要麼衣不蔽體,要不穿的是性感妖艷的妓女挑逗型服裝,今天第一次如見天日,讓糜一凡有些恍在夢中的感覺。
“司空總,以後糜姑娘就是你的人了!”張維山很輕松的說了一句,阮家元明顯有些不愉快,但也沒說什麼。
“張總,這,這禮太重了吧?”司空談有些意外!
“其實我知道張總在晉門那邊,很希望有糜一凡這樣的有經驗的姑娘幫你培訓女孩子?糜姑娘跟了我們很久了,應該幫的上你。不過,一凡,我交待過你的,這里的有些事情你可要守住嘴巴?”
張維山冷冷的看了糜一凡一眼。
糜一凡打了個冷戰,她被張維山交待,回國可以,不過這里關於撣邦的事情不能說,另外雲雁荷她們的事情也不能說,只能說她越南戰爭和大家失散後流落到了泰國以賣淫為生。
阮家元說,如果糜一凡膽敢有半點透露,他會馬上把糜一凡在這里各種受虐和性交的照片都寄到她當師長的父親那里去,另外也將不保證雲雁荷的安全。
被凌虐多年的糜一凡已經完全成了他們的奴隸,能回國已經是她本來都不敢去做的夢了,何況她自己也不想再提往事,所以她必須答應張維山。
此刻的她,對司空談充滿感激。
“張總,我確實很喜歡糜一凡姑娘。”
說著看了糜一凡一眼,糜一凡居然臉紅了。
“我司空談就大恩不言謝了……不過,張總,我想問的是,你剛才一直在監視器里觀察我吧?怎麼確定我不是你的敵人的?”
張維山想了想,卻不答,而是哈哈大笑!
然後夾了一塊龍蝦刺身給到司空談。
司空談很詫異,看著被做成刺身的龍蝦觸角還在動,但頭和身體已經分離,身體里的肉已經被廚藝高超的廚師片成了一塊快的肉,卻又裝回蝦殼,像長回了龍蝦的身體內。
突然一下醒悟,然後也哈哈大笑:“張總,不愧是坤沙司令最器重的公子啊!佩服!佩服!……我就不賣關子了,和張總說正事吧!”
“願聞其詳。”
“現在全世界的四大毒品,種植鴉片並提煉成海洛因是金山角的優勢,可卡因主要在南美,大麻在印度和中東,但從純度和質量來說,海洛因尤其是四號海洛因,是目前最大的優勢。但是南美哥倫比亞之所以是目前毒品最大市場,是因為他們有美國這個市場,而金山角地區,很可惜,沒有中國這個市場。”
大家都靜靜聽著司空談說。
“另外海洛因對種植要求高,導致需要消耗很大的投入,造價高,成癮性高,讓很多人不敢涉及,所以反而這些年大麻這種軟毒品得到很高。但從二戰時期開始,日本就從麻黃草里提煉了冰毒,起初用於神風特攻隊的興奮劑,後來日本戰敗後,許多國民都很失落,冰毒成了他們的精神食糧。相比海洛因的幻覺刺激,冰毒讓人更興奮,容易產生更多性欲,而且上癮不高,雖然沒有海洛因的強力控制,但是很容易引起自發的吸食,對追求刺激的年輕人來說,吸引力很大。所以後來冰毒從日本傳到歐美,最近又傳回亞洲,提煉方法也逐漸依賴化學合成……”
張維山此刻心里已經有些澎湃不定,但依然冷靜的問:“那麼司空總,能不能來點實際的建設性意見?”
司空談喝了一口紅酒,靜靜的說:“三點,第一,中國改革開放,對海洛因管理又嚴格,不動聲色的冰毒很可能會滲透進入中國年輕人市場,市場巨大;二、不同於罌粟喜歡在熱帶雨林,麻黃草更喜歡干燥的環境,中國的甘肅、新疆等地方是最佳的種植基地。”
司空談繼續喝了一口酒:“第三,我已經在中國沿海湖晉省的長丁,與海東省的鹿楓建立專業的基地,具備了規模生產,其中長丁與我所在的晉門不過兩百公里的路途,無論海上還是陸上,交通方便。除此以外,你們應該可以打聽到,我與政府和外商協會關系不一般,在這里,各位固然都英雄了得,但是在晉門這個地方,我也有很強的掌控力。”
張維山夾了一口菜到嘴里,然後說:“貨源和市場你都有了,我恐怕不需要做什麼了。”
“不!金山角一帶不僅僅是生產中心,也是市場聚集,我們要把金山角從種植輸出變成市場輸出,加上你們有軍隊,又有覆蓋整個東南亞的勢力,我們把中國開放的市場以及港澳台的特殊地位去貫穿東南亞尤其泰國這個偏門生意聚集的地方。真正的金山角,不在是那塊小小的地方,而是中國,東南亞,以及覆蓋日本和台灣的東海地區,這三個焦點才是一個大大的金山角!”
除了張維山,在場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油頭粉面的西裝男,居然能有這麼大的野心!
然後張維山不緊不慢的吃了一口菜,說:“和大家說兩個重要的秘密,不要泄漏,但是各位都是受益者。第一、明年之內,泰國將發生政變,軍方會奪取政權,而我,是這個軍方背後的手;第二、金山角地區,我父親已經統治了90%以上的市場,軍隊已經有兩萬人,並且有各種武器,撣邦共和國將在未來三年左右成立。”
司空談先是驚詫,然後慢慢微笑。
張維山突然問司空談:“司空總,您屬什麼?”
司空談有些意外,答:“我60年11月出生,屬鼠,射手座。”
張維山站起來,拿了一杯酒,突然單腿跪在司空談面前,說:“我張維山61年,也是11月出生,屬牛,至於星座,是令人厭煩的處女座,呵呵。今天想認司空總為大哥,結拜為異性兄弟,共圖大計!”
他這個舉動讓在座所有人完全意外,但是這些年,阮家元看到了張維山獨到的眼光,並習慣了他做事的出人意料與果敢,但也沒有特別意外。
司空談卻一時凜然,他知道目前在東南亞,他不過是無名小卒,沒想到幾句話居然就能得到這個東南亞最神秘人物的尊重。
心中澎湃,也倒上一杯酒,單腿跪下:“今天得到張公子善待,又給我美女一凡,又認我為兄,我不盡感激。從此以後,咱們兄弟齊心協力!”
糜一凡看著這兩個男人,心里不知道該想些什麼,一方面,他們對自己百般凌辱,她的青春年華從七年前踏入越南後,就伴隨著拷打、強奸、毒品、春藥……
,今天他們又一起籌劃著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她又覺得他們確實是風雲人物呢?
想到這里,多年春藥浸淫的體質,讓她看著司空談這個恩人,不禁兩腿之間又濕了。